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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街区的奴役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2 5hhhhh 9080 ℃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到了蜷缩在不远处墙角的雨晴。雨晴也醒了过来,正抱着自己的胸口,压抑地咳嗽着,每一声咳嗽都会带出一些暗红色的血丝。

“雨晴,你怎么样?”晓月爬过去,声音沙哑地问。

雨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我……我胸口好痛……感觉骨头断了……”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抱在一起,从彼此冰冷的身体上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们的心脏。这里不是她们想象中的留学天堂,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由一群疯狂的女人统治的活地狱。

她们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上了那张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床垫,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疲惫和伤痛很快将她们拖入了浅浅的睡眠,但在梦里,依旧是那些高大女人的狞笑和执行官那双冰冷的眼睛。

“砰!”

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被一脚从外面凶狠地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呻吟后,彻底散了架。

晓月和雨晴被惊醒,她们惊恐地坐起身,只见几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惨白的月光从她们身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扭曲而狰狞的影子。她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几个女人便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她们被粗暴地揪住头发,从床上硬生生地拖拽下来,摔在地板上。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和脚便落在了她们瘦小的身体上。她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像两个破旧的沙袋,承受着毫无理由的、纯粹为了施虐而施虐的暴力。

一个女人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晓月的脸上,她的鼻梁瞬间感到一阵酸麻,温热的液体立刻从鼻腔里流了出来。嘴角也被打破,咸腥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漫。另一个女人的脚狠狠地踢在雨晴的肚子上,雨晴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出了一口混杂着胆汁和鲜血的秽物。

“求求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晓月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滚烫的泪水混合着鼻血和嘴角的血水,流了满脸。

“闭嘴,贱货!敢弄脏我们的地方!”一个女人听到她的哀求,反而更加兴奋,她狞笑着,抬起脚,用穿着硬底靴的脚后跟,更加凶狠地猛踢雨晴的腹部。

那沉闷的、如同击打败革的“砰砰”声,让晓月的心如刀绞。她能清晰地听到雨晴因为内脏受到重创而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就在晓月和雨晴以为自己会被这群疯女人活活打死的时候,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

是执行官。

她依旧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在短裤口袋里。她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然后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正在施暴的女人停下。

女人们立刻停止了殴打,恭敬地退到一旁。

“女王大人要见她们。”执行官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晓月和雨晴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揪着头发,拖出了破旧的小楼。她们被粗暴地塞进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后备箱里,后备箱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车子行驶了大约几分钟,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后备箱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她们一时无法适应。她们被拖了出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极其宏伟的建筑前。那是一座巨大的、类似哥特式教堂的建筑,高耸的尖顶直插夜空,墙壁上雕刻着各种诡异而扭曲的女性浮雕。

她们被拖进了建筑内部。里面的景象更是让她们震惊得无以复加。巨大的穹顶之下,是一个宽阔得如同广场般的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点燃着成百上千支散发着异香的蜡烛。几百名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高大健壮的女人,此刻正整齐划一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狂热而虔诚的表情,目光全都投向大厅中央那个由黑色岩石砌成的巨大王座。

王座之上,端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高大得超乎想象,即使是坐着,也比站着的执行官高出一头。她头戴一顶由纯金打造的、镶嵌着血红色宝石的王冠,手中握着一根雕刻着无数痛苦女性面容的诡异权杖。她也和执行官一样,赤着一双硕大而强壮的脚,脚底板上积着厚厚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浓烈得令人晕眩的酸臭味。她的身上,从脖子到脚踝,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全被各种充满了暴力和神秘色彩的纹身所覆盖。她留着一个极短的寸头,让她那张英俊而霸气的脸庞显得更加冷酷无情。

她就是女王,这个诡异街区的绝对统治者。

台下的女人们看到她,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女王大人万岁!圣女王国永存!”

