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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疫之殇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1 5hhhhh 2630 ℃

序章:红雾

2027年,世界在一种无声的恐慌中缓慢腐烂。

起初,它只是远东地区新闻频道角落里的一行滚动字幕,一个被命名为“H7N9-K”的新型变种病毒,在某个拥挤、潮湿的城市边缘地带悄然滋生。专家们在电视上言之凿凿,称其“可控可防”,民众则忙于生计,无人将这遥远的灾厄放在心上。

然而,病毒的进化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它以空气、飞沫、体液为舟,搭乘着全球化的航班与货轮,在短短几周内便抵达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当第一批欧美患者出现症状时,人类才惊恐地发现,这并非流感,而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审判。

患者的初期症状与重感冒无异,高烧、咳嗽、乏力。但这只是恶魔的伪装。潜伏期过后,病毒会疯狂攻击人体的循环系统和黏膜组织。皮肤下开始出现细密的血点,继而融合成大片的紫黑色瘀斑,仿佛被无形的手重重殴打。眼球的毛细血管破裂,让双眼变得猩红如血。最恐怖的是,患者的皮肤会逐渐失去弹性,变得像湿透的纸一样脆弱,轻轻一碰就会溃烂,流出混杂着脓液和血液的恶臭液体。最终,他们在剧烈的身体痉挛和内脏大出血的痛苦中死去,尸体扭曲成怪异的姿态,仿佛在控诉着生命最后的折磨。

媒体将其命名为“血疫”(The Crimson Plague)。这个名字精准地描绘了它带来的景象:凡病毒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红。

社会秩序在极端的恐惧中断裂。城市封锁,交通停摆,商店被抢购一空。昔日繁华的街道变得死寂,只有救护车凄厉的警笛和运尸袋在无人角落的堆积,诉说着末日的降临。政府的公信力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军队的铁腕管制。在这样的背景下,法律、道德、人性,都成了奢侈品。绝对的武力,成为了唯一的秩序。

美利坚合众国,这个曾经的世界灯塔,此刻也笼罩在血色的阴影之下。在华盛顿特区郊外,一座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成为了国家机器最后、也是最坚硬的齿轮。在这里,一支代号为“铁狼”(Iron Wolf)的特种部队,正等待着新的命令。他们是国家的利刃,被授权执行最肮脏、最血腥的任务。而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是远方的敌人,而是国内被瘟疫污染的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火药混合的气味,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一章:瘟疫降临

清晨六点,军营的喇叭没有响起。在“铁狼”的营区,时间由生物钟和任务简报来定义。24岁的凯拉·斯通(Kayla Stone)准时睁开眼,天花板上冰冷的白色日光灯管在她深蓝色的瞳孔中投下两道苍白的光。

她赤身下床,走向房间角落的全身镜。镜中的女人仿佛一尊用花岗岩雕琢而成的战争女神。六英尺二(约188厘米)的身高让她在任何人群中都显得鹤立鸡群,常年的极限训练塑造出几乎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身体。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背阔肌,块状分明的腹肌,以及如同古罗马雕塑般有力的大腿。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一头及腰的金色长发,此刻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与她冷峻的面容形成了奇特的对比。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一张精致的面具,唯有那双蓝色的眼睛,锐利如西伯利亚的寒风,能穿透人心。

凯拉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子弹留下的圆形凹陷,有刀刃划过的白色印记,还有一次爆炸中被弹片撕开后留下的狰狞凸起。这些是她的勋章,也是她五年军旅生涯的注脚。五年,她从一个懵懂的新兵,变成了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她早已忘记了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忘记了什么是恐惧,什么是怜悯。在“铁狼”,这些情绪都是致命的弱点。

她熟练地将长发扎成一个紧得让头皮发麻的马尾,然后穿上黑色的作战背心和迷彩军裤。最后,她套上那双厚重的军靴,将裤脚仔细地塞进去。当她完成这一切时,镜中的那个女人已经彻底褪去了清晨的慵懒,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刃。

“凯拉,集合了!”

