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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END 1/2. 【G向】,第1小节RA/FA.CA2

小说:RA/FA.CA2 2025-10-27 21:11 5hhhhh 3970 ℃

冷水兜头浇下,打湿的金色长发黏在脸上,睫毛微颤,Radius的意识被强行唤醒。

某种法术令她动弹不得。

“清醒点吗,sandbag?”

看上去比阿米娅还矮的敌人笑嘻嘻的,金与青的异色瞳引人注目,鲨鱼牙在她大大的微笑中展露。

这家伙是敌人,相当强大的敌人。

Radius勉强回忆起自己正是被这个家伙俘虏——罗德岛的双层甲板轻而易举地被融毁,墙壁像热巧克力般溶解出大洞,小小的敌人术士高歌猛进,在Radius发布对策之前杀至,猛烈的神经冲击无边无垠,就像大脑被重锤猛打,长针刺穿颅骨一般痛苦。即便如此,Radius也硬撑着吃了三发跑出去三四米才倒下,同处一室的Faith只来得及拔枪便在第一次冲击中倒地昏迷,打出的子弹在法术护盾上连一丝涟漪都没,从头至尾都是一场碾压。

“你是谁?”

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枯,喉咙干得发痒,连喘气都很辛苦,但是,既然被抓了活口就说明有交流的余地。

“你才是谁呢?”

Radius顿了半拍,选择如实相告。

“Radius,是罗德岛的首领。”比起自己,真正的命脉没有被抓住算是万幸,况且她真的不清楚凯尔希的下落。

“很好,礼仪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敌人同志,互相报上姓名是最基本的尊重。我是Guro哒!”

“Guroda?”

“不是!Guro是名!”

刚才,Guro特意把“同志”咬得很响,但是敌人同志是能连在一起的词吗,她们到底哪里算得上同志?

“好了Radius,要从哪里开始比较好?你说呢?”白发萝莉双手叉腰,从头到脚一寸寸扫视着她,犹如观察商品的目光实在不能说是礼貌。然而身处敌营,Radius自然是低眉顺眼,即使对方一人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足以提供冒险的资本,何况既不清楚自己在哪也不清楚友军何在——凯尔希应该有在组织救援,的吧?

“要开始……什么?”

“这他妈的有你说话的份?”Guro突然用暴戾的语气甩出一巴掌,抽得Radius偏过脸去,“你算老几啊?对我指手画脚的,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啊,谁让你说话了?”

Radius默默咽下血水,低垂着眼帘不再多嘴,顺着对方沾染血污的鞋子一路打量,她的长袍看似和高阶术士相同,款式却更厚重,并且能看出博士防护服的材质,想必对火焰和电击法术都有抗性,再然后是胸前如同深V礼服般负满胸口的狰狞源石碎片。怪不得,怪不得她的法术如此犀利,照这么下去想必她也命不久矣了。

黑色的反光碎片一路蔓延至双肩,也许后背也有吧,总之她的胸口露在外边却没有丝毫春光,反倒是肋骨上有着连源石碎片都盖不住的丑恶疮疤,昭示着她原本有着正常规模的乳房,但是被剜去了。另外由于兜帽和身高差,实在不好辨认Guro的种族,气味更是被浓重到无法冲刷的血气覆盖。

她的精神不稳定,不然就是单纯的个性恶劣。Radius回味着那一巴掌,比起微不足道的痛苦,她更在意分析动机——就算不怎么靠谱也必须转动脑筋,毕竟她可是博士。

“喂,别不说话,装昏是没用的哦!”对方踮起脚来逼迫Radius直视自己,很无奈,但也不得不照做,淡金色的睫毛下藏着一丝不安。

“欸!你他妈瞅什么?瞪我是吧?哪只眼睛瞪得我,让我看看,啊?”她的语气再次变换,完全不符合萝莉面容的气质,比任何肉食系干员都要难相处得多,“是不是瞧不起我?你还瞧不起我了?让我看看哪只眼睛,昂,这只啊,欸哈哈哈哈哈……我给你抠出来,抠出来昂。”

