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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之刃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1 5hhhhh 8530 ℃

序章:迷雾中的东京

东京,这座庞大、精密而冷漠的都市,如同一头钢铁巨兽,在霓虹灯的血管网络中不知疲倦地呼吸。对高桥美咲而言,这头巨兽的每一次吐息,都带着让她窒息的压抑。

夜幕早已降临,新宿的街头依旧人潮如织。闪烁的广告牌将天空映照得如同病态的黄昏,空气中混杂着拉面店的蒸汽、香水的甜腻和地铁口涌出的沉闷气息。美咲独自穿行在这片光怪陆离的都市丛林中,她一米八的身高和结实匀称的身形,使她像一头误入羊群的雌豹,与周围那些步履匆匆、身形普遍瘦小的男女显得格格不入。

她刚从一家小型出版社面试出来,结果一如既往——失败。面试官,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用挑剔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她休闲T恤下隐约可见的、流畅而结实的肌肉线条上,嘴角撇出一丝轻蔑:“高桥小姐,我们这里需要的是能安心坐在电脑前,处理繁琐文字工作的职员,而不是……嗯,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把办公桌打穿的格斗家。”

这番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美咲心中最敏感的痛点。格斗,曾是她引以为傲的一切。从中学时代起,她就在空手道和柔道的道场里挥洒汗水,强健的体魄和惊人的天赋让她在同龄人中难逢敌手。大学时,她更是将综合格斗(MMA)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冰冷的八角笼里,对手的每一次倒下,都让她品尝到主宰一切的快感。她享受那种用纯粹的力量和技巧将对手彻底击溃,令其在自己脚下屈服的滋味。血液的温热、骨骼的呻吟、对手眼中由不甘转为恐惧的神情,都曾是她野心最好的燃料。

然而,当她带着教育系的毕业证书踏入社会,这身引以为傲的武艺却成了她最大的诅咒。日本社会,就像一个被精密设计好的蚁巢,每个工蚁都有其固定的角色和位置。它需要的是温顺、服从、毫不起眼的螺丝钉,而不是一把锋芒毕露、无处安放的战斧。她那些在格斗场上赢得的奖杯,在求职时换来的只有惊疑和戒备的目光。社会似乎在无声地对她说:你的力量是多余的,你的野心是错位的,你作为一个女人,不该拥有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体魄和技能。

“去他妈的!”美咲低声咒骂了一句,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烟雾缭绕中,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头看着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她想起大学毕业时,导师曾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美咲,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但或许,你需要一个更广阔的舞台,一个……能容纳你这身力量的舞台。”

当时她不以为然,但现在,这句话却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和野心,在这个拥挤、刻板的国度里,如同被困在铁笼中的猛兽,日夜不停地撕咬着她的内心,让她焦躁不安,让她对眼前这平庸而无望的生活感到无比的愤怒。

烟头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被她狠狠地弹在地上。她踩灭那点微弱的火星,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她彻底释放自己能量的地方。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发信人是“佐藤玲奈”。

“老地方,喝酒。有‘好东西’跟你分享。”

美咲看着玲奈的名字,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玲奈,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她认识的人中,唯一一个真正理解并欣赏她力量的人。或许,也只有玲奈能为她指引一条摆脱困境的道路。她将手机揣回兜里,转身朝着那间熟悉的地下酒吧走去。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眼神在新宿的迷离灯火中,显得格外冰冷而锐利。

第一章:无处安放的野心

通往地下酒吧的楼梯狭窄而陡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劣质清洁剂的刺鼻气味。每下一级台阶,地面上传来的都市喧嚣就减弱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从门缝里泄露出的、沉闷的重金属音乐和隐约的嘈杂人声。

高桥美咲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了烟草、酒精和汗液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酒吧内部光线昏暗,几盏昏黄的射灯勉强照亮吧台和几张零散的桌子,大部分空间都隐没在浓重的阴影里。这里是她们的“老地方”,一间专为那些在主流社会中感到格格不入的人们提供庇护的巢穴。

