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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烈还乡,第5小节体坛艳姝殒身录

小说:体坛艳姝殒身录体坛艳姝殒身录 2025-10-27 21:11 5hhhhh 4140 ℃

韩臣梁抬头,看向亚麻布上那具赤裸的躯体。

十分惊诧。

失败了,金身门秘法、霸道的九阴引、长老毕生的修为,在这具凝着怨毒的女尸面前,竟如同泥牛入海,不仅未能安抚,反而遭到了阴险的反噬。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带着惊悸与病态的迷恋,在力兰赤裸的尸身上来回逡巡。

她的身体在死亡的灰败底色下,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野性魅力。筋肉虬结的大腿线条紧绷刚硬,如同钢浇铁铸,充满爆发性的力量感。小腿腓肠肌饱满结实,同样诉说着运动员的强悍。被银环残忍贯穿聚拢的深褐色乳房,在赤裸状态下更显硕大饱满,沉甸甸地压向两侧,如同被束缚的两颗熟透变形的深色蜜桃。乳环深陷在乳晕周围的皮肤里,留下深紫色的勒痕,深褐色的乳晕宽大而深暗,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着,深褐近黑,像两颗倔强的果实。

浓密、卷曲、未经修剪的黑色阴毛,恣意地覆盖着高耸饱满的阴阜,如同最原始神秘的丛林。力兰生前保守,从未剃毛,这片浓密带着纯粹的野性美感。阴阜的形状饱满鼓胀,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山丘轮廓。小腹平坦紧致,古铜色的皮肤下是清晰的、如同雕刻般的腹肌线条,肚脐深陷其中。

而那双脚……那双引发了灾难性反噬的脚……此刻只是安静地、带着一种慵懒无力的性感伸展着。脚掌的蜡黄色在昏暗光线下仿佛带着温润的光晕,脚趾小巧圆润,趾甲修剪整齐,透出一点意外的精致感,自然地微微蜷曲着,仿佛只是睡着后在放松。

她死后都在面对什么呢

冰冷的工具……侵犯……

法医冰冷的器械刺入她私密处的记忆碎片闪过。

按摩师精油润滑的手指在禁忌区域探索的画面闪现。

对手沃洛娃将那带着她汗酸脚臭的袜子塞入她口中的羞辱场景清晰浮现。

还有……长老手中那根沉重的、象征着无上权威与冰冷仪轨的阴沉木杵,重重地点在她涌泉穴上的瞬间……

这些画面交织、重叠。它们核心的本质是什么?

是冰冷的、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工具。

是对她饱受摧残的尊严和身体的又一次侵犯。这种侵犯,只会激起她盘踞在牝户深处、那混合了极度羞愤与不甘的元阴怨火更狂暴的拒绝与诅咒。

就在这时,一段被刻意深埋的记忆,被危机强行撕开封印,轰然冲入韩臣梁的脑海

那是韩臣梁第一次踏入金身门的秘殿的情形,

闻到沉檀的醇厚、艾草的辛烈、陈年油脂混合着奇花异草的甜腻。

师傅说这便是“媚魂香”,据说能抚慰亡魂深处的躁动,引其沉溺于极乐幻境,忘却尘世怨怼。

殿内极暗,唯余几盏长明灯的火苗。在幽微中跳动,将供奉在莲台上的几具婀娜女体勾勒得影影绰绰。

她们身披薄如蝉翼的金纱,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微弱的光。

这些便是高台宗敕封的护国明妃,被金身门世代供奉。她们的面容在武台秘药玉髓膏的养护下,一直保持着令人心悸的鲜活美貌。有的遗容恬静,母仪天下;有的眉宇间锁着英气,是沙场磨砺出的美貌。她们的皮肤被玉髓膏涂抹得油润、细腻,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饱满的脂肉在金纱下起伏。

长老第一次带韩臣梁侍奉的,乃芳华早逝的女星阮氏芳翠,虔诚的她正值事业巅峰时猝然离世,生前曾发愿生生世世供奉至尊,故甫一身故,便被请入金身寺,以尸证道。

抱下莲台,躺在门板上的她,穿着素白真丝长裙,裙摆被撩至大腿根部,便于仪轨,肌肤细腻得如上好的象牙,在幽暗光线下流淌着冷白的光晕,与殿内多数古铜肤色的女英烈形成鲜明反差。

