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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与精神病人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1220 ℃

记者与精神病人

苏璎珞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大得几乎要震碎自己的耳膜,每一下都沉重地撞击在胸腔里,仿佛要挣脱肋骨的束缚。报社资料室陈旧的空调发出沉闷的嗡鸣,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周身泛起的冰冷寒意。指尖划过微缩胶片机上积着的薄灰,最终停留在显示器泛着蓝光的一行行档案记录上——“伊炫,23岁,疑似‘暗影商会’核心人物……”屏幕冷光映在她因紧张而略显苍白的脸上,那双平日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紧锁着,试图从这些语焉不详的文字和几张模糊不清的街头抓拍中,拼凑出那个盘踞在城市地下世界的年轻帝王的真实面貌。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个21岁的实习记者,竟敢独自调查这种危险人物,但胸腔里那股急于证明自己、挖掘真相的冲动,压过了本能的恐惧。她太想抓住这次机会了,这个独家报道或许能让她从一众实习生中脱颖而出。她仔细记下最后一个关联地址,合上笔记本,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旧纸堆和尘埃的空气,丝毫没有察觉,从她开始调阅这些加密档案起,一双无形的眼睛已经透过网络的重重迷雾,默然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几天后,黄昏时分,苏璎珞根据线索摸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废弃货运码头。咸湿的风裹挟着铁锈和腐烂海藻的气味扑面而来,远处传来几声海鸥的啼叫,更衬得这片区域荒凉寂寥。她借着一排排褪色集装箱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她看见远处一栋孤立的管理办公楼亮着微弱的灯光,直觉告诉她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或许是一些财务往来单据,或许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她太过专注于那栋建筑,以至于完全没有听到身后那几乎融于风声的细微脚步声。

直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毫无预兆地抵住了她的后腰,一股强大的力量同时捂住了她的口鼻,截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一股刺鼻的甜腻气味钻入鼻腔,瞬间剥夺了她的意识。她的身体软了下去,被身后的人轻易地揽住,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夕阳在灰蒙蒙天空划出的那道血红色残痕,以及一个模糊却异常高大的男性轮廓。

不知过了多久,苏璎珞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苏醒。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下是光滑而坚硬的表面,像是金属手术台,冰冷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渗入肌肤,激起一阵战栗。随后是听觉,极其安静的环境里,只有某种低沉的、规律运行的机械嗡鸣声,以及……液体被搅动的、黏腻的轻微声响。她试图移动,却发现四肢早已被坚固的皮质束带牢牢固定在了台面上,手腕脚踝处传来被紧密束缚的钝痛。恐慌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她奋力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咽,却绝望地发现连抬起头都做不到。

“醒了?”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苏璎珞艰难地扭动脖颈,循声望去。灯光并不明亮,但她足以看清那个慵懒地靠坐在一张黑色皮质扶手椅上的男人。他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手指间夹着一杯缓缓晃动的琥珀色酒液。他的面容极其英俊,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令人恐惧,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打量物品般的冷静和漠然。苏璎珞瞬间认出了他——伊炫,比她调查资料上的照片看起来更加年轻,也更加危险。他就像一头收敛了爪牙、优雅假寐的猎豹,而自己,正是他掌中无力逃脱的猎物。

“《城市日报》的实习记者……苏璎珞。”伊炫缓缓吐出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心脏。“很有胆量,也很有好奇心。可惜,用错了地方。”

恐惧扼住了苏璎珞的呼吸,她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伊炫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缓步走近。他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放你走?然后让你带着你那些可笑的‘证据’和丰富的想象力回去吗?”他俯下身,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不,亲爱的记者小姐,你窥探了不该看的东西,总要付出一点代价。而且,我觉得你非常适合成为我最新收藏的‘艺术品’。”

“艺术品?”苏璎珞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变调。

伊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向一侧的工作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工具和器皿。他拿起一个透明的大型挤压瓶,瓶身里充满了某种半透明的、闪烁着奇异珍珠光泽的粘稠凝胶,它们缓慢地流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种很有趣的小发明,”他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的物品,“高活性生物相容凝胶,能完美地……嗯,协助你的消化系统工作,并且,它有一个很有趣的特性——会缓慢增殖,让你的腹部呈现出一种非常……饱满的弧线。”

苏璎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疯狂的挣扎起来,束带深深勒进她的皮肉。“不!不要!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伊炫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脸上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创造者般的专注神情。他熟练地戴上无菌手套,拿起一个细长的润滑导管。冰冷的润滑剂触碰到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后庭入口时,苏璎珞发出了绝望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却被束缚带无情地镇压。导管被毫无怜惜地推入,冰冷的异物感让她一阵阵干呕。

接着,那个挤压瓶的接口被旋接到了导管上。伊炫开始平稳地施加压力。大量冰凉、粘稠的凝胶被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深处。苏璎珞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洪流在自己肠腔内不断扩张、充盈,带来一种极其诡异的饱胀感和压迫感,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初始的冰凉逐渐被一种古怪的、持续蔓延的温热感所取代,凝胶仿佛在主动适应她体内的温度。注射过程缓慢而持久,每一秒都是无尽的折磨,她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隆起,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

当整整一瓶凝胶都被注入后,她的下腹部已经明显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伊炫抽出导管,随手扔进一旁的托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他拿起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肛塞”。那东西的基座是光滑的医用级硅胶,但延伸出来的部分,却被精心雕琢、上色,塑造成了一个极其逼真、甚至堪称精美的女性外阴形态,色泽、褶皱都栩栩如生,以至于看起来有一种诡异而亵渎的美感。他仔细地涂抹上额外的润滑剂,然后,对准那因注入凝胶而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入口,沉稳而坚定地将它推了进去,直至那仿真的器官紧密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原本的部位之上,取代了原有的自然形态,形成了一个令人羞耻到极点的、永久性的虚假外观。内部某个精巧的锁定机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确保它不会被轻易排出。苏璎珞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和异物感,那个地方被彻底地、屈辱地改造和占据了。

