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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第7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9200 ℃

然后,我的身体,做出了决定。

我用一种极其缓慢的、温柔到近乎怜惜的力道,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我那深深埋藏在她身体里的、粗壮滚烫的阴茎,向后抽离。

这个动作,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无异于第二次的酷刑。

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遍布着细微伤口的娇嫩阴道内壁,再一次被我那尺寸惊人的、带着棱角的阴茎头摩擦、刮蹭。一股全新的、带着灼烧感的剧痛,瞬间将她从那麻木的失神状态中,狠狠地拉了回来!

“啊……!不……嗯啊……!❤️”

她那空洞的眼眸中,瞬间重新凝聚起了痛苦的神采。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来阻止我的离去,却又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了最深处的伤口,而爆发出了一声更加痛苦的呻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大的阴茎头,在缓缓退出她那紧致穴口的过程中,带出了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混合着她爱液与处女之血的液体。

“啵……”

一声轻微的、暧昧的水声响起。

当我的整根阴茎,最终彻底地、完全地脱离了她那娇嫩的身体时,她那一直因为被强行贯穿而紧绷着的、微微弓起的娇小身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猛地一软,彻底瘫倒在了身下的绒毯上。

那片神秘的、刚刚被我开拓过的领域,此刻正微微地、红肿地敞开着。粉嫩的阴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在那紧致的穴口处,一股殷红的、触目惊心的鲜血,正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地向外流淌着,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以及身下那片洁白的绒毯,都染上了一片凄美的、凌乱的艳色。

巨大的空虚感,取代了那被强行撑开的剧痛与充实。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

“呜……呜呜……呜……”

一阵压抑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无尽委屈与绝望的啜泣声,突然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这哭声,不再是因为肉体上的剧痛,而是源于一种更加深刻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碾碎的、名为“失败”的痛苦。

她猛地蜷缩起身体,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那双修长的、沾染着血迹的美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想要将自己重新变回那个完整的、未被玷污的少女。她用手臂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里。

“对不起……对不起……陆君……呜呜……对不起……❤️”

破碎的、语无伦次的道歉,混杂在无法抑制的、悲伤的哭声中,从她那颤抖的臂弯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我不行的……我太没用了……呜呜呜……对不起……❤️”

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极致的悲伤与自我厌恶中,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被彻底打湿了翅膀的、无助的蝴蝶。

#69:那充满了自我厌恶与绝望的、破碎的道歉声,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我的耳膜。她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暴雨彻底淋湿、折断了翅膀的幼鸟,在世界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头泛酸的、惹人怜惜的气息。

我伸出手,轻轻地、不带丝毫强迫意味地,覆盖在了她那抱着膝盖、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纤细手臂上。

我的触碰,让她那剧烈颤抖的娇小身体猛地一僵。

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在臂弯里埋得更深了,仿佛一只犯了错、不敢面对主人的小猫。那压抑的、悲伤的呜咽声,也因为我的靠近而戛然而止,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细微的抽噎。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轻柔地、不容抗拒地,抬起了她那颗深深低垂着的小脑袋。

一张被泪水与汗水彻底蹂躏过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惹人怜惜的小脸,便这样猝不及不及防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她那双红肿不堪的淡蓝色眼眸,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慌乱地躲闪着我的注视,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但那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滚烫的泪珠,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崩溃与痛苦。

我用指腹,温柔地、一点一点地,为她拭去脸颊上那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痕。

“这不是你的错。”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打破了这令人心碎的沉默。

她猛地一颤,那双躲闪的眼眸中,涌起了更加汹涌的、委屈的泪光。

“这是第一次。”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平静而又陈述事实的语气,继续说道,“疼痛是正常的。我们……也许下一次就好了。”

也许……下一次就好了。

这句带着不确定性、却又给予了无限希望的话语,像是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她心中那片厚重而又绝望的阴云。

她那涣散的、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似乎终于找到了焦点,怔怔地、呆呆地看着我。她那双被贝齿咬得发白的、娇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抽噎。

她就那样看了我许久,许久。仿佛要从我的眼神中,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最终,在那片充满了安抚与平静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她那颗濒临破碎的心,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丝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眨了眨那双被泪水浸泡得酸涩不堪的眼睛。然后,用一种近乎微不可察的、极其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她勉强相信了我的话。

或者说,在这样绝望的境地里,除了相信我,她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我将她那蜷缩着的、冰冷而又柔软的娇小身体,轻轻地、完整地抱入怀中。然后,我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那件月白色的露肩袍,仔细地、温柔地为她擦拭着大腿内侧那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身上那冰冷的汗渍。

