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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第一個工作⋯竟然是假扮應召女郎?!,第1小节霓虹小詩的義體日記

小说:霓虹小詩的義體日記霓虹小詩的義體日記 2025-10-27 21:11 5hhhhh 4050 ℃

詩韻推開港灣市特勤局大樓那扇沉重的金屬門,冰冷的空氣夾雜著機油和電子元件燒焦的氣味撲面而來。

這棟位於港灣市下城區的建築,外牆爬滿了霓虹燈管,閃爍的藍紫光芒映在她新換的視網膜植入物上,微微刺痛。

詩韻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義體接縫處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這是她入職特勤局時統一配備的基礎型強化肢體,靈敏度勉強夠用,但跟那些資深搜查員的頂級義體比起來,簡直像玩具。她忍不住嘀咕:「早知道多攢點錢,換個好點的…」

詩韻所屬的霓虹小隊在三樓,辦公大廳裡,幾個同事正圍著一張三維投影桌,桌上投射出一片閃爍的數據雲,顯示著最新的犯罪熱點圖。

詩韻試著放輕腳步,打算低調地溜向自己的工作桌,但還沒走兩步,就被一個粗獷的聲音叫住:「喲,新人!詩韻,對吧?別跟老鼠似的偷偷摸摸,過來聊兩句!」

詩韻心裡一緊,轉過頭,看到靠在桌邊的傑克咧嘴笑著。他是霓虹小隊的資深隊員,他的左眼是顆猩紅的機械義眼,掃過她時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傑克是特勤局的老油條,據說他全身有70%的零件都是義體,連脾氣都像從黑市淘來的二手貨,火爆又隨性。

詩韻勉強擠出一個笑,慢吞吞地走過去,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背包帶子。她才剛完成訓練沒幾週,雖然通過了所有的模擬任務,但面對這些滿身“戰損痕跡”的前輩,她總覺得自己像個誤闖戰場的小學生。

「呃…早、早上好,傑克哥。」詩韻小聲說,聲音軟得像塊棉花糖。

旁邊的另一位同事,綽號“鐵姐”的艾莉,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艾莉是霓虹小隊的隊長,她的右臂是一整條軍用級機械臂,表面刻滿了自製的塗鴉,據說她能單手把一輛懸浮摩托捏成廢鐵。

艾莉哼了一聲:「這小姑娘,瞧這細皮嫩肉的樣子,真不像來幹搜查員的,倒是像來應聘局裡的吉祥物。」

詩韻臉一紅,連忙擺手:「不、不是!我…我只是…呃,剛入職,還有點不太適應。」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靴尖已經被她無意識地磨出了一道痕跡。

傑克哈哈大笑,拍了拍詩韻的肩膀,力道之大讓她差點一個踉蹌。「放鬆點,小詩!這地方雖然看起來跟地獄差不多,但你待久了就知道,咱們這幫人也就是嘴賤,心眼不壞。」

傑克指了指數據雲,語氣隨意:「喏,剛剛掃描到下城區有個黑幫在搞什麼新玩意兒,聽說是種能直接駭進義體神經接口的病毒,厲害得很。你這新人,估計還沒見過這種場面吧?」

詩韻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她確實聽過這種病毒的傳聞——能讓義體失控,甚至把人的意識困在自己的身體裡,像個活死人。

詩韻心裡一陣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頭:「嗯…聽、聽說過一點。訓練課上有提過,說這種病毒很難追蹤…」

詩韻話沒說完,艾莉插嘴道:「難追蹤?哈,那是因為負責追蹤的傢伙腦子裡的晶片太老舊!」她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發出清脆的金屬聲,「我這顆可是最新款,什麼病毒都別想在我面前耍花招。」

詩韻偷偷瞄了眼艾莉,羨慕地想,要是自己也能有那麼酷的義體就好了。她現在這副基礎款,跑個步都得擔心過熱,更別提執行什麼高危任務了。

傑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湊近了點,低聲說:「小詩啊,別老想著換新零件,義體好不好,關鍵看用的人。像我,當年用一條破爛義腿都能幹翻一整個幫派。」他眨了眨那隻機械眼,語氣裡帶著點自誇的痞氣。

