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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彼岸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1 5hhhhh 1450 ℃

第一章:异乡的孤影

东京的四月,本该是樱花盛开、万物复苏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新生的甜香。然而,当十六岁的林晓雯拖着一只半旧的行李箱,走出成田机场的自动门时,迎面而来的风却带着一股让她瑟缩的凉意。她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衬衫,在东京这个时尚之都的背景下,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她瘦小得像一棵营养不良的豆芽,长长的黑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垂在脑后。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那是一种清澈的、未经尘世玷污的期待。她怀揣着父母东拼西凑来的学费,以及一份来自东京郊外那所名为“圣樱女子高等中学”的录取通知书,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在她的想象中,这里是动漫里描绘的浪漫国度,有着穿着水手服的可爱女生、干净的街道和无尽的善意。

圣樱女高比她想象中更美。古朴的红砖教学楼上,常春藤的墨绿藤蔓如瀑布般垂下,有些已经攀上了雕花窗棂。校道两旁,晚樱的花瓣被微风吹拂,如粉色的雪,缓缓飘落。一切都如同一幅精致的油画,宁静而美好。晓雯的心,被这片景色轻轻托起,之前的忐忑不安,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然而,当她穿着崭新的深蓝色校服,走进“一年B班”的教室时,那幅美丽的油画瞬间被撕裂了。

教室里很安静,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她,那目光中没有好奇,没有欢迎,只有一种冷漠的、审视的锐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肋骨下疯狂地冲撞。她走到讲台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双手紧张地攥着校服的裙摆。

“大……大家好,我叫林晓雯,来自中国……从今天起,请大家多多关照。”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浓重的中式口音,每一个拗口的日语发音都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起初是窃窃私语,随后,一阵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嘲笑声在教室里弥漫开来。那笑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她敏感的皮肤。

她的座位被安排在靠窗的第三排。同桌是一个留着茶色卷发的女孩,名叫美咲。她化着精致的妆,眼线勾勒出倨傲的弧度。晓雯坐下时,小心翼翼地想对她微笑,但美咲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唇轻启,用不大但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的声音嘀咕道:“支那人?哼,真恶心。”

“支那人”——这个词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晓雯的脸上。她脸上的微笑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知道这个词的含义,那是一种刻骨的、历史性的侮辱。她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崭新的课本,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因为陌生。她试图微笑,试图在课间休息时融入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女生。她鼓起最大的勇气,走到一群正在讨论最新款化妆品的女生旁边,用自己认为最友善的语气问:“你们……在聊什么呀?听起来很有趣。”

空气瞬间凝固了。女孩们停止了交谈,齐刷刷地转过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其中一个领头的女生,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突然伸手猛地推了晓雯一把。

“滚开!”

晓雯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后面的课桌,发出一声闷响。另一个女生走过她身边时,故意用肩膀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嘴里骂道:“支那婊子,离我们远点,别弄脏了这里的空气!”

晓雯咬紧了嘴唇,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告诉自己,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她努力学习,待人友善,总有一天,她们会接纳她的。

然而,她天真地低估了人性的恶意。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像一场失控的噩梦,一天比一天糟糕。

她的课本上开始出现用涂改液写上的“去死”、“滚回中国去”的字样。她的椅子上,总是在她坐下前被涂满粉笔灰。而最残酷的折磨,发生在午餐时间。

晓雯的便当,是她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在宿舍狭小的公用厨房里精心准备的。里面有妈妈教她做的糖醋里脊,有她最爱吃的西红柿炒蛋,那是她在这片冰冷的异国他乡,唯一能感受到的家的温暖。

这天中午,她刚打开便当盒,那熟悉的、带着一丝甜味的饭菜香气还没来得及慰藉她的味蕾,美咲和她的几个朋友就围了过来。

“哟,看看我们的中国朋友在吃什么好东西?”一个女生阴阳怪气地说。

美咲二话不说,一把抢过晓雯的便当盒,看了一眼里面的饭菜,脸上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堆垃圾。她走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旁,将整个便当盒倒扣过来,米饭、肉块和金黄的鸡蛋混杂着酱汁,狼狈地掉在肮脏的地板上。

