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杜莲实被叶深流按住脑袋，少年的力气并不大，轻轻一推就能解除那束缚，然而他却难以挣脱——

　　不仅是自己隐瞒已久的秘密，更是母亲过分冷酷的双目和叶深流逐渐重合在一起，在那样的视线下，他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他抬起头，「我的衣服都被你尿湿了——真是的！」

　　满腔愤怒化为软绵绵的「真是的」。

　　「给我跪下！」

　　「噗通」一声，杜莲实在冷酷眼神和阴沉面色的支配下，不由自主跪下来了，就像他没有膝盖似的。

　　少年绽放出甜美的微笑，脸颊上投射着两颗小梨涡的影子，和先前阴霾的脸色判若两人，「你很擅长看人脸色呢。」

　　「……」

　　杜莲实沉默不语，满脸通红，那潮红一路蔓延到他白皙的耳垂

　　教师低垂着眼帘，纵使隔着眼镜，他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着纤长的倒影。

　　「快点给我口！」叶深流拽起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上视线，那视野并非他想象那般懦弱，而是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

　　杜莲实心不情不愿，靠近少年的肉棒，那肉棒略微有些疲软，龟头上还悬着些许橙黄的尿水，美少年嗤笑着，甩了甩肉棒，几滴尿水径直飞溅到杜莲实脸上，他强忍着恶心，蹲下身，向着少年的肉棒而去——

　　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不折不扣的异性恋者，因为不想承担对妻儿的责任，也不想结婚，只想隐居在母亲留下的房子中，写小说来逃避现实……这就是他对于全部盼头——

　　截今为止渡过的安稳日常，已经被叶深流打破。

　　舌尖刚一接触的龟头，发酵似的苦咸味蔓延到舌尖，令他险先作呕。

　　少年像是察觉到他心思似的，笑道：「老师先舔干净，再入口容易一些。」

　　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家伙还在考虑到自己的心境，是生出斯德哥尔摩式的感情了么？我的感情廉价到这种地步？还是这个小鬼太擅长操控人？

　　杜莲实星眸含泪，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腔中，少年的性器还在发育途中，并不大，因此没有给他带来过大的心理冲击。他也忘记自己14岁的时候是何等模样。

　　他徐徐舔弄着龟头，在将渗出腥臊的淫液舔舐干净后，正如叶深流所说，下口容易了一些。光滑的龟头酷似粉色的蘑菇，泛着湿漉漉的口水光泽，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线，少年「咯咯」笑着，旁若无人般的，将那束丝线挑到自己口中。

　　「你、你……」

　　少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含进去。」他拽着杜顺手将他的眼镜摘下，丢到办公桌上。

　　再怎么不情不愿，杜莲实只能将龟头含了进去，在含入瞬间，就像在咬一根香肠似的，这根香肠逐渐在口中膨胀，慢慢涨大，舌尖能清楚感到它一点点变硬的触感。

　　叶深流闭上眼睛，发出颤抖的吸气声，他拽住杜莲实的头发再一次用力，「深一点。」

　　杜莲实还未反应过来，少年就摆动着腰部，一口气将肉棒插入喉咙最深处，他咳嗽起来，激起本能地呕吐反射，无力地捶打着少年的腰部，后者却不管不顾，一个劲横冲直撞进口腔最深处。

　　「敢咬，就等着被起诉。」

　　「唔唔唔——咕、呕……」杜莲实不知不觉已满脸泪水，他涨红了脸，少年的脸隐匿在背光中，那如假面似的脸扬起微笑：「那些被老师杀死的女人，也曾这样含泪恳求吧？」

　　「唔、唔—嗯、咕……」杜莲实只觉得自己丢人现眼，被年纪小到可以做儿子的学生强迫跪在地上，羞耻感让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这辈子都想不到口中会含着男人的性器。

　　「哈、不错，很乖巧，服从性上等。」叶深流喘着粗气，像拍打宠物脑袋似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

　　「唔咕、咕唔……」

　　「老师，是想说什么呢，想对那些女人忏悔吗？可惜啊，她们已经死了。」

　　提起被杀的那些女人……杜莲实就很痛苦，明明人是他亲手杀死，每一次都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不可挽救的恶事，事后又沉迷起杀戮的快感……当晓说出她的愿望时，他迫不及待答应了——谢天谢地。

　　或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杀戮欲望逐渐降低，他才能以更理智的状态生活……那些记忆被他封存在最底部，只要不想起来，就不是自己做的。

　　必须得杀死叶深流。

　　杜莲实抬起脑袋，紧紧盯着少年，少年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似的，眯起眼睛，「你恨我吧？」

　　他掩饰了情绪，「没有……你是小孩子。」

　　「嗯，我都无所谓。算了，你技术太差了，我可没有兴趣教你。」叶深流干脆利落抽出小肉棒，下一瞬间，他扬起恶作剧似的笑容，握住根部，用勃起的鸡鸡抽打着杜莲实的面颊——悬在龟头上口水丝泛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另一端则悬在杜莲实唇瓣上，那束银丝随着少年的动作微微摇晃，先走飞溅出来，悉数挂在杜莲实脸上，他忍受着无端的羞辱，咬牙切齿，「你到底在搞什么？叶深流。」

