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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半身,实验,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4570 ℃

第一章:我的加冕礼

灯光如熔岩般倾泻而下,将我牢牢钉在这座舞台的中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束光都带着审视的温度,它们共同编织成一件名为“荣耀”的华服,紧紧地包裹着我。台下,掌声汇聚成一片汹涌的海洋,轰鸣着,咆哮着,试图将我淹没。我,林晚晴,二十八岁,身着一袭剪裁精良的黑色长裙,手中握着那座象征着全球科技界最高荣誉的“星尘奖”奖杯。纯金打造的奖杯入手冰冷,却无法平息我心脏那滚烫的、野心勃勃的跳动。

“……她,林晚晴博士,以超凡的智慧和无畏的探索精神,为我们揭开了生命科学的全新篇章!她所主导的‘普罗米修斯’项目,将成为照亮人类未来医学道路的不灭灯塔!”

主持人的声音高亢而富有感染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打磨的钻石,镶嵌在我此刻光芒万丈的人生履历上。我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练习过千百遍的、融合了谦逊、自信与疏离的微笑。这是公众为我打造的神龛,而我,必须扮演好这尊名为“天才”的神祇。

我的目光越过那些闪烁不停的镁光灯,穿过一张张或崇拜或嫉妒的脸庞,最终精准地落在了会场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林静就站在那里,穿着一件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朴素的白色连衣裙。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伪装,只有最纯粹的、几乎快要溢出眼眶的激动与骄傲。

林静,我的小学妹,也是我在这个充斥着谎言与利益交换的城市里,唯一愿意付出真心去维系的一段关系。我们都姓林,这份小小的巧合,成了我们之间最初也是最坚固的羁绊。我知道她在一家小公司做着秘书,也知道那个脑满肠肥的部门主管一直没安好心。就在昨天,她还在电话里向我哭诉,那个男人又借着工作的名义对她动手动脚。

我听完后,只对她说了一句话:“辞职,明天来看我的颁奖典礼。”

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看,她的晚晴姐,是如何将这个世界踩在脚下的。我希望她能明白,女人真正的力量,不是去忍受和迎合那些肮脏的规则,而是要强大到足以制定属于自己的规则。我的成功,就是我能给予她的,最坚实、最振奋人心的“打抱不平”。

我朝着她的方向,极轻微地颔了颔首。她立刻捕捉到了我的信号,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姐,你真棒!”

那一瞬间,一丝真实的暖意流过我的心房,但很快,就被更加汹涌的、冰冷的理智所覆盖。

“林博士,”主持人将话筒递到我面前,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求与对强者的崇拜,“您所研发的‘无创生物活性切割技术’和‘微观脑神经桥接系统’,每一项都足以改变世界。能告诉我们,您最初的灵感,究竟从何而来吗?”

灵感?这个词让我有些想笑。我的灵感,并非来源于某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也不是源于某次实验中意外的惊喜。它来源于一个冰冷的、血腥的、被层层机密所掩盖的真相。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三年前。

那是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四层实验室,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臭氧和金属混合的冰冷气息。我的“灵感”,就静静地躺在实验室中央的无菌隔离台上——一个直径大约三十厘米,像个银色餐盘的古怪造物。军方将它交给我们时,称其为“不明飞行装置残骸”,代号“信使”。

但我通过特殊渠道,看到了那份未被修饰过的原始报告。“信使”被发现时,并非“残骸”。它像一个疯狂的、拥有生命的捕食者,在城市上空高速追击一名身份不明的女性。它碟身周围那圈看似装饰的银色圆环,实际上是无坚不摧的切割刃,能以超越物理常识的方式,将钢筋混凝土的高架桥、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像切黄油一样轻易撕开。那场追逐,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达数公里的、遍布残肢断骸的死亡之路。

最终,是军方的精英狙击手,用一枚特制的大口径穿甲弹,在它掠过一栋高楼的瞬间,精准地击穿了它正上方的驾驶舱,才结束了那场噩梦。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驾驶舱内部时的情景。那个所谓的“驾驶员”,是一个已经死亡的、拳头大小的红色史莱姆状生物。它的身体已经因为失活而变得浑浊,但中央那颗鸡蛋黄大小的黄色内核,依旧散发着微弱的、诡异的能量波动。报告显示,它拥有高度智慧,在被击毙前,一直在发出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和它本身构成物质完美符合个“咕噜”声,那声音充满暴戾与焦急的情绪

