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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河灯影巡仙驾,满谷春潮润玉身【千粉福利】,第2小节沉玉谷的海灯节习俗

小说:沉玉谷的海灯节习俗 2025-10-27 21:11 5hhhhh 2220 ℃

  “姐、姐姐……!”蓝砚的俏脸慌乱,一直以来的乖乖女哪里经历过这种感受。“我……我的胸……变得好大……好烫……呜……里面……好像…好沉……要……要炸开来了……”蓝砚语无伦次。

  无奈手腕被高高缚住,前后玉杵将她禁锢其中,令她分毫不得动弹。每一次徒劳的挣扎只会牵扯体内玉杵,激起一波胜过一波的欢愉浪潮,顷刻间便冲垮了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啊……啊嗯……姐姐……不行了……”

  蓝砚无意识地张开樱唇,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一遍遍舔舐着干涩的嘴角,晶莹的涎水顺着下颌滑落,滴落在她不断起伏的胸口上。少女虽尚存几分青涩矜持之意却已难掩内心深处勃发的情潮。紫水晶般的眼眸覆上一层朦胧水雾,眼角缀着晶莹泪珠与汗珠交融,樱桃小口微启,吐露着零散无章的呻吟。

  “呜……嗯嗯……屁股…自己会动……姐姐……砚砚控制不住……”少女不住轻颤,脑中一片混沌,只剩本能的娇啼与呓语。若是录下这些露骨的话语日后细听,恐怕连本人也要羞得无地自容。

  蓝芷满意点点头,取出一卷不知何物织就的银色丝线,质地既柔韧又清凉。她托起蓝砚娇小玲珑的左足,温柔地缠绕在纤细的趾尖上,系作一个精致的活结。

  接着引着银线另一端缓缓上升,越过秀美的足踝,掠过纤细的小腿,最终环绕住那朵娇艳欲滴的红梅。当冰凉的银线触碰到充血肿胀的珍珠,蓝砚娇躯一振。

  “这是‘同心结’,从现在起,你的每一次悸动和挣扎,都会通过这根线带给你双倍的欢愉。你越是想逃,快感便越是强烈。明白么,小巡礼官?”

  蓝砚已经无法回答了。她只是胡乱地点着头,淌着口水,眸子里一片迷离的春色。

  从少女的视角看去,即便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也会牵动银线绷紧,带动珍珠被狠狠勒住。这种感受几乎让她癫狂失措。

  蓝芷轻柔地为两颗饱胀欲滴的蓓蕾系上一对小巧的乳铃,差点引得乳汁喷涌而出。她凝望着妹妹淫靡而纯美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巡礼……要开始了呦。”

  雕刻着流云飞鸟的大木门,在“嘎吱”的声响中,缓缓向两侧打开。

  爆竹“噼——啪——”炸响,红纸屑纷纷扬扬,朦胧水汽驱散些许,染上滚烫的人间烟火气。

  蓝砚姑娘赤裸着身体,被三根巨大的异物贯穿着,最敏感的地方还被一根银线与自己的脚趾连在一起,就这样,以一种前所未有地羞耻的姿态,出现在了所有翘英庄的村民面前。巨大的欢呼声,如同山崩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两岸老屋的窗棂次第推开,探出裹着蓝印花布头巾的妇人笑脸。孩童们嬉笑着从巷弄里钻出,捂着耳朵又忍不住偷瞧震天的热闹

  数百支火把在街道两侧熊熊燃烧,跳跃的火焰将青石板路映照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照得无所遁形。溪水两岸的欢声笑语不断。小贩们嘹亮的吆喝穿梭其间,妇人们隔着街道高声互道新年祝福,孩子们在林间追逐嬉闹。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混合着古老木鼓与竹笛的激昂乐曲,山崩海啸。

  月华凝结在地面上,为小径和山石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尤其是那几处清水玉矿流淌着静谧的光河,与天上的霄灯遥相呼应。

  巡游队伍的最前方是由两位来自方士家族的门人引领。步履过处,纯净的岩元素力在青石路面上绽开虚影。

  仪仗彩旗迎风,幡伞蔽空上面绣着的不仅是“福”、“寿”等吉祥字样,更有璃月众人所敬仰的仙人名号与徽记。譬如留云借风真君的鹤形云纹,理水叠山真君的磐石叠嶂,削月筑阳真君的鹿角祥光,更有岩王帝君尘世游历的飘逸龙形。

