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里面吵得正凶呢。”

“......我听得见，你我也听得见，不用距离这么近”

即便隔着会馆厚重金丝柚木的双开门，那吵闹声和脚步声对正在等候的两位也清晰可辨，作为妖精方和人类方的配角，西木子和公爵倒是免于受繁文缛节的折磨，等到代表面红耳赤之后进去说些漂亮话收场便可。

“听说你活的比无限还久，我们确实没怎么见过面，但猎魔人的名声我也略有耳闻。小辈们把你的故事和容貌吹捧的神乎其神，啧啧，今日一见果然卷发异瞳，是个美人坯子”

“长老说笑了....”

西木子是见过那男人的，以猎魔人的身份在这世间行走了数百年，他的真名已经和那过时的身份一同成了幽灵。被毒药和炼金术感官强化了感知和体质，没有情感，没有子嗣...猎魔人的设定在会馆中颇为流行，一向喜好人类通俗文学的西木子自然也是那些小说的忠实读者；妖精们好奇又忌惮，在会馆中处于弱势的人类则崇拜那冷静，优雅的侠客。而当一位货真价实的猎魔人受邀成为会馆的情报商人与投资方时，自然也成了不少人类小团体的领导者的偶像。

安静的湖面，植株，庭院中一切对于西木子来说都是如此熟悉，虽然和同事这么坐着稍显尴尬，坐下来吹吹风总是好的，直到一股同样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口，不过是一阵无害的微风，便恰到好处的吹撩起他的火，指尖和脚趾在奋力摩擦着能触及的表面，而这小小的外力完全不足以发泄那由内而外迸发情感。

偏偏在这个时候......多有得罪，只能冒犯一下您了

被称为公爵的男人说了几句客套话打算应付了事，这只眯眯眼的狐狸却总能画风一转又窥视起他的私生活，从饮食习惯到工作经历，再到住址和个人喜好，作为同事之间的嘘寒问暖似乎有些越界，更像是小职员之间八卦着某位刚就任的领导；就连做情报工作多年的公爵也暗自钦佩这狐狸明明是会馆的长老，却能收放自如，毫无架子的牵引着话题与节奏，连表情都自然到像是编排好的一般，惊讶，好奇，微笑。在公爵漫长的猎魔人生涯中见过很多狐狸，总的来说还算愉快，他们狡猾而不阴险，比起背后伤害大多只是喜欢开些戏弄人的玩笑，毛绒绒的尾巴和耳朵摸起来也相当舒服，当然还有一点便是，这些狐妖的性欲都很旺盛......

想到这里倒令公爵有些坐立难安，愿意倒贴他的女狐狸不少，或是想以美色换条生路，或是一见钟情单纯贪恋床笫之欢，男狐妖倒是颇为少见，身居高位却巧言令色，衣着严肃合身，配饰整齐看不出一点放浪的样子；这样一位大人在小辈口中又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来者不拒，莫非对自己动了凡心？

“我还没见过真正的猎魔人，小说里写你们银剑斩妖，铁剑杀人，还有一柄肉剑....哈，失言了切莫怪罪，只是里面听起来吵声正酣，恐怕还得有一会，不妨找些乐子逍遥片刻，像是石头一般不通情理不享情欲，活的再久不也是浪费”

“感觉猎魔人也不是同妖精不共戴天，不然也不会坐到这里来参加谈判，你们讲究等价交换，想要点什么？狐狸的精血，牙齿都是炼金的好材料；一份保命的护身符；还是说你和所有人一样喜欢庸俗的金币？”

“猎魔人是工作，并不代表我的个人立场，自从有会馆进行调停后几乎接不到狩猎的委托了......请你自重，狐狸”

