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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阳夜遁千金客 锦帐春融玉凤心,第1小节三国群芳演义

小说:三国群芳演义 2025-10-27 21:11 5hhhhh 1050 ℃

昨夜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孙尚香那张英气逼人却又因离别而染上几分柔弱的俏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将即将启程前往桂阳郡的消息告诉了她,并言明此去路途不近,往返之间,恐怕要有一个月无法再与她相见。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浓得化不开的不舍,那只紧握着我臂甲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冰冷的金属捏得变形。但她终究是那个刚烈决绝的孙尚香,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将所有的离愁别绪都压回了心底,郑重地点了点头,嘱咐我万事小心。我知道,这一个月的分离,只会让我们之间那充满了期许的三年之约,发酵得愈发香醇浓烈。

告别了那座即将成为她华丽囚笼的城池,今日天一亮,我们一行人便在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饭后,坐上了那辆足以容纳我们所有人的宽大马车,缓缓驶出了公安城。秋意已浓,车窗外吹来的风带着一丝清冽的凉意,卷起路边的枯叶,萧瑟之中却又透着一种天高云淡的辽阔。然而,这车厢之内,却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足以将寒冰都彻底融化的炽热光景。

马车的空间虽大,但挤着我们六个人,也依旧显得亲密无间。那三具早已被我开发得熟透了的、风情各异的完美玉体,与那两具同样对我充满了无尽依恋的、青涩娇嫩的少女娇躯,如同最柔软的、也最温暖的羽被,将我层层叠叠地包裹在其中。旅途的枯燥与颠簸,在她们那充满了无尽奉献与爱意的侍奉之下,化作了一场场充满了趣味与极致快感的、流动的盛宴。

天气虽已转凉,但我妻女们的身体却依旧炽热得仿佛永远燃烧的火炉。她们用那柔软饱满的、充满了弹性的雪白乳沟,将我那时刻都保持着昂扬斗志的龙根紧紧夹住,那细腻滑腻的肌肤磨蹭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快感。她们用那早已被我浇灌得泥泞不堪的、温润包容的娇嫩蜜穴,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挺进,那紧致而又充满了吸附力的甬道,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贪婪地吞噬着我的一切。她们用那温润的、散发着各自独特芬芳的朱唇,与那灵巧的、充满了惊人技巧的丁香小舌,为我献上最周到、也最能激起我征服欲的侍奉。这一路之上,我的欲望之火几乎从未熄灭过,在这小小的、移动的、充满了春意的空间之内,趣味不断。

我们就这样,不急不缓地,一路向南。白日里,马车摇摇晃晃,车厢内春色无边;夜晚,则寻一处干净的驿站或客栈住下,在那充满了陌生感的床榻之上,继续着我们那充满了无上快感的、灵与肉的深度交流。慢悠悠地行了几日之后,一座规模颇为不小的城池,终于出现在了我们视野的尽头。桂阳郡的治所,郴县,到了。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甘倩与糜贞的身体,在那一瞬间,都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我掀开车帘,看着这城中与公安城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随口向驾车的仆役问了一句,如今这桂阳太守,是何许人也。

“回禀主人,正是那常山赵子龙将军。“

赵云。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瞬间便击中了甘倩与糜贞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那根弦。近一年前,在长坂坡那个人间地狱之中,正是这个名字的主人,那个白马银枪、浑身浴血,却依旧神威如龙的绝世将军,于万军之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将她们母子,从那必死的绝境之中,给生生地,抢了出来。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无边感慨的寂静。我能感受到,甘倩那具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温柔的娇躯,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将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怀中,那温热的、充满了复杂情绪的泪水,很快,便浸湿了我胸前的衣襟。而糜贞,则只是,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那双,本是充满了极致媚意的凤眼之中,也同样,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充满了后怕与庆幸的复杂水雾。

她们,又怎能不感慨呢?

当时的她们,还以为自己,必将死于那,片刻不曾停歇的乱军之中。那震天的喊杀声,那刺鼻的血腥味,那一张张因恐惧与疯狂而变得扭曲的脸,至今,依旧是,她们心中,无法抹去的、最深刻的噩梦。后来,虽然侥幸得脱,却又,以为,永远地,失去了自己那两个,视若珍宝的女儿。那种,足以,将一个母亲,彻底撕裂的绝望与痛苦,她们,此生,都不愿,再回想第二次。

谁又能想到呢?谁又能想到,在这,短短的、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们的命运,竟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梦幻般的转折!她们,非但,重新,找回了自己那两个,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乖女儿,更是,彻底地,摆脱了那个,虽然,给了她们名分,却,从未,真正给予过她们,温暖与安全感的男人!