执行官将晓月和雨晴拖到王座前,狠狠一脚踢在她们的腿弯处,勒令她们趴在地上。两人颤抖着,匍匐在冰冷的石板上,连抬头看一眼女王的勇气都没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女王挥了挥手,示意人群安静。随即,两名女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担架上躺着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怀孕女人。她被放在女王的脚边,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显然即将临盆。

执行官用脚踢了踢晓月的头,冷冷地对她们说:“这是通过我们圣地最优秀的基因人工授精怀孕的女人,女王大人将亲自见证新生命的降生,并为其赐福。”

怀孕的女人在痛苦地呻吟着,女王却对此视若无睹。她缓缓抬起自己那只硕大的、污垢丛生的脚,轻轻地踩在了那个孕妇的脸上。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孕妇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露出了狂热而幸福的表情,恭敬地、虔诚地用舌头舔舐着女王的脚底。

分娩很快就开始了。女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发出嘶吼,但她的眼中依旧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很快,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婴儿降生了。

一名看起来像是助产士的女人上前,迅速地检查了一下婴儿,然后转身,低声对女王汇报:“女王大人,是个男孩。”

“男孩……”女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忍的笑容。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巨大的脚,高高地悬在了那个还在哇哇啼哭的、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男婴上方。

晓月和雨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爆了。她们想尖叫,想阻止,但极度的恐惧让她们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那个弱小的生命。下一秒,女王的大脚,带着万钧之势,猛地跺下!

“噗嗤!”

一声轻微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那个刚刚降生的婴儿,瞬间化为了一滩模糊的肉泥。鲜血、脑浆、粉碎的骨渣和内脏碎片,向四周飞溅开来,将黑色的石板地面染得一片猩红。

然而,女王似乎并不满足。她不罢休地,继续用她那巨大的脚底,在那滩肉泥上反复地、狠狠地碾压、旋转。那令人牙酸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直到那摊肉泥被彻底碾得扁平,与地面上原有的污垢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整个过程中,刚刚分娩完的那个女人,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悲痛,反而爬到女王的脚边,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亲吻着那双沾满了她亲生孩子血肉的、肮脏的大脚。

台下的几百名女人,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女王大人万岁!清除污秽!净化圣地!”

晓月和雨晴彻底吓傻了,她们的魂魄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瘫软的、冰冷的躯壳。她们趴在地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下一个被碾成肉泥的,就是自己。地狱,原来真的存在。

第六章:绝望的真相

从那个恐怖的“教堂”回来后,晓月和雨晴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们彻夜不眠,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个婴儿被踩成肉泥的血腥画面,耳边就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叽”声和女人们狂热的欢呼。恐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日夜不停地啃噬着她们的灵魂。

第二天清晨,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两人如同惊弓之鸟,吓得从床垫上弹了起来,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她们以为又是那些女人来施暴了。

然而,敲门声只响了几下就停了,门外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哭腔的女声,说的是她们能听懂的、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开门,求求你们,我是来帮你们的。”

晓月和雨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警惕。

“我们不信!”雨晴颤抖着喊道。

“我叫阿妮塔,我来自孟加拉国。一年前,我和你们一样,被骗到了这里。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不会伤害你们的!”门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急切和绝望。

听到对方也是亚洲人,晓月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同情。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壮着胆子,拖着酸痛的身体,挪到门边,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

门外站着一个和她们一样瘦小的女生,皮肤黝黑,五官深邃,显然是南亚裔。她的身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她的额角一直划到下巴,看起来触目惊心。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和她们一样的恐惧与绝望。

确认门外只有她一个人后,晓月才将门完全打开。那个自称阿妮塔的女生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闪身进来,然后迅速地反手关上门,并用一块破木板将门抵住。

“你们好,我叫阿妮塔。”她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晓月急切地问,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疑问。

阿妮塔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她压低声音,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这里是一个由全女性组成的、极端排外的邪教组织。她们自称‘圣女王国’,信奉那个你们见过的女王。在她们的教义里,男人是肮脏的、需要被清除的污秽,而除了她们雅利安白人之外的所有民族,都是天生的、只配被奴役的‘低劣民族’。”