门外传来一个粗粝低沉的女声,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板,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她们的队长,丽贝卡·“屠夫”·霍尔(Rebecca "Butcher" Hall)。

凯拉打开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和汗味扑面而来。霍尔就站在门口,她那庞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六英尺五(约196厘米)的身高,超过220磅(约100公斤)的纯粹肌肉,让她看起来像一头直立行走的棕熊。她的作战背心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粗壮的胳膊上布满了暴起的青筋和令人不安的纹身。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边脸颊上那个狰狞的骷髅头纹身,骷髅的眼窝深陷,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

关于这个纹身的传说有很多版本。流传最广的一个是,在中东的一次清剿行动中,霍尔所在的村庄遭遇了埋伏,对方利用妇女和儿童作为人肉炸弹。在一次惨烈的爆炸后,霍尔幸存下来,她赤手空拳地冲进敌人的藏身处,将里面的几十个年轻女人全部用最原始的方式——踩踏和殴打——残杀殆尽。据说,她用脚碾碎了最后一个女人的头颅后,感觉脚底沾染的血肉和脑浆的触感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为了“纪念”那种感觉,她纹上了这个骷髅。

这个故事的真伪无人知晓,但它完美地塑造了霍尔的形象。她的残忍和暴戾在整个特种作战司令部都赫赫有名。她的命令就是神谕,违抗者的下场比死亡更可怕。

“动作快点,石头。”霍尔吐掉嘴里的烟头,用军靴的鞋跟碾灭,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暖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灰烬。

凯拉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走向简报室。走廊里,她们遇到了小队的其他四名成员:

莎拉·“幽灵”·金(Sarah "Ghost" Kim),韩裔,小队的副队长兼狙击手。她身材相对纤细,但动作像猫一样敏捷无声。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除了瞄准镜中的目标。

米娅·“小丑”·罗德里格斯(Mia "Joker" Rodriguez),拉丁裔,爆破和技术专家。她性格张扬,嘴里总是不干不净,喜欢在杀戮中寻找乐子。她的笑容总是带着一丝癫狂,让人不寒而栗。

莉莉·“医生”·陈(Lily "Doc" Chen),华裔,医疗兵。她是队里最年轻的成员,技术精湛,但眼神中总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犹豫和不忍。在“铁狼”这样的队伍里,这几乎是一种原罪。

艾娃·“坦克”·伊万诺娃(Eva "Tank" Ivanova),俄裔,重火力手。她的体格仅次于霍尔,沉默寡言,是霍尔最忠实的执行者。她的任务就是将强大的火力倾泻到目标身上,把一切都变成碎片。

六个女人,六台战争机器,组成了“铁狼”小队。她们是军方花费无数资源打造出来的怪物,专门处理那些无法摆在桌面上的“问题”。

简报室里,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卫星地图,地图的中心被一个红圈标记出来。那是一所位于俄亥俄州偏远乡间的学校。

“目标:圣玛丽女子高中。”一个面色严肃的指挥官通过视频连线发布命令,“一所全日制寄宿学校。根据当地国民警卫队最后传回的报告,学校内部已爆发大规模血疫感染,至少有数十名学生和教职工出现症状。由于地处偏远,信息闭塞,我们怀疑实际情况可能更糟。”

屏幕上切换出几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穿着防护服的士兵正试图控制一群惊慌失措的女孩,背景中可以看到几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身上覆盖着白布。

“国民警卫队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他们的防线被突破,多人被感染。现在,那所学校已经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病毒培养皿。我们担心,如果不加以控制,病毒可能会通过野生动物等途径向外扩散,形成无法控制的次级爆发点。”

指挥官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冰冷:“‘铁狼’小队,你们的任务有三个:第一,立刻前往圣玛丽女子高中,完全接管该区域。第二,将感染者与未感染者彻底隔离,评估疫情的严重程度。第三,根据现场情况,采取一切‘必要手段’,清除所有潜在威胁,确保病毒不会从那所学校泄露出去一丝一毫。”

“‘必要手段’?”霍尔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是的,霍尔上尉。”指挥官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你们拥有最高行动授权。这意味着,你们的判断就是最终决定。记住,这次行动的代号是‘净化’。我们不希望有任何意外。”

视频通讯结束,简报室里一片寂静。

霍尔站起身,巨大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了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她环视着自己的队员,目光最后落在凯拉身上,“这不是他妈的慈善任务,也不是去幼儿园当保姆。血疫不等人,那些被感染的小婊子就是移动的生化武器。任何阻挠我们行动的,无论是学生、老师,还是上帝本人,用你们的脚碾碎她们,听懂了吗?”

