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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小节【约稿放出】魔素纪元:女尊男卑下的校园生活

小说:【约稿放出】魔素纪元:女尊男卑下的校园生活 2025-10-27 21:11 5hhhhh 5030 ℃

夜琉苍白的玉手紧紧握住刀柄,红瞳里闪过一丝坚定,为了白尘,就算对手是白茗,她也不会退缩。

夜璃看着妹妹眼底的认真,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错的气势。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白尘的体质能稳住你......上次你吸了他的血后,完全体状态下还能保持理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说不定到时候,你能靠这份‘可控的强大’,打赢白茗呢……”

“我知道,这三个月里我也会加倍努力的,训练就拜托你了,姐姐。”

……

三天后的迎新晚会,在苍蓝高中的露天礼堂举行。

符文灯串绕着畸变树木的枝干亮起暖黄色光晕,像把星星揉碎了缠在枝头;空气中飘着烤变异兽肉的焦香,混着女生们身上各异的魔素气息,有蝶翼学姐的花香,也有蛇鳞族的冷冽,热闹得让人忍不住放松。

舞台上,几位高年级学姐正表演魔素舞蹈,翅膀扇动时带起细碎的光粒,落在男生们扬起的脸上,引来阵阵欢呼;角落的长桌旁,女生们主动围向看起来体质纤细的新生,话题从狩猎课的技巧聊到魔素营养餐的配方,偶尔传来清脆的笑声,像风铃在晚风里晃。

白尘揣着夜璃给的银质徽章,在人群里走马观花地逛了半天。他跟着人流挤到舞台前看了表演,尝了尝传说中 “能补充魔素” 的烤变异兽肉,肉质确实比普通肉更嫩,嚼到最后还带着淡淡的甜,像裹了层蜂蜜。

期间还被一位身后垂着蝶翼的学姐拦住,对方笑眼弯弯地递来社团招新传单,问他要不要加入古文化鉴赏社,那是他从初中就感兴趣的领域,可指尖碰到传单边缘时,他却犹豫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 “再想想”。

他的目光总忍不住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心里像缺了块拼图,空落落的。

蝶翼学姐很温柔,说话时会轻轻弯着眼睛,连递传单的动作都怕碰疼他,可比起夜琉红瞳里的锐利与专注,总觉得少了点让人心跳漏拍的张力;餐桌上,男生们凑在一起讨论夜琉的 “神避” 有多厉害,语气里满是崇拜,可白尘想起的,却是树洞深处她把自己护在身后时,尾尖悄悄收起倒钩、怕划伤他的细节;甚至连空气中最浓的魔素气息,都不如那天在树林里,混着雪松味和她血液甜香的味道,更让他记挂。

“果然还是没找到……”

白尘小声嘀咕着,攥了攥手里快空了的餐盘,最终还是绕开喧闹的人群,往礼堂边缘的角落走。那里放着一张孤零零的单人长椅,旁边立着盏矮矮的符文灯,光线柔和得不刺眼,正好能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他刚坐下,叉起最后一块烤兽肉要放进嘴里,就听见两道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带着刻意放轻的节奏。抬头一看,是两位高年级学姐:左边那位身后拖着泛着冷光的蛇鳞尾,尾尖轻轻扫过地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右边那位的指尖泛着淡蓝的水系魔素光泽,一抬手,连周围的空气都凉了几分。

“这位学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蛇鳞尾学姐先弯下腰,目光像带着钩子,在白尘的手腕、脖颈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他泛着淡淡魔素光泽的耳垂上,“看你体质很特殊,魔素波动这么淡,是‘纯净体’吧?”