詩韻忍不住噗嗤一笑,心裡的緊張稍稍緩解了些。或許,這個地方沒她想的那麼可怕。

當詩韻還在消化傑克那句“破爛義腿幹翻幫派”的豪言,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通訊提示音。

三維投影桌上的數據雲瞬間收縮,變成了一個閃爍的紅色警報標誌。大廳的氣氛一秒從閒散變得緊繃,傑克吹了聲口哨,艾莉則不耐煩地撇嘴:「又是什麼破事?」

詩韻還沒來得及問,搜查課課長雷克斯的聲音從通訊頻道裡炸開,像是拿鐵鎚敲在鋼板上:「傑克、艾莉、詩韻!別在那磨屁股,十分鐘內到戰情室報到!」

詩韻心頭一跳,連忙抓緊背包,跟著兩個前輩朝電梯走去。傑克邊走邊嘀咕:「老頭子這語氣,估計又接了什麼麻煩活。」

戰情室位於大樓頂層,四面牆全是透明的數位螢幕,顯示著港灣市的即時監控畫面。雷克斯站在房間中央,身形像座鐵塔,左半邊臉被一塊燒傷的義體皮膚覆蓋,據說是他十年前在一次爆炸任務裡留下的紀念。

雷克斯掃了三人一眼,目光在詩韻身上多停留了一秒,讓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膀。「別緊張,小詩。」雷克斯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機械化的回音,「這次任務跟你之前模擬訓練的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

雷克斯揮手,牆上的螢幕切換出幾組監控畫面和相片:在市內不同的垃圾場的陰暗角落,幾具女性屍體被隨意堆棄,身上還掛著破損的義體零件,像是被拆解的玩偶。

雷克斯語氣平穩得像在報天氣,「最近下城區的應召女郎連續失蹤案,她們幾天後就在各種地方被發現。死因不明,情報科認為跟黑市上新冒出來的一種藥有關,這種藥叫‘人格排泄’。」

詩韻聽到這四個字,腦子嗡了一聲。她聽過不少黑市的骯髒玩意兒,但這名字聽起來格外噁心。

「人格…排泄?」她脫口而出,聲音裡帶著掩不住的震驚,「那是什麼?」

雷克斯瞥了她一眼,沒直接回答,而是點開一張數據圖,上面顯示了一種凝膠狀物質的化學分析。

「據情報,這玩意兒能把人的記憶和人格轉化成一種凝膠,從腸道排出。剩下來的軀體就像…空殼,只剩下本能反應,隨便誰都能拿去玩弄。」雷克斯說

詩韻胃裡一陣翻騰,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屍體被當成玩具的畫面。她緊緊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菜鳥,但手心已經冒出冷汗。

傑克斜靠在牆邊,冷笑一聲:「人格排泄?不就是安眠藥摻點迷幻劑的噱頭?那凝膠不就是玩到義體漏潤滑液了?黑市那些傢伙最會搞這種花裡胡哨的名堂,騙錢騙命。」

艾莉翻了個白眼,雙臂交叉,義體手臂上的塗鴉在燈光下閃著金屬光澤。「說得好像你沒買過黑市貨似的,傑克。你那顆紅眼珠子不就是從黑市淘來的?」

傑克聳聳肩,毫不示弱地回嗆:「至少我買的是真貨,不是這種噁心的玩意兒。」

雷克斯敲了敲桌子,打斷兩人的拌嘴。「夠了,你們兩個。情報課還沒完全破解這藥的成分,但可以確定的是,它的效果比任何已知的迷幻藥都強。受害者的意識在被‘排泄’前,會經歷極度的恐懼和痛苦。」

雷克斯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三人,「這不是什麼義體病毒的小案子,這玩意兒要是擴散出去,整個下城區都會變成人間地獄。這次行動就由你們霓虹小隊負責」

