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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性循環(虎杖的場合)魅魔|責任歸屬

小说:魅魔|責任歸屬 2025-10-27 21:11 5hhhhh 1440 ℃

  虎杖悠仁知道自己選擇性地忽略宵牧言身邊的宿儺。

  虎杖拒絕接受宿儺脫離他的認知,也拒絕修改對宿儺的評價。至少這樣才對得起曾被宿儺禍害的自己,以及被宿儺養大了胃口就再也難以被滿足的身體。

  宿儺會在宵面前撒嬌、說是撒潑也不為過。

  那些蠻橫無理的要求,在自己這裡只會得到疲於應付。可宵卻能適當地應對宿儺,面對那樣強勢又會佈局的宿儺,宵居然還能表現得游刃有餘、從容不迫,甚至能給予宿儺、比自己、比伏黑更加優秀的答案,而那些宿儺眼裡閃過的驚喜與欣賞,沉浸於兩人世界的目光。虎杖全當視而不見。

  宿儺在宵那裡滿足了驕縱跋扈的需求,於是他的心思絲毫分不了自己一點,顯得虎杖更像雞肋的食糧,甚至還是泡麵等級只供應急需求。可虎杖哪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被宿儺索取、自然也想獲得對方的回報啊?

  「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免費砲還有什麼不滿。」宿儺十分嫌棄。

  可他虎杖悠仁只是想要身體上的滿足嗎?

  他也不想成天惴惴不安,懸著的心被宿儺提起,卻苦求不得專屬、心安的歸處。

  宿儺嗤笑:「連宵牧言都不敢要求專屬,你憑什麼?」

  虎杖最討厭聽到這種話,他不喜歡面對、在宿儺心裡他就是矮人一階的事實,就算客觀上他確實不夠好,但主觀上、那已經是他的全部了,那是他傾盡所有的情感了,包含了愛、恨、情慾,他早就上交他的全部。

  「我不應該人情兩失!」

  宿儺目不轉睛地看他,看得虎杖的心都慌得震顫,那雙無慈悲的紅眸裡看透了虎杖齷齪的心思,虎杖感覺自己被宿儺的注視下,釘在木樁上等待火刑,罪名是自以為是一廂情願,這樣的事實令虎杖心虛得動彈不得。

  「你連自己的心思都琢磨不透,還有種拿這種藉口搪塞我。」

  「我沒有琢磨不透!那句話不就等同告白了嗎?」

  「那你在乎過我的回應了嗎?」

  「你只會拒絕我……」

  「哈、你能拒絕別人的告白,我卻不能拒絕你?你聽聽,這合理嗎?」

  「可是是你先招惹我的!」

  宿儺不可否認。

  自記事起他確實都抓著虎杖索取唾液精液,可問題在於、身邊的人就算不是虎杖悠仁,他也會去找父親母親爺爺排憂解難,虎杖悠仁之所以以前是第一順位,無非只是方便取得而已。況且那也早已是初中以前的事了,顯然有人耽溺在過往的榮光。

  解釋好麻煩,要講到虎杖懂也好麻煩,虎杖到底願不願意聽就更麻煩,所以宿儺才擱置了這個議題長達近十年之久。

  要不是最近宵牧言在蠢蠢欲動,那個會將宿儺擺在首位的男人、快受不了虎杖悠仁的種種行徑,宿儺哪需要耗費心力告警協調,他可不想看見宵染上前科,也不是很想看見攣生兄弟因自己而死。想到伏黑惠一點就通可真省事,伏黑甚至能與宵牧言達成協議,就算伏黑仍然存有對宿儺的心思,至少不會在宵牧言眼皮子底下逾矩。

  宿儺翻了個白眼,暗自思忖虎杖悠仁的石頭腦袋不知變通。

-

  「宿儺,你不處理的話,我會處理。」

  「你別插手,這我的事。」

  「你在逃避。」

  「我知道,但也不代表我接受你介入。」

-

  宿儺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直接給予最後通牒:宵牧言已經在準備你的追殺令,到時候怎麼死的我都顧不了你。

  可這種威脅、虎杖這顆榆木腦袋最好是願意聽,他只會嚷嚷著不公不義,可公平正義能保護他嗎?他的信奉只是理想的康莊大道,虎杖悠仁有沒有這個機會踏上那條路都無法確定,虎杖既天真爛漫、愚蠢無知又狂妄,更別提還自以為他作為第一任被宿儺攻城掠地的食糧,擁有干涉宿儺自由的權利。

  宿儺低下視線,睫毛的陰影遮下明確的審視。

  溝通好累。

  宿儺開始分心,想著英國好遠、機票多少錢,霧濛濛的雨裡,宵牧言身穿黑色大衣,手持寬大黑色的傘面,梳妝過後的髮型,一絲不苟的西裝,對下屬下達指令時周身凜冽的氣場,真好看啊,好適合壓在辦公椅上用小穴吞吃逼宵牧言哭著向魅魔求饒。

