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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小说: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2025-10-27 21:11 5hhhhh 8910 ℃

转化是在“东都传奇”集团内部一间代号为“摇篮”的纯白色房间里进行的。没有冰冷的手术刀,只有一台如同科幻电影中医疗舱的精密仪器。

刘家延躺在仪器中,在一阵轻微的镇静剂作用下,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他能感觉到,几支带有微电流的探针精准地刺入了他最私密的部位——阴茎根部和阴囊。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入,那不是麻药,而是一种混杂着基因编辑工具和特化干细胞的鸡尾酒疗法药剂。

引导者的声音通过内置音响在他耳边响起,平静而缺乏感情,像是在播报一份说明书:

“刘先生,LSFT程序已启动。我们正在向您的生殖系统干细胞注入‘性别表达重写’序列。该序列会暂时性地抑制Y染色体上的SRY基因表达,同时激活X染色体上被抑制的雌性发育通路。程序将在您的睡眠周期中完成主要重构,以减少您的不适感。请放松。”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

表面上,刘家延看起来只是有些疲惫。但当他在浴室里独自一人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镜子前,他低头看去,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完整地存在着,但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毫无生气的萎靡状态。它像是失去了所有内在的能量与活力,仅仅是一团挂在那里的、属于他却又无比陌生的皮肉。这是一种比直接消失更折磨人的状态——象征物还在,但象征的意义已经被抽空了。

那一夜,刘家延彻底失眠了。

他平躺在床上,身边的葛婷早已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而他,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囚,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那场无声的、翻天覆地的革命。

起初是持续的、从骨髓深处透出的酸胀感,集中在他的下腹部和腹股沟。紧接着,一种奇异的“内卷”感传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睾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向上牵引,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向腹腔内收缩。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神经。

他紧紧闭着眼,冷汗浸湿了额发。他能感觉到皮肤下的组织正在发热、蠕动,仿佛有无数微小的工蚁正在连夜施工,拆解着他旧有的结构,构建着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这种细胞层面的“活体改造”所带来的恐惧,远超任何皮肉之苦。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透进第一缕微光时,筋疲力尽的刘家延才终于昏沉地睡去。

这一觉,他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断裂、重组、坠落的碎片。

当他再次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惊醒时,天已大亮。他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卫生间,习惯性地站到马桶前,掀开睡裤——

然后,他整个人都凝固了。

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方,大脑一片空白。

那里……并非什么都没有。恰恰相反,那里的景象比“消失”更加诡异,更加恐怖。

他曾经的男性象征,如今像一截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和生命力的枯枝,萎缩、干瘪,呈现出一种蜡质的、半透明的灰白色。它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更像是一件被强行嫁接上去的、正在坏死的异物。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周围的变化。原本覆盖着稀疏男性毛发的区域,如今变得异常光滑,只有零星几根顽固的毛发孤零零地立着,根部却像是失去了土壤,轻轻一碰仿佛就会脱落。而在那萎缩器官的根部与身体连接的地方,一圈薄薄的、如同蝉蜕般的死皮微微翘起,下面隐约透出粉嫩的新生肌肤。

在那片新生的肌肤中央,一道浅浅的、紧闭的缝隙已经形成。它仿佛是这片焦土上开出的唯一生机,却代表着对旧有地貌的彻底颠覆。

他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难以置信地去触碰那截灰白的、干枯的“遗骸”。

指尖传来的,不是熟悉的温热与弹性,而是一种冰凉、坚韧,如同触摸一片风干的皮革。他只是轻轻地、试探性地捏了一下——

那层蜡质的、坏死的组织,竟像熟透的果皮一样,从根部应声剥落,掉在了他脚下的地砖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刘家延的脑中炸响。

他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那截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它蜷缩着,像一条干死的虫蜕。然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回到自己身上。

随着那层“外壳”的脱落,一个崭新的、完整的、完全陌生的形态彻底暴露了出来。没有了死皮的遮蔽,新生的肌肤显得格外娇嫩,那道紧闭的缝隙也更加清晰。它就在那里,安静地、不容置疑地宣告着一个新纪元的降临。

这根本不是转化,这是一场残忍的蜕皮。是旧的器官被强制性地坏死、剥离,然后从血肉模糊的根基上,长出了一个全新的、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巨大的、毁灭性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他签了协议,他做了心理准备,但他从未想过,这个过程会是如此具象化的、生理上的剥夺与处决。