白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餐盘抵在胸口,像竖起一道小屏障:“我、我只是随便坐坐,等朋友……”

“别这么拘谨嘛。”

水系魔素的学姐直接在他身边坐下,椅子腿蹭过地面发出轻响,她刻意凑近了些,语气软得像裹了糖,耐心而带着诱惑地解释道:“我们是魔素研究社的,最近正好缺个‘低魔素适配者’做实验,学弟要是加入,我们不仅能帮你提升魔素感知力,还能给你申请专属的营养补贴哦~”

说话间,她的指尖已经快要碰到白尘的手腕,那是在试探他的魔素纯度。白尘心里发慌,刚想站起来说 “我要去找人”,就感觉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冷意,像有人用冰丝轻轻裹住了他的后颈,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女声带着淡淡的魔素波动响起,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你们记错了,魔素研究社今晚没有招新任务,先回自己的座位去吧。”

那声音不大,却像有魔力。两位学姐的动作瞬间僵住,原本带着算计的眼神变得茫然,像被抽走了意识的木偶。

几秒钟后,她们机械地站起身,脚步发飘地转向人群,嘴里还喃喃着 “对哦,社长说今晚不用招新”,连之前递出去的传单都忘了拿,完全没再看白尘一眼。

“?!”

白尘惊讶地回头,就看见夜琉站在路灯下。她的红瞳里泛着极淡的暗金色光泽,那是吸血鬼族特有的 “精神催眠” 能力,不用接触,只需通过魔素波动就能影响低魔素者的意识,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她手里端着一份没动过的魔素蛋糕,白色的奶油上缀着颗红色浆果,蝙蝠翼收在背后,只露小半幅弧度,显然是刚穿过人群找到这里,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怕被周围人察觉异常。

“学、学姐?”

白尘的脸瞬间涨红,刚才学姐们的逼近让他心跳加速,此刻看到这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心里的慌乱竟像被晚风拂过似的,悄悄散了。

夜琉挑了挑眉,走到长椅旁坐下,把蛋糕递到他面前,指尖碰到他的餐盘时,还特意往他那边推了推。

“刚从食堂拿的,甜的,能补你之前被我吸走的能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刚才学姐离开的方向,红瞳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语气也沉了些。

“别随便跟不认识的学姐搭话,她们大多是冲着你的体质来的,要是被人发现你能稳定高魔素者,或者看到你摘下眼镜的样子,只会引来更多争抢和更多麻烦。”

“而且这些人,大多是实力不够被淘汰下来的‘剩女’。” 她补充道,尾尖轻轻蹭过地面的落叶,带着点不屑,“待在学校久了攒了点经验,专挑迎新晚会找落单的新生碰瓷,所谓的魔素研究社,根本就是没备案的野社团。她们不学无术,总想着靠‘绑定适配者’走捷径,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中了我的催眠。”

白尘这才彻底明白,夜琉用催眠驱散她们,不只是解围,更是在悄悄保护他,保护他的特殊体质不被暴露,也保护他不被别有用心的人缠上。他攥了攥手里的叉子,指尖有点发烫,小声说:“谢谢学姐…… 我之前都不知道,我的体质居然这么抢手。”

“当然抢手。”

夜琉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像看到了熟透的樱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颈侧的皮肤,那里的齿痕早就愈合了,却像还留着她的温度,“毕竟,不是谁的鲜血都能让我在完全体状态下,还能保持理智的。”

晚风拂过,带着蛋糕的甜香和夜琉身上清冽的雪松味,缠在一起绕在白尘鼻尖。他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奶油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却比蛋糕更暖,像揣了个小太阳。

他抬头看向夜琉,路灯的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黑发红底的马尾被风吹得轻轻晃,红瞳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突然觉得,比起礼堂里的热闹,好像和她待在这个安静的角落,更让他安心。

“学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尘忍不住问,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餐盘边缘。

夜琉的尾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衣角,像在玩一块有趣的布料,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霸道:“你的气息我记得很清楚,就算混在一百个人里,我也能找到。”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倒是你,逛了这么久,还没找到比我更合心意的?”

白尘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何止是没找到,他根本就没认真看其他人,眼里心里,好像都被眼前这个人占满了。更让他耳尖发烫的是,原来从他离开人群开始,她就一直牢牢锁定着自己,连他躲在角落都知道。

“我、我也不是一定要找适配对象……”

他慌忙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慢慢大了起来像是给自己壮胆,“而且我家里说了,只要我开开心心的就好,大不了以后…… 以后我姐姐养我!”

