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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上):从核爆余烬到主人的怀抱,九尾狐仙的屈辱臣服、后宫姐妹的伦理八卦与禁忌欲望,第1小节孕奴花妃传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10-27 21:11 5hhhhh 4540 ℃

  她声音骤然转柔,九尾环绕着她,形成一个妖冶的拥抱,她半躬下身,胸脯在衣物下摇曳,狐耳微颤,媚眼如丝。

  “顾行舟大人,您可是救了我的性命,助我重回巅峰的大恩人……奴家对您的恩德可谓永世不忘。”

  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暧昧至极,仿佛每一笔一划都带着勾人的媚术,落入耳中就是一记挑衅。

  空气骤然紧张。

  “哈。”

  一声轻嗤过后,茉莉忽然上前一步,羽翼张开,金发在光芒中凌厉地抖动。碧眸冷如寒剑,盯着凤仙。

  “既然如此,”茉莉的声音锋利,仿佛随时可以撕裂空气,“你现在为何要摆出这副姿态?九尾高扬,满身挑衅,你是在挑拨我们吗?难道你是想要与我们为敌?”

  她话音如同圣裁之钟,震得空气轰鸣。凤仙却只是轻笑,雪白的喉咙里溢出一阵嗲媚的声浪。

  “对。”她毫不掩饰地承认,语气妖冶却带着锋锐的冷意,“你们救了我,我很感恩~哼……可我也一定会在此杀了你们。”

  她的九尾猛地甩开,卷起风雪,周围的血雾瞬间如利刃般散落。她妖力喷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挑衅。

  “不过——”她停顿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纤手抚上自己丰腴的曲线,狐尾缠绕,姿态媚态横生,“奴家并不想解释缘由。”

  她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带着凌厉的狐妖威压:

  “或者说,如果奴家把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你们就愿意放弃抵抗,乖乖的让奴家杀死吗?”

  她的目光扫过所有花妃,最后落在我脸上,眼角微挑,笑意妖冶。空气紧绷,火药味骤然升腾。黑蔷薇的剑微微颤抖,夜来香舔了舔嘴唇,牡丹攥紧拳头,水仙只是冷冷微笑,眼底闪过一抹疯狂的光。

  我依旧站在原地,身上的甲胄破碎,裸露的肩膀带着战斗的血痕,呼吸绵长,眼神冷沉。

  我缓缓抬手,把玩着仍旧嵌在狼王头颅里的大斧。

  “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凤仙的粉眸骤然一缩,九尾缓缓扬起,风雪随之呼啸。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我的花妃们都是些八卦的女人,她们对你的身世很感兴趣,如果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战斗,结果不管是我们被你杀死,还是你莫名其妙的死在我们手里,她们都会像看不到电视剧大结局一样寝食难安——如果你愿意将你的真心话说出来,作为交换……”

  我挺直脊背,战意与磁场力量在身体里轰鸣,声线低沉而冷酷:

  “我可以在现在这种半残状态下,单独与你决战。”

  战场上的血腥气息仍未散尽。风雪在废墟间盘旋,染血的雪粒扑打在花妃们的甲胄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紧绷与躁动。

  “契约者!”

  黑蔷薇红瞳骤然一缩,冷声喝斥:

  “这不明智!她现在的气息已然不同于方才,那妖核让她的力量暴涨数倍!你身上已满是伤口,再强撑下去……”

  茉莉也迈前一步,羽翼张开,圣光在羽翼间闪烁,碧眼中透着决绝:

  “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她再强也只是孤身一人!没必要为了听她的虚言独自冒险!”

  牡丹龙尾重重一甩,带起一阵呼啸风声,她怒吼道:

  “达令!我他妈一拳能打掉她半条命!何必和她单挑?!”