如今的她们,就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就在这个,比那个男人,年轻百倍,也强大百倍的、充满了无边霸道与绝对自信的男人的怀中,过上了,她们,在过去那,颠沛流离的、充满了无尽惊恐与不安的岁月里,甚至,连做梦,都不敢相信的……安稳生活!

夜夜承欢,蜜里调油。再也,不用担心,下一顿,会不会,饿着肚子。再也,不用担心,下一次,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又一次,身处,一个,充满了敌意的、陌生的城池。她们,只需要,好好地,侍奉好我这个,她们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男人,便能,得到,她们,所想要的一切!

这,是一种,何等,充满了无上幸福感的、极致的……不真实啊!

(公元209年秋,荆州桂阳郡郴县)

是夜,一行人于城中寻得一处清雅客栈住下。舟车劳顿数日,终得安寝之所,仆役们自去安置马车行囊,我则带着三妻二女入了早已备好的上房。此地虽不及公安城中宅邸宽敞,然烛火明亮,被褥洁净,亦不失为一处安身佳所。女儿们早已习惯了旅途生活,一入房中便叽叽喳喳地寻看新奇之处,而三位夫人则默契地为我宽解外袍,奉上热茶。

待我安然坐定,甘夫人凭窗而立,望向窗外桂阳城中的万家灯火,不禁幽幽一叹。她那张温柔娴静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既有对往昔的追忆,亦有对今日安稳的庆幸。她轻声说道,那声音细微得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色:“夫君,妾身听闻此城正是由赵子龙将军镇守。想当初长坂坡一役,若非将军神威,妾与孩儿们早已化作乱军马下之鬼。此番恩情,重于泰山,若能再见将军一面,真当叩首拜谢才是。“

她说着,眼中已是水光盈盈。是啊,对于她们母女而言,赵云不仅仅是一位将军,更是再生父母般的存在。可她心中亦是清楚无比,自己如今的身份,又如何能去面见故人?在世人眼中,尤其是在赵云这位刘备心腹爱将的眼中,“甘夫人“早在数月之前,便已“病逝“于公安城中了。此番若是相见,只怕非但不能报恩,反而会掀起无尽的波澜与麻烦,更是会给我这如今的一家之主,带来难以预测的凶险。

糜夫人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姐姐何必如此感伤。赵将军乃忠义之士,他救你我,乃是全其主臣之义。而夫君救我等于水火,更是全其真心。你我如今能得此安乐,皆乃夫君之功,这便是天意了。“

我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模样,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待那温热的茶水润过喉咙,才缓缓开口,将话头引向了我此行的真正目标。

我并未直接谈及那樊氏,而是先顺着她们的话题,将另一段关于赵云的轶事,娓P娓道来。我解释道,赵云在赤壁之战后不久,奉命南征荆南四郡,这桂阳郡便是他亲手攻下的。当时的太守名叫赵范,见赵云兵临城下,自知不敌,便开城投降。那赵范为人颇有心计,投降之后,便立刻与赵云结为异姓兄弟,想要以此攀附,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能将这关系彻底坐实,他更是做了一件画蛇添足之事,那便是想将自己貌美如花的寡嫂,嫁与赵云为妻。

听到此处,不仅是甘糜二位夫人,连一旁本在嬉闹的莹儿烨儿,也都被吸引了过来,围坐在我身边,好奇地听着下文。乔靓更是为我续上一杯热茶,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也充满了探寻的意味。

我清了清嗓子,将当时的情景,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复述给了她们听。我说道,那赵范在家中设宴款待赵云,酒过三巡,便请出他那位国色天香的嫂嫂樊氏,亲自为赵云把盏。更是在席间,直言欲将嫂嫂许配给赵云,以续宗盟。此举可谓是情真意切,然赵云听罢,却是勃然变色,当场严词拒绝。

我顿了一顿,看着她们眼中那愈发浓厚的兴趣,才缓缓地,将赵云当时那番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赵范既与我结为兄弟,今若娶其嫂氏,必惹世人唾骂,此其一也;其嫂再嫁,便失大节,此其二也;赵范初降,其心难测,此其三也。主公新定江汉,立足未稳,云安敢为一妇人而废主公之大事哉!“