话刚说完,白尘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像在逃避,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可如果姐姐也找到了心仪的对象,他真的能厚着脸皮让姐姐养他吗......

他可不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连忙甩了甩脑袋不想这些有的没的,然后转移话题,手指抠着蛋糕盒的边缘,小声问道:“对了学姐,你们吸血鬼不是有‘魅惑催眠’吗?听说那是你们的求偶手段,能让对方快速动心…… 你怎么不用在我身上?”

夜琉正在帮他擦嘴角沾上的奶油,闻言动作一顿,红瞳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起来,指尖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你倒还挺懂?”

“唔……”

看着白尘可爱的反应,夜琉收回手,靠在长椅上,目光落在远处的符文灯串上,语气软了些,“我的魔素浓度太高,普通的魅惑催眠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作弊’,要是我用了,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会被动产生好感,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不是被催眠操控的‘喜欢’。”

她转头看向白尘,红瞳里满是认真,“就算要花很久,我也想等你真正愿意对我动心的那天。”

这话像颗小石子,在白尘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可他下意识就嘴硬,想起刚才学姐们的搭讪,故意扬起下巴,一脸傲娇的模样:“谁要你等啊…… 血都被你吸过了,我也没彻底动心啊……你要是不敢用,就说明你怕我真的不喜欢你,怕我不是非你不可!”

他越说越觉得有理,甚至往前凑了凑,伸手把滑到鼻尖的眼镜推回原位,眼神直直地盯着夜琉:“你用啊!正好让你看看,我才不是一定要找适配对象,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行!”

夜琉看着他逞强的模样,又气又笑。明明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眼神却偏要装出坚定。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泛起淡淡的魔素光泽,红瞳里的暗金色缓缓流转,像有细碎的星光在瞳仁里晃动:“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小狗!”

白尘梗着脖子,没有闭眼,反而更用力地直视着夜琉的眼睛,他想看看,所谓的催眠,到底有什么魔力,更想证明自己没那么容易被影响。

然后下一秒,他就撞进了那双泛红的眼眸里。原本锐利的红瞳,此刻蒙着层柔和的暗金色,像裹了层蜜糖的刀锋,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吸引力。一股温和的魔素顺着视线缠上他,不像之前驱散学姐时的冰冷,反倒像温水般裹住四肢百骸,连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没有强烈的魅惑感,只有一种让人卸下防备的安心,耳边传来夜琉低沉的声音,与眼眸中的魔素共鸣:“别装了,把你心里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不用藏着。”

这不是魅惑,是 “坦诚催眠”—— 透过眼神传递的力量,只会让人放下伪装,说出真心话,不会改变本心。

白尘的眼神渐渐失了焦点,却还固执地盯着夜琉的眼睛,之前刻意绷紧的脊背慢慢放松,像喝了半杯温酒,脑子开始发懵,那些被他藏在傲娇底下的情绪,全顺着视线的连接涌了上来。

他突兀地伸手就抓住了夜琉的衣角,声音软糯得像撒娇:“学姐,对不起……”

夜琉心里一跳,刚想收回眼神里的魔素,就被他拽着衣角往身边拉。白尘凑近她,眼镜后的烟灰色眼眸蒙着层水汽,却还没移开视线,直直地看着她:“其实…… 其实我逛晚会的时候,一直在找你。”

“她们都说你厉害,说你帅,可我觉得…… 你护着我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最亮。”

他嘟囔着,头不自觉地靠向夜琉的肩膀,视线终于从她眼睛上移开,鼻尖蹭到她的制服布料,闻到熟悉的雪松味,更黏人了。

“我才不是怕没人要…… 我就是觉得,跟你待在一起,比跟别人待着舒服。”

“还有…… 你吸我血的时候,我也没讨厌……”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字字清晰,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直白的依赖,“就是有点害羞…… 怕你觉得我奇怪。”