  那面最大的鼓,鼓身由轻策庄的巨竹打造,鼓面则是鞣制过的岩龙蜥腹皮,一击之下,声若洪钟,沉稳厚重,能传遍整个山谷。

  在这片光怪陆离之间,骑坐在“木驴”之上的,正是巡礼官蓝砚。

  倘若是一般木驴,须由人在后面推动或是用牲畜在前面牵拉,才能启动这道具。这只雕刻着神兽猊形的木驴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生命力,能够自行前行,随着步伐的节奏带动体内的机关运作。

  骑乘在猊兽背上的两根玉杵巧妙地连接着复杂机关。当木驴移动时,车轮带动内部装置开始运转。一组精心设计的偏心轮与连杆系统确保了玉杵在女孩子的阴户和肛门里一下一下抽插。

  为了在游街时增加更多的情调,这类木驴内部偏心轮装置的设计为在一般木驴的双轮轴机关上加装一小型的偏心轮,可在木驴被推动时,调节同一次玉杵的抽动周期内机关抽送的速度快慢。当偏心轮处于特定位置时,玉杵会以较快的速度深入,而在另一位置则会稍微减缓节奏,给予少女片刻喘息的机会。

  独特的运作方式使得骑乘其上的巡礼官少女不得不绷紧全身肌肉以抵抗来自下方的强大压力。每当玉杵稍稍退出体内给予些许空隙,下一刻就会以更快的速度猛然突入,形成一种独特的律动感,使巡礼官少女的裸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节奏一挺一颤。

  随着木驴踏出每一步,内部机关便精确地运作一次,带动玉杵完成一次完整的抽插循环。这种节奏既不会过于激烈令少女承受不住,又能始终保持着令人难以承受却又欲罢不能的性欲。

  对此刻骑在上面的蓝砚来说,这种变速的抽插比起那种匀速的抽动来更加难受更加刺激,因为她不知道身下的玉杵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这种未知感更令人恐惧。

  启程的锣鼓声正式响起,热闹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蓝砚的心砰砰直跳,虽然自己已经尽数失去了女儿家的隐私,但想到这是全沉玉谷最重要的仪式,就觉得一切好像都可以忍受。

  “忍一忍就过去了,砚砚。”

  蓝砚深吸了一下,给自己加油打气。

  “游街结束之后,爹会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安慰自己,娘会给自己做爱吃的饭菜。只要自己乖乖完成这场仪式,乡亲们来年就会风调雨顺,仙人们也会保佑沉玉谷无恙。打屁股那么痛的仪式都坚持过来了,不就是被玉杵插小穴和屁穴嘛,忍一忍,咬咬牙就过去了……”

  “嗯嗯…”蓝芷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祝祷词:

  “祷告上苍,敬禀仙灵。

  今有良家之女,以身作祭。肌如凝脂,肤若流光;胸怀双璧,待酿琼浆;身藏一谷,玄牝待阳。

  今驾猊兽,以承天泽。前启玉户,导甘泉之始涌;后探丹穴,垦瑶田之沃壤。

  巡礼女官,汝当以身为器,以乐为祷。汝之娇喘,当为迎祥之乐;汝之蜜露,即为润谷之霖。

  承欢圣物,莫负神恩,令玉阶泉涌,瑶台凤鸣。

  起仪!”

  “噫吚!”

  木驴启动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剧烈快感让蓝砚猝不及防。不久前才被打的紫红的屁股在玉杵的前后抽插下不停撞击着猊兽的背。臀上麻木的神经在顷刻间被唤醒,更遑论刚刚被藤条抽打的疼痛不已的小穴和肛门。

  两片红肿充血的阴唇随着玉杵的进出不断被碾压摩擦,刮擦着娇嫩敏感的黏膜。这种火辣辣的痛感甚至比阴道被反复捅穿还要强烈。

  “嗯嗯嗯呀呀呀嘎噫……”

