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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4490 ℃

起初黑塔还是个年轻的俱乐部成员,虽然自命不凡,在成就斐然的科学前辈面前也表现得热忱而尊敬。对阮.梅更是如此。黑塔觉得她本人有种强烈的静默气场,她偶尔瞥见阮.梅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独自一人对着星海出神,星光打在她纤细的身子上,淡雅温婉的容貌在她纷扰的世俗之心上怦然一击,即使在空间站的庆功宴这样的场合,也仿佛能就地顿化。当时她放任此人,转而张罗各事,因为阮.梅加入她的项目小组一同开发模拟宇宙着实来之不易,担心她因不自在而跑了。而不久,她那敬慕之心里便滋生了微妙的恻隐之心。

模拟宇宙初具雏形时,黑塔安排了一场关于讨论如何开展星神模型的会议,那本来是阮.梅的主场,而到时人却迟迟不见。她发动了人偶满空间站的找,结果在阮.梅的实验室外遇见了厚厚的隔离层,谁知道她在里面呆得不知天日。在斯蒂芬和一群人偶的协助下,黑塔强拆了实验室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未成形的丰饶神数据把在场的人烧得头晕脑胀,阮.梅倒在仪器的旁边,血挂在脸鼻上,浸透了衣襟,吓得黑塔一时以为波尔卡.卡卡目来过了。

但阮.梅早说过,模拟星神并不能“出圈”,模拟宇宙也几乎不行,由现象推导只能无限接近宇宙的底层逻辑,她最初就是这样拒绝的黑塔。黑塔抱起阮.梅的时候,觉得她比自己想象得更轻,她在昏迷中挣扎了一下,喃喃地唤了声“母亲”,不知这具模拟的药师给她看了什么。所幸生命科学的大师没有那么容易在肉体上湮灭,在黑塔空间站这样已有非常先进的医疗技术的地方,医疗人员也会感叹阮.梅的身体修复能力相当惊人,她受伤的脑部组织在几天内愈合如初,类似的情景他们只在受药师赐福的丰饶民的身上见过,而他们无一例外受到魔阴身的侵蚀,阮.梅身上倒是看不出来失心的迹象,不知她如何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在康复之后她多吃了一些甜食,说是要尽快补充消耗的能量。这行为对人类来说算的上透支身体,而她本人偏偏属长生种,在生命的时限上显得比黑塔这样的短生种更便于挥霍无度。黑塔仔细一盘点,不光是这次她一声不响就提前搓星神,过往的实验安全系数也不太高:危险生物泄露、重要样品丢失、自己受伤或者感染等等皆有前科,最离谱的要数毁灭星球生态的事故。黑塔有些愠怒,做为主场以及模拟宇宙项目发起人,她并不希望看到阮.梅有意外,无论是不是因为她擅自行动导致的,她认为自己的预防措施应当把这一切都计算在内;阮.梅这人一沉浸在研究里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这很不好,黑塔想让她多看看自己。

于是黑塔有意无意地要去招惹阮.梅。比如即使在公共场合早有铺天盖地的宣传,黑塔从不忘单独找阮.梅说起自己的新的成就,面对面地蒙受自己的光辉,或许何时能从她眼里看到些许不服或者嫉妒,似乎都比她平淡如水的眼神更有趣。而阮.梅回避得相当体面,她奖励了黑塔美味点心。口腹之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后,黑塔任何攻击性立马烟消云散,妥协于奇怪的投喂默契,以至于偶尔会忘记自己本来是想用双手困住她的。

如此一来,黑塔对阮.梅留下的诸多问题都没有追究到底。而她逐渐对出入阮.梅的场所感到习以为常,她专为炫耀来的单独相处其实并不多,更多的时候,她想听阮.梅对合作项目的意见,好奇一下她个人的研究,看到阮.梅分析数据的时候就要冒进地上去勾肩搭背,机智地指着数据提出了一些对方不可能拒绝她的问题,她好合理地凑得近些看她。而阮.梅则平稳地让她攀着,真的专注于思考她的问题中。阮.梅明明很容易读懂黑塔的行为,除非她没有注意到黑塔总在她经过时便提高了说话的音量,没有想过为什么忽然黑塔找她谈起了本不熟悉的乐曲和刺绣。渐渐的,黑塔发现她一进阮.梅的门就有美食已经在等待自己,印象深刻的样式都有十几款。