我和他——周子昂,我的前男友,也是当时与我并肩作战的首席研究员——成为了这个项目的核心。他是公认的物理学天才,而我则在生物工程与神经科学领域无人能及。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是作为情侣,还是作为科研搭档。

周子昂为“信使”的超光速引擎技术而痴迷,他整日埋首于那些我们无法理解的能量公式中。而我,则从第一眼起,就被另外两样东西牢牢吸引住了。

一是那圈锋利无比的切割环。通过高倍显微镜和能量场分析,我震惊地发现,它在切割物体时,并非依靠物理锋利度,而是通过释放一种特殊的能量场,在分子层面直接解离物质结构,同时能完美地抑制细胞的应激反应。这意味着,它可以在不产生任何痛觉、不破坏任何细胞活性的前提下,进行完美切割。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能将这种技术微缩化,应用到外科手术上呢?一把可以无痛地从活体中取出任何内脏,而被取出的器官甚至不需要任何冷藏或供血设备,就能在体外长时间保持百分之百生物活性的“神之手”!这意味着,器官移植将不再有时间限制,人类的生命,将可以被无限“续杯”。

二是它正下方那个结构复杂无比的神经接口。那个红色史莱姆,就是通过这个装置,与整艘飞碟进行意识层面的直连。周子昂认为那是它们操控生物的特殊工具,而我看到的,却是治愈全人类的希望。如果我能逆向破解这种连接方式,制造出一种微型化的脑机接口,通过后颈的微创手术植入,就能让瘫痪病人的大脑,重新接管他们那早已失去知觉的身体……那将不是奇迹,那是我,林晚晴,亲手创造的“神迹”。

那些日子,我们像两个疯子,在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工作。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每一个发现,争论着每一个技术细节。当第一台原型机成功地将一只实验猴的心脏无痛取出,而那颗心脏在培养皿中依旧有力地跳动了七十二小时后,周子昂抱着我,激动得像个孩子。当第一位高位截瘫的志愿者,通过我们研发的神经桥接器,颤抖着抬起了二十年来未曾动弹过的手指时,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晚晴,我们做到了。我们将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

是的,我们将改变世界。但不知从何时起,我渐渐意识到,他口中的“我们”,和我心中的“我”,并不在同一个维度。

他是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想将技术的核心原理公之于众,与全世界的科学家共享,以最低廉的成本,让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科技的恩惠。多么天真,多么可笑。他不懂,当神迹变得唾手可得时,它就不再是神迹。他更不懂,当你的手中掌握着足以颠覆生老病死自然法则的权杖时,“分享”,就是对这份权力最大的亵渎。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从这份伟大的事业中,“体面”退出的机会。

在项目最终成果提交的前一周,我策划了一切。我利用了他对我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在他的实验数据中,植入了一个极难被察觉的、却足以致命的逻辑漏洞。然后,我以庆祝项目即将成功为名,与他共进晚餐,将他灌得酩酊大醉。

那一晚,我独自回到了实验室。

那是我人生中最冷静,也最残忍的一夜。我“发现”并“修复”了那个由我亲手埋下的漏洞,然后,我重构了所有的核心数据链,伪造了关键的实验日志,将他所有的贡献,都巧妙地稀释、边缘化,最终归于我的名下。我将他塑造成了一个虽然才华横溢、却在关键时刻犯下致命错误的“悲剧角色”。而我,则是那个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凭借一己之力修正了整个项目航向的“救世主”。

当周子昂第二天酒醒后,面对我提交给上级的、那份将他彻底排除在外的最终报告时,他眼中的震惊、愤怒和绝望,至今仍是我在深夜里回味无穷的一道美餐。

“晚晴……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嘶哑地低吼着,浑身颤抖。

我只是平静地整理着自己的实验服,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子昂,你太天真了。这份成果,太过沉重,你的肩膀扛不起来。但我的,可以。”