“是,队长!”队员们齐声应道。

凯拉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习惯了霍-尔的暴戾,也习惯了任务的血腥。在过去的五年里,她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多到她已经懒得去计算。死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

但这一次,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这种不安并非源于对瘟疫的恐惧,而是来自于霍尔的眼神。在那双灰色的瞳孔深处,凯拉看到的不是执行任务的决心,而是一种纯粹的、嗜血的兴奋。仿佛这场席卷全球的灾难,对霍尔而言,不是一场悲剧,而是一场盛大的狩猎派对。

她期待的,远不止是完成任务那么简单。她期待着更黑暗、更原始的东西。

“出发!”霍尔一声令下,打破了凯拉的思绪。

黑色装甲车发出沉闷的轰鸣,像一头钢铁巨兽,载着六个女人,驶向那座被瘟疫和恐惧笼罩的孤岛。

第二章:女校的恐惧

从华盛顿到俄亥俄州的路途,是一场穿越文明废墟的旅行。高速公路上布满了被遗弃的车辆,有些车门大开,仿佛车主在最后一刻仓皇逃离。沿途的城镇死气沉沉,商店的橱窗破碎,墙上涂满了绝望的涂鸦。偶尔能看到穿着防护服的士兵在设立关卡,用冷漠的眼神盘查着每一个企图逃离疫区的人。

空气中始终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那是死亡的味道。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装甲车终于驶离了主干道,拐进了一条蜿蜒的乡间小路。路的两旁是茂密的森林,八月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风景如画,宁静得仿佛世外桃源,与外界的末日景象格格不入。

然而,当圣玛丽女子高中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时,这种宁静瞬间被打破。

学校的主体是一座宏伟的维多利亚风格建筑,红砖墙壁上爬满了常春藤,高耸的尖顶和精致的彩色玻璃窗,在夕阳的余晖下,本应显得古老而神圣。但此刻,它却像一头沉默的巨兽,盘踞在山坡上,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一道由国民警卫队仓促设立的铁丝网将整个校园团团围住,铁丝网上挂着黄色的“生化隔离区”警示牌。

装甲车碾过被推倒的校门,缓缓驶入校园。操场上,近两百名学生和教职工被聚集在一起,像一群受惊的羊。她们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女,穿着统一的校服,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迷茫。一些年长的教师穿梭在人群中,试图安抚她们,但收效甚微。

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性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文静而知性。她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艾米丽·卡特(Emily Carter)。尽管她的脸色苍白,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维持着秩序。

“大家保持冷静,请待在原地。政府派来的援助马上就到,他们会帮助我们的。”她的话语在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哭泣声中,显得那么无力。

装甲车的后门“哐当”一声打开,霍尔第一个跳了下来。她那超过220磅的体重,加上全套的战术装备,让她落地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响,仿佛一柄重锤砸在地上,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压迫感,被她看到的人,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低下头去。操场上的嘈杂声瞬间消失了,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感染者楼里传来的微弱呻吟。

“听着,你们这群被宠坏了的小婊子!”

霍尔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般炸响,粗俗而暴虐,瞬间撕碎了这里最后一丝文明的伪装。“血疫已经在这儿扎根了!你们的上帝救不了你们,你们的父母也救不了你们!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上帝!你们要活命,就得像狗一样听老子的!任何人敢违抗,或者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就把她的脑袋当西瓜一样踩爆!听懂了吗?!”