那狐妖倒是主动，三言两语作为开场便凑到了公爵身前，指尖燃起火种点在衬衫上，其下敏感的白皙皮肤受那温度感召，蹭出点点汗珠随着指尖的轨迹，隔着衣服如同磁石一般浮现出一条蛇形的水渍，是感知到猎物时饥渴的涎水，是被欲望折磨，爱而不得掩面从指缝中涌出的泪滴；他的眼睛微眯着，轻松带笑的掌控着局势，外套，衬衣，明明已经焦躁的指尖都开始颤抖，还是耐着性子强装镇定，试图维护身为长老的尊严。可妖精就是妖精，不受某种欲望趋势就难以存活，活了几百岁也难以掌控那性欲之火，一烧起来便是视线模糊头脑放空，连解他衣扣的动作都乱了几折。

见公爵还是半推半就沉默不语，那狐狸便越发变本加厉的兴奋起来，从他起身摸上对方衣服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有中途收手的可能，猫儿嗅到荤腥般扯开绣着金色花纹的黑色衬衣，顾不上什么体面礼节，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将自己的手指投向男人的身体，指尖肿胀燥热的火终于有了释放的空间，从他身体中迸发出的微小火种没有灼烧之痛，却沾染了狐狸此刻欲望的品性，肉体是再合适不过的柴薪承载那些火焰，助长其更热烈的燃烧起来；尝到性感肉体的滋味令那寿长数百年的狐狸也乱了阵脚，一向细心的西木子囫囵的用手指侵扰着他的身躯，向更深处，向阳光都照射不到的隐秘处。

初步从指尖释放了些许燥热，西木子才稳下心气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面容棱角分明，从容与冷淡的灰，自己明艳的红滴入其中也不过是激起几朵微不足道的涟漪惹得他眉毛稍挑。西木子可不会容忍这场自己发起的欢愉到此为止，狐狸自然有狐狸的办法去征服。一块无声的顽石，他见过很多这样无趣的男人，最终无一例外成了他的狗或主人。

那双探入衬衫中的手再度动了起来，从品尝逐渐成了真正的大快朵颐，指甲的弯弧啃咬着一处处肌肉与伤疤，指腹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种将其送入本就染着温度与气温的角落，腋下，腰窝...藏匿在衣物之下的隐秘之处，狐狸用指甲与指尖催生出的一缕绒毛勾勒出他身体的形状，即便是传闻中没有情感的猎魔人，相信也无法拒绝他无声的邀请。

几声窸窣的轻咳算是对他僭越之举的回应，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柔和的看着这只眼神早已按耐不住上蹿下跳的狐狸，如出一辙的伸手在他腰上也捏了一把。颇具弹性的触感塞满掌心，随后便是一阵收缩与颤抖。

公爵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挑了挑还在争吵中的会议室，告诉这只狐狸耐心和时间都不多了，若是还慢吞吞的试探，恐怕他就只能把火继续强压在心底受苦了。

“公爵先生看来对自己颇有信心啊...，也确实有自信的本钱，你这一款在小辈之间可是非常吃香的，我是近期第一个有幸品尝您的妖精吗，听说未经邀请就闯进您的身体会遭受阳痿的诅咒，想不到您有这样一张冷脸倒是颇具幽默感。”

狐狸在他耳边低语，身旁，身后又出现几道狐狸的幻影，修长的狐狸口吻轻轻的咬住脖颈，柔软的狐狸尾巴缠上他的手臂，用尖锐的锁铐压制住他的挣扎，用温而有力的绳索令其敞开胸怀；本体则毫不见外的坐在了大腿上，微笑着将手探进了他的腋下；雏鸟叽叽喳喳的在这肉穴中栖息，稚嫩的嘴吻在其中敲敲打打，将渗出的汗珠精细的从肌肉上剥离出来，追寻着迸发热量与气息的神经交汇之处，又一头扎进琥珀色的河水中扬起水花与圈圈扩散的涟漪，温热，柔软，那是会蠕动，收缩的蜜色之水，美的能让人沉醉，即便是千杯不倒的狐狸，也要在此闪个趔趄多饮上几杯；为人躯体不便做出的动作，便由幻化出的分身代理，卷着涎水的舌头缠绕上身体各处，液化的灵力泼洒到皮肤上便融化，晕开成透明轻薄的一缕气息，人贫瘠的身体感受到那灵力，便悉数吸收进身体，神经与血管长出嫩芽，褪掉老旧的皮屑与疤痕。灵力的炼金术吞噬掉粗犷与破旧吐出新生的皮囊，而收缴的代价则是那狐毛与肉垫鞭笞着肌肉，从肋骨间与胸口提取着灵魂与欲望的汁液。

