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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被霸凌到只允许操屁眼的鸣人。第一集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4920 ℃

【火影办公室的“谈心”】

鸣人那间杂乱得像垃圾堆的屋子里,唯一整洁的地方,就是床边那块磨得发亮的榻榻米。

“噗嗤……咕啾……”

一阵阵湿滑粘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三代目火影,那个被誉为“忍术教授”、本该在村子最高处俯瞰众生的老婆婆,此刻正跪在鸣人胯下。她头上的火影斗笠随着脑袋的上下耸动,有节奏地摇晃着,斗笠垂下的白纱,扫过鸣人因兴奋而绷紧的大腿皮肤。

她的嘴唇干瘪而布满皱纹,却以一种不符年龄的熟练技巧,吞吐着鸣人那根远未发育成熟的、属于少年的阳具。

鸣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享受,反而充满了与年龄相符的、得不到心爱玩具的烦躁与委屈。

“……可……可是为什么啊,三代婆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村里所有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我只是……我只是想操一次真正的逼啊!就一次!”

三代目没有停下嘴里的活计,只是稍微改变了吞吐的节奏,用一种含混不清、仿佛隔着一层水说话的语调,威严地开口:

“鸣人……咕啾……火之意志的真谛……噗嗤……并非索取,而是守护……是为了村子这个‘家’……而甘愿牺牲的觉悟……”她的声音因为喉咙被反复贯穿而有些沙哑,但语气中的那份不容置疑,丝毫未减。

“牺牲?我每天都在牺牲!”鸣人愤怒地捶了一下床铺,巨大的响声让三代目嘴里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又继续下去。“那些女人……村里那些骚货!她们排着队让我操她们的屁眼!用我的鸡巴给她们通便!但是!但是只要我想碰一下她们前面的那条缝,她们就跟见了鬼一样!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温暖的逼,对我来说,比当上火影还难!”

他越说越激动,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激烈,鸡巴在三代目的口腔里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三代目被迫承受着这股力道,她抬起眼,那双看透了无数人心与阴谋的苍老眼睛,此刻平静地注视着鸣人。她空出一只手,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鸣人的小腹。

“鸣人……冷静点。”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清晰、也更加冰冷。“村子……咕啾……既是你的家,也是……你的囚笼。他们让你用屁股,是因为屁股只有‘出口’,廉价而污秽。而逼……是‘入口’,是生命的诞生之地,是村子未来的延续。他们畏惧的,是寄宿在你体内的妖狐,他们绝不允许妖狐的血脉,有机会通过那个‘入口’,污染村子的未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口活的力度,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刮擦着龟头的边缘,鸣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抱怨和愤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堵了回去。

“所以……咕啾……在你学会完美控制九尾之前……这就是你的‘火之意志’。”三代目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结论性口吻说道,“接受你的宿命。将你无处发泄的欲望,变成守护村子的力量。将你这根只能捅屁眼的鸡巴,当做是你为村子背负的十字架。这,才是真正的忍者。”

说完,她猛地加快了速度,一阵猛烈的吞吐之后,鸣人在一阵不甘的呜咽中,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与欲望,都射在了这位火(女)影的喉咙深处。

三代目面无表情地将所有精液吞咽下去,然后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津液,重新戴正了头上的斗笠。她又变回了那个威严的、高高在上的三代目火影。

“明天,去忍者学校参加分班仪式。”她用命令的口吻说,“不准迟到。

【第七班的“磨合”】

忍者学校的教室里,空气中弥漫着少年少女们混杂着期待与汗液的荷尔蒙气息。今天是决定他们未来的“分班仪式”,与其说是分配任务伙伴,不如说是决定他们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指定交配对象”。伊鲁卡老师站在讲台上,面无表情地念着名单。

“……第十班,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

井野发出一声哀嚎,而鹿丸则嫌麻烦似的打了个哈欠。周围的同学则开始窃窃私语。

“哈,井野真倒霉,分到了两个最没‘干劲’的家伙。鹿丸懒得要死,丁次就知道吃,这下她未来几年的性生活可是‘有口福’了。”一个男同学幸灾乐祸地笑道。

“第七班……”伊鲁卡清了清嗓子,念出了最受瞩目的一个名字,“宇智波佐助。”

瞬间,全班所有的女生都屏住了呼吸,用一种近乎崇拜和发情的眼神望向那个角落里孤傲的黑发少年。

“春野樱。”

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女——小樱,猛地挺直了腰板,脸上泛起狂喜的潮红,她激动地攥紧了拳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佐助冰冷的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触感。

“……以及,”伊鲁卡顿了顿,念出了最后一个名字,“漩涡鸣人。”

“太棒了啊啊啊啊啊!”

