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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屈辱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1 5hhhhh 3330 ℃

第一章:东京,破碎的樱花梦

东京的夜,是一片由霓虹灯和冰冷玻璃构筑的、无边无际的海洋。初夏的晚风带着一丝潮热,吹拂在李晓雯的脸颊上,却无法温暖她因初临异乡而微微战栗的身体。她站在新宿街头,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播放着光怪陆离的广告,偶像少女们甜美的笑容和节奏感强烈的音乐,与她此刻的迷茫和孤独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她抬头仰望着那些刺破夜空的摩天大楼,灯火如繁星,每一扇窗户背后,似乎都藏着一个她遥不可及的梦想。

她拖着一个几乎有她半人高的破旧行李箱,箱子的轮子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仿佛在诉说着一路的风尘与疲惫。她那瘦小的身躯在汹涌的人潮中,就像一叶随时可能被吞没的扁舟。身高将将一米五,体重不足四十公斤,常年的刻苦学习和节俭生活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更加纤弱,仿佛一阵强风就能将她轻易吹倒。然而,在那张清秀、略带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却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那是知识和梦想赋予她的最后武装。

晓雯来自中国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在那里,她的世界就是书本、试卷和父母殷切的期望。她是小城的骄傲,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凭借着近乎偏执的努力,她奇迹般地获得了东京这所知名女子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在登上来日本的飞机时,她紧紧攥着录取通知书,手心全是汗。她想象着自己将在这里学习最前沿的知识,结交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四年后,她将带着一身荣光和本事回国,在繁华的都市里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把父母从小城里接出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个梦想,简单而纯粹,是支撑她走过无数个孤灯苦读之夜的唯一信念。

然而,当她真正站在这片土地上,梦想的光晕便开始被现实的冷硬所侵蚀。东京的繁华让她感到窒息,人们脸上礼貌而疏离的表情让她无所适从。她吃力地将行李箱拖进学校分配的宿舍,一间狭小得令人压抑的单人间。她小心翼翼地将带来的几件旧衣服挂进衣柜,又把父母的照片摆在床头,照片里他们笑得一脸褶子,那是她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温暖来源。

开学的第一天,晓雯特意早早起床,穿上自己最好的一件白衬衫,希望能给新同学留下一个好印象。当她抱着书本走出宿舍楼时,却被一道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那是一个与她截然相反的女孩。

她叫山田美咲,身高接近一米八,在这个普遍娇小的女子大学里,如同一只鹤混入了鸡群。她留着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几缕发丝不羁地垂在额前,遮住了半边锐利的眼睛。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手臂上虬结的肌肉甚至比许多男性还要结实。她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看到晓雯出来,她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那双带着几分不屑和审视的眼睛,像鹰隼一样锁定了这个瘦小的“猎物”。

美咲是学校里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是校格斗社的绝对王牌,据说在柔道和空手道项目上都拿过全国高中联赛的大奖,徒手能撂倒两个成年男性。与她强悍的武力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烂得一塌糊涂的成绩单,挂科是家常便饭,每年都在退学的边缘徘徊。但她对此毫不在意,脸上永远挂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轻蔑笑容,仿佛世间的一切规则在她眼里都不过是个笑话。

“你,就是那个靠奖学金来的支那书呆子?”美咲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烟草熏过的独特质感。她一步步逼近,巨大的身高差让晓雯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到她的脸。烟味和一种淡淡的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了晓wen。

“支那”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晓雯的自尊。她在中国从未听过如此带有侮辱性的称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课本,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鼓起勇气,用有些颤抖的日语低声回答:“我……我叫李晓雯,来自中国。请多指教。”

美咲发出一声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晓雯的肩膀上。“砰”的一声闷响,那力道大得让晓wen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肩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放轻松点,小不点。”美咲收回手,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她弯下腰,几乎与晓雯脸贴着脸,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以后就跟着我混吧,我保证你在这儿过得舒舒服服的。”

美咲的呼吸喷在晓雯的脸上,带着浓烈的尼古丁味道。晓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得浑身僵硬,心脏怦怦直跳。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如此不良的日本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涉世未深的她,将这种粗鲁的行为天真地解读为一种另类的“热情”和“友好”。她甚至在心里产生了一丝感激,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有这样一个强大的人愿意“罩着”自己,或许是一件幸事。

她抬起头,看着美咲脸上那帅气而又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她以为,这会是一段跨国友谊的开始,是她在异国他乡找到的第一个依靠。

然而,她并不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坠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名为“屈辱”的蛛网。她的梦想、她的尊严、她的一切,都将在这张网中被缓缓地、残忍地吞噬殆尽。东京的樱花还未盛开,她的梦想,却已经开始凋零。