贪婪的搜刮着溢出的气息，属于人的尊严和气味，长生不死的猎魔人，同样如普通人一般会恐惧，迟疑，兴奋。在他的掌控下，每一根舌头与指尖都精准适配身体的轮廓，那神经末梢略过的一抹惊恐与猝不及防的痒是妖精最乐得的食粮；地位，身份，背景与奢华的西装，一切都让这玩笑般的戏弄更加美味。从袖口中挤进小臂的尾巴，划开腿环在大腿内侧留下红痕的爪子，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又会穿好外套，拖着已经一团糟的身体去镇定的合照，签字，反刍一般把那些感觉再度回味，惹得他血脉喷张燥热难忍。不管活了多少年，人类始终和妖精一样是受驱使的东西。

“哈咳咳...哈西木子长老倒是有闲情逸致，如果你这一切都是打算从我这里得到某种形式的同意，那么我想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哈，活了这么久，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这话引得那狐狸眯着的眼兴奋的睁开，即便知道那“诅咒”只是玩笑，也不敢赌那万中之一的可能；得到应允的愉悦后羞恼又随之而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会馆的长老，一介大妖在个凡人面前束手束脚，还要费尽心思得到什么应允......

狐狸的齿与舌扯开皮靴与丝袜，在灵体面前世俗的衣裹显得无力又可笑。那感觉每一次都让西木子浑身舒畅，从他第一次用自己牙扯断那只野兔的喉咙开始，到今天用幻化出的齿撕开布帛与皮革，那声音与随之迸发的快感每次能让他浑身发烫，颤抖着摇起尾巴。藏在厚重皮靴中的双足，那水雾与热气是享用猎物的前兆，雪白的兔子无助抽搐着笨拙的后腿，流着汁水与力量的血肉，被齿细细打磨啃噬后再由舌头收尾，在那光洁修长的足底留下一道闪着涎水的红痕。散落在脚底的灵力液珠汇聚，生长成触手拉开脚趾，浓密的狐腹毛便涌进挤入其中，包裹在丝线周围插进脚趾缝间拉扯，聚拢成排的硬狐毛洗刷着脚底与足背；不过是人而已，在妖力面前不过是美味的生肉。

“怎么样公爵先生，现在还耀武扬威吗？你们人类就喜欢装清高，摆出一副臭脸。毁掉那些表情的感觉也颇为不错，你的每一寸肌肉的颤抖我都能感受到，自以为高贵，自以为理智...原来你也会笑到流泪，会颤抖到浑身发软，若没有我的支持恐怕要跪倒在我面前了吧”

——不过餐前甜点就到此为止了

那包裹上双足的刺激足够挑的他胯下昂扬挺立，看来那猎魔人清心寡欲不过是故弄玄虚的设定而已，也是肉体凡胎。狐狸的收起口中的牙齿，用自己原生的嘴吻含住被情欲催生的器官，柔韧的舌头，长而温暖的口腔，完美匹配的容器紧密贴合着欲望的泉眼，舔舐，吮吸，掠过那赤红的小口。

等到会议室中的争论接近尾声，那狐狸也将最后一口吞进腹中，收了嘴吻与尾巴变回了人一般的模样，又端起扇子微笑看着那位猎魔人。他的表情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藏在风中的呼吸可不会骗人。

