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血与羽毛之间,第2小节齐默尔曼家大小姐的受难记录?

小说:齐默尔曼家大小姐的受难记录? 2025-10-27 21:11 5hhhhh 6710 ℃

但狼的动作没有停止。

它的目标是她的脊椎。

巨大的咬合力合拢,卡洛琳听到了自己颈椎骨被咬碎的、清脆的“咔嚓”声。

那是她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剧痛在一瞬间传遍全身,随即而来的是一片虚无。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疼痛、寒冷、窒息……一切都化为乌有。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她似乎看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童年时庭院里的孔雀,姐姐为她整理礼服时温柔的微笑,父亲严厉但带着关切的眼神……这些画面像坏掉的胶片一样,一闪而过,然后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在她意识彻底消散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体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那束一直因痛苦而痉挛蜷缩的孔雀尾羽,也无力地、缓缓地舒展开来。

银白色的羽毛,浸泡在血泊之中,那些蓝黑色的眼状斑纹,

**像无数双在黑暗中睁开的、绝望的眼睛。**

……

地下室里恢复了安静。

三只狼停下了动作,蹲坐在那具残破的、不再动弹的身体旁,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西格莉德缓缓走了过来。她的高跟鞋踩在粘稠的血液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走到卡洛琳的“尸体”旁,垂下眼眸,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那具身体残破不堪地躺在血泊中央,四肢以一种非自然的姿态扭曲着。灰色军装只剩下几缕湿透的布条,无力地贴在破碎的躯干上,露出其下被掏空的、深不见底的腹腔。肋骨的白色弧度清晰可见,那条被啃食过的左腿,森白的腿骨从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中刺出,断裂的黑色裤袜纤维像某种寄生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残余的皮肉上。而她的右肩处,则是一个空洞的、不断向外渗出深红色液体的创口。

银白色的尾羽被血液染成了斑驳的暗红,与地面上粘稠的、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泊融为一体。

“嗯,效果不错。”

西格莉德轻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意味。她弯下腰,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无视污血,轻轻抓住卡洛琳头上那两只小巧的头翼。

她稍一用力,便将那颗头颅最后与身体相连的一点皮肉扯断,提了起来。

银白色的长发混合着深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垂落。那双曾经清澈如冰湖的天蓝色眼睛,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变得灰白、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刺眼的照明灯。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极致的痛苦与解脱前的错愕,在这张年轻的、苍白的脸上凝固成一种诡异而平静的表情,像是某个被摔碎的、价值连城的陶瓷人偶。

西格莉德提着这颗头颅,缓步走到仍在录制的摄像机前。

她将头颅举到镜头前,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光线能清晰地照亮那张毫无生气的、苍白的脸。以及那双空洞的、倒映不出任何东西的、天蓝色的瞳孔。

然后,她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好了,委托完成。”

说完,她伸出另一只手,按下了摄像机的停止按钮。

红色的指示灯,熄灭了。

整个地下室,彻底陷入了黑暗与死寂。

---

黑暗。

无尽的、纯粹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光,没有感觉。像沉在最深的海底,被绝对的寂静和压力包裹。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意识像一缕即将消散的烟,没有附着点。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微弱的“感觉”重新出现了。

不是痛。

而是一种……痒。

一种从身体最深处,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细微而密集的痒意。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的血管里、肌肉纤维的缝隙里、每一个细胞的表面爬行、啃噬、重建。

这股痒意越来越强烈,从麻木的感知边缘,逐渐汇聚成一股难以忍受的洪流。它迫使着她那缕几乎消散的意识重新凝聚,迫使着她重新去“感受”一个正在被重塑的身体。

接着,是温度。

冰冷的、仿佛来自冰川深处的寒意,从四肢百骸传来。她的身体像一块被丢弃在雪地里的金属,冷得几乎要碎裂。

然后,光出现了。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濕漉漉的布,透过来的一点点模糊的暖色光晕。这光晕在她的眼皮下跳动,越来越清晰。

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但身体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不听使唤。她只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一种柔软的、顺滑的触感。是丝绸。

心跳声。

“咚……咚……咚……”

一个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不是她自己的。

是从紧贴着她耳边的某个地方传来。温热的,带着生命的律动。

她努力地、用尽全部力气,终于撑开了一点点眼皮的缝隙。

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脸。

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几缕发丝正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血红色的眼眸,此刻正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欣赏,或是冷漠,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疲惫、如释重负…以及一种深刻而真实的痛惜。

是西格莉德。

卡洛琳发现,自己正被她抱在怀里。

她的头枕在西格莉德的胸口,耳边听到的,就是对方的心跳声。她身上被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触感柔软的丝质睡裙。她赤裸的双腿,甚至被西格莉德用她那条毛茸茸的、温暖的狐尾轻轻盖着。

地下室里那刺鼻的血腥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西格莉德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花香与冷冽植物的香气。

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被狼群撕碎的记忆,是那么的真实,那种骨肉分离的剧痛,那种濒死时的窒息感,此刻依然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但现在,她却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右手完好地放在身侧,手指修长,指甲圆润。她试着动了动,五根手指听话地蜷缩、张开。

左腿也还在,皮肤光洁,没有任何伤痕。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抚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平坦、温暖,隔着薄薄的丝裙,她能感觉到自己平稳的呼吸。

一切完好如初。

仿佛那场地狱般的屠杀,从未发生过。

“……醒了?”

