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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勇者拔出圣剑的前夜被魔王小姐奇袭到王国终结这件事(3)关于勇者拔出圣剑的前夜被魔王小姐奇袭到王国终结的那件事

小说:关于勇者拔出圣剑的前夜被魔王小姐奇袭到王国终结的那件事 2025-10-27 21:11 5hhhhh 6060 ℃

3.

“来,首先摆一个战败者配得上的姿势感受某的力量吧。”

阿森蒂尔漆亚袖手峭立,下达了铁一般的令言。

优瑟乌娜呆呆愣愣的仰着头,碧蓝如宝石的眼瞳中一片迷茫,似乎还无法理解现状。

忽地,她颤栗着从草地间跪了起来。女王忧慌恐虑的眼神一点点散开了,朦朦胧胧的水汽打湿了那对深邃的瞳孔。水光闪闪亮亮,好像回到了少女般无辜清澈的姿态,只是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妙曼的下眼线间堆积起来,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她英气的脸颊上却开始堆砌笑容,笑的像一根能扎痛所有旁观者的刺。

她闭上了眼睛,弯腰将自己耻见世人的颜面,姣姣耸跳的乳房,无暇守护的小腹连带着第一次窥见室外天空的幽秘三角带一同埋进大地。只有那头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金发从双手和草簇间喷泉般散落在羞到红软的肩头前。

是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全裸土下座。

为了尽可能突显羞辱含义,优瑟乌娜还努力下压自己纤韧的腰肢,好像要让两瓣素面向天的丰臀好像取代正脸成为新的颜面。

一丝无挂千金万贵的女王之躯于夜空之下草甸之上立做一面耻辱的丰碑,粉嫩的红色野火般爬满了她的脸脖一口气烧到胸口,满身动人的娇肌嫩奶还微微打着哆嗦。

这就是魔王之力。

优瑟乌娜当然不想听从阿森蒂尔漆亚的话,可她的身体乃至大脑更不听从她的话。

诡秘的力量超越了优瑟乌娜所能理解的所有术法,当自称阿森蒂尔漆亚的魔王说出那个命令后,她居然连自己的思考都无法控制了。

她真的开始绞尽脑汁考虑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向眼前的少女讨饶!

但最恐怖的还是优瑟乌娜居然是明白自己现在究竟在干什么的。

她知道不对,却不能不想,正因为理解现状,才直面绝望。

“我,败国女王优瑟乌娜恳无知傲慢,反抗君临,注定自取耻辱罪无可恕,在此庄严恳请伟大的魔王冕下赐下刻骨铭心的责罚,彰示给天下间所有的人以做警告。”

她真的用演讲时的声调大声诵念起来。

因为她想起了魔王少女刚才对她说的话——

“......就先在这片传说伊始的草地上,在这柄你先祖的圣剑之前跪下,用你平日间演讲的口吻和气魄高声宣告自己是招致亡国的雌畜,愿意献上自己的王国和家族的荣耀来换取在某脚边摇尾乞怜的权利......”

不是为了遵守先前的命令,只是下意识感觉这样做会让战败的自己更加耻辱。本来只是因请势自然的一次联想,居然就自发的行动起来。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优瑟乌娜紧张到臀线一缩一缩的抽搐,那是全身绷紧肌肉失控的具现化。

无论是怎样喜怒不显的女王,屁股总是没有任何管理训练的。

优瑟乌娜是一位美艳的女王。

宫廷深闺养出了她的肌肤乳软盛白,血脉的骄傲赐予她满头金发如阳光林霰,身姿仪态无论是驰骋沙场,奔跑在原野还是出没宫廷之间,都自有理所应当的高洁气质。在她还没当上女王前的时候,宫廷就有诗人赞叹优瑟乌娜公主是奔跑在王宫中英挺矫健的独角兽。

是夸她胴体高挑,夸她处子圣洁,夸她骄傲活力。

而登临王位后,历练和积淀更给这位公主赋予了深邃,她沉思静谧行动烈火,亦如玫瑰。

但所谓美貌就是对所有女王而言荆棘缠身的蔷薇,当其荣耀加身时不过承载些点缀的明露,而当其政败失势时就会招来惨痛铭心的额外折磨。

就像此刻,绝对败北到完全赤裸的优瑟乌娜跌坠于魔王脚前,被苍白的雾气贪婪舔地过自身全部私密的角落,无力反抗。

湿漉漉的寒意下一切魅力香艳都会化作可以遇见残酷未来的咒缚。

可是阿森蒂尔漆亚不满意。

这位精致细腻的女孩与其说是魔王,所作所为更像是魔女一类的存在。她完美无瑕的俏脸如玩偶一样精雕细琢,但行为劣意又恶质,刁难其人来尖刻又狠毒。

“这就是你能想到的战败者姿势?归根结底,如果不是你自己炸了铠甲,这不就是最基本的跪地求饶吗?再想。”

不......

