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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金的掠夺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2 5hhhhh 8720 ℃

第一章:恶魔的盟约

1943年,太平洋战争的烈焰将整个世界拖入了血与火的深渊。在美国西海岸一座终日被海雾与煤烟笼罩的港口城市,战争的脉搏在这里跳动得最为真切。码头上,起重机如钢铁巨兽般昼夜不息地吊装着军火与物资,身着各色军服的士兵在街头巷尾川流不息,他们的脸上混杂着奔赴战场的亢奋与对未知的恐惧。战争榨干了这座城市的活力,却也催生了畸形的繁荣。在那些远离主干道的阴暗巷弄里,罪恶如同潮湿的苔藓,无声地滋长着。

“海妖之歌”酒馆便是这样一处所在。它蜷缩在两条巷子的交汇处,门上那块被海风侵蚀得几乎看不清字迹的招牌,像一只引诱航船触礁的鬼手。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烈而混杂的气味便会扑面而来——劣质威士忌的酒精味、水手们未曾清洗的衣物散发出的汗臭、廉价香水试图掩盖皮肉生意的甜腻,以及缭绕不散的烟草气息。这一切味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属于底层的颓废与绝望。

酒馆内灯光昏暗,仅有的几盏钨丝灯泡被厚厚的油污包裹,投下昏黄而疲惫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低沉的交谈声、酒杯碰撞的脆响和远处留声机里传出的、带着杂音的爵士乐。水手、码头工人、流莺,以及一些身份不明的阴郁角色,各自占据着自己的角落,像一群在风暴来临前躲进洞穴的生物,彼此警惕,又相互取暖。

在酒馆最深处的角落,一张被烟头烫出无数疤痕的木桌旁,坐着两个格外引人注目的身影。她们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周围三张桌子内都空无一人,那些惯于在酒精中寻衅滋事的醉汉,在靠近她们时也会下意识地压低脚步,仿佛能从她们身上嗅到一种比劣酒更呛人的危险气息——那是死亡的味道。

艾薇·卡特占据了桌子的一侧。她是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白人女人,年约二十七八,却有着远超年龄的冷硬气质。一头灿烂的金发被她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她饱满的额角。她的脸部轮廓分明,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却毫无艺术的温情,只有冰冷的算计与深不见底的贪婪。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夹克,磨损的边缘透出经年的风霜,领口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一截结实的颈项。她的双腿包裹在厚实的工装裤里,脚上那双沾着暗褐色污渍的军靴,踩在肮脏的地板上,仿佛能让人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些暗褐色的污渍,是早已干涸的血迹,来自那些被她视作猎物的无辜女性。

她的嘴角叼着一根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她没有急着抽,任由那烟雾缓缓升腾,在她冷峻而残忍的脸庞前缭绕、盘旋,勾勒出一张模糊而又充满威胁的面具。艾薇的公开身份是一名文物贩子,一个对古老器物有着敏锐嗅觉的鉴赏家。但这个身份只是她血腥生意的华丽外衣。她真正的“生意”,是以“文物鉴定”为幌子,敲开那些独居或弱势女性的家门。她会用专业的术语和迷人的微笑,骗取对方的信任,然后在最不经意的一刻,露出獠牙。她享受用那双沉重的军靴碾碎对方喉骨或头颅时发出的声响,享受看着那些纤细的生命在她脚下哀嚎、挣扎,最终化为一滩血肉模糊的尸骸。对她而言,掠夺那些珍贵的珠宝、古董和现金,只是这场病态游戏的战利品,真正的快感来源于施虐与杀戮本身。她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每一次的“收获”,都让她那颗扭曲的心得到片刻的满足。

坐在她对面的,是她唯一的“朋友”与同伙,玛丽·布莱克。玛丽同样是个高大强壮的白人女人,体格甚至比艾薇还要魁梧几分。她穿着一件紧绷的格子衬衫,袖子卷到臂弯,露出两条肌肉线条分明、布满细小伤疤的手臂。她不需要皮夹克来彰显自己的强悍,那种力量感仿佛是从她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一头蓬松的棕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狡黠而残忍的笑容,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可供她取乐的闹剧。

