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官差

远处，轿子逐渐接近埋伏点。历史即将在这一刻转折。

此时崇绮大人乘坐的绿呢大轿缓缓前行。轿内，这位六十出头的刑部尚书正在闭目养神，周围萦绕着檀香的气息。忽然，轿子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崇绮睁开眼睛，眉头微皱。

一名侍卫匆匆前来禀报：“大人，有个年轻人跪在路中央喊冤！声称要拦轿伸冤！”

崇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近日来，关于浙江杭州杨乃武一案的奏折堆积如山，他也有所耳闻。太后更是多次暗示要彻查此案，毕竟地方官员渐渐脱离朝廷掌控，已是不容忽视的问题。

“让他在外面哭诉吧，”崇绮慢条斯理地吩咐道，“让大家都听听。”

轿外，杨乃文双膝跪地，额头触碰着尘土。他举起状纸，声音哽咽地喊道：“冤枉啊！杨乃武与小白菜被冤枉入狱，遭受酷刑，性命危在旦夕！大人为官清廉，被诬陷谋反啊！”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窃窃私语起来。

“这青年模样俊俏，不知所犯何事？”

“听闻是为兄长申冤，想必家中遭逢大难。”

杨乃文的声音嘶哑却清晰：“吾兄杨乃武乃浙江乡试第一名举人，只因拒绝与当地富商联姻，便遭构陷！如今被打入死牢，备受酷刑！还有那葛小大，无辜惨死！天理何在，国法何存？”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有人开始记录杨乃文的话语，打算刊载到邸报上去。崇绮透过轿帘缝隙，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舆论的力量已经开始发酵。

良久，崇绮才悠悠开口：“让他进来吧。”

轿帘掀开，走出一位面容肃穆的官员，身后跟着六七个随从。崇绮身穿绛紫色官服，胸前补子绣着一只威严的鹭鸶，彰显着他刑部尚书的身份。

杨乃文见到崇绮现身，立刻磕头道：“草民叩见大人，恳请大人明察秋毫，为我兄长洗刷冤情！”

崇绮故作惊讶：“原来是位俊俏的公子。起来说话，把状纸呈上来。”

杨乃文恭敬地上前，双手奉上状纸。崇绮接过状纸，目光在杨乃文身上巡视一番，嘴角微扬：“你兄长是杨乃武？嗯，早有耳闻。此事确实蹊跷，本官正有意前往调查。”

杨乃文欣喜若狂：“谢大人！草民感激不尽！”

一旁的苑大叔也跪下磕头：“谢大人明察！”

崇绮看了眼苑大叔，目光停留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片刻，然后转身对随从们说：“带他们回府，详细询问案情。”

随从们心领神会，立即上前架起杨乃文和苑大叔。

“大、大人…”杨乃文有些惊慌。

崇绮安抚道：“莫怕，本官既然决定接手此案，自会秉公办理。只是案情繁杂，需要详询。你们且安心随我回府。”

杨乃文松了一口气，跟随着崇绮走向不远处的驿站。他没注意到，崇绮身后的一名随从已经开始解松腰带，另几人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大人英明，”一名随从凑到崇绮耳边低声说，“这两人都生得好身材，尤其是那少年，皮肉细嫩得很。”

崇绮不动声色地点头：“嗯，先带到侧院安置。记得，别留下痕迹。明日我要带他们启程前往杭州，这案子太后十分关注。”

“遵命，大人。”随从们躬身应道，脸上掩不住兴奋之色。

杨乃文心中充满期待，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遭遇。他只知道自己离拯救兄长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哪怕要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

崇绮步入临时设立的官署，室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厚重的窗帘遮蔽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几缕微光照亮室内陈设。铜炉中燃着香料，烟雾缭绕间，崇绮大人端坐在太师椅上，神情莫测。

杨乃文深吸一口气，与苑大叔对视一眼，而后缓缓开口：“大人，为表诚意，草民愿献上身心。”

他缓缓解开衣衫，一件件褪去外袍、中衣、亵裤，直到浑身赤裸。苑大叔亦跟随其后，坦露了壮硕的躯体。

烛光下，两具截然不同的男性胴体呈现眼前：杨乃文白皙秀颀，肌肉匀称，恰似世家公子；苑大叔则筋肉纠结，孔武有力，股间器物甚是可观。

崇绮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着二人：“杨公子倒是有担当。本官听闻令兄一案确有蹊跷，太后也曾暗示要彻查。今日既有缘相遇，本官自当尽力。”

