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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菲的真相正太教

小说:正太教 2025-10-27 21:11 5hhhhh 1480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冰冷中恢复了些许意识。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狼藉和苍白。墙壁、地板、家具…所有的一切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霜,晶莹的冰棱从穹顶垂下,如同倒长的水晶森林。

然后,我看到了他。塞西结。

他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或者说,是被封在那里。一层坚硬的寒冰将他完全包裹,像一座精致的雕塑。他微微张着嘴,眼睛圆睁,一只手还向前伸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指尖离我刚才所在的位置只有寸许之遥。

时间,仿佛在他身上静止了。

“塞西结…?”

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和这无处不在的、吞噬一切的冰冷。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稍微一动,寒意就深入骨髓。

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力量爆发的触感,冰冷,狂暴,充满毁灭。我抬起不住颤抖的手,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那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某种怪物的爪牙。

就在这时,体内那股沉寂了许久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异物感,异常清晰地脉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声音直接从我脑海中响起来的:

“来…”

“到下面来…”

“到雕像这里来…”

我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外面长廊空无一人,只有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把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远处隐约还能听到广场那边安眠节最后的喧嚣,小神官们都在举行庆典,此时此刻,整个教堂中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我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步一步,朝着通往下层圣堂的楼梯挪去。脑海中的声音催命似的,一声接一声,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旁观者,抽离在身体之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地下室里的莱菲雕像走去。

地下圣堂的门被推开发出垂死般的呻吟。里面的莱菲依然一脸悲伤的看着我。“触摸…”脑海里的声音命令道。我机械地抬起手,朝着那冰冷坚硬的石头伸去。

指尖碰到石像的刹那,我的天灵盖像被整个掀开!无数不属于我的画面、声音、感受,像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冰冷的绝望和污秽,猛地冲进了我的脑子!

我瘫地面上,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几双穿着精致软靴的小脚围着我。然后,视线被阴影笼罩。一张稚嫩又冰冷的脸凑近了,他解开裤带。

“张嘴,废物。该我了。”

一个东西被强硬地塞进了“我”被迫张大的嘴里!顶端狠狠抵住喉咙深处,带来剧烈的恶心和窒息!

哗啦啦——!

尿液猛的灌进来!直接冲进喉咙!“我”想吐,想挣扎,但身体像摊烂泥,根本提不起力气。“咕…呜噜噜…”,为了避免窒息,“我”只能挣扎着吞咽下去,等我面前的人终于尿完后,另一张相似的小脸立刻挤开同伴,不耐烦地解开裤带。

“快点!别磨蹭!该我了!”又是一根!又是一股尿液洪流!粗暴地灌入!

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丝丝淡金色的流光,从“我”的喉咙深处,沿着我我嘴里的尿液,沿着面前这个小神官的鸡鸡逆流而上,迅速没入他体内!

“唔…”那小神官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的闷哼。他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腰,让排泄更顺畅,仿佛在汲取更多光芒。

视角切换。“我”感觉整个脸被一片温热的、带着汗味的柔软覆盖了。是一个屁股!完全坐实,压得“我”口鼻窒息。肛门正对着“我”的嘴。

“嗯——!”上面的人用力,而后一团散发着恶臭的东西,猛地塞满了“我”的口腔!

就在这极致的污秽和窒息中,更多、更浓郁的淡金色光点,像被挤压出的生命汁液,从“我”的口腔被强行“榨”取出来,沿着那污秽的源头,流了过去。

一个又一个片段,一次又一次煎熬。

“原来,被别人在嘴里撒尿是这种感觉”,我苦涩的想着。

“轮到我了,圣子大人。”一句话语冲击了我的脑海,我内心猛的一颤。

他说什么?圣子大人!难道这些是过往圣子的记忆吗?怎么会?!

然而这股信息洪流并未随着我的疑惑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强烈,无数个类似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直到最后,场景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在这件阴暗的地下祭坛,而是在一个木屋中。

“我”变成了一个瘦弱、苍白的小男孩,手掌贴在一个孩子滚烫的额头上,有股奇异的力量从我手心流向孩子的额头,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我”觉得有点点累,但不知怎么的,却很开心,看到别人不再痛苦,心里就像被阳光填满。

“喂!莱菲!”