她的身体被精心打理过,每一寸都精心雕琢,让人不忍亵渎。

最令韩臣梁悸动的,是她那双脚。

她们安静地睡在玉台边缘,没有穿鞋袜。脚型是标准的百越美人足,白皙、肥美,脚趾圆润如珍珠贝,趾甲涂着淡淡的、几近透明的绿色蔻丹。脚背丰腴,透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脚掌厚实柔软,脚心深陷处,粉色褶皱细腻如婴儿。脚踝纤细,与肥美的脚掌形成性感的对比。

这不是越南英雌因劳作或战斗而粗粝的脚,它们是养尊处优、精心呵护的艺术品,在死亡冰冷的底色上,绽放着上流社会奢靡的诱惑。

长老无声地走近门板,布满老年斑的手掌轻轻拂过阮氏芳翠冰冷的额头,声音沙哑

“芳翠明妃,奴歌喉妙曼,姿容绝世。奈何红颜薄命,怨气凝结于喉间、胸臆,恐扰金身清净。今日引尔骚魂入极乐莲华境,消弭戾气,永受香火。”

他从一旁紫檀木匣中,取出一根尺余长的玉杵。玉质温润,顶端镶嵌着一颗墨黑光滑的黑曜石,,像只凝固的眼睛。黑曜石受高僧加持,能通幽冥,镇怨灵。他又取过一只小巧的玉钵,里面盛着粘稠如蜜的半透明膏脂,散发出极浓郁的馨香、混合了蛇床子的辛烈、肉豆蔻的暖甜、没药的微苦以及来自深水寒潭的滑腻腥气

这便是催动仪轨的秘制精油。

长老的指尖蘸取精油,绘制坛城,他口中低诵着拗口的梵文真言,音节短促而密集,节奏仿佛在催眠。

他的指尖首先落在芳翠妃光洁饱满的额心,象征“天目”,画了一个小小的“卍”字印。

接着,枯瘦的手指滑下,极其缓慢地、带着近乎朝圣的虔诚,点按她喉结下方的廉泉穴,然后继续下行。

指尖触及她高耸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真丝,准确地按压在两侧乳根之下的乳根穴。力道不轻不重,带着透劲。油迹在真丝衣料上洇开深色的圆点。手指自然滑向小腹关元、气海,最后停留在她真丝长裙覆盖下、双腿交汇处上方,耻骨上方的曲骨穴。

每一个穴位点按揉压后,长老都会以指尖蘸取更多精油,在那处皮肤上画一朵小小的莲花。

空气中媚魂香混合着精油的特殊气味骤然飙升,勾动着勾魂摄魄的力量。

韩臣梁站在一旁,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他看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油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看着长老枯槁的手在女明星青春饱满的躯体上游移、点画,亵渎感和兴奋感同时攫住了他。

他裤裆里的东西,在道袍下不受控制地抬头、胀硬。

仪轨进入核心。

长老放下玉钵,双手握住那柄温润的黑曜石玉杵,将其缓缓探向芳翠的真丝裙底深处。他口中真言的速度陡然加快,刹时狂风骤雨。玉杵裹着粘稠的精油,分开了那白皙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最终,韩臣梁看见玉杵顶端的黑曜石,触碰到了女星幽秘之处。

阮氏芳翠的阴阜饱满,即使在死亡状态下,也保持着一种丰腴柔软的形态。浓密但修剪得宜的黑色阴毛下,深褐色的阴唇闭合着,像两片沉睡的花瓣。

玉杵裹满了亮晶晶的精油,开始旋转、按压那饱满厚实的阴唇。油光涂抹,使得那深褐色的隐秘部位在幽光下呈现出水润的光泽。

长老的动作仿佛一切尽在掌控,就像在捻动一串无形的念珠。

玉杵缓缓深入,挤开闭合的阴唇,最终探入那早已失去生命温度的阴道深处时,

韩臣梁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

起初是死寂。绝对的、冰冷的死寂。

几息之后,阮氏芳翠那双搁在玉台边缘、原本松弛无力、白皙肥美的脚丫,脚趾猛地向内蜷缩起来,足弓随之高高地、不自然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纤细的脚踝肌腱瞬间清晰地突出于皮肤之下。

