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说书人

“且听今日第三回，《龙阳百态》。”老瞎子拨弄了一下琴弦，声音悠扬响起，“要说这天下间的极刑，哪一处不是惊心动魄？就说前日广州府处决的那个海盗头子，二十多岁的后生仔，生得一副俊俏模样…”

众人听闻又有新鲜事儿，纷纷聚拢过来。老瞎子摸了摸胡须，继续说道：“那海盗惯用蒙汗药害人性命，官府抓住他后，判了个‘龙鞭之刑’。”

话音未落，听众中已有好事之人喊道：“老先生快详细说说，这龙鞭是什么刑罚？”

老瞎子嘴角微扬：“这龙鞭嘛，顾名思义，就是要让那人像个活龙般扭动。先把犯人扒光了吊在树上，两条大腿分开绑住。然后取一根新鲜柳枝，蘸着盐水往他那羞处抽打…”

说到此处，老瞎子故意停顿片刻，啜了一口茶水。台下听众屏息凝神，不少人已经面红耳赤，更有甚者悄悄夹紧双腿，掩饰那隐隐抬头的欲望。

“那海盗被打了三十鞭，直打得菊花绽放开来，鲜血直流。据说行刑完事后，他的后面足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个口子，能看见里面的肠子蠕动…”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更是面色潮红，裤裆高高隆起。其中一人实在按捺不住，悄悄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起来。

老瞎子浑然不觉，继续讲述着：“要说这世上的刑罚，哪样不是极尽想象？就像去年江南那边处理的一个采花大盗，官府给他用了‘玉笼之刑’…”

听众们听得入迷，不知不觉中，这条街道已然成了全城最热闹之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既兴奋又惶恐的表情，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几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安静聆听那些让人血脉偾张的故事。

“诸位可知什么是‘腐刑’？”老瞎子捻着胡须问道。

“就是割了那话儿啊！”人群中有人应答。

“不错，除了进宫的太监要割干净了伺候主子，有些犯了事的，也要挨这一刀。”老瞎子语气渐趋沉重，“专门做这营生的是个叫小刀刘的手艺人，手艺精湛得很。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经他手的，都说是少有的疼。”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前阵子隔壁县送来了三个，都是犯了花案的。按律法，一律净身。小刀刘先把他们衣服剥光了，绑在木桩上示众三天，好让街坊们都认得他们的脸和身子。那三人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街上，任凭风吹日晒，晚上还得防着野狗来啃食阳物。”

人群中不少人都咽了咽口水，有几个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后来游街示众结束，就把他们送去坐牢。监狱里也不给穿衣服，说是方便检查是否藏匿违禁品。但实际上嘛…”老瞎子压低了声音，“就是方便那些狱卒和狱霸行事。没了那玩意儿的囚犯，就成了别人泄欲的器具，日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时，老瞎子注意到角落里那个嘴边刚长绒毛的少年，正一边听故事一边自渎。他笑了一声：“这位小哥若是觉得热，不如把裤子脱了听书，咱们这儿都不讲究这些。”

那少年满脸通红，犹豫片刻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褪下了裤子。众人看去，只见一根粉嫩的玉茎傲然挺立，顶端如鲜笋般尖翘，根部长着稀疏的绒毛，像个小刷子似的。

“好一个嫩生生的小兄弟！”有人赞叹道，惹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少年虽然害羞，却也有几分得意。

老瞎子继续他的故事：“最近村里有个汉子，名叫李大牛，那话儿足足八寸长，堪比驴马一般。平时最爱仗着那本钱四处留情，无论男女，见到合意的就霸王硬上弓。有一次竟然闯进举人家，把他新买的娈童给糟蹋了。”

“哎呀，这不是找死吗？”台下有人唏嘘。

“可不是。那小娈童本就被他弄得下不了床，举人大怒，便派人把李大牛捉了，告到官府。结果可想而知，一个‘淫棍’的罪名稳稳当当扣在他头上。”

老瞎子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到了行刑那天，小刀刘特意挑了个凉爽的早晨动手。他先让人把李大牛捆得粽子一般，仰面朝天放在案板上。然后…”

少年听得入迷，右手不停撸动着自己的玉茎。其他人也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细节。

“小刀刘先用温水给他清洗干净，接着用小刷子沾了些特制的药膏，在他的奶头上轻轻画圈。那李大牛顿时感觉两颗奶头又痒又涨，不一会儿就硬得跟石子似的。”

“接着，小刀刘俯下身，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龟头，舌尖顶在马眼上来回刮擦。那李大牛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根肉棒登时膨胀到极限，青筋毕露，宛如盘踞着几条小蛇。”