后来的故事,就成了媒体口中津津乐道的传奇。一个天才的女科学家,在项目即将失败的边缘,力排众议,独立完成了所有核心技术的攻关,最终创造了医学史上的奇迹。而那个曾经与她齐名的搭档,则因为一次“重大的学术失误”,黯然离开了科研界,从此销声匿迹。

没有人质疑这个故事,因为胜利者,有权书写历史。

“林博士?”主持人的声音将我从幽深的回忆中唤醒。

我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完美的微笑。我将话筒凑近唇边,用一种充满了感性与力量的声音说道:“我的灵感,来源于每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生命,来源于人类对健康与长寿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生命在受苦,我的探索,就永无止境。”

话音刚落,台下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的掌声。我看到许多人眼眶湿润,他们被我的“伟大情怀”所感动。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林静,她也正用力地为我鼓掌,眼中充满了崇拜的小星星。我朝她眨了眨眼,她笑得更灿烂了。真好,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分享我此刻的荣光,哪怕她看到的,只是我想让她看到的那一部分。

走下舞台,我瞬间被无数的记者和合作方代表所包围。我从容地穿梭在人群中,与他们握手、交谈,应付着每一个问题,许下每一个看似真诚的承诺。

这座奖杯,沉甸甸地攥在我的手中。它不仅仅是荣誉,更是我用背叛和谎言铸就的权杖。它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而残酷的光芒,而我,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盛大的加冕礼。

第二章:悖逆的肢体

回到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座名为“星尘奖”的纯金奖杯,随意地丢在了玄关的大理-台面上。它与台面碰撞,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像是一声无聊的叹息。对于世人而言,它是无上的荣耀,但对我来说,它不过是一块入场券,一张能让我撬动更大利益、接触更高层级秘密的门票。今夜的喧嚣与浮华,在此刻关上门的瞬间,便被我彻底隔绝在外。

公寓里一片冰冷,纯白与暗灰的色调,如同我此刻的心境。我脱下那身在颁奖典礼上束缚了我数小时的黑色长裙,换上了我更熟悉、也更自在的“战袍”——一件贴身的绿色真丝内衬,一条包裹得恰到好处的黑色包臀裙,腿上是顺滑的黑色丝袜,最后踩上一双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我走到衣帽间的全身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林晚晴最真实,也最危险的形态。

一尘不染的白色医生袍被我随意地披上,并未系扣,敞开的衣襟下,是我精心塑造的、堪称完美的躯体。白袍的布料挺括而冰冷,衬得我颈项与锁骨处的肌肤愈发细腻,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引人触摸的柔光。齐肩的深棕色发丝烫着微卷的弧度,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轻贴在脸颊与耳廓上,随着我偏头的动作,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搔痒。那双杏眼,此刻卸下了面对公众时的温和,眼波流转间,清澈的瞳仁深处是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理智,却又因为长而卷翘的睫毛,蒙上了一层多情的阴影。小巧挺翘的鼻梁下,唇瓣是天生的淡粉色,此刻微微抿着,既是我作为顶尖实验员的专注,又带着一丝只有在掌控一切时才会流露出的、近乎傲慢的弧度。

白袍之下,是作为内衬的青绿色医护服,它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堪堪遮住胸口的隆起,却又将精致的锁骨与下方若隐若现的沟壑暴露无遗。冰冷的银白色听诊器挂环就垂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随着我的呼吸轻微晃动,像一个暧昧的邀请。胸前的工作牌静静垂着,上面“林晚晴博士”的字样,是我最动听的情话。而这一切知性与专业的伪装,都在腰线之下,被彻底撕碎。紧绷的包臀裙将我的腰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而裙摆之下,黑色的尼龙丝袜包裹着我修长匀称的双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足尖。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将每一寸肌肤的质感、每一分肌肉的线条都无限放大,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这身装扮,上半身是救死扶伤的天使,下半身却是引人堕落的魔鬼。而我,就是这两者的完美结合体。