夜琉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她能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能听到白尘温热的呼吸扫过颈侧,更能想起刚才他直视自己眼眸时,那副逞强又可爱的模样,这是卸下所有伪装的、最真实的白尘。

她心里又软又暖,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一点都不奇怪,我就喜欢你这样。”

“那你还说什么尊重我的选择,不能对我,对我更强势一点吗……”

白尘抬起头,眼神委屈,又下意识地看向夜琉的眼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以后…… 能不能只护着我?别让别人抢我。”

夜琉看着他黏人的模样,心里一暖,红瞳里满是宠溺:“好,只护着你。”

白尘得到满意的答案,又把头埋回她的肩膀,像只找到温暖的小兽,小声嘀咕着:“其实…… 姐姐养我也没什么不好…… 但要是你养我,好像也可以……”

夜琉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脸颊:“小没良心的,刚还说不是非我不可。”

“那、那是没看你眼睛的时候!”

白尘嘴硬,却攥着她的衣角更紧了,“现在…… 现在不算!”

晚风卷着烤兽肉的香气掠过,白尘靠在夜琉肩膀上,脑子昏沉间,突然想起男校时听学长说过的传说。

吸血鬼的吻从不只是温柔,真正的族内亲吻,是唇瓣紧贴时,獠牙会趁机扎进对方唇瓣,在湿热的纠缠里汲取血液,又凶又甜,是最亲密的标记。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催眠状态下的坦诚就把所有羞怯冲得一干二净。他仰起头,眼镜滑到鼻尖,烟灰色眼眸蒙着水汽,带着撒娇的委屈:“学姐…… 我还想……”

夜琉低头看他,刚想问 “想什么”,就见白尘伸手勾住她的衣领,指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想让你…… 像吸血鬼传说里那样吻我。”

他没说 “吸血”,可眼神里的渴望藏不住,是想让两人的羁绊更亲密,是想再感受一次被她需要的悸动。

这话像火星落进干草堆,瞬间点燃了夜琉压抑的本能。她红瞳里的温柔褪去,翻涌着吸血鬼对专属血液”的渴望,尾尖不受控制地缠上白尘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

下一秒,背后的蝙蝠翼猛地展开,宽近三米的翼膜带着细碎的虹彩,像张开的结界,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在中央,翼膜内侧的温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连符文灯的光都只能透过翼膜,洒下朦胧的光斑,成了独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

“小贪心鬼。”

夜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她的指尖先于唇瓣碰到白尘的眼镜,指腹轻轻勾住镜腿,一摘,那副红色半边框眼镜就落在了长椅上。

没有镜片的遮挡,白尘的面容再次彻底暴露在夜琉眼前。烟灰色眼眸像蒙着雾的琉璃,连睫毛都沾着细碎的水汽,眼尾还泛着因催眠而泛红的薄粉;鼻梁秀挺,鼻尖微微泛红,下唇饱满,泛着自然的粉润色泽,此刻正微微嘟着,带着无意识的邀请。

这副模样,比夜琉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惹眼,褪去了平庸的伪装,只剩下纯粹的柔软与易碎感,像块刚出炉的、裹着糖霜的糕点。

夜琉的呼吸骤然一滞,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她原本还能靠着理智克制欲望,可此刻看到白尘毫无防备的美貌,吸血鬼对吞噬完美猎物的本能彻底压过了克制。

她想把这副模样彻底刻进心里,想让他身上只留下自己的痕迹,想让他的血液、他的气息,都成为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尘……”

夜琉的指尖轻轻蹭过白尘的脸颊,触感细腻得让她心跳加速,红瞳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你真好看啊……”

白尘没听懂她的呢喃,只觉得脸颊被触碰的地方发烫,下意识地往她掌心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夜琉再也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捏开白尘的下巴,不让他闭上眼,要他看着自己,看着是谁在吻他,是谁在汲取他的血液。