詩韻聽著,心跳越來越快,腦子裡全是那些受害者的畫面。她想說點什麼,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只能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

戰情室的空氣似乎比剛才更沉重,牆上螢幕滾動的數據流映在詩韻的視網膜植入物上,讓她眼睛有些發酸。

雷克斯站在三維投影桌前,粗糙的義體手指敲擊著桌面,發出低沉的金屬聲。他關掉垃圾場的畫面,切換到一張港灣市下城區的黑市地圖,紅色標記點出一個隱秘的交易節點。

「這案子情報科有點進展」雷克斯的聲音帶著機械化的冷靜,「他們順藤摸瓜,鎖定了一個‘人格排泄’藥物的批發中介人,代號‘銀狐’。」

「這傢伙心機重得很,從不跟陌生人直接交易,連黑市裡的常客都得經過三層驗證才能見他一面。」雷克斯一邊指着畫面上的相片一邊解說

詩韻聽著,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她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傑克和艾莉,兩人神情倒是淡定,傑克甚至還在無聊地轉動他那顆猩紅義眼的焦距。

雷克斯繼續說:「情報科查到,銀狐最近住在下城區的‘玫瑰夜夢’酒店,三天兩頭叫應召女郎上門。他以為自己藏得夠深,但這習慣給了我們機會。」

雷克斯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三人,然後定在詩韻身上,「任務很簡單:在銀狐身上植入跟蹤器,等他回制藥廠房拿新一批藥物,突擊隊會直接端了他的老巢。」

詩韻眨了眨眼,還沒完全消化這話,艾莉突然發出一聲嗤笑,義體手臂上的塗鴉在燈光下閃了閃。「植入跟蹤器?任務簡單?課長,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直接闖進酒店,拿槍頂著那傢伙的腦袋吧?大刺刺地在他腦袋裝跟蹤程序吧?銀狐那種老狐狸,鼻子比獵犬還靈。」

傑克咧嘴一笑,補了一句:「就是,搞不好他身上還有反追蹤掃描器,咱們這點基礎款裝備,估計還沒靠近就被發現了。」

雷克斯冷哼一聲,敲了下桌子:「所以才需要動腦子,而不是動拳頭。情報科建議,派人假扮應召女郎接近他,趁他放鬆警惕時把跟蹤病毒植入他的系統。」

房間裡安靜了一秒,詩韻感覺三雙眼睛同時看向自己。她心裡一咯噔,連忙擺手:「等、等等!為什麼看我?」 她的聲音帶著點慌亂,臉頰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艾莉挑了挑眉,語氣裡滿是揶揄:「小詩,瞧你這張乖乖女的臉,往那一站就是天生的應召女郎模樣,銀狐肯定沒防備。」

傑克哈哈大笑,拍了拍詩韻的肩膀,力道重得讓她差點一個踉蹌:「對啊,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比我和鐵姐這倆滿身金屬的貨色像回事多了。」

詩韻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反駁:「我、我不行!我沒…沒做過這種事!而且,我連應召女郎該怎麼演都不知道!」

她腦子裡一團亂,想到要假扮成那樣的身份,還得靠近一個黑市毒梟,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雷克斯皺了皺眉,語氣依舊冷靜:「詩韻,這不是讓你真的去幹那行,只是演一場戲。跟蹤器只有米粒大小,插入他的義體接口,病毒就會感染他的系統,過程不過幾秒鐘的事。你負責接近,傑克和艾莉會在附近支援,確保你安全。」