——倒也是个可爱的家伙

“感谢您在这场跨过行动中的服务与牺牲...咳咳！”

狐狸在那人的靴子中留了一簇狐毛，记者会的现场又耍起了坏心眼，隔着几排的人群远远操控着那些细枝末节在幽闭闷热的长靴中戳动摩擦，虽然手上承接的触感微乎其微，但那副僵硬的表情还是让人颇为愉悦，那是控制他表情与肢体的遥控器，是牵引他灵魂的缰绳；这感觉真叫人陶醉，勾勾手指，就能引得人类丢掉他们引以为傲的理性和尊严，能任意支配某人的情感与意志。

不过狐狸终究是贪玩的动物，，听了一会发言便耐不住性子偷偷溜走了。看见那张漂亮笑脸终于从台下消失，公爵总算松了口气，一边应付媒体记者一边忍受那狐狸表情与动作上的双重挑衅，还是有些棘手的

“古董店，倒是适合你这老家伙，哦好可爱的西高地白梗，想不到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的猎魔人会养这么一只小狗，难道这小家伙被你施了魔咒也活了几百年，嗅嗅...我闻不到什么灵力的味道。给你带了狐家密酿的梅子酒，算是道歉，上次实在是...没忍住”

公爵本不打算追究上次的事，同各种各样的妖怪共事了几百年，有些无害的小插曲再正常不过，这狐狸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吸过多少人的灵力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狐狸灵力和资历都是妖精中数一数二的了，还能随时随地做出双手合十“拜托拜托”的可怜样子，又喜欢倚老卖老教训人又爱卖萌示弱让人狠不起来，实在可恶；有这么个好机会替会馆的小辈惩罚一下他也不错。

“只是普通的小狗，道歉总该拿出些诚意，从这里拿了什么，我既要以同样的方式拿回来”

“哦...有道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希望你为侍奉准备好了足够令我欢心的器物，要是小辈们都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别傻站着，你为我准备的床和绳索呢，没有灵力的小可怜虫什么都要借助外力。”

那狐狸不过稍作思考便接受了如此冒犯的要求，用折扇敲了下公爵的额头便兀自走向楼上的卧室，完全不见外的脱掉鞋与外套，将叠好的被拱成一个小小的狐窝，打了几个哈欠又大声呼唤起他的仆人能不能带一份枫糖松饼过来。小小的西高地蹦上床，好奇的打量着出现在主人床上的陌生犬科。

“去去...现在这里我说了算，回你自己的窝里去，”

等公爵端着梅子酒和松饼上来时，西木子踩着一双黑丝袜正倚靠在飘窗上看着轻小说，见到自己的奴仆又换了个姿势高高翘起双脚，内敛沉默的黑与明焰性感的红，摘掉眼睛之后人气少了几分，作为兽与妖的活力和媚气又添了几分，活脱脱是只撒着娇的宠物赤狐。

“你是来受罚的，不是度假的，你们妖精就这么没边界感吗”

“饶了我吧，每天开会都绷着个脸，到你这可是难得的放松机会，惩罚，奖励，你说什么都好，我不会反抗的。”

一翻身西木子便跳上了床，一副随意玩弄的样子躺好；隔着一层单薄黑色丝绸，狐狸柔软的小腹轻轻散发着莫名的香气，紧致温热，衣料之下附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狐毛轻抚着指腹，流沙一般巧妙的将手指顺着身体弧线引导着向下；稍稍转几圈，他便缓而沉的呼着气，锁骨处伴着呼吸的节奏闪着妖灵的金色纹路，能按压住躯干的律动，尾巴则不安分的摇动起来卷上了公爵的手腕，没有几分力气，只是用热量和绒毛的舒适刺激着手腕，将力度调整在折磨的刺激与毫无感觉的平铺之间，明明是被人玩弄，却无声的用尾巴内圈的火驱使着手指的动作，若是操之过急，便升腾些许温度视作警告，若是循序渐进合他心意，便用温柔的火舌摸摸手心。