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没有循序渐进的试探,只有本能的急切。唇瓣相贴的瞬间,夜琉的獠牙毫无预兆地轻轻扎进了白尘的下唇,不深,却足够让温热的血液渗出来,带着清冽又纯粹的甜香,瞬间充斥了夜琉的感官。

“唔……”

白尘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夜琉的制服,身体却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靠在她怀里。唇瓣上传来的细微刺痛很轻,很快就被一股奇异的快感取代……

血液被缓缓吸走的瞬间,像是有电流顺着唇瓣窜遍全身,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起了淡淡的酸麻,比上次颈间吸血的感觉更强烈、更私密,仿佛两人的生命能量在这一刻彻底交织在了一起。

他没有抗拒,反而双手往上圈住了夜琉的脖子,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让夜琉更容易汲取,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带着无意识的回应。

夜琉的呼吸越来越重,翼膜裹得更紧了,生怕这点温暖被风吹散。她刻意收着獠牙的力度,只轻轻汲取着少量血液,更多的是唇瓣的厮磨。

她舔过他泛红的唇瓣,咬着他下唇的软肉,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刻进骨子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尘的回应,感受到他身体的软化,感受到他血液里独有的甜香,这些都让她更加贪恋,更加不想放手。

獠牙在唇瓣间轻轻摩挲,没有之前颈间吸血的克制,只有本能的贪恋,每一次唇齿纠缠,都带着汲取与给予的交织。

直到白尘的唇瓣泛起点点红肿,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夜琉才不舍地退开。她的舌尖轻轻舔掉白尘唇上残留的血迹,红瞳里满是满足的喟叹。

甜,太甜了,甜得让她想把人彻底吞进肚子里......

好想,好想将他彻底地占为己有......

目光扫过白尘线条柔和的颈侧,那里的皮肤白皙得像瓷,上次留下的齿痕早已愈合,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在无声地邀请。

占有欲再次涌上心头,夜琉低头,鼻尖先蹭过白尘颈侧的皮肤,感受到他瞬间的瑟缩与放松,才张开唇,含住他颈间靠近锁骨的那块软肉。没有用獠牙,只用舌尖轻轻舔舐,再用齿尖轻轻咬着,像在品尝珍贵的甜点,直到那块皮肤泛起泛红的印记,才满意地松开。

淡粉色的痕迹在白皙的颈间格外显眼,像枚专属的印章,宣告着他的归属。

“学姐……”

白尘的声音更软了,颈间的痒意混着之前未散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往夜琉肩膀上靠了靠,手指无意识地从脖子和肩膀上滑落抓着她的衣袖,“那里…… 好痒……”

“这是标记。”

夜琉的声音带着刚亲吻过的沙哑,低头在他泛红的印记上又轻轻啄了一下,“以后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目光扫过白尘泛红的脸颊,她低头,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刚刚留下的草莓印记,像蝴蝶点水般落下一个轻吻,带着刚沾染的血腥味与甜香引得白尘小小的呻吟了一声;接着,视线又落在他小巧的耳垂上,那片皮肤泛着薄红,还沾着细碎的汗湿,夜琉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舌尖轻轻舔了舔耳垂边缘,又含住那片软肉轻轻吮了一下。

“啊……!”

白尘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原本抓住衣袖的手瞬间收紧,指甲甚至掐进了她的制服布料,声音也变了调,带着破碎的轻吟:“学、学姐…… 别、别碰那里……”

夜琉的动作顿了顿,红瞳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玩味的笑意取代。她本就被欲望裹挟,此刻发现白尘的敏感点,哪会轻易停下,反而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裹着她的气息,尽数扑在白尘的耳廓上,先用舌尖反复舔过耳垂内侧的软肉,感受着怀里人愈发明显的颤抖,再含住整个耳垂,用齿尖轻轻咬着边缘的薄皮,力道控制得刚好,不会弄疼,却足够让酥麻感传遍白尘全身。

“不、不要…… 学姐……”

白尘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压抑不住的轻吟,身体像没了力气般往夜琉怀里瘫得更彻底,手指却还在无意识地抓着她的衣服,“好、好痒…… 受不了了……”