  一开始玉杵的抽插速度并不是很快,蓝芷跟在木驴的身后,精确计算着蓝砚需要适应的时间,同时向两边热情的村民们挥手打着招呼。

  肿胀的小穴与菊花紧紧包裹着冰凉的玉杵,在其退出时不舍地依附吸附,却又不得不随之前移。而在深入之时,那些敏感娇嫩的组织又被一点点强行拉伸撕扯。

  “呜呜呜咦噫噫噫……”

  蓝砚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娇啼,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撑开,被蹂躏,彻底变成容纳它的形状。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缓慢而痛苦的抽插中,蓝的痛呼中竟然渐渐染上了一丝令人面红耳赤的媚叫。

  海灯节巡礼毕竟不是古代的犯妇受刑,不可能真正伤害到少女。

  倘若真是沿用古法,那才是真正的残忍。犯妇的四肢会被粗长的铁钉毫不留情地贯穿掌心与脚踝,死死地钉在木驴之上。沉重的铁枷会锁住她的脖颈,压得她永远无法抬头。冰冷的铁索更是会直接刺穿女性的双乳高高吊起。至于那几根成年壮汉臂膀粗细的粗糙木棒,只需在女性体内搅动几下便能让少女的肠道与花径血肉模糊,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与哀嚎送到刑场。

  然而,巡礼毕竟是乐事,而非刑罚。现代文明已摒弃了这些残忍的设计。如今的木驴经过精心改造,确保少女能在这场仪式中既承受欢愉又不会真正伤害到她们娇嫩的身体。特制的玉杵由工匠依据每位巡礼官少女的身体尺寸量身打造,其粗细与弧度完美贴合青春少女未经人事的甬道与后庭,材质也选用光滑柔和的清水玉。捆绑少女的绳索外面都裹了一层柔软的天鹅绒。

  最为重要的是对药膏成分的改良。不卜庐配方在保留原有麻醉效果的基础上,添加了大量能够增强快感的媚药成分。能够在最大程度减轻少女痛苦的同时,使她们更容易感受到欢愉与快慰。

  在开始之前还会有经验丰富的司仪为少女的性器进行开苞扩张,确保能够顺利接纳玉杵的侵犯,以防突然的插入伤到少女。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不可否认的是木驴的本质功能设计还是得以完整保留,那些足有一尺余长的玉杵能够轻松深入少女体内敏感之处,其形状与质感精确模仿了男性阳具的特点,甚至在某些设计中加入了特殊的凸起与纹理以增强刺激效果。

  猊兽木驴模仿人类性交的节奏与方式,使得玉杵能够在阴道与肛门之间交替进出,创造出一种近乎轮奸的感觉。每当一根玉杵刚刚退出,另一根便立即侵入,当其中一根深深贯入时,另一根则退至穴口处蓄势待发。这种交替进行的方式使得少女的身体始终处于被侵犯的状态。

  对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十分难受的。更为有技术的是,木驴可以根据少女当前的身体状态调整抽插的强度和速度。当它察觉到某处黏膜组织已经开始适应当前强度时,便会立即提升刺激等级。若是发现少女的身体开始分泌蜜液,便会改变抽插节奏以最大程度地利用这些天然润滑剂。甚至它能够识别出少女即将达到高潮的临界点,并在此关键时刻刻意放缓动作以延长这种欲望。

  很快,木驴缓缓驶离幽暗曲折的小巷,拐上村中宽阔笔直的大道。数十上百村民水泄不通的为在道路两侧,手中各执精心挑选的藤条与戒尺,翘首以盼巡礼官蓝砚姑娘的仪态容貌。

  这些藤条皆是由沉玉谷特产编织而成,每一条都经过特殊处理,既保证了足够的柔韧性能够精准施加痛苦,又不会过硬导致真正伤害少女娇嫩的肌肤。

  街道两旁搭建起精致的木质观礼台,台上摆放着数不清的铜镜,确保每一位村民都能清楚看到巡礼官少女的表现。就连街边的树梢上也都系挂着小巧玲珑的观察装置,使居高临下的观者同样能够欣赏这场热闹的游行。

  “砚砚,”蓝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妹妹的耳中,“巡礼正式开始了。记住,要大声的喊出祈福词。”

  “嗯……嗯…嗯………”蓝砚前凸后翘的玉体被抽插的一跳一跳,话语被急促的呼吸切碎,在吸气与吐气的间隙中艰难应答。

  一阵古朴而悠扬的歌谣,由几位站在队伍最前方的白发老者领唱,在人群中庄严地响起。声音苍老洪亮,如同从沉玉谷千年的历史深处传来:

  “嘉木猗猗,华茂其中。有女巡礼,献其芳容。鞭之笞之,肤如渥丹。宜家合欢,福寿绵延!”