来不及辩解,恐惧烙印在眼底,Guro三指成爪猛插进Radius的眼眶。

剧痛立时灼烧着神经,仿佛一块红烙铁塞进眼眶,她仰头后脑勺撞在岩壁上,避无可避。要想捏住滑腻的球体并不轻松,Guro用另一只手扶住Radius头部不让她挣扎,手指越发用力挖掘。最终在极度的刺痛过后,眼眶被黑暗和鲜血覆盖,血泪顺着面颊打湿半张脸,眼球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因痛苦颤抖,视线在水雾中模糊,万幸的是左眼被打湿的长发遮住幸免于难了但是空荡荡的右眼宛如火烧般刺痛,在失去右脚后Radius变得格外在意身体完整性,因此便更加痛苦——她又失去了一部分。压抑的呜咽哀嚎在狭小空间内徘徊,落针可闻的二人世界內,她的隐忍似乎都没有意义。但她不想失态,尤其是已经表明过身份。

十指握得发白,指甲刺进肉里变得血糊糊的,黏滑的血液在手心蔓延,下唇也咬出了血,和淌满右侧脸颊的血泪相比微不足道,本就沾湿的额头和后背因连绵不断的剧痛而虚汗淋漓,即便经受无数痛楚身体似乎也远未达到习惯的地步。

Guro捏着眼球凑近了赏玩,就像是在新年收到礼物的孩童一样高兴,比起弹珠,她一定是喜欢收集眼球的类型,但很快她又嫌弃地随手丢掉,抱怨地鄙视Radius。

“哎不是,你也太恶心了吧?是不是啊?打不过我就用这么恶心的东西弄脏我的手?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她把满手血污归结到别人身上,抓起滴水的金发擦手,很快无论发尾还是发梢的金色都沾上了暗红,杂乱地贴在胸前。“你他妈什么表情?阶下囚不准用那种眼神!”

反手又是一巴掌抽来,Radius因痛苦而皱紧的眉头强行松解,刚才她分明连看都没看对方却还是受了惩罚。

“念你是初犯,我不计较。你就在这待着承受苦痛之刑吧,我晚点再来。”

Guro自顾自地说完自顾自地走开,甚至解开了用于定身的法术。

重获自由之身,Radius没有鲁莽反攻,只是双腿发软地靠坐下来,双手虚按在下塌的眼窝处,刺痛如蚂蚁蚕食神经,只有此刻她才不再压抑哭声和恐惧。试着寻找出路,但她很快被脖子处的枷锁阻止,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枷锁在一定范围内收紧,强冲出那个范围的结局无疑是被无形之力勒死或者身首分离。

噩梦,一环套一环。

大概不到十分钟Guro便小跑着回到身边,端着一堆刑具,或者说手术用具,她自称有着行医资格,再次动用法术和武力强压住Radius的反抗,在她极度不情愿的态度下撑开她的眼眶,倒入医用酒精。

那具对疼痛极度敏感的身体立刻运作,强烈的信号以200%的速度涌入中枢,在Guro专业且毫不留情的清创工作中,Radius的身体如脱水活鱼般抽搐不止,尖锐的哭号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免受痛苦。手脚无规律地抽搐摆动,就连Guro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棉花球,多次施加固定法术,甚至贴心地将小臂塞进对方口中咬住,痛得一片模糊的Radius狠狠咬紧皮肉,连同骨头都要咬碎的气势下完成了止血工作。

“好啦好啦,松口吧,已经止住了。”Guro呲牙咧嘴的抽出小臂,上下两排血洞十分骇人,随着她法杖一闪,伤口便恢复了。眼窝里塞上棉花,血水擦净的Radius几乎虚脱了,另一只完好的眼睛黯淡,不知看向哪里,“唔…别这么看我嘛,我不可能给敌人施加治愈的。”

“对了,要喝水吗?毕竟你流了好多血,可我们才刚开始。”得到回应之前,她便跑了一趟,即使她等在原处,疼得嘶哈抽泣的Radius也不见得有心回答她。接过纸杯,本就青绿的汁液在昏暗处更加深邃浑浊,怎么看都是不妙的色泽,但她好渴。干掉的血迹从嘴角剥落,竟然是一杯果汁,虽然不算甘甜,但对她来说已是意外之喜。本以为会有毒或者异物,即便那样她也会喝。

据说是附近一带无毒的野果榨汁,但是收集起来很麻烦,所以最多给她这一杯。听到此处,Radius有点后悔太快喝完,并预料到“才刚开始”是多么残酷的说法。

“嗯,好了,现在要开始了哦。”Guro硬拽起坐着的囚徒,当然以她的身高靠得是Radius主动起身,十多层华丽的法术护盾叠在身前,就算是全体干员合力都没法一次性打穿。“你的皮肤很白净,所以我不会用烫或烧,嗯……从手脚开始吧!”

