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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事,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2520 ℃

正文

  夜,京都城。

  城内的本丸深处,伟大的Lord·of·罪罚的寝室,这组织内也鲜少能有人被允许踏足的场所中,平日由被剥夺了视力的奴隶花魁所负责的没药与车叶草熏香,入夜后味道便已杂糅在一起,以起到安神的效用。但被点明的数十支蜡烛却仍未完全熄灭,跃动的烛光衬得寝室内景象昏暗朦胧。睡眠还未降临。要说为何,只是因为Lord还没有享受入眠前的娱乐。这稀罕的享乐同是组织内一桩几乎无人知晓的秘事,例外便只有一人,Lord·of·罪罚的心腹兼大参谋——模范。

  而模范不仅作为唯一的知情者,也是唯一的共犯者。

  此刻,小个子的忍者便跪坐在寝室的榻榻米上,褪去了大部分忍者装束的她,赤身着用以展示自己。她的胸部很平坦。正如厌恶她的其他栋梁私下诽谤的,被唤作「毒蛙」的模范既不拥有值得夸耀的体格,也不具备性感丰满的身段,与京都城内众多正值花期灿烂的奴隶花魁们更是相差甚远。她的体型甚至会使初见者误认为其是一位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女性——还未到可被称作少女的程度——非常矮小且贫瘠。可若细细观察她仅在头巾与面甲之中露出的双目,便会马上从那眼神与眼睑下淤积的青紫中得出结论:模范实则早已越过了作为少女的时期,不过在成年后仍困在这副未熟的姿态。

  其主,Lord·of·罪罚则端坐在她对面。柔软到罪恶的棉被之中的Lord不再身着西装,更替为一件以高雅的紫色为主色调的着物,上着了簇拥盛开的粉蝶花与颇为玄奥的螺旋纹样。从这轻薄着物中伸出的肢体可窥见她年事已高,腰间的轮廓却是风韵犹存。遮住其相貌的帘幕仍未取下,令人无从得知她的想法。

  然而,这一层障仅是对于他人而言,长年侍奉Lord的模范则多数时候无需直视主君,也可领会到主君之意。只是她引以为豪的确信,在这场合中反倒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如今在帘幕之后,主君的双目正注视着她裸露的肌体,沿着肌肤一寸寸把玩,连同已愈合的旧伤、不曾告知他人的痣斑,直至刻意展现的秘处,一点不剩地全舔舐而过。作为Lord最忠诚的部下,模范对于Lord不需要秘密。而模范越是意识到这点,感受到了视线的肌肤就越是火热,连大腿内侧都不由自主地微颤起来。

  在漫长到几乎无法忍耐的沉默之后,Lord愉快地开口了:「Mufofo——模范啊,余想看你自渎。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按那样呈现给余看。」

  平日总是马上回复主君所言的模范竟产生了一瞬间空白,极少时候,她会感到无法完全参透主君的意图,就好比现在——她上一次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忍者没有生殖能力,自然生理上也就不需要生殖行为,除非享受其中,才会作为娱乐进行。模范作为Mortal时就尚不是会沉溺情事的类型,成为忍者后更是忙于奔波组织相关的事务……但模范不能也不会拒绝主君的任何命令。因此,她以平日般的口吻回应了:「……如您所愿,My Lord。」

  她将两腿分得更开,伸手探向阴阜——痩瘠的肉体,连私处都如同处子般稚嫩单薄——而越过稀疏的体毛,用食指与中指一并轻轻抵住阴蒂,遵从主君的命令,开始有节奏地画圈揉弄,腰际便立即因为快感向前绷直。模范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当对象是主君时……她不免对自己的容貌声音,又或是一切,都抱着卑视的心态,因此极力地忍抑住喘息声。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伸向自己的乳首,夹住边缘后不断地捻捏……雌穴想必从先前起就已经湿得透彻了,如今更是不停地分泌淫液,溢出的部分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但比起这副下流的姿态展现给Lord,更让模范难堪的则是与之相伴的回忆。那时她,她们,还不是忍者……自青年时代相遇起,自我排解欲望时她所思念的便只有一人。或许当时太过年轻气盛,起先只是无意的联想,曾还令她对此满心愧疚,可时间一长,就连同这份罪恶感一同演变成了助燃剂,随着两人的关系变化,绝顶的感受随之愈来愈强烈,以至于这久违的行为依旧被身体牢记着,一故技重施就使她一直处于轻高潮的状态——更何况那对象现在就在她的面前,一刻不停地观察她的痴态。