「支援?哈!」艾莉翻了個白眼,靠在椅背上,「我可不想在酒店走廊蹲一晚上,聞那些廉價香水味。」

傑克聳聳肩,補刀道:「得了吧,鐵姐,你那鼻子早換成過濾模組了,還怕香水?不過小詩,說真的,這任務你最適合。銀狐喜歡年輕、看起來無害的類型,你簡直是量身定做。」

詩韻咬著下唇,腦子裡天人交戰。她知道這是任務需要,但一想到要穿上那些暴露的衣服、裝出嫵媚的樣子,還得跟一個危險的傢伙周旋,她就覺得腿肚子都在打顫。

「我…我真的可以嗎?」她小聲問,聲音軟得像是在求饒。

雷克斯點點頭,語氣裡多了點鼓勵:「你通過了訓練,詩韻,這點小場面你能搞定。情報科會給你準備偽裝身份和設備,傑克和艾莉會隨時待命。」

傑克咧嘴一笑,朝她眨了眨機械眼:「放心,小詩,有我這雙火眼金睛盯著,誰也別想動你一根頭髮。」

艾莉哼了一聲,補充道:「動你的話,我先把那傢伙的義體拆成零件。」

詩韻勉強擠出一個笑,心裡還是七上下,但看著隊友和課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沒得退縮了。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好…我試試。」

特勤局地下2層,義體準備室,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和金屬潤滑劑的氣味,牆邊的機械臂正嗡嗡作響,為詩韻調整身上那套臨時義體。

詩韻站在一塊全息鏡前,完全不能認出鏡子裡的自己——她的外貌被徹底改造,換上了一具應召女郎常用的“魅影V3”義體。

這具義體是黑市熱門款,專為下城區的夜場工作者設計:皮膚是仿真陶瓷材質,觸感柔軟卻帶著微微的冰涼,腰線和胸部的曲線被刻意放大,散發著一種刻板的誘惑美感。

她的手臂和腿部線條流暢,內嵌的微型LED在關節處隱隱發光,模擬出某種性感的脈動效果。

詩韻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指尖鑲嵌了細小的感應晶片,能隨意切換觸覺反饋,也有多種預設動作模式,她試著動了動手指,使用其中一個動作模式,手指直接在空中飛快地套弄一根不存在的模擬棒棒,義體的反應快得讓她有點不適應。

詩韻吐了吐舌頭,從鏡子中看到,她現在的舌尖是分叉成兩端的蛇舌,舌頭長得很離譜,已經超過下巴,似乎低下頭就可以舔到鎖骨的長度,而且非常靈活,可以分別控制兩個舌尖活動。

據說這些設計都是為了“提升客戶體驗”。詩韻心裡暗暗嘀咕:「這玩意兒真的…太誇張了。」

詩韻的臉上被技術課的化妝師抹了一層濃妝,鮮紅的唇膏像血一樣刺眼,眼線勾勒得誇張而鋒利,腮紅和金屬色眼影讓她看起來像個從霓虹廣告裡走出來的模特。

詩韻把舌頭吞回去,試著對鏡子笑了笑,結果那笑容僵硬得像個壞掉的仿生人。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別太緊張,但心跳還是快得像擂鼓。

旁邊的技術課工程師,一個叫小林的瘦高男人,正在檢查她的義體接口,手裡拿著一塊數據平板。

小林身旁的顯示屏出現了一具玻璃外殼的電子大腦,大腦連接著一小段脊椎,整顆球狀物體在顯示屏緩慢地轉動,旁邊還顯示著一大堆數據

小林看了看手上的平板電腦數據「現在,你的義體改造率是98%,只有你的大腦移植到這具義體,你的原裝身體已經妥善保管在冷凍艙裡,在任務結束後立刻幫你換回來。」

小林續說「雖然改造率98非常高,可能對你的腦部造成壓力,但一般來說,這樣子幾天也不會構成危險,而且數據看起來你的適應性很強,同調率也很正常,你有感到任何不適嗎?」