头顶传来西格莉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

卡洛琳抬起头,对上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复杂情绪还未完全褪去,在看到她清醒的瞬间,那抹痛惜变得更加明显,随即又被一层惯常的、温柔的笑意所覆盖。

“感觉怎么样?” 西格莉德问道,她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探了探卡洛琳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卡洛琳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嘶哑的气音。

她想问什么?

那都是假的吗?一场逼真的幻觉?

可为什么……那种痛,那么真实?

“先别说话。” 西格莉德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我刚刚修好你…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先好好休息。”

修好。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卡洛琳混乱记忆的闸门。

她想起来了。

西格莉德在动手前说过的话。

>**“我会把你修好的,像新的一样。”**

所以……不是幻觉。

**是真的。**

她真的被撕碎了,被开膛破肚,被扯断了脖子。然后,又被眼前这个女人,一点点地……拼了回来。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还要恐怖一万倍。

卡洛琳的瞳孔在一瞬间剧烈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西格莉德的怀抱里逃开,四肢却绵软无力,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徒劳的扑腾。

“别怕,别怕……” 西格莉德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她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用脸颊轻轻蹭着卡洛琳冰冷的额头,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令人心悸的温柔。

“没事了,都过去了哦……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看,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她的声音,她的拥抱,她的体温……本应是温暖的、令人安心的。

但对此刻的卡洛琳来说,这无疑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牢笼。

是这个怀抱的主人,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

“为什么……” 卡洛琳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带着浓重的哭腔。“为什么要……救我……”

在她看来,被杀死,或许还是一种仁慈的解脱。

西格莉德沉默了片刻。

她抱着卡洛琳,缓缓地从冰冷的地上站起身,走回了那间她们之前待过的、温暖而华丽的卧室。她将卡洛琳轻轻地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然后,她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西格莉德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模糊。

“因为,”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深刻的疲惫和怜悯,“你本来就不应该被卷进这种事情里。”

卡洛琳愣住了。

西格莉德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握住了卡洛琳冰凉的手。她的动作很轻,像害怕会捏碎一件易碎品。

“齐默尔曼家那些肮脏的权力斗争,本就与你无关。你既不贪婪,也无野心,只想在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完自己懒散的一生……不是吗?”

她抬起眼,血红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一片平淡。

“可他们之中,有人却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恐惧,轻易地就决定牺牲你。他们把你推出来,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筹码,甚至有人想把你变成没有思想的机器零件。”

她说到这里,声音里透出一股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很讨厌这种事。”她摇了摇头,像在驱散什么不快的念头。“所以,从法律和契约的层面上,‘卡洛琳·齐默尔曼’已经死了。死亡证明完美无缺,没有人会再来找你了。”

她的拇指在卡洛琳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传递着一种带有安抚意味的温度。

“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她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类似于解脱的意味。“从齐默尔曼家的身份里,从那些斗争里……彻底自由了。你可以不用再当那个必须随时回去参加宴会的花瓶,也不用担心未来某天会被当成联姻的工具。那些都和你没关系了。”

“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

卡洛琳呆呆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恐惧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罩住,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突然,她的目光被西格莉德随意扔在床脚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那是三根粗大的、带着金属搭扣的铁链。正是之前在地下室里,拴着那三只恶狼的锁链。

它们被随意地盘绕在一起,静静地躺在那里。

被撕咬的剧痛,骨骼断裂的脆响,内脏被拖拽的冰冷触感……所有被身体遗忘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以一种更加清晰、更加猛烈的方式,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啊……”

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悲鸣从她的喉咙里溢出。她的身体猛地向后蜷缩,试图离床尾那片“恐怖”的景象更远一些。她的双腿在被子里胡乱地蹬踹着,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嗯?怎么了?”

西格莉德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三根锁链有什么问题。她顺着卡洛琳惊恐的视线看了一眼,然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

“哦,忘了收起来了。”

她站起身,走过去,很自然地弯腰捡起了那三根铁链。金属碰撞,发出一连串“哗啦啦”的、清脆的声响。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烫在卡洛琳的神经上。

她看着西格莉德,看着她单手拎着那三根沉重的、在她眼中与恶魔无异的铁链,缓步走向角落的储物柜。

昏黄的灯光下,西格莉德的身影与她手中拖曳的锁链,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西格莉德将锁链扔进柜子,随手关上柜门,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然后,她转过身,脸上是平常的、温柔得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刚刚只是随手收拾了一下屋子。

她走回床边,重新坐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了,没事了。” 她说,语气像在哄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时间不早了,该吃早餐了。今天想吃点什么?燕麦粥,还是烤吐司配煎蛋?”

卡洛琳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美丽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她再也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质问,或是逃跑的念头。

卡洛琳停止了颤抖。

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眼神也变得空洞、失焦。

她张了张嘴,用一种梦呓般的、轻飘飘的声音回答道:

“……燕麦粥。”

小说相关章节:齐默尔曼家大小姐的受难记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