　　「不要用这种大人说教似的语气教训我，鸡巴打脸罢了。」

　　杜莲实紧紧咬住嘴唇，纵使灰色西装已被尿液濡湿，喷过发胶的发型沾染了灰尘，他仍然呈现着不俗的风度。

　　少年踢起一脚，正中他的膝盖，这一次他勉强站住身体，并没有踉跄，他挺直腰杆，「叶深流，你到底有没有家教？！」

　　叶深流愣了一下，「杀人犯，你有什么立场教育我？无聊。」

　　「我已经忍耐你到极致了。」

　　「想杀了我？」叶深流端详着他的脸色。

　　「我不会杀你，只是你作为小孩应该接受教育。」

　　「你作为大人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杜莲实无言以对，任由着叶深流拽起他的手，少年的肉棒已然完全勃起，就像触碰一块炽热无比的钢铁似的，他深深叹息一声，「然后？你要我怎么做。」

　　「握住我这里，包皮垢老处男，你该不会连自慰都不会吧？」

　　「为什么你这么小的孩子却说这么下流的话？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师吧？」

　　「想转移话题么？」

　　「我不是处男。」

　　「那和我没什么关系，快点握住。」

　　在少年的催促下，杜莲实握住了那正处于昂扬状态的小肉棒，嫣红的马眼缝早已渗出黏稠的淫液，还带着身体温度爱液黏在他的手上，烫到惊人的地步，他敷衍似地抓了几下。

　　叶深流紧紧簇起眉毛，「这么敷衍，包皮垢老处男？」

　　「我好歹是个男人——」

　　下一瞬间，叶深流就抓紧他的臀部，教师饱满的屁股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紧实的臀肉随着他的指压而下陷，就像恶趣味地在扩大后穴似的，打量着还不到他肩膀的少年，杜莲实又惊又怕：「你到底在干什么——」

　　「做爱啊。」叶深流笑眯眯地说：「你不会以为杀人魔会有好下场？」

　　「放手！给我放手！臭小子你疯了——在学校里做这种事。」

　　明明只是用力一推，就能将这个小鬼推走，然而杜莲实却不敢激怒他，并非是叶深流发现他的秘密，仅仅是名门之后的世家子弟都足以让他却步，他只想离这种家境的小鬼越远越好。

　　「这个世界上会有乖乖放手的蠢货吗？」

　　叶深流勾起嘲讽的笑容，「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技术太差，但屁眼应该还是紧的。」

　　「不要——」

　　因为极端的惊恐，霎那间杜莲实的脸面无人色，少年的小手仍在搓弄着臀肉，西装裤也被他弄得皱巴巴，他的手宛如灵活的蛇，钻入大腿内侧，像是弹奏钢琴似的，轻轻隔着西装裤抚弄着大腿的软肉。另一只手则颇有技巧性地抚弄臀肉，尽管没有直接触碰性器官，但被揉弄的皮肤却越来越烫，

　　杜莲实一味闪躲着少年的双手。明明并非是在冬天，口中弥漫的吐息却是白色薄雾。

　　「已经勃起了哦。」

　　小小的手伸到前端，隔着西装裤的轮廓，缓缓摩挲着里面的形状。「咔擦」的响声传来，裤拉链已被拉倒最低，灰色的平角内裤暴露而出，叶深流手指摸摩挲着嘴唇：「我还以为这个年纪的大叔已经硬不起来了，这不是硬得很厉害嘛哈哈。」

　　手指轻轻抚弄着前端，杜莲实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你这个臭小子——给我住手！」

　　内裤被褪到最低，硬如铁棍的阳具弹跳而出，他被叶深流扑倒在墙上，对方身体看似娇小玲珑，却格外壮实，杜莲实推了一把，人类肉体沉甸甸的温暖触感传来，小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略有色素沉着的阴茎和那双手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多久没有触碰过活人的肉体了——

　　他全身发冷，却又口干舌燥，「住手——我可是你的老师！」

　　叶深流的笑容狰狞起来，「我没时间陪你玩欲拒还迎的游戏，接下来我们还得去上第一节课，对吧，老师。」他翻开被包皮裹住的阴茎，嗤笑一声：「包皮这么长，洗得还挺干净的。」

　　「别碰我——」

　　少年发出「咯咯」的笑声，手中骤然加紧力度，灵活的手包覆住肉棒柱身，裹着包皮上下开始撸动起来。

　　「你太小了，不应该、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杜莲实的道德心不允许被年纪小到可以做儿子的学生触碰性器，也不允许他对学生出手……

　　「晓不也是你的粉丝么，对粉丝出手不也是权力关系不对等吗？」

　　杜莲实愕然：「不……我没有对她出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叶深流绕有兴趣，一口气将裤子褪到最底。