  “瑞穗巡礼官!”“蓝砚姑娘——!”“小砚子加油呀!”

  村民们的欢呼声轰然炸开,纷纷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啪!”

  还未等蓝砚从这山呼海啸般的热情中回过神来,一道清脆凌厉的破风声便从侧方袭来,紧接着一记火辣辣的藤条便精准无比落在了蓝砚那遍布紫痕的左边臀肉上。

  “呀啊——!”

  那是一根浸透了桐油的细长紫藤,由一位站在最前排的一位面色黝黑的健壮汉子挥出。

  娇小身躯猛地一颤,阴道媚肉本能收缩,死死裹住深入体内的冰冷异物;肠壁被玉杵表面的螺旋纹路刮擦挤压,带来一阵阵夹杂欢愉的痛楚。羊脂玉前探因小腹突然痉挛紧缩,前端竟直接突破重重阻碍,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撞上了少女脆弱敏感的子宫颈口。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作为女孩子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狠狠撞击显然不会好受,若不是有媚药的麻醉,蓝砚此时恐怕会痛得直接晕过去。

  “砚砚,赶快说些吉祥话。”蓝芷在一旁适时提醒。

  “祝愿…沉…玉谷…里…来年……风调……啊!”又是一鞭,蓝砚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娇喘。

  “岩帝赐福,仙真降祥。神驹载她,游行四方。双乳摇曳,玉杵深藏。婉转承欢,眉黛含妆。”

  蓝砚作为巡礼官每说一句吉祥话,前方的老者便会还一段祝祷词。

  四周响起善意的哄笑,还有人起哄说她叫得好听。蓝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要强忍着继续念诵。

  “看,巡礼官小姑娘的屁股真漂亮!”

  “那可不,蓝家的姑娘,一定打得不轻。”

  “你们瞧她下面,都湿透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蓝砚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可偏偏这个时候,体内的玉杵又狠狠地顶了一下。

  每条藤条落下的位置都有讲究,大多集中在臀峰最高处,那里不仅最为突出便于瞄准,而且也是最敏感疼痛的一带。随着木驴逐渐前行,村民们的位置也在相应调整,始终保持着最佳的打击角度与力度。

  在这鞭打与抽插的过程中,疼痛竟然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妙的感受。它像是一颗被埋藏在沃土深处的种子,被痛苦的犁铧一遍遍地耕耘,被羞耻的雨露一遍遍地浇灌,终于,破土而出。

  “……?”

  蓝砚的意识漂浮在狂风暴雨中,在这片混乱的海洋中捕捉到除了痛苦与羞辱之外的第三种感受。

  被泪水浸润的紫色眼眸茫然眨了眨。

  “……好奇怪……

  为什么……

  为什么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小穴和菊花也疼的厉害,可肚子里面……却像是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一下一下地撞着……

  为什么每一次被藤条抽中,小穴被玉杵抽插,反而会……会…那么舒服……

  她不明白。

  这个从小在沉玉谷的山水间长大的少女,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还无法理解“神恩膏”里那些媚药的真正含义,更无法理解自己身体奇特的感受。

  她只是天真地觉得,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第一次偷喝爹爹酿的桂花酒。入口时辛辣得让她流泪,可咽下去之后,却有一股暖流在四肢散开,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要乘着风飞到山谷的云雾里去。

  “嗯~嗯~~啊~啊~~

  好痛……可是……好舒服……

  嗯~~不可以………

  呜呜呜…屁股好痛……

  啊~啊啊~~子宫要烧着了……”

  街道两侧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老人们虽然力道较轻,却格外注重准度与技巧;少女们手持细长的柳条,挥动时带着一种别样的优雅与诱惑;年轻人则更为热情奔放,每一击都足以令围观者为之欢腾。

  “啪!啪!啪!啪!啪!”

