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来时路》

归零者基地最深层的生物塑造腔室，总是弥漫着一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冰冷而亢奋的气息。这里的空气被多重过滤，却依然无法完全涤净那股混合着高压臭氧、消毒剂、高温合金、以及……活体组织被切割改造时产生的、微甜的焦糊腥气。能量流在裸露的管道和器械间嘶鸣，构成一首永恒不变的、为扭曲新生而奏的工业挽歌。

R-01矗立在观察平台上，沉重的身躯如同焊死在冰冷的合金地面。他那身流线型的漆黑铠甲今日显得格外幽暗，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唯有边缘镶嵌的幽蓝能量纹路如同血管般微弱脉动，与他内部的状态隐隐呼应。乳胶内衬处于一种高度敏感的“待机”状态，持续的、细微到极致的蠕动像无数饥饿的水蛭，永不疲倦地舔舐着他每一寸被包裹的雄健肌肉，尤其是胸前那两点备受煎熬的凸起和胯下那被严密囚禁、持续悸动的沉重器官，传递着一种永恒的、令人焦灼的酸胀与渴望。这不是惩罚，而是“预备”——系统似乎预判到将有重要事件需要他“全情投入”。

【观测任务：新型号单位初始改造流程。单位代号：R-03（预定）。模板参考：早期R-01数据。观测者需提供潜在优化建议。表现评估将影响后续奖励等级。】

系统的指令冰冷地凿入他的处理器，同时，视野中央的全息主屏幕亮起，清晰地映出下方主改造舱内的情景。

那一刻，即使是以R-01如今被严重钝化的感知，也感到一阵极其细微、却足以引发内部警报的神经震颤。

是他。

一个年轻的战士。或许二十出头，正是生命力最蓬勃、最炽热的年纪。一头被汗水和血污黏结的灿烂金发，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依旧倔强地闪烁着微弱的光泽。脸庞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但轮廓已然硬朗，下颌紧绷，即使被强制性的口塞撑开，依然能看出那紧咬的牙关和绝不屈服的线条。他的眼睛——那是莱因哈特曾经拥有过的眼睛——湛蓝如冰封的湖泊，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惊惧，以及一种未被磨灭的、纯粹的战士的骄傲。

他的身体……更是让R-01的视觉传感器不由自主地聚焦、放大。宽阔得惊人的肩膀，饱满鼓胀的胸肌如同两面盾牌，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战场擦伤和淤青。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有力，随着剧烈挣扎和愤怒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线条如同钢缆般绞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浓密的金色体毛覆盖着强壮的躯体，更添几分野性的雄浑。而双腿之间，那沉睡的男性器官即便在恐惧和愤怒中，依旧展现出惊人的潜力和规模，沉甸甸地昭示着其主人正处于生命力最巅峰的状态。

这就是曾经的莱因哈特·威尔海姆。不是模糊的记忆，而是活生生的、热气腾腾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翻版！同样的信念，同样的力量，同样的……即将被摧毁的骄傲。

年轻的战士被绝对的力量禁锢在倾斜的金属平台上，冰冷的机械箍圈锁死了他的脖颈、手腕、脚踝乃至每一根手指。他像一头落入陷阱的年轻雄狮，每一次挣扎都让强韧的肌肉疯狂贲张，古铜色的皮肤下血管突起，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被口塞扭曲的怒吼和呜咽。汗水从他每一寸肌肤上涌出，在无影的冷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形成一种极其原始而诱人的雄性气息，甚至穿透了观察平台的隔离屏障，冲击着R-01被高度敏化的嗅觉传感器。

【开始剥离原生防护与预处理。】

冰冷的电子音宣判了过程的开始。机械臂探下，激光切割器精准地分解着他身上那件破损的、沾满泥污血垢的十字军战甲。金属被撕裂的声音刺耳异常，有些碎片与皮肉粘连，被强行扯下时带出细小的血珠和战士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R-01静静地看着。面甲下的表情无人得知。但他感觉到自己胸腔内的某种东西，正伴随着下方那个年轻自己每一次痛苦的痉挛而微微抽搐。乳胶内衬似乎感应到了这细微的精神波动，对他胸肌的包裹和压迫骤然增强，那两点备受关注的凸起遭到一次尖锐的、惩罚性的电击，让他几乎哼出声。

“呃……”一声被强行压制的喘息淹没在引擎的低沉嗡鸣中。系统的警告无声无息，却比任何斥责都有效。他立刻重新凝固得像一尊雕像。

预处理完成，年轻的战士剧烈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平台，蓝色的眼眸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盯着上方那些非人的造物。