原来是选受刑的部位啊……

“手,足,手,足,手,足,手!”轻松的宣判着下一项酷刑,比起双手,Radius倒是希望优先消耗掉残足——当然,最好是三肢都不牺牲。“基于我的习惯,从左往右吧!”

迅速且精准地,左手食指的指甲被抽离开手指,Radius抽了一下,手指既想蜷曲,又不敢动弹,僵在半空中,很疼,但是没那么严重……对于她的性命来说。

Guro习惯性地把甲片凑到眼前,指甲富有光泽且健康,虽然没有涂什么甲油,却也算是漂亮,至少整洁,可惜前端被血液污染了。“很漂亮呢,日子一定很悠哉吧,明明是博士还敢把自己保养的那么好,贱人!”

本以为还会被打一巴掌所以闭紧眼睛,然而脸颊迟迟没有传来冲击,Radius小心地睁开一条缝,小小的暴君双手叉腰同样凑近,二人的目光恰巧对上了……对上了。塌陷的眼皮被强行撑开,酸涩和刺痛使她不由自主的闭眼,但是Guro还是把手指伸了进去,粗鲁地剐蹭眼窝内壁,指腹好像要记住每一寸纹理般仔细。

“抱歉,原来我已经让你做了更痛的事情啊,怪不得,怪不得呢。”Guro很后悔,她是个笨蛋,大家都这么说,人体在很痛的情况下,就没有余地感受较弱的痛苦了,所以玩弄手脚的游戏也没有意义。“接下来要怎么办好啊,Radius,怎么样才能让你更痛?”不顾她咬紧后槽牙的惊惧眼神,Guro细小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划过流血的、结痂的,似一位旅人察看地图般认真思考着。

手术器具或许提供了灵感,毕竟它们用完就放在一旁,其上的血污是积年累月,从无数人身上沾染的。同样,Radius身上的血几乎凝固,染红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和伤口结为一体,若是平日早被人拖去洗浴房冲刷一清,现在她只求不要更多流血。

Guro颓然地坐在一旁,用树枝在沙地上画着简易人体,她没有系统的解剖知识,对各部位的痛苦程度来源于自身体验和过往受刑人的反馈。但是很可惜,她双目完好,同样之前都没有做过扣人眼珠的事。所以,到底是有多痛?然后,做什么能比这个更痛?对不起,Guro是个笨蛋,她本来应该循序渐进的完成,但是为什么不能好好控制情绪呢,为什不能按计划有序推进呢……Radius不清楚暴君的心理路程,只顾着呼吸空气,滴下鲜血的食指在空气中抽搐,怎么办,这样的折磨还会有九次,如果是脚就增加到十四次…她没由来地笑了,无声地微翘嘴角,感受半湿的发丝在面皮上轻划——这种程度还绰绰有余呢。

“Guro小姐…请问,你是谁?”

“啊?什么‘我是谁?’”低垂着画画的脑袋茫然抬起,如果是名字她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是Guro,你是Radius,脑子没问题吧?”

这么快就精神失常有点不可能,Guro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要判断一个人是否正常对她而言非常简单,但是,她可没有那么大意——工作是工作,兴趣是兴趣。

“嗯,Guro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很强。” Radius尽量不让声音受疼痛影响,音量不大也足够,只要保持清醒就行,“但是你孤身一人前来,没有任何势力标识,我想,也不是整合运动,而且身手以佣兵的角度想,未免太好了点。”如果真有这么强的佣兵,光是佣金就能撼动半个维多利亚了。

Guro夸张的拉长嗓音,可能是外人在她面前这么做过才模仿的,总之缺乏感情,也没什么威慑力,“啊~~你想套我的话,对吧?但是在君主亲临以前,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你最好多想想遗言,少动坏心思。”