詩韻心裡吐嘈了一下「人家早上才說改造率太低,現在可好了,直接跳到極限,只剩下大腦了」

在訓練時,詩韻也有做過各種義體移植以及使用的訓練,像是控制機甲之類,她是用高分數通過的。但想不到正式加入搜查隊後,再一次接受高改造率移植竟然是這種性愛專用義體

詩韻動了動手臂,四處張望了一下,試著適應更換義體的不適感「暫時沒有不適,就是有一點暈,算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詩韻,你這具義體的敏感度已經調到最低,痛覺和觸覺反饋都壓到50%,這樣你才不會被…呃,過多的感官刺激干擾任務。」小林推了推鼻樑上的AR眼鏡,語氣有點尷尬「你盡量⋯試著適應吧」

詩韻試著用手握拳,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摸了摸金屬的桌子,感受著小林說的敏感度,這具義體好像真的敏感度比較高的感覺

小林頓了頓,指著桌上一個不起眼的金屬盒,裡面裝著米粒大小的跟蹤器。「這是病毒植入工具,藏在你的義體食指尖,只要輕按銀狐的義體接口,就能完成植入。記住了,千萬別碰銀狐給你的任何可疑東西,尤其是他遞給你的藥物。」

小林皺起眉,聲音低了幾分,「那個‘人格排泄’的玩意兒,我們至今沒搞清全部成分,副作用未知。你要是誤吞了,藥物會經由義體的脊椎,透過脊椎液進入你的大腦,說不定意識會被鎖在這具義體裡,也可能對你的大腦神經進行攻擊。」

詩韻聽得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點頭:「我、我知道了,絕對不碰!」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新手掌,手指微微顫抖,心裡既緊張又有一絲荒誕的滑稽感——她一個剛入職的菜鳥,現在居然要用這副花哨的義體去騙一個黑市毒梟。

門外,傑克和艾莉已經準備就緒。傑克倚在牆邊,手裡把玩著一柄微型電磁脈衝槍,猩紅的機械眼掃過詩韻,吹了聲口哨:「喲,小詩,這模樣真像回事!銀狐看到你,估計腦子都得當機。」

詩韻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別、別開玩笑了!我已經緊張得要死了!」

艾莉站在一旁,正在檢查她的軍用義體手臂,塗鴉上的骷髏圖案在燈光下格外顯眼。她哼了一聲,語氣帶著慣常的嘲諷:「緊張什麼?不就是演個幾分鐘的戲?把跟蹤器塞進去,然後撤。銀狐那種貨色,腦子都長在下半身上,你這義體往他面前一站,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得忘。」

艾莉拍了拍腰間的戰術包,裡面裝滿了監聽設備和備用武器,「我和傑克會在酒店對面的廢棄大樓監控,有什麼不對,我直接把那地方炸上天。」

傑克咧嘴一笑,朝詩韻眨了眨眼:「放心,小詩,我這眼睛能掃到十公里外的蒼蠅,銀狐敢動歪心思,我先讓他嘗嘗脈衝槍的滋味。」

詩韻勉強擠出一個笑,心裡的緊張稍稍被他們的信心沖淡了些。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義體的站姿,試著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專業人士」。

小林最後檢查了一遍她的義體數據,點頭道:「好了,詩韻,準備出發。通訊頻道隨時保持暢通,有問題立刻喊。」

詩韻點點頭,抓起旁邊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外套,裹住這具過於暴露的義體,然後推開準備室的門,朝著霓虹玫瑰酒店的方向走去,腳步裡帶著一絲勉強的決心。

詩韻站在「玫瑰夜夢」酒店23樓的走廊,面前的房門上嵌著一塊閃爍的數位牌,紅光在她濃妝的臉上投下詭譎的陰影。

她的“魅影V3”義體微微發熱,指尖的感應晶片傳來一陣陣細微的震動,提醒她通訊頻道依然暢通。

耳機裡,傑克的聲音低沉而帶著點痞氣:「小詩,別緊張,哥盯著呢。銀狐敢亂來,我讓他後悔長了那顆腦子。」

艾莉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冷嘲熱諷:「得了吧,傑克,別嚇著新人。她現在抖得跟過載的義體似的。」

詩韻咬緊牙關,深吸一口氣,敲響了房門。咚咚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裡格外刺耳,她的心跳幾乎要蓋過義體的機械嗡鳴。