  夜来香更是扭动着丰腴的身子,紫发飞舞,眼神中闪烁着躁动的渴望:

  “小坏蛋♡,让妾身陪你一同撕碎这只狐狸吧♡!妾身可不想看你一个人流血……”

  她们的声音一层层叠加,宛如浪潮。空气中的战意骤然沸腾,仿佛下一瞬便会有数道致命的光芒朝着狐狸扑去。

  然而我却还是缓缓抬起手,拦在她们身前。

  “别妄动。”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风雪仿佛都被压下。花妃们的动作在这一刻生生停住。黑蔷薇死死咬紧银牙,红瞳中满是恨意与不甘;茉莉握住战锤的手颤抖,却硬生生忍下;牡丹眼中的烈火燃烧,龙拳捏得咯吱作响;夜来香更是咬唇娇喘,眼尾泪痕泛红,却也没有上前一步。

  “你们若是一起上,她当然会死,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目光扫过花妃们低声道:

  “我要的是名正言顺,要的是心安理得,不是来打糊涂仗的——你们若是真要帮忙那就帮我按住自己,不要让你们的刀剑落在她身上。”

  风雪呼啸,空气在这一瞬骤然沉寂。我转身,斧刃仍插在狼王的头颅中,赤手而立,凝视着对面的狐妖。凤仙·玉藻九条尾巴高扬,却在我的目光中缓缓垂下。她原本张扬的媚笑渐渐敛去,粉色的唇瓣抿紧,神色由讥诮转为沉郁。

  她低低叹息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带着一抹幽婉与凄清:

  “……那就如您所愿。”

  她轻声开口,粉眸中掠过悲戚,九条尾巴在风雪中微微收束。

  “这里——确实是我的王国‘通古斯’,但这个名字并不是我取的,而是人类赋予给这片土地的。”

  她仰起头,粉发与雪交织,狐耳微微颤动,声音带着低低的哀叹。

  “……很久以前,这片大地上并非只有妖与兽。”

  她的语调缓慢,带着讲述式的抑扬顿挫,像是在吟唱一首古老的物语。

  “这里曾经有人类的村落,有他们的炊烟与笑声……他们确实聪明,太聪明了。短短几百年的时间,就从只能垦荒种田发展到可以制造出汽车、飞机,他们把钢铁的爪牙伸入森林,吞噬山川,切断河流。野兽们的家一片片消失,树木成片倒下,鸟群四散奔逃。可是……贪婪的人类并没有停下。”

  风雪吹动她的衣袂,声音却越来越低沉。

  “终于有一天,他们带来了毁灭万物的兵器——核弹。他们甚至不是为了杀戮和狩猎,或许他们自己也这么说吧,只是一次‘实验’,想要知道自己制造的武器究竟威力如何……便在这片土地上进行了一次对我们而言毫无意义的试验。”

  她闭上眼,长睫颤抖,声音中带着泣意:

  “他们把这片大地当作靶场,引爆了那枚太阳一般的武器。光芒照亮天际,风雪都在一瞬间蒸发。无数的生命来不及挣扎,便化作了灰烬。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们……全都在那场爆炸中死去。”

  粉眸睁开,泪水滑落。

  “但我却没有死。”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近自嘲的笑意:

  “那场光焰没有吞噬我,反而将我推上了另一条路。核火的辐射、死亡的余波全都灌入我的骨血……我吸收了大约半颗核弹的力量,就像永远在接受太阳的灼烧一般,让我痛苦,让我净化,让我活下来。”

  她伸出手,白皙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勾动,风雪随之颤抖。

  “于是,我变异了——原本需要千年修行才能踏入的人形,在那一瞬间赐予了我。我成了狐妖,有了灵智,使用已经成仙的祖先之名在人类世界活动。狐狸不需要有名字,但我必须有,为了混入人类社会复仇,名字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必要条件。”

  凤仙的九条尾巴缓缓张开,在风雪与血腥交织的废墟中摇曳。她的粉色瞳孔闪烁着一抹遥远的光,语调放缓,带着一种近乎吟咏般的悲戚感,那声音仿佛透过时空,从百年前的废墟里缓缓飘来。

  “……奴家化形之后,没有选择退隐山林,也没有学什么傻狐狸一样去当人类的宠妾,奴家一心只想报仇。”

  她低垂的睫毛在风雪里微微颤抖,九尾像花瓣一样舒展,环绕在她的身周,映照着残垣的光影。

  “最初的时候,奴家只是偷走一些人类的武器贩卖,暗中挑拨……后来,奴家学会了用美色。人类的国度里,总是有那么些蠢蠢欲动的将军、大臣、总统,见到奴家的脸便愿意送上一切……奴家在他们之间周旋,挑拨他们互相怀疑、互相开战。”