君主,听起来不像任何势力的首领,也许是前文明的称呼……

“好了好了,已经休息太久啦,你都开始胡思乱想啦。”Guro拍拍双手,拿起在地上的长法杖,用杖尾圆润的一端顶住Radius肚脐,冰冷的触感让她身子一紧,双腿夹紧曲起,一股玄妙的感觉短暂压制住手眼两处的胀痛。明明是在敌人面前,明明是应该感到恐惧的对象,Radius十分窘迫地咬紧下唇,宁可下一秒被开膛破肚也好过脑中不断闪烁的黄暴幻想。

“嗯……你是这种情况都能有感觉的类型啊,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直接杀掉。不,等一下,刚才的作废……”杖尾猛捅了两下腹部,惹得Radius干呕,但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难受的声音。“你这,你怀孕了,你怀孕了是不是!你他妈的,你个贱人,贱婊子!”。比前两次都狠辣,更重的巴掌抽在Radius脸上,下巴都像是脱臼一样甩到一侧,颅骨撞在岩壁上蹭破流血,挨打的嘴角臼齿被打断了,不住地吐血,一颗大牙在血液中掉在地上……“你就乐意和她们搞在一起是不是,你个他妈的贱婊子!哦呵呵,你都干些什么啊,贱婊子?”

头顶传来淅娑的声音,几条锁链从穹顶垂下很快系住Radius暴露在外的脖颈,迅速上升收紧,黑色的锁链嵌入皮肉当中,双手无助地插入缝隙争取喘息,然后又被两条额外的铁钩扎穿掌心后缠着手腕吊起,Radius像个罪人似的双脚离地,穿掌之痛和窒息使她不断发出低微的气音。缺氧窒息是为数不多能杀死她的手段。

视线边缘变得发黑,身不由己地高悬着俯视下方的小暴君。Guro臭着张脸,驻起权杖,正对着Radius小腹下方,杖头上的遮掩被揭下,看上去是某种尸体或活着的肉块,甚至能看到几撮棕色的不明毛发从中伸出,下意识地令人厌恶。

“阿米娅会伤心的,所以这件事,要让阿米娅来做。”Radius不明所以,不管是自己无故怀孕,还是阿米娅为何伤心,想来,干员们似乎都没有中奖过。“会有点痛哦,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Radius双腿抗拒地踢向下方,胡乱且没有意义。笨重的假腿在半空中无法施力,左腿也很不平衡——那是凝光家定制的战斗用假肢,不论材料还是设计都是旧时代骑士老爷的风格,又重又硬,光是随便走走就有隔着门都会听见脚步的噪音,被形容是单穿一只高跟鞋才能走出这样的奇怪频率。当下被吊起施加在身体的重力,假肢也成了累赘,几近缺氧的大脑没有第一时间解除链接扣。普通的玩具这会早就失去意识,高挂在半空淅淅沥沥的失禁,脸上还保留着恐惧或者不甘的神色——后者很少,非常非常,那样坚强的人会更耐玩,但是现在她两者皆非,本想着玩一下就在她昏迷后放下来,可她竟撑住了……Guro疑惑自己到底抓了个啥,又开心自己抢到了好玩具,而且是新的。

当领队就是有好处啊,好东西自己先挑,麻烦事交给部下,一想到这点就连回家的欲望都低了三分,然后又立刻回升,再多玩具对孩童而言也比不上妈妈,这就是Guro的处境,一边讨厌出征一边希望能做出好成果取悦君主,可是成果越多出征就愈发延长,唉,已经有多久没回去了呢。阿米娅是不是还在那里等着呢,一个两个模糊的脸庞还会欢迎她回家吗。

Guro也是会想家的年纪,当领队的时候没人反驳她就更加想念,尤其是独处时,可惜最近很少做关于她们的梦了,连样貌和声音都快忘光,只有君主永远忘不了。

有点累了啊,君主……突然很想休息,然后又被眼前的景象唤醒,在工作中瞎想可不是好习惯。“谢谢,差点就忘记你的事了。”她也不清楚这个异常坚固的家伙怎么还没昏迷,肾上腺素?那总给有个限度吧,而且这个失血量……空气中的血味不大好闻,但也不能在俘虏面前露怯,她本想深吸一口气憋住,好悬被噎死。

那么,手术开始。

Guro没接触过孕妇,也不知道科学打胎,但是她对取出异物很有见解,无非是剖开,然后取出,难点是保持对象的性命,啊,对这个人应该不用考虑,不过,鉴于异物的位置,她想还是先试试自然取出,毕竟能少开一个洞肯定会更好看。

“疼的话一定要叫哦。”

脖子被束着,哪还叫得出声。她瞪大仅存的独眼,恐惧超过阈值便是愤怒,体力不支下仍全力挣扎,硬是舍弃掉肌腱为代价把右手从铁钩上拔出,血液划着弧线洒向Guro,好死不死地甩进她眼中,伴着“呜呀”铁链也失去操纵,从并不高的距离摔下,比起跌落的冲击,氧气失而复得,肺部贪婪地汲取着氧气,视野中的黑框缓缓褪去。

你又他妈用恶心的东西弄脏我!