門滑開,銀狐靠在門框上,上下打量著她。他是個瘦高的男人,左半邊臉覆著一塊光滑的義體皮膚,右眼閃著幽藍的掃描光,像是能直接看穿她的偽裝。身上的黑色絲質襯衫敞開一半,露出胸口的數據接口,隱隱發光。

「進來吧,寶貝。」他的聲音帶著油膩的笑意,語氣像是在品嘗什麼珍饈。詩韻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嫵媚的笑,義體的關節在她刻意調整下,發出輕微的咔嗒聲,模擬出某種誘惑的姿態。她走進房間,門在她身後自動關閉,隔絕了走廊的霓虹光。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甜膩的香水味,混合著電子煙霧的辛辣氣息。銀狐指了指房間中央的一塊懸浮平台,咧嘴一笑「來,給我跳一段脫衣舞,熱熱身。」

詩韻心裡一緊,但臉上保持著笑容,點點頭,緩慢地走向平台。她啟動義體內建的舞蹈模組,肢體開始自動隨著背景的低頻電子樂擺動,動作流暢卻帶著刻意的挑逗。

詩韻的外套滑落在地,露出義體那誇張的曲線,LED燈光在她皮膚上閃爍,像一場精心設計的表演。銀狐坐在沙發上,眼神貪婪地掃過她,嘴角的笑越來越深。

跳了幾分鐘後,他拍了拍手,丟過來一顆拇指大小的銀色藥丸,滾落在她腳邊。「吃了吧,寶貝,這玩意兒能讓你等會兒爽翻天。」他的語氣輕佻,卻藏著一絲試探。

詩韻心跳加速,腦子裡響起小林的警告——千萬別吞。她撿起藥丸,假裝漫不經心地笑了笑,然後將藥丸放進嘴裡。

趁著跳舞時轉身的瞬間,她用超長而靈活的舌頭優勢,把藥悄悄吐進手心,藏進腰間的隱形口袋。

詩韻轉過身,朝銀狐拋了個媚眼:「謝了,我也覺得⋯接下來應該⋯很有趣。」

銀狐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詩韻強壓住心裡的噁心,坐到他旁邊,刻意保持著義體的柔軟姿態。銀狐湊近了點,身上那股混合著金屬和香水的氣味讓她胃裡一陣翻騰。

「你這小東西,看起來挺嫩啊,義體也很新,新來的?」他語氣裡滿是期待,眼睛死死盯著她,像在等什麼。

詩韻知道,他想看藥效發作。她回想起訓練時的表演課,開始假裝藥物生效——她的眼神逐漸放空,義體的動作變得遲緩,像是意識在慢慢流失。

詩韻把身體倒在銀孤懷裡,低聲呢喃:「嗯…有點…頭暈…」她的手垂在沙發邊,指尖離銀狐的義體接口只有幾厘米。

銀狐的笑變得更猥瑣,他伸手攬住詩韻的腰,義體的冰冷觸感讓詩韻差點縮回去,但她強迫自己保持不動。

詩韻心裡一陣狂跳,耳機裡艾莉的聲音突然響起:“小詩,穩住,別露餡。那傢伙的義體接口在左肩,找機會下手。” 詩韻咬緊牙關,假裝順從地靠向銀狐,手指緩慢挪向他的肩膀,心裡祈禱自己的演技別在這一刻翻車。

這時候,銀狐卻放下詩韻站了起來,他走到茶几上拿起一瓶藥,吞了幾顆,然後看向沙發上的詩韻「放鬆點,寶貝,現在才開始好玩呢。」

詩韻的義體癱軟在沙發上,頭微微歪向一側,仿真陶瓷皮膚在房間的霓虹燈光下泛著冷光,像個精緻的玩偶。

詩韻刻意放慢呼吸,模擬出意識流失的狀態,眼瞼半閉,透過視網膜植入物的餘光偷偷觀察銀狐的動作。

銀狐再次走到沙發旁,開始輕撫詩韻的身體,往她的敏感部位進攻

詩韻的“魅影V3”義體內建的感應晶片仍在運作,雖然技術課已將敏感度調至最低,但每一次被觸碰仍像電流般竄過她的神經,讓她必須咬緊牙關,才能不讓身體本能地顫抖。

耳機裡,傑克的聲音低得像在嘀咕:“小詩,穩住,接口在他左肩,別急。”