“眼看时机成熟，小刀刘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消毒，然后…咔嚓！”老瞎子做了个切割的手势，“一刀下去，那根八寸长的肉棍应声落地。紧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切掉了那对鸽蛋大小的卵子。”

说到这里，老瞎子补充道：“你们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那一刹那，李大牛竟然射了出来，精水喷得老高，洒了小刀刘一头一脸。”小公子

“噗嗤！”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一位少年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嫩茎突突跳动，喷射出几股乳白色液体，溅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痕。众人见状发出戏谑的笑声，少年虽有些难为情，却没有穿回裤子，反而任由那半硬的玉茎暴露在空气中。

“瞧瞧，这才叫真材实料的小公子。”有人评论道，目光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游移。确实，这少年身形纤瘦却不羸弱，皮肤光滑如上等丝绸，十指修长洁净，一看便是养尊处优之人，平日里不曾做过粗活。那头乌黑油亮的长辫梳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就在众人欣赏之际，几位体格健硕的男子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向少年靠近。他们刻意挡住了旁观者的视线，几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少年柔嫩的肌肤。

“小兄弟，让我们带你见识些更有趣的玩法如何？”为首的一人凑近少年耳边低语，鼻息喷在他颈侧。

少年刚经历高潮，身子本就酥软，又被这几双大手来回抚摸，不由得全身发热，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那几人架起少年就往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老瞎子喊道：“老先生继续说您的故事，我们去去就回！”

待他们走远，老瞎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他的说书：“话说回来，那李大牛没了宝贝之后，日子过得可真是…”

他抿了口茶，整理了思绪：“没了那物件的李大牛，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走路都打飘。原本在村里横行霸道的人物，转眼成了人人可欺的角色。”

“刚开始他还想着回家种地糊口，谁知刚回到村子，就被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拖进了草垛。那些人早看他不顺眼，如今见他成了废人，正好拿他寻开心。”

“一开始李大牛还想反抗，可惜身子虚浮无力，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些人掰开他的臀瓣，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顿乱捅。李大牛疼得哇哇乱叫，却又无人理会。”

“从那以后，李大牛就成了村里公用的肉便器。不管是谁，想发泄了就去找他，连句好话都不必说，直接扒了裤子就干。有时一天要应付七八个人，到最后那里肿得像个馒头，走路时两腿打颤，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动。”

“不过听说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主动蹲在村口等着被人使用。那张嘴倒是练出来了，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他会偷偷躲在被窝里抹眼泪，怀念当初那根威风凛凛的大肉棍…”

故事讲到这里，太阳已经西斜。老瞎子收起三弦，站起身来：“今天就讲到这儿，各位明日再来捧场。明儿个给您讲讲什么叫‘金芒钻’，保管让您听了提心吊胆，夜里睡不着觉。”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意犹未尽的老听客，还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香艳刺激的故事。

几日后，老瞎子如期赴约，熟悉的三弦声再次响起。

“今儿个给大家讲个新鲜事儿，说的是城北那个有名的‘兔儿爷’，姓吴名唤子敬。”老瞎子拨动琴弦，娓娓道来，“这小子生得一副好皮相，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尤其是那话儿，又直又长，像是玉雕的一般。靠着这张脸和身子，他在勾栏巷混得风生水起，不知迷倒多少王孙公子。”

“可是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吴子敬得罪了一个达官贵人，被举报惑乱风俗，扰乱纲常。知府大人判了他个‘腰斩’的刑罚，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刑啊。”

台下听众无不屏息凝神，有几个年轻人甚至紧张地吞咽口水。

“行刑那天，正值秋日，天气晴朗。吴子敬被剥得赤条条，按在刑凳上。那刑凳是个特制的木墩，中间凹陷，刚好卡住腰身。两旁各有两个铁环，用来固定手脚。”

“吴子敬就这样，上半身趴伏在凳面上，那两条修长的腿悬空在外。刽子手拿来几根粗麻绳，先把他的腰在凳子上捆牢，再将两只手腕分别系在两侧的铁环上。那姿势，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据说当时围观的人特别多，都想一睹这位名噪一时的兔儿爷最后的模样。有人注意到，即便是在这般处境下，吴子敬的那话儿依旧昂首挺立，像是在向世人展示它最后的风采。”

老瞎子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润喉：“刽子手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持一柄特制的大斧。那斧刃宽厚，份量十足，最适合这种拦腰斩断的活计。”

“‘呼——’刽子手深吸一口气，高高举起斧头，瞄准了吴子敬腰部的位置。就在这一刻，吴子敬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全身猛地一颤，那根阳物竟然喷射出了白浊…”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正在此时，刽子手手起斧落，‘咔嚓’一声，吴子敬的身子应声分为两截。鲜血如同泉涌，喷洒得到处都是。”