粗糙的鞋头猛击在太阳穴上,再是后脑撞击在地上,连续的两击令Radius意识涣散,好不容易蓄积的怒意烟消云散,一时间根本没法思考对策,几乎全身流血的她没什么力气躲开,侧躺在地上任由血液流出,在身体和地面之间汇聚起暖暖的水洼。右手完全不能动弹,左手虚掩着脑袋,Guro坚硬的鞋底一下一下猛踢着她的肋骨,侧腹还有下体。女性的秘处,弱点,在一次踢击下Radius触电般夹紧双腿,左手也挡在了股间,小腹好像被绞盘磨碎搅烂,内脏直往下坠,一种不同于划伤或钝挫的疼痛在股间炸开,不论何种姿势都难以缓解,只能用力的按住穴口,摩挲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Guro将她踹翻,鞋尖挤进两腿之间,隔着手掌踩中小穴,似有似无的重量令Radius辗转而无可奈何,只用一条腿根本挡不住Guro的侵犯,她实在摸不清Guro的用意,如果是要侮辱她,那些前戏未免用力过头——除她以外恐怕没人能撑到正菜。

玩够了。

杖头猛戳进微微隆起的下腹,硬物带着巨力捅进腹部发出的闷响足以拉回Radius发散放松的思维,她仰躺大口喘气,内脏受到冲击而痉挛,被挑逗着敏感的下身区域将感官放大数倍,其中当然包括有痛觉。脏器在外力作用下发出恶心的声音,挤压变形,幸亏她体内没什么未消化的食物,于是便只能从口中涌出酸液和鲜血。杖头一下接一下宛如捣年糕般猛击下来,不需多久便打得腹部满是淤伤,光是微风都会使她抽痛痉挛,膀胱也早就在捶打中失禁了,温热的液体打湿阴毛和裤腿,随后迅速变冷,浸透的布料和在皮肤上,很冷也顾不上了。Guro一指摁在她大腿上,湿透变深的长裤风化成渣不复存在,而她充血漏尿的阴部就这么暴露在萝莉暴君眼前,窒息的羞愧感让Radius竭尽全力合拢双腿,但还是被随手分开。

“果然不是处女,你个臭婊子,有阿米娅还敢搞破鞋,一天到晚的就整那点事儿。肯定工作也全推掉了吧贱婊子。”说得基本全中,骂得她是哑口无言,让Radius本人来概括都不能更精准了,这也更让她确信那个猜想。“阿米娅很亲近你吧,一定是,她是最信任你的,啊啊。你们交合时说了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嘛,你还有说话的力气吧,我允许你现在说话,命令你立刻回答,说吧~!”气管差点被呛住,只能任由呕吐物流下,生理泪水模糊视线的Radius蜷缩着没有应答,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了。

沉默,沉默,沉默沉默沉默,一旦被人这么对待就满肚子怨气,而且是刻意在她最在意的事情上沉默,什么事都要瞒着Guro才好吗?要说她的想法就是满腹怨气,满腹怒气和满腹……说不清,她的年纪词汇量就这点,博士是代号又不是学位。

【启用-涡刃】

法杖的尾部亮起蓝光,细小的利刃在其上翻飞,如此一来看似钝器的一头也能有手术刀般锋利,这个世界源石技艺就是最便利的东西,只要多加练习触类旁通只是时间问题。

利刃划开Radius腹部,大量鲜血立刻从皮下涌出,血红色喷泉在她身上绽开,血点子溅到下巴和膝盖上,富有神经的腹筋竖着切开,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无意义的哀鸣随着血沫堆积在嘴角,尸体在说话。Guro点到为止,仅仅切开腹腔便停下了蜗刃,任由杖头插在胃囊和肠子堆中,然后,一点一点搅动着鲜红的肠子,像吃意面一样从中切断后旋转着扯出断肠,此乃临时起意,毕竟进行到这一步还残留有意识的人太少见了。

