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夹棍

人群中，詹公子悄悄退出公堂，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不远处的阴影里，刘海升得意洋洋地整理着衣领，一切正如他所谋划的发展…

杨乃武被带下公堂后，刘县令的目光转向瑟缩在角落里的小白菜，嘴角泛起残忍的笑容。

“堂下被告毕秀儿，现有证据表明你与主人合谋杀害葛小大，罪证确凿，却仍执迷不悟，拒不认罪。本官今日便要替天行道，为你打开天窗说亮话！”

小白菜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刘县令：“大老爷，草民真的不知情啊…草民冤枉…”

刘县令冷哼一声，对着衙役做了个手势：“拿夹棍来！”

几名彪形大汉立刻抬上一副乌黑发亮的铁质夹棍，沉重地放在小白菜面前。那冰冷的金属在烛光照耀下泛着森森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把被告的双手放进去！”

小白菜拼命挣扎，却被两名衙役死死摁住肩膀。他的双手被迫放入夹棍中间的凹槽内，年轻的十指脆弱得像新生的花苞。

“咔嚓”一声，夹棍缓缓收紧。

“啊——”小白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高亢尖锐，穿透整个公堂。夹棍无情地挤压着他可爱的指骨，疼痛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远超之前廷杖的痛楚。

汗水顷刻间浸透全身，小白菜感觉自己的手指正在被一点点碾碎，剧痛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机能。

“噗嗤——”一阵水声伴随着恶臭传来。小白菜的下身失控地喷射出黄色液体，沿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令人震惊的是，他那根粉嫩的小阳具居然在极度痛苦中不受控制地勃起，随着一股白色浊液喷射而出。

公堂上一片哗然，许多观众掩鼻皱眉，有些人甚至移开了视线。但在角落里，有几个猥琐的男人却双眼放光地盯着小白菜的窘态，喉结不停地滚动。

刘县令适时地叫停：“松开夹棍！”

衙役们卸下了刑具，小白菜瘫倒在地，手指虽然没有血肉模糊，但已红肿不堪。他啜泣着，羞愧与痛苦交织，恨不得就此死去。

“现在，你愿意说实话了吗？”刘县令居高临下地问道。

小白菜抬起泪痕累累的脸，目光空洞：“草…草民冤枉…”

刘县令冷笑：“看来还不够啊。那么，再来一次？”

“不！不要！”小白菜崩溃地尖叫，“我说…我什么都说了…是我…是我下的毒…”

公堂上一片欢呼，刘县令满意地点头：“这才是明智之举。来人，记录口供！”

小白菜麻木地看着师爷快速书写，那些文字与事实相去甚远，但他已经无力反驳，只能机械地点头。

刘县令拿起判官笔，重重写下判决：“被告毕秀儿，谋害葛小大，罪名成立。更经查证，葛小大家中对被告关爱有加，视若亲子。被告恩将仇报，实属大逆不道，弑父之罪，罪不容诛！判处秋后闹市凌迟处死，即日枷号示众，以儆效尤！”

“冤枉啊…真的冤枉…”小白菜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两名差役上前，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拖下公堂。

刘县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执行死刑那天的盛况：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得一丝不挂，绳索勒进他的每一寸肌肤。行刑时，刽子手会先割下他那根精致的小阳具，引发人群疯狂争抢…光是想想，刘县令就觉得浑身燥热。

更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刘海升彻底摆脱了嫌疑，而杨乃武也栽了个大跟头。从此以后，这个县城里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撼动他的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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