  藤条从四面八方袭来,抽打的声音连绵不断。

  它们的目标无比明确,直指蓝砚高高肿起的小臀肉。

  “啪!啪!啪!啪!”

  “啊……呜……好痛……呜呜……希望…大家的……生活都……越过越好…呜啊!”

  “紫臀沃雪,红痕点妆。木驴驰骋,风雨飘扬。前庭后穴,尽皆酥张。淫液涔涔,菊蕊微昂。”

  “呜呜呜……”

  在她短暂的年华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复杂而又如此纯粹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就是“性快感”,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好舒服。

  身体里像是住进了一整个春天。玉杵,在他的后庭每抽动一下,蓝砚的心脏也会随之停滞一下。小穴中更是水漫金山,玉杵一离开便会带出一大股少女的蜜液。

  “啊……啊嗯…疼………打……”

  软糯的鼻音发出了梦呓般语无伦次的邀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带着几分娇憨与纯真。

  即便是在这般难以承受的情境中,少女依然保持着矜持与纯真,洁白无瑕。纵使可怜的小屁股承受着重复不断的击打,蜜穴被迫承受着无情的侵犯,蓝砚依然谨记教诲尽可能维持着端庄的仪态,这份懂事与少女的青涩和难以压制的生理反应混合在一起,令人心醉。

  藤条落在令人怜惜的屁股上,少女嘤咛弱弱哭泣,口中还说着祝福的话语。;玉杵深入体内研磨敏感处,化作一声声婉转的轻啼;最为难耐的是两相夹击时,呻吟会变得断续而含混。

  在所有围观的村民眼中,蓝砚乖巧懂事,青涩纯情,哭红了小脸,喊哑了细声,矜持的着维持着被侵犯的状态,嫩乳摇摇,娇臀翘翘,铃声伴随着心跳叮叮咚咚,挺立起来的小阴蒂一抽一抽,摩梭着驴背,带来一股一股少女的蜜液。破碎而令人怜爱,即使心里有色情的想法,在看到蓝砚懵懂稚嫩的小脸时,也会烟消云散。

  少女的腰肢因为脱力反而塌陷出一个更加柔弱也更加惹人怜爱的弧度。屁股随着瑞兽的颠簸果冻般丝滑弹嫩,像一朵在风中颤抖的海棠,潮红未褪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因为意识的涣散显出一种安详的空濛。

  她依旧是那个温顺驯良的蓝砚,落落大方将自己最美的每一寸肌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她所爱的沉玉谷,以及这片土地上的人。

  村民们也回应着蓝砚的期待,用手中的藤条在少女两瓣丰腴的臀肉上点染创作。

  一鞭鞭下去,一道道崭新鲜红的鞭痕覆盖在暗紫色的瘀伤之上,深色的锦缎绣上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又一鞭下去,臀峰高高肿起,颜色变得愈发通透,灼灼其华。

  “打得好!再艳些!”人群中,不知是谁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是啊!巡礼官的屁股越红,咱们的茶叶就越香!”另一人立刻附和。

  “呀!……嗯啊!愿…大家开心……快乐……”

  “啪!啪!”

  “啪!啪!啪……”

  “鞭笞愈烈,呻吟愈甜。柳腰轻摆,蜜语缠绵。乳铃叮当,玉势盘桓。青丝飞舞,汗泪共咸。”

  又是一阵立即落下的藤条声,每一处击打都激起一阵诱人的颤栗。部位不仅限于蓝砚的屁股,少女莹白如玉的大腿内侧,光洁无暇的背部,甚至连娇嫩的足心都被这热情感染,浮现出一层粉红。

  蓝芷始终优雅地立于一旁,寸步不离,手持锦缎细心呵护着妹妹。每当藤条即将触及不该触碰的地方时,特别是少女的乳房,小腹和脸蛋,她都会巧妙地出手干预,既不引人注目,又能确保每一击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她履行着司仪的职责,不时纠正少女的姿势,同时提醒蓝砚说出祝福的话语。时而伸手轻抚妹妹汗湿的脸庞,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流连片刻;时而托起饱满的玉乳,在那敏感的蓓蕾周围打着圈儿;时而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下探,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流连忘返。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点燃着现场的热情,却又保持着心驰神往的距离感