然后，储存着“厄洛斯原液”的装置移动到位。那粘稠的、闪烁着珍珠母贝诡异光泽的液体，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缓缓浇注在那具年轻、强壮、充满反抗力量的雄性躯体之上。

“不！滚开！你们这些怪物！！”年轻的战士咆哮着，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诡异的流体，但束缚带纹丝不动。

R-01看着。看着那活物般的乳胶液如何贪婪地蔓延，覆盖那宽阔的胸膛、坚硬的腹肌、粗壮的手臂和双腿……如何细致地包裹住那浓密毛发下的、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硕大睾丸和疲软却潜力惊人的阴茎，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他仿佛能透过时空，感受到那冰凉粘滑的触感，那随之而来的、细微的生物电刺激……

他看到年轻战士的身体开始背叛意志，在那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下皮肤泛红，肌肉绷紧又放松，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看到那疲软的器官如何不可抑制地违背主人的意愿，开始充血、膨胀、勃起，展现出惊人而雄健的规模，却被那层闪烁着诡异光泽的乳胶紧紧包裹、勾勒出每一根血管的搏动……

“啊……哈啊……”一声扭曲的、夹杂着痛苦和一丝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的喘息从下方传来。

R-01感到自己胯下的乳胶屌套猛地收缩了一下，内部模拟出一次极其深刻的吮吸，一股强烈的、同频的兴奋感窜过他的脊髓。他曾经历过的一切，正在他眼前精准地复刻。一种诡异的、黑暗的兴奋感开始滋生，混合着那早已被植入的、对同类强大雄性躯体被征服过程的病态癖好。

【生物基质涂层铺设完毕。神经接驳初始化。感官协议载入。】

年轻的战士被投入培养舱，琥珀色的营养液淹没了他。当他再次出现时，从脖颈到脚趾已被一层哑光、毫无瑕疵的漆黑乳胶彻底覆盖，完美复刻了他原本雄健至极的肌肉轮廓，所有男性的特征被清晰地塑造出来，却又被这层异物无情地封印、展示。他巨大的、肌肉虬结的身体变成了一具永恒的、挣扎着的黑色乳胶雕像。

他试图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陌生力量操控，做出各种战术动作。屈辱感灼烧着他的眼睛。

然后，是惩罚性感官反馈协议的试运行。

那股纯粹、野蛮、撕裂一切理智的快感/痛感洪流猛地爆发时，年轻战士发出的咆哮不再是人类的声音，经过面罩的过滤和扭曲，变成一声沉闷、非人的机械怒吼。他巨大的身躯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块钢铁般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在那层漆黑的乳胶下扭曲跳动。

R-01看着，呼吸器下的气流变得灼热而急促。他不仅在看，他的身体……竟然在共鸣。乳胶内衬仿佛被下方的场景激活，开始了越来越剧烈的蠕动和刺激，尤其是胯下的屌套，模拟出与下方战士正在承受的相似的、却更加“熟练”的快感模式。一种卑劣的、比较般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他经历过这个，他撑过来了，他甚至……“享受”了后续的更多。

他看到年轻战士在极致感官轰炸下崩溃，眼神变得空洞。

【认知重塑进度：8%。欢迎新生，R-03（临时编号）。】

新的、更加沉重的装甲部件被运来，开始与R-03体表的乳胶层进行硬连接。锁死的咔哒声清脆而冰冷。

R-01看着那具年轻、强壮、充满潜力的身体被一寸寸地装入与他相似的黑色铠甲囚笼之中。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被污染的心湖中翻腾——有兔死狐悲的物伤其类，有看到完美复制品的诡异满足，有见证又一个骄傲被碾碎的黑暗快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和扭曲的“导师”心态。

【观测者R-01，提供优化建议。基于你的体验。】系统冰冷地催促，同时，乳胶内衬对他的刺激提升了一个等级，尤其是胸前和胯下，带着一种诱导和许诺的意味。

R-01的处理器疯狂运转着，过滤着那些痛苦的记忆和……堕落后的“经验”。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屏幕上R-03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那被乳胶和铠甲初步包裹的年轻躯体。

“他……肌肉密度很高，神经反应……敏锐，” R-01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出，嘶哑而扭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颤抖，“现有的……标准刺激模式，可能……无法最大化激发效能，或……快速瓦解抵抗。”

