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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喵」佞臣暴君,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3740 ℃

#喵祥同居嗯呢

#略猫(?

祐天寺若麦的身上总会在一段时间后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伤口,要么是脖子上缠着绷带,手臂间多出来的敷贴,严重的时候是脸上也带了点。像是去参加了无限制格斗比赛那样,可也没见她在意过,带着伤痕也笑得看起来很开心。

「你是上战场去了吗喵梦子。」

八幡海铃抬头去打量着祐天寺若麦,看她懒洋洋惬意伸着懒腰,贴在手腕的敷贴因为皮肤拉伸而被牵引跟着拉伸扩大,一点嫣红从那里头稍稍透出来。

「需要帮忙报警吗?」

她倒是真的好心,虽然祐天寺若麦也是真的用不着,就胡扯说是家里小孩到家里了自己一个人照顾,但是太调皮为了看住她才这样惨。她看着祐天寺若麦面不改色扯着谎一副轻佻模样挑了挑眉,可信度低的吓人但看她也没有任何负面意思那就随着这只猫,鬼知道她在想什么。

练习的时候祐天寺若麦还在想着台词怎么背,华丽的辞藻言行是她需要扮演的角色,她需要成为慈爱的Amoris,她本身就是Amoris。刚进入状态丰川祥子就找上她,站到她身后指着台词剧本说有段台词需要改动,欠身微俯,脸庞靠近祐天寺的身侧。

「这里,语气有一点问题,请记得做出一些修改。」

乳蓝色的发丝随重力落在祐天寺若麦的眼旁,一股子清淡的沐浴乳香味就这样钻进她的鼻子里。这是她给丰川祥子选的牌子,也算是款大牌,所以味道就是单纯的好闻也不刺鼻,她也喜欢这个味道。平时洗完澡她就喜欢靠着丰川祥子去闻闻嗅嗅。

祐天寺若麦以为丰川祥子只是来找自己说剧本的问题,可交流途中一只偏细小的手掌很明显的覆在她的后颈上,指节拉开祐天寺若麦常日呆在脖子上的颈环,手指塞进去轻轻扯动,又抽出指节轻轻捏住柔软的颈肉,最后就轻柔覆在上面轻轻抚摸起来,像是在抚摸小猫那样。由于视觉遮挡的关系,看起来就像只是在进行很普通的剧本问题交流,那诡异的行为完全被掩盖了。「嗯,嗯,请问明白了吗,祐天寺小姐?」

后颈的冰凉吓得她一激灵,她完全知道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玫色的眸子小心翼翼瞥过去,祐天寺发现丰川祥子同样在注视着自己,松脂金色的眼睛带着绝对的上位者意味冰冷而至上地望着自己,像火似的,全都烧在自己身上。「欸…真的要吗?」

言外之意心知肚明,祐天寺若麦有些犯怵了,距离上次时间也才过去了不过一周,她身上的伤甚至还没好全。微微蹙着眉毛无奈的笑起来,她不爱讨好这个家伙,可现在再不去讨好她自己绝对没好受。看似是在质疑剧本修改的问题实际上也是在询问对方真的要这样折腾自己吗。她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暴力恐怖分子,在外面演的比队里的吉他手都厉害,祐天寺若麦在心底顾自腹诽着。

「那…就请祐天寺小姐告诉我哪里有问题吧,好吗?」她笑得开朗,歪着脑袋用绝对温柔的语气对着祐天寺若麦开口。

指节搭在后颈,微长圆钝的指甲逐渐发力嵌进皮肉里,在祐天寺眼里丰川祥子哪有什么开朗女高的样子,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午餐,现在是进食前玩弄食物的行为,而她现在正因为食物有反抗自己意向,生气了。

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任何拒绝的权力。

祐天寺若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丰川祥子走回家里的,关上防盗门的那一刻手臂上的伤口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先吃饭吧,不能饿着肚子。」

她们餐桌上进食,今天的豆腐煮的很好,味道和卖相都近乎于完美,但祐天寺若麦已经没心思去品尝今天的晚饭,时刻注意对方的举动,眉毛动了动,还是打算上抬看向自己的眸子。对方放下汤碗的时候也是自己吓自己,下意识的颤抖让她把热汤不小心抖出来,洒在手掌上的灼痛感让她差点把整碗味增汤都跟着洒掉。

