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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秘傳-全真相貌盡皆毀,古墓新添避世人。,第1小节尋秦、龍魂、神雕,seed短篇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10-27 21:11 5hhhhh 5710 ℃

青兒捧着那份沉甸甸的絹帛,一路小跑着離開了古墓。

她心中激動萬分,小姐竟然收自己為徒並肯將鎮派之寶《玉女心經》傳授給自己,這份恩情與信任,讓她感到無比榮耀。

然而,當她興沖沖地打開絹帛,想要一睹這神功秘籍的風采時,卻頓時傻了眼。

絹帛之上,寫的並非她想象中的招式心訣或是劍法口令,而是一篇名為《玄女養氣訣》的文章。通篇文字洋洋灑灑數千言,講的盡是什麼呼氣吸氣、意守丹田、肌肉收緊放鬆之類的枯燥道理,與尋常練功打坐的入門基礎幾乎沒有區別,只不過是説得更加繁瑣和深奧了一些。

"哎呀,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教人怎麼坐着睡覺的呀......"青兒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地嘟囔了幾句。但她從小便對林朝英有着絕對的信任和服從,師父既然説它重要,那便一定是重要的。説不定這其中藏着什麼奧妙,只有練到了一定程度才能領會。

想到這裏,她也不再多想,決心先找個地方好好試試再説。

青兒沿着熟悉的山路一路向上,最終來到終南山一處極為僻靜的所在。這裏是一片天然形成的山崖平台,四周古木參天,綠蔭如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恰好從旁邊潺潺流過,水聲叮咚悦耳。此處既能遮擋風雨,又無他人打擾,實在是打坐練功的絕佳場所。

她尋了一塊乾淨平整的大青石,小心地將絹帛鋪展在一旁,然後依照記憶中的方法盤膝坐下。

起初,按照功法所述,青兒嘗試着調整呼吸,一呼一吸之間力求做到細、長、勻、深。漸漸地,她發現自己的心境果然平和了許多,周圍的鳥鳴蟲語以及風吹葉動之聲,竟都聽得格外清晰。

"咦?好像有點意思誒......"

她心中一動,更加專心地沉浸其中。隨着呼吸的深入,功法中那些原本看似枯燥乏味的"肌肉控制之法",也被她一一嘗試起來。比如,在吸氣之時微微收緊小腹與會陰處的肌羣,呼氣之時再緩緩放鬆,如此反覆,竟讓她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在丹田處流轉,説不出的舒服。

就這樣,一個下午悄然過去。夕陽西下,金燦燦的餘暉透過樹梢灑落在少女粉嫩的臉頰之上,映照得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聖潔而又迷人的光暈之中。

青兒從入定之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筋骨關節發出一陣輕微的噼啪爆響,説不出的舒坦暢快,體內更是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沛活力在四處流竄。這半天的修煉效果,遠勝過以往苦練數日!

青兒伸了個懶腰,只覺渾身舒暢無比。

眼見天色漸晚,這一下午的修煉也告一段落。加之身旁便是清澈見底的小溪,一路奔走又盤膝許久,身上早已汗濕黏膩,頗不舒服。於是,她四下一望,確定此處足夠僻靜之後,便決定趁着夕陽温暖,好好沐浴一番。

她先是警惕地走到山崖邊緣向下張望了一番,確認下方山路空無一人後,這才放心地回到溪邊。接着,這位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痞子,竟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青色的外衫滑落,露出了裏面白色的褻衣。

當最後一層遮蔽也被褪下時,一幅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絕美畫面,就此展現在終南山的暮色之中。

少女雪白晶瑩的胴體如同一尊精美的玉雕,在金黃色夕陽餘暉的映照之下泛着一層朦朧而聖潔的光暈。她胸前那對初具規模的玉兔小巧玲瓏、形狀完美,頂端兩點嫣紅猶如雪峯之上綻放的梅花;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與圓潤飽滿的翹臀形成了驚人完美的曲線;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交疊在一起,腿心之間那一抹幽深的秘境更是惹人無限遐思。

青兒絲毫不覺自己的舉動有何不妥,徑自在及膝的溪水中坐下,一邊撥弄着清涼的溪水清洗着身體,一邊口中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

少女的胴體在清澈見底的溪水中若隱若現,宛如林間嬉戲的精靈。

然而她並不知道,就在不遠處山崖上方的一片茂密草叢之中,幾雙貪婪而又熾熱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咕咚......"