鸣人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振臂高呼。他的喊声,与小樱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如丧考妣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教室里先是一阵寂静,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年度最差组合诞生了!”

“天哪,小樱也太惨了!居然和那个‘肛门专用’的吊车尾分到了一组!”

“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是只肯让佐助操逼的超级舔狗,一个是只被允许操屁眼的九尾容器。这第七班以后执行任务,生理需求怎么解决啊?”

鸣人完全没理会周围的嘲讽,他双眼放光地凑到小樱身边,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充满希望的真诚笑容。他想起了昨晚三代目婆婆的话,也许,成为“同伴”,就是改变一切的开始。

“小樱!你听到了吗!我们是队友了!”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乞求的、颤抖的语气问道,“那……那是不是说……以后……我也可以……用前面了?”

小樱缓缓地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像是沾了屎一样恶心。她看着鸣人那张充满期待的脸,用一种甜美却又淬满了剧毒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漩(xuan)——涡(wo)——鸣(ming)——人(ren)。”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微笑着,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分到一组,只是意味着在执行任务期间,我们有义务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以免影响战斗力。但这不代表,你有资格选择‘入口’。”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鸣人的胸口,然后缓缓下移,最终指向他的下体。

“你这根东西,是被诅咒的‘九尾的鸡巴’,它只配待在肮脏的屁眼里。而我,”她骄傲地挺起自己那还没完全发育的胸脯,“我的小穴,是为佐助君那样高贵的、纯净的宇智波血统准备的。你?只配闻闻佐助君射在我里面之后,流出来的精液的味道。”

这番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鸣人刚刚燃起的全部希望。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听好了,吊车尾的。”小樱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低语,“以后在外面,如果我发情了,而佐助君又恰好不在,我会允许你操我的屁眼,用来暂时止渴。但是,如果你敢对我的前面有任何一丝幻想……”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我会亲手把它剁下来哦。”

说完,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坐直身体,继续用痴迷的眼神望着佐助。而佐助,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鸣人僵硬地坐在座位上,身体冰冷。他终于明白了,成为“队友”,并不是救赎的开始。

恰恰相反,这只是一个能让他更近距离地、更清晰地、更绝望地,看着自己渴望的东西被别人占有,而自己只配处理“残渣”的、永无止境的地狱的开端。

【毕业前的“减压训练”】

伊鲁卡刚刚念完最后一组分班名单,还没等他宣布解散,一个金发的身影就跳上了讲台。是山中井野。

她双手叉腰,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女王语气,对全班宣布:“好了,听着,男人们!马上就要毕业当真正的忍者了,以后任务可是很辛苦的哦。所以,作为你们未来的战友,我们全班女生决定——”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露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用手指夹住一颗粉嫩的乳头,高高挺起胸膛,脸上带着一丝淫荡而骄傲的笑容。

“——在毕业前夕,把我们的骚逼和屁眼,当成你们专用的肉便器!让你们把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童子精,一次性射个干净!就当是……我们女生送给大家的毕业礼物啦!”

“哦哦哦哦哦哦!”全班的男生瞬间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井野的提议像一个信号。春野樱第一个响应,她走到教室中央,将几张课桌拼在一起,然后第一个躺了上去,双腿大开,将自己那条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缝隙,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眼睛却只看着佐助的方向。

其他的女孩子们也嘻嘻哈哈地行动起来。她们熟练地脱下裤子和内裤,有的人用脱下来的内裤擦拭着黑板,有的人则直接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前后摇晃着,像是在做什么热身运动。几分钟之内,原本整洁的教室,就变成了一个淫穴横陈、春光遍地的淫乱派对现场。