「连饭也吃不好了吗,若麦。」

丰川祥子伸手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肉块送进嘴里咀嚼着吞吃进腹里,动作相当优雅,都是年少时积攒下来的礼仪习惯,她甚至连眼神都懒得抛过来哪怕半个。

祐天寺若麦气绝,咬着牙竭力维持一个算不上体面的笑,牙釉质互相摩擦的响在脑子里回荡,怒火更升一层,她怎么就没发觉过这个家伙这么令人讨厌。「不劳您担心,大小姐。」汤洒在掌心的疼痛已经被怒火盖过去,祐天寺若麦用着极为做作的语气咬着牙去回应丰川祥子。

她也不在乎过后会遭受怎样的惩罚了,反正都是受苦受难不缺这点,大不了死了就是,我下地狱她进监狱两个人都没好过。

「这样啊…那好吧,我还以为我有义务多担心一下你的身心健康来着。」

「都说了,不劳您费心,变成这样又是谁导致的我们应该都心知肚明吧。」

一整个晚上,祐天寺若麦都觉得像是有一把枪顶在她后脑,她根本不知道枪的主人什么时候会扣动扳机。可对方就是,一如平常那样叫自己吃饭,洗澡,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话也不说?!这不更加明示自己要完蛋了吗。吃饭的时候祐天寺若麦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对方。

直到丰川祥子叫她去床上。

丰川祥子将一小瓶装着液体的瓶子递到祐天寺若麦的嘴边,瓶口甚至贴到了她的嘴唇上「把这个喝了。」

祐天寺若麦动了动鼻子,抓住对方的手腕低下头用鼻子嗅嗅里面的气味,好像就是一瓶无色无味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液体。她抬起头盯着那双同样在看她的松脂金色。

「这是什么?」

「媚药。」

「你他妈哪找来的媚药还就这么直白想让我喝?」

祐天寺若麦简直被气的想笑,额头浮现青筋昭示着暴怒,但又看对方近乎于纯真盯着自己的脸,太好看了导致一时火气跟怒骂都被堵在喉口,不能再无言。

「找人托关系弄到的,怎么了?」

她就是个毫无社会化的疯子。

祐天寺若麦气绝,耸耸肩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嘴角未曾拉下过,倏然回头瞪了丰川祥子一眼,几乎于粗暴的举动将对方手里的药物抢过就这样一饮而尽,冰凉无味的液体就像水一样被轻易喝下去了,她没注意到自己抢夺过这药的时候,丰川祥子眼神暗沉下去,看样子像是因为祐天寺若麦反抗了自己的举动而被触怒。

祐天寺若麦将那失去价值用处的小瓶子随手一扔就这样滚落到床下的地毯上,不知怎的就凑过去亲了亲对方柔软的脸颊,然后就往后一仰躺进松软舒适的床铺里,一副随你怎么样的表情。「药也给你喝了,把我伺候好一点谢谢。」

床铺很软,她就爱这样懒洋洋地躺在上面,甚至借着短的可怜的时间闭上眼小眯了一会。祐天寺若麦已经懒得想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了,无非就是第二天生不如死,她甚至在想着明天起来吃够能吃到什么样的早餐。

老实说,她还没能彻底适应这位突然变得残暴的君王,至少之前、她还会问自己技术怎么样舒不舒服,事后还会帮自己揉揉腰来着,呜呜,怎么都没有了。

质感光滑的皮革制品被缠在祐天寺若麦的手腕上,她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不就是皮带捆绑吗,两个人不是没玩过,试了试松紧程度觉得刚刚好便打算翻个身让自己舒服点,但却被丰川祥子用手压着腰腹推回去。

「干什么呢?」她睁开眼去看丰川祥子。

「没让你动就别动。」丰川祥子撑着床铺爬起,拉开床边的抽屉一顿翻找下来拿出根拘束架,回头时祐天寺若麦隐隐约约从对方的侧脸上察觉到一丝吊诡的期待感,只是彻底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后那些表情就消失了,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跟看狗没啥区别。

嗯嗯…以前也没做到这个地步来着吧,祐天寺若麦飘飘然想着,把双脚都拘束起来的那种。双脚被固定着哪怕皮带捆得不紧都有点不舒服,虽然更多都是因为不适应,可能也有一点享受吧。

丰川祥子伸出手压在祐天寺若麦的小腹上,那里暖呼呼的,激起对方一阵若有若无的颤栗,大概是药效开始发作,那人全身都泛着红,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还疼吗?」丰川祥子突然抬眼去问她。