一聲壓抑的吞嚥口水之聲響起。

全真七子之中的長春子丘處機、清淨散人孫不二等人,此刻正滿臉通紅,目不轉睛地透過草叢的縫隙窺視着下方這一幕活色生香的人間絕景。

尤其是那位曾經因此女而當場失態的丘處機,此刻更是呼吸粗重,雙目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死死盯着青兒胸前那對活潑跳躍的玉兔與股間那一抹神秘的幽谷,只覺渾身血液沸騰,丹田之中小腹升騰起一團邪火,胯下那件物事早已堅硬如鐵,將寬鬆的道袍支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孫不二身為女子,雖然同樣看得臉紅心跳,但卻多了一份女人特有的眼光:"你們看,這丫頭才多大年紀?這身子骨竟生得如此妖媚......瞧她那腰、那腿......嘖嘖,日後長大了還得了?"

丘處機在一旁艱難地點着頭,嘶啞着嗓音附和道:"師姐説的是。這女子與我們上次見時相比,又成熟了幾分,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勾人的勁兒,簡直是天生的禍水!

孫不二聞言,不由得輕輕"呸"了一聲,橫了丘處機一眼:"你這牛鼻子今日是怎麼了?明明是個道士,嘴裏盡説些輕浮的話。虧你還是未來的長春真人,怎麼整日就想着這些歪心思?"

然而她説這話時,一雙美目同樣沒有離開下方青兒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身體,尤其是當溪水順着少女優美的頸部曲線滑落到胸前那兩座雪峯之上時,孫不二的呼吸亦不免為之停滯一瞬。

"師姐此言差矣。"旁邊的另一位師兄廣寧子郝大通低聲插話道,他雖然強自鎮定,但握緊劍柄的手指關節卻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等身為修道之人,唯有充分了解並抵禦住世間一切誘惑,方能達到真正的天人合一之境。今日窺見此獠,正可藉此磨練我等道心啊!"

此言一出,草叢之中頓時陷入短暫的沉默。

然而很快,一陣更為粗重的喘息聲便再次響起。

丘處機強忍着胯下脹痛欲裂的感覺,嘶啞道:"郝師兄所言極是!此女子妖媚入骨,乃世間一大魔障。貧道身為全真弟子,若不能勘破這一關,將來修行必將難有寸進!"他説着,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青兒在水中嬉戲的曼妙身影,片刻不肯移開。

溪水潺潺,夕陽西斜。

青兒渾然不知自己的舉動已被山上一羣所謂的正派道士盡數收入眼底。她一邊清洗着身子,一邊口中哼着歡快的小曲兒,甚至還調皮地掬起一捧清水灑向空中,看着水珠在夕陽餘暉中折射出七彩霞光。

就在她仰頭感受這份清涼之時,山崖上方的草叢之中,竟突兀地響起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緊接着,便是衣料摩擦與極力壓制的急促喘息之聲。

孫不二等人嚇了一跳,連忙循聲望去,只見丘處機面色漲紅如關公,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僵直在那裏,竟是再也無法壓制住體內翻湧的氣血與邪火,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泄了出來!

"丘師弟!"

幾位師兄姐又是驚愕又是鄙夷地瞪着他,沒想到這位平日裏最愛裝模作樣的長春子,竟是如此不堪。

丘處機滿臉通紅,羞憤欲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然而當他再次望向下方那具玲瓏有致的完美胴體時,剛剛宣泄過的物事竟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心中大駭,趕忙閉上雙眼,口中連連默唸《道德清靜經》,試圖壓制住體內那股瘋狂叫囂的慾望。

此時,溪水之中的青兒恰好清洗完畢,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夕陽的金光籠罩在她雪白的肌膚之上,為這具充滿無限活力與生機的少女身軀鍍上了一層神聖而又魅惑的金色光暈。

草叢之中,幾位全真弟子看得目眩神迷,皆是一陣恍惚。

就在丘處機為自己的泄身之醜而羞憤欲死之時,一旁的玉陽子王處一亦是看得雙眼發直。他目光貪婪地鎖定在少女胸前那對雪白的玉兔之上,在清澈的溪水映襯之下,那兩點嫣紅的蓓蕾更顯嬌嫩誘人。

他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喘着粗氣低聲道:"師兄們,你們瞧瞧她那對奶子,才這麼點兒年紀就生得如此規模,渾圓挺翹,簡直天生媚骨!"