她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佐藤玲奈正靠在吧台的最深处,那里是整个酒吧最暗的角落。她比美咲还要高出半个头,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让她在普遍矮小的日本人中如鹤立鸡群。宽阔的肩膀将紧身的黑色皮夹克撑得满满当当,勾勒出岩石般坚实的肌肉轮廓。她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军靴,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反射着冷硬的光。

玲奈是陆上自卫队的一名精英军官,常年的军旅生涯在她身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一种混合了绝对自信、冷酷和极度傲慢的气质。她的眼神总是像鹰隼一样锐利,仿佛能轻易看穿人心的软弱。尤其是当她谈论到她最热衷的那个话题时,那种眼神会变得格外残忍,那就是“支那”。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对中国的蔑视和仇恨已经深入骨髓,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在她看来,那个国家和它的人民,是她身为“大和优秀种族”与生俱来的征服对象和发泄工具。

美咲深吸一口气,拨开几个醉醺醺的酒客,走到玲奈身边,伸手在她结实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玲奈缓缓转过身,看到是美咲,她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咧开一个笑容,露出一口整齐得像武器的白牙。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军用特供的香烟,熟练地弹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将浓烈的白色烟雾,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挑衅意味,缓缓地、完整地吐在美咲的脸上。

美咲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挥手驱散眼前的烟雾。她了解玲奈的性格,这种行为是她们之间的一种力量试探,一种无声的角力。“还是这么恶劣的玩笑。”她平静地说。

“玩笑?”玲奈轻笑一声,烟头在她指间明灭,“我只是在分享胜利的芬芳。最近很忙,忙着训练一批新来的女军。你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娇气,需要一些特殊的‘道具’才能激发她们的斗志。”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将烟灰弹在地上,用军靴的鞋跟漫不经心地碾了碾,然后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我用那些抓来的支那婊子当‘消耗品’,活生生的靶子。让女军们练习格命搏斗、匕首刺杀和近距离射击。效果好极了,她们的眼神很快就变得像狼一样。”

美咲的心脏微微一缩。她知道玲奈的言论一向出格,但这次的内容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不适。她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端起吧台上一杯不知是谁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也暂时麻痹了她的思绪。“别提了。”她叹了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我在教育系毕业后,找了快一年的工作,一事无成。日本这地方……要么是薪水低到侮辱人、毫无前途的文员,要么就是随时会被辞退的临时工。我挑来挑去,愣是没找到一个能让我施展拳脚的地方。”

玲奈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美咲脸上无法掩饰的烦躁和郁闷。她嘴角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施展拳脚?美咲,我早就告诉过你,日本这个小池塘,根本容不下你这条鲨鱼。你看看周围,”她用下巴指了指酒吧里那些麻木或颓废的面孔,“这些男人,瘦弱得像芦苇,胆小得像兔子。他们害怕你的力量,嫉妒你的身高。他们只希望女人是温顺的、娇小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们可怜自尊心的一种威胁。”

玲奈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美咲内心的脓疮。这些话,美咲自己也曾想过无数次。

“所以呢?我能怎么办?去当个保安,或者在建筑工地上搬砖吗?”美咲自嘲地笑了笑。

“为什么总把目光局限在国内?”玲奈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的光芒,“去国外怎么样?比如……”她故意拉长了音调,一字一顿地说,“支。那。”

美咲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困惑和不解:“支那?开什么玩笑?那种落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工作?”

“哈哈哈哈!”玲奈突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她猛地一拍吧台,巨大的响声引得周围的酒客纷纷侧目。她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凑近美咲,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深不见底的恶意:“美咲,我的朋友,你就是太天真了。你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你不知道那里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卑劣和下贱。支那人就像地里的蛆虫,或者下水道里的老鼠,他们弱小、胆怯、奴性十足,天生就该被强者踩在脚底下。你去那里,凭你的身手、你的身高、你的气场,简直可以像古代的女王一样,当一个真正的统治者!”