“这种猪食,也就支那人吃得下。”美咲冷笑着,然后抬起脚,穿着光洁的室内鞋,狠狠地踩在那些饭菜上。她的同伴们也笑着围上来,嬉笑着,用脚底将米饭和菜肴碾成一滩模糊的、令人作呕的烂泥。

晓雯的身体在颤抖,泪水终于决堤而出。那被踩烂的,不仅仅是她的午餐,更是她最后的尊严和对家乡的思念。

“哭什么哭?”美咲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吃吗?跪下来,像狗一样,把它们舔干净。”

周围的女生们爆发出刺耳的大笑。晓雯跪在地上,泪水滴在污浊的地板上,与那些食物的残渣混在一起。她看着那些曾经是她慰藉的食物,如今却沾满了鞋底的污垢。她知道,如果她反抗,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暴力。为了不激怒她们,为了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她只能低头,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屈辱,伸出颤抖的手指,从地上捡起一小块被碾碎的肉渣,塞进了嘴里。

那味道,是泥土的腥味,是鞋底的橡胶味,是屈辱的苦涩味,唯独没有了家的味道。周围的笑声像无数把淬毒的刀子,一片片凌迟着她的心。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本该作为保护者的老师们,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成了这场霸凌的同谋,甚至变本加厉地羞辱她。

她的日语老师,佐藤美奈子,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套装,脸上挂着矜持而冷漠的表情。她似乎对晓雯有着一种天然的、毫无来由的憎恶。晓雯的每一次提问,每一个不标准的发音,都会招来她刻薄的嘲讽。

一次语法课上,佐藤老师让晓雯起来朗读一段课文。晓雯紧张得手心冒汗,一个单词的发音出现了小小的偏差。

佐藤老师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迈着优雅的步子,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一步步走到晓雯面前。

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晓雯同学,”佐藤老师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的舌头,是被猪啃过了吗?这么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

晓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低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老师……”

“对不起?”佐藤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那温柔的假面被瞬间撕碎。她毫无征兆地扬起手,用尽全力,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晓雯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里。晓雯的头被打得猛地一偏,左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仿佛在旋转。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佐藤老师指着她的鼻子,用尖利得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骂道:“下贱的支那猪!连日语都说不好,你来我们大日本帝国干什么?浪费我们的教育资源,呼吸我们的空气!你怎么不去死?”

全班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那笑声,比耳光更响,比辱骂更伤人。晓雯低着头,任由鼻血和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摊开的课本上,晕开了一小片模糊的水渍。

从那天起,这样的羞辱成了家常便饭。每次晓wen回答不上问题,或者作业出现错误,佐藤老师都会在全班同学面前,用最恶毒、最不堪入耳的语言羞辱她,称她为“卑劣的支那母狗”,或者“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肮脏害虫”。

其他科目的老师也好不到哪里去。历史老师会在讲到近代史时,意有所指地看着晓雯,发表一番关于“某个不知悔改的邻国”的轻蔑言论;体育老师会在她跑步掉队时,嘲笑她“东亚病夫”的体质。

晓雯的自信,就在这日复一日的语言暴力和精神虐待中,被一点一点地碾碎、磨平,最后化为尘埃,消失在圣樱女高那看似美丽的樱花树下。她开始害怕开口说话,害怕与人对视,害怕走进那间对她而言如同地狱的教室。她像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这所美丽的牢笼里,找不到任何出口。

第二章:暴力的阴影

语言的羞辱只是前奏,当施暴者们发现言语已经无法满足她们扭曲的快感时,肉体的暴力便如影随形,成为了晓雯日常生活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午休时间,本该是学生们放松和补充能量的时刻,对晓雯而言,却是一场场固定上演的噩梦。几个高年级的女生,以一个名叫彩花的三年级学生为首,经常会把晓雯堵在无人的角落。可能是教学楼后的废弃仓库,可能是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但更多的时候,是那个散发着潮湿霉味的厕所。