此言一出,孫不二立刻橫了他一眼:"王師弟,休要胡言亂語!"

然而王處一卻恍若未聞,雙眼依舊死死盯着青兒的身影,一邊用手比劃着尺寸,一邊嘖嘖讚歎道:"若是被男人的手掌摸上去揉一揉、捏一捏,只怕很快就能長得比熟透的蜜桃還要大上一圈!"

這番露骨而又充滿遐想的話語,讓草叢中的幾位全真弟子皆是心中一蕩,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樣一副畫面,胯下的物事更是齊齊跳動了一下。

唯有丹陽子馬鈺皺起了眉頭,他一向以全真教大師兄的身份自居,為人最為端方謹嚴。此刻見幾位師弟如此失態,不由得輕咳一聲,試圖喚醒他們的理智:"諸位師弟慎言。此乃林掌門座下親傳弟子,身份尊貴,豈是我輩可以妄議的?況且我等身為名門正派子弟,偷窺女子沐浴已是極大的罪過,再這般言語輕薄,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要敗壞我全真教百餘年的清譽?"

馬鈺言辭懇切,然而他口中那位罪魁禍首丘處機,此刻卻嗤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馬師兄這話就説得不對了!"丘處機雙眼依舊火熱地追隨着青兒在溪邊穿衣的身影,帶着一股怨氣反駁道:"林朝英那個臭女人整日孤芳自賞也就罷了。她座下這個小妖精卻是成天地在外面蹦躂撒野,仗着幾分姿色到處勾引人心,我看終南山上不知多少男兒都被她迷得失魂落魄!如今被我等看了個通透,倒也算是替天行道,為天下男兒出了一口惡氣!"

他這番話充滿強詞奪理的意味,卻也隱約戳中了幾位師弟心中那點隱秘的想法。

丘處機見無人反駁,膽氣更壯,目光再次下流地遊移到青兒正在穿戴褻褲的股間幽谷,心中更是瘋狂地臆想着:"此女天生媚骨,水性楊花,若是將來被哪個江湖採花賊得了手,怕是要造下無數殺孽,害死無數英雄好漢。與其便宜外人,倒不如由貧道代天收之,將其圈禁在全真教內觀修行功,既能保全其清白不受玷污,又能防止她禍害蒼生......"

正當他沉浸在這荒唐而又邪惡的幻想之中時,下方的溪水之中,青兒已然穿戴整齊,對着水面理了理鬢角散落的秀髮,隨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轉身離去了。

望着那道絕美的背影消失在山路盡頭,全真七子這才如夢初醒,齊齊收回了各自的目光,神色皆是極為複雜,久久默然不語。

良久,還是大師兄馬鈺打破了這片沉默。

只見他轉頭看向身旁俏臉緋紅的孫不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説道:"孫師妹,為兄昨日向你展露的那一套全真劍術,其中尚有幾個招式銜接之處略有滯澀。今日觀覽此景,忽有所悟。不知師妹可有意與我一同回返重陽宮,研討一二?"

孫不二聽聞此言,芳心之中頓時泛起一陣難以言喻、卻又無比熟悉的悸動與酸意。

馬鈺師兄這番話表面上説得冠冕堂皇,是同門之間的尋常切磋論武。可偏偏是在經歷了方才那一幕活色生香的春景之後,再聯繫他所謂的"觀景有所感悟"以及"劍術招式銜接滯澀"之語,便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一層令人心馳神往的曖昧雙關之意。

研討劍術招式的銜接是否滯澀,難道不正是某種極為巧妙而又文雅的暗示麼?