整个过程中,她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精致的人偶,任由我摆布,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那双刚刚才止住泪水的淡蓝色眼眸,又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为她清理干净之后,我将那张带着血迹的绒毯掀开,露出了下面干净柔软的软垫。我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然后拉过一旁的、一张更加厚实温暖的毛毯,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进去。

我侧过身,将她那娇小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身体,重新揽入怀中。

几乎是在我抱住她的瞬间,她那一直处于麻木状态的身体,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所有不安与恐惧的出口。

她猛地转过身,像一只在惊涛骇浪中终于抓住了浮木的、濒临溺亡的幼猫,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她抱得是如此之紧,那双纤细的手臂,如同最坚韧的藤蔓,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紧紧地环着我的腰背。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上,那张还带着未干泪痕的、冰冷的小脸,用力地在我的皮肤上蹭着,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彻底揉进我的骨血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对虽然娇小、却饱满柔软的嫩乳,正隔着薄薄的毯子,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随着她那依旧急促的、不平稳的呼吸,微微地起伏着。

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哭泣。

只是用这种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方式,向我传递着她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惧、依赖,以及那份浓烈到近乎偏执的、害怕失去的占有欲。

我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那柔弱的、单薄的后背,用我平稳的心跳,安抚着她那颗惊魂未定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那急促的呼吸,才终于渐渐地平稳了下来,变得悠长而又均匀。

那份紧绷的、充满了恐惧的力道,也终于随着意识的沉沦,而缓缓地松懈了下来。

她在我怀中,沉沉地、疲惫地睡去了。

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她那双环抱着我的手臂,却依旧没有松开,只是固执地、下意识地,维持着一个紧紧相拥的姿态。

#71: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穿过工坊那高高的、布满了灰尘的窗格,在空气中投射出一条条清晰的光路。光路中,无数细小的尘埃,正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精灵般,缓缓地、无声地起舞。

我怀中的哈艮图斯,几乎是在光线触碰到她眼皮的瞬间,便已经醒了。

她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整夜的哭泣而显得愈发红肿的淡蓝色眼眸。初醒的迷茫,在她眼中只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被昨日那深刻的、如同烙印般的记忆所取代。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一直安稳地靠在我怀中的娇小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那双失神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前方那片被晨光照亮的、散落着各种机关零件的地面。

一夜的安眠,似乎并没有抚平她身体与心灵上的创伤。她的脸色依旧带着一种病态的、惹人怜惜的苍白,眼角下那淡淡的青黑色,更是诉说着她即便是睡梦之中,也依旧被不安与恐惧所纠缠。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腹之下,那处昨夜被我强行开拓过的、娇嫩的秘境,正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如同脉搏般的抽痛。那是身体在经历创伤后,最本能的、无法抑制的反应。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直到那初升的朝阳,将整个工坊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陆君……”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因为一夜未曾饮水,而显得有些干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一紧的、近乎孤注一掷的平静。

她从我的怀中,缓缓地、挣扎着坐了起来。那张厚实的毛毯,顺着她光洁圆润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她那具不着片缕的、在晨光下仿佛泛着一层圣洁光晕的娇嫩胴体。胸前那对虽然娇小、却挺翘饱满的嫩乳,顶端的两颗粉嫩乳头,在微凉的晨风中,悄然挺立。

她没有去看我,而是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双因为彻夜的相拥而微微有些发麻的、修长笔直的美腿。

然后,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却清澈得如同雨后琉璃的淡蓝色眼眸,无比坚定地、一瞬不瞬地迎上了我的视线。

“我们……”她深吸了一口气,那饱满的胸脯随之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再试一次……好不好?❤️”

她的眼神,不再有昨日的羞涩与彷徨,只剩下一种近乎悲壮的、不顾一切的决绝。仿佛此刻摆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场云雨之欢,而是一场决定了她未来所有命运的、必须胜利的战争。

我看着她眼中的偏执,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

我只是对着她,缓缓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我的允许,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小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惹人怜惜的脆弱。她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带着晨露般冰凉与微咸泪意的吻。

然后,她主动地、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的动作,重新躺回到了那柔软的软垫上。

她缓缓地、分开自己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那片经过了一夜的休养、却依旧显得有些红肿的、神秘的幽谷,再一次地、毫无保留地,向我完全地敞开。

那被撕裂的、娇嫩的穴口,似乎比昨夜愈合了一些,但依旧能看到细微的、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痕。

我俯下身,用一个温柔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深吻,来回应她的勇敢。同时,我那根早已因为晨勃而坚硬如铁的、粗壮滚烫的阴茎,便再一次地、缓缓地、对准了那片正微微颤动着的、湿润而又紧致的缝隙。

然而,当我那巨大的、圆润的阴茎头,刚刚触碰到那片柔软湿滑的穴口时,昨日那令人绝望的场景,便再一次地、分毫不差地重演了。

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充满了强大生命力的、顽固的紧致。我的阴茎头,只是刚刚挤进去了一个小小的顶端,便被那娇嫩湿滑、却如同最坚韧的活物般的阴道内壁死死地、紧紧地咬住了,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嗯……!”