她俩之间的距离,是黑塔这样一步步的冒进中拉近的。黑塔当初应对阮.梅的拒绝时向她展示了这是最具可能性的方法,奥秘也让无限拉近,她从不惧失败,如果有一次失败证明从科学地基就错了,她不惮于推翻一切重来。她同样冒进地问阮.梅能不能帮她发现那个失败。随着知识的总量增加,科学的进步会越来越艰难,因人类专精某项学科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黑塔本人已经不局限于百年,她心知肚明“返老还童”的次数亦有尽头。下一次或者下下次的发现可能要寄希望于生命的脱胎换骨。

必然是因为她打动对方了,黑塔那时发现阮.梅在做决定的时候其实很感性。后来黑塔在共众视野里大搞“起死回生”的“魔法”事件,阮.梅竟然真的应邀参与了观摩,黑塔见她时对自己制造的热题兴致未减,却兀的从她眼里捕捉到一瞬复杂的意思。再后来,失败也成了她俩往来的默契的符号,象征一些鼓励或者慰藉,让阮.梅贴着闻一下便揭穿自己的表演也好,从背后靠着阮.梅整理思路也好,频频过界的肢体接触似乎习以为常,而黑塔每每从游丝中回到阮.梅身上,便觉得起阮.梅像她的未解之谜。直到有天黑塔解了阮.梅衣领的扣子。

黑塔的来访只为了寒暄,其实也不必说什么,各自做各自的事,只要能感知对方的存在就能安心。这次她们共渡了一段平静时光,黑塔在阮.梅的房间里心安理得地敲了十多个系统时的数据,期间还蹭到了一顿阮饭。她在编写完毕,交给系统自行处理之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仰头发现阮.梅正在她座椅的背后打量了一会最后几排数据,而自己正好能顺势搂住她。

“还要处理6个系统时呢,要不要去睡一会?”阮.梅问她。

“你呢?一起?”

阮.梅没有答话,只是引黑塔过去。

阮.梅的房间有一张偏大的单人床,两个人睡的话就得挤挤才行,空间站并是用于享受的场所,没有太多冗余的空间,黑塔给阮.梅安排的位置已经比其他科员住的宽敞多了。黑塔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她本来就不是空间站的客人。她侧过身子,往一侧挪了挪,便闭上眼睛。此间她听到一段漫长的沉寂,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环境光感黯了下来,又安静了片刻之后,她面前的空位凹陷下去,黑塔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沉重了。阮.梅刚刚躺平,黑塔便抱住了她,手搂在她肩膀上,一条腿也跨到她的身上。阮.梅愣住了,她看向黑塔,对方仍旧闭着眼,是要入睡,嘟囔着说是怕阮.梅掉下去了。

阮.梅小幅度调整了一下身体,并未明显改变黑塔的姿势。有少量的生物信号经过皮肤传来,她知道黑塔现在有些享受。于是她只好维持平躺一动不动,闭目冥神。

多少是不太舒服的,阮.梅没能完全入睡,她脖颈被黑塔呼出的气息搞得热乎乎,下身被勾得更紧了些,身上的手臂一点点滑到胸口。她皱了皱眉,下腹不自觉得收紧了一下。焦躁感爬上心头,阮.梅无奈去寻黑塔,却发现一双紫色眼睛的已然注视着她,仿佛幽邃的漩涡。

“可以吗?”对视以后,黑塔问。

阮.梅咽了咽,背过头去,半晌,她答以黏着的声音:“没说不可以……”

黑塔敏锐的捕捉到了信号。随即翻身骑到阮.梅身上,捧过她的脸,吻住了她。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阮.梅还来不及回神,嘴已被黑塔径直撬开,缠着她舌头,搅乱她的呼吸和声音,好像生怕她有机会说出反悔的话来。

感知到对方有些喘不过气来,黑塔才停下深吻。室内只有些许星光透过窗帘照进,阮.梅的神情被些许凌乱的碎发遮掩,暧昧不清。她穿着简易的便服,因为刚才的折腾袒露着些许皮肤,也许是因为有些热了,黑塔觉得她现在的模样格外姿色,她伸手解了她第一颗扣子。阮.梅的眼神闪烁一瞬,黑塔对那闪烁颇具印象,她想起她撞见阮.梅在实验室的那个意外,手里解开了她第二颗衣扣,那时阮.梅的眼神如出一辙。

她撞见阮.梅正面对一团形状怪异,好似长着人脸的事物,它随即灰飞烟灭,磕磕绊绊地像是唤了一声什么人名。她从未见过阮.梅惊惶失措,哪怕对方只是转过身来发现了她。她调侃的话将要脱口而出,却因一瞬的直觉生生咽了回去。