想到這裏,孫不二隻覺一股熱流直衝耳根,將整張俏臉都燒得滾燙。她悄悄抬眼瞥了一下馬鈺,見這位往日裏威嚴如山、不苟言笑的大師兄,此刻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亦滿含期待與火熱地望着自己,那份隱藏於道袍之下的男性力量與掌控欲,讓她久曠的心田不由得狠狠一顫。

她朱唇輕啓,故作嬌嗔地橫了他一眼:"哼,就憑師兄你那三腳貓的劍術,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班門弄斧?我看你是活膩了!"嘴上雖是如此説着,可那一抹嫵媚的秋波與故意拉長的尾音,卻分明是在向其傳遞某種心照不宣的訊號。

馬鈺何等精明之人,自然明白孫師妹這是在以退為進。他心中頓時大喜過望,連忙恭敬地躬身一揖,姿態放得極低:"孫師妹天資卓絕,乃是全真教女弟子中的第一人,為兄自然是萬萬不敢妄言指教的。只因方才觀覽此景,忽覺本門全真心法中關於陰陽調和一章,尚有許多值得推演琢磨之處。正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若能借假修真,陰陽互濟、雙劍合璧,或許能勘破其中玄妙,使得功力更進一層樓也説不定。不知師妹可願屈尊,助為夫一臂之力?"

他這番話説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孫不二,又將自己的意圖包裝得無比神聖莊嚴,彷彿所行之事乃是關係到全真教道統傳承的蓋世偉業。

這份極致的虛偽,反而比丘處機等人赤裸裸的覬覦更具迷惑性,也讓孫不二心中的那一簇邪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兩人目光相接,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那份心照不宣的火熱,不由得會心一笑,眉目傳情之間已是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就在這時,一聲飽含憤懣與酸意的冷哼從不遠處響起。

丘處機滿臉漲紅地站了起來,指着孫不二二人,一臉大義凜然地質問道:"大師兄!你還有臉在這裏胡言亂語!方才我們幾人一同在此,你敢説自己沒有偷看不成?如今事情敗露,你不思悔改,反而還要拉着孫師姐回去'研討劍術'?這算哪門子道理!"

他越想越氣,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先前的窘態,更是覺得顏面掃地:"我看你分明就是見色起意,藉着切磋武藝之名,行苟且之事!有違我全真教清規戒律,我決不同意!此事必須上報重陽宮,請掌教定奪!"

馬鈺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一股屬於大師兄的無形威嚴油然而生,冷冷地看着丘處機:"丘師弟,你好大的膽子!偷窺女子沐浴乃是個人私德有虧,此乃事實。而我與孫師妹閉門切磋武功,探討本派武學奧秘,則是事關門派傳承的公義之事。二者豈能相提並論?況且孫師妹乃是我的髮妻,我們夫婦之間交流心得,有何不妥之處?倒是師弟你,先前醜態百出,險些壞了道基,如今還有臉在這裏指摘他人?一時間,草叢之中吵作一團。

遠處山路的盡頭,尚不知自己已然掀起一場軒然大波的青兒,此刻正哼着歡快的小曲兒,蹦蹦跳跳地向古墓方向行去。夕陽餘暉灑在她青春洋溢的臉龐之上,為這幅終南山晚景增添了一抹最為明豔動人的色彩。

丘處機被大師兄一番義正辭嚴的訓斥堵得啞口無言,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卻又無法反駁。

馬鈺所言句句站在門派傳承的大義之上,將自己的私情與全真教的未來巧妙捆綁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無懈可擊的邏輯閉環,將丘處機那點酸葡萄心理襯托得無比卑劣可笑。

然而,心中的那份嫉妒之火與得不到的酸楚之意卻愈發旺盛,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他梗着脖子,紅着眼睛,梗着脖子嚷嚷道:"哼!我就算上報重陽宮又如何?大師兄神通廣大,自有分辯之法!但我就是不信,孫師姐冰雪聰明,會看不出師兄您心中那些花花腸子!"

此言一出,無異於親手撕破了方才籠罩在三人之間那層高雅的文飾,將一切都攤開在光天化日之下。

孫不二頓時俏臉一寒,再也無法維持那份端莊矜持的模樣。只見她蓮步輕移,帶着一陣沁人心脾的香風飄至丘處機身前,素手緊握成拳,用纖長的玉指狠狠戳向他的胸口。

"你個不要臉的老牛鼻子!整日裏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腌臢東西!你自己不學無術,被個小丫頭片子迷得七葷八素也就罷了,竟還敢在此信口雌黃,污衊我和夫君之間的清修!我看你才是色膽包天,存心挑撥離間,敗壞門楣!"