优瑟乌娜的尊严在灵魂最深处发出孱弱的哀叫。

可魔王的命令是那么的绝对。她越是抗拒,就越忍不住去想。

而一旦去想,心中所有阴暗都会立刻被自己亲手执行出来。那种感觉好似整个人都颠倒了。

平时应该藏起来的龌龊闪想会理所应当的表现出来,而往日里恪尽职守的下意识行为反过来成了会本能去压制的错念。

而尊严呢?尊严当然存在。尊严依旧是衡量自己行为的标尺,只是正和负完全颠倒了。

越不肯做的,越不由自主的去做。

灵光一闪而过,优瑟乌娜身心合一猛然往一旁狗爬出几米,低头从草群中捧起一柄超过两米的沉重铁权杖。那是帕鲁提修的主体。全身甲胄自爆后唯有这柄权杖残留下来,但也失去了力量。

这柄权杖不仅仅是武装,也是礼器,各种庄严重大的场合,阿比亚的国王们都会手拄圣杖以示威严和郑重。各种宗教和历史的画像上,帕鲁提修圣杖就象征着阿比亚王国的严肃和权威,这件事被历代专业的纹章学著作者写在所有和符号有关的书籍上。

这位受制于人的女王庄重的将权杖奉过头顶,维持弯腰俯首的姿态扭以膝盖做腿,扭着屁股挪回到阿森蒂尔漆亚的裙角前。

圣杖被横放在魔王少女的脚边,优瑟乌娜后爬出两步,重新归于土下座的姿势。整个过程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

这已经是极尽的折辱和自污了。

优瑟乌娜的灵魂在最深处呜咽哭泣。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身份,她的追求,一切都被她亲手践踏着。

甚至连一丝抗拒的逆言都开不了口。

这份无能无力的耻辱比世间所有的尖刀都锐利的在胸口拉锯般搅动。

优瑟乌娜绝望的跪拜着,有种背负从天而降的鄙夷目光的错觉,冷漠俯瞰的月色打亮了她从未见人的脊背,光与暗在匀称修美的背脊间如火焰燃烧。

那一幕与圣剑之下隐约间又似乎带着某种隐喻,如同在背上刻下了贯穿躯干,背负一生的圣痕。

但面前那位掌握生杀的莫测少女依旧是不满!

“再想。”

想!想!想!

再想!再想!再想!

优瑟乌娜绞尽脑汁的想,大脑疯转到发烧一样疼。

眼下所经历的现状本身就早已超越了这位年轻女王最凶恶假想的阈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以让她理性崩溃。可居然要自己竭尽所能更进一步,这怎么可能想象的到?

可命令就在心里,她无可违抗。

优瑟乌娜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无法停止的马拉松,她从不知道思考居然会如此痛苦,脑浆沸腾的自我燃烧起来,每一个念头都在空转。沉重的耳鸣尖锐高亢的嘶叫起来,因为紧张,因为急切,因为崩溃绝望,犬匐于草的裸女王全身上下都在出汗,像是发这一场高烧。转眼间她全身都被自身泌出的汗水浇透了,过高的体温让她浑身上下蒸腾白烟,汗脊酥臀在烟气间马匹般油闪润亮。

她确实想不出来了。

她终于想不出来了。

也许是太久不见行动,阿森蒂尔漆亚冷淡的哼出鼻音。

“你就到此为止了吗?我印象里的人类可不是缺乏想象力的种族。”

也许她根本不在乎优瑟乌娜做了什么,她只是想把这位敌国女王逼到崩坏。

她不说停止,优瑟乌娜就不能停下。

“啊....啊啊...啊.....”

优瑟乌娜觉得自己的脑子就要炸开了,眼前幻象丛生,幻象里影影祟祟全是各种凄惨镜像,但那都是看不清的,有什么冲动就盘踞在喉咙里,当她想要去执行的时候就化作虚妄。

“啊啊啊啊.....我....我.......”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优瑟乌娜居然顶着精神的控制扬起了脸。

“求...我想不到......”