「…什么?」祐天寺若麦脑子有些迷糊了,都听不太清楚对方在说什么,更别提清晰理解意思了,只好歪着脑袋看她。

「就是伤口还疼不疼」然后丰川祥子便伸出手去捏了下对方还包裹着绷带的手臂,力道不大,但还是有些轻微的疼痛让祐天寺若麦暗暗嘶声,缩起身子想要躲避痛意。她皱眉不满,当然会疼啊,都没好呢。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丰川祥子垂下眼自顾自叹着气,压在对方小腹上的掌心慢慢开始向上移,钻进松垮的浴袍里,她比自己大一些,无论身心都是,理所当然发育也好很多,胸乳捏起来凭借自己的掌心根本握不住。

「嗯…!」指腹按压在祐天寺若麦逐渐挺立乳尖上,还坏心眼掐了掐,丰川祥子如愿以偿听到了难以遏制的吟语,怪好听的,听了几百遍也听不腻。丰川祥子颇为怜爱地俯下身去亲吻那微微张合的唇,伸出舌尖去舔润干涩的唇面,敲着牙关命令对方张嘴。

接吻的时候丰川祥子尚且会收敛暴戾的性子,祐天寺若麦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咬下一块舌尖肉,她也相当乖顺,知道丰川祥子是喜欢亲吻的,柔和温顺、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混在里面,小祥子呀,多亲亲我吧,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亲吻结束后祐天寺若麦扭腰侧起着身,用被捆住的双手捞揽上丰川祥子纤细的脖颈,凑过去吻对方的耳垂,快被烧糊的脑袋组织起乱七八糟的语言去问丰川祥子「怎么还不做呀…?小祥子,我想要了。」

眼眶红红的,泪水都蓄满了在里面,看起来亮晶晶的也人畜无害,但丰川祥子看着她这副一贯的讨好模样什么也没说,伸出手压在对方的肩骨上往床上压,掌心覆上柔软的胸部揉捏着,手感真的好好,想当枕头躺着睡觉…。再去亲吻一下坚硬挺立的乳尖,就这样轻松收获到几声悦耳的呻吟。

玩够了胸口就让手渐渐往下,指尖拂过腰腹的瘙痒感激起抽搐般的颤抖。因为药物的作用,祐天寺若麦变得太敏感了,一度想要蜷起身子抒发那些暴涨的情欲,但都被丰川祥子阻止,说还不可以,要听话。她不满地喘着粗气,用那双泪哗哗的玫红色眸子瞪着对方,怎么这么坏,你这个家伙。丰川祥子倒是满眼得意,看着养不熟的猫在自己掌心下翻开肚皮讨饶,征服欲被好好的满足了。

「已经黏糊糊的了啊,祐天寺,你听,都有声音了。」

已经湿黏的彻底的穴口热情吮着指尖,稍曲起指节勾勒着外形就能引出几声明显的水音,祐天寺若麦对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并不满足,抿着嘴自发扭动起腰想要把手指吞进去,要不是双手受限,她倒是愿意直接握着丰川祥子的手腕把手指直接塞到里面去,里面快痒死了,没东西填满真的好难受。

黏糊糊滑腻腻的,老实说有点恶心。拇指恶趣味压过肿胀的阴核,祐天寺若麦就被刺激地尖叫一声拱起腰部差点去了,但是丰川祥子掐着反应在她的胸肉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在上面。剧痛裹着快感反倒是让多巴胺阈值又抬高不少,一步之遥的高潮就这么离祐天寺若麦远去了。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她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略微恢复,颤颤巍巍重新躺回床铺里恶狠狠瞪着丰川祥子质问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字一句都带着明显的颤意。

丰川祥子挑挑眉毛没有明说,不顾祐天寺若麦的渴求把手指抽回,将附着黏糊体液的指节展示在对方眼前,笑眯眯看着自己那被折腾得颇为狼狈的猫。「舔干净怎么样?」

修长的指节被强行塞进因需要呼吸而张合的口腔中,夹着舌尖把液体全都涂抹在上面,毫无章法地搅动起口腔。那些带着腥味、属于自己的体液涂满口腔,说不上恶心,但祐天寺若麦也着实不想吃掉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甚至还把指尖往里伸,喉间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他妈的…。」她咕哝着暗骂,祐天寺若麦想要咬下去,怎么样也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受苦,可被丰川祥子看出来了,就捏着对方胸乳的手向上爬去,抚过喉间,那里因为恐惧在明显地颤抖,反复进行着无意义的吞咽行为。再往上一些、祥子用指腹抵上口中的犬齿,坚硬的齿尖刺着柔软的指腹,轻微的疼痛感对于对于丰川祥子来说可有可无。她摆出一副爱怜的模样,微俯下身仔细摩挲着那颗洁白锐利的犬齿,仿佛在端详着什么珍贵的物什。