“邪教?”晓月和雨晴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早已有所猜测,但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还是让她们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是的。”阿妮TA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她们通过各种手段,比如网络上的虚假招租信息,或者直接绑架,将我们这些她们眼中的‘低劣民族’的女性骗到这里,把我们当成奴隶,肆意殴打、羞辱,甚至虐杀。她们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一套法则,女王就是唯一的法律。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政府,没有任何外界的干预,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由她们掌控的独立王国。我们一旦进来了,就根本逃不出去!”

“逃不出去?难道没有人试过吗?”雨晴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阿妮塔的话将她心中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也浇灭了。

阿妮塔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我来的一年里,亲眼见过五个试图逃跑的姐妹。她们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被抓回来后,会被当众处死。有的被石头活活砸死,有的被剥皮,还有一个……被女王亲手用脚一点一点地踩成了肉泥。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跑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晓月的声音颤抖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阿妮塔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她缓缓地摇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顺从,像狗一样地顺从。当她们的奴隶,祈祷自己能活得久一点。活一天,算一天。”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砰!”

那扇刚刚被抵住的破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一脚踹开!抵门的木板瞬间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那个拉丁裔女人卡拉,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出现在门口。她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眼中燃烧着嗜血的光芒。

“我说过什么?禁止低劣民族之间私下串门!你居然敢违反规矩!”卡拉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阿妮塔身上。

阿妮塔吓得脸色惨白,全身抖如筛糠。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卡拉疯狂地磕头求饶:“对不起!卡拉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然而,卡拉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她大步走上前,抬起穿着硬底靴的脚,狠狠一脚踢在阿妮塔的脸上。

“咔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声响起。阿妮塔的脸骨瞬间粉碎,整个人向后倒去,惨叫着倒在地上。卡拉没有停手,她顺势上前,一脚踩住阿妮塔伸出来求饶的手臂,然后用脚后跟,开始狠狠地、反复地碾压。

“啊——!”阿妮塔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她的两条手臂,在卡拉的脚下,被一寸一寸地碾成了肉泥,骨头粉碎的声音和血肉模糊的景象,让一旁的晓月和雨晴吓得肝胆俱裂。

“她刚刚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卡拉一边碾压着阿妮塔的手臂,一边转过头,用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晓月和雨晴。

“没……什么也没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晓月吓得魂飞魄散,和雨晴一起趴在地上,朝着卡拉拼命地磕头,“求求你,放过我们!也放过她吧!”

“哼!”卡拉冷笑一声,她抬起脚,不再理会手臂已成烂泥的阿妮塔,转而一脚踩住了阿妮塔的脸。她居高临下地说:“你违反了女王定下的规矩,传播负面思想,动摇奴隶的忠诚。女王判你死刑。”

阿妮塔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绝望,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已经没有舌头的舌根,本能地、卑微地舔舐着卡拉那沾满灰尘的靴底,试图换来一丝生机。

但卡拉不为所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感。她缓缓抬起那只硕大的脚,然后,对准阿妮塔的头颅,狠狠地跺了下去!

“噗!”

阿妮塔的头颅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瞬间爆裂开来。脸骨彻底粉碎,头骨裂开,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汩汩地从头骨裂缝中流出,染红了地面。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微弱地挣扎。

卡拉狞笑着,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抓住阿妮塔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刀割断了她的脖子。

一颗血淋淋的、面目全非的头颅,就这样被她提在了手中。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晓月永生难忘的恐怖举动。她像踢足球一样,一脚将阿妮塔那颗还在滴血的头颅,精准地踢进了因为极度恐惧而蜷缩在墙角的晓月怀里。

温热的、黏稠的液体瞬间浸湿了晓月的衣服。那颗头颅的双眼还圆睁着,充满了不甘和绝望,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

“啊——!”

