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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慢慢的沉沦我的妻子雪乃与黑人留学生的纠葛

小说:我的妻子雪乃与黑人留学生的纠葛我的妻子雪乃与黑人留学生的纠葛 2025-10-27 21:11 5hhhhh 7820 ℃

第三天的早晨,空气中漂浮着煎蛋和味噌汤的混合气味。我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抹布,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一个刚刚洗过的盘子。盘子是纯白色的,边缘有几道浅蓝色的圈。我的动作很慢,每一个擦拭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沉稳。厨房的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约莫两指宽的缝隙。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可以穿过餐厅的一角,正好落在玄关的位置。那里是每天早晨固定上演的舞台。

“我出门了。”雪乃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如果仔细分辨,能听出其中隐藏的一丝微不可查的紧绷。她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教师职业套裙,合身的西装上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下半身的及膝裙包裹着她笔直的双腿。黑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只留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

“雪乃老师,等一下,我也准备好了。”拉希德的声音紧随其后。他背着一个与他瘦小身材不相称的大书包,快步跟了上去。

我停下了擦拭盘子的动作,但手依然握着抹布和盘子,保持着那个姿势。我的目光透过门缝,聚焦在玄关那一方小小的空间。

雪乃在鞋柜前弯下腰,伸手去拿她的那双黑色浅口高跟鞋。这是一个日常得不能再日常的动作。她弯腰的瞬间,套裙的下摆因为重力的关系,向上微微收缩了一些,紧紧贴合在她臀部的曲线上,将那完美的弧度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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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雪乃的声音斩钉截铁,“请你记住你的身份,拉希德同学。明天我会向你的班主任反映这个问题。”

“别这样,老师。”拉希德的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我只是觉得老师太辛苦了。如果老师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

他的道歉轻飘飘的,没有任何诚意。

我适时地转过身,将拖鞋放在她脚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一无所知的微笑:“欢迎回来,雪乃。今天工作很辛苦吧?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是你喜欢的炖牛肉。”

我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雪乃看到我,眼神中的怒火迅速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刚才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压回心底。她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裙摆,又用手拢了拢头发。

等她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清冷的表情,只是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红晕。

“嗯,我回来了,八幡。”她对我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闻起来很香。辛苦你了。”

她换上拖鞋,从我身边走过,走向洗手间。我注意到她的步伐有些僵硬,仿佛身体的某个部分还在抗议着刚才所受到的侵犯。

拉希德也换好了鞋,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还很有礼貌地对我鞠了一躬:“比企谷先生,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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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气氛一如既往地压抑。雪乃几乎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小口地吃着东西。我能感觉到她刻意地将自己的身体向我这边靠,远离坐在她另一侧的拉希德。而拉希德则像是完全忘记了玄关发生的事情,一边大口地吃着炖牛肉,一边喋喋不休地讲着学校里的趣事。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雪乃。她放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雪乃洗完澡后就一直很沉默。她背对着我,身体蜷缩着。

我能感觉到她没有睡着。她的呼吸很轻,但带着一种不规律的节奏。

我从后面伸出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腰。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到她的瞬间,瑟缩了一下。那是一种非常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反应,但却被我准确地捕捉到了。

“雪乃?”我轻声喊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答。

我将她向我怀里拉近了一些,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她的头发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但我的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丝别的味道。那是白天的屈辱和压抑发酵后的味道。

“累了吗?”我问。

“……嗯。”过了很久,她才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节。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她。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但这种放松是表面的,我知道在她平静的外表下,正翻涌着怎样的波涛。

我的手在她的睡裙上轻轻地抚摸着,从腰际滑到小腹。睡裙是丝质的,触感冰凉而顺滑。

就在我的手即将继续向下时,她突然翻过身来,面对着我。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那里面有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有不安,有愧疚,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乞求的渴望。