学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喝吓得魂飞魄散,几个胆小的女生当场就哭了出来,但又立刻用手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人群像被风吹过的麦浪,齐刷刷地向后退缩。

艾米丽·卡特校长显然没有预料到“援助”会是这副模样。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试图与霍尔交涉:“霍尔上尉,我是这里的校长艾米丽·卡特。我们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但请您注意您的言辞,不要吓唬学生,她们已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恐惧。”

霍尔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两个头、体重不到自己一半的女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吓唬?”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猛地抬起右脚,穿着沉重军靴的脚掌,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踹在了艾米丽的腹部。

“呃啊!”艾米丽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像一只被折断的虾米,瞬间弓起了身体,双脚离地向后飞出好几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口中喷出一股混杂着胃液和鲜血的液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凯拉站在霍尔身后,看到这一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太了解霍尔的风格了:用最直接、最残暴的暴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摧毁对方的意志,建立绝对的权威。这是霍尔的“破冰”仪式。

操场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恐惧像实体化的毒气,钻进每个人的肺里,让她们无法呼吸。

霍尔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走到痛苦呻-吟的艾米丽面前,用靴尖踢了踢她的脸。“现在,你明白了吗,‘校长’?在这里,没有配合,只有服从。”

然后她转过身,对着已经彻底被吓傻的人群下达了命令:“‘幽灵’、‘坦克’,把所有没感染的都隔离到那栋宿舍楼里!‘小丑’、‘医生’,跟我去检查感染区!‘石头’,你负责监督,任何不服从的,就地处决!”

命令清晰而冷酷。学生们像被驱赶的牲畜,在特种兵的呵斥和推搡下,哭泣着、颤抖着,被赶往指定的宿舍楼。她们被严格地甄别,任何出现咳嗽、发烧、或者皮肤上有可疑红点的人,都会被无情地拖拽出来,扔向另一边。

未感染的近百名女生被赶进了一栋四层的宿舍楼。这座楼原本是高年级学生的住所,此刻却成了一座华丽的监狱。感染者,大约有四五十人,则被锁在了另一栋独立的医疗楼里,她们的哭喊和哀求被厚重的铁门隔绝,等待着她们的,是所谓的“医疗援助”。

凯-拉和队友们占据了宿舍楼的顶层,那里原本是教师的公寓,拥有最好的视野和最舒适的房间。她们将那些瑟瑟发抖的老师赶了出去,然后像主人一样,随意地挑选着自己的住所。

夜幕降临,整座校园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凯拉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看着楼下宿舍里透出的微弱灯光,听着远处医疗楼里传来的、被风吹得支离破碎的哭声。她取出一块擦枪布,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突击步枪,冰冷的钢铁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心安。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霍尔眼中的那份嗜血的兴奋,正在这座与世隔绝的校园里慢慢发酵。明天,当太阳升起时,恐惧将会以更具体、更血腥的方式,降临到那些女孩的头上。

第三章:盥洗室的屠杀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宿舍楼的走廊里就响起了霍尔野兽般的咆哮和粗暴的踹门声。

“都他妈给老子滚起来!五分钟之内,到一楼的公共盥洗室集合!迟到的,就准备用自己的肠子给地板打蜡!”

女孩们被从噩梦中惊醒,慌乱地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冲向楼下。她们的脸上挂着泪痕,眼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近百名青春期的少女,像一群受惊的鸽子,挤在一楼那个宽大的公共盥洗室里。

盥洗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和少女们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恐惧散发出的酸涩气味。几十个白色的陶瓷水槽和镜子沿着墙壁排列,空气中回荡着压抑的呼吸声。女孩们低着头,互相紧紧挨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来那些女魔头的注意。

“铁狼”小队的成员们陆续走了进来。她们脱掉了厚重的战术背心和军靴,只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和迷彩军裤,脚上则踩着军队配发的硬质塑料凉拖。她们高大的身材和充满压迫感的肌肉,与周围这些纤细瘦弱的少女形成了极端的对比。她们像一群闯入羊圈的饿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些“猎物”。

凯拉靠在门口的墙壁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冷漠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因恐惧而颤抖的年轻身体,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对她而言,这些人只是任务目标,是需要被“管理”的潜在威胁。