此刻,她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是一把军用格斗匕,刀身狭长,开了血槽,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刀刃反射出森然的寒光。玛丽的职业是一名盗匪,但这个词远不足以概括她的凶残。她的人生信条简单粗暴:看上的,就抢过来;挡路的,就杀掉。她手下的人命,远比艾薇更多,因为她从不屑于伪装。她的作案手法直接而血腥,喜欢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受害者,她迷恋于聆听她们在死亡边缘发出的绝望呻吟,观察她们眼中希望之光被恐惧彻底吞噬的全过程。嗜杀,对玛丽而言,不是一种手段,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艾薇,”玛丽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喉咙里用砂纸打磨过,带着一丝令人厌烦的不耐,“最近这些小打小闹,我已经腻烦了。”她将匕首插进桌面,刀尖没入木头寸许,发出一声闷响。“那些城里的瘦弱小婊子,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像一群待宰的鸡。我一脚就能踹断她们的肋骨,她们只会尖叫。杀起来一点劲都没有。”

艾薇缓缓地吸了一口烟,将辛辣的烟雾深深吸入肺中,再慢条斯理地吐出。烟圈在她面前升腾、扩散,然后破碎。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被玛丽的话语点燃的兴奋光芒。“大的?”她问,声音刻意压低,充满了诱惑力,像毒蛇在耳边吐信,“你说的‘大’,是多大?”

玛丽的身体向前倾,凑近了一些,空气中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与血腥味的浓烈气息也随之靠近。她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你知道现在美国和中国是盟友,对吧?罗斯福总统整天在广播里喊着要援助中国。我不在乎他们打得怎么样,但我在乎那个地方。”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那些皇帝、贵族埋了多少好东西?瓷器、玉器、金器……随便从哪个坟墓里刨一件出来,都够我们在这儿快活一辈子。我们可以装成盟友的身份,混进去,抢他妈一票大的!”

艾薇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形成一抹冰冷的弧度。玛丽的提议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心中那片贪婪的干枯草原。中国,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国度,在她的想象中,那里遍地黄金,而守护黄金的,是一群软弱无力的东方人。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画面:她穿着笔挺的军装,在那些古老的庙宇和宅邸中颐指气使,而那些黄皮肤的女人,则在她面前卑微地跪下,献上她们的一切。

“中国,嗯?”她重复着这个词,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向往,“那些黄皮婊子估计连左轮手枪都没见过,抢起来跟踩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她停顿了一下,将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地碾灭,仿佛碾碎的是一个人的头骨。“就这么干。”她做出了决定,眼中燃烧着无法遏制的贪婪火焰,“咱们扮成盟军的文物保护专家,光明正大地走进去。谁敢怀疑我们?我们可是‘英雄’。”

“操!”玛丽兴奋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得叮当作响,琥珀色的威士忌洒了一些出来。“就这么定了!老子早就想试试,踩碎那些东方小婊子纤细的骨头,听听那声音和我们这儿的婊子有什么不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低沉而压抑的笑声。那笑声在酒馆嘈杂的背景音中并不响亮,却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不祥意味,像两只食腐的鬣狗,在谋划着一场血腥的盛宴。她们举起酒杯,重重地碰在一起,杯中劣质的威士忌,在她们眼中,已经变成了未来将要掠夺到手的、黄金与鲜血的颜色。

几天后,艾薇动用了她多年来积累的黑市人脉,伪造了两份天衣无缝的盟军证件。她们的身份是“盟军驻华联合调查团下属文物保护科考员”。凭借这两份证件和一些贿赂,她们顺利地登上了西海岸一架飞往中国的军用运输机。当飞机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机身开始在跑道上滑行时,艾薇和玛丽透过舷窗,看着地面上那座熟悉的、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城市渐渐远去。她们的心中没有一丝留恋,只有一腔即将被释放的嗜血欲望,正随着飞机的爬升而不断膨胀。她们将飞向一片未知的猎场,一片在她们看来,充满了财富与猎物的东方大陆。