哈艮图斯那娇小的身体,如同被针刺到一般,猛地一颤!一股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再一次地、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神采的淡蓝色眼眸,瞬间又被一层生理性的、痛苦的泪水所笼罩。她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但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以及那开始剧烈颤抖的、如同风中残叶般的娇小身体,却早已将她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暴露无遗。

她还在努力,还在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还在用她那微弱的、却无比坚定的意志,与那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的抗拒做着斗争。

但我知道,这都是徒劳的。

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的、惹人怜惜的小脸,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在又一次深吻了她那沾满了冷汗的额角之后,我缓缓地、决绝地,将我的阴茎从她那紧致得如同酷刑般的、温暖的小穴中,再一次地、彻底地退了出来。

“啵……”

那声暧昧而又残忍的、代表着分离的水声,第二次,在 这寂静的工坊中响起。

这一次,哈艮图斯没有哭。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那双被泪水彻底淹没的、漂亮的淡蓝色眼眸,空洞地、死寂地,望着头顶那冰冷的天花板。泪水,如同两条无声的小溪,从她那红肿的眼角,蜿蜒滑落,没入了两鬓那被汗水浸湿的、凌乱的灰青色发丝之中。

巨大的、彻底的绝望,如同一张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色大网,将她那娇小的、赤裸的身体,连同她那颗已经彻底破碎的心,一同笼罩、吞噬。

许久,她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如同生了锈的机关人偶般的动作,侧过身,背对着我,将自己那具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充满了自我保护意味的、小小的、孤独的圆。

#73:那小小的、蜷缩着的、背对着我的背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般,散发着一种令人心脏紧缩的、无声的绝望。晨光穿过窗格,在她那单薄而又优美的脊背上投下了一道明暗交界线,仿佛将她的世界也一分为二,一面是曾经的光明与希望,另一面,则是此刻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

我伸出手,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忍,轻轻地覆上了她那因为蜷缩而微微弓起的、柔弱的后背。

我的触碰,让她那如同雕塑般静止的娇小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微的、如同幼猫悲鸣般的呜咽声,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些。

我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那只小巧玲珑的、泛着淡淡粉色的耳朵,用一种近乎气音的、最轻柔的语调,在她耳边说道:

“没事。”

“没有性生活,我们照样能好好在一起。”

我的话语,像是一颗投入死寂深潭的小石子。

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她才用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耗尽全身力气的、僵硬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一张被泪水彻底冲刷过的、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惹人怜惜的小脸,便这样毫无征兆地、撞入了我的视线。那双红肿得如同熟透了的桃子般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空洞地、失神地望着我,里面盛满了破碎的、难以置信的、以及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冀。

“这样吗……?❤️”

她的声音,干涩得如同被狂风吹了整夜的沙砾,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鼻音与颤抖。

她就那样仰躺着,那双失神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的脸,仿佛想要从我最细微的表情中,辨别出我方才那句话的真伪。

然而,当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缓缓地,从我的脸上向下滑落时,她那刚刚才燃起一丝微光的美丽眼眸,却在瞬间,被一股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足以将她彻底吞噬的黑暗所淹没。

她的视线,死死地、如同被钉住了一般,牢牢地定格在了我的小腹之下。

在那里,我那根因为两次失败的尝试、以及清晨最本能的欲望而始终坚硬如铁的、粗壮狰狞的阴茎,正精神抖擞地、充满了侵略性地、高高地挺立着。

那尺寸惊人的、青筋盘虬的深色肉柱,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下,泛着一层充满了生命力的、健康的油光。那顶端饱满圆润的、如同熟透了的菌菇般的巨大阴茎头,甚至比她那纤细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而那最顶端的小小尿道口,还正微微地、湿润地张开着,不断溢出着晶莹剔透的、充满了欲望气息的透明黏液。

这是雄性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欲望的具象化。

是渴求着被接纳、被吞没、被那最紧致温热的所在包裹、绞缠的、最真实的证明。

然而,这根充满了生命与渴望的肉棒,此刻在哈艮图斯的眼中,却变成了一把最锋利、最残忍的、公开处刑的利刃。

它无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向她诉说着一个事实——我还想要她,我的身体,依旧在疯狂地渴求着她。