美咲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玲奈继续说下去。她内心的野兽似乎被玲奈的话语挑动了,开始蠢蠢欲动。

玲奈又点燃了一支烟,这次她没有再做挑衅的举动,而是缓缓地吐着烟圈,陷入一种回味无穷的得意之中:“就说前阵子吧,我被派去支那参加一个所谓的‘防务交流’活动。哈,就凭他们也配和我们‘交流’?刚下飞机,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她没有等美咲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舷梯下面,站着一排瘦小枯干的支那女军,一个个身高估计都不到一米七,穿着她们那身可笑又土气的军装,紧张得跟筛子一样。看到我走下来,她们齐刷刷地向我鞠躬问好,那腰弯得都快折了,声音又尖又细,充满了谄媚。其中有一个领头的,大概是个小官,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掏出自己的手帕,开始给我擦军靴上的灰尘。一边擦一边用蹩脚的日语说‘佐藤长官,欢迎您,您的到来让我们感到无上荣幸’。擦得那叫一个认真,那叫一个投入,哈哈哈!我当时就觉得,这个民族真是没救了。”

美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擦靴子?她们至于这么……谄媚吗?这也太夸张了。”

“夸张?”玲奈冷笑一声,将烟灰弹掉,“不,美咲,那不叫谄媚,那叫‘天性卑贱’!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东西。后来,她们带我去参观一个空军基地,说是要展示他们‘最新’的成果。结果呢,机库里停着的全是些几十年前的破烂战机,落后得像博物馆里的古董。一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支那女飞行员,还站在一架破飞机旁边,大言不惭地跟我吹嘘那些垃圾有多‘先进’,性能有多‘优越’。”

玲奈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我当场就笑出了声,我说‘你们这种废铁,在我们大日本帝国,连给战机当靶子的资格都没有’。我嘲笑了她几句,她居然还敢瞪我,嘴里还不知死活地嚷嚷,让我‘放尊重一点’,让我‘闭嘴’。”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充满了杀气:“我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她的肚子。你没看到那场面,她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机库的墙上又弹回来。我走过去,穿着我的军靴,狠狠一脚踩在她的小腹上,然后用力地转动、碾压……啧啧,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器官在我的脚下破裂、成浆。她的内脏直接就爆了,血混着胃里的东西从嘴里喷得老远,当场就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玲奈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容,她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一道无上美味:“你知道最精彩的是什么吗?旁边那些支那女军,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全都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求我不要再生气,求我别再动手。没有一个,你记住,没有一个敢上来反抗,甚至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扶她们那个死掉的同伴。她们就那么跪在地上,像一群待宰的猪。”

她停顿了一下,将最后一口烟吸尽,然后把烟蒂狠狠地按在吧台上,仿佛那就是一个支那人的头颅。她抬起头,直视着美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美咲,看,支那婊子就是这么低劣、这么下贱的生物。她们的生命毫无价值,天生就该死在我们大和女人的脚底下。她们的所谓‘军队’,不过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奴隶罢了。”

美咲沉默了,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玲奈描述的那个血腥而暴力的画面,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在她心中激起了一股奇异的波澜。她想象着自己站在那个机库里,脚下踩着一个垂死的生命,周围跪倒一片噤若寒蝉的屈服者。那种绝对的权力,那种生杀予夺的快感,那种将他人的尊严和生命彻底碾碎的统治感……这不正是她内心深处那头野兽一直渴望的东西吗?

在日本,她被压抑,被排斥,被视为异类。但在那个被玲奈描述为“卑劣下贱”的国度,她的力量,她的身高,她的格斗技巧,似乎可以成为她登上王座的阶梯。玲奈的话,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她心中悄然生根,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发芽。

她放下酒杯,看着玲奈,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你觉得……我真的去支那,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玲奈看到美咲眼神的变化,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咧嘴一笑,露出了胜利者的表情。她伸手重重地拍了拍美咲的肩膀,语气充满了蛊惑:“当然!就凭你这身本事,那些支那蛆虫在你面前,除了跪下颤抖,还能做什么?去找个大学当外教,或者去当个健身教练。你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保护伞,而你的力量,就是你统治她们的权杖。去吧,美咲,去那个地方,把那些你在这里受到的所有鸟气,都加倍地发泄在那些支那婊子身上。去尽情地享受征服和蹂躏的乐趣吧!”