那被精心保养、粉嫩细腻的脚心,因足弓的激烈绷起而深陷的褶皱更显清晰

怨气动了

“南无莲花灭度天尊,引渡迷津……”

长老眼中精光暴射,口中真言愈发急促高亢,手下玉杵快速、深入有力地抽送、搅动。

同时,他另一只枯瘦的手猛地探出,隔着薄薄的真丝长裙,准确而粗暴地抓住了芳翠妃高耸饱满的一侧乳峰,拇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已然僵硬的、深褐色的乳晕和那颗早已失去知觉的乳头。用力揉捏、掐拧。乳晕的颜色在暴力挤压下似乎更深了,乳头被拉扯得变形。

韩臣梁看得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口干舌燥,下体硬得发痛。

他看到芳翠原本平静如同玉雕般的遗容,突然变化,精心描绘过的黛眉痛苦地颦蹙起来,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喉咙里挤压垂死挣扎的呜咽。

那不是活人的声音,而是空气强行通过僵硬狭窄的喉管发出的的摩擦声。

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浪般的起伏和痉挛。腰肢拱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度,脖颈僵直地后仰,形成一个绝望而性感的曲线。

终于,“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淡黄色、粘稠如同浓鼻涕、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液体,猛地从她被玉杵粗暴撑开的阴唇间涌了出来。

液体量不多,但异常粘稠,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皮肤缓缓流下,在门板上留下几道湿滑淫靡的痕迹。

怨气泄了

唵嘛呢叭咪吽

长老带着一丝疲惫地吐出一句六字真言,轻柔地抽出沾满粘液和精油的玉杵,用一方早已准备好的、带着浓烈艾草和薄荷的白绢细致地清理着芳翠妃下体涌出的污秽,擦拭她被掐捏得泛红的乳晕和乳头。

动作轻柔,是事后安抚的意味。

长老疲惫地说 “骚魂得享极乐,戾气自消,芳翠从此安住莲台。”

极乐!

这个词如同闪电,劈开了韩臣梁眼前的黑暗!

仪轨的核心,玉杵的抽送、揉捏、深入,粗暴的掐拧。

它们是在模拟,在强行诱发,在试图让失去生命的魂灵,去重新感受生前可能都未曾抵达的、极致的生理快感的性高潮。

所谓的“引骚魂入极乐莲华境”,所谓“销魂蚀骨忘情之境”,其本质,就是利用玉杵、精油、掐捏,给女尸带来假性高潮。 让她们在生理的巅峰体验中,让灵魂,哪怕是尸体神经残留的反应,暂时忘却生前的怨怼,获得虚幻的满足。

目光如炬,再次射向亚麻布上的黎氏力兰。

长老想用冰凉的玉杵去强行搅动她牝户深处那盘踞的怨毒的元阴,逗弄生前从未释放的性欲洪流。

结果呢?火山不是爆发,而是用最阴毒的诅咒冰封了入侵者!

为什么?

因为力兰需要的,根本不是冰冷的工具。

她需要的是活生生的、滚烫的、能让她这具从未真正体验过生命巅峰快感的身体,

去感受 去记住 她本该享受的感官狂潮。

她生前因训练摩擦而升起的些微快美就惊惶羞耻,强行压制。

她的身体一直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死后,这能量被怨毒扭曲禁锢。冰冷的工具,只会让她觉得是又一次侵犯,更深地封闭自己。

唯有活生生的阳具。唯有它,才撬动盘踞的元阴怨火,唯有它才有可能将她推上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

“一丝杂念,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长老的警告言犹在耳,但此时显得如此苍白

师傅已经不省人事,反而力兰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的诱惑:饱满聚拢的深褐色乳房沉甸甸地耸立,乳环反射着冷光;平坦紧致的古铜色小腹下,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高耸饱满的阴阜,神秘而野性;双腿筋肉虬结,充满力量的美感;那双蜡黄宽厚的大脚,慵懒伸展,脚趾微蜷。