  “沉谷祈愿,五谷丰登。云霓为证,岁岁逢春。待她归去,百花齐放。家室和睦,帝君保佑。”

  巡礼的队伍路过茶坊,木驴开始了下一个阶段。

  齿轮发出细微的咔嚓声,精密的变速机构立即响应这一指令。偏心轮切换至较小半径的位置,系统的转动惯量迅速降低,带动两根玉杵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运作。

  “嗯嗯噫呀嘎嘎……”

  少女的呻吟陡然拔高,两根玉杵也终于展示出它们真正的面目。

  羊脂玉前探表面密布鱼鳞纹理;墨玉后启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螺旋状凹槽,看似平滑却暗藏玄机。除却剩下的抽插运动,它们开始了缓慢的研磨与转动。

  “嗯……啊……啊啊……”

  蓝砚的瞳孔瞬间放大。

  阴道内的羊脂玉前探如同一条活物,激烈蠕动,每一道鳞纹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刮擦过蓝砚阴道中层层叠叠的肉粒,莲花状的顶端设计使得每一次深入都能准确碾压过子宫口的嫩肉。

  另一根呈墨玉后启则在她的后庭中,以一种更为蛮横的方式,开始向更深处钻探,时快时慢,忽浅忽深。

  “那是什么?”旁边人群中的飞飞拉着爸爸的手问。

  “你说哪个?”

  “就是那个,前面白色玉棒上的那个莲花。”

  “啊,你说那个,”爸爸耐心地向儿子解释,“那是玉杵最厉害的地方,是专门用来插进巡礼官姐姐的子宫里面的。”

  “有那么长吗?”小男孩十分惊讶。

  “嗯……”爸爸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前面的玉杵本来就长,加上这个东西小姑娘可有的受了,而且你仔细看,那莲花瓣……其实是会张开的机关……”

  两根玉杵的配合堪称完美,阴道内的羊脂玉棒能够精准按摩过每一处褶皱,后庭中的墨玉玉棒则既能扩张又能旋转,两者一柔一刚,保持着精准的节奏差,使得当一根深入时另一根便会稍稍退出,在一根狠狠的撞入后,另一根接踵而至。相较于之前那尚有喘息的轮流抽插,此刻少女的身体内几乎等同于被两根玉杵同时填满蹂躏。

  猊兽精确计算着少女的身体反应,每当蓝砚体内的欢愉推到达高峰,她的小腹深处积蓄已久的洪流即将决堤喷薄而出的时刻。

  “咔嚓。”

  细微的机括咬合之声响起,所有的抽插转动就会立刻减慢乃至戛然而止。

  村民们的鞭笞也在姐姐蓝芷的示意下,默契的停了下来。

  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蓝砚自己被吊在悬崖边缘,上不去,也下不来。

  “……?”

  灭顶的快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被硬生生地掐断。无处宣泄的狂暴的能量,在少女体内疯狂地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的焦虑与空虚。

  “呜……嗯……为什么……停下来了……”

  水光潋滟的紫眸茫然无助望着前方,少女一时间不知所措。

  蓝芷将双手放在了少女的蛋清臀瓣上,轻轻揉搓,故意挑动着少女穴口的软肉,能感受到蓝砚被撑开的后庭中粗大的玉杵。

  “呜……姐姐……”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蓝芷佯装不知道,明知故问。

  “呜呜呜………”

  蓝砚轻咬下唇,呜咽微弱。种悬而未决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可青春少女的矜持与骄傲却不允许她发出主动求欢的邀请。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哀求,全部咽回肚子里,化作带着无限委屈的呜咽。

  “休息好了,姐姐可又要开始喽~”蓝芷捏捏她的小脸蛋,从怀中取出一只细长的玉管,将其中从春香窑购买来的催情药剂通过后庭玉杵预留的孔道注入蓝砚的身体深处。

  “呜呜呜咦噫噫呀嘎嘎噫噫噫。”

  就这样,蓝砚被一次又一次抛上欢愉的云端,又一次又一次摔入焦虑的深渊。她的理智在反复的“寸止”折磨中支离破碎。

  连她自己已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渴望着侵犯的开始,还是片刻的停歇。

  “咚—咚—咚—锣!”