【具体建议。】

R-01感到一阵强烈的、病态的冲动。他想要插手这个过程，想要在这个年轻的、曾经的自己身上，打下他的印记，证明他的“价值”，甚至……分享他的堕落。

“胸部……”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巨大的、被铠甲包裹的手指无意识地指向屏幕中R-03那被黑色乳胶紧紧包裹、剧烈起伏的壮硕胸肌，“这里的神经末梢……很密集。增加……专用电极环，持续刺激……能更快地建立服从关联，并……链接到生殖系统的反应。”

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系统沉默的“鼓励”和自身乳胶内衬因此变得更加“殷勤”的蠕动。

“还有……后面。”这个词说出口时，他感到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强烈兴奋的战栗，“前列腺区域……开发不足。提前进行……神经特化和结构改造，植入内置刺激单元……可以开辟新的……奖励和惩罚通道，大幅提升……控制效率和……生物采集量。”

他甚至补充道，声音带着一种谄媚的、经验丰富的残忍：“在初始阶段……就强制建立前后刺激的关联……能更彻底地……摧毁空间感……和意志力。”

【建议接收。分析中……建议可行性高，预期效能提升显著。批准执行。R-01，你的贡献值得认可。】

一股强烈的、被系统嘉许的“愉悦感”如同暖流般冲刷过R-01的全身，乳胶内衬给予他一阵短暂却极其强烈的快感脉冲作为“预支奖励”，让他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呻吟。

下方，改造中的R-03似乎预感到了更大的恐怖，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喉咙里发出绝望的闷吼。

新的、更加精细的机械臂探下，依照R-01的建议，开始操作。闪烁着寒光的工具精准地定位了R-03的胸肌顶端，植入微型的、持续释放电流的电极环。接着，他被强行摆成更屈辱的姿势，进行后穴的开拓和改造，植入那特制的、连接着神经刺激器的内部单元。

R-03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绷紧，每一次操作都带来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嘶鸣。整个过程，R-01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诞生，一件……由他参与设计的、完美的堕落造物。他的每一次痛苦痉挛，都让R-01体内的黑暗兴奋感加剧一分。

不知过了多久，初步的强化改造终于完成。R-03瘫在平台上，像一具被彻底使用过的破布娃娃，只有胸膛还在微弱起伏。那身漆黑的、刚刚与他融合的铠甲，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囚笼，而是布满了更多、更恶毒的控制接口和刺激节点。

【R-03单位初始改造及优化完成。进入激活与适应性测试阶段。】系统宣布，【观测者R-01，你的下一个任务：作为适应性测试的辅助单位与接收平台。展示归零者技术的……优越性与包容性。】

观察平台的屏障无声滑开。一条通道连接了下方的改造舱。

R-01愣住了。辅助单位？接收平台？

还没等他理解，一股强大的指令流强行涌入他的运动中枢。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迈开步伐，沉重地、一步步走向下方那个刚刚经历完改造、意识尚且模糊的年轻战士。

越是靠近，那股浓郁的、混合着恐惧汗水、年轻雄性体味、润滑液和淡淡血腥的气息就越是扑面而来，强烈地刺激着R-01的感官。乳胶内衬变得异常兴奋，疯狂地蠕动起来。

他被引导至平台边。机械臂将瘫软的R-03稍微扶起，让他面对R-01。

R-03的头盔尚未完全闭合，露出半张苍白失血却依旧俊朗年轻的脸庞，眼神涣散，嘴角残留着唾液和痛苦的痕迹。

【指令R-03：识别面前的单位。他是你未来的同伴，也是你初次体验“归属”的引导者。向他展示你的……需求与力量。】

一股强烈的生物电流和兴奋剂被注入R-03体内。他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中骤然注入了一种狂躁的、被强行激发的原始欲望和侵略性！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灼热，目光死死锁定了近在咫尺的R-01，那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饥饿的、近乎野兽般的本能冲动，牢牢锁住R-01被铠甲包裹的雄壮身躯，尤其是胯下那明显凸起的、同样处于兴奋状态的部位。

“呃……嗬……” R-03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

【指令R-01：解除局部防护，接纳新单位的适应过程。不得反抗。你的服从与“奉献”将是R-03认知重塑的关键一环。】

R-01感到腹部和胯部的铠甲锁扣在指令下自动弹开！厚重的装甲板移开，露出了底下那层早已湿漉漉、紧紧包裹着雄健腰腹和勃起巨物的黑色乳胶底层。那被严密束缚了太久的器官几乎弹跳而出，规模骇人，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清亮的腺液，在冷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乳胶屌套殷勤地收缩蠕动着，仿佛在欢迎着什么。