  「你在分心,你在想他?」

  宿儺回過神,汗毛不自覺地立起。

  記得上次虎杖悠仁這種狀態還是高中,他在家裡攀著伏黑惠廝磨,而虎杖到家就像捉姦的夫婿,當天把宿儺操得不成人樣,還夜夜笙歌,宿儺被迫請假了三天,下不了床,疼痛與痠軟折磨得他死去活來。

  在虎杖端著索然無味的吃食前來,一邊扯開把食物塞進宿儺的嘴裡,一邊把陰莖肏進小穴,宿儺嚼著難以下嚥的雞肋,感受血肉模糊的穴口再次被捅進肉刃,可內裡魅魔的進食器官仍然討好著虎杖悠仁,央求著精液的釋放。

  伏黑當時每天前來詢問宿儺的近況,要是伏黑惠再大點膽子闖進門邊的房間,他就會看到宿儺像被丟在垃圾堆裡的破娃娃,敞開瘀青滿滿的雙腿間,向外汩汩吐出精液泡的小穴,龜裂的嘴唇無聲地呢喃。

  宿儺只能在恍惚間聽到伏黑惠的慌張,夢裡有人還替他操心,也算不錯了。但凡伏黑惠此時介入兄弟之間,可能就沒後來的宵牧言什麼事了。

  宵聽聞此事時,讓宿儺窩在自己懷裡,下巴枕在宿儺的髮旋裡,那是個連宿儺每天撩起大背頭都不曾知道的據點,雙手揉揉宿儺的腹部,未曾言語。

  而宿儺語畢,卻罕見地低下頭,兩指挑起宵手背上一條條的青筋,從上數到下,從左數到右,來來回回少說數了四次。

  可一向善言的傢伙只是親吻他的頭皮,保持緘默,任由宿儺一遍遍地用親暱行為安撫,也不見好轉。

  正當宿儺對宵不領情的模樣開始不耐煩,想回過頭去訓斥時,卻撞進宵那副審視的眼睛。

  「哈、你什麼意思?」

  宿儺得承認他被宵牧言看得有些心虛,以至於他的口氣顯得惱羞成怒。

  「你應該控訴、應該生氣,

   可以打我、可以摔碎東西、可以質疑我當時為何不在你身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靜地、有餘力地、還能安撫我的情緒。」

  「傷害你做什麼,我何必遷怒於你。」

  「我是說,我寧可你毫無理智地遷怒我。

   而不是討好似地捏我的手,像做錯事的小孩。」

  宿儺雙手交疊,覆在腹部那雙手上,向後栽進宵的懷裡,軟倒在宵的肩膀,向斜上方看去,審視的目光仍然跟隨著自己。本想用忽悠虎杖悠仁那套,免費砲還有什麼不滿的照樣造句:主動照顧你的情緒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可宿儺無聲地張了張口,看著宵,陷入綿長的沉默。

  然後宿儺緩慢地、不自在地、卻自然地蹭進宵的頸窩,躲避宵那樣的目光。宿儺的聲音悶悶的,像久遠的呼喚在多年後終於遇見了彼端的靠山,終能形成迴響。

  「我早該對你下手,省得那些有的沒的。」

  宵刻意埋進宿儺的髮間發出響亮的親吻聲,手也對宿儺的頭皮揉揉捏捏,壓過了宿儺小聲的嘀咕。宿儺說了多少,宵就親了多少。親吻的聲音,讓宿儺聽不見自己的無理取鬧,多虧宵用吻聲替他遮掩。

  他像醉於親吻的爛泥,胡言亂語、酒品不佳。直到在宵的懷裡、在宵的吻裡、在宵的撫摸裡、在自己的低語裡,沉沉地、安心地、舒坦地睡去。

  而那些被宵牧言接住的情緒,又因虎杖悠仁的一句話開始躁動。

  宿儺抓起自己的隨身行囊,往門口跑去。

  可虎杖悠仁比他還快,消防科系的傢伙比醉心於解剖的宿儺還要疾速,宿儺那雙還要握解剖刀的手腕,被虎杖大力地反扣在後腰,手裡的肩背包因吃痛而散落一地,護照和單程機票掉了出來。

  宿儺感受身後的人想捏碎他的手腕,像羈押犯人那樣將他狠狠壓制在地上摩擦,那傢伙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來,褲腰被扯下,磕在臀縫的東西他熟識得不能再熟了。而虎杖還貼在宿儺耳邊,要不是他還強制扣著宿儺的手腕,倒還像是情人間的愛語。

  「看樣子飛機是趕不上了。」

  他再次被拖進門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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