韩臣梁裤裆里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此刻灼热地跳动着,如同回应着这疯狂的觉悟。

他缓缓站起身。

地下室死寂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和他自己沉重的心跳。

他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师傅,又看向那具凝聚了焚天怨火与惊人魅力的女尸。

这是他的决断:他是金身门的弟子,侍奉死亡、观照尸身是他的功课,亦是他的劫数。

韩臣梁跪在力兰分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的空气钻进他敞开的道袍,汗水却沿着他的脊背和后颈不断淌下。

他的目光焊在力兰赤裸的下体上。那片浓密、卷曲的阴毛,遮盖着最后的秘密。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带着活人滚烫的体温和汗水的湿腻,小心地分开了那片丛林。

深褐色、饱满厚重的大阴唇完全暴露在惨白灯光下。

它们饱满得惊人,像两片丰厚柔韧的肉瓣,紧紧闭合着,边缘微微外翻,透出底下未经日光曝晒的、带着脆弱粉嫩的色泽,在死亡冰冷的灰败底色中分外醒目。

那道紧抿的缝隙,是通往所有压抑与怨毒的深渊之门。

“力兰…这里…真漂亮。”

他的指尖极其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饱满阴唇冰冷光滑的边缘。

冰凉的柔软触感让他浑身一紧,胯下硬物猛地跳动。

“这么厚实,这么饱满”

他找不到更贴切的词,只是重复着,

“生来就该被人宝贝着,不该被那些铁家伙和脏手糟蹋。”

他的指尖沿着那深褐色的、细腻柔软的大阴唇轮廓,怜惜地抚摸。

“我知道你委屈”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一辈子守着这里的干干净净,连那最爽快的滋味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的指尖探向那道紧闭的门缝,却被坚韧地阻挡。这份死亡也无法摧毁的坚贞让他心头一颤。

“是不是训练场上跑起来跳起来…腿根磨着布料,生出一点点意思,就那么一点点,就吓得你赶紧压下去,觉得丢人死人了。”

他的指腹在那紧闭的缝隙外轻轻画圈,感受着唇瓣光滑的纹理。

“你那么强,却总觉得那是软弱。”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可他们!那些畜生,凭什么?凭什么用冷冰冰的铁棍子捅进去?凭什么用油滑的手指头摆弄你?凭什么让满世界的人盯着看?凭什么把那臭烘烘的烂袜子塞你嘴里?”

他每质问一句,呼吸就粗重一分,汗水流得更多,仿佛那屈辱的火焰也烧灼着他。

“他们才该下地狱,但姑娘,你这里,你这最干净、最该被人好好疼的地方,不该被那样作践!”

他的目光抬起,掠过力兰平坦紧致、肌肉线条如刻的古铜色小腹,落在那对被冰冷银环穿刺聚拢的深褐色巨乳上。那对巨大的乳球被强行挤压向中间,沉甸甸地堆叠着,压出深不见底的沟壑。银环像丑陋的刑具,深深勒进乳晕周围灰败的皮肤里,留下深紫色的瘀痕。深褐色的乳晕宽大深暗,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着,深褐近黑,被金属环拉扯得有些变形,却倔强地向上翘着。

“还有这里”

韩臣梁的声音充满了痛惜和占有欲,

“这么大的奶子,这么挺,它们是让人发疯的东西,不是让你戴着这狗屁铁环的。”

他伸出手,一手狠狠抓住一侧被聚拢挤压的乳峰。掌心传来沉甸甸的冰凉肉感和惊人的弹性。

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带着湿气,印在那深褐色、因受辱而显得格外倔强的乳晕边缘,舌头沿着那宽大的边缘用力舔舐,尝到冰凉微咸的味道。鼻尖埋进乳肉,那股混合了金属、瘀伤、淡淡汗酸和死亡冷气的味道更浓了。

“憋屈坏了吧?嗯?被人这样锁着钉着”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另一只乳峰,隔着冰冷的银环,模仿着揉捏的力道,感受那丰硕肉球的惊人份量。

“别怕我来,让你好好快活”