“果然再怎么坚强,肠子也是软乎乎的呢,塞雷娅也是,到死也不说句软话,哎呀,说了也不会放过你就是了。”

踩着略微抽搐的女体,Guro似是船夫般缓缓转动手中的杖柄,肠子顺着转动渐渐扯出体外,一团血肉堆积出的肉块在手杖尾部悬着,她徒手捏住一段狠狠揉搓,Radius自然要卑微地发出惨叫,完全无法组织出合适的求饶,断音和残句组成凄美的旋律,没由来的,Guro想起了一些阿米娅的事——那会她穿着高定礼服,拉动琴弦的样子真是好极了,毫不吹嘘,那是这辈子最美好的乐曲,虽然Guro哼不出来,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凄惨哀鸣声吧?

“呜……啊…呼啊……苦……”

湿冷的空气中只有血肉在搅动,浓重的血腥气令人犯呕,躺在血里并不能带来温度,相反她迷糊的感知到自己在变冷,好冷好冷,肚子空荡荡的,浑身都疼……Radius翻白的独眼,血与泪交织在一起,看着和死了别无二致,这样的伤势也的确是尸体无疑……

要死在这里了吗…………

死在孤单、血腥的敌人脚下,这一次……恐怕真的不行了……

‘咔嗒’,‘咔嗒’

陌生的女音插进Radius脑海,比起凯尔希等,敌人的同伴先回来了。

武道服伴随着出征逐渐血洗,青白的布料怎么都洗不退血色,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带几套深色的……Fantia烦躁地回到本部,扑面而来的血气令她崩溃。

“欢迎回家!可不可以请你换换气?”

“淦!气功师不是排气扇,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不出所料,Guro烂摊子从来没小过。“唉,杀生不虐生啊……”

这话听得Guro直翻白眼,真论杀生谁多谁少可不好说呢。

“就算这样她也啥都不说,硬骨头。”

“硬骨头…吗”Fantia眉头微皱,就那副凄惨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残酷,“我问你,Guro,你是不没问……?”

啊?

嗯?

王八看绿豆,二人对眼一瞧。

……Fantia更无语了,她想过Guro搞砸,没想到能这么砸。她一言不发,提起小萝莉后脖领扔到一边,蹲下查看俘虏,撑开眼皮……好家伙,莫说是瞳孔,血淋淋的空洞看得她眼角抽搐,幻痛,真服了Guro玩法的多样性,饶是她俩结伴走来,看见Guro玩腻的俘虏还是会起鸡皮疙瘩。再探鼻息,更是和死了没两样,也就胸膛起伏…可恶,奶真够大,Fantia摸了又摸,直到凑耳贴上才确定心脏跳动,不过也离死不远了,至于胸部以下的大洞她强迫着没有去看。拜托,她还想留点胃口吃饭。

“喂,醒醒。”顺着脉络,Fantia为Radius输入一丝上气,不多,够吊命就行,“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啥呀?什么真的假的?”Guro替Radius问出心中疑惑。

“呼……一个两个的,真是麻了。”血袍气功师疲惫的叹息,和小孩讲话就是要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你抓了人就跑,就我在那打架,偏巧有个神经病一直在说自己是博士,话来得个多……我顺手杀了。”

“所以嘛,博士阁下,请问你是真货,还是冒牌的?”

鲜红的肠子从一端连到另一端,越靠近Guro颜色越暗沉,那部分沾满沙尘没法吃。Fantia焦躁地捏紧博士下巴,死盯她的口型。

“……我是……博-士……”

心头大石终落地,Fantia冷汗都快下来了,但凡叫Guro知道自己顺手杀了她心心念念的玩具,少不得要被这小祖宗修理,倒不怕打不过,架不住人往君主那钻啊,君主喜欢谁大家可心里有数。

“啧,算你倒霉。”随着贴在Radius胸口的手抽离,最后一口气从体内脱出。

……

“Fantia,陪我打琉璃珠!”然而刚一转头,Guro已经跺着脚找不到什么珠子了。

染血的眼球滚动过去,瞳孔看着天空,星空倒映其中,广阔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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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END 1— —不称职的拷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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