第二章:名为“友谊”的枷锁

在最初的几个星期里,美咲的“友谊”似乎真的如她所说,为晓雯的异国生活带来了一丝奇异的色彩。这种感觉,就像在寒冷的冬夜里,有人递给你一杯烈酒,虽然辛辣呛人,却也能带来短暂的暖意。

美咲会像一阵风一样,突然出现在晓雯的教室门口,不顾教授和其他同学诧异的目光,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起来,粗声粗气地宣布:“走了,小不点,带你去吃好吃的。”她会带晓雯钻进那些藏在深巷里、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拉面馆。在氤氲的蒸汽和浓郁的豚骨汤香味中,美咲会豪爽地点上两大碗叉烧拉面,然后用她那有力的大手拍着自己结实的胸脯,对一脸拘谨的晓雯说:“这顿我请!尽管吃,吃胖点,你这身板风一吹就没了。”

看着美咲大口吸食面条、满脸幸福的样子,晓雯会暂时忘记彼此间的巨大差异。她会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碗里那从未尝过的美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觉得,美咲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不良少女,但内心或许是个善良、不拘小节的好人。

美咲还会带她去涩谷,那个年轻人和潮流的圣地。在那些充斥着震耳欲聋音乐的店铺里,美咲会像个大姐姐一样,为晓雯挑选那些她自己绝不会穿的、便宜但时髦的衣服。她会粗鲁地将一件T恤扔到晓雯头上,命令道:“去试试,别整天穿得跟个土包子一样。”当晓雯换上新衣服,局促不安地走出试衣间时,美咲会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撇撇嘴说:“嗯,还行,像个人样了。”尽管语气依旧轻蔑,但晓雯却从中读出了一丝笨拙的关心。她感激涕零,将这些瞬间珍藏在心底,当作是友谊的证明。

然而,这杯烈酒的后劲,是淬了毒的。当晓雯逐渐放松警惕,开始将美咲当作真正的朋友时,美咲便开始不经意地展露出她另一张狰狞的面孔。

一切从“借钱”开始。

“喂,小不点,借我点钱买烟。”

“晓雯,社团活动要交钱,先借我五千。”

“我钱包丢了,这个月生活费先从你那拿。”

美咲的“借钱”请求变得越来越频繁,金额也越来越大。晓雯的全部生活来源,就是那笔数额并不算丰厚的奖学金,每一分钱都需要精打细算。但她不敢拒绝。每当她面露难色时,美咲的眼神就会瞬间变得冰冷,那种仿佛要将人吞噬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她只能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从自己微薄的生活费中,将钱转给美咲。美咲拿到钱后,从不提“还”字,晓雯更是连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渐渐地,她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常常只能靠最便宜的饭团和泡面度日,营养不良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金钱上的索取只是开始,精神上的凌辱接踵而至。美咲开始以“开玩笑”为名,对晓雯进行各种羞辱。她会当着其他同学的面,大声嘲笑晓雯的日语发音,模仿她带着口音的语调,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她会抢走晓雯的课本,在上面画满不堪入目的涂鸦。晓雯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安慰自己,这只是美咲独特的、恶劣的玩笑方式。

直到那个彻底击碎她幻想的夜晚。

那晚,在宿舍楼后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里,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臭味。美咲喝得醉醺醺的,靠在墙上抽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她叫住路过的晓雯,眼神迷离而危险。

“过来,小婊子。”她命令道。

晓雯胆战心惊地走过去,刚一靠近,美咲就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晓雯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膝盖磕得生疼。

“舔干净我的鞋。”美咲冷笑着,将一只沾满了泥土和污渍的运动鞋伸到晓雯面前,那双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和皮革味道。

晓雯彻底懵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美咲,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美咲……你喝醉了……”

“我他妈让你舔干净!”美咲的语气陡然变得凶狠,她抓着晓雯头发的手猛地用力,迫使晓雯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鞋面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晓雯的心脏。她看着美咲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残忍光芒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浑身发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屈辱、恐惧、恶心……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江倒海,但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舌头,在那粗糙、肮脏的鞋面上,轻轻舔舐着。灰尘和沙砾的粗糙口感,混合着汗水的咸腥,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作呕。

“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像条母狗一样!”美咲发出了刺耳的狂笑声,她甚至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将这屈辱的一幕清晰地拍摄下来。第二天,这段视频就出现在了学校的匿名论坛上,标题是:《支那母狗的特殊服务》。晓雯成了全校的笑柄,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窃笑。她的人生,第一次被刻上了“耻辱”的烙印。

从那以后,美咲的暴力倾向便不再有任何掩饰。一次,在拥挤的走廊里,晓wen不小心撞到了美咲的肩膀。还没等她道歉,美咲就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里回荡,晓雯被巨大的力道扇得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周围的同学都停下了脚步,却没人敢上前,只是远远地、冷漠地看着。

美咲缓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晓雯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眼神冰冷如刀:“下次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当场踩死你?”