  锣鼓声代表着巡礼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哇,快看快看!巡礼官又要挨打了!”果然,一根根油亮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

  “啪!啪!啪!啪!啪!”

  比先前都要密集狂暴的鞭笞骤雨般倾泻而下,也不知是谁打的那一下格外狠,一道青紫色的檩子,瞬间在深红色的沃土上浮现。

  剧痛之下,蓝砚的腰肢本能向前一挺,不料却让一直保持着寸止状态的羊脂玉前探毫无缓冲顶到了最致命的地方。

  “啊呀!!”

  蓝砚没忍住失声尖叫出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闭住嘴巴。但为时已晚,周围的大家看到少女强装矜持的可爱小模样已经笑开了花。

  “哈哈哈,蓝砚姐姐叫得真好听!”

  “哼,你们这些臭男生,没看见蓝砚姐姐都快羞死了,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呀呀,快看她下面,水流得到处都是!”

  尽管少女努力的想保持着体面,但寸止的痛苦实在太令人心焦了。蓝砚的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为了追寻残留在体内若有似无的快感,少女撅高的小屁股带着讨好的意味,开始不受控制前后晃动,左右研磨。

  她甚至会无意识的将自己的上半身向前压得更低,趴伏在驴背之上。奶水充盈的乳房被重重地挤压在身下的木质机括上,乳肉压得变了形。

  同时,连接着脚趾与阴蒂的“同心结”被拉得更紧,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尖锐又甜蜜的刺激。

  “叮咚哐啷…叮咚哐啷…”

  庆典的喧嚣热闹非凡,铜锣声清脆悠扬,鞭炮声噼啪作响,欢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独特而欢快的乐章。蓝砚在这片喧嚣中恍若梦中,意识模糊难辨。

  “巡礼官大人,这边请签个名!”一个机灵的小贩满脸虔诚递上来一本用沉玉仙茗的茶汤染过的册子。按照风俗,巡礼官要在游街途中为百姓签名赐福。

  蓝砚勉强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嫣红的嘴唇叼过毛笔。但就在她准备在册子上留下娟秀字迹的时候,木马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原来是有调皮的孩子为了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模样,故意撞了驴腿一下。

  “唔啊!”

  方才穴内的平静下来的阳具再一次开始疯狂顶撞搅动,而屁股的新一轮鞭打也随之开始。

  蓝砚的臀瓣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色,但在这新一轮的抽打下,依旧发出了悦耳的“啪啪”声。

  “好!打得好!”

  围观者们热烈鼓掌喝彩,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然而对于身临其境的蓝砚来说,这份热情却令人心痛难耐。

  “蓝砚姐姐加油!”几个平日里玩耍的孩童出现在路边,挥舞着小红旗。其他孩子们也跟着起哄:蓝砚姐姐是最棒的巡礼官!”

  看着孩子们的脸,蓝砚强忍住欲火焚身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但下一秒,体内的玉杵就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惹得她差点跌倒。

  少女她集中精力完成了签名,就在这时,天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璀璨的火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也将蓝砚潮红的小脸映照得分外动人。

  “好美啊…”她痴痴地望着烟花,暂时忘记了肉体的不适。但很快,一阵强烈的颠簸就把她拉回现实。

  “啊…不要…太深了…”蓝砚无力呻吟。木驴的设计着实巧妙,每当经过坑洼路面,插入少女小穴和肛门的玉杵就会以不同的角度刺激她。

  而周围的百姓对此一无所知,反而饶有兴趣地讨论着她的反应。有人说她的叫声像是山间的百灵鸟,有人说她的姿态比戏曲中的旦角还要优美。

  “听说巡礼官大人的屁股都被打烂了,”一个好奇的少年问道,“为什么还要继续打呢?”

  老者笑着解释:“痴儿,这你就不懂了。巡礼官的身体,便是献给仙人的祭品。只有用藤条为她献上足够的祝福,让她流出足够多的甘露,才能真正为咱们镇子,换来一整年的好运气。”

  “哦~”少年恍然大悟,随即又兴奋地喊道:“那就快点继续打啊!我都等不及要看蓝砚姐姐高潮的样子了!”

  这句话引来了更多口哨声和起哄声。蓝砚羞得满脸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的小穴又一次涌出大量爱液,顺着木马的缝隙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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