第二章:伪装的盟友

经过漫长而颠簸的飞行,C-47运输机终于在成都郊外的一座简易机场降落。当机舱门打开,一股湿热而混杂着泥土与植物气息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与机舱内干燥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艾薇和玛丽走下舷梯,脚下的土地松软而不平。她们穿着一身卡其色的盟军制服,这身衣服是从黑市上弄来的,剪裁合身,显得她们的身形愈发高大挺拔。她们的肩上,挂着伪造的“文物保护科考员”徽章,在四川阴沉的天空下,那徽章反射着微弱的金属光泽。她们的脸上,挂着精心排练过的、充满善意的虚伪笑容。

成都,这座在战争时期成为中国大后方重要枢纽的城市,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派忙碌而又有些混乱的景象。机场周围是广袤的农田,远处城市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街道上满是穿着蓝布衫、挑着担子或推着独轮车的瘦小身影。人们的脸上大多带着一种被生活与战争磨砺出的麻木,但眼神中又透着一股坚韧。艾薇和玛丽的目光在这些人群中扫过,就像狼在审视羊群,寻找着最肥美、最易下手的猎物。在她们看来,这些瘦小的东方人,与她们在美国见过的那些猎物并无二致,甚至显得更加脆弱。

很快,一名身着朴素蓝色旗袍的年轻中国女性快步向她们走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同样穿着朴素的助手。这名女性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形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单纯与热情,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两位远道而来的“盟军友人”的崇拜与感激。她叫林婉清,是省府外事科的一名低级官员,负责接待她们。她的父亲是一位颇有名望的学者,也正因如此,她才被委以这项在她看来无比光荣的任务。

“艾薇·卡特小姐?玛丽·布莱克小姐?”林婉清用带着明显口音的英语问道,声音清脆悦耳,但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微的颤抖。“欢迎,欢迎你们来到成都!我代表省府欢迎你们!我们非常感激你们,在如此艰难的时刻,还能远道而来帮助我们保护我们民族的文化瑰宝!”

艾薇和玛丽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充满了嘲弄的隐秘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艾薇向前一步,主动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林婉清伸出的手。她刻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紧紧地握住林婉清那只纤细得仿佛一捏就碎的手腕。林婉清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眉头微微蹙起,但她很快便将这理解为西方人热情的表达方式。

“当然,亲爱的婉清,”艾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保护人类文明的结晶,是我们共同的责任。”她的眼睛直视着林婉清,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里,却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冷酷光芒。

当晚,林婉清在她家中为艾薇和玛丽设下了丰盛的接风晚宴。林家是一座典型的川西民居,青瓦木梁,庭院里种着芭蕉和兰草,处处透着书香门第的雅致。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川菜,麻婆豆腐、回锅肉、宫保鸡丁……浓郁的辣椒和花椒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人的味蕾。对于吃惯了牛排和面包的艾薇和玛丽来说,这种辛辣的口味新奇而刺激。

晚宴上,艾薇和玛丽成为了绝对的主角。她们侃侃而谈,将事先编造好的谎言演绎得天衣无缝。她们声称自己受命于美国政府和国家博物馆,组成了一支精英小队,任务就是在中国军队的协助下,将那些散落在民间、极易在战火中被摧毁的珍贵文物,安全地转移到后方,甚至在必要时运往美国进行“保护性存放”。她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欧洲的文物在纳粹铁蹄下遭受的浩劫,言辞恳切,仿佛她们真的是人类文明的守护神。

林婉清和作陪的几位本地士绅听得入了迷,他们从未想过,这些高大的美国盟友会对中国的文化如此尊重和关心。林婉清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她频频举杯,用生涩的英语表达着自己的敬意与感谢。

酒过三巡,玛丽看似随意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开口问道:“林小姐,我们这次来的时间很紧迫,希望能尽快展开工作。你知道在这成都附近,有没有什么最近发现的、尚未被官方妥善保管的重要文物遗址?”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闲聊,但那双棕色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贪婪光芒却没有逃过艾薇的眼睛。

林婉清对她们的“敬业精神”愈发钦佩,她毫不怀疑,兴奋地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当然有!就在离成都不远的一个小乡村,叫陈家村。前不久,那里的村民在躲避日军轰炸挖防空洞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处前朝的巨大墓葬遗址!里面出土了很多珍贵的文物!有前所未见的瓷器,雕工精美的玉器,还有许多金饰……省府正准备派人去接收,但因为战事吃紧,人手一直抽调不出来。既然你们来了,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为你们提供详细的地图和一切必要的补给!”