几个半大的身影堵住了“我”回家的路。是村里那几个游手好闲、总爱欺负人的恶霸少年。领头那个一脸横肉,块头比“我”大得多。

“听说你会治病?”他凑过来,“怎么治的?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没…没有宝贝…”“我”下意识地后退,声音细小,“就是…就是用手…”

“放屁!”领头的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坐在泥地上。“不说实话是吧?兄弟们,给他松松骨头!看他说不说!”

拳头和脚踢雨点般落在身上。“我”蜷缩起来,护住头脸,那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不安地涌动,却无法用来保护自己。

“打他没意思!你看他这细皮嫩肉的…”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扒了他!让他光屁股回家!”有人起哄。

粗糙的手抓住“我”的裤腰,“我”拼命挣扎,哭喊着,却无济于事。裤子被扯了下来,泪水一下模糊了视线。

这还不够。领头的那个,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给你点圣水洗洗澡!说不定就好了呢?哈哈哈!”

他走上前,不由分说地,对着我开始撒尿,尿液浇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甚至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噗…”“我”被呛得咳嗽,恶心的味道充斥口腔和鼻腔,口水、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一起流出来。

就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我”体内那股一直安静流淌的力量突然失控了!它像是被这污秽的行为刺激、引爆,疯狂地躁动起来!

一丝淡金色的光芒,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皮肤下,尤其是被尿液沾染的地方,渗透出来!它们如同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竟然逆着尿流,丝丝缕缕地,飘向了那个正在排泄的恶霸少年!

那领头少年猛地打了个激灵!他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令人浑身舒坦的力量正顺着自己的鸡鸡倒灌进自己体内!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充满了精力,甚至…感觉拳头都更有力了!

其他几个恶霸愣住了,看着老大身上似乎…在发光?

“老大…你…”

领头的恶霸回过神来,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看向地上瑟瑟发抖、浑身污秽的“我”,就像在看一个…会下金蛋的鸡?

“按住他!”他兴奋的命令。

其他几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上前,死死按住“我”的四肢。

领头的恶霸再次上前,重复刚才的行为。尿液再次浇下。

更多的淡金色光芒从“我”体内被冲刷出来,流向他的身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哼声。

“妈的…真有…真有用!”他喘着粗气,对其他几人吼道,“你们也来!快!也对着他撒尿!”

另外几个恶霸学着领头的样子,各自露出鸡鸡,然后惊喜地发现那奇异光芒流入体内带来的舒适感和力量感。

“我”躺在冰冷的泥地里,身体被污秽覆盖,体内那点维系生命的温暖力量,正在被一点点地抽离。“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里的那股奇异的力量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虚弱。终于,当最后一个恶霸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带,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时,“我”感觉到某种维系存在的弦,绷断了。

没有痛苦,只有彻底的虚无。

“我”的身体,从指尖开始,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无声无息的飘散、消失。

最后看到的,是那几个贪婪的深呼吸的样子,仿佛想将空气中残留的光点都吸入体内。

视角猛地拉回现实!

地下祭坛的冰冷重新包裹住我。我瘫在地上,被莱菲最终消散的记忆冻僵了灵魂。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从入口处传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

几个身影,穿着绣满金线的长老祭袍,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们的脸庞……虽然苍老了许多,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分明就是记忆里那几个恶霸少年!

他们看着我,脸上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

“精彩,真是精彩。”为首的那个,也就是当年领头的恶霸,如今的大长老,说道,“看来,你都看到了?那个叫莱菲的蠢货最后的模样?”

他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没错,就是我们几个。”他仿佛在陈述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当年那个小傻子,空有一身引动信仰之力的天赋,却只会白白浪费自己的小命去救那些贱民。是我们……开发了他的正确用法!”

旁边一个瘦高长老嗤笑一声,接口道,语气里带着炫耀:“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我们离开了那个小村子,走南闯北,翻阅了无数禁忌典籍,才终于搞明白了!莱菲那小子天生就是个信仰容器!他救治的人感念他,产生的信仰之力会汇聚到他身上!而他那种燃烧自己生命去救人的蠢办法,正好能把信仰之力和他自己的生命本源炼化在一起,变成一种更精纯的燃料’”

他蹲下身,凑到我的脸前:“而我们无意中发现的那种方式,竟然他妈的是某种早已失传的黑魔法掠夺仪式!能完美地把那种混合力量从他体内抽取出来!”