我真正的“奖杯”,并不在玄关,而在我书房的保险柜里。

输入密码,虹膜扫描,指纹验证。随着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滑开,两个静静躺在天鹅绒衬垫上的装置,出现在我眼前。它们才是我今夜,乃至我后半生权力的真正源泉。

左边那个,我称之为“阿特罗波-之刃”。它的外形像一把极具未来感的手术刀。右边那个,则是一枚精致小巧的、如同项链吊坠般的装置,我叫它“阿波罗之桥”。

我贪婪地注视着它们,就像国王凝视着自己的权杖与王冠。它们是我的,完全属于我。

我将“阿波罗之桥”暂时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阿特罗波斯之刃”。我爱死它了。我按下启动开关,一道微不可见的能量场瞬间在刀头发射出来。

我从书桌上拿起一本厚重的精装书,能量场轻轻划过,那本书无声无息地分成了两半,切口光滑如镜。我又拿起一只水晶玻璃杯,同样轻轻一划,杯子完美地分离。

这就是神的力量。

或许是今晚喝的那杯香槟后劲上来了,我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就在我准备关闭开关的时候,我的手腕一滑,“阿特罗波斯之刃”从我手中脱落。

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接。

一道冰冷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从我的腰间横扫而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紧接着,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割裂感。

我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向前倒去。而我的下半身,却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停留在原地。

“砰。”

我的手肘和前胸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撑起身体,茫然地抬起头。然后,我看到了我这一生中,最诡异、最荒诞的一幕。

我的腿……我的下半身,还站在那里。

它就站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从腰部被齐刷刷地切断。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地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依旧稳稳地支撑着它,让它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充满动感的姿势。

我的身体,只剩下了上半截。白大褂的下摆被整齐地切开,绿色的内衬下,没有裸露的肌肉,没有狰狞的骨骼断面,更没有本该流出的内脏。我腰部的切面,竟然被一层完整而光滑的皮肤完美地覆盖着。这层新生的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边缘向内微微收拢,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封闭的弧度。我就像一个被人从中间截断的、做工精良的人偶,仿佛我生来就只有上半身,天生就没有下半身一样。这……这才是原型机真正的效果!和我公布出去的一号机那种仅仅是“无痛活体切割”的粗糙效果,完全是两个维度的产物!

它就站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从腰部被齐刷刷地切断,切口平滑得如同镜面。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地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依旧稳稳地支撑着它,让它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充满动感的姿势。

我低头看了看只剩下了上半截的身体。白大褂的下摆被整齐地切开,绿色的内衬下,是同样光滑平整的、我身体的“底部”。

我……被我自己发明的原型机,拦腰斩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恐惧、震惊、荒谬……无数种情绪像海啸般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坝。我本该尖叫,本该陷入彻底的疯狂。但是,我没有。

我没有死。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我趴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我那半截还站立着的身体。一个更加诡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我的大脑。

我……能感觉到它。

我能感觉到那双腿的存在,能感觉到黑丝袜包裹着皮肤的触感,能感觉到高跟鞋对我脚趾的压力。就像是幻肢症,但我的“幻肢”,就在我的眼前。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连接还在!我试着,在脑中下达了一个指令:动一下,右脚。

下一秒,那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真的……轻轻地、如同试探般地,在地板上点了一下。

成功了!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尝试更复杂的指令:抬起左腿。

我的左腿,那条被黑丝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大腿,缓缓地、带着一丝僵硬地抬了起来,然后又缓缓地放下。

我趴在地上,像一个发现了全新大陆的疯狂科学家,贪婪地测试着我的“新玩具”。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主宰自己分离肢体的快感中时,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变化发生了。

我正准备命令它“向前走一步”,可我的指令还没发出,我的那双腿,自己动了。

它先是极其缓慢地,将那个弯腰的姿势,调整为完全的直立。这个动作充满了自主性,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停下!”我下意识地在脑中发出了指令。

但它没有停。我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小步,紧接着是右腿。它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或者一个提线木偶,在我的书房里,开始……行走。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这不对!我没有命令它行走!

我集中我全部的精神力,在脑海中疯狂地呐喊着:“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这一次,它有了反应。那双腿的步伐停顿了大约半秒钟,仿佛是“听”到了我的指令,并且在“思考”。但仅仅是半秒之后,它便以一种更加坚定的姿态,继续向前迈步。

它……违抗了我的命令!