杨乃文恭敬地俯首：“谢大人。此乃家兄及小白菜一案的关键证据。”他取出一包文件递上前去，“草民后庭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愿以清白之躯换取大人主持公道。”

崇绮接过文书，细细翻阅，嘴角浮现一抹微笑：“果然是桩奇案。杨公子既有此心意，本官岂有辜负之理？”

他站起身来，解开官服腰带，示意杨乃文为其宽衣。杨乃文踌躇片刻，走上前去解开崇绮的外袍。层层叠叠的官服之下，是一具保养得宜的成熟躯体，腹部尚且平坦，大腿结实有力。

崇绮褪下亵裤，一根形状奇特的阳具弹了出来——它向上弯曲如刀，顶端膨大，冠状沟格外突出，呈现出紫红色的狰狞姿态。

“坐上来，自己动。”崇祈命令道。

杨乃文咬紧牙关，回想着祈丹凤教授的方法，小心地将崇绮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后穴。尽管已经提前使用了药膏润滑，但当那灼热的龟头抵住入口时，他仍感到一阵恐慌。

“放松些，”崇绮拍了拍他的臀瓣，“本官见过不少为家人申冤的孝子贤弟，没有谁能在第一次不流血的。”

“是，大人。”杨乃文深深吸气，缓缓下沉身体。

剧烈的疼痛立刻从后庭传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崇绮的阳具实在过于粗壮，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他仍感到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鲜血顺着交合处滴落，染红了崇绮的大腿。那股铁锈般的气味钻入崇绮的鼻腔，引得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果然还是处子好，紧致非常。”

杨乃文强忍泪水，努力抬起放下臀部，取悦着这位权势滔天的官员。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伤口，疼痛难忍，但他不敢抱怨。

崇绮闭目享受着，偶尔发出几声愉悦的哼声。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猛然扣住杨乃文的腰，大力冲撞几下，随即深深顶入，释放在了杨乃文体内。

“很好，”崇绮餍足地叹息，“本官多年未尝这般滋味了。”

这时，几名随从鱼贯而入，他们早已脱去外衣，只留亵裤，胯下凸起明显可见。

“大人享用完毕，该让我们也尝尝滋味了吧？”为首的一人嬉皮笑脸地问。

崇绮整理着衣物：“你们随意，只要别把他弄得走不动路就行。明日还要启程。”

得到允许，众人蜂拥而上。杨乃文还未缓过气来，就被推倒在地，一根陌生的阳具粗暴地插入他刚刚遭受蹂躏的后穴。同时，另有两人分别占据了他的嘴和手。

苑大叔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孔武有力的体格反而吸引了更多注目。两名高大的衙役将他摁在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

“瞧瞧这肌肉，”一个衙役赞叹道，抚摸着苑大叔健壮的臂膀，“比那些小倌结实多了！”

另一个衙役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在苑大叔面前晃了晃：“这可是西域来的宝贝，闻一口就知道效果如何。”

瓶子中装的是一种淡粉色的液体，散发出奇异的芳香。苑大叔被迫吸入几口后，立刻感到全身发热，特别是后庭部位，竟莫名其妙地酥麻起来。

“这药能让男人的屁眼像女人的屄一样松弛湿润，最适合挨操了，”衙役解释道，一边掰开苑大叔的臀瓣，将自己的阳具挤了进去。

起初的痛楚之后，苑大叔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能适应这侵犯，甚至在对方抽送时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另一名衙役也不甘落后，脱下裤子跨坐在苑大叔腰上：“我听说过你，老狗，你在杨府干了二十年了吧？没想到你这把年纪了，下面还挺精神！”

那衙役扶着苑大叔勃起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同时拿出瓷瓶在自己后穴附近涂抹了几下。药效发作，他很快就放松下来，开始主动起伏身体。

屋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衙役加入进来。三十多人轮流在杨乃文和苑大叔身上发泄欲望，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了。崇绮大人派人将二人洗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安置在一处僻静的厢房内。

“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启程去杭州了。”崇绮温和地说，与先前判若两人，“杨公子放心，本官既已接手此案，定会还令兄一个清白。”

杨乃文虚弱地点点头，他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但只要能救出哥哥，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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