他站起身,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整个地下圣堂,乃至整个正太教。

“于是,我们创立了正太教!我们到处寻找像莱菲一样,拥有特殊体质、容易汇聚信仰之力的男孩。”他的声音带着狂热,“但我们改进了流程!不再让他们傻乎乎地去直接救人消耗生命!我们给他们吃特制的催化药剂,让他们的治愈力量,必须通过尿液和粪便才能起效!”

“哈哈哈!”另一个胖长老忍不住大笑起来,脸上是扭曲的畅快,“这样多好!既能借着宗教的幌子快速收集信仰——又能加速消耗这些圣子的生命力!让他们在十四岁左右,就变得油尽灯枯,方便我们进行最后的……收割!”

大长老最后总结,语气冰冷而残酷:

“你们这些圣子,不过是我们饲养的牲畜。吃下我们的特制面包,用自己的命去生产圣药,为我们收集信仰。养肥了,养到快死了,再由我们……把你们身上的信仰之力吃掉。”他咂咂嘴,像是回味着什么,“不过,活得久了,这牙口就不如年轻时好了。”他拍了拍自己枯瘦的胸膛,“我们的身体,太老太旧了,就像生锈的钥匙,已经很难直接打开你们这些新鲜容器了,强行汲取,效果差,还容易卡住。”

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所以,我们想了个好办法——造新的钥匙。”

“我们不停地生孩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播种庄稼,“让我们的血脉后代,那些年轻、鲜活、与你们这些圣子年龄相仿的小家伙们,穿上神官袍子。他们的身体,是完美的桥梁。”

瘦高长老狞笑着接话:“由他们来执行最后的仪式,再合适不过了。年轻的身体吸收你们的力量,几乎没有任何损耗,完美融合。”

然后,大长老接着道:

“等他们吸饱了,就像……嗯,就像灌满了美酒的皮囊。”他甚至还做了个掂量的手势,“就到了我们这些做父亲的,收获的时候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我脸上的恐惧。

“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不是吗?”他幽幽地说,“它既能成为最好的桥梁,也能成为最稳固的锁链。通过一些小小的……嗯,家庭仪式,我们就能很轻松地把他们体内那份新鲜的力量,连带着他们自己的小命儿,一起……拿回来。”

“毕竟,”大长老摊摊手,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工具用完了,总不能一直留着占地方吧?再说了,为了保证每一届圣子,都能有最匹配的钥匙可用,我们每年都得……努努力,多造几把新的。”

几个长老同时发出了笑声,这时我才看到,那几个属于长老嫡系的小神官们一个个眼神空洞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长老们控制离开了安眠节的现场,来到了这阴暗的地下室。

“本来还想等你14岁成熟之后再收割的,一般我们不会直接操控子嗣,而是会在这四年时间里给他们洗脑,让他们主动进行仪式,这样效果才是最好的,”大长老们笑着说,“不过既然你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我们也只好提前把你解决掉了。”

那几个小神官脚步僵硬的向我逼近,我脚步发软,挣扎着一步步往后挪动。就在我背脊贴上莱菲石像的瞬间,“噗”一声,石像化为漫天晶莹的粉末!

没有巨响,没有坍塌,就像一座沙雕被风吹散。那些石粉并未飘落,而是化作无数闪烁着白光的粒子,像是无数哭泣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尖啸,然后疯狂地涌向我的身体,从每一个毛孔钻了进去!

“呃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吼,那是无数份记忆、无数股怨念、无数种愤怒与疯狂强行灌入灵魂的冲击!历代圣子被榨干生命时的绝望眼神,他们承受污秽时的屈辱颤抖,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最后诅咒……所有的一切,如同沸腾的熔岩,在我体内奔涌、融合!

我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深处仿佛有苍白的火焰在燃烧。抬起手,指尖萦绕着带着无数怨魂低语的灰白色能量。

“不可能!”大长老脸上的狞笑僵住,转化为惊骇。

我没有看他。目光扫过那些逼近的嫡系小神官,只是意念微动。

那灰白色的能量如同有生命的触手,瞬间缠绕上他们。没有伤害他们,只是强行切断了他们与长老之间那无形的控制线。几个小神官眼神一清,随即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到了角落,昏倒在地。

然后,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枷锁,落在了那几位长老身上。

他们想跑,想反抗,但在那汇聚了无数圣子怨念的力量面前,他们的黑魔法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灰白色的能量化作实质的锁链,将他们死死束缚,拖到了地下祭坛中央。

“你…你想干什么?!”大长老惊恐地大叫,他感受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只是遵循着体内那股怨念能量的指引,抬起了双手。

一个复杂诡异的符文法阵,以我和那几个长老为中心,在地面上亮起,散发出阴寒的灰暗光芒。

“不!住手!”长老们发出绝望的哀嚎。他们感觉到,自己数百年来积累的力量,连同他们自身的生命本源,正在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强行抽离!