晓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点头道歉,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水滑落,狼狈不堪。

美咲似乎对制造痛苦和恐惧上了瘾。她找到了新的“乐趣”——用烟头烫晓雯。有时是在无人的角落,有时甚至就在宿舍房间里。她会点上一支烟,在烟头燃烧到最旺盛的时候,狞笑着将其按在晓雯的手臂上、脸上、甚至胸口的皮肤上。皮肤被灼烧的“滋啦”声,伴随着晓雯压抑不住的惨叫,似乎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和舒爽。晓雯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丑陋的疤痕,像一朵朵罪恶的花,永远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然而,这一切的恐惧,都比不上晓雯亲眼目睹的那一幕。那一幕,让她彻底明白了,在美咲的眼中,她,以及和她一样的中国人,根本就不算是人。

那是一个阴冷的下午,天空飘着细雨。晓雯和美咲走在校园里,迎面走来另一个同样来自中国的女留学生。那个女生行色匆匆,不小心用雨伞的边缘碰到了美咲的衣角。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生连忙道歉。

晓雯看到,美咲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她什么话也没说,猛地伸出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揪住那女孩的头发,无视她的尖叫和求饶,硬生生将她拖进了旁边教学楼后一个无人的角落。

晓雯吓得僵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她躲在墙角,惊恐地从缝隙中窥视着角落里发生的一切。

她看到美咲将那个女孩狠狠地掼在墙上,然后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地砸在女孩的脸上。拳头与血肉碰撞的闷响,听得人心惊肉跳。鲜血瞬间飞溅开来,染红了女孩的脸和白色的墙壁。女孩的鼻梁在第一拳下就被打塌了,牙齿混合着血沫从嘴里飞出,起初的惨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美咲似乎还不解恨,她一脚踹在女孩的腹部,将她踹倒在地。然后,她抬起穿着厚重马丁靴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踩在了女孩的喉咙上。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清晰地传到了晓雯的耳朵里。

女孩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彻底瘫软,一动不动了。

美咲收回脚,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她刚才不是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而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晓雯靠着墙壁,缓缓滑倒在地。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嘴,却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极度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从那天起,晓雯对美咲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化为了本能。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与她有任何眼神接触。她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忍受着美咲所有的羞辱、暴力和索取,只求能像一只蝼蚁一样,卑微地活下去。

第三章:碾碎在尘埃里的尊严

四年的大学时光,在日复一日的恐惧和屈辱中,如同一场漫长而醒不来的噩梦,终于缓缓滑向了尾声。对晓雯而言,这四年,她流的泪水远比喝下的水多,身上的伤痕比看过的书页更密集。然而,凭借着那份深入骨髓的坚韧和对知识最后的执着,她竟奇迹般地以全班第一的优异成绩,修完了所有课程。她的名字和照片,与那些闪亮的学术奖项一起,被张贴在学校最显眼的公告栏上,成为这所女子大学里一个微小而讽刺的传奇。

毕业季的到来,像一缕微弱的光,短暂地照进了晓雯灰暗的世界。她以为,毕业就意味着解脱,意味着她可以彻底摆脱美咲的阴影,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成绩,去敲开新生活的大门。

然而,现实的残酷很快便将这缕微光彻底扑灭。

班上的日本女生们,大多在毕业前就已经定下了出路。家境优渥的,早已通过父母的关系进入了知名的大企业;容貌出众的,签约了模特或艺人经纪公司;即便是成绩平平的,也总能找到一份安稳的文职工作。就连美咲,那个挂科无数、几乎是靠着格斗社的荣誉才勉强拿到毕业证的家伙,也凭借她在格斗界的名气,轻松地在一家高端女子格斗馆找到了一份教练的工作,据说薪资相当不菲。

毕业典礼那天,美咲穿着一身帅气的定制西装,被一群格斗社的学妹簇拥着,像个众星捧月的女王。她看到角落里的晓雯,走过来,习惯性地用手拍了拍晓雯的头,力道不轻,像在拍打一只宠物。“喂,小不点,找到工作了吗?要是找不到,可以来我的格斗馆打杂哦,我可以跟老板娘说说,让你去扫厕所。”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眼神里却满是居高临下的炫耀和施舍。

