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所有触须的动作立刻停滞了一瞬。接着那些冰凉柔软的肢体开始以一种惊人的耐心摸索起每一条纹路和脉络，有几根甚至小心翼翼地分开褶皱探入顶端的小孔。“祥...疼…还是舒服？”她歪着头问道，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祥子猛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那声丢人的呜咽。她从未想过会被睦——这个平日里安静得像人偶般的孩子——用这种方式对待。那条粗壮的蛇尾不受控制地收紧，将两人拉得更近。“太...太超过了...”她徒劳地抗议着，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抚上了睦的后颈。

　　睦似乎把这当作默许的信号。她的触须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动作笨拙却认真得可爱。有几根缠绕在底部轻拢慢捻，还有两根专门照顾顶端的敏感处。“祥...变大了...”她小声嘀咕着，用一种科学观察般的认真态度感受着触手中的变化。

　　祥子彻底放弃抵抗了。她的指甲不自觉地变尖，掐进睦的肩膀，却又立刻因为怕伤到她而松开。后背的鳞片完全竖起，在床单上擦出细碎的声响。“睦...慢点...”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分叉的舌尖吐出来又缩回去，像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睦突然俯下身，这个动作让她的长发散落在祥子的腹部。“可以...舔祥吗？”她看着祥子的眼睛问道，金色瞳孔里闪烁着水光。没等回答，她就已经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点在顶端。

　　祥子的腰猛地弹了一下。“等——！”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睦就已经张嘴含住了其中一根。那种温暖湿润的触感让她的尾鳞全部炸开，在床上拍打出一片凌乱的痕迹。“睦！那里不...”

　　睦困惑地抬眼看向她，嘴角还挂着一点透明的液体。这个画面太过冲击，祥子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坏了。更糟的是，睦很快就找到了技巧——她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像是品尝什么美味。她的手也没闲着，有节奏地抚弄着另一根。

　　“哈啊...”祥子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声喘息溢出唇齿。她的手插入睦的发丝间，既想推开又想按得更深。她能感觉到两股热流正在下腹积聚，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床垫。“睦...我要...”

　　睦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乖巧地加快了动作。她的触须缠绕在那两根火热上，冰凉的温度恰好中和了那种灼烧感。祥子的喘息越来越重，鳞片从颈侧一直蔓延到锁骨处，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就在快要到达临界点时，祥子突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不行...”她颤抖着说，“睦...松开...”

　　睦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顺从地移开了唇舌。“祥...疼？”她担忧地抚摸着祥子小腹上紧绷的肌肉，触须轻轻蹭着那些发烫的鳞片。

　　“不是...”祥子深呼吸了几下，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会...弄脏你...”

　　睦眨了眨眼睛，突然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显地表达情绪。“想要...”她小声说着，触须重新缠绕上去，"祥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祥子感觉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她能感觉到那些湿润溅在了睦的脸颊和锁骨上，但少女只是好奇地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入口中。“祥的味道...”她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天真的满足。

——

9.

　　祥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她的尾巴无力地松开睦的腰肢，瘫在床单上。“睦...你真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奈地看着睦用触须擦拭那些白浊。

　　睦安静地伏在她胸前，发丝间游出的触须轻柔地抚过她流汗的额头。那种小心翼翼的动作让祥子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了。“祥...开心？”她小声问道，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

　　祥子长叹一口气，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嗯...很开心...”她在睦的发间落下一个吻，嗅到那股熟悉的海雾气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两根已经软下来的部位还被几根触须温柔地包裹着，像是在安抚。“睦呢？”

　　睦安静地伏在祥子胸前，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锁骨处还未褪去的细小鳞片。那种微凉的触感让祥子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蛇类的本能让她对这种温度格外敏感。睦的金色瞳孔在昏暗中微微闪烁，像两颗浸在水银里的琥珀。

　　“...开心。”沉默了许久，睦才慢吞吞地吐出一个词。这是个过分简单的回答，却让祥子的心跳漏了半拍——她知道对这个不善言辞的孩子来说，这已经是竭尽全力的情感表达了。　　

　　细小的触须从床单缝隙间悄然钻出，像是某种羞涩的海葵。它们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祥子的尾尖，确认没有被拒绝后才大着胆子缠上来。祥子看着那些半透明的须肢带着惊人的灵巧在她鳞片间穿梭，时而轻轻按压鳞片下的敏感带，时而缠绕成一个个精致的结。

　　“睦...最近学了很多呢。”祥子的声音还有些哑，她抬手抚过少女泛着珍珠光泽的脸颊，指尖沾到尚未干透的浊液。这个认知让她耳尖发烫，却又莫名滋生出一丝满足感。“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睦困惑地眨眨眼，一缕淡绿色发丝垂落在她泛着红晕的眼尾。她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祥子颈窝里。“没…%*■■/@...睦…不明白...只是想要...祥。”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几根触须轻轻指了指祥子的下身，又指了指自己微张的双腿间的湿润。