她説着,竟是揚起雪白的手掌,作勢欲打:"信不信我現在就稟明師父,把你逐出師門,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看着平日裏清冷高貴、不苟言笑的師姐此刻化身一隻護食的母老虎,王處一等人皆是縮了縮脖子,悄悄後退幾步,唯恐引火燒身。

馬鈺見狀,知道火候已到,遂適時站了出來,擺出一副大師兄主持公道的姿態,沉聲道:"夠了!此等醜事不宜再提。我全真教以清靜無為立派,爾等身為弟子,竟在此偷窺女子沐浴,已是極大的罪過。如今事已至此,速速隨我返回重陽宮面壁思過七日,各自反省自身過錯去吧!"

説完,他轉過頭,深情而又不容拒絕地看了一眼孫不二,朗聲道:"諸位師弟保重,為兄與此事無關,尚需與夫人回小院之中研討方才觀景所得的心法感悟,事關重大,不便旁人打擾。我們夫婦先行一步,爾等隨後便至。"

話音未落,馬鈺便一把牽起孫不二那因激動而微微發燙的柔夷,兩人相視一笑,攜手並肩,飄然而去,只留下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與滿腔幽怨憤懣的丘處機等人面面相覷。

......夜色如墨,山風呼嘯。

終南山頂重陽宮內一處僻靜雅緻的小院中,窗紙之上燭影搖曳,映照出兩條緊挨在一起的人形輪廓。

一陣壓抑而又沉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只見屋內,馬鈺赤裸着上半身,古銅色的健壯身軀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雙手用力環抱着懷中豐腴婀娜的嬌軀,嘴唇如同飢渴的野獸般在女子白皙的天鵝頸與粉嫩的桃腮上瘋狂啃噬、吮吸着。

"嗯......"孫不二仰着螓首,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嬌豔的紅唇之中逸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她的玉臂緊緊纏繞在男人結實的脖頸之上,豐腴而又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懷中難耐地扭動、廝磨,那股成熟女人獨有的魅惑氣息充斥在整個房間。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亂不堪,羅裙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那件貼身的絲質抹胸早已被汗水浸透,半褪於胸下,根本無法再遮掩住她那對發育得極為豐碩傲人的雪峯。隨着兩人激烈而又緊密的摩擦動作,大團雪白細膩的乳肉不住地從抹胸邊緣滿溢而出,如同隨時都要掙脱束縛。兩點嫣紅色的蓓蕾更是早已因極度興奮而腫脹挺立,將那薄如蟬翼的絲緞布料高高頂起,在燭光映照下形成了兩個清晰無比、令人血脈賁張的堅挺尖角。

孫不二仰着天鵝般的優美脖頸,任由馬鈺粗糙的胡茬在自己細膩的肌膚上摩挲。她一雙剪水美眸之中早已蒙上一層濃郁得化不開的春霧,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俏麗的臉蛋宛如塗了層胭脂般嫣紅似血。檀口微張,灼熱的吐息噴薄而出,充滿了極致的情慾與沉淪的快意。

白日裏山崖上那一幕幕香豔的窺伺場景,以及丘處機等人毫不掩飾的嫉妒之詞,如今盡數化作了刺激她神經、點燃她慾望的最強催化劑,使得這位平日裏清冷孤高的全真女道士,此刻宛若一朵盛開的妖豔海棠,散發着致命的魅力。

"師兄......"她朱唇微啓,吐氣如蘭,滾燙的呼吸拂過馬鈺汗濕的胸膛。下一刻,她竟主動抬起螓首,將自己的粉腮緊緊貼上男人堅實的胸肌,感受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媚聲道:"你今日當着師弟們的面,那般威風八面、大義凜然的模樣,可真是把人家給唬得一愣一愣的......"

説到這裏,她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笑聲之中既有三分撒嬌式的埋怨,更有七分發自內心的讚賞與挑逗。

馬鈺感受着懷中美人火熱的回應,尤其是她口中吐出的那股幽蘭芬芳,更是讓他胯下之物再度膨脹了幾分,幾乎要將褲子頂穿。他低下頭顱,狠狠地吻上了那兩片嫣紅飽滿的唇瓣,貪婪而又霸道地吮吸着那份獨屬於她的甘甜與芬芳。

與此同時,他一隻大手已然不滿足於隔靴搔癢,徑直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幽深秘地之中。感受到那裏的濕潤與灼熱,他口中含糊不清地低笑道:"家花雖好,哪有野花那樣鮮嫩多汁、引人遐思?"