他失魂落魄,直到葛婷担忧的敲门声响起:“家延,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才像一个溺水的人猛地惊醒,但巨大的羞耻与恐慌让他无法开口。他蜷缩着身体,用一种近乎自我保护的姿态,将那片陌生的区域死死藏起。

“家延?你再不说话我进来了!”门把手传来转动的声音,葛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看到瘫坐在地、面如死灰的丈夫,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那是混杂了心疼、好奇,以及一丝猎获猎物后按捺不住的兴奋。但她将这丝兴奋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只剩下满脸的担忧。

“天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快步上前,想要扶他。

“别碰我!”刘家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厉声尖叫,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他从未用如此充满敌意和恐惧的眼神看过自己的妻子。

葛婷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但她没有生气,反而放柔了声音,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好,好,我不碰你。你先起来,地上凉。”

刘家延不说话,只是用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她,仿佛她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两人在狭小的浴室里对峙着,空气凝固。最终,是刘家延败下阵来。他扶着墙,双腿发软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出浴室,一言不发地冲进了书房,然后“砰”地一声反锁了房门。

一整天,刘家延都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他拒绝了葛婷送来的所有食物和水,像一头受伤后躲回洞穴的野兽,独自舔舐着那致命的伤口。

生理的需求是无法用意志力完全压制的。傍晚时分,强烈的尿意再次袭来,成了他不得不面对的酷刑。他走进书房自带的卫生间,站在马桶前,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站着,这个他重复了三十六年的动作,如今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最终,他屈辱地、僵硬地坐了下去。当温热的液体以一种全然陌生的方式从他身体里流出时,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最折磨人的是结束后,他笨拙地扯过纸巾,却不知道该如何擦拭,更无法忍受指尖触碰那片区域带来的陌生感。他胡乱地擦了几下,结果却是一片狼藉,内裤和裤腿都沾上了湿意。

浓烈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将他彻底淹没。他坐在马桶上,把脸深深埋进掌心,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外传来了葛婷轻柔的声音:“家延,我知道你难受。你现在肯定不习惯,对不对?让我帮你,好吗?就像……就像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一样。”

刘家延没有回答,只是哭声更重了。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尊严、体面、作为男人的根本,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门被钥匙轻轻打开。葛婷端着一盆温水,拿着干净的毛巾和一条崭新的、柔软的男士内裤走了进来。她没有看他狼狈的脸,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别怕,交给我。”她的声音有一种催眠般的力量。

刘家延浑身僵硬,想要抗拒,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葛婷,用那双他曾无数次亲吻抚摸的手,温柔而仔细地帮他脱下湿透的裤子,用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他那片他自己都不敢触碰的、代表着屈辱的区域。

这个过程,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丈夫,而是一个失禁后被护工照料的病人,一个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的婴儿。葛婷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被剥夺了男性身份的伤口上,温柔地撒上一层盐。

当葛婷为他换上干净的内裤,扶他回到书房的沙发上时,刘家延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木偶。

深夜,葛婷再次进入书房。她换上了一件性感的丝质睡裙,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缓缓走到刘家延身边坐下。

“喝一点吧,会好受些。”她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刘家延麻木地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让他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葛婷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胸膛上缓缓画着圈。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却又撩拨着他最熟悉的情欲记忆。

在酒精和连日折磨的双重作用下,刘家延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他没有推开她。对于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人,他的身体依然保留着最原始的渴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心跳加速,一股熟悉的、属于男性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苏醒、冲撞。这股欲望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还是“他”的稻草。他猛地翻身,将葛婷压在沙发上,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开始凶狠而急切地亲吻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夺回主导权,证明自己依旧是个男人。

葛婷顺从地回应着他,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

然而,当刘家延的欲望达到顶峰,本能地挺身,想要用最原始的冲撞来完成征服时——他扑了个空。

身下空无一物的感觉,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激情。那股在他体内叫嚣的、狂暴的欲望失去了宣泄的出口,变成了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撕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无处安放的胀痛。

“啊——!”他发出一声痛苦而愤怒的低吼,颓然地从葛婷身上滚落下来,双手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拥有了最强烈的男性欲望,却失去了释放这欲望的器官。这种极致的“有心无力”,是比身体改造本身更残忍的、精神层面的阉割。

葛婷从沙发上坐起身,她凝视着丈夫痛苦的样子,嘴角在阴影中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得逞的微笑。她缓缓地、优雅地跪下身,俯身在他那片平滑而陌生的区域前,长发垂落,搔得他皮肤阵阵发痒。

刘家延浑身一僵,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干什么?”

