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一吹，芒果園的葉子開始變黃，風一刮就落得滿地，像金黃的雨點灑在泥土上。第一個夏天終於過去了，小明站在農場邊上，看著夕陽把天空染成橘紅色。他光著身子站在那兒，餘光灑滿全身，皮膚已經從剛來時的淺褐色變成深銅色，每一寸都曬得均勻，沒一點曬痕。那是無數個大太陽底下幹活兒換來的，每塊皮膚都記得汗水和陽光的味道。體重穩穩停在七十公斤，比剛來時的六十公斤胖了十公斤，但小明摸摸自己的手臂和胸膛，心裡覺得還不夠。他夏天最後幾週摘芒果時，偶爾手臂會酸軟，抬籃子時腰有點隱隱作痛。那些時候，他會停下來喘口氣，想起城市裡的自己——那個打籃球還挺靈活的瘦小子，現在在農場的粗重活兒下，雖然扎根了，但還沒長成大樹。

「哎，體力還不夠啊。」那天晚上，在宿舍的木板床上，他自言自語。工友們圍著小火爐烤地瓜，熱氣騰騰的，大家笑鬧著分享夏天的趣事，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小子，這第一年就撐過來了，厲害啦！冬天輕鬆多了，修修工具，睡睡懶覺，養精蓄銳。」小明笑了笑，但心裡已經下定決心。他決定留下來過冬，不回城市。那裡的高樓和吵鬧聲，現在聽起來好遙遠；這裡的泥土味和自由感，才是他想待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要變壯，要讓身體像農場的牛一樣，扛得起大活兒，受得了大太陽。他要多練肌肉、多長點肉，從一個曬黑的瘦小子，變成一個真正的壯漢。

決定之後的第二天，小明就去找阿伯。阿伯正蹲在工具棚前，擦一臺生鏽的拖拉機，額頭上汗珠一個個滾下來。「阿伯，我想冬天留下來，幫忙修設備啥的。但我還想練練身體，夏天時體力總跟不上。」阿伯抬起頭，眯著眼打量他那銅色皮膚下的肌肉線條，哈哈大笑：「好小子，有心氣兒！我們農場沒啥高檔健身房，但有的是苦活兒當訓練。抬石頭、砍柴、跑田埂，這些就是你的啞鈴。吃多點，睡好覺，保證你變成一頭小牛犢。」小明點點頭，眼裡閃著光。他開始盤算計劃：每天多吃兩大碗飯，農場的粗糧——紅薯、地瓜塊、玉米粥，配上新鮮的菜、果子，還有偶爾的雞蛋。蛋白質從幹活兒裡來，碳水從土地上長出來。他甚至在宿舍後面的空地上堆了幾塊大石頭，當臨時的舉重工具，摸起來沉甸甸的。

冬天的農場，像換了張臉。芒果樹光禿禿的，香蕉園上覆了層薄霜，早晨的空氣清冽得刺鼻。小明一早起床，還是習慣光著身子，但現在天冷，他會披上一條舊毛巾，當成臨時披風，裹得鬆鬆的。工作輕鬆多了：剪掉枯枝、清理溝渠、給倉庫刷油漆。這些活兒不像夏天那麼瘋狂，給了他喘息的時間。他抓住空檔開始認真訓練。早晨，太陽還沒出來時，他會光腳跑過田埂，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但他咬牙堅持，從五公里跑到六公里，漸漸拉長距離。跑完後，他在空地上做伏地挺身和深蹲，光溜溜的身體在霧氣裡起伏，汗水很快就蒸發掉，留下鹹鹹的味道。下午，修設備的空檔，他抬著石頭走圈圈，雙臂脹得像要爆開，胸肌在重壓下微微鼓起。晚上，回宿舍後，他會泡在簡易的木桶澡裡，熱水沖刷著酸痛的肌肉，腦子裡盤旋著明天的計劃：「明天多跑兩公里，再抬重點石頭。」