一股凉意从我的尾椎直冲天灵盖。这不是我的潜意识,这不是神经信号的延迟或者错乱。这是一种……反抗。是一种诞生于我身体之内,却又独立于我意志之外的……另一个意志!

我趴在地上,第一次感觉到了失控的恐惧。我像一个被自己创造物推翻的造物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看着我自己的下半身,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探索。

它的动作从最初的僵硬,变得越来越协调。它绕着书桌走了一圈,包臀裙下的臀部,甚至随着步伐,开始自然地摇曳,划出比我刻意为之时更加撩人的弧度。它似乎在熟悉着自己的“存在”,在学习如何“使用”自己。

然后,它停了下来,停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它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在欣赏着这片属于我的“江山”。

而我,这个只剩下上半身的、狼狈地趴在地上的“我”,只能仰望着它。仰望着我自己的下半身,那个被丝袜、包臀裙和高跟鞋包裹着的、拥有着完美曲线的、此刻却充满了未知与诡异的……另一个“我”。

它和我之间,只隔着几米的距离,却又像是隔着一个无法逾越的、全新的维度。

最初的恐惧和惊慌,在几分钟后,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所取代。

我没有创造出一个简单的工具,我……我似乎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生命。一个从我身体里分裂出去的,拥有了自我意识的……悖逆的肢体。

它在想什么?它想要什么?它能走多远?

无数疯狂的问题在我脑中涌现。失去控制的恐惧,在探索未知的好-心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个足以让我,真正成为“神”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的钥匙,就藏在我这具……被一分为二,并且相互对抗的,不完整的身体里。

第三章:驯服与沉沦

我趴在地板上,冰冷坚硬的触感从手肘和胸腹传来,这仅有的知觉,像船锚一样将我上半身的意识固定在现实之中。而我的另一半意识,则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正随着那双站在落地窗前的、属于我的腿,一同飘摇。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星河,那是我,林晚晴,亲手打下的江山。而此刻,欣赏这片江山的,却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存在”。它穿着我的包臀裙,我的黑丝袜,我的高跟鞋,用着我的身体,却怀着我完全无法揣度的“心思”。

“回来。”我在脑中发出了指令,这一次,我的语气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是林晚晴,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我绝不允许我的猎物,哪怕是我的肢体,违抗我的意志。

它似乎听到了。那双腿微微一颤,停顿了片刻。

有效果!我心中一喜。

但下一秒,这丝喜悦便被彻底碾碎。它非但没有听从命令向我走来,反而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优雅,转过了身。

它面对着我了。

隔着几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紧绷的包臀裙勾勒出的完美腰臀曲线,以及裙摆下被黑色尼龙包裹着的、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它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五官,没有表情,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凝视”着我。那种感觉很奇怪,不像是一个智慧生物的审视,更像一只对主人感到好奇,却又带着一丝野性、不愿被驯服的野猫。

我彻底慌了。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这不是简单的神经信号紊乱,这是一个宣告。一个新生的、源自我身体的独立意志,在向我这个“主体”宣告它的存在。

“我命令你,立刻停止活动!”我用尽全部的精神力,试图重新夺回控制权。我的大脑,我的意识,才是这具身体唯一的君主!

然而,这一次,它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它动了。

“嗒。”

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我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步。

“嗒。”

右腿跟上。

它……正一步一步地,向趴在地上的我走来。它的步伐不再有最初的僵硬,反而带着一种充满好奇的探索意味。它走得很慢,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每一步,包臀裙下的臀部都会随之摇曳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那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魅惑的光芒。

我惊恐地用双手向后撑着地面,试图远离这个正在逼近的、熟悉的“怪物”。但我上半身移动的速度,如何能比得上一双正在行走的腿?