　　祥子的喉咙突然干渴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两根又开始不安分地充血，鳞片边缘渗出湿润的光泽。睦的“解释”太过直白——这孩子根本不需要谁来教导，她只是本能地知道如何取悦伴侣，如何将自己完全敞开。

　　“...坏孩子。”祥子捏了捏睦的后颈，感受着她因敏感而轻颤的身体。她的尾巴已经自发地缠绕上睦纤细的脚踝，粗粝的鳞片摩擦着内侧柔嫩的皮肤。“…不是说好要睡觉了吗？”

　　睦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抬起腰肢。这个动作让她浅绿色的长发流水般散落在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她的触须殷勤地缠住祥子的手腕，将它们引导向自己微微发烫的腿根。

　　“祥...再来...”她小声请求道，金色的瞳孔完全舒展开来，像是夜间绽放的花朵。一根触须悄悄从她腰间探出，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祥子已经抬头的那两根，“它们...看起来很想要...”

　　祥子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她猛地翻身将睦压在身下，粗壮的蛇尾不由分说地挤入对方双腿之间。她能听到睦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几根触须应激般地缠上她的腰肢——不是抗拒，而是将自己固定成更适合承受的姿势。

　　“忍得住吗？”祥子俯身在睦耳边低语，分叉的舌尖扫过她发烫的耳廓，“这次...会比你想象的更激烈。”

　　睦的反应是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的触须在床头缠绕出几个结实的支点，将自己完全固定在祥子身下。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水光，但其中包含的不是畏惧，而是某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所以祥子不再忍耐。她先是轻轻咬住睦的锁骨，满意地听到少女压抑的闷哼，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其中一根推进了那个已经熟透的入口。睦的身体立刻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但她咬住下唇的样子像是刻意在忍耐声音。

　　“叫出来。”祥子命令道，手指插入睦的发间迫使她仰起头，“我想听。”

　　睦摇摇头，触须在床单上绞出凌乱的褶皱。她能感觉到祥子的那根正在她体内胀大，每一丝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辨。当她以为已经适应时，祥子突然加入第二根——剧烈的饱胀感让她猛地弓起背部，指甲不自觉地划破了床单。

　　“...睦...好紧...”祥子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嘶哑。她刻意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寸退出都像是拔开塞子的红酒瓶，每一寸进入都像是要将对方钉穿在床上。“放松点...不然会受伤的...”

　　睦的眼睛已经完全湿润了，但她依然固执地咬着嘴唇。几根触须无意识地缠绕着祥子的手腕，力道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某种矛盾的求救信号。祥子突然低下头，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瓣。

　　“全都...吞下去...”祥子在接吻的间隙命令道。她能感觉到睦在她身下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内部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不准吐出来...”

　　睦乖巧地点头，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她的触须突然全部绷直——祥子知道这是她在临近极限时的反应。果然，当祥子又一次深深顶入时，睦终于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温热的液体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

——

10.

　　祥子并没有因此停下。她放缓了动作，转而用尾尖轻轻逗弄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小核。“睦刚才...很可爱哦。”她低声调笑着，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少女因为过度敏感而蜷缩起来，“再来一次...能做到吗？”

　　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无助地摇头，却又在祥子故意退出几分时急切地用触须缠住对方的腰。这种诚实的反应让祥子轻笑出声，她俯身舔去睦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趴好。”祥子简短地命令道。她的手掌按在睦纤细的后腰上，感受着那里因为紧张而凸起的脊椎骨节。睦听话地将臀部抬高，触须自发地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极致——这个姿势让她的每一寸羞耻都一览无余。

　　祥子没有急着进入。她先是耐心地用指尖在后穴周围打着转，感受那处紧致的皱褶因为陌生触感而微微颤抖。睦的反应很激烈——她的背部瞬间绷紧，触须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下才重新找到支撑点。

　　“...祥...那里...”她小声抗议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但那根尾巴已经不容拒绝地抵了上去，冰冷坚硬的鳞片与柔软的内里形成鲜明对比。“不...太...不好…#■*%…呜…”

　　“没关系。"祥子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她缓慢地施加压力，看着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领地一点点为她打开。“睦的一切...我都喜欢...”

　　睦的呜咽像是被什么东西掐在了喉咙里。她的触须猛地缠紧床头的栏杆，一只手放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祥子感觉到她被骤然绞紧的内部，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睦里面...好热...”

