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道关口打开，十八层地洞最底层的景象终于呈现在二人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并无阴森可怖之景，反而是一片令人目眩的金碧辉煌。洞顶镶嵌着无数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洒落在白玉雕琢的墙壁上，地面铺着织金软毯。

空气中氤氲着奇异的甜香——是龙涎香混着女儿红的馥郁，其间又透出几分冷冽的雪莲清气。房间四面共有十二扇紫檀屏风，上头精工雕着春宫秘戏图，活色生香的画面在珠光映照下恍若要活过来。

在洞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桌。桌上静静躺着一只绣工精美的锦囊，不过巴掌大小，用金线绣着并蒂莲纹样，袋口系着嫣红丝绦，看上去就像哪个闺阁小姐遗落的刺绣玩物。

"这就是那该死的百宝锦囊了..."

金刚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在看到锦囊的瞬间，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羞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魅蛇之环】在牢牢钉在她的乳头上，【绣花鞋】不断挤压着她的玉足，以及【屈辱之尾】在体内震出羞耻的水声......

"我这就撕了它！"

金刚妹眼中金芒暴涨，伸手就要抓向锦囊。

"别急！"

白灵及时抓住她的手腕，金刚妹不解地看了看白灵，随后还是老老实实放下了手。

"这般好东西，毁了岂不可惜？"

白灵指尖抚过做功精细的锦囊，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这锦囊我还有妙用。”

......

残阳如血，将嶙峋的山峦染成一片赤色。陡峭的岩壁间，两道身影正仓皇逃窜。

"大王！那小妮子又追上来了！"

蛤蟆精喘着粗气，蹼状的脚掌在碎石间踉跄。它回头瞥见身后妖洞所在的山头轰然碎裂开来，冒充滚滚浓烟，吓得一个趔趄险些瘫软在地。

蛇精苍白的脸上沁出细密冷汗，翡翠般的竖瞳剧烈收缩。

此刻她的妖洞早已被金刚妹砸得七零八落，小妖们非死即逃。更糟的是，先前与金刚妹大战时受的重伤未愈，此番强行出关更是雪上加霜，实力十不存一。

"鳄鱼头领呢？不是让它断后吗？！"

蛇精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话音未落，头顶的树木轰然炸裂。木屑纷飞中，一道黑影如陨石般砸落在她们面前，激起漫天烟尘。待尘埃稍散，蛇精倒吸一口凉气——那竟是浑身浴血的鳄鱼头领，厚重的鳞甲寸寸碎裂，露出底下模糊的血肉。

"还往哪里逃！"

清叱声中，金刚妹从天而降，赤足踏在鳄鱼头领的背脊上。她周身流转着璀璨金芒，破碎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玲珑曲线，却丝毫不减凛然神威。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并指如剑，眸中金焰燃烧。

"该死的贱人！"

蛇精咬牙抽出七星宝剑，剑身腾起幽绿毒雾。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异变突生——

本该昏迷的鳄鱼头领突然暴起！它眼中闪过狡诈的凶光，覆鳞的巨掌带着腥风，以刁钻的角度直拍向金刚妹的臀峰！这一击快如闪电，正是冲着传闻中金刚身的弱点而去。

"得手了！"

蛇精喜形于色，仿佛已经看到金刚妹痛呼倒地的模样。

然而预想中的痛呼并未传来，反倒是鳄鱼头领发出了凄厉的哀嚎！金刚妹甚至没有回头，反手如电般扣住偷袭者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鳄鱼头领的腕骨应声而碎。她随意一甩，那庞大的身躯便如破布袋般砸向山壁，深深嵌进岩层数尺之深。

"怎么会？！"

蛇精瞳孔骤缩，脸上写满难以置信。此时金刚妹缓缓转头看向她，金眸中寒光乍现，似乎并不打算解释，就如离弦之箭般向她冲来！

“你休想镇压我！”