美咲没有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她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心中的迷雾似乎被玲奈用最血腥的方式驱散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暴力诱惑的未来,正在她眼前缓缓展开。

第二章:卑贱的欢迎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和申请,高桥美咲成功地拿到了一份工作邀约——在中国南方一座颇有名气的女子大学担任日语系的外聘教师。这个职位的薪水高得有些出人意料,几乎是她在日本能够找到的任何文职工作的数倍,而且校方对她的资历几乎没有任何挑剔,似乎只要她是个日本人,就足以胜任这份工作。

当她拖着行李箱,踏出机场的那一刻,一股混杂着潮湿、闷热和未知植物气味的空气包裹了她。与东京的干爽和秩序井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湿热、嘈杂而混乱。然而,这种混乱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让她体内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暴力冲动有了一丝隐秘的兴奋。

前来接机的是学校外事办的一位姓李的女主任。她大约四十多岁,身材瘦小,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堆满了热情到近乎谄媚的笑容。一看到美咲,她立刻小跑着迎上来,一边用不算流利的日语连声说着“欢迎,欢迎,高桥老师您辛苦了”,一边伸出双手,想要接过美咲手中的行李箱。

美咲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手。李主任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又被更热情的笑容所取代。

美咲没有穿求职时那身死板的西装,今天她选择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运动背心,将她手臂和肩膀上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下身是一条军绿色的工装裤和一双厚重的马丁靴。她一米八的身高,配上这身充满力量感的装束和冷峻的气质,让她在普遍身形娇小的南方人群中,像一头鹤立鸡群的猛禽,引得周围路人纷纷投来好奇、惊讶甚至带有一丝畏惧的目光。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舒畅。

车子穿过市区,驶入大学校园。一路上,李主任都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座城市的历史和学校的光荣传统,言语间充满了对美咲身为“友邦人士”的刻意讨好。美咲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大部分时间只是靠在车窗上,冷眼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国度。在她看来,街上的建筑杂乱无章,行人和车辆也毫无秩序可言,一切都印证了玲奈口中那个“落后”的形象。

当她走进为她准备的办公室时,更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发怔。那是一间宽敞的独立办公室,里面不仅打扫得一尘不染,还被精心布置过。桌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鲜花花篮,墙上甚至还挂着一条用日文写的“热烈欢迎高桥美咲老师”的横幅。几名日语系的女老师早已等候多时,她们和李主任一样,个个身形瘦小,穿着朴素的职业装,脸上挂着同样的、谦卑而热切的笑容。

“高桥老师,欢迎您!我们是日语系的同事。”一名看起来年纪最长的女老师带头说道,她的声音甜得有些发腻。

紧接着,她们仿佛排练过一般,纷纷围了上来,将手中准备好的礼物递到美咲面前——包装精美的寿司礼盒、京都产的和果子、顶级的日本绿茶,甚至还有一盒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神户牛肉点心。她们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竭力营造出一种“宾至如归”的氛围,仿佛生怕怠慢了这位来自“上国”的贵客。

美咲只是微微点头,用最简洁的日语礼貌性地回应了几句,但心中却泛起一股微妙的厌恶感。她从这些女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低三下四的味道,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们的热情,不是平等的交流,更像是一种下级对上级的、卑微的供奉。

“果然如玲奈所说,”她一边接过一杯由系主任亲自为她泡好的热茶,一边在心里冷笑,“这些支那女人,天性里就刻着卑贱和奴性。”

她坐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体向后靠去,以一种审视的姿态打量着眼前这些点头哈腰的女老师。她们在她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一种前所未有的优越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几天后,美咲迎来了她的第一堂正式课程。她特意提前几分钟走进教室,想看看这些“支那学生”的素质如何。