  这失去现实感的事态令模范在快感中有些恍惚,她几乎想像往日那样,在小声的呻吟中不停地呼唤主君,但尚存的理智警告道:这是何等不敬。可身体与理性背道而驰,感官在这氛围中只会愈发敏锐,当感受到又一股暖流溢出,她下意识使劲儿咬住了嘴唇,力度大到几乎疼痛难忍,这也令她在高潮边缘不能自已地颤抖起来。

  「Lord、My Lord……」情欲令模范的声音听起来几近是恳求,「我想要……高潮,请、您允许……」

  高贵的Lord·of·罪罚没有回答,烛光却应此刻的情景鬼魅地跃动了起来。她起身坐得更贴近模范,随后伸出仍然戴着丝绸制成的白手套的左手,轻轻捏住了部下的下颌,大拇指仿佛在描摹嘴唇的形状般抚摸,再探进唇齿间,沿着齿列摩挲,直至撬开抵达内侧,与食指一同把玩最柔软的舌头。

  「Mufofo——模范=SAN,想要咬碎这手指也无妨。」Lord对于她最看重的心腹给出了允诺,但模范怎会容忍Lord的御体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她只会选择吐出被吞下的呜咽声。

  「呜……啊、啊……」

  模范平日作为大参谋,在组织众人面前阴鸷的一面已全不见踪影,常年不见阳光而苍白到不健康的皮肤染上了潮红,那削瘦的胴体、其上的青痣、叠加在一起。呈现出了有如热病病人般的姿态,与一旁照旧怡然自得,衣冠整齐的Lord组成了一副倒错的景象。被迫暴露的这份原始的羞耻,如今也被转化为过度的快感,在脑神经中阵阵地闪烁。

  模范手上的动作因分心而慢了下来,但方才没有得到释放的顶峰已重卷袭来,她又一次感受到高潮的来临,在咕啾作响的水声中,想要再度请求许可。Lord的动作却先于她一步,右手稍微用力地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强烈的高潮便暴力似的降临了。模范像濒死的动物那般直直地仰起头,因无论如何都不肯伤害主君的手指,哪怕隔着手套也不能咬下,从喉咙深处倾倒出了无法自制的娇声。大腿剧烈地抖动,穴口随之喷出的液体飞溅到了榻榻米与Lord的着物上,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太失态了,真是太失态了。在绝顶褪去的恍惚中,这想法便立刻涌上模范心头,这等僭越与弄脏Lord寝室的行为,该即刻土下座谢罪……但在她刚回过神的时刻,Lord反将模范完全揽进自己怀中——迎面而来的便是Lord身上具有的沐浴所用的药香与淡淡的体香,Lord温热的身体所传来的感触,Lord尊贵的御体有着丰满柔软的乳房……被迫埋在Lord的胸中,模范的感官此刻便全被她的主君所充盈,语言与思考成了太过冗余的杂质。而Lord就在这毫无防备的时候,将手探向她的阴蒂,粗暴且随意地拨弄了几下,模范就在声音也无法发出的状态下轻易地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Lord不顾部下还未渡过绝顶过后的敏感,手指随即往下在穴口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沾上些许蜜液又回去阴蒂那儿打转,重复几轮后才一点点地插入那早已准备好的泥泞。方才经历了高潮的媚肉仍在空虚地张合收缩,紧紧地绞住了入侵者。

  「嗯、Lord……Lord……」模范大口喘息着,哀求似的地呼唤着其主,却无法流利地组织出该说的言语。手指隔着丝绸手套插入的奇妙异物感令她浑身发颤,失去力气般完全倚靠在Lord身上,反而使得手指完全没入到底。但Lord此刻停住了抽送的动作,仅在其中弯曲手指蹭了蹭内壁,模范便又呜呜地叫出了声。

  她那喜怒难以捉摸的主人再次发布了指令:「不必多礼……模范=SAN,自己将剩下的部分完成吧。」

  还有,手上动作不要怠慢了。Lord说完了便彻底不再做任何动作,又回到了那副愉快旁观的看客模样。模范被快感与欲望的热度搅成一团糟的脑袋已无从思考其中是否含有其他深意,遵循着第一反应的答案行动起来。她下半身抬起一些又马上沉下去,动作幅度不大却深深摩擦着内壁,蜜液不停地淌下,一不小心,吞入物就会狠狠击中他处,无处可逃的快感成为了难以忍受的折磨,往往又逼出几声呻吟。空下的双手则放在平坦的胸部,本内陷藏起的乳首,现就为了供人取用似的勃起翻出,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可怜地被揉捻挤压,前端又随着模范动作的起伏挤压在Lord身上,被布料摩擦而过。

