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悟树庭一如往日，瑟希斯化身成的巨树安静的屹立在那里庇护着追求理性的学徒，暮色像一层薄薄的铜锈覆在白石台阶上。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哪对老师成了情侣，毕业论文的选题。黑潮远在天边，那也并不是属于他们的责任。

白厄立在那刻夏的办公室外，犹豫着是否该扣响渎神学者的房门，门却先一步开了——那刻夏老师仍是同往常一样，略显疲惫而不失锐利的目光盯的他条件反射一般的胆怯。

“老师，我...”

“哀丽秘榭的白厄，我那爱耍小聪明和嘴皮子的学生”他的声音却比从前柔和，“犹豫是我们可怖的自卑，进来喝杯茶吧”

白厄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句干涩的“老师”。那两个字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单薄，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他看见自己靴尖沾着远途的泥——人们用掌声和欢呼迎接预言中拯救一切的负世之人，而他却丝毫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成为救世主。从小村庄走出的青年，再一次感受到迷茫和惶恐。

“我需要你的帮助，老师......我不知道怎么做救世主，我不如金织女士沉稳，不如您聪慧，我只是个从乡下来的普通人，救世主，只是我孩童时的一个梦而已，那梦想如今看来遥远又可笑.....老师，我真的能救拯救所有人吗”

“那所谓的预言，是不会因为你恐慌，逃避就失效的，除非你死了，那我倒是有幸看看神的编写的剧目是如何仓促换人，观众和配角们又是如何手足无措，丑态百出。你来找我，是想用炼金术试试增加几分力量？”

白厄沉默的接下了老师的话语，他知道炼金术在其他学者口中被称为渎神的禁忌，是他作为刻法勒继承者理应回避的话题，但如果他的一切苦闷有最终的答案，他只能想到那刻夏老师，或许比起力量，他更需要信心，

“可以，只不过炼金术的基本原理是等价代换，想获得力量，自然要损失些其他的东西，如果你做好了觉悟，那就请吧”

那刻夏指向内室，角落正安静的躺着一张带有各式镣铐与皮带的刑床，也许在那刻夏老师的办公室兼实验室出现什么东西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束缚在大部分时候都令人感到慌乱与紧张，但对于本就身处焦虑的人来说，反倒是一种放松的安稳。

“身体锻炼得到肌肉，同样意识也可以锻炼来变得更坚强，我的炼金术能把这种‘锻炼’记录下来转化成身体的强度，我自己的意志已然没有了弹性，但想来救世主大人一定还是可塑之物”

白厄褪去多余的衣铠，那颇为厚重的修饰总是显得他有些臃肿，那一团火没了限制便明烈的燃烧起来，迫不及待的将热量和烟侵染周围的一切，那还带着三分青涩的味道精准的被炼金术士捕捉到，让这块不被情感左右的顽石也不免抽动了鼻翼，下意识的再多品尝几下这混合着青草香气和淡淡汗水氤氲出的光晕。

“所以怎么才能锻炼我的意志吗，疼痛？我准备好了...”

“脱到这一步就可以了，疼痛确实有效，但我还有更安全的办法”

那刻夏赶忙叫停了已经赤裸上身的白厄，一边在心里暗自吐槽那圣城的温泉文化让人对裸体毫无敬畏与羞耻，又赞叹这对苦痛毫不避讳的勇气不愧是自己的门生；一边将白厄束缚在刑床上，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自己学生的肉体，那刻夏才发现那张还保有些许天真的脸平日竟把他也欺骗过了，藏在衣铠之下的身体是如此的精致饱满。他是爱耍小聪明，衣品堪忧的好学生，也是领受天赐，被黄金之血浇筑的完美躯体。

那肌肉仿佛有磁力一般将那刻夏颀长的手指吸了上去，锁骨，腰腹，那蓬勃跳动的力量在皮肤之下轻轻欢迎着意外闯入的优雅舞者，不卑不亢的接受他们施加的力度，手指离开后又回弹覆盖掉全部的轨迹，连红痕与一丝汗渍都没有留下。迅猛而有力的身躯被数根皮带扣按死在刑床上，只是稍作扭动便发出燥热的吱呀声，青年的脸总是洋溢着温暖的光，而身体则是危险的猛兽。那可怖的猛兽却也有弱点，舍弃掉无用的脂肪，任何触感都能第一时间毫无防备被肌肉探知，自然也包括痒。他只用一根手指便让那猛兽瘫软下来，只是戳了戳腰窝，那坚韧拱卫身体的肌肉便松弛下来，上一秒张牙舞爪的狼，下一秒便成了顺从的大狗。