孫不二聞言,嬌軀猛地一顫,檀口微分,任由馬鈺灼熱的舌頭探入自己濕滑的口腔之中肆意攪動。與此同時,她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節已隔着濕透的褻褲,在自己那片最為嬌嫩敏感的土地上來回摩擦撥弄,頓時渾身如同觸電般劇顫,一股難以言喻的痠麻快感順着尾椎直衝大腦。

她眯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鼻息愈發灼熱急促。在男人唇舌與手指的雙重夾擊之下,這位全真教的清淨散人早已潰不成軍,渾身癱軟如水,只能無力地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之上。

馬鈺一邊品嚐着佳人口中津液的甘甜,一邊享受着指間傳來的驚人熱度與濕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孫不二股間的那片絲綢布料已被浸潤得幾乎透明,完全貼伏在了兩瓣飽滿的蜜唇之上,甚至連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輪廓都被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嗯......哼......"孫不二被堵住的小嘴之中逸出陣陣難耐而又壓抑的呻吟,她的一雙柔荑不知何時已攀上了馬鈺寬闊的背脊,十根纖纖玉指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無意義的抓痕。

就在此時,馬鈺忽然結束了這個綿長而又激烈的吻。他喘着粗重的氣息,凝視着懷中春情勃發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只見他伸出一根沾滿了黏膩液體的手指,在孫不二眼前輕輕晃動,並故意放到唇邊舔了一下,然後低聲調笑道:"師妹你看,這是什麼?嘖嘖,光是隔着褲子摸一摸就流了這麼多水,要是真的進去了,還不知道要把牀單給淹成什麼樣呢。"

此話一出,饒是以孫不二久經沙場的經驗,亦是被這露骨而又下流的話語激得滿臉通紅,渾身更是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然而,正是這種被褻瀆與征服的感覺,讓她體內的慾望之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她故作惱怒地瞪了馬鈺一眼,媚眼如絲地啐了一口:"呸!就知道説這些渾話。還不都是因為你今日在外面説的那些'代天收妖'、'陰陽互濟'之類的屁話,把我給撩撥成了這副德行......"

"哦?這麼説來,是為夫的錯咯?"馬鈺聞言,臉上笑意更濃,一雙虎目之中燃燒着愈發熾烈的火焰。他俯下身去,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孫不二滾燙的耳畔,刻意壓低聲線道:"既然如此,為夫自然要好好彌補一番才是......"

話音未落,他的嘴唇便如同雨點一般,從孫不二嬌嫩的耳垂開始,一路向下細細品味:天鵝般的粉頸、精緻的鎖骨,最終停留在那片早已呼之欲出的峯巒之上。

"嘶啦——"

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之聲響起。

孫不二那件早已不堪重負的絲質抹胸,被馬鈺粗暴地一把撕開,徹底化作了兩片毫無作用的破爛布條飄落在地。失去了最後束縛的傲人雙峯,頓時如同兩隻被解放的活潑玉兔般蹦跳而出,在燭光之下泛着一層誘人的光澤。

馬鈺看得雙眼赤紅,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他雙手各自掌握住一座雪峯,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感受着那份驚人的彈力與飽滿。同時低下頭顱,用自己火熱的嘴唇叼住了其中一顆早已腫脹挺立的嫣紅蓓蕾,貪婪而又瘋狂地吮吸、啃咬起來。

"啊......哈啊......師兄......"

孫不二嬌啼一聲,螓首向後仰去,露出修長白皙的優美頸部曲線。強烈的刺激讓她渾身戰慄不止,一雙玉臂不由自主地環住了馬鈺的脖頸,將其頭顱更深地按入自己的胸懷之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火熱的唇舌與牙齒帶給自己的雙重刺激,那是一種近乎於疼痛卻又極致舒爽的矛盾快感。

與此同時,馬鈺的另一隻手也未曾閒着。他粗糙的指尖熟練地撥弄開早已濕透的褻褲一角,毫無阻隔地探入了那片温熱潮濕的秘境之中。

甫一進入,他便感受到了一股驚人的熱度與柔軟。孫不二股間的那兩瓣蜜唇宛如活物一般,主動吸附包裹着他入侵的手指,內裏更是溪水潺潺,泥濘不堪。

馬鈺感受着指尖傳來的驚人濕滑與温度,心中不由得一蕩。

他粗糙而又靈活的指腹熟練地分開了兩瓣飽滿柔嫩的蜜唇,精準無誤地找到了頂端那顆早已充血挺立、如同紅豆般大小的相思豆。隨後,他便開始以一種極為高超的技巧,或輕或重、或快或慢地揉捏、撥弄起來。

"啊......哈......師兄......你輕些......"