教室里早已坐满了学生,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这些女生大多面黄肌瘦,身材瘦小,穿着廉价而土气的衣服,许多人还戴着厚厚的眼镜。她们看到美咲走进来,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她,眼神中混合着好奇、紧张,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畏惧。

美咲的身高和气场,在讲台上形成了一种绝对的压制。她站在那里,俯视着台下那些如同雏鸟般脆弱的女生们,心中那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愈发强烈。她清了清嗓子,用纯正的东京口音开始了自我介绍。

然而,课程开始后不久,她精心准备的教学计划就被彻底打乱了。这些女生的日语口语水平简直差到令人发指。她们的发音生硬、古怪,充满了浓重的地方口音,语法错误更是百出,说出来的句子颠三倒四,几乎无法理解。

美咲一开始还耐着性子,逐一纠正她们的发音和语法错误。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是徒劳的。一个错误刚被纠正,下一个学生又会以一种更离谱的方式再犯一次。她们在她面前显得笨拙、迟钝,仿佛天生就没有学习语言的天赋。

“不对!浊音!是‘ga’,不是‘ka’!你的舌头是木头做的吗?”

“停!这个助词用错了!我刚才已经讲过三遍了!你上课到底有没有在听?”

“这是什么?你管这个叫句子?简直是垃圾!回炉重造!”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语气也越来越严厉。台下的女生们被她训斥得一个个低下头,脸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出。教室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美咲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环视着这群沉默而畏缩的学生。她突然产生了一个暴虐的念头:真想冲下讲台,随便抓起一个,狠狠地扇她几个耳光,或者用脚把她踹倒在地,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规矩”,让她们的身体记住这些该死的发音。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充满诱惑的兴奋感。

下课铃声响起,美咲几乎是摔门而出,将那满教室的压抑和沉默甩在身后。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办公室里只有几位之前欢迎过她的女老师在。

看到美咲满脸怒容地走进来,她们都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美咲没有理会她们,她走到办公室中央,那里摆放着一个欢迎她时留下的装饰花盆,里面种着一株精致的兰花。她眼神一冷,猛地抬起穿着马丁靴的右脚,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砰!”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陶瓷花盆在空中炸开,泥土和白色的碎片四散飞溅。这一声巨响,吓得那几名女老师齐齐一颤,脸上血色尽失。

“高……高桥老师,您……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名胆子稍大的女老师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

美咲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神瞪着她,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不发一言,再次抬起腿,一个迅猛如电的鞭腿,狠狠踢中了墙角一个作为装饰的、半人高的巨大青花瓷瓶!

“哗啦——!”

瓷瓶应声碎裂,变成无数碎片,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向四周飞溅开去。一块锋利的碎片划过一名女老师的脸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她却疼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那些支那婊子的日语为什么那么烂?!”美咲终于咆哮出声,她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她们是猪脑子吗?还是天生就学不会人类的语言?!”

她的咆哮在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种族歧视和侮辱。

那几名女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和怒吼吓得魂飞魄散,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美咲都感到惊讶的举动——她们“噗通、噗通”地,纷纷跪在了地上。

领头的那名女老师,就是之前被瓷片划伤脸的那个,她匍匐在地,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高桥老师,息怒!请您息怒!是我们没有教好她们,是我们的错!支那女生天性低劣,头脑愚笨,学不好高贵的日语是她们自己的问题,不值得您为她们生这么大的气!求求您消消气!”

说完,她甚至开始对着美咲磕头。其他几名女老师也纷纷效仿,一边磕头一边附和着:

“是啊,高桥老师,请您原谅她们的愚蠢!”

“她们给您添麻烦了,我们向您道歉!”