蛇精见状，骤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啸，身躯疯狂膨胀。翠绿的鳞片如铠甲般覆盖全身，每一片都有磨盘大小，边缘锋利如刀。转眼间化作一条百丈巨蟒，粗如殿柱的身躯盘踞山峦，猩红的蛇信吞吐间带起腥风血雨。

最骇人的是那对毒牙——犹如两柄淬毒的弯刀，闪烁着幽绿的寒光。蛇首高高昂起，竖瞳中燃烧着怨毒的光芒，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咬向金刚妹的咽喉。

"雕虫小技。"

金刚妹不闪不避，身形在瞬息间节节拔高。山峰没过她的腰际，千年古树的树冠仅达膝弯，恍若上古巨人降临凡尘。

巨蟒的毒牙在她颈间迸出火星，粗壮的蛇身缠上她的脖颈，却连一丝白痕都无法留下。金刚妹轻笑一声，伸出左手，精准扣住巨蛇的蛇首。

"抓蛇抓七寸。"

她笑道，笑声却震得群山回响。巨蟒疯狂扭动，蛇尾扫平了半片森林，参天古木如稻草般被拦腰扫断，却撼不动那五指分毫。

"混蛋！"

蛇精嘶吼着喷出本命毒液，却被金刚妹张口吹出的三昧真火焚为虚无。

"到此为止了。"

金刚妹一只手抓住蛇精，另一只手并指指天，九霄云层骤然洞开。雷霆如天罚般轰落，在地面上撕裂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渊隙：

那裂缝深不见底，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气，似是直通九幽的通道。

蛇精发出绝望的悲鸣，却被金刚妹拎着首尾，如鞭子般抽向山崖。轰然巨响中，整座山峰拦腰崩断。不待她挣扎，那庞大的蛇身已被投入万丈深渊。

"镇！"

金刚妹双臂环抱，竟将整座断裂的山峰连根拔起，随后丢入深渊中

山岩如雨点般砸入裂缝，将蛇精的惨叫彻底封存。待最后一块巨石填平渊隙，唯余一道横贯千里的嶙峋疤痕，见证着这场惊天动地的镇妖之战，再也不见了蛇精的身影。

一代大妖，就如此陨落。

尘埃落定之后，金刚妹才缓缓变小，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

"这么厉害啊？"

白灵笑道。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穿越回来的，还从没想过这种仙妖斗法的场景会如此震撼。

金刚妹看清来者之后，原本凌厉的金色眼眸瞬间软化，扑到白灵怀里，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般蹭着白灵的颈窝：

"再厉害也还不是让主人捉了去。"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完全不见方才降妖时的威严。

白灵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金刚妹立即开心地将萝莉形态的主人整个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金光。白灵靠在金刚妹温暖的怀里，仰头看着那张在暮色中格外柔和的侧脸。金刚妹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着白灵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怀中的小狐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真的不回去天上了吗？"

白灵突然轻声问道，手指抚过金刚妹的下巴。

金刚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白灵的手握在掌心，带着那只小手缓缓探向自己双腿之间。白灵的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润，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怎么回去嘛！"

金刚妹嗔怪道，脸颊泛起红晕，金色的眼眸中漾着水光：

"都是主人不好......"

白灵轻轻擦去金刚妹额角的汗珠，手指温柔地梳理着金刚妹的长发，柔声道：

"那就不回去了。"

金刚妹闻言，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彩。她将脸埋进白灵的肩窝，像个得到承诺的孩子般，满足地蹭着主人温暖的身子。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对亲密无间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说起来差点忘了这个。”

白灵一边转身吻住金刚妹的唇，一边伸手摸向金刚妹的脖子，抓住了那里的一个心形项链。

这个项链叫【极乐枷锁】，能吸收身体里所有的痛感并转化为快感，并在摘下项链的瞬间1000倍的释放，是她之前在研究百宝锦囊时发现的，这也是金刚妹之前能无视鳄鱼头领对她弱点攻击的原因。

“要摘下来了，要忍住哦。”