  她的语气依旧柔缓,像是在讲述旁人的故事,可那抹阴影与狠毒在尾音处清晰可闻。

  “终有一日,他们动用了核武。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不慎,可第三次、第四次……他们已经停不下来了。战争越演越烈,核火一场接一场地燃烧天地。”

  她忽然抬眸,粉眸深处映出残垣断壁的火光,唇角挑起一抹带血的弧度。

  “奴家也深陷其中,在那无可躲避的战场上,总共九次被核爆的火光吞没。”

  九条尾巴骤然张开,雪地里卷起尖锐的风声。

  “九次啊!每一次都能将天地化为灰烬的火焰,都将奴家的皮毛、骨肉焚毁殆尽……可每一次,奴家都活了下来。”

  她的声音陡然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颤音。

  “奴家吸收了那股毁灭的力量,辐射在血脉里流转,像太阳的光芒一样不断滋养修为。一次、两次……到第九次,奴家的九尾彻底生长,妖核也随之凝成。那一刻奴家才真正成为九尾狐仙。”

  风雪恍若因她的述说而短暂停息,整个废墟仿佛都在倾听。

  “而这片大地的人类……哈哈哈,全都死了。奴家亲眼看着他们的城市被自己锻造的火焰蒸发,血肉化作灰烬,连猴子与猩猩这些会进化的畜生也一个不留——这个世界不该再有灵长类存在。奴家亲手建立了‘非灵长类生物圈’。只有不会化成人的兽才配继续在这里苟活。”

  她的语气从低吟变成了森冷的笑,粉眸中流露出的光,既像泪水又像烈焰。我静静听完,没有立刻回应。风雪扑打在破碎的盔甲上,发出铁片摇晃般的声响。

  我回头,目光落在金盏身上。

  “Master。”

  金盏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冰冷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重量:

  “环境参数已解析,此区域的土壤中放射性同位素浓度远高于标准阈值。气候带有典型核冬天特征。残余辐射半衰期尚未自然消散。这一切数据,与她的陈述吻合度为——89.3%。”

  金盏的机械眼中流淌着红色的数据流,面庞冷艳,像是在宣判一份无情的科学报告。

  我低笑,对她的遭遇并无同情,也没有因为她灭绝了这个世界的人类,甚至灵长类这一生物种类感到愤怒。我只是安静欣赏她的美丽,唇角带出一抹锋锐:

  “呵……经历了这么多,还真难为你了啊——明明恨人类入骨,却还要为了达成目的假装和我亲热。现在回想起来,和我接吻是不是恶心死了?”

  话音落下,凤仙的神情一瞬间僵住。她抬起下巴,依旧保持着妖冶狐姬的姿态,九尾在风雪中舒展如同旗帜,粉眸冷冽,仿佛没有一丝动摇。然而她的脸颊却在火光下泛起了红润,呼吸节奏微不可察地紊乱。纤细的锁骨起伏得比方才更急,仿佛被一句话击中要害。

  夜来香正倚在断壁旁,紫发垂落,紫瞳在昏暗里闪着妖异的光。她勾起唇角,悄悄地倾身在黑蔷薇耳边,吐息暧昧。

  “你瞧,这狐媚子嘴上再怎么强硬,身子还是出卖了她呢。”

  黑蔷薇冷艳的红瞳微微一转,嘴角抿起一道冷笑,手指在巨剑的剑柄上缓缓摩挲。她没有出声,只是以冷酷的沉默,印证了夜来香的低语。风雪呼啸,血腥未散,空气里的暧昧与杀意却在这一刻交织成一股奇异的氛围。凤仙依旧挺直身子,可那微红的脸颊,已像一朵不小心被春风拂开的樱花,泄露了她竭力想掩藏的心思。

  凤仙双颊酡红,眼尾却仍旧带着冷冽的弧度。她咬紧唇瓣,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

  “不管你接下来打算说什么,你都是人类,而我……便不可能对你这个人类产生任何感情——现在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要杀你,你准备好去死了吗?”