“开动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男孩子们像开闸的种猪,疯狂地冲向自己心仪的“肉便器”。犬冢牙直接扑倒了一个女同学,用他那标志性的野兽风格,粗暴地撕开对方的衣服,抓着她的两条腿,就把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捅了进去。秋道丁次则慢悠悠地走到一个撅着屁股的女孩身后,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用肥大的鸡巴操着对方的屁眼,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嗯……这个屁股……很有嚼劲……”

甚至连伊鲁ка老师,也笑着摇了摇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走到一个趴在讲台上的女生身后,扶着她的腰,一边用他那属于成年男人的、巨大的鸡巴操着她,一边还像个慈父一样叮嘱道:“别光顾着爽,记得用查克拉控制身体的兴奋度……这、这也是一种……修行……啊……”

教室里,鸡巴插入骚逼的“噗嗤”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淫叫和男人的喘息声,构成了一曲混乱、兴奋、快乐的交响乐。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着他们即将到来的新生活。

除了一个人。

漩涡鸣人。

他就那么傻傻地、孤零零地站在教室的角落里。他周围,是同学们火热交媾的肉体。他能看到鹿丸一边嫌麻烦,一边干着井野的骚逼;他能看到志乃,甚至指挥着他的虫子,去舔舐女同学高潮时流出的淫水。

他能看到所有他认识的、不认识的男同学,都在光明正大地、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个真正的、温暖的、湿润的骚逼。

一个小胖子,一边操着一个女孩,一边扭头看到了角落里的鸣人,他恶意地大笑起来,甚至故意将自己的鸡巴拔出一半,又狠狠地捅进去,让那个女孩发出一声尖叫。

“喂!鸣人!”他挑衅地喊道,“快来看啊!你看这个骚逼,被我的鸡巴操得多红!多湿润!哦,我忘了……你这家伙,这辈子都没见过真正的骚逼长什么样吧?只能玩屁眼的废物!哈哈哈哈!”

鸣人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嵌进肉里,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教室中央。小樱正躺在那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同学正在卖力地操着她。但小樱的眼睛根本没看那个男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佐助身上。

“佐助君……你看……我的骚逼……被别人这样操……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哀求着,甚至在高潮的瞬间,喊出的也是佐助的名字。

而佐助,只是冷冷地靠在墙边,闭着眼睛,对眼前的一切置若罔闻。

鸣人看着这一幕,心里最后一点火光也熄灭了。

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教室,对他来说,就是一座最残忍的公开行刑场。他不是参与者,甚至连观众都算不上。

他只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垃圾。一个只能闻着别人吃剩的饭菜香味,却永远没有上桌资格的饿鬼。

【最优秀选手 (MVP)】

教室里的淫乱派对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空气中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精腥味和汗臭味,课桌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黏滑的液体和被丢弃的、还带着体温的内裤。男同学们像勤劳的工蜂一样,在一个又一个敞开的骚穴之间穿梭,尽情挥洒着他们青春的荷尔蒙。

“够了!停一下!都给我停一下!”

一声娇喝打断了这场狂欢。是山中井野。她此刻正被两个男生以M字开脚的姿势按在讲台上,一个在操她的逼,一个在干她的嘴,但她依然游刃有余地发号施令,俨然是这场派对的女王。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几十根还滴着淫水的鸡巴,齐刷刷地从一个个骚逼和屁眼里拔了出来,带出一阵阵“啵啾”的淫靡声响。

井野满意地看着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她舔了舔嘴角沾上的精液,宣布道:“光是这样乱糟糟地随便操,也太没意思了!跟一群没开化的猴子有什么区别?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们来玩点有‘技术含量’的!”

她顿了顿,用一种极具煽动性的语气喊道:“我提议,我们来举办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毕业班最优秀选手’大赛!MVP!!”

“规则很简单!”她指着教室里所有已经敞开双腿、眼神迷离的女同学,“我们,就是你们的‘道具’和‘赛场’!你们这些臭男人,要做的就是用你们的肉棒,把我们往死里干!谁能把我们干得最惨、最烂、最像一块破抹布,谁,就是我们班当之无愧的MVP!”