几道扭曲、透明的虚影从那些干瘪的尸身中被硬生生扯了出来——是长老们的灵魂!他们挣扎着,发出无声的尖啸,脸上凝固着比死亡更深邃的恐惧。灰白色的能量锁链缠绕着这些灵魂,将它们拖向那个在地面上旋转的、暗红色的能量漩涡。

“不——!!!”大长老的灵魂发出凄厉到超越人耳承受极限的哀嚎,那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炸响,充满了永恒的悔恨与绝望,“放过我们!我们知错了!求求你……”

他的求饶被另一个长老灵魂更刺耳的尖啸打断:“永恒的折磨!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然而,复仇的怨念冷酷无情。灰白色的锁链猛地收紧,将他们彻底拖入了那暗红漩涡的中心。

嗡——

漩涡的光芒骤然变得深邃、粘稠,仿佛注入了灵魂。它不再仅仅是一个能量源,更成了一个永恒的囚笼和刑具。我能清晰地听到,从那漩涡深处,传来永无止境的、细微却清晰的灵魂哀嚎与痛苦的嘶鸣,永远回荡在这地下圣堂。他们的痛苦,成了维系这力量之源运转的、永不枯竭的燃料。

体内那汹涌澎湃的怨念洪流,在完成了这终极的复仇与仪式的逆转后,如同退潮般开始消散。绝大部分力量注入了那个暗红漩涡,与长老们的灵魂融为一体,形成了新的平衡。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的灰白能量,还萦绕在我指尖。

我站在原地,身体因为力量的急速抽离而虚脱。就在这时,脑海中一个画面闪过——塞西结!他还被冰封在寝殿里!

那最后一点残存的怨念能量,仿佛也感应到了我这突如其来的焦急,微微跳动了一下。

不能再耽搁!这点力量随时会彻底消散!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地下圣堂,沿着冰冷的旋梯向上狂奔。身体的疲惫和灵魂的沉重几乎将我压垮,但救塞西结的念头是唯一的支撑。

猛地撞开寝殿的门。

里面依旧是一片冰封世界,寒气扑面。塞西结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被封在清澈的寒冰之中,惊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停顿。

我冲到冰雕前,几乎能透过冰层看到他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抬起颤抖的手,将指尖那最后一点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灰白能量,按在了坚硬的冰面上。

“融化…”我嘶哑地低语,用尽最后的意念驱动。

细密的裂纹从我的指尖下蔓延开来,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冰层开始迅速变得模糊、湿润,然后化作冰冷的水流,哗啦啦地淌落下来。

当最后一丝灰白能量从我指尖消散,坚冰应声碎裂,化作冰冷的水流轰然淌落。塞西结僵硬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湿漉漉的水汽,直直地坠入我的怀中。

我用尽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被吹得簌簌作响的叶子,冰冷的衣物紧贴着他瘦小的身体,也浸湿了我单薄的祭袍。我收紧了手臂,将他冰冷的身躯更深地嵌入我的怀抱。在这一刻,感受着怀中这具冰冷、颤抖、却真实存在的身体,我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我的时间被凝固,我的力量源自最深沉的怨念与永恒的折磨,我的存在,成了一个维系黑暗平衡的冰冷节点。我失去了成长的可能,失去了衰老的权利,失去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一切未来。

而塞西结……成了我与人类世界之间,唯一的、脆弱的连接。

我只剩下他了。

塞西结在我的怀抱中渐渐软化下来。他慢慢抬起冰冷僵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我。

我们就这样,在冰冷的地面上,在融化了的冰水之中,紧紧相拥。

他是我的侍从,我的……朋友,我如今唯一能抓住的、属于过去的浮木。

而我,是他侍奉的圣子,一个刚刚手刃了仇敌、重构了秩序、却也永远失去了时间的……非人之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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