霍尔最后一个走进来,她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走一边大口地喝着。她走到盥含室的中央,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然后用那双灰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审视着眼前这群惊恐的女孩。

她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个站在人群边缘的瘦小女生身上。那个女生名叫莉娜,只有十五岁,一头栗色的短发,脸上还有几颗淡淡的雀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块雪白的毛巾,怯生生地走向一个空着的水槽,似乎是想洗脸。

霍尔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狞笑。她喜欢这种游戏,喜欢从最弱小的那个开始,撕开秩序的口子。

她迈开大步,沉重的塑料凉拖拍打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女孩们的心上。她走到莉娜面前,巨大的身影将女孩完全笼罩。

“这是什么?”霍尔一把从莉娜手中抢过那块白色的毛巾。毛巾很新,上面还绣着一只可爱的小熊。

“那……那是我的毛巾……”莉娜的声音细若蚊蝇,吓得浑身发抖。

“你的毛巾?”霍尔笑了,笑声沙哑而刺耳。“现在,它是我的了。”

说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她将手中的啤酒罐随手一扔,然后抬起一只巨大的脚,把穿着凉拖的脚从里面抽出。那是一只饱经风霜的军人的脚,脚底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和几道疤痕,脚趾因为长期穿着军靴而有些变形。一股浓烈刺鼻的脚汗和酸臭味,瞬间在湿热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霍尔将那块雪白的毛巾铺在地上,然后用她那只散发着恶臭的大脚,在上面狠狠地、来来回回地擦拭着。她擦得很用力,脚底的污垢和汗水迅速渗透了毛巾,将原本洁白的布料染成了一片肮脏的灰黄色。

盥洗室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毛巾摩擦脚底的粗糙声响。女孩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干呕。

擦完之后,霍尔似乎很满意。她抬起脚,将那块变得污秽不堪的毛巾捡起来,随手扔回到莉娜的脸上。“还你。”

混杂着汗臭和污垢的湿冷毛巾贴在莉娜的脸上,那股恶心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颤抖着手,将毛巾拿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这……这是我洗脸的……”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霍尔早已准备好的炸药桶。

霍尔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骇人的凶光。她一步跨到莉娜面前,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压迫着这个瘦小的女孩。“你说什么,小婊子?再说一遍!”

莉娜被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我……我只是……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

“你他妈的敢嫌老子的脚臭?”霍尔的笑容变得无比狰狞。她缓缓抬起那只刚刚被擦拭过的大脚,脚底还残留着污渍和湿气,然后重重地踩在了莉娜的肩膀上。

莉娜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上半身被巨大的力量压得趴在了地上,脸颊紧紧贴着冰冷潮湿的瓷砖。

“你的脸能沾上老子的脚味,是你这种贱货三生修来的荣幸!你应该跪下来舔干净!”霍尔的脚用力碾压着,莉娜的肩胛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再也忍不住了。她名叫索菲娅,是莉娜最好的朋友,也是学校的辩论社社长,性格一向倔强不屈。她冲上前来,一把抓住霍尔粗壮的胳膊,愤怒地喊道:“你太过分了!她只是个学生!你们是来保护我们的,不是来欺凌我们的!”

霍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川般的冷酷。她甚至没有去看索菲娅,只是猛地一甩胳膊,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索菲娅甩开。紧接着,她以与她庞大身躯不相称的速度转过身,左手闪电般地揪住索菲娅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去。

另一只拳头,那只像铁锤一样的右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索菲娅的脸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索菲娅的鼻梁被瞬间砸得塌陷下去,鲜血混合着鼻涕和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但霍尔的暴行没有就此停止。她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索菲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抬起那只赤裸的、散发着恶臭的大脚,对准了索菲娅的头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踩了下去。

“噗——”

没有想象中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而潮湿的破裂声,像是踩碎一个熟透的西瓜。索菲娅的头骨在霍尔巨大的体重和力量下,应声爆裂。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混合在一起,从她的七窍和头骨的裂缝中迸射出来,溅得满地都是,甚至溅到了周围几个女孩的脸上和腿上。

索菲娅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啊——!”