但这仅仅是开始。伊炫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她的尿道。一个更细小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尿道塞被拿了起来,顶端极其细小。“这个能确保你不会憋坏,但也别想控制。”他漠然地说道,动作精准而迅速。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那个小小的金属装置被嵌入了她的尿道口,内部微小的阀门结构确保了她无法依靠自身意志闭锁,只会不受控制地、间歇性地漏出尿液。几乎是立刻,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和失控感,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点,沾湿了身下的台面。极度的羞耻感烧红了她的脸颊。

伊炫似乎早有准备,他拿来一片成人纸尿裤,熟练地抬起她的腰臀,将那片柔软而具有极强吸收性的材料垫在她的身下,仔细贴好腰侧的胶贴。这层最后的遮羞布,却标志着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最基本功能的自主权。

随后,他推过来一个造型奇特的轮椅,金属框架坚固,但座板和靠背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束缚装置的一部分。他将她从手术台上解下,但她的四肢早已酸软无力,根本无法站立或反抗。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放在轮椅上。她的身体刚一接触座板,轮椅两侧和下方就悄然探出更多的皮质束带,将她的腰部、大腿、小腿、脚踝再次牢牢固定,她的手臂被拉向扶手,手腕也被迅速锁住。她彻底被禁锢在了这张移动的囚笼里。

接着,伊炫取来一件闪亮的白色乳胶连体紧身衣。那衣服仿佛第二层皮肤,散发着浓郁的橡胶气味。他像对待一个洋娃娃般,将那件光滑而冰凉的衣物从她的脚开始,一点点向上拉扯。乳胶紧密地包裹住她的每一寸肌肤,压迫感无处不在,勾勒出她依然姣好却已开始微微隆起的腹部轮廓。背后的拉链被一路拉至顶端,将她彻底密封在这层白色的、令人窒息的束缚之中。

现在,轮到她的头部了。伊炫调适了一种细腻的石膏浆,用柔软的刷子蘸取,一层层、极其均匀地涂刷在她的脸上。石膏带来的冰凉和紧绷感让她恐慌,她试图闭气,但伊炫的手指强行撑开了她的嘴唇,一个中间有孔的黑色空心口塞被塞了进去,卡在她的齿间,迫使她的嘴巴始终保持在一个张开的状态。然后石膏继续覆盖,覆盖了她的额头、眼皮、脸颊、鼻子,只留下了两个极其细微、需要仔细辨认才能发现的小孔,勉强维持着她的呼吸。石膏很快开始凝固,她的整张脸仿佛被戴上了一张坚硬的面具,所有的表情、所有的情绪都被彻底封存,只有透过那两个小孔传来的微弱气流,证明她还活着。眼泪无法流出,哭喊被口塞堵回喉咙,只能变成模糊的呜咽和剧烈抽搐的胸膛。

但这层面具还未完成。伊炫又拿起一个预制成的黑色乳胶头套,当头套落下时,最后的微光也消失了。乳胶紧密地包裹住她整个头部,将她的头发、那层石膏面具、口塞全部包裹进去,只在对应鼻孔的位置留有两个微凸的、带有微型过滤器的气孔。她陷入了一片绝对、令人疯狂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被放大、变得异常艰难和粗糙的呼吸声,以及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

然而,这恐怖的改造还未抵达终点。伊炫最后拿起的,是一个精心制作的硅胶仿真人头套。他仔细地将这个头套套在她已经被黑色乳胶包裹的头上,调整位置,最后在颈后扣紧锁扣。这个头套呈现出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丑陋女性的面孔——蜡黄的皮肤上布满雀斑和痤疮留下的坑洼,眼睛一大一小歪斜着,眼神呆滞无神,鼻子扁平宽大,嘴唇厚而外翻,参差不齐的黄牙从无法闭合的口中露出,头发是干枯毛糙的暗黄色,被随意地剪短,参差不齐。这张脸丑陋得令人不适,充满了令人鄙夷的愚钝和疯癫气息。

伊炫后退两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轮椅上的“人”已经完全消失了苏璎珞的任何特征——一个穿着白色拘束衣、腹部异常隆起、戴着丑陋头套、被牢牢固定在轮椅上的怪异躯体。任何看到她的人,都不会将其与那个美丽灵动的女大学生联系起来,只会认为这是一个需要被严密看管、形态可怖的残疾精神病人。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按下了桌上的一个通讯器:“准备转运。目标:‘特殊病人’,送往‘宁静港湾疗养中心’。”

苏璎珞,不,此刻她已经不再是苏璎珞了。她被困在这具被彻底改造、禁锢的躯壳深处,感受着腹部那持续不断增殖、鼓胀的诡异凝胶带来的沉重下坠感,感受着后穴那个模拟器官存在的强烈异物感,感受着尿道塞带来的持续滴漏和身下纸尿裤的潮湿温热,感受着乳胶衣令人窒息的压迫和石膏面具的僵硬,呼吸着那微不足道的空气。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被扭曲的躯体感觉和无法宣泄的极致恐惧与绝望。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呼吸,或许她已经死了,正身处地狱的最底层。耳边隐约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身体感受到移动时的轻微震动。她不知道要去哪里,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名叫苏璎珞的女大学生,或许已经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不该有的好奇心和那份该死的实习记者工作。轮椅被推着,持续向前,驶向更深、更绝望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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