  九条粉色狐尾在她身后猛地展开,华丽而危险,如同天穹的火焰。狐瞳中闪着逼人的寒光,可她自己却没有察觉,那一瞬间,她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是要杀人,倒像是要隐瞒什么欲望。我缓缓抬起眼,金色电弧在瞳孔深处骤然炸开。体内的磁场力量被彻底激发,雷光在全身游走,劈啪作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体表嘶吼。空气被强行撕裂,静电刺激得凤仙的耳尖颤动,她的呼吸急促了半拍。

  “我准备好了。”

  我的声音沉稳,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巨斧在掌心重新凝聚,金属的纹理闪着冷光,锋刃仿佛吞吐着雷霆。

  轰——金色的电流顺着我的肩背炸开,冲击着大地,顷刻间整个空间的气势翻涌,比起先前强横十倍不止,甚至已然暴涨到百倍的境界。地面如受重压般沉陷,碎石纷纷爆裂。

  凤仙浑身一震,瞳孔骤缩:

  “怎、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慌乱:

  “不可能……没可能的呀!你怎么可能隐藏这么强的实力?!我……我明明估算过,你的力量上限不过十几万匹马力而已!而我……我可是吸收了九枚核弹的力量,就算只是肉体出力也早就超过了一百万匹了!没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比我更强!”

  她的尾巴本能地竖起,像是竭力撑起傲慢的姿态,可指尖却不自觉蜷紧,微微发抖。我的脚步踏在碎石上,沉重的“咚——”声震得空气作响。巨斧在地面拖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在她的心头钉下一枚钉子。雷光沿着刀刃游走,将地面灼烧得焦黑。

  凤仙第一时间后退了。那一瞬间她的心中闪过错愕与慌乱,连自己都无法理解。她明明拥有着不可一世的力量,明明以九枚核弹作为能源和底气,明明告诉自己这场对决绝不可能输——可身体却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她咬紧牙关,眼神慌乱地闪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害怕他?他明明伤痕累累,状态半残,就算撑起气势又如何,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我,为什么没有赢下来的把握?

  九尾狐的本能在尖叫,提醒她那股金色雷霆中隐藏的威胁远比一百万匹的出力更可怕。那不是单纯的力量压制,而是一种绝对支配的威严——像是天地在注视,像是万物在俯首。

  凤仙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不断起伏,硬撑着声音想要驱散心底的动摇:

  “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你只是……只是虚张声势!”

  可话音刚落,她自己却感觉到了矛盾——声音已经不再如往常般从容,而是带着一种虚浮。我一步又一步走近,她的退步便在无声之中被揭穿。巨斧上的雷光噼啪炸响,每一次闪烁都映在凤仙的瞳孔里,逼得她心神颤抖。

  “凤仙……”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声音压得极沉,如同雷霆压顶。她浑身猛地一颤,耳尖染得更红,双腿不自觉收紧。内心的嘀咕越发强烈:我……真的能杀掉他吗?还是说……我一直在害怕面对心里的答案?

  雷鸣轰然,她的狐尾竟无意识地收敛了几分,仿佛不敢与那柄巨斧争锋。空气里只剩下我沉重的脚步声,和她急促凌乱的心跳。

  “来战吧!”

  我低吼出声,声音如同雷霆震击天穹。掌中巨斧翻转,从头顶猛然举起,整个人化作一条雷龙,带着毁灭的怒势劈下。

  ——“超高出力·属性解放斩!”

  轰鸣的雷霆裹挟着金色电流,斧锋刹那间切开空气,所过之处仿佛连光都被吞没。那一瞬间,世界只剩下电闪雷鸣的刺白。凤仙瞳孔骤缩,眼角瞬间被光芒刺得泛泪,根本睁不开眼。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完整的反击动作,身体的本能驱使她硬生生抬起双臂,将狐力灌注全身,硬吃了我这一斩。

  嘶啦——

  斧刃劈落,金色电弧像万千毒蛇钻入她的肌肤。凤仙口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哀嚎:

  “啊——♡!”