艾薇的嘴角难以抑制地抽动了一下,她强行压下心中涌起的狂热与喜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白酒,用酒精来掩盖自己的失态。“那真是太好了,林小姐。”她缓缓地说,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沙哑,“你真是我们的好帮手,是中美友谊的桥梁。”

林婉清的脸因为兴奋和酒精而涨得通红,她连连摆手,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保护我们国家的文物,我什么都愿意做!”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去陈家村的路途不算太平,可能会遇到土匪或者野兽。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我还特意为你们申请了一些武器。”

说完,她拍了拍手,一名女仆恭敬地捧着一个木箱走了进来。林婉清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支上了刺刀的M1903斯普林菲尔德步枪,一支M1卡宾枪,以及两把柯尔特M1911手枪和满满的弹药。她将这些武器恭敬地递给了两人,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希望这些能帮到你们。”

玛丽拿起那支沉重的步枪,手指滑过冰冷的枪身,感受着钢铁传来的扎实触感。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林小姐,你真是太周到了,周到得让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艾薇本想立刻结束这场虚伪的宴会,拿到地图就连夜赶往那个充满宝藏的村庄。但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玛丽,从玛丽那兴奋到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愈发残忍的眼神中,她知道,玛丽那压抑了一路的嗜杀本性,已经按捺不住了。玛丽需要见血,就像瘾君子需要毒品。

果然,玛丽突然站起身来,手中的卡宾枪猛地调转枪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文物保护重要性的林婉清。整个宴会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小姐,”玛丽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与她脸上的笑容形成了诡异的反差,“我们还需要一些‘活动经费’,一万美元。马上拿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林婉清彻底愣住了,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一万美元?我……我没有那么多钱……”她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一个她无法理解的、粗鲁的美国式玩笑。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所有的幻想。林婉清的额头正中央,爆出了一团绚烂而致命的血花。她的身体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后倒去,摔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双美丽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里面残留的,是满满的震惊、恐惧,以及一丝至死都未曾消散的困惑。

周围的女仆和宾客们在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他们还没来得及逃跑,玛丽便已经举枪连射。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枪都精准地命中了那些惊慌失措的女人的头部。枪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鲜血和脑浆如同泼墨般喷溅在洁白的墙壁和精美的屏风上,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尸体倒地的沉闷声响。

艾薇皱了皱眉,她并不是在惋惜这些生命,而是对玛丽打乱计划的时机感到不满。她低声说:“玛丽,你他妈疯了?现在就动手?会引来**。”

玛丽冷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唇上的一点温热的血迹,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感。“老娘手痒了,忍不住。再说,早晚都要解决掉。这些黄皮婊子,活该。”她用靴子粗暴地踢开一具挡路的女仆尸体,大步走进内室,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财物。

突然,她听到一旁的橱柜里传来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轻微的抽泣声。她停下动作,脸上露出猎人发现猎物的残忍笑容。她猛地一把拉开柜门,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蜷缩在里面,正是林婉清的女儿。小女孩穿着漂亮的绸缎衣服,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哟,这里还藏着一个小的。”玛丽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将小女孩从橱柜里拖了出来。

女孩发出凄厉的尖叫,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玛丽嫌她吵闹,毫不犹豫地举起卡宾枪,用坚硬的枪托狠狠砸在她的脸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女孩的小脸当即塌陷了下去,鼻梁骨完全粉碎,鲜血混合着眼泪从她的鼻孔和嘴里涌出。她软软地倒在地上,身体虚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玛丽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她俯下身,欣赏着女孩垂死的痛苦模样,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步枪。她没有开枪,而是将步枪调转,那闪着寒光的刺刀对准了女孩柔软的腹部。她狞笑着,用尽全力,将刺刀狠狠地捅了进去。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刺穿了女孩的内脏,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但这还不够。玛丽抽出刺刀,抬起她那双沉重的军靴,重重地踩在了女孩纤细的脖子上。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接着,她又抬起脚,用脚后跟对准女孩的头颅,狠狠地跺了下去。女孩的头颅像一个熟透的西瓜,瞬间爆裂开来,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四处飞溅,溅了玛丽一身。