彩花长得很高,手臂上纹着一朵妖艳的彼岸花。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她们会把晓雯拖进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然后,耳光就像雨点一样落下,打得晓雯眼冒金星,嘴角很快就渗出了血丝。她们会用拳头砸她的脸和肚子,甚至抬起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狠地踢她的腹部和头部。

晓雯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抱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她的求饶和哭泣,只会换来她们更加兴奋和残忍的笑声。

有一次,彩花似乎是玩腻了拳打脚踢。她将晓雯推倒在地,用她那只穿着黑色长靴的脚,单脚踩住了晓雯的头,然后像碾灭烟头一样,缓缓地、用力地转动脚跟。

晓雯感觉自己的头骨在巨大的压力下痛苦地呻吟,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剧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疼得尖叫起来,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求求你……放过我……好痛……”

彩花俯下身,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她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她脚下又加了几分力,冷笑着说:“支那婊子,叫得还挺好听。不过,踩死你都嫌脏了我的鞋!”

更让晓雯感到绝望和恐惧的是,老师们对这一切暴行,完全是视而不见,甚至乐在其中地参与进来。

那天下午,晓雯又被彩花那伙人堵在了走廊的尽头。她被几个女生按在墙上,彩花的拳头一下下地砸在她的胃部,疼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她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巡视楼层的女老师走了过来。晓雯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以为自己得救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微弱的呼救:“老师……救……”

然而,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女老师,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的晓雯,非但没有制止,反而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她走到晓wen身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着晓wen的肋骨,狠狠地踢了下去。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晓雯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

女老师收回脚,用手帕嫌恶地擦了擦鞋尖,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她对着彩花等人,用一种近乎鼓励的语气说:“处理干净点,别留下麻烦。”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晓雯蜷缩在地上,肋骨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但比身体的疼痛更甚的,是内心的冰冷和绝望。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被那个老师的一脚,彻底踩灭了。在这个地方,没有公道,没有怜悯,她就是最低贱的存在,可以被任何人肆意欺凌和伤害。她不敢反抗,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夜晚,是晓雯一天中唯一可以暂时喘息的时刻。她躺在宿舍冰冷的床上,窗外的月光惨白地洒在她布满瘀伤的身体上。她不敢开灯,害怕看到镜子里那个鼻青脸肿、眼神空洞的自己。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内心的屈辱和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灵魂。她开始一遍遍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我?

她想念远在中国的父母,想念他们温暖的怀抱和关切的话语。她不敢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的遭遇,她怕他们担心,更怕他们无能为力。她只能在无数个深夜里,用被子蒙住头,无声地、绝望地哭泣,直到泪水流干。

渐渐地,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并且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长——或许,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只要死了,这一切的痛苦和屈辱,就都结束了。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第三章:河边的绝望

圣樱女高的后山,有一条不知名的小河。河水潺潺,两岸栽种着成排的柳树,在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景色静谧而忧伤。这里平日里人迹罕至,成了晓雯唯一可以独自舔舐伤口的地方。

这一天傍晚,她又被彩花等人毒打了一顿。她们将一整瓶可乐从她的头顶浇下,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头发和校服,让她看起来狼狈得像一只落水狗。她没有回宿舍,而是麻木地、失魂落魄地走到了小河边。

她站在河边的护栏旁,低声地啜泣着。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孤单的剪影,仿佛是她破碎灵魂的写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河水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摇曳的光影。她想着,只要向前一步,纵身一跃,就能结束这地狱般的一切。河水会洗去她身上的污秽,带走她所有的痛苦。

就在她半只脚已经踏上护栏,准备迎接解脱的那一刻,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哭?”