晓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眼前一黑,当场昏死了过去。

第七章:密室的秘密

当晓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雨晴正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卡拉早已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阿妮塔那具无头的、残破的尸体,和那颗滚落在角落里、死不瞑目的头颅。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那个晚上,晓月和雨晴在无尽的恐惧中,用颤抖的双手,在小楼前那片荒芜的草坪里刨了一个浅坑,将阿妮塔的尸体和头颅埋了进去。她们没有工具,只能用手,指甲在挖掘的过程中全部断裂,鲜血和泥土混在一起,但她们感觉不到疼痛,内心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悲伤所麻木。

从那以后,她们活得愈发小心翼翼,如同惊弓之鸟。她们成了这个街区里所有女人的出气筒和玩物。每天,她们都要像牲口一样,被呼来喝去,做着最肮zang最累的活。她们要跪在地上,用舌头把那些高大女人的靴子舔舐干净;她们要在那些女人用餐时,像狗一样趴在桌下,等着被施舍一些残羹冷饭;她们还要忍受随时随地都可能降临的、毫无理由的羞辱和殴打。

她们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精神更是被折磨得濒临崩溃。好几次,晓月都想到了死,但求生的本能和对雨晴的牵挂,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坚持了下来。

一天深夜,晓月在噩梦中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那声音非常微弱,像是从隔壁那间早已废弃、堆满杂物的卧室墙壁里传来的,断断续续,像是某种生物在磨牙,又像是低沉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她叫醒了雨晴,两人点燃了一截蜡烛,壮着胆子,走进了那间废弃的卧室。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那面布满裂缝的墙壁之后。晓月用手敲了敲墙壁,传来了空洞的回响。

“墙后面……是空的。”晓月压低声音说。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两人心中同时升起。她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和一丝无法抑制的好奇。她们从屋角那个破旧的工具箱里,找出了两把已经生锈的锤子。

“咚!咚!咚!”

两人轮流用锤子砸向那面墙壁。在死寂的深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她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外面的女人发现。

终于,墙壁被砸开了一个洞。一股混合着恶臭和腐烂气息的空气从洞里涌出。晓月将蜡烛凑过去,昏黄的烛光下,墙后的景象让她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墙后,是一个极其狭小的、如同棺材般的密室。密室里,蜷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和她们一样瘦弱的亚洲女生,她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的手脚上都铐着沉重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

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个女生缓缓地抬起头。当她看到晓月和雨晴那两张同样属于亚洲人的脸时,她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

她挣扎着想对她们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类似野兽的呜咽声。她焦急地张开嘴,一个恐怖的景象展现在晓月和雨晴面前——她的嘴里,空空如也,她的舌头,已经被人从根部齐齐割掉了,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已经愈合的伤疤。

晓月的心脏猛地一抽。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捡来的铅笔和一张被汗水浸得皱巴巴的废纸,递了进去。

“写下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晓月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那个女生用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的手,颤抖着接过纸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几乎无法辨认的字:

“我叫李静,中国人。半年前被关在这里,吃老鼠、虫子,喝墙壁渗出的污水活下来。快跑……”

“跑”字的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异变再生!

“砰!”

卧室的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踹开。那个如同山一般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门口。

是执行官。

她两米高的身影几乎将整个门框填满,带来了山一般的压迫感。她的短发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更加冷酷,肌肉线条在黑色背心下如同岩石般坚硬,脖子和手臂上的纹身在阴影中仿佛活了过来,扭曲成一张张狰狞的脸。她依旧赤着那双硕大的、沾满污垢的脚,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高大、眼中闪烁着残忍光芒的女人。

她的目光扫过被砸开的墙洞,以及墙洞后惊恐万分的李静,最终落在了晓月和雨晴身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却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你们发现了藏在房子里的‘恶魔’,”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很好,那我们就来举行一场‘驱魔’仪式。”