  「……啊、啊……My Lord、Lo、rd……呜……」

  模范已全然失去了能够觉得羞耻的余裕,在主君面前被卸下一切,剥出其中最赤裸的耻态,诚实地追求着快感,连Lord近在咫尺的御体亦是一剂过猛的催化剂——她越是敬爱Lord,就越是令此刻成为无比下流的亵渎。而无论从何处开始追溯,这都是因为Lord是模范的一切,模范的任何都是属于其主的。

  过载的性快感席卷而来。在重复的动作中模范的喘息愈发紊乱,不再顾及怎样的呻吟与呜咽从她的口中滚落,汗水、眼泪和唾液一同滴下。小腹深处积攒的快乐即将满溢而出,灼热的情欲本能需要宣泄。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一切只剩下主君,Lord、Lord、Lord——

  「  、  」

  旧日的称呼,不可泄露的秘密,在模范情难以制的高昂时刻脱口而出。而此刻其主那一直隐藏在帘幕之下的表情与心思,亦仅有她最看重的部下能够感同身受。于是,她给出了回应:

  「……模范=SAN,为余高潮吧。」

  刹那间,世界仿佛被压缩成了空白中一段远去的忙音,除了肉体上进行的暴淫外别无他物。

  大量透明的液体犹如失禁一样喷溅,榻榻米上的罪证便进一步渗透许多。模范头完全抵在Lord肩上,各类体液混在一起,打湿了Lord身披的昂贵着物。而她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阵阵颤动,其精神还未从这暴力的极乐中回归。Lord则优雅地抽出手来,被完全浸透的丝绸手套与耻丘之间连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好像是对此恋恋不舍一般,又带出了一股液体。

  或许确是被这番情景取悦到了,Lord·of·罪罚轻笑了起来。此刻一阵微风拂起,似要撩起她那遮蔽面容的帘幕,但终是无济于事,不过是让烛光下的影子轮廓极速膨胀又立刻坍塌回了原型。

  昏暗的寝室中,就像任何一桩情事尾声的情景,除喘息声外十分安静,以贪图彼此间暂未散去的余温。

  模范用了一些时间,才从余韵中拾回理智。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心中随即羞愧万分,痛恨自己竟在Lord的尊前……对于常自诩完美主义者的模范而言,被本能凌驾于理智之上是不可容忍的丑态,或说,一种与生俱来的劣性。

  她催促自己重回精明能干的参谋角色,尽力平息自己尚且慌乱的气息——Lord的气味扰乱了她的心神——边做定了土下座的打算,但张了张嘴便意识到,刚使用过度的喉咙无法很好的发声。

  主君与窘迫的模范相反,似乎觉得这局面很是有趣。

  无奈之下,模范只好以一种经历情事后的嘶哑声音开口:「My Lord,万分抱歉,我马上为您收拾寝室……」

  「Mufofo——不必,」Lord制止她,「那些琐事之后让奴隶们收拾即可。」

  在模范还未回答的瞬间,Lord便揽住小个子的忍者,将她一同扔进被团中,然后随意地将手套脱下,往旁一扔,烛光尽数全灭。寝室中终融进了黑暗。

  立刻领会到Lord之意的模范惊呼出声:「Lord!My Lord……!」方才冷静一些的头脑再度沸腾了起来。

  「不必多礼。」

  没有下一句,意即她心意已决,剩下的话不必多言。跟随主君的模范自然是清楚这一规矩,只好默默地接受。Lord在被团中伸手搂住她,因二人体格的差距,模范就被完全抱在怀中。温热的感触又轻柔地围了上来。说来,这似曾相识的时刻,就如同她们在过往也经历过。但是因太过遥远以致面目全非了吗,还是说,其根本就是梦中的错觉,连脑神经也信以为真了?

  多余的念想。模范立刻掐灭了这无用的感伤,转而思考明日她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这全是为了,将至今为止积累的一切奉献给Lord·of·罪罚。

  忽然,她觉察到头顶上的Lord平稳的呼吸声,对方好像迅速地迎来了安睡。果然,这种无防备的放松状态是因为术的磨耗。这又令她心痛起来——不可原谅,必须将这令人作呕的世界毁灭。为了尽早实现New·World·Order,模范什么都愿意做,再怎样操劳都不在话下……但此刻,Lord的手臂放在她的腰间,加上方才Lord的态度……即使模范拥有Lord完全的信任,因而被允诺了自由行动的权力,她是可以立刻起身,如愿忙做别的事务的。

  在一阵犹豫后,模范做出了决定。

  她轻轻地回抱住Lord,然后闭上了双眼。在绝不愿意承认的内心深处,模范期待着拂晓立即到来,或者,永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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