晓雯浑身一震,回过头去。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运动服,勾勒出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她的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明亮而有神。晓雯认出她,是学校游泳队的救生员兼助理教练。

在那一刻,晓雯心中熄灭的希望之火,又奇迹般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她想,这个人是老师,是救生员,她应该会帮助自己的。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擦了擦眼泪,从护栏上退了下来,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来到日本后所遭遇的一切——同学的霸凌、老师的羞辱、无休止的暴力——全都告诉了她。她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丝同情,一句安慰,甚至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然而,女救生员听完她的哭诉,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关切,慢慢变成了不耐烦,最后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哈?原来是个被欺负的支那婊子。”她冷冷地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进晓雯的心脏。

“给我滚下去吧!”

没等晓雯反应过来,女救生员猛地抬起腿,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量让晓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像一片枯叶般飞出护栏,重重地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噗通!”

河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头顶,呛了几口又冷又腥的河水。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向岸边划去。她抬起头,看到桥上的救生员正双手抱胸,冷笑着,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救命……救救我……”晓雯用尽全力呼喊,声音嘶哑而绝望。

岸边,几个路过的日本女生听到了呼救声,她们循声望来,看到了在水中挣扎的晓雯。她们非但没有帮忙,反而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快看,一只落水的支那猪!”

“淹死你这个垃圾!”

她们笑着,从岸边捡起石块,一块接一块地朝水里的晓雯扔去。石头砸在晓雯的头上、肩膀上,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求生的意志支撑着她,晓雯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游到了岸边。她伸出冻得发紫的手,手指死死地扣住河岸湿滑的泥土,想要爬上去。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抬起脚,对着晓wen那只扣在泥土里的手,狠狠地踩了下去。

“咔嚓!”

手骨碎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晓雯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寂静的河岸边。剧痛让她几乎要松开手,滑回河中。另一名女生见状,上前一步,抬脚用力踢她的脸和头部。晓雯感觉自己的鼻梁瞬间断裂,温热的鲜血涌出,眼眶也像被砸裂了一样,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她忍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痛,用那只完好的手拼命地抓着河岸,但她已经筋疲力尽,身体一点点向下滑去。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今天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瞬间,一个清脆而愤怒的女声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这片残忍的黄昏。

“住手!”

晓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抬起头。她看到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正快步向这边走来。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教师制服,米色的风衣衬托出她斯文优雅的气质,但她的脸上,却满是遏制不住的怒气。

“你们这是在杀人!快停手!”她对着那几个施暴的女生怒吼道。

那几个女生显然被这个女人的气场震慑住了,她们惊慌地对视一眼,随即吓得四散逃开。

女人快步走到河边,蹲下身。她的眼神里,带着晓雯从未见过的、真正的担忧和怜悯。她伸出温暖而有力的手,将半个身子还泡在水里的晓雯从河里拉了上来,然后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晓雯湿透了的、不住颤抖的身体上。

“别怕,我带你去医务室。”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一道暖流,注入了晓雯冰封的心。

这个女人,是学校新来的英语老师,名叫山本玲奈。在晓雯最绝望的时刻,她如神祇般降临,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第四章:短暂的希望

学校的医务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山本玲奈老师用熟练而轻柔的动作,帮晓雯清洗着脸上的血污和泥土,然后用纱布和绷带,为她骨折的右手做了简单的固定。晓雯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依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山本老师身上那件带着淡淡香水味的风衣,和她温柔的眼神,给了晓雯一丝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

山本老师看着晓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眉头紧锁。她意识到伤势的严重性,立刻叫了一辆出租车,亲自将晓雯送到了附近最好的医院。

在医院里,晓雯被诊断为右手粉碎性骨折,鼻梁骨断裂,眼眶骨裂,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住院期间,山本老师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她。她会带来新鲜的水果和晓雯爱看的漫画书,会坐在床边,陪她聊天,给她讲一些大学时代的趣事。