「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这颗狗牙拔了。」

哦不,应该是猫牙。她弯着眉眼愉悦改口道。

怎么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操蛋的话的,祐天寺若麦被吓坏了,她不敢赌,保不准自己的牙真的要没。她只好温顺地吮着丰川祥子的手指以示臣服,舌头绕着手指指缝细细舔舐,把那些液体都卷到喉里去。

好乖。丰川祥子发出满意的赞赏,安抚似的、抽出沾满对方唾液的指节垂下手把渐凉液体都涂抹在发热的小腹上,唔,冰死了。祐天寺若麦抖抖身子缩起来,想要收住那些散逸掉的热度。

丰川祥子把固定祐天寺若麦双脚的拘束架拿走了,什么啊,明明都没派上什么用场,那一开始拿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她说是怕这个东西之后碍事,所以就不用了。

她倒也不在意,但是情欲被药物扩得越来越大,她想要丰川祥子想要的快疯了,合拢双腿磨蹭带来的快意近乎其微,可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拿走了拘束架后就再也没其他的动静了…。

祐天寺若麦侧过身子去看她,丰川祥子在解衬衫扣子,她也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老实说和色诱没区别,衬衫下摆才堪堪遮住大腿根一点,反倒让祐天寺若麦有些脸红起来,把头扭回去不再看她。反正衣服都解开了…那就是要开始了吧,而且也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衣冠不整光着身子了。

身边传来轻微的塌陷感,丰川祥子凑到祐天寺若麦的身边,俯身下去亲吻着她,感觉轻飘飘的,像是羽毛落在唇边。又沿着唇角下滑舔舐过锁骨和精致而有腹肌的小腹上,她情不自禁在那漂亮的地方吮吻着留下几个红印,又吻又舔喜爱至极,赞叹自己的所有物真是完美,可明明昨天的印记都还没消干净呢…祐天寺若麦仰着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低身吻啄着微微颤抖的小腹,薄浅的汗液湿润了唇瓣,浸进唇缝舌尖里,湿润润的。好乖,好乖。

……

祐天寺若麦快疯掉了,她看到丰川祥子离开自己身边,从床头拿了本书过来,敞着衣襟就坐在自己身边捧着那本书开始看起来,那自己呢,随她的意愿喝了药就这样被晾在一边吗,明明刚才还这么…这么撩拨她。

「你…你…。」

情欲已经把祐天寺若麦的脑袋彻底烧糊,满心满眼都是想要那些快感和丰川祥子,想要组织的语言到了喉口就被简化成零星几个字词,浑身都热乎乎的…都快烧起来了,下面的水都能把床单浸透了吧。她努力侧过身子,那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丰川祥子难得愿意把眼神抛过来,腾出手用掌心捧着祐天寺的脸颊,拇指刮过眼下的卧蚕,温柔去问她怎么了,松脂金色的眼睛里是祐天寺若麦在性事中几乎从未见过的温和。