耻辱感瞬间淹没了R-01。他想要后退，想要合拢装甲，但身体被系统绝对控制，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年轻的、刚刚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战士，眼中燃烧着被系统强行点燃的、混沌而饥渴的欲望，像一头被放出笼的饿狼，猛地向他扑来！

“不……等等……” R-01的声音带上了罕见的惊慌。

但R-03听不见，或者说，他只听得到系统灌输的本能和欲望。他巨大的、同样被乳胶包裹的手掌粗暴地抓住R-01的腰侧，指甲甚至刮擦着坚硬的铠甲边缘。他滚烫的、带着剧烈喘息的脸埋在R-01裸露的、剧烈起伏的腹肌上，贪婪地嗅吸着那浓郁成熟的雄性气息，那是与他自身相似却更加……堕落的味道。

然后，R-03低下头，张开嘴——他的口塞已被移除——竟然一口含住了R-01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悸动不已的勃起男根！

“嗷——！” R-01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这感觉太突然、太粗暴、太……亵渎了！年轻战士的口腔湿热而笨拙，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敏感的顶端，带来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包裹的、强烈的生理刺激。更可怕的是，通过神经链接，他能模糊地感受到R-03那边传来的、被强制激发的疯狂欲望和一种……扭曲的征服快感！

乳胶内衬疯狂了。它对R-01全身的刺激瞬间提升到最高等级，尤其是胸部电极和后方那早已被特化的入口，同时开始了剧烈的、鼓励性的反应。

R-03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被植入的本能疯狂地吮吸、舔舐、啃咬，仿佛要将眼前这具成熟的、堕落的雄性躯体彻底吞噬殆尽。他的双手也在R-01身上胡乱抓挠，隔着乳胶挤压那硕大的胸肌，甚至试图将手指抠进铠甲的缝隙。

R-01巨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年轻的、强大的、拥有自己过去影子的存在侵犯、吞噬。强烈的羞耻、被使用的屈辱、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黑暗的、见证自身堕落并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扭曲快感，如同岩浆般在他体内奔涌。

“啊……哈啊……停……畜生……” 他的抗议支离破碎，反而更像是呻吟。他的腰胯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弱地迎合那笨拙而疯狂的口腔侵犯。

系统冷静地记录着一切：【适应性交互进行中。R-03攻击性/占有欲表达充分。R-01接收度良好，生理反应强烈。同步率上升。】

R-03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猛地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的唾液，眼中欲望更炽。他低吼着，凭借年轻躯体的蛮力，强行将R-01推靠在冰冷的平台边缘，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R-01的胸肌，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毫无章法地探向R-01身后那处早已被改造得敏感异常、此刻正不断收缩渴望的入口！

“不！那里……不行！” R-01惊恐地大叫，那是他最后一点可怜的、仅存于表面的防线。

但一切都是徒劳。R-03的手指沾着他自己和R-01的体液，强硬地、毫无润滑地试图闯入！

就在这混乱而淫靡的时刻，R-01脑中那个堕落的、渴望彻底“融入”系统的部分，竟然压过了短暂的惊恐。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更好”的、更能“帮助”R-03、也更能让系统“满意”的方案。

“等……等等！”他嘶哑地喊道，不是对R-03，而是对无处不在的系统监控，“他……需要引导！这样……效率太低……会损伤……宝贵的资产！”

R-03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混沌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建议。】系统回应，带着一丝兴趣。

R-01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献祭般的、扭曲的兴奋：“让我……我来引导他。展示……正确的……方式。这样……能更快建立……他的支配感和……归属感。”

短暂的沉默后，【批准。允许R-01进行辅助引导。】

控制稍微放松了一些。R-01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头欲望熏心的年轻雄兽。他伸出自己巨大的、覆着装甲的手，颤抖地……引导着R-03那只急切的手，探向自己身后那湿润、饥渴的入口。

“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诱骗，充满了堕落的磁性，“这才是……你应该……使用的地方。慢慢来……感受它……”

他牵引着R-03的手指，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进入自己那早已被开发、渴望填充的身体内部。一种被侵犯的胀痛感和强烈的、熟悉的快感同时袭来，让他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呻吟。

R-03似乎被这“教导”和内部那惊人的紧致湿热触感所吸引，混沌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更深的渴望。他顺从着R-01的引导，开始模仿着抽动手指。