而她,却无法满足我。

那刚刚才在她眼中升起的、微弱的希望之火,被这残酷的、不容置疑的现实,彻底地、无情地浇灭了。

一股比方才两次失败时更加强烈、更加深刻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压垮的自责与无能感,如同最凶猛的黑色潮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淹没。

她那双本就空洞的淡蓝色眼眸,瞳孔在刹那间便缩成了最危险的、细小的针尖。她那刚刚才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娇嫩的嘴唇,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了所有的颜色,变得惨白一片。

她看着我那依旧昂扬挺立的、充满了欲望的阴茎,看着那从顶端不断溢出的、代表着我情动不止的黏液,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片沾染着血迹的、一片狼藉的、却无法接纳这根肉棒的私密之处。

一股无法言喻的、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彻底撕裂的痛苦,从她的心底最深处,轰然炸开。

“啊……”

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自我厌恶的悲鸣,从她那惨白的、不断颤抖着的嘴唇间溢出。

新一轮的、滚烫的、绝望的泪水,再一次地、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已经红肿不堪的漂亮眼眸中,汹涌而出。

她死死地攥着身下的毛毯,那纤细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指节发白,仿佛要将那厚实的布料都撕成碎片。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这极致的、无声的痛苦中,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75:日子,就在这无休止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循环中,一天一天地、缓慢而又残忍地流逝着。

工坊内那张角落里的软榻,早已不再是甜蜜与休憩的港湾,而是变成了一座充满了血与泪的、冰冷的刑台。

我们尝试了第三次,第四次,第十次……

每一次的开始,都伴随着哈艮图斯那双充满了悲壮决绝的、惹人怜惜的眼眸。每一次的过程,都是对昨日那撕心裂肺般剧痛的、分毫不差的残忍复刻。而每一次的结束,都是在我从她那依旧紧致如初、无法容纳任何抽送的娇嫩小穴中无奈退出后,她那愈发深邃、愈发死寂的沉默。

她不再哭了。

泪水,似乎已经在那一次又一次的、看不到尽头的失败与痛苦中,被彻底耗尽。

她只是静静地、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我为她擦拭身体,为她盖上毛毯。然后,她会蜷缩起那具冰冷的、娇小的身体,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地,睁着那双空洞的淡蓝色眼眸,直到天亮。

工坊,也失去了往昔的生机。

那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充满了奇思妙想的机关零件,如今正静静地躺在工作台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再也没有碰过它们一下。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穿着那身月白色的露肩袍,赤着双足,抱着膝盖,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坐在软榻的角落里。那双曾经充满了灵气与活力的、如同天空般澄澈的淡蓝色眼眸,如今却像是两潭幽深而又死寂的古井,再也映不出任何光彩。

她就那样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她会失神地、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我的小腹之下。

在那里,我那根无法得到满足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粗壮阴茎,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半勃起、甚至是全勃起的状态。那狰狞而又充满了渴望的姿态,像是一面冰冷的、残酷的镜子,无时无刻不在映照着她的失败与无能。

每一次看到,她那本就苍白的小脸,都会再白上三分。那双蜷缩在身前、死死抱着膝盖的、小巧的拳头,也会捏得更紧一分。

直到今天,午后。

那令人窒息的、死一样的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她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姿态,放开了抱住膝盖的双手。她抬起头,那双空洞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淡蓝色眼眸,第一次主动地、迎上了我的视线。

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缺水与沉默,显得有些干裂,失却了往日的粉嫩与光泽。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干涩的嗬嗬声。

她清了清嗓子,再一次,尝试着开口。

“陆君……”

她的声音,干涩得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互相摩擦,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的艰难。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缓缓地,从那张已经变成了她囚笼的软榻上站了起来。那双曾经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却显得有些虚浮无力。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地、如同踩在刀尖上般,缓慢而又迟疑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仰起头,那张还没有我巴掌大的、惹人怜惜的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混合了疲惫、解脱、以及无尽悲哀的、诡异的平静。

然后,她伸出那只因为紧张与虚弱而微微颤抖着的、冰冷的、白皙的小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充满了绝望的姿态,轻轻地、覆上了我那依旧坚硬如铁的、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惊人轮廓与滚烫温度的巨大阴茎之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依旧干涩,却似乎带上了一丝解脱般的、诡异的轻快,“让你……忍了这么久……❤️”

我抓住了她那只冰冷的小手,将它从我的身体上拿开,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拉入了我的怀中。

