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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景刃】倏烁夕星,昱奕朝露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3010 ℃

天色将暗,神策府的大小官员已经陆续放衙,青簇捧着茶盘,走向正中央的那张桌案。景元正撑着头处理着公务,右手是一壶放凉的茶,左手则是一张公司的通缉令。

青簇收走冷茶,转而又给将军沏了壶新茶。

“将军,酉时一刻了,注意休息。”

年轻的将军被人从思绪中拉回,“青簇,你先回吧,我将手上这份公文处理后便下班。”

“将军,公司的海捕文书有何不妥吗?”青簇注意到将军再一次看向了那张通缉令。公司的通缉令都长得一个样,每个琥珀纪都有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得罪公司,后果就是印着呆板证件照的通缉令传遍寰宇。

“无碍。”景元顺手将通缉令翻面盖了起来。青簇隐约看到,是一个藏青色头发,且面相凶狠的男人。

青簇走远了,景元又将通缉令翻到正面,通缉犯的脸是熟知的模样,名字处却挂着一个陌生的“刃”字。景元和照片里的男人对视数秒,最终败下阵来,在左下角印了章,将通缉令转送给地衡司,并附言“允,择日张此文书”。

回到府邸时,已是戌时。景元推开大门,却见远处卧房门槛上溅着斑斑血迹。石火梦身虽被立刻召出,景元却没有声张,反而立马紧闭了大门。

景元一步步走近,只见血迹是从竹林延伸出来,一路蔓延至卧房。竹林藏着一条密道,而除了自己,知晓这条密道的人只有……

景元踏进屋内,点燃房内的烛火照明,屏风上映出了半个人影。“半个人影”并不是修辞,而是静坐在床上的男人真的只有半边身子。那人一头蓬乱浸湿的墨发,顺着滴下来的不知是血还是汗。他全身没一处好肉,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能看出来是一套西装,只是被血水浸得分不清颜色。男人的左腰开了个洞,吊着滴血的内脏。而最严重的还是那人的双臂,从肩关节开始被尽寸折断,烂掉的皮肉和骨头碎片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形状了。

应星……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景元见了这场面惊呆了一瞬,顾不得什么故人重逢的感动戏码,收起石火梦身,连忙上前,“别动,我给你找药,应星……你的手……”

“刃。”男人否定了那个名字,“是刃。”

景元翻找药物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数年前,这人从幽囚狱失踪,所有搜捕都石沉大海。直到星核猎手的恶名响彻寰宇,公司的通缉令也如期飘到了仙舟罗浮。通缉令上印着照片,是面色阴鸷,眼含血光的黑发男人,而照片下的名字,则是简单的“刃”字。

刃,这可真是个好名字,仿佛这般取名就可以同过去斩断所有关联似的。

景元拿了急救箱,端来一盆清水,回忆着战场上学过的急救知识,跪在刃的面前,认真处理着那些骇人的伤口。腰侧的洞比较好处理,景元只需要清洗伤口,再稍稍把脏器归位,其余的伤,丰饶的孽力会帮着回复。至于手臂就比较困难了,伤口里嵌着大量抑制丰饶的子弹碎片,导致长出来的新肉也变得畸形。景元只能用匕首把所有的子弹碎片挖出来,再用镊子把骨头碎片拼到一起。脱臼的关节需要回复,错位的皮肤也需要归位。等到景元小心翼翼地把刃的十指拼回原位时,他自己已经双手赤红,全身被一身冷汗浸透了。

景元还保持着跪姿,他抬头,看见刃睁着血红而浑浊的眼睛盯着自己,不知道痛似的一身不吭,甚至没流一滴汗。

景元抓住刃新长的手指,反复确认关节有没有接错。对于一个工匠来说,手指可是他们的命,景元可不能让应星留下什么后遗症。

“……景元。”

“哥,你等下我再确认一下。我不常给人处理伤口怕有后遗症……”景元确认完所有关节都活动如常后,松了一口气,“可惜,你手上要留疤了,应……”

“刃。”男人打断了景元的称呼,再次否定了应星这个名字。

景元纵使再八面玲珑,此刻也终于说不出话了,故人久别重逢,却连一个名字都不让称呼。

他是忘了自己的名字吗?又是谁赐给他刃这个名字?若是他连名字都不记得,过往前尘他也不记得了吗?

景元有一刻是庆幸应星忘记了一切,但是一个悲愤的想法随即漫过心头:他怎么敢忘?

金色的双眸盯着那双无神的赤色眼睛,毫无犹豫地喊出了那个被阻止无数次的名字。

“应星。”

景元嘴里吐出的这个名字如同诅咒劈在了刃的身上。眼看景元双唇又微微张开,刃毫无犹豫地抬手为爪,扼向景元的喉咙。景元侧身后退避开,刃一击不中便改手为刀,向前一跃劈向景元露出的侧颈。然而他却没注意到景元一脚踢过来了一个圆凳,刚好磕在刃的膝盖上。好险刃扶住了一旁的方桌,这才堪堪站稳。

“……又是你……”刃盯着景元,双眸中却映不出分毫景元的身影,“每次!都是你,你们……此间,此世,罪孽……过往,不过……不过……而已,你!不是!”

