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兄弟

与此同时，杨府之内，杨乃武焦急踱步，眉头紧锁。葛小大离奇死亡，小白菜被捕入狱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令他彻夜难眠。

“若真是詹氏所为…”杨乃武不敢想象后果有多严重。詹公子固然跋扈，但他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感情深厚。可若因此惹上官司，不仅自己仕途堪忧，整个杨家也将面临灭顶之灾。

正当杨乃武思考对策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詹公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两条修长玉腿暴露在外，光着屁股径直走进书房。他那粉嫩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气息。

“老爷~”詹公子撒娇道，一把抱住杨乃武的腰肢，“夜深人静，不如…”

“够了！”杨乃武一把推开他，厉声道，“如今是什么时候，你还顾着寻欢作乐？葛小大暴毙，小白菜入狱，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詹公子委屈地撇撇嘴，不甘心地蹭到杨乃武身边：“老爷何必为那等粗鄙之人烦恼？小白菜不过是个玩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老爷不是还有我嘛…”

杨乃武厌烦地挥手：“今日我不想见你，你且回房去吧。”

待詹公子悻悻离去后，杨乃文推门而入。他身形颀长，面容秀气，举止温文尔雅，与詹公子截然不同。

“兄长莫要忧心，”杨乃文轻声安慰道，“小白菜虽落入狱中，但未必与我杨家有牵连。况且，此事或许另有玄机。”

杨乃武叹了口气：“我也猜到几分。詹公子与那刘海升暗通款曲已久，此事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只怕这次…”

“所以，”杨乃文接口道，“我们需要提前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是收集证据洗清我杨家嫌疑；另一方面…”

杨乃武露出一抹苦笑：“你是说，必要时牺牲詹公子？”

“此人心术不正，早有异心。兄长何必为了这种人为难自己？”杨乃文劝道，“况且，他与刘海升的事若曝出，反倒会成为我们谈判的筹码。”

杨乃武点了点头：“也罢，那就暂时按兵不动。詹氏那边，你多费心盯着，别让他再生事端。”

“兄长放心。”杨乃文微微一笑，“比起詹公子那种狐媚子，小白菜这样的清纯少年才更适合留在府上。”

杨乃文凑近兄长身旁，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其实哥哥，关于詹公子和刘海升的事，我和小白菜早就知道了。”

杨乃武微微一怔：“你们何时知晓的？”

“有一回，我和小白菜偶然经过后园围墙，恰好看见詹公子和那刘海升在墙外相会。”杨乃文压低嗓音，“那刘海升年纪不大，却生得一副好皮囊，尤其是下面那话儿，当真称得上‘庞然大物’，青筋凸起，煞是惊人。”

想起当时的场景，杨乃文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我和小白菜看得面红耳赤，下身硬得发疼。后来忍不住躲进茅房，相互帮对方纾解。”

“你和小白菜…？”杨乃武有些诧异地望向弟弟。

杨乃文腼腆地点点头：“那日看了詹公子被人玩弄，实在是按捺不住。小白菜还夸我那物事不小呢，比一般成年男子还要粗壮几分。”

杨乃武哑然失笑：“你这孩子，倒是学会了些登徒子的习性。只是这些事情切莫张扬，免得惹来闲言碎语。”

“明白的，哥哥。”杨乃文收敛笑容，正色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小白菜。这孩子一向乖巧懂事，若非为了我们杨家，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杨乃武叹息一声，在桌旁坐下：“我对詹士凯的情分早已淡了。这些年他骄纵任性，我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来，倒不如顺水推舟，将他送予刘海升，也算全了这段缘分。”

“哥哥的意思是…”

“詹公子这种人，终有年老色衰的一日。等他失去魅力，刘公子自会弃他如敝屐。这是他的命数，也是他的报应。”杨乃武冷笑道，“只是未曾想到，他们竟联手算计于我。若非小白菜无辜受牵连，我本不愿将事情做得太绝。”

提到小白菜，杨乃武神色间流露出担忧：“我最怕的是官府动用酷刑。那孩子性子倔强，万一扛不住鞭挞，胡乱招认，恐怕对我们杨家更为不利。”

杨乃文沉吟片刻：“依我看，当务之急是疏通关节，尽可能减轻小白菜的罪责。另外，还需派人打听案情进展，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可资利用。”

“嗯，就这么办。”杨乃武点头赞同，随后又想起一事，“对了，你方才说小白菜夸奖你的那话儿…这孩子眼光倒是不错。”

兄弟俩相视一笑，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然而窗外雷声隐隐，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就如同这场风波诡谲的官场博弈。

“哥哥，天色已晚，您该歇息了，”杨乃文关切地说，“明日公堂之上必是一场硬仗，养精蓄锐才能应对自如。”

杨乃武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此番上堂，恐有去无回。杨家百年基业，全靠你一人支撑了。”

“哥哥何必说这等丧气话？”杨乃文急道，“您乃我杨家主心骨，若有个三长两短，弟弟我怎敢独自苟活？”

杨乃武望着这位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弟弟，眼中充满复杂情感：“乃文，你今年才十八吧？尚未成亲立业，若我真有个闪失…”

他犹豫片刻，忽地正色道：“为兄有一事相求，事关杨家血脉延续。”

杨乃文不解地看着兄长：“请哥哥明示。”

“你…能否让为兄一观你的男根？”杨乃武低声说出这番话，脸上浮现罕见的红晕，“我担心此去不归，须亲眼确认杨家后继有人。”

杨乃文先是错愕，随即展颜一笑：“哥哥何必拘泥于此？既然担心，弟弟这就让您安心。”

说罢，他麻利地解开腰带，褪去长裤。月光下，一具年轻健美的胴体呈现眼前，尤其那胯下之物，虽未完全勃起，却已颇具规模。

杨乃武轻轻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柔软的阳物握在掌心。起初他只是谨慎地掂量，渐渐地，感受到手中物事开始苏醒，变得坚硬灼热。

“没想到，竟然不比我的逊色多少…”杨乃武喃喃自语，“在少年人中算是相当可观了。”

杨乃文略显得意地挺了挺腰：“哥哥，我与您性趣相近，都喜欢男色。只不过您喜好插人，我则偏好为人所插。”

“哦？这么说你已经…”

“不，我的菊穴仍是处子之身，”杨乃文郑重声明，“那地方我要留给真正的心上人。目前只用嘴巴服侍过苑大叔，从未让他染指后庭。”

他的语气变得庄重起来：“哥哥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必定会找个合适的女子完婚，为我们杨家开枝散叶。您是我唯一的兄长，更是我心目中如父般的存在。若有需要，弟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乃武深受触动，紧紧拥抱了弟弟。两具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胸膛相触，心跳共鸣。

“今晚我们就这般相拥而眠吧，”杨乃武柔声道，“如同小时候那样。”

杨乃文点点头，熄灭烛火。黑暗中，唯有窗外皎洁月光洒落，照在这对赤裸相对的兄弟身上。他们的手指仍轻轻摩挲着对方的阳具，不是出于淫欲，而是对未来命运的某种寄托。

远处传来零星的犬吠声，昭示着这个不平凡夜晚的宁静一面。明日起，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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