两根手指在腰窝挤出的小小凹陷中弯曲，突进，揉掐，那身体便如同追逐自己尾巴的狗般兴奋的跳动起来；挺立，挣扎，扭转，对于这份意外的甜蜜照单全收，而对于白厄这份甜蜜显然有些没那么受用，笑声没用多久便从挤出他的唇齿，那副许久以来沉默在衣铠之下的身体仿佛被唤醒一般忠诚的向大脑分享着这份快乐，全然不顾主人正手脚被缚，只能用笑控诉这咬住他灵魂与肉体的欢愉之蛇。若没有刻着术法的绳扣限制，恐怕两三个那刻夏也要被他从身上颠下去。越是在束缚的囚笼中挣扎，那力度就越反馈给自己，他战士的身体察觉到危险，出汗，紧绷，各种激素疯狂分泌敲响着警钟，而那些激素只会让白厄的身体愈发敏感，愈发清晰的感受到老师温良有力的手指正在他潮湿温热的身体上留下痒的抓痕，密集的痒点联合成无形的网，无论他如何扭动身体都死死罩着他，追踪着他，一道道力度透过网眼，精准刺激被网格勒处隆起的敏感穴位。

“哈哈哈老师...哈哈哈这就哈哈这就是锻炼吗哈哈...哈哈哈，您还是哈哈打我一顿吧哈啊...呼呼哈哈哈”

“我可不敢弄伤救世主大人，要是让那些多管闲事的祭祀看见了我的罪名又要加上一条意欲谋害翁法罗斯全体生物，我可受不起。挠痒的方式高效，可持续，如果你觉得难为情或坚持不了，你随时可以走”

“...我知道了老师，请你脱掉我的鞋吧....呃，我今天没穿皮靴，应该不会有很大味道的”

那刻夏稍一挑眉，能和自己的老师如此推心置腹，要成为背负一切的救世主，热诚与决心或许比力量更重要。既然白厄要求，自己自然不能拒绝这更近一步的邀请，一尘不染的白袜，脚掌到足心略带倾斜的弧度，协调优雅的脚型，即便没有特殊癖好，那刻夏也对这双艺术品由衷的感到喜爱。指尖拂过绒布的沙沙声卷起细小的绒球，即便是身体最不起眼的末端，这里也染上了阳光的味道。剥下袜子推在足尖，白厄的脚确实没什么味道，即便处于闷热的短靴，黄金裔的体质也不会出太多汗，只有一抹恰到好处润滑的水光。

手指刮过裸足的感觉与腰窝又不同，腰窝是坚硬盔甲的一处缝隙，穿过坚实防御抵达的一处私密之土，柔软，脆弱，像是只猫咪前一秒还弓起身子示威，下一秒被挠了挠下巴便顺从的爬了下来；而足底则是只温顺热情的大狗，一见面便把所有的气息和弱点信任的投射过来。一根，两根...附上足底的手指越发张扬，略带汗渍的足底让指尖顺滑的掠过纹路，时而是轻柔的风扫清每一处缝隙中藏匿的气息，时而是凶狠的齿对着一块柔软的足肉掐住撕咬。

“老师...这种强度哈，我还能忍受哈哈...我还需要更多哈哈...我还可以背负哈哈背负更多”

“欲速则不达，把节奏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只有集中精力去感受，想笑的话自便，这里做了严格的隔音系统，没人会打扰我们的小小实验”