然后,她主动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属于雪之下雪乃的吻。她的嘴唇带着一种急切的、甚至是粗暴的力道,撞上了我的嘴唇。她的舌头没有任何试探,直接撬开我的牙关,闯了进来,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在我的口腔里扫荡着。

我被她的主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一丝羞涩和迟疑。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我的腹部,动作急切而用力,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她很快就翻身,跨坐在我的身上。这个姿势是她以前绝对不会主动尝试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色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垂在我的胸前。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八幡……”她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然后,她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自己沉了下来。

从那天开始,玄关的默剧成了我们三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日常。时间像砂纸,缓慢而坚定地打磨着雪乃的抵抗。最初的几天,她还会用冰冷的言辞和愤怒的眼神进行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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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手里的牛奶杯晃了一下,几滴白色的液体洒在了流理台上。一股冰冷的、尖锐的东西刺穿了我的胸膛。是愤怒吗?不,比那更复杂。是一种看到珍视之物被玷污的心痛,和一种病态的好奇混合在一起的诡异感觉。她放弃了。她竟然放弃了。那个坚强、正直、从不向任何不合理妥协的雪之下雪乃,竟然放弃了抵抗。

为什么?是因为反抗无效的绝望?还是像我想象的那样,为了不破坏这个家的平静,为了不给我添麻烦,所以选择了独自忍受?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来。同时,一个更黑暗、更丑陋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她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也习惯了?甚至……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这些肮脏的想法甩出脑袋。我拿起抹布,将洒出来的牛奶擦干净。

那天晚上的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压抑。餐桌上,只有拉希德一个人在兴高采烈地说话,我和雪乃都沉默着。她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饭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看电视,而是直接回了卧室。

当我处理完厨房的琐事,回到卧室时,她已经洗完了澡,穿着那件丝质的睡裙,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

我躺到她身边,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住她。

被子底下的身体,是紧绷的。

“雪乃。”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那里有她皮肤的温度和沐浴露的清香。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八幡……”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哭泣的边缘,“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我能感觉到她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

我没有追问。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知道她为什么说不出口。我只能收紧手臂,用我的体温,我的心跳,告诉她,我在这里。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在我的怀里转过身。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望着我,那双总是清澈如冰的眸子里,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浓雾,充满了迷茫、痛苦和一种我无法形容的……近乎破碎的美感。

“抱我。”她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然后,不等我回答,她就主动吻住了我。

那是一个绝望的吻。她的嘴唇冰凉,带着一丝咸味,是眼泪的味道。她的牙齿磕碰着我的嘴唇,带来轻微的痛感。她的舌头笨拙而急切地在我的口腔里探索,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寻找一个可以栖身的港湾。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睡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回应着她的吻,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

“雪乃,没事的……”我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但她却像是被“没事”这两个字刺痛了,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她猛地推开我一点距离,然后翻身,再一次,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几次了,但今晚,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破釜沉舟的意味。

她跪立在我的上方,睡裙的下摆滑落,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大腿。昏暗的灯光为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低头看着我,黑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只留下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

“八幡……”她又一次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是不是……我变得很脏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没有那种事。”我立刻回答,声音坚定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你永远是雪之下雪乃。”

我的话似乎给了她一丝力量。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带着自我惩罚意味的动作,缓缓地将我的手指引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么……”她的声音在晃动,带着浓重的喘息,“证明给我看……证明我还是你的……”

她的身体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动作一开始是生涩而混乱的,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取悦我,或者说,取悦她自己。她只是本能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寻求着一种连接,一种归属感。

她将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向我身上压,每一次沉下,都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力道,仿佛要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用这种更强烈的撞击,全部挤压出去。

我能感觉到她的迷茫和痛苦。我托住她的腰,引导着她的动作,让她找到一个更舒适的节奏。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她的腰窝,她紧绷的大腿。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告诉她,我在这里。

渐渐地,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流畅。混乱的本能,逐渐被身体深处的欲望所取代。她开始发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哀伤而动人的歌。