“别动,”葛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不容抗拒的命令感,“老公,你忘了吗?你还有我。”

不等刘家延反应,葛婷已经俯下身,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他那片平滑而陌生的区域。她的长发垂落,搔得他皮肤阵阵发痒。刘家延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他清晰地记得过去无数个夜晚,葛婷也是这样俯身,用她的嘴唇和舌头,虔诚地、热情地包裹住他作为男性的象征。那是属于他的荣耀,是让他充满征服感的时刻。

而现在,她的温热的呼吸,正吹拂在那道新生的、代表着他屈辱的缝隙上。

下一秒,湿热的、柔软的触感降临了。

葛婷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新生的、无比敏感的核心。

“——!”刘家延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惊愕的吸气声从齿缝中泄出。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到令人眩晕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

过去,被吮吸的感觉是钝化的、集中的、代表着力量和掌控的快感。而现在,这种感觉是尖锐的、弥散的、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理智在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极乐浪潮冲得七零八落。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臣服,不带任何尊严。

“不……停下……”他沙哑地哀求,声音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了调,听起来更像是破碎的呻吟。他的双手攥紧了床单,青筋暴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那灭顶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股强烈的、想要释放的冲动在他体内疯狂冲撞。他渴望着像过去一样,用一次猛烈的挺进来了结这一切。然而,他低头看去,那里空无一物。他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欲望,却失去了释放欲望的器官。

这种“有心无力”的巨大落差,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他即将被那陌生的快感彻底吞噬时,葛婷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迷离的微笑。她仿佛很享受他此刻失控的模样。

“老公,你忍不住了,对吗?”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个天鹅绒盒子,打开它,露出了那根“双头龙”道具,“别急,你的‘武器’在这里。”

刘家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瞪着那个道具。它不再仅仅是羞辱的象征,在此刻,它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一个能让他重新获得“主导权”、宣泄这股无处安放的欲望的工具。

他几乎是粗暴地从葛婷手中夺过道具,迅速固定好。然后,他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动作充满了报复般的凶狠。他要夺回控制权!

他没有再做任何前戏,便挺起腰身,狠狠地撞了进去。

一边是“进入”,一边是“被进入”。

一边是“操”,一边是“被操”。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他的身体里同时爆发!

他扮演着侵略者,身体却在尖叫着被侵犯。他开始疯狂地、按照过去的习惯挺动腰身,横冲直撞。

过去,每一次冲撞,他感受到的是力量的传递和掌控的快感。

而现在,这种快感变得无比复杂!他每一次用力的前冲,都意味着那根冰冷的橡胶棒,以同样的力量、同样凶狠的姿态,在他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他施加给妻子的每一分力,都变成了对自己身体的惩罚与刺激。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经过了前戏的挑逗,他那具全新的女性器官早已被唤醒。每一次撞击,不再仅仅是羞辱的侵犯,更带来了滔天的快感。外部主导的征服快感,与内部被动的臣服快感,再加上之前被口腔挑逗出的、尖锐而敏感的顶端快感——

三种截然不同的极乐,在他的身体里矛盾地交织、叠加,汇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的感官风暴!

他彻底迷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泄愤怒,还是在追逐快乐。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用最原始的冲撞,徒劳地对抗着那从身体内部将他彻底吞噬的欲望。

“老公……我到了!”葛婷在他身下达到了顶峰,身体剧烈地痉挛。

而也就在那一瞬间,那股在他体内积蓄已久的、多重复合的浪潮,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嘶吼,那是男性粗犷的释放与女性尖锐的极乐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声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融化在了这场无休无止的、层次丰富的极乐风暴里。

当一切终于平息,他脱力地趴在葛婷身上,汗水湿透了床单。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躯壳。

他用男人的方式,完成了丈夫的职责。却用女人的身体,体会到了远超男人想象的、多重叠加的快乐。

尊严的废墟之上,名为“沉沦”的藤蔓,已经疯狂地滋长,将他牢牢捆绑。他知道,他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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