刃撑着桌案大笑起来,如此身犯魔阴,他早就习惯了,若想脱困,要么斩断眼前幻觉,要么一刀了结自己,这么多年,他已经做的很熟练了。刃看着眼前的景元,还有这熟悉的卧房,笑这魔阴身每次都带他看同样的幻觉,一点新花样的没有。

“无趣,此间不过虚无之地,斩了便是!”

刃唤出支离,剑指景元的咽喉,然而不过瞬息,剑尖调转,便往自己的胸口捅了过去。

铛啷一声,支离剑脱手落在地上,剑刃并无血迹,刃没有得逞——景元早有防备,抄起茶杯掷出,一击命中了刃的手腕。

景元上前,一脚踢开支离剑,并迅速扯下床帏把刃反剪双手绑了起来。刃挣扎着,甚至企图折断双手,景元只好撕出布条,把刃的手臂和躯干牢牢捆在一起。刃便改为用双脚去扫景元的下盘,却被景元捉住,几下便把腿弯折起来,

对于这个状态的刃,什么都多说无益,景元扛着五花大绑的刃,扔到了隔壁的药浴池里。

………

将军府邸,自然是应有尽有。诺大的浴池内,热气氤氲,药香扑鼻,一位瘦削的男子端坐池中,细看其皮肤,布满各类狰狞的伤疤。

“看你这么喜欢折腾自己,我便照着医书,专门为你调制了药汤。凝心聚气,活血化淤,疏肝健脾,理气止痛。如何?可清醒些了?”景元站在一边,手里整理着刚刚用来绑住刃的床帏。

刃双眸的血色终于褪去,这药浴竟然真能片刻缓解魔阴身,刃也不看景元:“我竟不知,罗浮将军,原来精通医术。”

“不敢称精通,只是闲暇之余,随意翻了些书。”

“也不知是不务正业,还是五车腹笥。”刃抬眼看了下景元。大概是浴池里雾气太深,景元恍惚间以为和十年前的应星对上了眼神。然而定睛一看,面前这金红色的双眸却透着一丝寒意,像一把冰刀,把过去冻成寒冰,同现在给割裂开来。

“那我选择性地只听第二个形容词。”景元定了定心神,也步入浴池中。

刃注视着毫无防备的景元坐在自己身侧。“景元,我为何能在贵府,罗浮将军的府上畅行无阻。”

景元不语,应星理所应当拥有进入他家的权限,哪怕景元当了将军,应星进了幽囚狱,又辗转流浪变成了刃,门禁系统也没变过。

“贵为将军,却毫无防备。记得把我从名单里去除,我是戴罪之身,被人发现了不得狠狠参你一折。”

“我不删,”景元也听出来,大概是故意的,这人每次开口都是冲着气自己的来的,“反正区区门禁也拦不住我们的百……也拦不住你。”

刃不再接话,闭眼不看景元。体内的血气仍翻涌在各个脏器之间,刃按下了搅得自己反胃的气息,抱臂坐正,试图继续在这所谓的药浴中调理一番。

可他忘了一旁总有一只不那么安分守己的大白猫。刃感到有人凑近,胸口被人轻轻触碰着。他睁眼,景元试图检查自己胸前的一道伤疤处。

照理说,丰饶孽力赐福的肉体,不应当留有如此深的疤痕,景元细细抚摸,他看出来了这是击云枪的贯穿伤。

刃深吸一口气,他和景元对视了一会儿。可是刃并不希望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最终别开了眼神。景元看看伤口,又看看刃,会意地拿开了手,什么也没说。

然而这只大白猫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景元又摸起了别的地方,像是在检查自己的一件宝物一样。他捧起刃刚恢复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摩挲过去;又捏一捏刃刚长出了腰部,似乎是在观察新生的皮肤是否颜色不一样。在景元摸上刃的耳朵时,刃终于忍受不了这撩拨一样的慢条斯理的抚摸,但也只是轻轻撇开了脸,闭着眼不想去看景元。于是景元也停下来了。

“……哥,我……”

景元还在斟酌词句时,刃却忍无可忍,在浴池中一个翻身骑在了景元身上,掀起了好大一股水花。刃讨厌起景元这幅凡事小心的性格,他把景元按在池边,凶狠地吻了上去。

景元也不再试探,热情地吻了回去。

两人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含糊的动作。刃上手去撕景元身上已经湿透的寝衣,急着去抓那已经半勃的阴茎。景元吻着刃的胸口,伸手从刃的脊梁骨顺着摸到了双股之间——太瘦了,景元不忍分心去想。景元把双指按上了刃的后穴,轻轻用力便探了进去。温热的水流灌入,刃像是被吓到了,一口咬在了景元的肩膀上。景元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不时做着抽插的动作,也不时按压着穴内各处。景元能感觉到,自己在按压时,刃在不住地轻轻发抖。这对刃实在是太过久违,只好继续用牙口对着景元的肩膀发泄。