“八幡……八幡……”她不断地重复着我的名字,仿佛这是她在汹涌的浪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失去了焦点。理智的堤坝,正在被情欲的潮水一点点击溃。

某一刻,她突然停了下来,低下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着我。

“说……说你爱我……”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爱你。”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说,我的身体只属于你……”她喘息着,继续要求。

“你的身体,只属于我。”我重复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腰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她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和满足的笑容。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再一次将自己狠狠地沉向我。

在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滑向了一个我无法预测的深渊。我们用最亲密的方式,互相慰藉,也互相伤害。我们都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成了彼此的同谋。而我,这个沉默的旁观者,享受着她因痛苦而绽放出的、妖异的美丽,并为此,感到无尽的罪恶和沉沦。夜晚的狂热,成了白天屈辱的解药,也是毒药。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忍受着,并且沉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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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晚,成了这种压抑的唯一宣泄口。

雪乃变得像一个专业的演员,每晚都在我们的双人床上,上演着一出名为“忠诚”的独角戏。她不再需要我任何的引导和暗示。洗完澡,她会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直接跨坐到我的身上。这个动作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

她的吻,不再是最初那种带着绝望的啃噬,而是变得技巧十足。她会用舌尖描摹我的唇形,会用牙齿轻轻地厮磨,会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将一个个深吻送入我的喉咙深处。她学会了如何用眼神来传达欲望,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在夜晚会燃起深色的火焰,专注而狂热地注视着我。

她探索着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要熟悉。她知道我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能最快地挑起我的欲望。她的手,时而温柔如羽毛,时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八幡……”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有哭腔和哀求,而是充满了沙哑的、被情欲浸透的磁性。她会在我耳边呢喃,会主动说出一些下流的、她以前绝不会说出口的词语。仿佛白天的沉默,都需要在夜晚用加倍的言语来补偿。

她会骑在我的身上,用一种熟练得让我心惊的姿态摇摆着身体。她的长发随着动作而飞舞,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我的胸口。她会掌控着整个过程的节奏,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又激烈冲撞。她像一匹在自己领地里尽情驰骋的母马,而我,就是那片被她反复踏足、宣示主权的领地。

她尤其执着于让我看着她的眼睛。在欲望的顶峰,她会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强迫我与她对视。她似乎是想在我的瞳孔里,看到她自己沉溺于情欲的模样,以此来确认,这份沉溺是为我、且只为我而存在的。

我……我承认,我沉溺于此。我沉溺于她这种病态的主动。我享受着那个高傲的、完美的雪之下雪乃,在我身下展现出的、只为我一人的放荡与臣服。白天,她是被侵犯的、无力的受害者;晚上,她就变成渴求着我的、主动的支配者。这种强烈的反差,像最烈的酒,让我眩晕,让我上瘾。

我的内心不再有那么多的挣扎和自我拷问。愤怒和兴奋两种情绪,已经在我心里诡异地融合,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的、名为“占有”的情感。她是我的,无论白天经历了什么,晚上她都会回到我身边,用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这一点。这就够了。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理智,让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切。

我们成了最亲密的共犯。用身体的极度交融,来掩盖精神上那道越来越深的裂痕。我们谁也不去触碰那个话题,谁也不去试图打破这个循环。我们就这样,在白天的屈辱和夜晚的狂热中,维持着一个危险而脆弱的平衡。

我甚至会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期待着她会用什么新的方式来“讨好”我,来“洗刷”自己。而雪乃,她也像是找到了救赎的途径。只要在夜晚,她能从我的眼中看到欲望和肯定,白天的那些肮脏的触碰,似乎就可以被暂时遗忘,被覆盖。

我们都病了。我知道。这个家,从那个少年踏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病房。而我们,是放弃治疗的病人,也是互相喂食毒药的医生。我们用彼此的身体作为唯一的慰藉,在这场无声的、永无止境的沉沦中,一起,慢慢地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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