晓雯从聊天中得知,山本老师毕业于日本最高学府——东京大学,刚刚入职圣樱女高不久。她对教育事业充满了理想和热情,无法容忍校园霸凌这种丑恶现象的存在。

“晓雯,不要害怕。”山本老师削着一个苹果,声音温柔而有力,“发生这种事,不是你的错。你放心,以后在学校,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她的话语,像春日最和煦的阳光,照亮了晓wen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晓雯看着山本老师柔美的侧脸,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这是她来到日本后,第一次因为感动而流泪。

更让晓雯感激涕零的是,山本老师主动为她垫付了全部的医疗费用。晓雯知道,对于一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她想要拒绝,但山本老师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等你将来有出息了,再还给老师也不迟。”

在这一刻,山本玲奈在晓雯心中的形象,已经不仅仅是一位善良的老师,她更像是救世主,是女神。一种混杂着感激、依赖和深深崇拜的情感,在晓雯的心中疯狂滋生。

一个月后,晓雯出院了。当她重新踏入校园时,一个好消息传来——山本玲奈老师因为出色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被任命为一年B班的新班主任。

那天早上,山本老师第一次以班主任的身份走进教室。她没有穿平日里温柔的裙装,而是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西装,脚上却出人意料地穿着一双白色的板鞋,显得英气十足,又带着一丝不羁。

她走到讲台中央,锐利的目光扫视过全班每一个学生。教室里鸦雀无声,连平日里最嚣张的美咲也低下了头。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山本老师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和坚定,“我在这里,只强调一件事——我绝不允许我的班级里,出现任何形式的霸凌、排挤和殴打!无论是谁,只要敢违反,都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听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学生们被她的气势所慑,齐声回答:“明白了!”

宣布完纪律后,她脸上的严肃表情瞬间褪去,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开始用流利而生动的英语讲授当天的课程。

晓雯坐在座位上,看着讲台上那个仿佛会发光的女人,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她以为,折磨了她几个月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所学校里根深蒂固的恶意。总有一些人,是不服管教的。

班里有一个名叫绫香的女生,染着一头扎眼的金发,手臂上隐约可见纹身的痕迹,是学校里有名的不良少女。她仗着自己是本地一个黑道小头目的女儿,向来横行霸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天中午休息时,晓雯正安静地吃着便当,绫香带着她的两个跟班,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晓雯的座位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晓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身体僵硬,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她抬起头,怯生生地问:“绫香……同学,有、有什么事吗?”

绫香冷笑一声,根本不答话,猛地抬起脚,一脚踹在晓雯的课桌上。

“哐当!”

课桌被整个踹翻,书本、文具和晓雯的便当盒散落一地。晓雯吓得连忙跪下,一边发抖一边求饶:“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绫香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晓雯踹倒,然后用她那只穿着厚底马丁靴的脚,狠狠地踩住晓雯的脸颊,鞋底在她的脸上用力地碾压。晓雯的五官在巨大的压力下扭曲变形,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舔干净老娘的鞋底,支那母狗!”绫香狞笑着,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晓雯不敢反抗,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含着泪,伸出舌头,颤抖着舔舐着绫香鞋底的污垢和灰尘。周围的女生们看到这一幕,又开始哄堂大笑。

几个胆子小一点的女生,小声地提醒绫香:“绫香,别这样……山本老师说了,被发现会有惩罚的……”

绫香却不屑地冷笑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个新来的婊子老师说的话,你们也信?真他妈可笑!她能把我怎么样?”

她没有注意到,教室后墙的角落里,一个微型的监控摄像头,正无声地将这一切都记录了下来。那是山本老师成为班主任后,自费安装的。

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山本老师拿着教案,面带微笑地走进了教室。她的笑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温和,但晓雯却敏锐地察觉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丝诡异的寒意。

她先是像往常一样点了名,然后柔声叫道:“绫香同学,请你到讲台上来一下。”

绫香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站起身,吊儿郎当地走上讲台,挑衅地看着山本老师。

山本老师依旧微笑着,用温柔得像情人在耳边低语般的声音问道:“绫香,能告诉老师,你中午为什么要违反我的告诫,欺负晓雯同学吗?”