晓雯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和其他几位同样来自中国的女留学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日本的就业市场,对她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中国人,展现出了毫不掩饰的歧视和排斥。她们投了无数份简历,却都石沉大海。许多公司在招聘要求里,甚至会用隐晦的措辞暗示不欢迎中国籍员工。她们偶尔获得的面试机会,也大多在第一轮就被刷掉,面试官脸上那种礼貌而冷漠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不属于这里。

晓雯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她一遍遍地审视自己的简历,上面罗列的奖学金、学术论文、第一名的成绩,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拼尽全力来到日本的决定,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封来自一家知名商社的面试邀请邮件,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那是一家她梦寐以求的大企业。为了这次面试,她花光了自己仅剩的积蓄,买了一套廉价但得体的正装,又向同宿舍的韩国同学借了一双高跟鞋。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自我介绍,将每一个可能被问到的问题都在脑中预演了无数遍。

面试那天,她怀着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走进了那栋气派的办公大楼。面试官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高挑日本女人,身材结实,穿着一身剪裁干练的深色西装,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而冷漠。

晓雯恭敬地递上自己的简历。那位女面试官接过简历,却没有立刻翻看,而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将晓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的视线在晓雯那瘦小的身躯和略显不合身的西装上停留了几秒,嘴角不经意地向上撇了一下。

然后,她才慢条斯理地翻开简历。当她的目光落在“国籍:中国”那一行时,晓雯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那丝轻蔑,瞬间放大成了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

“支那婊子也敢来我们公司应聘?”

冰冷而刻薄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利刃,毫无征兆地刺进了晓雯的心脏。她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对方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进行压力测试。

她张了张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小声说:“对不起……可不可以……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话音未落,那女面试官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拿起晓雯那份精心准备的简历,当着她的面,“唰啦、唰啦”几下,将其撕成了碎片,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轻蔑地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机会?”女面试官冷笑一声,绕过办公桌,走到晓雯面前。

“啪!”

一记狠辣至极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晓wen的脸上。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疼痛中带着一阵阵麻木。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是鼻血。紧接着,她的嘴角和耳道也渗出了丝丝血迹。世界在她眼前天旋地转,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鸣声。

她捂着剧痛的脸,泪水混合着血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趴在地上,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低声的哀求:“求您……饶了我……对不起……”

然而,她的求饶换来的,是更加残暴的对待。

女面试官抬起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用那坚硬的鞋跟,狠狠地踢在了晓雯柔软的腹部。

“砰!”

剧痛瞬间传遍了全身,晓雯痛得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踩住的虾米。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脚踢得移了位、搅碎了。她张开嘴,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毯。

她挣扎着,凭着求生的本能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狱。但她的手刚撑起身体,另一只脚就从天而降,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头上。她的头骨与高跟鞋发生了沉闷的碰撞,发出“咚”的一声。晓雯眼前一黑,意识瞬间涣散,几乎要昏厥过去。

女面试官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晓雯,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她深吸一口气,将一口浓痰,精准地啐在了晓wen的脸上。

“滚出去,肮脏的支那婊子!”她厉声喝道,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晓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那间办公室的。她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剧痛。她脸上满是血污和屈辱的唾沫,昂贵的正装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她狼狈地、屈辱地,在公司前台和其他员工或惊愕、或冷漠、或鄙夷的目光中,一步步地挪出了那栋大楼。

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冰冷的街边,任由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泪水止不住地从她肿胀的眼眶里流淌出来,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划出一道道肮脏的痕ator。

她的梦想,她所有的努力,她过去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全部骄傲和自尊,在这一刻,被那个女人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地撕碎、践踏,然后碾进了尘埃里。

第四章:温泉旅馆,凋零的地狱之花

在医院简单处理了伤口后,晓雯的身体和精神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面试的惨痛经历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奖学金已经停发,积蓄也所剩无几,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她连最基本的生存都将成为问题。

绝望之下,她不得不彻底放弃进入大企业的幻想。她开始浏览那些最底层的招聘信息,薪资、职位、前景……这些她曾经无比看重的东西,如今都成了奢侈的妄谈。她只有一个目标:活下去。

在一份免费的招聘杂志上,她看到了一则温泉旅馆招聘服务员的广告。广告上的照片拍得很美,古朴的日式建筑,冒着热气的露天温泉,穿着精致和服、笑容可掬的服务员。晓雯想,去一个远离东京喧嚣的地方,做一份简单的体力劳动,或许能让她暂时喘一口气,再慢慢寻找其他的机会。

她按照地址,辗转乘坐了几个小时的电车,来到了位于箱根山间的一家高级温泉旅馆。旅馆的环境确实如照片般清幽雅致,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令人压抑的氛围。