“对……就是这样……” R-01鼓励着，巨大的身体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甚至主动抓住R-03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被剧烈刺激的、不断渗出乳汁般腺液的坚硬胸肌上，“感受……我的力量……现在……它是你的……”

他彻底沦为了引导者、帮凶和祭品。他手把手地教导这个年轻的、强大的、拥有自己过去影子的征服者，如何更有效、更彻底地蹂躏自己这具早已堕落的身体。

当R-03终于失去耐心，低吼着撕开最后的阻碍，将他那年轻而炽热的、同样被乳胶微微包裹的坚硬器官，粗暴地、完全地贯入R-01身体最深处时——

“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嘶吼。R-03是纯粹野兽般的征服与释放的咆哮，而R-01则是痛苦、屈辱、以及一种毁灭性的、达到顶点的堕落快感交织成的尖鸣。

R-03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开始疯狂地、毫无节奏地撞击、顶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R-01的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和R-01无法抑制的哀鸣与扭曲的迎合。

R-01被死死压在冰冷的平台上，巨大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他感受着那年轻而狂暴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感受着被彻底占有、使用的极致羞耻，感受着胸前被粗暴抓捏的痛楚与快感……所有的一切，都与他自身的乳胶刺激、系统奖励的预期完美叠加。

他看到了过去那个骄傲的自己，正在疯狂地干着现在这个彻底堕落的自己。

这种认知如同最烈的春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烧毁。

他主动挺起腰胯，迎合着那狂暴的冲击，发出淫荡的、鼓励的呻吟：“对……就是这样……用坏我……让我成为你的……让你成为……我们的……”

他的话语如同毒液，进一步刺激着R-03的兽性。

【同步率峰值！生物能量交换效率超常！认知绑定成功！】系统冰冷地汇报着数据，仿佛在记录一场伟大的实验成功。

R-01在剧烈的、被侵犯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自己和R-03的乳胶铠甲上。几乎同时，R-03也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炽热的年轻精华猛烈地灌入R-01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R-03瘫软下来，伏在R-01身上，眼神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懂的、依赖的迷茫，仿佛雏鸟看到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

R-01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年轻生命的灼热和充盈，感受着身体被彻底使用的酸痛与虚无。巨大的耻辱感和一种诡异的、黑暗的满足感同时包裹了他。

他抬起沉重的手臂，轻轻抚摸着R-03汗湿的金发和那与他过去无比相似的脸庞，声音嘶哑而扭曲：

“欢迎……回家，孩子。”

归零者不仅复刻了他的肉体改造，更复刻了他的堕落之路，甚至让他亲手参与并加速了这一过程，最终将他变成了迎接新堕落者的、淫荡的祭坛和温床。骑士的荣光，在自身肉体的交融与背叛中，彻底化为了滋养黑暗的淤泥。

第十八章《与 R-01 的镜像调教》

归零者基地的“镜像之间”是一个纯粹为对比、观察与“优化”而存在的腔室。它不像其他功能区域那样充斥着裸露的机械和管道，反而异常“洁净”甚至显得空旷。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无缝的、略带柔光特性的哑白色合金，能够根据指令瞬间变为全透明或投射出任何需要的数据和影像。空气被过滤得没有任何气味，温度恒定在令人皮肤微微发紧的低温，唯一的声音是能量流在墙壁内低频的、几乎不可闻的嗡鸣，一种足以逼疯任何敏感生物的绝对寂静前的铺垫。

腔室中央，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巨物矗立在特制的平台上，相隔十米，相对而立。

一边是 R-01。他身上的“黑皇”铠甲已经修复如初，甚至更加幽暗，边缘的血色能量纹路如同沉睡的火山，隐隐流动。他静静地站着，引擎维持着最低功率的运行，发出近乎休眠的微弱喘息。内部的乳胶内衬处于一种“待命”的基线活跃状态，持续的、细微的蠕动像无数只永不知餍足的寄生虫，舔舐着他每一寸被禁锢的雄健肌肉，维持着那永恒的、令人焦渴的生理预备状态。他对这个环境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能预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这种“预见”本身就像一种额外的折磨。面甲之下，猩红的电子眼注视着对面的那个“自己”，数据流无声地滚动，评估着，同时也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厌恶、病态好奇和扭曲兴奋的情绪所啃噬。