艾薇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无聊的戏剧。她从皮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浓密的烟雾。“干得漂亮,玛丽。现在,咱们该走了,去那个村子发大财。”

两人将林家洗劫一空,找到了一个装满了金银首饰和几千美元现金的保险箱。她们将这些战利品装进背包,然后带着那份浸染了鲜血的地图和刚刚“获赠”的武器,消失在成都湿冷的夜色中,踏上了通往下一个地狱的路。

第三章:深夜的屠戮

离开血腥的林宅后,艾薇和玛丽没有片刻停留,她们按照地图的指引,连夜向着陈家村的方向进发。成都的夜晚潮湿而阴冷,薄雾弥漫在乡间的土路上,她们的军靴踩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噗嗤、噗嗤”的沉重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她们走了大半天,黎明时分,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湿了她们的制服,让本就疲惫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寒意。她们的体力再好,也经不住这样高强度的跋涉。玛丽的耐心首先被耗尽,她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骂道:“该死的鬼天气!这破路还要走多久?我需要找个地方歇歇脚,喝口热水。”

艾薇也觉得有些疲惫,她眯起眼睛,望向雾气蒙蒙的远方。隐约间,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栋孤零零的农舍,窗户里透出微弱的、豆大的灯光,像风中残烛,却在这片荒凉的田野里显得格外温暖。

“那边有房子。”艾薇指了指那个方向,“去那里过夜。”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点灯光走去。靠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座用土坯和茅草搭建的简陋农舍,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用稀疏的竹篱笆围着。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那点灯光证明里面有人居住。

艾薇上前,用手叩响了那扇薄薄的木门。过了一会儿,门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条缝,一张年轻而警惕的脸探了出来。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穿着粗布衣服,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她的脸庞清秀,但因为长期的劳作和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蜡黄,眼睛很大,带着一丝怯意。

她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穿着盟军制服的外国女人,顿时愣住了。艾薇立刻换上了一副和善的笑容,用她那套已经烂熟于心的说辞解释道:“你好,我们是盟军的科考队员,要去前面的村子执行任务,因为下雨迷路了,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听到“盟军”两个字,女子的眼神立刻从警惕变成了惊喜和崇敬。在当时中国的后方,盟军,特别是美国人,是被当作拯救者和英雄来看待的。她连忙打开门,热情地将两人迎了进来,一边用不太熟练的、从传教士那里学来的几句英语说道:“快请进,快请进!外面雨大。”

女子告诉她们,她叫秀兰,家里只有她和她十二岁的弟弟小明。她的父母前两年在日军的轰炸中去世了,丈夫被征召去了前线,至今杳无音讯。

屋子里的陈设极其简陋,除了一张木桌、几条长凳和一张床铺外,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柴火味。小明,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男孩,正坐在桌边,借着昏暗的油灯光费力地读着一本破旧的书。看到两个高大的外国人进来,他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躲到了姐姐身后。

秀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她们说:“家里穷,没什么好招待的。”但她还是立刻行动起来,从缸里舀出米,生火做饭,又从咸菜罐里捞出一些腌菜,切了一小块腊肉,为她们准备了一顿简单的饭菜。

饭桌上,秀大声地对她们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帮助我们打日本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你们是来保护文物的吧?我们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你们可以安心住一晚,明天雨停了再赶路。”她将家里仅有的两床还算干净的被子抱了出来,铺在唯一的床上,自己则准备带着弟弟去柴房睡。

艾薇的目光一直在秀兰身上不怀好意地游走。她注意到秀兰虽然穿着宽大的粗布衣服,但依然能看出其下纤细而窈窕的身材。雨水打湿了秀兰的头发,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头和颈项上,配上她那清秀的面容和温顺的眼神,在艾薇那颗扭曲的心中,点燃了一股淫邪而暴虐的火焰。她喜欢这种类型的猎物,柔弱、顺从,蹂躏起来会让她感到加倍的快感。