“这算什么，说好了被惩罚，怎么还攥着我的手”

“猎魔人不是会很多戏法吗，你就不能用个让我失去力气，或者催眠我之类的”

公爵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取乐的领域谁能比得过狐狸呢。摊摊手表示那种法术对高级妖怪没用，西木子有些不情愿的松开手腕上的尾巴，唤出几道灵力的锁链将自己的四肢绑在床头床尾。那狐妖自缚手脚，倒是让猎魔人长舒一口气，若是西木子耍起性子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狐狸的脚上套着一双轻薄的黑色丝袜，收窄的弧线之下是颇有肉感的脚掌，轻搔两下深色的阴影中似乎有某些东西正在暗暗蠕动，从指尖传来颇具弹性的触感不难猜出那是狐狸的肉垫，一团裹着火与神经的软肉，像一层薄薄的果冻般附着在前脚掌上。

在脚垫上点了几分，转上几圈，黑色的湖水上泛起涟漪与潮声，如真正的潮汐声一般规律的起伏，不仅是表情，连灵魂也随着手指的节奏缓慢的波动，狐耳悄悄从头顶钻出来，本就渴望情欲的狐狸，尝到些甜头便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膨胀，恨不得张开身体每处的毛孔将感觉吸收进小腹处的妖核，他渴望欢愉的食粮，他渴望情欲的奖赏，这星星点点的烛火连开胃甜点都算不上。

“呼呼...哈哈，我说猎魔人还真是温柔啊，对我下不去手，还是怕我报复？放轻松公爵先生，我没那么小气，要是没能让我尽兴，那才有些麻烦了呢”

几颗灵体的犬齿飞出来在公爵的手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与几颗狐涎的液珠，像个印章般用原始的气味痕迹表明了应允与邀请。而对于公爵来说，无疑是妖精的挑衅，作为一名猎魔人他曾手刃过无数妖鬼，那些嗜血与狂热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而眼下那凌驾于强者之上的愉悦感再度令他血脉喷张。

扯下了那黑袜，是双颇为玲珑可爱的脚，比起一般男性要小巧白皙许多，脚掌处泛着一抹肉感的粉红；一抹橙花与雪松香气的精油涂抹上狐狸的足底，将精致的软肉与骨节包裹呈蜜色的琥珀。一把给小狗梳尾巴毛刷，一把打磨足跟死皮的角质刷，便足够将那狐狸送上愉悦的巅峰，在那越发癫狂得意的笑声中，狐狸收获了他渴求的奖赏，猎魔人也在那机械性的责罚中获得了愉悦，那温柔的刀剑不会留下伤口，搔过的红痕都转瞬即逝，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在那双脚上施加剑技与力气，他用魔法让血肉生出新的神经，他用咒印让灵魂永不疲惫。

“哈哈哈猎魔人哈啊啊...有意思啊哈哈呼呼哈哈倒是开窍了哈哈”

狐狸的笑声在耳边奏响，直到公爵的手有些酸了，那笑声也未曾减弱半分，那狐狸得意的身姿也未有些许怯懦。如果他从来没有严肃的尊严，又怎么能用嘲弄战胜他呢，公爵带着些许自嘲伸了伸懒腰，好在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玩的很开心，难得在繁杂枯燥的工作之余还能重温从前的那种原始狩猎的快感。

“我也很尽兴公爵先生，不过先失陪了，若是离开太久会馆那些死板的家伙又要问个不停了，当然我倒是不介意跟抢手的猎魔人传出些绯闻，要是老树开花，再来找我啊”

那狐狸从束缚中脱出身子，在公爵耳旁留下几句呓语便悄然溜走，从这里索取了情欲与快活，又溜走去寻找新的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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