她发出凄烈的嘶吼,脖颈上的青筋一路暴起到额角,那张美艳端方的脸狰狞的如同厉鬼在哭诉。

“......啧”

少女魔王面色闪过露骨的厌嫌和烦躁。

她冷冷凝视着濒临毁坏的优瑟乌娜,最终还是狠狠一跺脚,靴底正踩踏在那柄神圣的帕鲁提修杖上。

“罢了,暂时就这个样子吧。之后你要用一生去观察思考,寻找更能凸显自己败者的姿态。”

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去看优瑟乌娜,背对月亮的少女脸上似乎是纯黑的,找不出一丝神情。

优瑟乌娜两眼空白,绷紧到濒临断裂的肉体一下子瘫软再地上。

但她还得挣扎着维系土下座的姿势平衡,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像一条被驱赶着奔跑了数十公里的母马,休息也不能躺下。

“感谢魔王冕下的恩赐。”

她言不由衷的,又必须发自内心喜悦的回道。在内心的最深处,她明白有一个永恒的指令被下达了,这句话是片刻的赦令,又是永恒的钢印。从此她再没有了灵魂安宁的时光,直到死亡。

“怎么样,是否有点体会到某的力量了呢?”

“......你这样肆意妄为,一定会有人打倒你的。”优瑟乌娜干巴巴的回答。

“肆意妄为?某?哼!”

魔王突然怒了。

然而她并不发作也没有反驳,只是以压抑着切齿愤恨的语气冰冷的说道;“我问的是你有没有体会到某的力量!”

优瑟乌娜跪在草中,只有沉默。这份沉默当然会加剧魔王的怒气。

阿森蒂尔漆亚朗声下令。

“那现在你来思考另一件事吧,来思考自己的结局。”

她顿了一瞬,忽然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期待的事情,“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女王总是看过表演的吧?某也很喜欢看剧呢。最喜欢欣赏的就是魔族的魅魔们无实物的做爱表演。你知道吗?那些淫贱的身体可以凭借虚空的扭腰喷水高潮哦。”

虽然所见只有今晚一面,可优瑟乌娜也能感觉到绝大多数时候这位少女的举止比起魔王,更多像是一位骄傲任性精美优雅又神经质的贵族少女。

贵族的少女总是任性的,随心所欲又乱发脾气。

不知艰险,却总要心想事成。

不依赖计划行事,也从不掩藏自己的欲望和内心。

就比如现在,分明是为了提前扼杀明日要取得圣剑的新圣王而来的,可在拿下了优瑟乌娜之后,阿森蒂尔漆亚的兴趣似乎就完全聚集到了这位败落的女王身上。

好像残忍的小猫抓住了一只早餐老鼠,可她就是不着急吃,而是凭借兴起玩弄。

优瑟乌娜明白有什么异常难堪的事情就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是比刚才主动跪地求饶更令人不可接受的。

果不其然,阿森蒂尔漆亚轻飘飘退开步子,在修剪整齐的草坪间席地坐下,宫裙铺开,仿佛盛开的花朵。连带着刚才那些突如其来的怒火都消失了。

喜怒无常的女孩兴奋的捂着嘴角,满怀残忍的期待。

“亲爱的女王大人在演绎上一定不会逊色于下贱的魅魔吧?您报读史书,有没有对亡国之女的未来做过遐想呢?来嘛,来嘛。狠狠的嘲笑自己来取悦某,像每一个无聊的小丑一样。你要去幻想自己的惨象,去诉说自己的未来,然后你所说的皆会成为历史,某会帮你对世人尽情展现自己内心的阴暗。”

完全是一时兴起,一场表演就要召开了。

“要说,要做,要演,要笑哦。”

场面陷入了瞬息的宁静。

为了取悦这位刁蛮而扭曲的女孩,优瑟乌娜身不由己的又一次开始沉思。

纯粹的月笼罩着天空,四野云柱林立,雾气如幕。朦朦胧胧梦幻神秘的气韵弥散在草地间,这里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处排练的小舞台。而阿森蒂尔漆亚规规矩矩的将绸丝双手叠放于膝前。她居然真的要认真看戏。全然不顾这里是敌国阵营中最危险的祖地,意兴盎然。

顷刻后,完全沦为玩偶的女王赤生生爬了起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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