深夜,屋外雨声潺潺,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虫鸣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艾薇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她的瞳孔亮得像食肉动物。她翻身下床,赤着脚,像一只幽灵般走向柴房的门。

她没有开门,而是一脚踹了上去。脆弱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轰然倒塌。

睡梦中的秀兰被惊醒,她刚要发出尖叫,一个巨大的黑影就扑了上来,一只钢铁般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艾薇将她狠狠地按在冰冷的草堆上,秀兰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艾薇的胳膊,但她的力量在艾薇面前,渺小得就像一只蚂蚁在撼动一棵大树。

“别动,小婊子。”艾薇在她耳边低声咆哮,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残忍的快感。黑暗中,她能闻到秀兰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皂角味的淡淡体香,这让她更加兴奋。她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粗暴地堵住秀兰的嘴,舌头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同时,她另一只手撕开了秀兰本就破旧的衣服,将冰冷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下体,肆意地蹂躏。

秀兰在极致的屈辱和恐惧中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像决堤的河水般从眼角滑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撕裂了。然而,在艾薇野蛮的暴行下,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产生了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艾薇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这声呻吟仿佛是对她暴行的肯定,让她心中的杀意彻底沸腾。她松开嘴,从靴子里抽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下,刀刃闪着幽冷的光。

她没有给秀兰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划过,割下了秀兰的舌头。一股滚烫的鲜血从秀兰的嘴里喷涌而出,她发出含糊而凄厉的惨叫。但艾薇毫不犹豫,反手握住匕首,用尽全力,割断了她的脖子。动脉被切开,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溅了艾薇满脸。秀兰的头颅无力地垂下,滚落在一旁,那双大大的眼睛瞪着,充满了至死都无法散去的绝望与恐惧。

艾薇站起身,看着脚下的尸体,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抬起沾满鲜血的军靴,对准秀兰那张清秀的脸,狠狠地一脚跺了下去。秀兰的头颅像鸡蛋一样爆裂,鲜血和脑浆溅得满地都是。

这时,睡在另一边的弟弟小明被巨大的声响彻底惊醒。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当他看清眼前这血腥恐怖的一幕时,他那瘦小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看到了姐姐无头的尸体,看到了满地的鲜血,看到了那个如同魔鬼般站立在血泊中的高大女人。极致的恐惧让他失声,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瘫倒在地,身体筛糠般地抖动着,裤裆处迅速湿了一大片。

艾薇注意到了这个小小的目击者,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她冷笑一声,大步走过去,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只听“咔嚓”一声,男孩脆弱的脸骨应声碎裂。小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倒在地上,口鼻中不断涌出鲜血。

艾薇甚至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不屑地抬起脚,对准他的胸口,狠狠地跺了下去。胸骨塌陷的沉闷响声伴随着小明最后一声短促的惨叫,他吐出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咽了气。

玛丽也被这边的声响吵醒了,她打着哈欠,提着卡宾枪走了过来。当她看到柴房里满地的血肉时,她非但没有惊讶,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干得不错,艾薇。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居然能忍到现在。这小婊子和她弟弟,活该。谁让他们这么弱。”

次日清晨,雨停了。艾薇和玛丽像没事人一样,将秀兰家翻了个底朝天,但这个贫穷的家庭里,除了几升米和几枚不值钱的铜板,再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她们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在意。她们将秀兰和小明的尸体随意地丢弃在血泊之中,甚至没有费心去掩盖。她们相信,在这战乱的年代,两个孤儿的死亡,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们背上行囊,继续赶往那个在她们想象中遍地黄金的小乡村。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她们沾满血污的靴子上,反射出暗红色的光芒。

第四章:村庄的末日

傍晚时分,当天空被晚霞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时,艾薇和玛丽终于抵达了地图上标记的那个小乡村——陈家村。

村子坐落在一片平缓的山坳里,周围是层层叠叠的梯田,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边潺潺流过。这是一个看起来静谧而祥和的村庄,但当她们走近时,却发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炊烟袅袅升起,却听不到男人们劳作归来的喧哗,也看不到老人们在村口闲坐聊天的身影。街道上,只有一些穿着朴素布衣的瘦小年轻女子,和一群光着脚丫、追逐打闹的矮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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