“您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她们不仅跪地求饶,甚至还有人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各种零食、点心和奶茶,争先恐后地爬到美咲的办公桌前,讨好地将这些东西堆在桌上,仿佛在向一尊愤怒的神明献上祭品。

美咲站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中央,冷冷地看着脚下这几个卑躬屈膝、匍匐在地的身影。她们的反应,比玲奈描述的任何场景都更加直观,更加深刻。这一刻,她心中最后一丝对这个民族的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她冷笑一声,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将穿着马丁靴的大脚“砰”的一声翘在堆满礼物的办公桌上。她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些仍然跪在地上的女老师,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她的心中彻底认定: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卑贱、弱小、只配被征服和奴役的劣等民族。而她,高桥美咲,将在这里,成为她们的女王。

第三章:九一八的怒火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美咲彻底撕下了她那层“温和”的伪装。她将办公室里的那次爆发,视为对这个环境中所有人的一次权力宣告。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那些中国女老师在她面前变得愈发恭顺,几乎到了逆来顺受的地步。她们每天会提前为她打扫好办公室,泡好她喜欢喝的茶,甚至会轮流为她准备精致的午餐便当。每当美咲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都会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起身鞠躬,直到美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美咲对这种如同女王般的待遇十分享受。她开始随意地使唤她们,让她们为自己跑腿、按摩肩膀,甚至是在她心情不好时,充当她的出气筒。有时仅仅因为一份文件放错了位置,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将文件摔在她们脸上,而她们只会连声道歉,捡起文件,仿佛错的真的是她们自己。

而在课堂上,她的教学风格也变得愈发粗暴。她不再费心去纠正学生们的发音,而是用一把戒尺代替了粉笔。谁的发音不标准,她就会走下讲台,用戒尺狠狠地抽打对方的手心或后背。清脆的“啪啪”声和女生们压抑的呜咽,成了她课堂上最常听到的声音。她发现,暴力和恐惧,远比任何教学方法都更有效。在她的高压统治下,学生们的日语发音虽然依旧蹩脚,但至少她们在上课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每个人都像惊弓之鸟一样,用恐惧的眼神仰望着她。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她感觉自己体内那头沉睡已久的野兽,正在被这个环境一点点地唤醒、喂养,变得越来越强大。

直到几天后,一个特殊的日子来临了。

那天早上,美咲像往常一样,踏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然而,当她推开教室门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宽敞的教室里,只有一排排空荡荡的桌椅,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是这些卑贱的支那婊子对她权威的公然挑战!

她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向教师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被她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办公室里的几名女老师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她。

“学生呢?!我的学生都去哪了?!”美咲的咆哮声如同惊雷。

她一把揪住离她最近的一名女老师的头发。那是一名姓王的年轻女老师,平时胆子最小。被美咲抓住头发,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泪流满面。

“说!那些支那婊子都死到哪里去了?!”美咲面目狰狞,手臂发力,将王老师的头狠狠地向后拽。

“我……我不知道……高桥老师……我真的不知道……”王老师的声音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不已。

“不知道?”美咲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扬起,狠狠地一耳光抽在王老师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办公室。巨大的力量让王老师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立刻就流出了鲜血。她整个人都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啪!啪!啪!”美咲没有停手,又是接连几个耳光,左右开弓地扇在她的脸上。王老师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变成了紫红色,鼻血从两个鼻孔里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上衣。很快,她的耳朵里也开始渗出鲜血,整个人被打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摇晃晃。她惊恐地尖叫着,却因为头发被死死地揪住而无法挣脱。

“还敢说不知道?!”美咲的眼中布满了血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我想起来了……今天……今天是……”办公室里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张老师,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

美咲猛地松开王老师的头发,任由她瘫软在地。她转过身,用嗜血的目光盯着张老师:“说!”

“今天是……9月18日……”张老师颤抖着说,“学校可能……可能组织学生去参加纪念活动了……”

“9月18日?”美咲重复了一遍这个日期,随即想了起来。那是所谓的“九一八事变”纪念日,一个在中国被反复提及的、象征着“国耻”的日子。

“哈……哈哈哈哈!”美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暴戾,“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狗屁的纪念日,她们就敢集体翘我的课?!”

她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这不仅仅是翘课,这是用她们那可笑的“民族历史”来对抗她!

“立刻!马上!联系她们的班长!”美咲指着地上已经神志不清的王老师,对其他人咆哮道,“让她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回教室上课!告诉她们,如果十分钟之内我看不到人,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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