李静吓得魂飞魄散,她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动弹不得。

执行官缓步走了进来,一脚将挡路的李静踢倒在地。然后,她抬起自己那只硕大的、肮脏的赤脚,重重地踩在了李静的侧脸上,并且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享受般的节奏,用力碾压。

李静的口中发出微弱的、小猫般的呜咽。她的脸颊在巨大的力道下被碾得扁平,牙齿混合着血水,一颗接一颗地从口中崩落。鲜血从她的口中、鼻腔、耳道里不断地渗出。

执行官似乎很享受这种骨头在自己脚下碎裂的感觉,她渐渐加大了力道。李静的脸骨被一寸寸地碾得粉碎,头骨在巨大的重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脆响。

最终,随着“咔嚓”一声巨响,李静的头颅,像一个熟透了的番茄,彻底爆裂开来!白色的脑浆混合着红色的血液和灰色的碎骨,向四周溅射开来,溅了晓月和雨晴满头满脸。

李静的头被彻底碾得扁平,脑浆和碎骨散落在密室的地面上,形成一幅抽象而恐怖的血腥画卷。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重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执行官缓缓抬起那只沾满了血污、脑浆和碎骨的大脚,然后,极具侮辱性地伸到了因为极度恐惧而瘫软在地的晓月和雨晴面前。

脚底的鲜血和原有的污垢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血腥和酸臭的气味。

“舔干净。”她用不容置疑的、冰冷的语气命令道。

晓月和雨晴对视了一眼,屈辱和恐惧让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但她们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她们低下头,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执行官脚底的秽物。

血的咸腥味、汗的酸臭味、泥土的土腥味,以及脑浆那种难以形容的、滑腻而腥甜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疯狂地刺激着她们的味蕾和神经。晓月感觉自己的胃在剧烈地痉挛,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但她都强行咽了回去。她只能麻木地、恭敬地、仔细地舔舐着,直到将执行官脚底的血污和脑浆清理得一干二净。

看到自己的脚恢复了“干净”,执行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残忍的狞笑。她俯下身,粗暴地揪起晓月的头发,强迫晓月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冰冷的眼睛。

“你们这些低劣的垃圾,给我记住了,这里是女王的圣地。任何违抗,任何好奇,都只有死路一条。”

她说完,猛地松开手,晓月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然后,她转身,带着她的手下们扬长而去。

密室里,只留下瘫在血泊中的晓月和雨晴,以及角落里那具无头的、散发着热气的尸体。

两人抱在一起,泪水无声地滑落。这一次,她们没有哭出声,因为她们知道,在这个地狱里,眼泪是最廉价、最无用的东西。

李静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傀儡。晓月趴在雨晴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微弱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

“雨晴,我们……我们必须逃出去。”

雨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摇了摇头,声音哽咽而绝望:“逃不出去的……阿妮塔说得对,这里是地狱,我们逃不出去的……”

“不,”晓月的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被逼到绝境后燃起的疯狂火焰,“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外面。我绝不死在这里。”

第八章:短暂的希望与绝望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晓月和雨晴的生活如同在地狱的刀尖上跳舞。她们将逃跑的念头深深地埋在心底,表面上变得比以前更加顺从,更加卑微。她们忍受着一切非人的虐待和羞辱,像两只最卑贱的蝼蚁,在这个恐怖的“圣女王国”里苟延残喘。

晓月一直在暗中观察。她观察街区的地形,观察那些女人的巡逻规律,观察她们的作息时间。她发现,这个街区的防卫异常森严,几乎没有任何死角。唯一的出口,就是她们进来的那条碎石路,而那里,二十四小时都有至少四名最强壮的女人在站岗。

希望,渺茫得如同一粒尘埃。

然而,就在她们的意志即将被彻底磨灭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街区那死水一般的恐怖统治。

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突如其来的、充满暴戾的怒吼和打斗声,从街区的入口方向传来,瞬间划破了街区的死寂。

晓月和雨晴正在小楼里清理着地上的垃圾,听到外面的骚动,她们立刻警惕地凑到破败的窗户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