鎮上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他的變化。冬天雖然涼，小明外出時還是光著身子，只在特別冷的時候裹上毛巾。他去市場買米時，賣米的阿姨笑著說：「小明，冬天還光溜溜的？小心凍壞了小雞雞。」他聳聳肩，回道：「習慣了，阿姨。身體熱乎乎的，凍不著。」事實上，他的皮膚在冬天的陽光下繼續曬黑，雖然太陽不猛，但像細沙一樣磨著表層，讓銅色變得更深沉。體重開始慢慢往上爬，從七十公斤到七十一、七十二。他感覺得到變化：手臂粗了一圈，大腿在跑步中變得緊實，腹部不再是平平的，而是隱隱浮現出肌肉輪廓。鏡子裡的自己，像一尊慢慢成形的雕像，充滿了力量的潛力。他摸摸胸膛，心想：「再練練，就能扛起更大的籃子了。」

光著身子過日子已經變成他的本能，不再是什麼挑戰。鎮上的街道在冬天顯得冷清，偶爾的行人會投來熟悉的目光。有些老朋友——那些夏天的工友或鎮民——見面時會開玩笑地拍他屁股，或者捏捏他的手臂：「喲，練壯了啊？摸起來硬邦邦的，像塊石頭！」小明總是笑著迎合，從不推開。他喜歡這種親暱的觸碰，感覺像是對他變化的肯定。一次，他去修車廠幫阿伯取零件，一個年輕的修車工小李走近，眼睛掃過他的下體：「哥們兒，冬天還這麼大膽啊？來，哥幫你暖暖身子。」說著，他伸手握住小明的陰莖，輕輕揉捏起來。小明心頭一熱，沒拒絕，任由那掌心傳來溫暖。陰莖在觸碰下微微抬頭，他感覺一股熟悉的興奮湧上來，但這次夾雜著冬天的慵懶味兒。修車工笑了笑，鬆開手走開：「下次再來玩啊。」小明繼續挑零件，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心想：「這觸碰，暖和多了。」

性慾在冬日裡沒消退，反而因為身體的變化變得更旺盛。訓練後的酸痛，讓他全身更敏感，每一次自慰都像釋放積壓的能量。原本每天兩三次的頻率，現在偶爾拉到四次。他會在宿舍的角落，趁工友們打盹時，握住陰莖，腦中回放夏天的那些觸碰：那個中年男子的粗糙掌心、河邊漁夫的雙重刺激。射精時，他低聲喘息，精液灑在地板上，熱燙而豐沛。氣味開始有點變化，從純粹的汗味，混進淡淡的精液餘韻，像海風夾雜著鹹魚的味道。不算太重，但讓他覺得更有男人味兒。他甚至開始不那麼勤洗澡，享受那層薄薄的體味，彷彿是身體在冬日裡的保暖層。一次洗澡後，他聞聞自己，笑著自語：「這味道，挺野的，習慣就好。」hihiさん作品

聖誕節前夕，鎮上辦了個小市集，燈光和攤販讓冷空氣熱鬧起來。小明裹著毛巾去逛，買了些堅果和米酒，心裡想著過節的味道。市集邊上有家小餐廳，專賣熱湯麵。他走進去，脫掉毛巾，光著身子坐到角落的桌子上。服務生是個中年婦人，見怪不怪地端上麵碗：「小明，吃吧，熱乎乎的，暖身。」他大口吸溜著，湯汁燙嘴，暖意直竄胃裡。忽然，一群男人走進來，他們是鎮上的卡車司機，夏天時常在農場附近晃蕩。其中一個領頭的，叫大牛，高壯黝黑，眼睛一亮：「喲，這不是農場的小子嗎？冬天還光著身子，夠種啊！」他們圍上桌邊，笑鬧著坐下，有人遞酒，有人拍他的大腿：「小子，冬天裸體，牛啊！來，喝一口暖暖。」