他的视线最终定在力兰那双赤裸伸展的脚丫上。宽厚、肉感、充满原始力量的美感。蜡黄的脚底板带着一种温润的光泽,那层薄薄的茧子均匀覆盖在脚跟和前掌,透着粗粝的性感。脚趾圆润小巧,趾甲修剪得很干净,此刻自然微蜷,带着慵懒的诱惑。

“还有它们…”

韩臣梁的声音带着痴迷的喘息,目光灼灼,

“你这双脚丫子…真是顶顶勾魂的尤物。”

他挪动身体,凑近她的左脚。那股源自脚底的气息,汗渍长期捂闷后的酸酵、橡胶鞋底的微涩,混合着死亡本身的冷腥凶猛地钻进他的鼻腔,浓烈得让他喉头发紧。这味道,就是她羞耻的根源。

“好闻” 他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真他妈好闻,赢家的味道…哪有什么臭?是那些人烂了鼻子!”

他伸出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唾液,从那蜡黄的、粗糙的脚弓内侧,自下而上地用力舔舐上去。舌面清晰地刮蹭着那薄茧的粗粝纹理和皮肤本身的冰凉坚韧。唾液涂抹上去,形成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他捧起那只脚,把脸埋进脚心深陷的褶皱里,用力地呼吸、啃咬、吮吸,像一头饥渴的野兽。

他抬起头,眼中只剩下赤裸的欲望之火。他抓住力兰那只左脚,双手固定住脚踝。蜡黄的肉感脚掌正对着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突、顶端不断渗出粘稠液体的阳具。

“用这儿,好好伺候你”

他低吼一声,引导着那冰冷的脚掌,用力按向自己灼热爆胀的龟头。

啪嗒。冰冷的肉感与滚烫的硬物骤然挤压在一起。刺激感让他浑身一抖,牙齿紧咬。那层薄茧的粗粝感狠狠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冠沟和铃口,带来一种混合着尖锐摩擦痛感和汹涌酸麻快感的强烈冲击。

他双手死死抓住力兰的脚踝,开始有节奏地、用她的脚掌反复摩擦撸动自己硬挺的阳具。蜡黄的脚底板紧贴着他灼热的柱身,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粗糙的薄茧每一次刮蹭过敏感的顶端和下方的系带,都引发一阵过电般的剧烈酥麻,直冲尾椎。脚掌的冰凉肉感与他阳具的滚烫坚硬,冰火交织的极端反差让快感加倍。脚趾那圆润的趾腹偶尔蹭到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嫩肉,带来意外的、让他几乎失控的刺激。

“对…就这样…力兰…你的脚…真会弄…”

他粗重地喘息着,腰腹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配合。那冰冷的脚掌在他操控下,在他滚烫的柱身上上下滑动、挤压、摩擦。粘稠的先走液不断渗出,涂抹在蜡黄的脚底板和粗粝的薄茧上,形成亮晶晶的、淫靡的粘腻反光。空气中,力兰脚底那股独特的酵酸体味与他浓烈的雄性麝香精液味疯狂混合,更加浓烈刺鼻。

足交带来的刺激浪潮般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

他猛地抽回那只脚,双手转而粗暴地抓起力兰被银环聚拢的深褐色巨乳。沉甸甸的冰凉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他使出全力,将两侧巨大肥硕的乳肉向中间挤压、揉捏,硬生生在那深邃的乳沟中间挤成一道狭窄、冰凉而极富弹性的肉缝。

冰冷的银环边缘硌得他指骨生疼,深褐色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被挤压得更加突出、变形。

“用这儿…也得伺候…”

他挺起腰,将湿漉漉、沾满了她脚底气息和汗水的紫红色龟头,对准那道冰冷紧绷的乳肉缝隙,狠狠捅了进去。

呃啊!滚烫的龟头瞬间陷入冰凉、沉甸甸、滑腻柔软的乳肉包围之中,强烈的包裹感和冰火反差带来的极致舒爽让他头皮瞬间炸开,眼前发黑。他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两侧丰硕的乳肉,用尽全力向内挤压、箍紧,几乎要嵌进自己的阳具根部。冰冷的银环边缘刮蹭着他敏感的柱身皮肤,带来金属特有的锐利摩擦感。他那沾满粘液的滚烫阳具,就在这被屈辱银环禁锢的丰硕乳肉形成的冰冷肉穴囚笼中,开始狂暴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凶狠地挺进,龟头都狠狠撞在深褐色的乳晕上,甚至顶到那硬挺变形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每一次深深抽出,粗粝的柱身都被冰凉滑腻、沉甸甸的乳肉紧紧裹缠摩擦,吸吮般的触感直冲天灵盖。银环冰冷坚硬的禁锢,与乳肉丰腴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包裹,形成极端刺激的感官地狱。他的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汗水像暴雨一样从额头、脊背、胸膛疯狂涌出,浸透了道袍。