只见街区的入口处,不知何时,闯进来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极其高大、强壮,甚至可以说是英俊帅气的日本男生。他的身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五,身材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T恤下是轮廓分明的肌肉。他的脚上踩着一双破旧的黑色人字拖,露出一双尺寸同样不小、粗糙而强壮的大脚,脚底板因为长期行走而布满了厚茧和污垢,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酸臭味。他的嘴里随意地叼着一支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眼神冷漠而带着一丝痞气,透着一股对周遭一切都毫不在乎的不屑。

他的出现,像是往蚁穴里扔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肮脏的男人!滚出我们的圣地!”一个负责站岗的高大白人女人发出愤怒的咆哮,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熊,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冲向那个日本男生。

然而,那个男生只是冷笑一声,身体微微一侧,便轻松地躲过了女人势大力沉的一拳。紧接着,他以一种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了女人的脖颈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那个高大的女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当场毙命。

“杀了这个入侵者!”

“撕碎他!”

其他的女人见状,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被激起了更加狂暴的凶性。她们怒吼着,从四面八方朝那个男生扑了上去。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让躲在窗后的晓月和雨晴惊得目瞪口呆。那个日本男生,简直就是一个格斗机器,一个杀戮之神。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无论是空手道、柔道还是某种她们看不懂的格斗术,都运用得炉火纯青。

那些在她们眼中如同恶魔般不可战胜的高大女人,在他的面前,却脆弱得如同纸糊的娃娃。

一个女人的头骨,被他一记高鞭腿踢得粉碎,红白之物漫天飞溅;另一个女人的喉咙,被他用穿着人字拖的大脚狠狠地碾断,气管破裂发出的“咕噜”声令人毛骨悚然;还有一个女人的脸,被他一脚踩得深深凹陷下去,牙齿和骨头碎片混合着血水,散落一地。

血腥的杀戮如同一场狂暴的龙卷风,席卷了整个街口。短短几分钟之内,十几个高大健壮的女人,就都变成了他脚下的尸体。街头的柏油路,很快就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变成了一片名副其实的修罗场。

晓月和雨晴躲在窗后,心脏狂跳。她们看到的不是血腥,而是希望!是逃离这个地狱的、唯一的希望!

“他……他能救我们!他一定能救我们!”雨晴激动地抓住晓月的手,声音里带着久违的、因为看到希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两人不再犹豫,她们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出了那栋囚禁了她们数月之久的破旧小楼,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个如同魔神降世般的日本男生跑去。

她们扑到男生的脚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她们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恭敬地、卑微地用舌头舔舐着他那双沾满了敌人血污的、破旧的人字拖。浓烈的血腥味和脚底原有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其刺激的味道,冲得她们几乎要呕吐出来,但她们不敢停下,因为这是她们唯一能想到的、表达臣服和乞求的方式。

晓月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她用最卑微、最乞求的语气说:“求求您,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什么都愿意为您做!我们愿意当您的奴隶,当您的狗!”

那个日本男生停下了杀戮,他缓缓低下头,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从鼻子里吐出一口烟雾,那双冷漠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厌恶。

突然,他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了晓月的胸口上。

“呃!”晓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肋骨断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口中涌出一股腥甜。

雨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但她没有放弃。她爬过去,继续抱着男生的腿磕头,哭喊着:“求求您了!我们真的不想死在这里!求您发发慈悲!”

男生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他缓缓抬起那只硕大的、沾满血污的大脚,重重地踩在了雨晴那双撑在地上的手上,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玩味的恶意,用力碾压。

“啊——!”

雨晴发出了比以往任何一次被殴打时都更加凄厉的惨叫。她的指骨、掌骨、腕骨,在巨大的压力下,被一寸寸地碾得粉碎,血肉模糊。

男生似乎很享受她的惨叫声,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脚下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在将雨晴的双手彻底碾成两摊肉泥之后,他还不满足。他抬起脚,又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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