「给我吧,好不好?下面好难受啊,全都湿漉漉的了,小祥子。」全都是故意的,她都知道,这些城里人怎么都这么会演戏。

祐天寺若麦主动侧过脸颊去蹭着对方的掌心,抬着眉眼用湿漉漉的眸子往着她,挺着腰往前蹭,希望对方能摸摸自己,倒不是楚楚可怜,就是猫为了达成目的在撒娇而已。

你摸摸它吧,都硬的发疼了,小祥子。她拧着眉毛起身将丰满圆润的胸部主动送至丰川祥子的掌边,硬挺的乳立刮过细嫩的指节如同电击一般刺过神经,又被丰川祥子故意掐着拧了一下,祐天寺若麦几乎是一下就阮下腰失去大半的力气,耳根因为羞耻烧的烫红,喘息声里裹着嘤咛,看着对方一直未落到身上的眼睛升起一股股委屈,心底倒是神志清醒地在翻白眼,我都这么讨好你了还不给点反应,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真的不做吗…?」祐天寺若麦撑着无力的身子跨过腿间,就这样把黏糊糊湿答答的私处贴在丰川祥子的大腿上磨蹭起来,她比丰川祥子高太多,直起身子来祥子就必须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他,她只好弓着身子弯下腰去,叼着衬衫的领口拉扯,待上面都浸满唾液才愿意松开。她不知道怎的就升起一股子得意的心情,被皮带束着的双手揽上祥子的脖颈,像是喝醉了一样傻乎乎用被欲望浸透红润的脸笑着黏在丰川祥子身上。我错啦,陪我做爱好不好,下次不说你了。

祐天寺若麦已经不记得丰川祥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变得充满恶趣味和暴戾,可偏偏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丰川祥子这副游刃有余能够随意把内里剖开给她看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嗯嗯…开始有暴君的样子了呢。那自己是什么…?噢,应该是可爱讨人喜欢的佞臣吧,不太听话但是讨人喜欢呢。好喜欢你啊,喜欢到愿意把凝了刀片的糖果含在嘴里然后跟你接吻,搅得满口都是血腥味也很满足。

结果丰川祥子掐了掐她胳膊上的伤口,把她从迷糊的情欲泥潭里拉出来半点神志,有了思考能力她就开始生气,呲牙咧嘴骂她不要脸,下面还在磨着批,说她喝了药还玩放置跟有女朋友还要操飞机杯有什么区别。

「不是祐天寺说的今天不能太过分吗?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丰川祥子的大腿被祐天寺若麦磨得发光发亮,在上面都快能打滑,可情欲就是没被消磨掉多少,全都堆积在小腹里发烫发热,我都这么讨好你了,真的不管我了吗。

好不容易被拉回的理智又被情欲淹死过去,她主动塌下腰凑近丰川祥子想要过去讨要一个亲吻,却被对方残忍的偏过头躲过了,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去讨好过对方,再怎么样都是势均力敌吧…?都是药物的错,一定是这样的,一定。

可能是善心大发,丰川祥子撤开若麦的手,撑身起开在她身边压着祐天寺若麦的肩往床上压,祐天寺若麦疑惑下意识想要起来,却被用更大的力道往回压。听话,趴好一点,好乖。

丰川祥子让她下半身跪着,上半身陷在枕头里趴着,她还用手指轻轻略过脊骨向下到尾椎,和用羽毛挠痒似的…。

啪、啪。

无论什么行为在祐天寺若麦看来都算是爱抚,丰川祥子用手轻轻拍打下榻的腰,激得祐天寺若麦把下半身抬得更高,喉间因为羞耻而发出模糊的咕哝声,好像猫在打呼噜,啊,这不就是在发情的猫吗,拍拍屁股拍拍背就主动翘起来给操了,好乖好乖,丰川祥子没由来这么想。

丰川祥子在祐天寺若麦身后,手伸到两腿间激起一阵应激似的抽搐,她平淡且缓慢地把猫的双腿打的更开一些,好歹方便自己摸。嗯,腿打开一些,腰再塌下去一些,好听话。她稍微顶胯抵着祐天寺若麦的下身,马上就把小腹和衬衫打湿了一部分,到时候叫她舔干净吧。

她都已经开始扭着腰求自己操她了,好可怜。

丰川祥子还在捧着书看,目光也没落到祐天寺若麦身上,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就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摸祐天寺黏糊糊的穴口,二指稍稍分开穴瓣时被扯开的黏连瘙痒感让祐天寺若麦难耐呻吟起来,腿都抖得厉害。

那些分泌出来的粘液都流到膝盖上了,这药效真厉害,丰川祥子如此肯定般点点头说道。

可惜祐天寺若麦已经听不到她在讲什么了,脑子里就只是想要痛痛快快的做爱而已。阴道里面一直在收缩蠕动着想要吞吃什么东西,可丰川祥子只是让手指停留在外围抚弄着阴唇,偶尔好心去磨蹭一下硬挺抽搐的阴核,但哪怕只是这样也让祐天寺若麦舒服的快死掉了,感觉都快要喷出水来,好像所有东西都变得朦胧起来,迷迷糊糊的,喘得好厉害。她向后抵着腰想要主动把手指吃进去,丰川祥子却恶趣味向后退,手指始终抵在穴口那挑逗,感觉快被摸去了就把手撤开,看着书等她的颤抖逐渐缓和下来再继续摸。反复好几次下来差点把祐天寺若麦逼疯掉。