艾莉補了一句,語氣帶著不耐:“快點搞定,別讓那噁心傢伙多佔便宜。”

銀狐的笑聲低沉而猥瑣,他的手指滑過詩韻的肩膀,沿著義體的曲線向下,停在她誇張的胸部線條上。他的義體感覺冰冷,指尖卻帶著某種人造的溫熱,像是專為這種場合設計的觸感模組。

“真不錯…”他喃喃自語,俯身壓向她,嘴唇貼近她的頸部,吐出的氣息帶著電子煙的辛辣味。

詩韻強迫自己保持不動,但義體的感應系統卻無情地放大每一個接觸點的刺激——他的手指在她腰間滑動時,內建的觸覺反饋像針刺般傳遍全身,讓她幾乎要從假裝的昏迷中驚跳起來。

詩韻在心裡咒罵這具義體的設計者,誰他媽的會把應召女郎的義體調得這麼敏感?

銀狐的手更放肆了,撕開她身上那件薄得可笑的外套,露出義體那近乎完美的仿真肌膚。他粗暴地將詩韻抱起,丟到房間角落的大床上,床墊在重壓下發出低沉的吱吱聲。

詩韻的頭撞在枕頭上,視網膜植入物閃過一陣數據亂流,提醒她義體的穩定性正在超負荷運轉。她咬緊牙關,假裝四肢無力地攤開,任由銀狐爬上她的身體。

銀狐的重量壓下來,義體在她皮膚上刮擦,發出細微的磨擦聲。詩韻心裡一陣噁心,但她知道,現在是接近他左肩接口的最佳時機。

銀狐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粗糙地揉捏她的胸部,義體的感應晶片將每一次擠壓轉化成一波波過載的快感,直接攻擊她的大腦,像是有人在她神經系統裡點了把火,像一波波的海浪要把她的理智小船沖翻。

詩韻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才忍住沒叫出聲。她的意識在理智和本能間拉扯,理智告訴她這只是任務,必須保持冷靜;但這具該死的義體卻像個叛徒,無視她的意志,將每一次觸碰放大成難以忍受的浪潮,不斷衝擊她的大腦,侵蝕她的理智。

銀狐低吼一聲,扯下自己的襯衫,露出胸口數道打鬥造成的疤痕,然後開始解開詩韻的下身衣物。

銀狐的動作急切,像是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病態的遊戲裡,沒注意到詩韻的手指正緩慢挪向他的左肩。

「寶貝,你這身體…簡直他媽的完美…」銀狐喘著粗氣,嘴唇貼上她的鎖骨,牙齒輕輕咬住仿真皮膚。

詩韻的身體吃痛,義體自動回饋出一陣顫抖,讓她差點破功。她在心裡咒罵這具義體的自動反應系統,同時努力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像無意識的痙攣。

詩韻的手指終於觸摸到銀狐左肩的義體接口,一個小小的金屬凹槽,隱藏在他皮膚下。她屏住呼吸,啟動指尖的植入工具,準備將跟蹤器塞進去。

就在這時,銀狐突然抬起頭,藍色的義眼掃過她的臉,像是察覺了什麼。詩韻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但她立刻讓自己的眼神更空洞,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聲刻意的呻吟,像是藥效完全控制了她的意識。