小明笑著回敬酒，酒勁上頭，臉頰微紅。大牛湊近，聲音低沉：「小子，聽說你夏天被摸得挺開心的？來，讓哥們兒瞧瞧你現在變化多大。」沒等小明回話，他的手就伸過來，揉上小明的胸膛。掌心粗糙，力道不輕，捏住乳頭輕輕扭轉。小明倒抽一口氣，感覺一股電流竄過全身，胸肌在觸碰下微微顫動。另一個司機，阿強，從桌下伸手，握住他的陰莖，緩慢套弄起來：「嘿，硬了硬了。這東西夏天就大，現在摸起來更粗了。」周圍的男人們哄堂大笑，有人加入進來，摸他的手臂和大腿，像是檢驗一件新玩具：「小子，練得真不錯，摸著有彈性！」

小明沒拒絕，心跳加速，興奮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他挺起胸膛，讓大牛揉得更深；下體在阿強手中脹大，脈動著回應每一下動作。餐廳裡人不多，服務生瞥了一眼，搖頭笑了笑，继续忙她的活兒。角落的燈光昏黃，湯碗的熱氣裊裊升起，混雜著男人们的汗味和酒氣。小明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低聲說：「繼續……別停。」大牛會意，另一隻手滑到他的腹部，按壓那隱隱浮現的肌肉線：「不錯啊，練出來了。夏天你還瘦瘦的，現在像頭小牛犢了。」阿強的動作加快，指腹滑過馬眼處，一絲前液滲出，潤滑了掌心，讓套弄更順滑。

刺激一點點累積，沒多久，小明感覺高潮就要來了。他咬住嘴唇忍著，低吼一聲，精液噴灑在阿強的手上，熱燙而黏稠。男人们哄笑起來，有人拍他的背：「小子，射得真猛！冬天裡還這麼有勁兒，厲害！」阿強擦擦手，遞給他一杯酒：「爽吧？下次來找我們，鎮外有個倉庫，玩得更開，保證你過癮。」小明喘息著點頭，感覺全身酥軟，卻滿意得不行。射精後的餘韻，讓他更覺身體的強壯，那七十公斤的重量，似乎已經注入了不少力量。他心想：「這觸碰，不光爽，還讓我覺得自己變強了。」

吃完麵，他裹上毛巾離開市集，夜風吹來，涼意刺骨，但他內心暖洋洋的。回農場的路上，他回想剛才的場景：那些觸碰，不再是單純的刺激，而是對他變化的讚許。大家摸著他的肌肉，笑著說他壯了，這讓他更有動力。他決定，增肌的計劃要更嚴格一點。第二天一早，他又開始跑步，赤裸的身影在霧氣中穿梭，腳步堅定有力。跑完後，他抬石頭時，感覺手臂沒那麼酸了，心裡暗喜：「對，就這樣，一步步來。」

冬天過得飛快，新年一到，農場的空氣中已經隱隱飄來春天的氣息。小明的體重穩在七十公斤，肌肉更結實了，皮膚黑得像古銅，閃耀著冬陽的餘光。他已經完全習慣了光著身子過日子，即使在鎮上，也視之為常態。那些開玩笑的觸碰，成了日常的調劑，讓他感覺被大家接納、被渴望。氣味從純粹的汗味變成汗和精液的混合，淡淡的，像是身體在低語：「你已經蛻變了，準備好迎接下一個夏天吧。」

第一年結束時，小明站在芒果樹下，看著枝頭冒出的新芽。他從一個怕熱、不愛穿衣服的城市男孩，變成一個喜歡暴露、追逐陽光的農場漢子。體力雖然還不夠完美，但他知道，第二個夏天，將是他的征服之季。風吹過樹葉，沙沙響，他笑了笑，握緊拳頭，感覺力量在體內湧動，像大地一樣堅實。「來吧，第二年，我準備好了。」他自語道，心裡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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