然后丰川祥子终于大发慈悲愿意把手指插进去,里面就像裹满了润滑油一下就插到指根,一下塞进去两三根都觉得吃不饱,掌心包裹住黏糊的阴阜,勾着指节去扣挖里面厚实的肉壁,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到两个人耳朵里,天呐,自己居然流了这么多水都没脱水死掉,浑身都汗津津的,黏糊糊好恶心。

「再快一些…好吗?这样好舒服…求你了。」

丰川祥子难得顺着她的意加快速度,拇指压着挺立的阴核压着捻着,湿漉漉的腔肉开始抽搐着咬紧手指,小腹开始因为剧烈呼吸而持续收缩着,长久的做爱经验告诉丰川祥子,这是祐天寺若麦即将达到顶峰的预兆。

于是丰川祥子就这样把手抽出来,让没吃饱的小穴在那里无助地张合着,还在黏糊糊的滴着水呢。她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眼浑身发抖的祐天寺若麦,自顾自舔舔落到掌根的淫液就咽下去了,有点微咸但也不难吃。

「啊,还不能去哦,祐天寺?听话。」

我喝你的药还主动求你操了我还要怎么听话?

丰川祥子丢下手中的书本,压身下去将祐天寺若麦欲抬的头按回枕面,乳蓝色的发丝因重力下滑垂落在床面上,祐天寺若麦有些闻到了那股自己喜欢的沐浴露的香味,只是混进了自己的味道。

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喘息声断断续续到后面的屏息沉默,下身挤出些水溅到丰川祥子的掌心上,多余盛不下的部分就流床上去,濡湿一大片床单。仅仅是气味就让祐天寺若麦被刺激地小小的去了一回,但也没真的到达那个点,最多也就是…临门一脚吧。

丰川祥子感受到那人身上的颤意,接着是掌心上湿乎乎的感觉,嗯…嗯,没有听自己的话呢。

「刚刚是不是没听话?明明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吧,祐天寺。」

她俯身贴近祐天寺若麦的耳边,贴在下身的掌心开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阴阜,每一下都能让湿乎乎的穴口再挤出些水来,附带着祐天寺若麦的剧烈反抗和颤抖。

「…我操你妈的,明明都快到了…。」

快意逐渐冷却降下,明明距离云端只剩一步之遥,她侧过头咬牙切齿骂着丰川祥子,哪有喝了药不被操的道理,骂了两句丰川祥子就把手指重新塞回饥肠辘辘的小穴里,压着敏感点扣挖,她又被伺候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让穴里的软肉咬紧,谄媚伺候着丰川祥子已经被自己泡得有些发皱的手指。那只按着它脑袋的手自颈线向下移去,最终落到半塌扭动着的腰上,挠痒似的在脊骨线上来回滑动,她不得不承认祐天寺若麦的身材真的很好,也比自己健壮太多,要不是捆着她指不定这家伙早就把自己给掀翻了。

拇指剐蹭着阴核,那些被冷落下来的快感再度积累起来,但第二次快去的时候丰川祥子又把手抽出来,她怜爱般俯身亲吻颤抖的腰,手却在阴阜上拍打着,直到快感又被残忍的降下来。

好乖,听话。丰川祥子的嘴角咧起一丝因为欲望和暴戾被满足的笑,她太喜欢这样了。

这样的行为持续了四五回,前面祐天寺若麦还会破口大骂丰川祥子是个混蛋,后面就因为持续的寸止而彻底失去力气,想要自己解决但是双手被捆着在身前到不了后面去,怎么当时就任她用这个姿势了,好后悔,好想要。

「小祥子,小祥子…求求你了,让我去吧,好不好?去一次也行,求你了,oblivionis。」她甚至喊出了对方在舞台上的名字。

被操的声音都溢出,她觉得腹部酸胀难忍,快感被堆积的越来越多,总会撑爆罐子的。可没有彻底的快意和高潮,甚至连一个安抚作用的拥抱都没有,她就这样被折腾了四五回,本身后入式就毫无安全感,更别提多次放置,她几乎把丰川祥子当作她现在的救命稻草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就这样落到早就浸透的枕头上,她从不在性事上哭,可这次丰川祥子真的好过分,哪怕亲亲自己呢…?