孫不二隻覺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電流從那一點急速擴散至全身四肢百骸,她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地掛在馬鈺身上。檀口之中不受控制地逸出陣陣破碎而又甜美的呻吟,一雙修長渾圓的美腿更是難耐地相互廝磨、蜷曲,似是要抵禦這份過於強烈的快感,卻又像是在主動尋求更多的慰藉。

馬鈺一邊大力吮吸着口中那顆愈發腫脹的嫣紅蓓蕾,將其拉扯成各種形狀,一邊加重了指間的力道,竟是將一根粗糙的指節探入了那幽深火熱的甬道入口。

甫一進入,便感受到了層層疊疊的嫩肉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動裹挾而來,那份極致的緊緻與灼熱讓他胯下的堅硬幾乎要爆炸開來。

"嗯啊......不要......那裏不行......"

孫不二猛地揚起螓首,檀口大張,發出一聲悠長而又婉轉的啼鳴。她的十根纖纖玉指死死地摳進了馬鈺結實的肌肉之中,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就連腳趾都不受控制地蜷曲了起來。

正當她瀕臨崩潰邊緣之時,馬鈺卻忽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他緩緩抬起頭顱,嘴角還掛着一絲銀色的津液,一雙深邃的眸子灼灼地看着懷中春情氾濫的美人,壞笑着問道:"師妹,現在感覺如何?為夫方才説的'陰陽互濟'之法,是否已經初見端倪了?"

孫不二聞言,不由得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卻因眉宇間的春意而毫無威懾力。她貝齒輕咬下唇,強忍着體內的空虛與瘙癢,故作矜持地扭過頭去:"呸,淨會耍嘴皮子功夫......"

然而話音未落,她便感受到身下的堅挺之物陡然撤退,那份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令她幾乎要發狂。她體內的情火早已被徹底點燃,此刻正處於最需要撫慰的關鍵時刻。

終於,在慾火的炙烤之下,孫不二徹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與偽裝。她主動抬起自己的一條修長美腿,盤上了馬鈺精壯的腰身,同時伸出一隻手探入他的褲中,準確無誤地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如鐵杵的火熱之物,牽引着它來到了自己泥濘不堪的洞口之前。

緊接着,只見她一雙美眸之中盪漾着一汪春水,媚眼如絲地望着馬鈺,朱唇輕啓,吐氣如蘭道:"師兄......妾身已經完全理解了你的'代天收妖'之心......快些將它放進來吧......就讓為妻來幫你好好降伏這條作惡多端的小龍,免得它日後禍害人間......"

此言一出,馬鈺頓時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抑制體內的洪荒之火。

他一手摟住孫不二豐腴柔軟的纖腰,另一隻手扶穩自己胯下那柄早已飢渴難耐的神兵利器,對準那處濕潤灼熱的桃源入口,低喝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陰陽互濟'罷!"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精壯結實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伴隨着孫不二一聲壓抑而又暢快的悠長啼鳴,兩具早已火熱難耐的軀體就此完美契合,合二為一......

"噗嗤......"

伴隨着一聲清晰而又淫靡的水聲,馬鈺胯下那根早已膨脹到了極致的火熱堅挺,順着孫不二股間兩瓣泥濘不堪的蜜唇,毫無阻礙地衝破了層層疊嶂,一舉貫穿到底!

"啊......"

孫不二螓首猛然後仰,一雙美目瞪得渾圓,檀口大張發出一聲不知是痛呼還是歡愉的尖叫。那根滾燙的鐵杵甫一進入,便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強勢地撐開了她體內所有的褶皺與幽徑,直抵至最深處那團軟肉之上。

許久未曾承受如此雄偉之物的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彷彿要被撕裂開來,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與滿足感油然而生。

馬鈺亦是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彷彿陷入了一片火燙濕滑的綿密沼澤之中。孫不二體內的嫩肉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動地裹挾、蠕動、吮吸着他侵入的部分,那份極致的緊緻與火熱令他險些當場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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