“力兰…你的大奶子…真他妈够劲…夹死老子了…”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腰臀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摆动、冲刺,阳具在那冰冷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囚笼中狂暴地进进出出。粘稠的体液被大量涂抹在深褐色的乳晕、乳头和冰冷的银环上,一片狼藉的湿滑淫靡。

足交与乳交带来的双重刺激下,他强忍着那濒临决堤的爆射欲望。

猛地从那冰冷湿滑的乳肉囚笼中抽出沾满粘液的阳具,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他直起身,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重新跪回力兰双腿之间,双手再次用力分开她僵硬冰冷的大腿,露出那浓密阴毛覆盖下、深褐色饱满厚实的大阴唇。

那紧闭的、代表着最终极禁忌的处女门户,是他最终的目标。

他双手捧着自己那根紫红肿胀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具。

龟头亮得如同涂了油,不断渗出粘液,青筋像蚯蚓般虬结盘绕,剧烈地搏动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充满了死亡、汗臭、精液腥膻和情欲的浑浊气味。

“该这里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像破锣,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一种奇异的温柔,

“别怕…力兰…不是冷的…不是硬的…是我…热的…活的…进来疼你…”

他用沾满汗水和体液的手指,再次极其轻柔地抚摸了一下那饱满深褐色阴唇上缘,拨开几根粗硬的卷曲阴毛。

“让你也尝尝,快活的滋味” 他挺起腰,双手牢牢稳住自己灼热沸腾的凶器,将那湿滑粘腻、饱胀欲裂的硕大龟头,精准地顶在那两片深褐色、紧紧闭合如同处女堡垒般的肉瓣中央、那道微不可察的缝隙入口。

“让你爽飞起来,”

他腰身凝聚全身力量,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向前一送。

紫红滚烫的龟头,带着黏滑的先走液和汗水的咸腥气,狠狠顶在那两片深褐色、饱满厚重、紧紧闭合的大阴唇中央。冰冷的柔软触感与火热的坚硬瞬间相接。韩臣梁能清晰感受到那处女门户的抗拒力道,冰冷而坚韧。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腰腹积蓄的力量如同开闸洪水,猛地向前贯去。

一股巨大但绝非不可逾越的阻力传来,来自那层守护了二十余年的薄薄屏障。

他咬紧牙关,不顾一切地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到腰臀,阳具如同烧红的铁矛,带着活人滚烫的蛮力,强硬地破开那冰冷紧闭的花径入口。

“嗯!”一声沉闷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短促气音,竟从力兰微张的、塞着臭袜子的喉咙里被强行挤出!那不是呻吟,更像是被强行侵犯时无意识的、短促的闷哼。

滚烫坚硬的东西撑开了从未有过的狭窄通道,挤入那死亡冰冷、紧致得令人窒息的幽穴深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一股尖锐的、仿佛灵魂被撕裂的胀痛感钻进了那么敏感那么自尊自爱的灵魂核心。

韩臣梁自己倒抽一口冷气。那里面太冰了,冰得像深埋地下的冻土,紧致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绒裹着钢铁箍。

他的龟头被四面八方冰冷、滑腻、却又无比紧窒的软肉死死咬住、包裹、挤压。每一次微小的搏动都被那冰封的甬道清晰地感知。他停在最深处,粗重地喘息,汗水如浆,顺着下巴滴落在力兰冰凉平坦的小腹上。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力兰脸上。那双紧闭的眼睑下,浓密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不是狰狞的痛苦,而是难以言喻的混合表情。