腰好痛,乳尖磨在床单上好痛,批也好痛。

丰川祥子看到对方真的哭出来,也觉得玩够了,捞着腰身给人翻个面,膝盖都跪红了啊。给人把捆着手的皮带解开,低下身去吻她的嘴角,祐天寺若麦也十分讨好地去接吻,被绑得发痛的手搭在丰川祥子的肩膀上,生怕这人跑了一样揽得紧紧的。

手指重新塞进身体里,内壁几乎是一瞬间就缠上来绞吮着那体内停下的指,吃得又紧又深,抽出来的时候被对方以为是又要离开了而哭喊着求自己别拿出来。穴肉被刺激的颤抖,偶尔放松下来,又突然紧紧咬住不愿松口,丰川祥子抬头瞧见她身体颤抖着上下起伏,低下头垂着眸子看那被小穴吃进的指节被反复吞吐,吐出指节时还能看见那外翻出的粉嫩穴肉。

她向后微微弓着身挺腹主动奉献自己,粘腻的嗓音混杂着喘息和呻吟,身体吞吃手指发出的水声清晰传入丰川祥子的耳中。

指节稍稍弯曲着,在紧致柔软的穴口里长驱直入,又不顾内里不舍的紧咬而抽出,带出粉嫩的穴肉,丰川祥子也没忘记用指腹按压取悦那挺立而出的阴核。

还未喘过气来,又被那激烈的顶撞弄得喘声连连,一点也不温柔,虽然这也是她要求的。对呀,再快一些,用力一些,好舒服,就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掌根撞击着敏感的凸起,指腹进入甬道内时一次又一次碾过那敏感的地方,累积多时的快感终于到达顶峰,她几乎从没有过如此得渴望高潮的来临,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里喷出来,全都射在丰川祥子光裸的腹上,甚至有零星几点溅到脸上,太舒服了,终于去了一回,急促的呼吸伴随那剧烈的痉挛。

短暂的失神过后,祐天寺若麦掀着眼皮去看丰川祥子,玫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丰川祥子在她眼里被融化成大块乳蓝色的色块。鬼使神差的,祐天寺若麦撑起几乎没有力气的身子爬到丰川祥子身前,双腿还抖得厉害,可还是伸出舌头去舔她肚子上那些自己喷出来的水。

丰川祥子相当享受这番特殊服务,手指嵌进紫色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里,温柔抚摸着,像是在摸自己的猫。

她把床头放的水拿过来,从自己的锁骨处向下倾倒,水顺着身体从胸口向下流去,冰冰凉凉的让丰川祥子也忍不住打了个颤。

舌尖接触到真正的水源,混着自己的体液一起被吞到肚子里去,叫喊太久的口喉久逢甘露,哪怕一滴水她也不想放过。

迷迷糊糊的,舌面从腹部下滑到私处,那里很干净,一点毛发也没有,乱流的水都会规规矩矩流到这里来,祐天寺若麦索性就在这里开始舔,灵活的舌头舔来外阴,含着阴核抵在上头用舌尖打着转。

丰川祥子也不介意对方的僭越,反正刚刚玩了这么久说不想要那肯定是假的,还不如好好享受享受。

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喘息声,微蜷着身子低低喘着,就像赞赏一样传进祐天寺若麦的耳朵里,让她伺候的更加卖力,直到丰川祥子用手压着祐天寺若麦在这里腿间的脑袋身体着泄出水来。

差点把祐天寺若麦憋死。

她也不嫌弃,直接就把那些水吞到肚子里,抬头看着她的时候还笑嘻嘻的特地张开嘴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嘴巴。

你看,我都喝干净了哦?

嗯,嗯,好乖,喜欢你。

丰川祥子垂眼低头去亲着祐天寺若麦湿漉漉的嘴唇,里头有自己的味道也有祐天寺若麦的味道,反正味道都差不多。

丰川祥子把踢到床脚的被子拉回来盖到两个人身上,祐天寺若麦问她不洗个澡吗,都黏糊糊的欸,床单也湿透了。丰川祥子说凑合着吧,明天再搞,好累没力气了,有力气的话你自己来。

那我也没力气了,睡醒了再说吧,反正这几天休假。

不过小祥子,我还没有做够欸,明天可以补回来吗?祐天寺若麦抱着比自己小几圈的丰川祥子,关了灯后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期待全都写在里面。不过不要再玩寸止了好不好,求你了,小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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