“我不需要你道歉。”

我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她没有反抗我的拥抱,只是将那颗冰冷的小脸,静静地靠在我的胸膛上。

“陆君……”她在我怀中,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轻得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去找……歌尘浪市真君吧……❤️”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那双环在我腰间的、纤细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她……她可以的……❤️”她的声音,开始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浓重的哭腔,那滚烫的、新一轮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便浸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她那么……那么完美……身体……一定也……也能承受得住你……❤️”

“不像我……❤️”

“我不行的……我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在我怀中,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痛苦与自我厌恶,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她那娇小的身体,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那破碎的、充满了绝望的呜咽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心脏。

“求求你……❤️”她抬起那张被泪水彻底淹没的、惹人怜惜的小脸,那双红肿不堪的、漂亮的淡蓝色眼眸中,充满了近乎哀求的神色,“去找她吧……❤️”

“你这样……我看着……我……我的心要碎了……❤️”

她伸出双手,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将我向外推去。

“你走啊……!”

“去找她解决啊……!”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因为我而痛苦的样子了……❤️”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双白皙的小拳头,如同雨点般,无力地、捶打在我的胸口。

最终,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

她颓然地、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将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腿上,只剩下了最绝望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惹人怜惜的悲鸣。

“求求你……就当……就当是可怜我……❤️”

#77:那撕心裂肺的、充满了自我毁灭意味的哭喊,如同最沉重的巨锤,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她跪在那里,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折的琉璃百合,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只剩下惹人怜惜的残骸。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弯下腰,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却又无比轻柔的力道,将她那瘫软无力的、冰冷的娇小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重新抱了起来。我将她那颗埋在我腿上、早已被泪水彻底浸湿的小脑袋,轻轻地抬起,然后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禁锢在了我的怀中。

我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因为绝望而变得冰冷的身体。用我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去安抚她那颗已经彻底破碎、濒临崩溃的心。

“不用。”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所有喧嚣与悲鸣的、不容置疑的平静。

“我就和你在一起。”

这句简单的话语,像是一道无法被理解的、带着神圣力量的咒语,瞬间让她那剧烈挣扎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那捶打在我胸口的、无力的小拳头,缓缓地松开。那声嘶力竭的哭喊,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她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像一个瞬间失去了所有动力来源的、精致的机关人偶。

许久,她才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和我……在一起……?❤️”

她的声音里,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绝望,只剩下一种更加深邃的、无法被理解的、空洞的茫然。

她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的两天,哈艮图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平静之中。

她不再哭泣,不再自我厌恶,甚至不再整日整日地枯坐在软榻上。她开始重新打理自己,将那头凌乱的灰青色长发梳理整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的露肩袍。她甚至开始整理那间久未触碰的工坊,将那些蒙尘的零件一件件擦拭干净,重新摆放得井井有条。

她会为我准备食物,虽然她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她会在我注视她的时候,对我露出一抹极其勉强的、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她绝口不提我们之间那失败的、充满了痛苦的性爱,也绝口不提歌尘浪市真君。她只是沉默地、麻木地,扮演着一个温顺伴侣的角色。

然而,我知道,在那片死寂的平静之下,正酝酿着一场更加汹C涌的、足以将一切都彻底吞没的风暴。

第三日的清晨,天还未亮,她便起了床。

她似乎以为我还在沉睡,动作轻手轻脚到了极点。她穿戴整齐,最后回头,深深地、留恋地望了我一眼,那双本应清澈的淡蓝色眼眸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而又悲伤的情绪。

然后,她便如同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工坊。

我没有阻止她。

……

奥藏山,绝云间。

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一座古朴的石亭,静静地矗立在悬崖边缘。亭外,千年的古松虬结苍劲,亭内,一架线条优美的古琴,横陈于石桌之上。

一位身着苔绿露肩长裙的仙人,正端坐于琴前。她青色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优美的脖颈。那双喀纳斯湖心最澄澈的淡绿色眼眸,正平静地注视着身前那翻涌不休的云海。

正是歌尘浪市真君。

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要被风声彻底掩盖的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

歌尘浪市真君没有回头,只是那双拨弄琴弦的、纤长素白的手指,微微一顿。

“你来了。”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人一般,清冷而又悦耳,带着一丝不属于凡世的空灵。

哈艮图斯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石亭的入口。

她的脸色,比绝云间的晨雾还要苍白。那双总是充满了灵动与活力的淡蓝色眼眸,此刻却如同两潭死水,看不到一丝波澜。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看着歌尘浪市真君那优雅而又完美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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