  她的声音撕裂喉咙,带着疼痛与羞耻混合的意味。她的身子被巨力震飞出去,脚下的地面直接崩裂开来,九条狐尾骤然炸散,像风暴中乱舞的丝带。她踉跄着落在残垣之间,手臂发麻,胸口剧烈起伏,痛苦与震惊一同写在脸上。

  “怎、怎么会……”

  凤仙喘息,心头惊悚如同被冷水泼透。那一击的重量远超她的想象,她不敢再硬接,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数步,双手结印,唇间快速吐出古老的咒语。声音急促而凌乱,仿佛她自己也被逼到绝境。残垣断壁在她周身应声而动。碎石与钢筋、焦土与砖块被强行扭曲聚拢,伴随着剧烈的轰鸣,顷刻间凝成两尊高达数米的石头人。它们的眼洞中闪烁着幽光,厚重的拳头砸得空气轰然作响。

  “给我撕碎他!”

  凤仙厉声命令,可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掩盖不住的颤抖。两尊石头人同时扑来,石拳挟带千钧之势猛然砸向我。

  我狞笑一声,没有丝毫迟疑。

  巨斧猛然横扫,雷霆咆哮,仿佛天穹劈下神罚。第一尊石头人瞬间被劈成两半,碎块炸裂四散,化作尘埃。我再度挥动巨斧,连带着一声低吼,将第二尊石头人也从胸口劈碎。咔嚓——石块炸开,火星四溅,化作尘埃在风中飘散。

  我急促地喘息几声,汗水顺着下颌滚落,但眼神仍旧冷冽如刀。嘴角带笑,讥讽之意毫不掩饰。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吗?甚至都不敢亲自上阵,躲在后面玩这些废物石头?你不是说过要杀我的吗,凤仙?还是说你根本没那个胆子?”

  这话仿佛针刺一般扎进她的心口。凤仙的手猛地一抖,刚刚结到一半的印式差点崩溃。她死死咬住牙关,狐瞳里的光芒剧烈闪烁,可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真的慌了。

  她根本无法理解,我究竟是如何爆发出如此骇人的力量。论体能、论底牌,她都该稳压在上。

  可现在——

  她心底的感觉,完全颠覆了理智。

  那种压迫感,像是一头野兽在面对握枪的人类。并不是因为猎枪体积庞大,甚至不一定因为猎人比野兽更强,而是一种深植于本能的恐惧。

  她不懂。

  她不懂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明明半残、满身血迹,却能散发出比她这个妖狐更恐怖的气息。她不懂为什么明明还有体力、还有狐术,却连直视对方的勇气都在流失。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脏的狂跳和脊背的寒意。

  “这不可能……”

  凤仙喃喃,声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傲。九条狐尾紧紧收缩,仿佛想要把自己裹住。她的瞳孔颤动,胸口急促起伏,就像被猎枪瞄准的鹿。

  可她仍旧死撑着,强行咬住牙,扯出一抹虚伪的冷笑:

  “别……别以为我怕你!这……只是意外!你撑不了多久的……”

  雷霆尚未散去,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焦灼与硝烟的味道。我的脚步缓慢,却如同重锤击打在凤仙的心口。

  她在退。

  每退一步,她的九条狐尾便慌乱地甩动一次,像是想掩饰那份不安,可却越发显得凌乱。她明明可以还击——狐火、幻术、甚至直接拔身飞去,都是她熟稔的手段;可此刻她的双手只是僵硬地垂在身侧,指尖在颤抖,却没有凝起任何妖力。

  “这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几乎被雷鸣吞没。

  而我仍旧逼近。巨斧在地上拖行,迸出一串火花,雷光顺着刀锋蔓延,照亮了她逐渐被压缩的空间。最终,凤仙的后背撞上断壁残墙,石屑掉落,划过她的肩头。

  退无可退。

  她仰起头,狐瞳里倒映出我居高临下的身影。气息如山岳般沉重压下,让她膝盖一软,几乎是本能地跪落在地。凤仙的身体剧烈战栗,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攫住。她明明比我更强,力量与底牌都远远在上,可此刻,她体内的妖力却如死水一般无法流转,肌肉僵硬得连抬手的勇气都失去了。

  我没有为她的疑惑做出解释,只是站在高处,俯视她如同审判。声音沉沉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这个世界的人类毁灭了你的家园,夺走了你的父母兄弟,所以你毁灭了他们,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凤仙的瞳孔骤然一震,心底某处隐隐抽痛。

  “但我救了你,帮助你夺回妖核,恢复妖力。”我继续道,语气冷厉,“你却恩将仇报,只因为我也是人类就迁怒与我,要置我于死地,这便是有伤天理公义的恶行。凤仙——”

  我停顿片刻,凝视她,目光如雷霆般狠狠压下:“今后你留在我身边,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了。”

  轰隆隆——

  这话语仿佛天地间的神令。凤仙浑身汗水瞬间涌出,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打湿了腰间的衣料。她喉咙发紧,呼吸急促得像溺水的人。

  她的大脑本能地在尖叫:要反抗!要逃走!要释放狐火!