“哈?”绫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那支那婊子就是欠收拾呗!我想踩就踩,你管得着吗?”她的几个跟班也在台下跟着起哄大笑。

“是吗?”山本老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但那笑容里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突然,她动了。

没有人看清她是如何出腿的。只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山本老师那只穿着板鞋的脚,以一个迅猛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化作一记凌厉的鞭腿,狠狠地踢在了绫香的侧脸上。

“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巨大的力道将体重超过一百二十斤的绫香整个人踢得横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墙壁上,然后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在地。鲜血混合着几颗牙齿从她嘴里喷涌而出,她发出了刺耳得不像人声的惨叫。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笑声和起哄声都戛然而止。绫香的跟班们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山本老师缓缓地走向倒在地上的绫香,板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学生们的心脏上。她走到绫香身边,抬起脚,对着绫夕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头部,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记足球踢。

“咚!”

头骨撞击地面的沉闷响声清晰可闻。绫香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在地,鲜血在她身下迅速蔓延开来。

山本老师一只脚轻轻地踩住绫香的脸,转过头,用那双依旧带着笑意的眼睛,冷冷地扫视着全班同学,声音轻柔却充满了血腥的威慑力:

“谁再违反,这就是下场。”

说着,她的脚下再次用力,对着绫香的头,狠狠地跺了下去。

整个上课期间,绫香就躺在教室的角落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山本老师会像没事人一样走过去,对着她的头部又是一记狠踢。很快,绫香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下的血泊在地上无声地蔓延。而山本老师,则继续用她温柔动听的声音,讲解着英语语法,仿佛那个角落里躺着的,只是一袋垃圾。

课后,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奄奄一息的绫香抬走。她勉强保住了性命,但诊断结果是重度脑震荡、颅内出血和脸部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很可能要在轮椅和神志不清中度过。

晓雯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的内心,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占据。她感激山本老师为她出头,保护了她。但同时,她对山本老师那份不带一丝犹豫的、极致的残忍,感到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感激与恐惧,崇拜与战栗,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在她心中疯狂地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情愫。

第五章:扭曲的崇拜

恐惧并没有疏远晓雯和山本老师的距离,反而像一块磁力强大的磁铁,将晓雯不可抗拒地吸引过去。她需要确认,那份足以摧毁一切的暴力,是只为保护她而存在的。

那天放学后,晓雯提着一个精心挑选的果篮,里面装着最新鲜的草莓和麝香葡萄,来到了山本老师的办公室门前。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觐见神明的信徒,怀着忐忑而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山本老师温和的声音。

晓雯推开门,看到山本老师正坐在办公桌后,批改着作业。她今天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丝质衬衫和一条黑色的包臀西装裙,修长而匀称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或许是觉得办公室里闷热,她脱掉了高跟鞋,换上了一双黑色的居家凉拖,露出了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

她抬头看到是晓雯,脸上立刻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是晓雯啊?快进来,有什么事吗?”

晓雯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将果篮轻轻放在桌上。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老师,这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您救了我,也……也谢谢您保护我。”

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贪婪地落在了山本老师的脚上。那双脚,在她的脑海中已经盘桓了无数次——那天,正是穿着板鞋的这双脚,将不可一世的绫香踢成了重伤。那血腥而暴力的画面,如同一幅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晓雯的记忆里。每当回想起那一幕,她都会感到一种奇怪的、夹杂着恐惧和渴望的兴奋。

山本老师挑了挑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晓雯坐下。

但晓雯没有坐。她仰视着眼前这个漂亮、强大,如女神般存在的女人,感激、崇拜、恐惧,以及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爱慕情愫,在她胸腔里翻涌、激荡。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举动——她没有坐下,而是双膝一软,恭敬而顺从地跪在了山本老师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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