和气息表情几乎失控的白厄不同，那刻夏仍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他是操刀的医生，他是雕刻师，伟大的炼金术士正用自己精妙双手塑造着火焰的形状。他从架子上翻出一瓶贴着古语标签的溶液，倒在手上涂抹均匀后那本就优雅的双手更加柔软甜腻，蜜色的液滴在指腹凝结成柔软的薄膜，当接触到白厄的足肉时，那蜜液感受到热量与厚实的触感，便生长出无数细小的软刺去拥抱那香软的温床，每一次摩擦不再是纹路拂过纹路，而是数百条舌尖从脚趾根部一直舔到足跟，那蜜液在漫长的痕迹上留下液泡，与无声的爆炸中吞噬死皮灰尘与汗水；同时那蜜液渗进肌肤，悄无声息的将那金血点燃，塑造为更加敏感，更加饱满的血肉。

即便主观上接受这甜美的惩罚，白厄的身体仍然凭着本能在不断反抗，手指接触到足肉的一瞬间脚掌便翻滚着抵抗，笨拙而可爱的脚趾张张合合，在狭窄的空间中躲避或是试图夹住那些正在足肉上跳舞的施暴者。而脚踝处的绑带几乎将足心限制在原地，那刻夏也不知有意无意的专心进攻这里，用拇指抵住足心的凹陷，接着便用力揉搓起来，让成倍的痒感顺着这弱点钻进身体，等到一阵狂笑几乎耗尽了所有这张的力气，他便又握住一只脚，慢条斯理的梳洗摆弄起来，用食指插进那些无力收紧的足趾旋转，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他当然知道如何调教不听话的学生，稍一放下姿态，便漫不经心的让其品尝下师长的威严与手段，若是低头认错，倒也可以缓慢的从足心蹭到足背，向他展示下上位者的宽容。或是有些自卑懦弱的学生？蜷缩起足底拒绝接受洗礼，那便用软刺亲吻他因弯曲而绷紧的足背，虽然没有足肉柔软的触感，只藏在一层单薄皮肤下的神经与青色血管也手感颇佳，循序渐进的软硬兼施，再闭守的学生也会敞开心扉，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师长；或是厌倦了这些驯服驭兽的把戏，干脆一手将脚趾掰住，另一手全力将每一处潮红洗刷干净，等到手的力气全部输送成软刺的亲吻，那双脚早被刷的服服帖帖。

“哈哈哈老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痒哈哈痒死了哈啊咳咳哈哈让我转口气呼呼...哈，啊哈哈”

“持之以恒的训练才更有效，休息五分钟之后我们就继续”

那刻夏为白厄倒了杯混合了蜜酿的水，喂着他喝了下去。

“呼呼...您还不如...您还不如用鞭子抽我一顿，说起来，在我来之前您这项实验室找谁做实验者呢，那些人不会说您毒害青年吗”

“我可没有那份闲情雅致，更没有那份体力...这种炼金术只在黄金裔的身体上能产生足够显著的观测数据，咳咳...我总不能让风瑾遐蝶来陪我做实验，言尽于此。你若是还有余力闲聊不如省省力气。”

稍作休息后那刻夏便再度启动了那些炼金术法，刻着金色花纹的眼罩封住视觉，新的几条皮带勒住脖子，手肘，大腿和膝盖；禁欲的黑缠绕着纯洁的白，黑暗的未知令人恐慌，但在那刻夏老师的安抚下，还略显青涩的野兽慢慢安静了下来，吹气，抚摸；是父亲与师长，是朋友与恋人。白厄的气息平稳下来，在黑暗中勾勒出那张毫无表情却能看得出关切的面孔，他用身体感知着落在其上的气流，肩颈，腰腹，大腿，最终掠过小腿与脚踝停在了他痛苦与欢乐的根源，接下来便是一阵难熬的沉默。

“老师...你还在吗”

那刻夏用一根手指回应了他的疑问，蜜液裹住手指延伸出一截尖锐的指甲，在足底猛地一划。集中精力筑成的心理防线豁然倒塌，身体在屏气凝神之后也已经完全脱敏， 每一道指甲都宛如划在他心尖一般带动起全身。那刻夏老师还颇有恶趣味的在他脖子上绑了个铃铛，当清晰悦耳的声音为他的笑声伴奏。那刻夏老师也不再回应他的任何反应，如同沉默的剑客只是一味着会挥动着手中的刺剑对负隅顽抗的足肉进攻，在黑暗中的双用于奔跑与跳跃的脚也只能做些近似勾引的求饶，指甲不同于先前的刷毛，并不会在一处停留太久，他连用脚趾夹住手指都难以做到。