　　「我也像你一样，被她威胁了——」

　　「很可惜，我对老师的初恋不感兴趣哦，现在对你的后穴更感兴趣——给我翻过来！」

　　「不要！」

　　「不要啊不要啊吵死了，就像是个女人一样哈哈。」叶深流哈哈大笑，一脚就向着杜莲实的屁股踢去，他无力地跪趴在地上，沾上淫液的眼镜受此触动，从桌子上滚落下来。

　　「你很缺钱吧，老东西。树脂眼镜都发黄了，还不换。」

　　「没有！」杜莲实任由着臀部暴露在少年面前，两瓣浑圆的肉臀泛着淡淡的粉，修建齐整的阴毛被打理成三角形的形状，象征性地装点在下腹部。后穴格外白皙，和周遭偏黄的玉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过分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会阴处，堪堪包裹住小穴，阴毛和他的发色一般，呈现出罕见的灰色。

　　叶深流眯起眼睛，吹了口哨，「能被两个年下的孩子威胁的老师，真是不折不扣的废物。」

　　挤压奶油似的声音传来，紧紧着冰凉的液体涂抹在了后穴上，意识到叶深流意图的瞬间，杜莲实哀嚎：「给我住手！」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要用大人的权威压我吗？很遗憾，你既没有大人的能力，也没有教师的权威。」叶深流微微舔舔舐着嘴唇，手指插入了杜莲实的后穴。

　　因为有着充足的润滑，并不痛，但很痛苦……杜莲实想到一些很糟糕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却逆转了。

　　内脏被手指紧紧抵着，叶深流的手指方一插入，就立刻搅动起来，不出几下，令人羞恼的水声就响彻室内。

　　「放手……拔出来！」

　　「什么嘛，我只是试试敏感度。叶深流笑眯眯说：「叫得再情绪化一点，拜托了，最好像色情片里的女人那样，不要啊~不要啊~叫出来，这么想让路过办公室的人听到的话——」

　　插入体内的手指似乎是在摸索什么，持续性扣弄着肠壁，在异物感中隐约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那快感近似于射精般，却比射精更为酸楚，也反映在了肉棒上，杜莲实的肉棒也变得无比硬，少年撸动的手并未停下，但失控的娇吟已然从唇中泄出。

　　「唔……放开、拔、拔出来……」

　　「你看，我的技术很好吧？啧，不是自以为比小孩子强吗？」

　　少年拔出手指，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黑色跳蛋，它宛如鹅卵石似的，泛着哑光似的无机物光泽，叶深流舔舐着手指，将冰凉的润滑液悉数涂抹在跳蛋上，随即将跳蛋塞入杜莲实的后穴。

　　痛楚瞬间袭来，杜莲实脸色苍白，紧咬牙关。他暗暗用上腹部的力量，试图将跳蛋推出去，然而那枚跳蛋「噗嗤」一声，就进入了深处。

　　被手指扩张好的小穴宛如饥渴的小嘴，瞬间吞没了跳蛋，那跳蛋还未震动，杜莲实尝试放松，肠道内满是暴涨的充实感。

　　小孩子做这样的事，绝对不好……在因快感变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中，杜莲实只剩下这样的念头。高潮转瞬之间已然到来，少年的手硬生生刹住了——

　　「哈、唔、唔……你、你在干什么？」

　　「想射么？」耳边传来恶魔少年的低语。

　　「别碰我。」杜莲实拍掉叶深流的手，就在他以为对方会再次握上来时，少年面无表情，松开了手，明明离高潮只距一线之隔……可恶的臭小鬼……

　　杜莲实无可奈何，一言不发。没有发泄过的肉棒仍然肿胀无比，蓄势待发的精液堵在输精管上，让他无比难受。

　　「哈，扩张好了。」

　　叶深流喘息。

　　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后穴上，那东西的触感径直让杜莲实头皮发麻，他再也抑制不住，匆忙站起身子，一个耳光就朝叶深流打去，少年毫无防备，被打得脑袋四处摇晃，他胯间颤颤巍巍的肉棒也跟着一同摇晃。

　　叶深流捂住脸，白皙的小脸上出现肉眼可见的红掌，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姿态，疲软了下去，他不可置信蹬着杜莲实，眼神中闪烁着泪光，像个被父母家暴委屈的小孩。

　　「抱歉，打疼你了么？」

　　叶深流愣住了。

　　许久后，他才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放你一把，一周内不会插入你。」

　　「……一周之后呢。」

　　叶深流托起下巴，「你忍不到一周以后。」

　　「为什么？」

　　「因为人类就是野兽似的猪猡，你也不过其中一员。」

　　他摆了摆手，翩翩走出学生办公室，「还有，插在你体内的跳蛋，未经我允许，不许自己拔出来。」

　　「……」

　　还未等杜莲实回答，叶深流就摔门而去。

　　叶深流莫非出生在糟糕的家庭里吗？父母是有钱人，并不意味着原生家庭就亲密无间，他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才会产生这种麻木厌世的想法……

　　不过，那和杜莲实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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