它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两只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就停在我脸颊的两侧。我能闻到高级皮革与我惯用的香水混合的熟悉气息。我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笔直的小腿,以及包臀裙下那片神秘的、绝对的领域。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如同毒液般注入我的心脏。我,林晚晴,竟然被我自己的下半身,逼入了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

它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它内部传来一阵阵轻微的、不受控制的颤抖。像一台精密仪器因为能量过载而发出的嗡鸣,又像一只动物因为不安和兴奋而产生的肌肉痉挛。

这种颤抖通过我们之间无形的连接传递给我,让我的上半身也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与心悸。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让这个“它”彻底失控!

既然精神命令无效,那就只能使用最原始的物理手段了!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决绝。我不再后退,反而用双手撑地,猛地向前欺近。我的双手,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抓住了那两条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

触手的感觉无比奇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的顺滑,以及下面肌肉的紧绷与温热。这感觉通过我的指尖传入大脑,同时,也通过下半身的神经末梢传入大脑。我同时扮演了施暴者与受害者的双重角色。

那双腿因为我突然的动作而猛地一僵,似乎有些“受惊”。

但这还不够!我要找到那骚动的根源!

我的理智被求生的欲望所取代,羞耻心在失控的恐惧面前荡然无存。我用尽全力,指甲深深地抠入包臀裙的侧缝。

“嘶啦——!”

昂贵的布料发出痛苦的悲鸣,被我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紧接着,我又将手探向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尼龙的材质远比裙子要脆弱,只听见一阵清脆的撕裂声,一个破洞出现在大腿内侧,并迅速向上蔓延。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被撕裂的黑色丝袜与裙装布料所包裹的、最原始的风景。

那阵颤抖的源头,就在那里!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伸出了我的右手。我的手指,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的颤抖,探入那片温热而潮湿的神秘地带。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一道奇异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快感,猛地从我的下半身炸开,然后通过那条无形的神经连接,瞬间传遍了我的上半身!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我能感觉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下半身传来的、那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到让人战栗的快感!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刺激与被侵犯的奇异感觉,通过我的手指,由我自己,施加给了我自己。

而那个“不听话”的下半身,像一只被顺毛摸的猫,瞬间停止了那种不安的颤抖,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剧烈的、源自欢愉的战栗。它甚至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腿,像是在邀请我的手指更加深入。

它喜欢这样!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荒谬的眩晕。我本想用疼痛或者强制手段让它屈服,却误打误撞地找到了“驯服”它的方法——满足它。

我的指尖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与温热,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换来一阵强烈的神经信号反馈。我的大脑,我的上半身,被迫接收着这一切。我像一个最高明的技师,精准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又像一个无助的承受者,被这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

我开始主动地“进攻”。我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核心处轻轻打着圈,模仿着我从书本上看到过的、最能激发快感的动作。下半身立刻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它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腰肢,双腿微微弯曲,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焦躁不安的痕迹。

这不再是驯服,这更像是一场……沉沦。

我用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则在那片泥泞的战场上纵横驰骋。我能感觉到它的“意识”正在欢愉地歌唱,像一只被主人爱抚到极致的宠物,发着满足的呼噜声。它完全放弃了抵抗,将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了我的手,沉浸在这由我自己制造的、罪恶的快乐之中。

理智在融化,意志在崩塌。在这场由我自己对我自己发起的战争中,我分不清谁是胜利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就在一阵贯穿我上下全身的、剧烈到几乎让我昏厥的痉挛之后,那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猛地一软,跪倒在地。

它安静了下来,像一只玩累了的小兽,温顺地匍匐在我的面前,只有轻微的、满足的余韵还在颤抖。

我赢了吗?

我看着自己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感受着全身脱力般的疲惫与空虚,答案不言而喻。

我没有赢。

我只是找到了它的“开关”,找到了安抚这只不听话的“宠物”的方法。

而这个方法,代价是我的尊严,以及……我那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

第四章:痒感的悖论

余韵的潮热还未完全从我上下分离的身体里散去。我,林晚晴的上半身,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植物,虚脱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能靠着手肘的力量勉强支撑起头颅。而我的下半身,那个刚刚被我亲手“安抚”过的、不听话的“宠物”,则像一只餮足的野兽,安静地侧躺在我身边。黑色的包臀裙和丝袜在我之前的粗暴动作下变得凌乱不堪,撕裂的布料下,裸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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