叮铃...叮铃铃

“哈哈哈老师...哈哈哈痒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哈哈喘不上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刻夏没有应声，他相信自己学生的潜力远不止于此，同时那副身躯正是炼金材料的完美来源，那藏在短裤之下有些微勃的性器牢牢抓着他的眼睛，一名黄金裔的精液，在他的身体接近枯萎之后，那可是难以想象的珍宝。可那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学生.....就当是替圣城的那位金织做些性教育课好了。

说服自己并不算难，但他不知道白厄能不能接受，坐下来谈谈，还是赌一把仅凭搔痒就能让这禁欲修身的救世主心甘情愿发泄一次？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显而易见。

几根绳扣应声浮现，扣上了白厄的脚趾向后拉紧，修长的脚趾被绑住一个关节还有富裕的长度展露白皙的皮肉，在锁扣之中微微蠕动着。黑暗中的白厄如临大敌般绷紧着神经，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搔痒，这一次的触感却不是尖锐的指甲或是密集的刷毛，而是温热，黏腻的舌头。

“老师？这是什么，嘻嘻哈哈...呼呼好奇怪的感觉，那是触手吗？”

白厄纵使猜出那是舌头，也只能将疑惑藏在心底，而当足肉感受到牙齿的雕琢与轻咬时，若有似无的痒感几乎全部转化成了绯红的羞耻，他尽力去想象那是副怎样暧昧的景象，而越是投入精力想象，那触感就越发真实。

“老师等等...呼啊别，别哈哈”

“我的承诺全程有效，你若是想放弃，随时都可以，否则就交由我安排节奏，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刻夏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冷静的语气，却用理性之口诉说着浪漫的行径，灵活的舌拨动着被束缚的足趾，挑唆着指甲缝与软软小小的趾肚；牙齿在脚掌上留下浅浅的一道白痕，先前沾染留下的点点蜜液被卷入口中，在那些潮红发烫的区域种下一个个吻痕。以一个在足心的勾挑做结尾，白厄的双足再次回到了安静，而现在这安静也令人不安，在经历过数次调教后他已经不敢去预测老师下一步的举动了。

那确实又是他未曾想到的举动，两腿间传来布匹撕裂的声响与陌生的一阵清凉，自己的性器失去限制暴露在了空气中，仅存不多的理性告诉白厄应该说些什么，他却再一次犹豫了。一边是诱惑自己的本能与信任的那刻夏老师，一边则是，须有之物。救世主就应该被剥夺享乐放纵的权利吗，救世主便要放弃自己的一切吗，犹豫源自我们的自卑，但思考不是。白厄不知道什么是对的，或许本来也没有什么对错，既然有人替他做了决定，不如就放松，一会就好。

温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下体，一下又一下从泉眼中泵取着汁液，那手法稍显笨拙，但对于干涸许久的白厄已然足够了。无论他的身体多么强壮多么优雅，总还是要遵循本能，一旦开始便不再能停下来；在黑暗中，他开始幻想先前老师是如何照顾他的双足，如何将痒的感觉烙印上去，搭配身下往返的挤压，那幻想也愈发真实舒适起来。

白厄主动从刑床上要求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就算他不主动，那刻夏的手臂也快要累断了。最终那刻夏收获到了珍贵的炼金材料，白厄则享受了那甜蜜的痛苦与释放的快感。之后白厄便成了树庭的常客，即便那刻夏的炼金材料已然有些盈余，看在大地兽玩偶的份上也会无奈的将白厄请进内室，谁能拒绝充满热情与阳光的青年呢。

圣城的金织女士倒是对此颇有微词，时常寄信来质问那刻夏是不是给白厄灌输了什么不应该的思想，那刻夏则不置可否，“白厄是我的优秀学生，他完全有能力辨别什么是对他有利的，你难道不相信他吗”。最终金织也只好放任小白偶尔溜去树庭，如果小白还需要学些什么，她也只能依靠那位傲慢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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