接待她的是旅馆的老板娘。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她穿着一身极其华贵的黑色和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彼岸花图案。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而冷艳的妆容。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和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老板娘领着晓雯穿过寂静无声的走廊,来到一间雅致的和室。房间里已经有另一位应聘者在等候——一个同样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韩国女生。那个女生看到老板娘进来,立刻恭敬地鞠躬行礼,姿态标准而谦卑。

老板娘在主位上缓缓坐下,动作优雅得像一幅古画。她身旁的女侍为她端上茶水,她却没有喝,而是从和服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懒洋洋地开始了面试。

先面试的是那个韩国女生。她用流利而谦恭的日语进行自我介绍,说自己毕业于一所著名的礼仪专门学校,在校期间曾担任留学生学生会会长,组织过多次大型活动。她报出了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和近乎完美的三围,言语间充满了自信。

老板娘听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频频点头。韩国女生的自我介绍刚一结束,老板娘便当即宣布:“你被录用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旅馆的服务部总监,负责管理所有的服务人员。”

韩国女生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激动得连连鞠躬道谢。老板娘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立刻去办理入职手续。韩国女生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晓雯和老板娘两人。

轮到晓雯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从优异的大学成绩,到获得的各种学术奖项,她试图用这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然而,老板娘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在她话音刚落时,便发出了一声冰冷的嗤笑。

“支那婊子也配来我们这种高级旅馆工作?”她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缭绕在她冷艳的脸庞前,让她的表情显得愈发莫测。“你们这种劣等人,只会污染这里的空气。”

晓雯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又是这个词,又是这种毫不掩饰的歧视。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站起身,想立刻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老板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看在你这么‘优秀’的份上,我可以破例给你一个机会。”

晓雯停下脚步,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在她心中升起。

“我们旅馆正好缺一个公用的女奴。”老板娘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跪在玄关,专门舔舐每一位入住客人的脚底。至于食物,每天可以吃一顿,就是把客人的剩饭倒在地上,用脚踩烂了,你再像狗一样去舔食。没有薪资,不能离开旅馆半步。怎么样,你干不干?”

这番话语,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能摧毁人的尊严。晓雯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摇着头,浑身发抖,转身就想往外跑。

老板娘狞笑着,轻轻拍了拍手。

和室的纸拉门被无声地拉开,两个同样穿着和服、面无表情的年轻日本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的手中,赫然握着两把闪着森然寒光的武士刀。她们一左一右,挡住了晓雯的去路。

晓雯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扑通”一声跪倒在榻榻米上。极致的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像条濒死的狗一样,朝着老板娘和那两个持刀的女人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草席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求求您……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泣不成声地求饶,声音嘶哑而绝望。

“支那婊子,果然天生就是下贱的货色。”老板娘冷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缓缓走到晓雯面前。她抬起穿着厚重木屐的大脚,对准晓雯因为磕头而撑在地上的右手,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和室。晓雯感觉自己的手骨在巨大的压力下,一寸寸地被压扁、碎裂。那种骨头断裂挤压着血肉的剧痛,让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老板娘的脸上却露出了兴奋而享受的表情,她甚至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脚上,来回地碾压、转动,直到晓雯的右手被彻底踩成一摊无法分辨形状的、血肉模糊的烂泥。

晓雯疼得在地上翻滚,但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一个持刀的女人走上前来,用穿着白袜的脚踩住晓雯的肚子,然后像在揉面团一样,狠狠地碾压。晓雯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压出来了,她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其中甚至夹杂着黄色的胆汁。

另一个女人则举起了手中的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寒光。

“刷!”

刀光闪过,晓雯只觉得左边耳朵一凉,随即一阵更加尖锐的剧痛传来。她下意识地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摸,摸到了一片温热粘稠的液体和一个光滑的创口。她的左耳,被齐根砍了下来。

在剧痛和失血的双重打击下,晓wen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把这个不自量力的支那婊子扔到后山去喂野狗。”老板娘冷冷地命令道,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她从袖中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木屐底部沾染的血迹,脸上是极致的厌恶。

两个女人拖着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的晓雯,像拖着一条死狗,将她从后门扔了出去。

第五章:格斗馆,被击碎的“沙袋”

晓雯再次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她被上山采摘野菜的女学生发现,及时送往了医院。经过抢救,她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代价是右手粉碎性骨折,神经严重受损,几乎完全残废;左耳的伤口因为处理不及时而严重感染,让她留下了永久性的残疾和丑陋的疤痕。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晓雯的眼神空洞而绝望。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重创,让她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想到了死,但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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