盥洗室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恐惧的堤坝彻底崩溃了,女孩们像被投入沸水的老鼠,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个血腥的地狱。她们尖叫着,哭喊着,推搡着,冲向门口。

“都他妈给老子跪下!”霍尔的咆哮声盖过了所有的尖叫。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压,仿佛一头史前巨兽在怒吼,震得整个盥洗室的墙壁都在嗡嗡作响。

女孩们的逃跑动作瞬间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她们惊恐地回头,看着那个站在血泊中的女魔头,和她脚下那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求生的本能压倒了逃跑的冲动。

“我叫你们,跪下!”霍尔又吼了一声。

几十个花季少女,哭泣着,颤抖着,一个接一个地跪倒在冰冷、湿滑、沾染着鲜血和脑浆的瓷砖上。有些人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有些人甚至被吓得当场失禁,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霍尔环视着跪了一地的“猎物”,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绝对权力。她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随意地走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女生。

那两个女生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霍尔没有理会她们的哀求。她抬起赤裸的、沾着索菲娅血肉的大脚,像挥动死神的镰刀一样,干净利落地落下。

“噗!”“噗!”

两颗年轻的头颅,接连在她的脚下爆裂,血浆和脑浆如同两朵绚烂的死亡之花,在空中绽放。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又走到另一个吓得瘫软在地的女生面前,用脚踩住她的脖子。女生发出“嗬嗬”的窒息声,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霍尔的脚踝。霍尔的脸上挂着愉悦的微笑,她将身体的重心缓缓压下,脚下用力一蹍。

“咔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骨头断裂声响起。女生的颈椎被彻底踩断,她的身体猛地一挺,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凯拉站在门口,眉头紧锁。她见过无数的死亡,甚至亲手制造过无数的死亡。但在战场上,杀戮是为了生存,是为了完成任务。而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场纯粹的、毫无理性的虐杀。霍尔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立威”的范-畴,这是一种对杀戮本身的享受。

她感到一丝寒意从脊椎升起。她知道,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在霍尔绝对的权力之下,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成为下一个被“清理”的异类;要么,就加入这场血腥的狂欢,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动摇。她走向一个跪在角落里、已经吓得神志不清的女生面前。那个女生抬起头,用一种绝望而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凯拉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片冰封的湖面。她缓缓抬起自己穿着凉拖的脚,然后用尽全力,一脚踢向了女生的脸。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女生的脸骨瞬间塌陷下去,整张脸变得血肉模糊,鲜血和断裂的牙齿从她的嘴里喷出。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向后仰面倒去。凯拉没有停下,她走上前,用那只穿着凉拖的脚,重重地踩在女生的腹部。她能感觉到脚下的内脏在巨大的压力下破裂、移位。她加大了力量,开始用力碾压。

女生吐出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凯拉的行动像一个信号。其他队员也纷纷加入了这场屠杀。

米娅·“小丑”吹了声口哨,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她像跳舞一样,轻松地用脚踩碎了两个跪在地上的女生的头颅。莎拉·“幽灵”则更加高效,她抽出战术匕首,悄无声息地走到几个女生身后,干净利落地割开了她们的喉咙,温热的血液喷洒而出,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一道道妖异的弧线。艾娃·“坦克”则用最直接的方式,她抓住一个女生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撞向水槽的边缘,直到头骨碎裂。

不到十分钟,原本宽敞的盥洗室变成了一座修罗场。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少女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顺着地砖的缝隙,缓缓流向地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剩下的女孩们跪在血泊中,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霍尔站在尸体中间,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充满了血腥、死亡和恐惧的空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现在,”她用沾满血污的脚踢了踢最近的一具无头尸体,对那些幸存的女孩们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把这里,给老子舔干净。”

第四章:隔离区的屠戮

盥洗室的屠杀,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每个幸存女孩的心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她们的意志被彻底摧毁,变成了只会服从和颤抖的行尸走肉。她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用抹布和自己的双手,将盥洗室里的每一寸血迹、每一块碎骨都清理干净,直到瓷砖再次变得洁白如新,仿佛那场地狱般的屠杀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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