“按理说，这种重创之下，一般人当场就毙命了。可这吴子敬命硬得很，硬是撑了三天才咽气。据说他被斩断的上半身，还能睁着眼睛说话，求旁人给他个痛快。可惜没人理会，只得任他一点点耗尽生命力。”

“至于那被砍下的下半身，更是有一番奇遇。”老瞎子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那东西可是个珍品啊，臀部圆润丰满，大腿线条优美，就连那阳物也是又粗又长。有个贪图新鲜的官差，当晚就把那截尸身带回了家，当做玩具来享用。”

“他把那下半身的两条腿掰开，露出中间那个地方，用各种手段玩弄。那尸身虽然没了生命，却仍能做出一些本能反应，尤其是那根东西，竟能再次硬起来。官差玩得兴起，干脆找来一些奇怪的工具，把那地方弄得汁水淋漓…”

“就这样，那官差整整玩了三四天，直到那截尸身开始发臭才罢手。最后，他嫌麻烦，就把东西丢在了城外的乱葬岗。第二天再去瞧，只剩下一堆白骨，想必是被附近的野狗吃得干干净净。那两条曾经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美腿，如今也只能成为畜生们的餐点了。”

听完这个故事，台下的听众们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却又莫名地兴奋不已。有几个胆大的小伙子甚至开始讨论起细节来，言语间充满猎奇的好奇。

老瞎子讲到兴处，不禁调整了一下坐姿。细心的听众发现，他那宽松的灰布裤子中央鼓起了老大一块，形状惊人，难怪他平日总爱用扇子遮掩。

“今儿个再说个新鲜的，是城南李大善人家里的事儿。”老瞎子换了副琵琶，弹奏出几声悲凉的调子，“说起这李家，祖上三代都是经商起家，如今富可敌国。家里光奴仆就有上百人，各个都训得服服帖帖。”

“可偏偏有这么一号人物，名叫阿福，生得膀大腰圆，跟头黑熊似的。那家伙一身蛮力，平日负责扛货卸货，倒也称职。可他犯了所有主子都忌讳的一件事——不忠。”

“据说啊，这阿福趁着东家不在，偷拿了库房里不少值钱玩意儿，还勾搭了主母的丫头。这事被管家发现了，上报给了李大善人。”

“李大善人一向以仁德著称，这次却铁了心要好好杀鸡儆猴。他把家丁召集在一起，宣布了对阿福的惩罚——活剥人皮。”

“嘶——”底下的听众倒吸一口凉气。

“别急，还有更邪乎的。”老瞎子卖了个关子，“这李家世代经商，结识了不少西域来的商人。其中一个懂些异域手法，教给了李大善人一套完整的剥皮术。”

一个戴着方巾的文士忍不住开口问道：“莫非是类似于西藏的人皮唐卡？”

“哟，这位兄台见多识广啊。”老瞎子笑道，“确实是类似的做法，只不过更为残忍罢了。”

“那日，阿福被五花大绑地带到后院。管家先命人在地上挖了个坑，坑的大小刚好能让一个人站着埋到胸口。然后他们把阿福的衣服一件件剥光，露出那身黝黑发亮的腱子肉。”

“嚯，那玩意儿可真够唬人的，”老瞎子啧啧称奇，“就跟小孩胳膊似的，又粗又直，顶端还带着弯钩，一看就知道没少祸害良家女子。”

“阿福被推到坑边，挣扎着不肯进去。十几个家丁一拥而上，才勉强将他按住，推进了坑里。只露出上半身在外头，那对巨乳像小山包似的耸立着。”

“接下来的画面可不太好看，”老瞎子放慢语速，“管家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银白色的水银。他先用剃刀割开了阿福额头上的皮肤，然后把水银从小缝里倒了进去…”

“啊！”有胆小的听众捂住了耳朵。

“那水银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所过之处的皮肤就像被烫到一样，瞬间脱离肉体。最神奇的是，因为水银的重量，整张人皮竟然自己滑了下来，像脱衣服似的。”

“不到半个时辰，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落在了阿福脚下的沙子里。而此时的阿福，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的身躯，血管和神经清晰可见，却奇迹般地还活着，甚至还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最诡异的是，即便在这种状态下，他的那根东西居然还能硬挺起来，简直骇人听闻。”

老瞎子停顿片刻，喝了口茶：“事情还没完呢。等阿福彻底死后，家丁们清理现场，在沙坑里找到了那张完整的人皮。据说摸上去还挺光滑的，尤其是那部位，弹性十足，简直像个精致的玩意儿。”

“后来啊，李大善人把这张人皮挂在了自己的密室里，当作警醒之用。每当下人犯错时，他就命人带上参观，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喘。”

讲到这里，天色已晚。老瞎子收拾家伙什儿准备离去，不忘提醒大家明天还有更好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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