銀狐似乎被她的表演騙過,咧嘴一笑,繼續低下頭,嘴唇在她身上肆意移動,他的手滑向她的下身,隔著內褲來回撫摸

義體的感應系統再次背叛了詩韻,當陰唇被手指隔著內褲掃過,義體馬上噴出了一小股溫熱的液體把內褲打濕,這讓詩韻產生一種像失禁的感覺

身體深處的某個開關好像被打開了,義體模擬子宮位置的仿生臟器,正在開始發出溫熱的感覺,身體把每一次摩擦都轉化成一陣陣無法忽視的電流刺激詩韻的大腦,同時身體也一步一步,按程序進入發情的模式。

詩韻的意識像被撕裂,一半專注於即將完成的任務,一半被這具義體失去控制的發情行為,以及強烈的感覺反饋逼得幾乎崩潰。她在心裡對自己喊:「忍住!忍住!」

終於,詩韻的指尖對準了接口,植入工具發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咔”聲,跟蹤器順利嵌入。任務完成。她鬆了一口氣,但身體還得繼續假裝無知無覺,任由銀狐在她身上發洩他的慾望。

耳機裡,艾莉的聲音冷冷響起:「幹得好,小詩,現在拖點時間,等跟蹤病毒啟動。」

傑克補了一句:「那傢伙要是再亂來,我他媽直接衝進去剁了他的手。」詩韻沒法回應,只能繼續扮演一個失去意識的玩偶,內心卻像在刀尖上行走。

銀狐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義體的過載警告在她視網膜上閃爍,她只能咬緊牙關,祈禱這一切快點結束。

詩韻半閉著眼,透過視網膜植入物的模糊視野看著銀狐,他的義體在汗水下泛著油光,藍色義眼裡閃爍著病態的興奮。

跟蹤器已經植入他左肩的接口,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但詩韻知道,真正的挑戰是繼續這場噁心的表演,直到銀狐徹底放鬆警惕。

這一刻,她的義體系統像個叛徒,每一次觸碰都化作電流竄遍全身,鞭撻她的大腦,儘管敏感度已被調到最低,卻依然讓她的大腦像過載的電路板,讓她掙扎在理智與本能的邊緣。

耳機裡,艾莉的聲音冷冷響起:「小詩,穩住,那傢伙看起來已經上頭了,再撐一會兒。」

傑克低咒一句:「這狗東西,我真想現在就衝進去把他腦袋擰下來。」

銀狐的呼吸粗重,像是台老舊的引擎,他的手粗暴地撕開詩韻的內褲,露出義體的仿真結構——這具應召女郎專用義體被設計得過於逼真,甚至連生理反應都模擬得毫無破綻,陰唇正一開一合的等待著寵幸,一小股淫蜜由蜜穴深處湧出把床單打濕。

銀狐的動作越來越急切,他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下身那混雜著金屬和仿真皮膚的義體構造,在棒身還有一個數據接口在微微閃光,像某種病態的裝飾。

銀狐扶住他的陽物,低吼一聲,毫不客氣地壓上她的身體,控制他的分身長驅直入,義體的重量讓床墊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詩韻咬緊牙關,假裝意識全無,但義體的感應晶片卻無情地將每一次接觸放大數倍——他的分身在詩韻體內滑動,像是點燃了一串火花,竄進她的神經中樞,一股股淫蜜由義體的仿生子宮噴灑而出,完全不受身體主人的控制。

與其說詩韻是身體的主人,她更像一個乘客,在一輛高速公路飛馳的車輛上的乘客,只能默默地觀察著身體自動操作

因為像魅影這類性愛專用義體,在性服務以至身體反應等都有專屬自動系統,確保使用者最佳體驗

當義體開始進入性愛模式,所有身體反應都不再受詩韻的控制,她只能像旁觀者一樣,充其量她只能控制身體說點淫語,或者用手腳抱緊對方,但這些在這情況也不適合

詩韻在心裡咒罵這具義體的設計,同時努力讓自己的四肢保持癱軟,像是個毫無反抗的玩偶。

銀狐抓住詩韻的腰,粗暴地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然後毫不猶豫地再次進入她的義體。詩韻的感應系統瞬間過載,仿真的生理反饋像一波波電擊,衝擊著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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