眉尖微微蹙起一丝极其细微的折痕,仿佛还残留着被侵入瞬间的惊惶和处子被破瓜时本能的痛楚羞怯。

然而,那原本因怨愤和屈辱而死死抿紧的嘴角,那线条极其冷硬的下颌线,却有微不可察的放松。透出底下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茫然渴望。

他不敢再停留,那极致的冰冷与紧窒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他双手撑在力兰冰凉僵硬的腰胯两侧,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那冰冷滑腻的肉壁都紧紧裹缠着、吸吮着他滚烫的柱身,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的热力都吸走。

每一次重重地顶入深处,龟头都狠狠撞在那冰封的花心,带来酸麻到骨子里的快感和一种亵渎神坛般的战栗。他不敢太快,生怕震碎了这具承载了太多怨毒的珍贵容器。冰冷的甬道内壁毫无生命体液的自然润滑,只有他不断渗出的粘稠先走液被摩擦、涂抹开,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他移开一只手,颤抖着抚摸上力兰那对被银环穿刺聚拢的深褐色巨乳。沉甸甸的冰凉肉感入手。他抓住一只乳峰,用力揉捏着那饱满的肉球,感受着惊人的弹性。指尖粗暴地拨弄着那被金属环勒得微微变形的、深褐色的硬挺乳头。

“委他喘息着,看着身下这具被他侵入、被他揉捏的性感女体,“知道你委屈…被人那样糟蹋…现在…老子用热的…用活的…来弄你…让你爽…”

他的腰臀开始渐渐加速,抽插的力道加重。滚烫的阳具在那冰冷紧致的死亡甬道里进出的频率加快。

就在这时,他清楚地看到,力兰那双一直自然微蜷、蜡黄宽厚的肉感大脚,脚趾猛地向内死死蜷缩起来。不再是慵懒的姿态,而是像突然受到强烈刺激般用力地抠紧。足弓也随之高高地、不自然地绷紧拱起,如同被拉到极限的强弓!。细的脚踝肌腱瞬间清晰地绷紧突出于灰败的皮肤之下,那脚心深陷处的细腻褶皱被拉扯得更加深邃清晰。这反应,远比之前在“金身门”秘殿里看到的任何一次“仪轨”都要强烈。

“呃…啊…” 同时,又一声短促的、带着痛苦与奇异颤音的气音,从力兰塞着臭袜子的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她的腰肢,那原本僵硬如铁的腰肢,竟在韩臣梁猛烈的撞击下,极其微弱地向上挺动了一下。仿佛在无意识中迎合那撞击花心的力道。平坦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如同闷雷滚过般的“咕噜”声。

“感觉到了?!”韩臣梁狂喜地低吼,这反应点燃了他骨子里最深的疯狂和征服欲。“对,就是这样!力兰!爽不爽?嗯?”他不再保留,双手死死抓住她冰冷的腰胯,如同驾驭一匹狂暴的烈马,开始不顾一切地全力冲刺,每一次都凶狠地贯入最深处,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那冰封的花心核心。

“呃!呃!呃!” 短促而压抑的气声接连不断地从力兰口中挤出,频率越来越快。她紧蹙的眉头似乎锁得更紧,那是处子被强行推向深渊的恐惧与羞耻。但同时,那绷紧的下颌线彻底松开,甚至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透出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落的委屈和无助。腰肢在承受狂暴撞击的同时,开始出现一种微弱但持续的下意识挺动和痉挛。

那双蜡黄肉感的大脚,脚趾持续地、死命地蜷缩抠紧,足弓绷紧到了极限,脚踝肌腱如同拉紧的钢索。脚底板那薄薄的茧子在剧烈的紧绷下微微反着光。

最强烈的变化来自那被凶器反复贯通的幽谷深处。一股强烈的、源自盆腔深处的痉挛开始了。冰冷紧窒的阴道内壁,如同被投入烧红烙铁的冻土,开始剧烈地、无意识地、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抽搐、挤压。包裹感瞬间增强了十倍,每一次收缩都像无数双冰冷的、带着吸盘的小手,死死抓住他滚烫的柱身,疯狂地吮吸、绞榨。

这剧烈的痉挛如同点燃了韩臣梁体内的炸药桶,那积累了许久的、狂暴的欲望和即将抵达顶点的快感再也无法遏制!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吼,腰身如同打桩机般进行最后几十下狂暴到极点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深贯入痉挛的花心深处,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儿钉进去。