“哥,我在这里。”景元任由自己的肩膀被咬出了血,“靠在我身上,放松……”这么说着,景元感觉怀中的人真的松和下来,他的手指也更容易出入了。

景元试着把刃稍微抱起来,“哥,撑起来一点,我要进去了。”

于是刃终于放开了景元可怜的肩膀,撑着身体,然后对着景元的阴茎,慢慢坐下去,吃了进去。肠壁被龟头撑开,一点一点向里挤去,直到龟头被压到了肠道最深处,粗壮的阴茎把后穴撑的满满的。

景元抱着被自己完全插入的刃,一动也不动,以至于刃都皱着眉头,想要撑着池壁自己动起来。

“哥……等等,让我再抱会儿。”景元的声音有些低沉,说实话他现在也忍得很难受。

“景元……?”刃的嗓音有些哑,他只是单纯地发出疑问,却被景元认领成了催促。景元喉头动了动,再也忍耐不了,双手钳住刃的腰,上下抽动了起来。

景元一会儿吻着刃的双唇,一会儿啃咬着刃的胸口,没给刃一丝喘息的时间。

刃就像一个木偶,又像是在快速行驶的星槎上晕了车,在浪潮中任由景元的摆布。刃只感觉天旋地转,似乎体内的气息更加横冲直撞,好像有一股血气要从七窍喷涌出来。在往常,刃会知道这是魔阴身的前兆,然而此刻,他内心深处却异常宁静,这些所谓异兆,在此刻都是写作“景元”的情欲罢了。

“哥……看着我……”景元如此恳求,刃也如此回应。厉鬼的金红色的双眸直视着白色狮子的金眸,在倒影中看清了彼此的此刻的模样。

刃立刻用手掌覆住了那双金眸——倒影出来的自己太可怕了。景元把刃的手拿开,亲吻了一下,用眼神逼着他直视自己。刃的双眸被景元凝视,下身还被狠狠抽动着,整个人抖个不停。刃的手掌扼向景元的喉咙,还没开始用力就卸了力,整个人绷紧了向后仰,咬着嘴唇,掐住声音射在了浴池里。

景元趁着刃还在喘气,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刃整个抱起,走出了浴池。每走一步刃的气息就更乱,被夹在二人腹肌中间的阴茎也一直吐着水。景元一路把刃抱回了卧室,刃被放在床上,没有一丝喘气的空档,就被景元压住再次抽插了起来。景元见刃把嘴唇都咬出血也不肯发出声音,便故意俯身在刃耳边喘气。刃一时不察,泄了一丝呻吟,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粗重而嘶哑的声音填满了寝床。景元太喜欢这声音了,便不断用各种方法刺激着刃。他啃咬着刃的脖颈,手掌揉捏着刃的双乳,身下则用阴茎不断叩着穴道最深处。刃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报复性地狠狠抓挠景元的背部,留下一道道血痕。

景元在最后时刻抽出阴茎,射在了刃的大腿间。刃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景元压上刃,把头埋在刃的肩窝里。刃看着脸旁毛茸茸的白发,忍住了想摸一把的冲动。

“你平时都会揉一把我的头发。”景元闷闷的声音传来。

刃犹豫了一下,又皱了下眉,最终还是缓缓抬手,落在了景元的头发里。接着他推开景元,平静地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他要离开了,景元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刃,他也知道,春宵毕竟苦短,他是留不住的。

“右边靠墙的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个暗格,那里有你在……时的衣服。”

刃顺着景元的话,找到了那套原本属于应星的,工造司的工服。

刃没有问景元为什么还留着这套衣服,或者为什么一个通缉犯的衣服会出现在现任将军府上的暗格里。刃穿上衣服,又捡起暗格角落里的发簪别上。

景元出神地看着故人的背影,恍如隔世。仿佛应星此刻只是从自己这里起床去工造司上工而已。随后他看到刃捡起了一旁的支离剑,景元才惊醒——是了,一切都不在了。

刃转身走向门口,不准备和景元说一句道别。就在刃半只脚跨出门口的前一刻,景元开口了:“相见可有期?”

刃停住了,似乎轻轻朝景元那边转了下脸,点了点头,然后从景元府上消失不见了。

后续:

卡芙卡:“明明这次魔阴身发作就连我也控制不了,阿刃竟然一个人跃迁逃走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呢。”

银狼:“我们查到你跑到仙舟罗浮,以为你是想不开要自投罗网了。”

萨姆:“以那种情况失踪了这么久,你至少应该向同伴通知一声。”

刃:“意外而已。”

卡芙卡:“别的不说,虽然那套订制的西服没了,但这套衣服阿刃穿起来真俏。”

刃:“不必多言。”

银狼:“穿这套衣服看着像是年轻了很多。”

刃:“借的衣服,不合身,下次还回去。”

萨姆:“可这套看起来明明是量身定制。”

卡芙卡:“我懂了。阿刃,我们下一个目标正是仙舟罗浮,任务之外,让你去找故人叙旧的时间应该还是有的。”

刃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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