白灵的指尖轻轻勾住那枚心形项链，唇瓣却仍缠绵地封着金刚妹的唇。当【极乐枷锁】被摘离肌肤的刹那：

"嗯…呜！"

金刚妹的瞳孔骤然扩散成空洞的金环。被项链吸收储存的所有痛感在瞬间千倍返还，化作排山倒海的快感洪流席卷全身！她猛地弓起腰肢，雪白的脖颈向后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十根脚趾疯狂蜷缩又绷直，在地上刮出凌乱的痕迹。

"啊啊啊——！"

甜腻的悲鸣冲破交合的唇齿。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两人相接处染得一片狼藉。眼泪混着唾液糊了满脸，连瞳孔都开始失焦涣散。

“真可爱。”

白灵摸了摸金刚妹的头，随后低头舔掉她脸颊上的勒住，金刚妹身体一颤，随后身体开始本能地像条小狗一样舔着白灵的脸。

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交织成一幅亲昵的剪影。

......

几千年之后

气派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一个萝莉身形的女孩正陷在高大的真皮座椅中，强烈的对比让她看起来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她嘴里叼着一块牛肉干，含糊不清地对著电话那头发号施令：

“你跟马化藤那小子说，他那公司的股票，有多少我扫多少！还有那个叫乔布斯的……对！市场上流通的苹果股票全给我吃进！资金有剩？统统买成看涨期权，有多少买多少！”

话音未落，一阵轻柔却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小陈，我说了不要在我办公时……”

白灵皱着眉抬头，语气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戛然而止：

门口，一位身姿挺拔、容颜清丽的少女正静静伫立，目光柔和却不容置疑地落在她身上。

“该回家吃饭了，主人。”

白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哦”了一声，一把撂下电话，踢踏着那双略显笨重的鳄鱼拖鞋就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绕了出来。

刚走到门前，被称为金刚妹的少女已自然上前一步，将一件用料极尽考究的羊绒大衣展开，轻柔地披在了白灵肩上。

“主人，伸手。”

她的声音平稳而专注，动作细致入微——她仔细地将白灵的每一缕银发都从大衣领口内小心地拨弄出来，理顺，避免被压到。接着，她半蹲下身，纤细的手指灵巧地为白灵扣好每一颗纽扣，从领口到下摆，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

尽管身为妖怪的白灵根本不会感到寒冷，但她还是乖乖地站着，任由对方摆布，只是嘴里还无意识地嚼着那半块牛肉干。

金刚妹做完这一切，才微微退后半步，目光快速地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确认她的主人已被妥善包裹得严实又舒适，仿佛在审视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好了，我们回家。”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无声地滑出地下车库。窗外是现代都市流光溢彩的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每当看到这样的场景，白灵都觉得有些恍惚。

在她们消灭了蛇精之后又过了几千年，人界通往仙界和妖界的通道被盘古大神关闭了，各种妖魔几乎在人间绝迹，再经过千年的发展，人界在发展成现在的模样。

蝶姬的法术天赋很不错，在夜莲的培养下成长飞快，最后竟然成了妖皇，最后关闭人间通道这件事就是她和天帝商量的。不过在通道关闭之后，她和夜莲带着小甲留在了妖界。

美女妖在脱困之后就离开了，走之前告诉白灵说，她还感受到了自己其他几个幸存女儿的气息，要把她们全部找回来。现在也生活在妖界，时不时还会突然造访她家。

而自己，则和金刚妹留在了人界，时不时会装神弄鬼欺负一下凡人：比如之前她就变成一个老人的样子，戏弄了一个小伙子。不过那个叫张良的小子也是狡诈，到处造谣，说我送了他一本《太公兵法》，然后就借着这个名头去给一个叫刘邦的小流氓当狗头军师去了。

至于自己身上的系统，似乎也在蛇精被消灭之后消失了，或许这才是它的使命所在吧。

“下雪了。”