夜琉没应声,只是变本加厉地厮磨着,时而含着耳垂轻轻吮,让那片皮肤染上湿润的光泽;时而用舌尖戳弄耳洞里的软肉,看白尘因为这细微的触碰而浑身轻颤。直到白尘的耳垂彻底泛红,连耳廓都沾着她的唾液,泛着水光,边缘还留下几处浅浅的齿痕,像被精心标记过的珍宝,她才意犹未尽地松口,舌尖最后舔过耳垂,留下一道湿痕。

“呼…… 呼……”

白尘大口喘着气,脸颊红得能滴出血,连脖颈都泛着薄红,他把脸埋进夜琉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刚被折腾过的委屈:“学姐坏蛋…… 故意欺负我……”

夜琉低笑着,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垂,感受着怀里人瞬间的瑟缩,才放缓语气安抚:“谁让你这么敏感?”

她低头蹭了蹭白尘的发顶,红瞳里满是满足的宠溺,“好了,不闹了,再闹你该哭了。”

翼膜缓缓收了些,却依旧护在两人身侧,隔绝着外界的视线。白尘靠在她怀里,还没从刚才的悸动中缓过来,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耳垂和唇瓣,残留的触感挥之不去。可奇怪的是,他没有真正的抗拒,反而觉得这样被夜琉 “欺负”,让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近到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雪松味,近到能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近到让他再也不想推开。

远处晚会的音乐还在继续,可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记得耳垂上的酥麻、唇瓣的余温,记得自己失控的轻吟,记得夜琉红瞳里只映着自己的模样。原来所谓的心动,早就藏在这些细碎的、失控的瞬间里,再也藏不住了......

晚风渐渐凉了些,远处晚会的音乐已经弱到几乎听不见,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从礼堂方向传来。白尘靠在夜琉怀里,呼吸虽平稳下来,手指却依旧死死攥着她制服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像只怕被抛弃的小兽,连头都埋在她颈窝不肯抬。

夜琉低头蹭了蹭他的发顶,指尖轻轻揉着他还带着温度的耳垂,刚才被反复含咬的地方还泛着浅红,一碰,怀里人就会轻轻瑟缩。她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哄劝的意味:“晚会散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到宿舍门口,你自己进去好不好?”

她原本只打算送到门口,既遵守 “女生禁入男生宿舍” 的校规,也给白尘留些空间。可话刚说完,白尘就猛地抬起头,眼镜后的烟灰色眼眸蒙着水汽,像受了委屈似的:“不要!到了门口就要分开了……”

他伸手圈住夜琉的腰,把人抱得更紧,声音黏糊糊的,还带着点鼻音,“我要跟学姐待在一起,我一个人不敢回宿舍。”

催眠的效果还没完全褪去,他此刻没了平时的傲娇,只剩下直白到近乎幼稚的依赖。

夜琉失笑,想掰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抱得格外紧,指尖甚至抠着她的腰带:“听话,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了,你总不能一直黏着我。”

好说歹说磨了几分钟,白尘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却依旧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夜琉身后,走路时还会刻意蹭她的手臂,生怕走散。两人收拾好餐盘,夜琉把白尘的眼镜递给他,看着他笨拙地扶着镜腿戴了好几次才戴好,忍不住伸手帮他推了推镜架,才牵起他的手腕往男生宿舍楼走,指尖刻意收着劲,怕捏疼他,掌心却紧紧贴着他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他手腕的温热。

可刚走到离男生宿舍楼门口还有一百多米距离的时候,白尘的脚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不肯动。

夜琉停下脚步,眉头轻轻蹙起。她侧头看向身边的白尘,只见少年正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抠着她的袖口,显然还是不愿分开。再想想白尘刚被催眠过,此刻意识虽清醒,却还带着未褪的脆弱,让他一个人走进昏暗的宿舍楼,穿过空荡的走廊回房间,她实在放心不下;可校规摆在眼前,硬闯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可能让白尘被其他同学注意到。

她沉默了几秒,目光落在宿舍楼旁的阴影处,那里有个通往女生宿舍区的侧门,平时很少有人走。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红瞳里闪过一丝决断,她凑近白尘,声音压得很低:“要不,你跟我回女生宿舍?”