　　祥子开始小幅度的抽送，每一寸移动都引出身下少女压抑的喘息。她能感觉到睦正在艰难地适应这种侵犯——那双金色的瞳孔完全涣散，嘴角溢出一缕透明的津液。但当祥子短暂退出时，她却又用触须焦急地缠住对方的腰肢。

　　“贪心...”祥子低头咬住睦的后颈，同时加大力道顶了进去。这个角度让她能进得更深，次次都准确地碾过某个致命的点。“明明是第一次...就这么会吃...？”

　　睦的回答是崩溃般的颤抖。她的触须突然全部软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单上，只有臀部还维持在原先的高度。祥子知道她已经濒临极限，却坏心眼地更进一步——她用尾巴卷起一根散落的触须，轻轻刮蹭着睦前端的小核。

　　“■#...%&■■*/...！”睦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啜泣。她的内壁剧烈痉挛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祥子趁机一插到底，同时用手指按住那颗可怜的小核用力揉搓。

　　高潮中的睦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丽——她的皮肤变得更加透明，隐约能看到下方流动的浅绿色荧光。那些触须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水中母般在半空中舒展摇曳。祥子着迷地注视着这一幕，直到某个触须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腹才回过神。

　　“...还要...”睦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勉强支起身子，一双湿漉漉的金瞳哀求般地望着祥子。“祥...在里面...”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祥子的自制力。她猛地将睦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睦的头无力地后仰，露出一段纤细的颈项，祥子立刻凑上去留下一个紫红的暧昧痕迹。

　　“如你所愿。”祥子嘶声道。她掐住睦的腰开始快速上下抽送，每一击都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声响。睦的身体软得像滩水，全靠那些缠绕在祥子身上的触须勉强维持坐姿。

　　祥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灼热在下腹积聚。她的鳞片全部竖起，尾巴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拍打。“睦...我要去了...”她喘息着警告道，同时伸手玩弄起睦胸前挺立的粉尖。

　　睦的反应是突然收紧了她内部的肌肉。那双迷蒙的金瞳直直望进祥子眼睛里，无声地传达着某种许可。祥子再也坚持不住，她狠狠咬住睦的肩膀同时释放，感受着温热的液体完全灌入对方的深处。

——

11.

　　高潮的余韵中，祥子发现自己被无数触须温柔地包裹着。那些半透明的肢体正不停地抚摸她的背脊和尾巴尖，像是在安抚一只餍足的野兽。睦的脸颊贴在她的颈侧，滚烫得不像话。

　　“...睦？”祥子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吗？”

　　睦摇摇头，却把脸更深地埋进祥子的颈窝里。“祥...喜欢的...”她小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在里面...暖暖的...”

　　祥子的脸立刻红了。她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行为有多么越界——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将体液留在对方体内，这对人类而言是非常冒险的行为…虽然睦不是人类。而且睦看起来完全不介意，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礼物。

　　“不难受吗？”祥子低声问道，手指轻轻梳理着睦汗湿的长发。

　　睦没有立即回答。她先是缓慢地摇晃了一下腰部，似乎在感受体内的残留物，然后突然抓住祥子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这里...满了...”她直视着祥子的眼睛说道，嘴角勾起一丝极浅的弧度，“祥的...■■...s■@%..喜欢。”

　　虽然听不懂，但猜出睦大概在说什么的祥子的呼吸一滞。她能感觉到手掌下温热的肌肤确实比平时更加紧绷，睦的子宫正贪婪地容纳着她的献礼。这个认知让她还未完全平息的欲望又隐约抬头，但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平复下来。

　　“让我帮你清理...”祥子轻声提议，却被一根触须轻轻抵住了嘴唇。

　　“不要...”睦固执地摇头，几缕淡绿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想要...带着祥的...*■■%/...睡觉...安心”

　　祥子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睦这番话语里并没有暗示什么更深层的含义，仅仅是出于本能的占有欲。但正是这种纯粹的情感表达，让她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捏住了。

　　“好...”祥子最终妥协道。她小心翼翼地将睦平放在床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少女平坦的小腹，那里因为装满她的体液而微微鼓起。“会不会不舒服？”

　　睦摇摇头。她的触须悄无声息地缠上祥子的手腕，将它们引导到自己的腰后。“祥...抱着...”她小声要求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撒娇意味。

　　祥子微笑着照做了。她的尾巴自发地缠绕住睦的双腿，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圈。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睦的发间散发出那股熟悉的海雾气息，让祥子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就在祥子即将堕入梦乡的前一刻，她感觉到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自己的锁骨上。

　　“祥...最喜欢...”

　　这句呢喃轻得像是一场幻觉，却让祥子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下意识收紧手臂，将怀中那个温暖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些。

　　祥子望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可能再也离不开这个神秘的生物了。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祥子感受到睦迷迷糊糊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锁骨。睦的触须们慢慢收回，只留下两三根还缠在祥子的手腕上。那种慵懒依恋的姿态比任何语言都能表达她的心情。

　　祥子感受到两人渐渐同步的心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描绘出一片银色的光斑。这个夜晚似乎变得无比漫长，却又让人希望它能永远持续下去。

　　“睡吧...”祥子轻声说道，尾巴不自觉地在床边轻轻摆动。

　　睦在她怀里点点头，眼皮已经变得沉重。她的手指还无意识地抓着祥子的衣角，像是怕她会在夜里消失。那种全心全意的依赖让祥子的胸口发烫。

　　祥子看着怀中少女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鳞片正在慢慢消退，变回人类光滑的皮肤。但在这一刻，她突然不再那么抗拒那些非人的特质了——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全然接纳这样的她。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