“MVP!MVP!MVP!”男同学们瞬间被点燃,他们疯狂地嚎叫着,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像一群即将进入斗兽场的角斗士。

女孩子们也爆发出一阵兴奋的骚叫。她们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能被最强的男人干成最烂的骚货,这本身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一个平胸的女孩甚至主动爬到犬冢牙的面前,抱住他的腿,仰着头,像只求食的母狗一样乞求:“牙君!选我吧!我的骚逼很耐操的!请用你的‘牙通牙’,把我的子宫捅穿吧!”

小樱也重新振作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再次躺平在课桌上,双腿张开到极限,用一种混合了羞耻和期待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宇智波佐助,无声地邀请着。

伊鲁卡老师像个经验丰富的裁判,他走到黑板前,用粉笔在上面写下了所有男生的名字,然后在旁边画上了长长的空格。

“竞赛……现在开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教室瞬间变成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屠宰场。男人们不再有丝毫的温柔,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最残暴、最有效率的方式,彻底摧毁自己身下的“道具”。

犬冢牙和他那条忍犬赤丸,以一种“人兽合击”的姿态,同时对一个女同学的两个洞发起了进攻。他那带着野性的操干方式,让那个女孩的惨叫声和高潮的尖叫声从未停歇,很快,她的身下就汇聚了一大滩混杂着精液、淫水和些许血丝的液体。

秋道丁次则运用他“肉弹战车”的原理,将一个女孩压在身下,用他那肥硕如象腿的鸡巴,进行着缓慢但势不可挡的“碾压式”操干。那个女孩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极致的压迫感中不停地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最诡异的,是油女志乃。他只是平静地站在一个女孩面前,无数的虫子从他的袖口爬出,覆盖了女孩的全身。女孩没有被插入,但她的身体却因为亿万只虫子同步的、细微的震动和啃咬,而爆发出最高分贝的、神经质的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大小便和淫水同时失禁,场面一度失控。

伊鲁卡老师则像个公正的裁判,在黑板上不断地为每个人的“战果”添上记号。“犬冢牙,破坏度A+,高潮次数8。”,“秋道丁次,破坏度B,高潮次数3,但深度评分S。”,“油女志乃,破坏度S,精神摧毁度EX。”

漩涡鸣人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异次元的访客。

这场激烈的、充满汗水与荣誉的“运动会”,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甚至连当“啦啦队”的资格都没有。他看着那些曾经的同学,用他闻所未闻的“技巧”,玩弄着他连触碰都无法想象的“骚逼”。

一个被犬冢牙“淘汰”下来的女孩,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牙印和抓痕,眼神空洞地从他面前走过,去水桶边清洗自己被操烂的下体。她看了鸣人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块不会动的石头。

没有鄙视,没有厌恶,甚至没有好奇。

是纯粹的、彻底的“无视”。

鸣人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一个没有资格操逼的男人,甚至连作为一个“人”的价值都没有。他不是废物,不是吊车尾。

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一个会呼吸的、多余的陈设。

不知过了多久,伊鲁卡拍了拍手,宣布比赛结束。他像个检阅官一样,走过那些横七竖八、如同尸体般躺在地上的女同学身边,仔细检查着她们的“战损报告”。

有的女孩昏迷不醒,骚逼红肿得像个发面馒头。有的女孩还在地上神经质地抽搐,嘴里念叨着“虫子”。有的则彻底失神,脸上挂着痴呆的笑容,精液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最终,伊鲁卡走到了黑板前,拿起粉笔,在“犬冢牙”和“油女志乃”两个名字上,都画了一个圈。

“本次大赛,MVP是……”他拉长了声音,“犬冢牙!油女志乃!双冠军!”

教室里爆发出胜利者的欢呼和失败者的叹息。作为奖励,井野和小樱,这两个班级里最受欢迎的女孩,被同学们抬到了两位冠军的面前。

“恭喜你们,”井野舔着嘴唇,主动掰开自己的骚逼,“现在,我和小樱的身体,就是属于你们的冠军奖杯。来吧,用你们最强的‘必杀技’,在我们体内刻下你们胜利的印记吧!”

在全班的注视和喝彩声中,新的、属于冠军的交媾开始了。而鸣人,只是悄无声息地,转过身,走出了这个对他而言,比地狱还要寒冷的、充满“欢声笑语”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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