“!”

白尘猛地抬头,眼里充斥着希冀,“真,真的可以吗!”

夜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带着安抚,也藏着笃定,“嗯,作为仪仗队队长的我住的是学生干部的专属楼层,有独立的电梯和门禁,我可以带你从侧门走,避开其他人。而且我宿舍有客房,你今晚睡那里,比你一个人回来安全,我也能放心。”

其实她没说全,比起安全,她更怕的是白尘离开自己视线后会不安,更想把这只黏人的小兽留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好好护着。

夜琉牵着白尘往侧门走,她刻意走在阴影里,把白尘护在靠里的一侧,遇到偶尔路过的同学,就拉着他躲进树后,动作轻得像阵风。白尘紧紧跟着她,心里又紧张又有点雀跃,这像偷偷做坏事的感觉,却因为身边是夜琉,变得格外安心。

女生宿舍区比男生宿舍安静得多,路灯的光透过树叶洒下,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夜琉的宿舍在顶层,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镜面映出两人相牵的手,白尘的脸颊又悄悄红了。

推开门,白尘才发现夜琉的宿舍比他想象中更温馨。客厅里摆着浅灰色的沙发,墙上挂着几幅魔素图谱,角落里的书架上除了专业书,还放着几本漫画;阳台的窗开着,晚风带着花香吹进来,格外舒服。夜琉先给白尘倒了杯温水,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和一条深色长裤。

“你先去浴室洗漱,这些是我的衣服,你暂时穿,明天我再帮你去男生宿舍拿你的东西。”

白尘接过衣服,指尖碰到布料时,闻到上面淡淡的雪松味,和夜琉身上的味道一样,让他心跳又开始加速。他局促地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颈间那枚淡粉色的印记,又想起刚才耳垂的酥麻、唇瓣的温度,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连耳根都红了。

等他洗漱完出来,客房的灯已经亮了。夜琉正帮他铺被褥,柔软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还放了一个印着蝙蝠图案的抱枕。

“你今晚就睡这里,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房间就在隔壁。”

夜琉转过身,看到白尘穿着自己的衬衫,袖子长到遮住指尖,衣摆垂到大腿,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忍不住笑了,“衣服是大了点,委屈你一晚。”

白尘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手指不安地绞着衬衫衣角,眼镜后的目光落在客房的床上,又悄悄移到夜琉身上,小声嗫嚅着:“学姐…… 我、我能不能跟你睡同一间床啊?”

话一出口,他的耳尖瞬间红透,连脸颊都泛起了薄红,赶紧补充道:“我、我不是想做什么!就是…… 就是一个人睡有点怕,而且中了催眠后脑子有点晕晕的,跟你待在一起会安心点……”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细若蚊蚋,生怕夜琉误会。

夜琉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提这个要求。她看着白尘泛红的脸颊、攥得发白的指尖,还有眼底藏不住的依赖,心里泛起一阵柔软;可又有些纠结 —— 男女有别,同睡一张床太过亲密,她虽想护着他,却也不想在他意识未完全清醒时越界。毕竟,她更想等白尘真正清醒、主动同意后,再靠近一步。

沉默了几秒,夜琉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真是怕了你了。那你跟我睡主卧,不过你老实点,不许乱动。”

白尘瞬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连脚步都轻快了些,用力点头:“我肯定老实!学姐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夜琉的主卧比客房更温馨,床头摆着一盏暖黄色小灯,床上铺着柔软的深色被褥。她让白尘先躺到靠里的一侧,自己则在外侧躺下,刻意留了点距离。可刚躺下,白尘就像小猫似的往她身边挪了挪,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声音软乎乎的:“学姐,这样好像更安心。”

夜琉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推开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快睡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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