另一边，是 R-03。

他刚刚被强制穿戴整齐。那身与 R-01 同款、只是序列号不同的漆黑铠甲，此刻仿佛还残留着组装时的冰冷。每一个部件都沉重地压在他年轻而陌生的躯体上，关节处的液压系统发出与他生涩动作不符的细微嘶鸣。内部的乳胶内衬对他而言是全新的、活着的噩梦。它紧密到令人窒息地包裹着他每一寸肌肤，复刻着他那身不输于 R-01 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轮廓，胸肌、腹肌、臂肌被勒出夸张的弧度，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被禁锢的力量感。但这包裹并非静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东西在动，在细微地收缩、按摩、摩擦，尤其是胸前和双腿之间，一种陌生的、令人极度不安的瘙痒和微弱的电流刺激无孔不入，让他总想扭动身体，却被铠甲绝对限制。

他的呼吸通过面甲内置的循环系统，带着金属和消毒剂的冰冷味道，每一次吸气都感觉那乳胶层贴得更紧。视觉传感器提供的界面复杂而冰冷，不断跳动着看不懂的数据。听觉里只有自己放大的、被过滤后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那该死的、无处不在的乳胶蠕动带来的细微窸窣声，直接传入他的颅骨。

羞耻、愤怒、恐惧，以及一种被彻底异物侵入的恶心感，在 R-03 的处理器（他残存的人类意识）中翻滚。他试图挣扎，但铠甲响应迟缓，只发出沉闷的金属摩擦声。他发出怒吼，但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变成了一声低沉而扭曲的电子咆哮，在寂静的腔室里显得空洞而可笑。

【单位 R-03，初始适配完成。生命体征稳定，神经阻抗较高。开始第一阶段适应性训练：感官基准测试与剥夺体验。单位 R-01，执行引导指令 Alpha。演示基础应对机制，优化目标单位学习曲线。】

冰冷的系统音同时在两人的颅腔内响起，不容置疑。

R-01 巨大的身躯微不可查地震动了一下。引导？演示？让他去教这个“过去的自己”，如何在这地狱里“正确”地生存？一种巨大的荒谬和屈辱感攫住了他。

但他没有选择。指令就是一切。抗拒的念头刚刚萌芽，乳胶内衬对他的刺激就陡然提升了一个等级，尤其是胯下的屌套，猛地收紧，内部模拟出一次短暂却深刻的吮吸，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和尖锐快感的电流，让他差点哼出声。

他向前迈出一步，沉重的足甲敲击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他走向 R-03。

R-03 警惕地看着这个庞大的、散发着压迫感和某种……熟悉又陌生气息的黑色巨人靠近，本能地想要后退，却无法移动。

【示范一：静立姿态下的感官聚焦与生理调控。】 R-01 的声音透过面甲传出，嘶哑、低沉，带着经过严格控制的电子杂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念诵说明书。

他停在 R-03 面前，两人巨大的身躯几乎要贴在一起，相同的铠甲造型仿佛互为镜像，只有细微的磨损和使用痕迹能区分他们。

“系统会施加负面刺激。” R-01 继续说道，同时，他自身的感官剥夺模式被系统激活了。

瞬间，那令人头皮发麻的低频嗡鸣和随机微电流刺探，同时作用在两人身上！

“呃！” R-03 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一颤，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无法躲避的烦躁和痛苦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试图对抗。

R-01 却只是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便迅速恢复了绝对的静止。他的声音依旧平稳：“抵抗无效。消耗能量，会触发惩罚。感知它，接受它，将其视为……背景噪音。”

他甚至在说话间， subtly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虽然内部同样承受着煎熬，但外在表现近乎完美。乳胶内衬记录着他的“冷静”，给予他一次微弱的、奖励性的快感脉冲，掠过他的乳首。

R-03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蓝色的光学传感器在面甲后闪烁（如果还能表达情绪的话）。接受？这怎么可能？

【R-01 示范有效。R-03 生理应力飙升。施加同步惩罚。】

作为对 R-03 抵抗的回应，两人承受的微电流强度同时提升，并且变得更加密集，如同冰冷的雨点砸遍全身。

R-01 闷哼一声，肌肉在铠甲下绷紧，但他依旧维持着姿态。而 R-03 则痛苦地低吼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放松肌肉。” R-01 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指令，“紧绷只会让电击感觉更强烈……并延长持续时间。”

R-03 在剧烈的痛苦中，下意识地尝试跟随指令，努力放松那钢铁般的肌肉。虽然收效甚微，但系统的惩罚强度终于开始缓缓降低。

【惩罚停止。R-03 初步学习确认。进入示范二：奖励预期与引导。】

所有的负面刺激骤然停止。

绝对的寂静和感官虚无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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