  但这些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却都在下一瞬间崩塌。

  剩下的,只有一个……服从。

  那股不可理解的威压,像是从灵魂深处抓住了她,把她的意志一点点撕碎。她害怕。甚至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我……我为什么不敢动手……”

  凤仙的心中呐喊,可双腿却越发无力。

  她跪伏在地,全身发抖,九尾无力地垂落在身后。冷汗湿透了她的鬓发,沾在脸庞。狐瞳里的傲气早已崩塌,只剩下迷惘与绝望。

  与我僵持了许久之后,她终于低下了头。

  “……是奴家不该谋逆,罪该万死。”凤仙颤抖着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哀求,“请恩公……原谅。”

  说完,她俯身下去,双唇触及我的鞋面。那一刻,她的尊严彻底粉碎,屈辱与恐惧交织,却又带着奇异的释然。

  “奴家知错了……”她低声呢喃,泪光在眼角闪烁,“请恩公原谅……”

  我俯视着她,声音如铁:

  “叫我主人,今后你是我的狐狸了。”

  凤仙猛地一颤。她的呼吸骤然加快,胸口剧烈起伏,粉唇微张却难以吐声。狐瞳中闪烁着剧烈的挣扎:她本应不可能屈服于人类,更不可能开口说出那两个字。

  可我的目光宛如锋刃,紧紧锁住她。凤仙的喉咙哽咽着,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像是被推入火海。最终,她垂下头,闭紧双眼,艰难而羞耻地吐出两个字:

  “主……人……”

  声音颤抖,却清晰可闻。凤仙伏在我的脚边,九尾疲软散落,似一团粉色火焰被彻底熄灭。她的额头贴着地面,双肩仍在细细颤抖,冷汗未干,却终于低声承认:

  “……今后,奴家就是您的狐狸……你的婢女。”

  那一刻,她的声音像是剥去了最后一层伪装。随着屈服的言语落下,我周身的威压缓缓散去。空气不再沉重压抑,雷霆的咆哮也逐渐消退。凤仙微微抬起头,狐瞳依旧因为畏惧而湿润,可当那份威压消失,她心中涌上的并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一种更为汹涌的情绪。

  她盯着我,眼神复杂。强横霸道的印象早已刻进骨血,但就在那威势背后,另一个念头悄然滋生——我不只是无法抗拒的力量,更是令她心跳加速的异性。那份支配与强势,反而点燃了她心底深藏的渴望。

  “为什么……会觉得……好喜欢……”

  凤仙心口狂跳,耳根染红。她的呼吸急促,甚至比先前的战斗还要凌乱。我俯视着她,淡淡伸手,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粉色长发,将她猛然拽起。凤仙闷哼一声,脖颈被迫仰起,狐瞳无处可逃,只能直直对上我的眼。

  那一瞬间,她心头猛然一颤。粗暴的动作本应唤醒她的狐妖傲性,可偏偏此刻她只觉得全身酥麻,幸福得难以言喻。

  “主……人……”

  她颤声呢喃,眼底的水光盛满顺从。记忆深处,那些曾经的往事一一浮现。她本是狡黠的狐妖,周旋在人类男性之间,从不需要交付真正的身体。凭借幻术与狐媚之术她就能轻易让那些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痴迷至死。

  她习惯了掌控,习惯了用眼神与笑容将男人玩弄于股掌。

  可现在……

  凤仙盯着我霸道冷烈的双眼,心头却猛然生出一种撕裂性的觉悟:驾驭人类,原来是错的。

  “我是狐狸……如果跟在人类身边,就该做宠物被人类驯养。”她在心底低语,羞耻与狂热混合,“而不是去驾驭人类……而是被人类驾驭……就像现在这样……”