金刚妹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白灵转过头，看见少女正微微侧身注视着自己，眼中含着清晰的笑意，那目光细腻得仿佛能包裹住她整个身形。

“今年过年，主人想回哪里呢？”

白灵没有立即回答。她先是望向窗外——细雪正无声地飘落，像被风吹散的星光。然后她身子轻轻一歪，极其自然、几乎像是一种本能，就偎进了金刚妹的怀中。她的个头娇小，恰好能嵌进对方的怀抱，仿佛那个位置生来就是为她准备的。

“去年在妖界过的年……”

白灵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点撒娇的鼻音，整个人像只找到热源的猫，在金刚妹臂弯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今年，回天上看看吧。”

她说着，抬手漫不经心地玩着金刚妹垂落的一缕发丝，仿佛外界的风雪与繁华都与她无关，这个怀抱才是她的世界。

虽然仙妖两界的通道是关闭了，不过还是留了一些通行的手段，不过动静有点大，被凡人叫做【下凡】和【飞升】。

她也去过仙界，见过那个叫天帝的家伙，那老头给他的印象不错，不过当她得知这是她岳父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不过当时她并没有因为自己骗了她女儿而产生了害怕的情感，因为那会作为妖皇的蝶姬还坐在旁边。

在得知了自己在人间势力颇大之后，自己的老岳父大手一挥，就让自己当了人间的代理人，自己也靠倒卖仙人下凡的名额小赚了一笔，在仙人之间也颇有威望。

白灵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感觉金刚妹往她手心里塞了件东西。她低头一看，竟是蛇精那个绣着诡异符文的百宝锦囊，沉甸甸的透着凉意。

"主人今天晚上想玩什么呢？"

金刚妹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鼻音，温热的气息喷在白灵耳畔。

白灵顿时困意全无，一个翻身用娇小的身躯将金刚妹压在身下。金刚妹非但不反抗，反而主动张开双臂迎接，金色的眼眸里漾着期待的水光。

"昨晚的缠绵缚仙索和合欢蚀骨棍看上去还没满足你呀，小骚货。"

白灵轻笑，指尖在锦囊上轻轻一点。

霎时间数道流光从锦囊中飞出，如同有了生命般缠绕上金刚妹的身躯。两条小蛇精准地攀上她饱满的乳峰，蛇身灵活地缠绕住娇嫩的乳尖，化作一对精致的翡翠乳环。金刚妹轻哼一声，胸前的两点嫣红在蛇环的束缚下微微挺立。

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红色绣花鞋悄无声息地套上她的玉足，任她如何扭动脚踝都无法挣脱。鞋尖缀着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林中格外撩人。

"嗯啊！"

金刚妹突然轻呼出声——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连着的玉势精准地顶入她的后庭。与此同时，一个温润的玉势顺势滑入花径。那玉势雕刻得极为精巧，首端是栩栩如生的龙凤首，此刻正紧紧贴合着她的敏感点。与此同时，一片翠绿的灵叶贴附在她后腰，化作一根长长的尾巴轻轻摆动。

"今晚我带你重温一下过去怎么样，小骚货......"

白灵俯身握住她被束缚的乳峰，指尖轻轻拨弄着翡翠乳环。

金刚妹咬唇偏过头去，通红的耳垂却暴露了她的羞窘。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掠过她轻颤的睫毛，为染上绯色的肌肤增添几分艳丽。

与此同时，窗外

白姬提着刚送到的外卖袋子，裹紧身上那件珊瑚绒睡衣，趿拉着一双鳄鱼拖鞋，正要上楼，刚推开单元门，一辆锃亮的豪车呼啸而过，一阵刺骨的寒风就灌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钱了不起啊！”

她对着车尾灯狠狠竖了个中指。

“总有一天，我也要买张一样的。”

她咬着牙喃喃自语，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消散。

“算了不想这些了，一会上去洗热水个澡，然后再看一遍之前看过的小黄文，今天就这么舒舒服服地结束了。”

“那本小黄文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葫芦姐妹》来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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