“呃啊——!” 韩臣梁猛地仰头,一股极致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那冰冷痉挛的死亡花房最深处,灼热的激流冲击着冰封的地核。

与此同时,身下那具痉挛抽搐的冰冷女体,猛地发生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剧烈弹动,整个腰背都大幅度地弓起,形成惊心动魄的性感弧度,一股淡黄色的、粘稠冰冷如鱼冻般的液体,混合着点点深褐色的、早已凝结的组织碎屑和殷红的血丝,猛地从被巨大阳具撑开的阴唇边缘,随着她身体的剧烈痉挛,被挤压着、喷射般涌了出来,量不大,却异常粘稠污秽,顺着她冰凉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亚麻布上留下几道湿冷淫靡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中,韩臣梁瘫软下来,粗重地喘息,整个人伏在力兰冰冷汗湿的躯体上,感受着她体内那冰凉的痉挛仍在微弱地持续。他抬起头,看向她的脸。

眉尖的蹙痕还未完全消散,仿佛仍在诉说被强行破身的不甘和处子的羞怯。

但先前紧抿的嘴角,却彻底地松开了。

下撇的弧度,像一个终于释放了所有委屈后,沉沉睡去的孩子。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放松。

那是在快美的感官洪流中,终于卸下了所有重负的空茫。

而那双曾紧绷如弓弦的蜡黄大脚,脚趾也缓缓地、无力地松开了蜷缩,足弓回落,带着薄茧的脚掌微微张开,恢复了最初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凝固的性感姿态。只有脚踝处暴突的肌腱尚未完全平复,昭示着刚刚经历的惊涛骇浪。

“众生皆苦,执念是牢。力兰檀越……终得解脱了。”

长老悠悠醒转,默默喟叹。从怀中掏出引魂幡,将力兰曾让无数人痴迷又嘲弄的脚,轻轻抬起,又接引魂幡的一端垫入她的脚底。

这是仪轨,象征着以清净法布承载亡者最后的行迹,渡其往生。

长老的动作缓慢而庄重,魂幡的另一端被轻轻覆盖在黎氏力兰被乳环固定的饱满胸脯上,暗红的符文覆盖住那耻辱的银环。老僧又取出一小瓶清澈的露水,那是寺中承天阁屋檐下收集的无根水,以柳枝蘸取,极其轻柔地洒落在她的额头、胸口和脚踝。每一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都短暂地折射出一点微光,随即被那死亡灰败的皮肤吞噬。水珠汇聚,沿着她高挺鼻梁的冰冷弧线滑落,没入嘴角塞着的那团肮脏袜子的边缘。

“尘归尘,土归土。力兰檀越,喧嚣已远,诸苦已断。随法幡引,渡苦海,登彼岸。”

长老的声音不高,在韩臣梁模糊的听觉里,像是敲响了一口遥远的铜钟。

“把袜子取出来,那是尘秽,不该随她往生。” 这是指令,平静无波。

韩臣梁探向她灰白的嘴唇,他捏住了那团被唾液和死亡气息浸透、变得僵硬发黄的袜子一角。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传来——潮湿的冰冷,布料的粗糙,还有袜子深处似乎已经板结的汗渍块。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抽。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袜子的纤维似乎与死去的口腔黏膜发生了某种粘连。每一次微小的拉扯,都让他感觉自己在亵渎一种最后的尊严,却又在同时,一种隐秘的、无法启齿的兴奋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椎。他能“听”到袜子纤维与冰冷牙齿摩擦发出的、极其细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他被阻塞的听觉世界里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

当那团带着浓烈酸腐气息、湿冷僵硬的东西终于完全离开她的口腔时,黎氏力兰的嘴唇失去了支撑,显得更加苍白无力,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同样灰败的牙齿。

空洞的嘴巴像一个无声的控诉,朝着这片曾为她欢呼、如今又将她践踏得体无完肤的天空。

长老已经合十,对着白布包裹中的遗体深深一躬。他转身,杏黄色的袍角在冰冷的空气中划过一个沉重的弧度。

“走吧,徒儿。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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