  我手中的力道更紧,迫使她完全仰首,粉色的发丝纠缠在指缝之间。凤仙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饥渴地凝望我,眼神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犹豫与矛盾,只有炽热的依赖与渴望。

  “主人……”

  她痴缠地呼唤,尾音带着颤抖的媚意。紧接着她又低低笑了,艳丽的笑颜中带着屈服后的甜美,脸庞缓缓贴近我的腿侧,轻声呢喃:

  “少爷……”

  这更换后的巧妙称呼在空气里溢开的一瞬间,我的身体竟也不自觉作出回应。下身的欲望猛然跳动,仿佛被她那声娇腻的“少爷”点燃了火焰。凤仙捕捉到我的细微反应,狐瞳亮了起来,笑容更显妩媚。她轻轻侧过脸,将自己温热的面颊贴在我身上,气息若有若无,声音却愈发执着:

  “少爷……少爷……”

  每一次呼唤,都是甘甜的束缚,将她自己套牢,也将我牢牢牵引。她笑得更娇媚,笑容中没有了傲气与高冷,只有痴缠与渴望。九尾在地上轻轻扫动,仿佛摇尾乞怜的小兽,彻底放弃了昔日狐妖的骄傲,只留下宠物般的依恋。

  凤仙最终还是留在了我的身边。她原本是桀骜的九尾狐,目光中带着不可一世的锋锐,可自那一日跪地俯首之后,她便彻底转变。如今,她已是我第七位花妃。我的队伍里多了一抹粉色,她的狐尾在篝火旁轻轻摆动,粉发垂落肩前,眸子时常闪烁,却不再带着冷冽的嘲讽,而是一种若隐若现的柔顺。她常常在队伍行进时紧随我侧后,不敢走在最前,却又绝不会落在最后。那是一种奇妙的姿态:既显示着尊卑的差距,又暗藏着狐妖难以掩盖的依恋。

  但凤仙的心底,并非没有疑问。她始终记得,那一日明明是自己力量在上,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彻底压制,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数次想开口询问我,却总在言辞间被我随意带过。无论是枕边的温存,还是战场的交锋,她都曾巧妙试探,但我从未正面回答。

  这种谜团渐渐变成了花妃们之间的话题。她们在夜谈时,常常各自表达自己的看法。

  夜来香,那双紫瞳在火光下闪烁着暧昧的流光。她捧着酒盏,慵懒地笑着,尾巴在背后若隐若现。

  “小坏蛋和她之间,不就是契约的事吗?”她伸出舌尖轻舔红唇,眼神媚得滴水,“我记得她自己答应过——小坏蛋帮她复仇,她就做小坏蛋的妻子。可结果呢?她却在事后反悔想要杀了他——这就是契约反噬啊,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约,不守约的狐狸当然要被压得趴在地上了♡。”

  黑蔷薇始终冷冷地坐在一旁,银发在风中泛着寒光,红瞳如血。她哼了一声,语调冰冷:

  “别神神叨叨的,什么契约反噬。真相只有一个:她胆小。”

  凤仙抬头怒视,却在黑蔷薇冷冽的目光下无声。

  黑蔷薇继续道:

  “她擅长谋划,惯于躲在幕后使阴招。但那一日她面对的不是阴谋的博弈,而是契约者这个真正的战士。她心底根本没准备过直面他的铁与血。所以她怯了。狐妖的幻术再多,在真正的战士面前还不是一戳就破。”

  水仙则一向温柔,她轻抚着发丝,蓝色的眼瞳映着水光。她的声音婉转,像湖泊深处的波纹,却带着阴影般的深思:

  “我觉得……这或许是灵长类生物的天然优势。”

  凤仙一怔。竖起耳朵聆听水仙的详细解释:

  “就像再强壮的兔子也不敢扑向野狼,生物的血脉深处藏着基因的枷锁。人类自古以来就驯化狐狸,把它们养在笼子里,套上项圈,或取皮或玩赏……她本是狐妖,骨子里或许早就铭刻了那种无法反抗人类的恐惧。”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病态的痴迷。凤仙不敢反驳,只觉得心头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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