她解开阮.梅第三颗衣扣的时候,顺势将手滑了进去,经过她柔软的乳房,指缝扫过乳尖,阮.梅的身子抽动了一下,在黑塔经过胁下的时候略微抬起,黑塔便伸进她的后背,将阮.梅抱向自己。她蹭了阮.梅的脸,把头埋进颈窝,深深地吸气,能听见加快的脉搏,她感官里全都染着阮.梅。黑塔向下寻去,在胸乳上咬了一口,阮.梅的身子纤细,胸部却相当丰满,像两座小丘,从视野里阻挡一些周遭,她竟意外有种安心感。

黑塔忽然抽身坐立,俯视昏黯中的身躯,必是因为光滑而白皙,好似反着幽幽的光。她舔了舔嘴唇,抬手脱去自己的衣物。背光之下,黑塔身形的剪影落在阮.梅的眼里,阮.梅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引得黑塔一哂。接着黑塔去解她的裤子,褪下的过程中趁机挤进阮.梅两腿之间。阮.梅无所适从,下身有一些湿凉,庆幸黑暗掩藏了自己的窘迫,她夹住黑塔的腰胯。

黑塔扣着阮.梅那只手,重新伏在阮.梅身上,挤压着阮.梅的腿根使其分开向两侧,身体的高点首先触碰到了,黑塔觉得浑身酥麻,紧紧环住阮.梅的腰肢,肌肤相亲,缠绵交磨。

黑塔想起那次的直觉怎么一回事了。她在为项目招揽阮.梅的时候了解到她家人的事故,她的直觉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然拼凑出了那团事物在消失前破碎的言语,它唤的分明就是阮.梅,是阮.梅的伤与孤独,人死去就再也回不来。

黑塔安抚地吻了她,从唇颊一寸寸吻至胸口,她舔过并含住了阮.梅的乳尖,怀里传来一阵颤动,听见阮.梅喑哑并加快的喘息。她伸手去抚阮.梅另一只乳房,捻着顶部的珠玉。

阮.梅觉得刺激来得有些强烈了,她只能用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推她,想让黑塔慢一点,像黑塔闯入她的生活那般,自顾自地改变弄着周围的气氛,阮.梅不适应那些热闹,而当黑塔离开回归安静时,又时不时想着她的声音,这时阮.梅的腿又不由自主地刮蹭着黑塔的腰了。黑塔便把她来碍事的手打了回去。向下去亲吻她的腰腹。

她越来越靠近那个隐秘之所,黑塔依着阮.梅的腿根平复一下呼吸,观赏她造出来的模样:那里早已沾满粼粼露水,阮.梅侧过脸去,把情欲挡在肘窝之下。黑塔印象里,阮.梅不容易流露感情,除了科学研究,她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她的温柔好像只是不得不存在的社交上的伪装,接受一切,却似乎不曾接纳它们,不见她大笑也不见她大哭。据说她在父母的葬礼上都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但黑塔明白那是极致的感情,否则她不会为自己戴上千年的枷锁,时间缝了又缝,依然挡不住感情都流都向生命的空洞,眼眶也像是枯竭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如此敏感,黑塔刚把手指陷到阴阜之间,立刻引来一阵阴唇的收缩,那两瓣胀胀的,小口地吸吮着黑塔的手,比她本人更懂得渴望。

黑塔心中悸动起来,她把手指缓慢而平稳地推入那甬道,阮.梅的耻部仰了起来,细碎的喘息也随之拧成一束,那是气息逐渐被紧绷的声带滞塞。等到完全进入,黑塔在其中悬停一会,好让阮.梅适应自己的手指,然后尝试变换角度压着内壁回退,已经润湿很多了,移动并没有什么阻碍。阮.梅也逐渐找回呼吸,随着身体里的动静发出各色纤软的低吟。

几次试探之后,黑塔回阮.梅的身边,她想看阮.梅哭,想看她眼里的冰霜化开。她勾着一个位置,来回按压,阮.梅把她抱住了,热气打在她的脸颊,黑塔加快了撩拨的速度,感受到阮.梅身子剧烈的颤抖,渐渐反弓起身子,欣快的冲击撞乱了阮.梅的气息,头脑渐渐眩晕。其实黑塔并不善于体力,在与阮.梅的紧拥并保持高频的手部运动,使她逐渐感到失力,但天才的身心都是高傲的,她耳旁传来阮.梅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已沉醉其中。

某刻,阮.梅绷紧了身子,黑塔觉得手边涌出了一股涓流,她慢慢抽离出来,阴唇短暂地吞吐着余温。阮.梅瘫软下去,她垂着的眼,身上的薄汗在睫毛上凝着一层氤氲之气。

短暂的错觉之后,黑塔自嘲,这女人究竟是不会哭的。她吻了吻阮.梅的眼睛,简单收拾了一下,搂着安心睡去了,不知她又能向自己敞开多少。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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