这番话我说得不疾不徐,语气之中,更是模仿着赵云那刚正不阿的凛然气概。话音落下,房中一片寂静。我这番如同亲历者般的叙述,对于早已习惯了我种种“神通广大“之处的夫人们来说,并未引起任何关于我如何知晓此事的疑问,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片刻之后,甘夫人与糜夫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之中,充满了果然如此的了然。甘夫人柔声说道:“的确像是子龙将军会说出的话语。他为人正直,心中唯有主公大业,视功名节义重于一切。“糜夫人亦是点头附和,凤眼之中闪过一丝欣赏:“子龙将军真乃当世高洁之士,令人敬佩。“

而刘莹刘烨这两个小丫头,更是听得双眼放光。莹儿抢着说道:“是啊是啊!女儿以前,最崇拜的人,便是子龙叔叔了!他拿枪的样子可帅了,真真是天神下凡一般!“烨儿也在一旁连连点头,小脸上写满了与有荣焉的骄傲。对于她们而言,在遇到我之前,赵云,便是她们心中,英雄的最高形态。

看着她们那副崇拜的模样,我心中不禁暗笑,脸上却故意装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泼皮无赖般的笑容,将话题引向了我自己。

我故意挺了挺胸膛,用一种充满了自得的、玩味的语气说道:“而夫君我嘛,却是这世上,最不怕失了大节,最不怕世人唾骂的人了!“

我这番话,与方才赵云那番义正言辞的言论,形成了何等鲜明而又滑稽的对比!那副嬉皮笑脸的、仿佛对世间一切礼法规矩都嗤之以鼻的模样,又有谁能想到,他就是那个,在不久之前,还以“青龙将军“之名,做下了“曹营救女“、“华容道骂曹“这等,足以威震荆州的、充满了无上英雄气概的惊天大事的男人呢?

这巨大的反差,瞬间便将方才那略显严肃沉重的气氛,给冲得一干二净。甘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之中,却充满了无限的宠溺与温柔。糜贞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纤纤玉指,在我胸口上轻轻一点,媚眼如丝地嗔道:“瞧夫君说的!夫君这叫真性情,随心而动,方为大丈夫本色!那赵将军虽好,却终究是块不懂风情的木头,哪里比得上夫君这般,既懂得疼人,又充满了趣味!“

乔靓亦是掩唇轻笑,她那清冷的气质,在这一刻,也融化在了这充满了温馨与爱意的氛围之中。她柔声说道:“子龙将军所守,乃世俗之礼法;夫君所行,乃本心之大道。道不同,然皆是人杰,只是夫君之道,更合我等女儿家的心意罢了。“

她们的言语,充满了对我这“无赖“行径的无上包容与绝对认同。她们,早已,被我,从身到心,都彻彻底底地,烙上了,只属于我的印记!她们,爱的,不仅仅是那个,救她们于水火的“青龙将军“,更是我这个,会哭会笑,会耍无赖,会为了她们,而与整个世界为敌的、真实的……南宫赐!

这一夜,我们,便在这,充满了温馨与爱意的、关于“英雄“与“无赖“的有趣讨论之中,缓缓度过。我的心中,对于明日,该如何,去会一会那位,被“正人君子“所拒绝了的、国色天香的樊氏美人,也已然,有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充满了无边趣味的……计较。

却说我那番“不怕失节,不惧唾骂“的无赖之言,引得满室娇笑,气氛正是融洽。我见夫人们皆对我这番行径不以为忤,反而更添几分亲昵,心中大定。于是我便将那话头,又若无其事地绕了回来,故作惋惜地长叹一声,那眼神却不着痕跡地在三位夫人脸上轻轻扫过。

“唉,如此说来,那樊氏倒是真真苦了。她一介孀居弱女子,既已亲眼见过赵子龙这般,于万军之中纵横捭阖的真英雄,品过他那身刚正不阿的凛然气概,这眼界怕是早已被抬到了九天之上。往后,又哪里还肯再嫁与那些庸碌的凡夫俗子呢?“

我此言一出,意图已是呼之欲出,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本以为,以糜贞那通透玲珑的心思与大胆泼辣的性子,定会是第一个接口,用她那媚意天成的语调,顺水推舟地调侃我几句,将此事彻底挑明。然则,出乎我意料的是,糜贞只是凤眼微挑,唇边含着一抹洞悉一切的促狭笑意,却并未开口。甘夫人则依旧是那副温柔娴静的模样,只是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夫君又在动坏心思了“的宠溺。

正当我以为此话题将要暂歇之时,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声音,从乔靓那处悠悠传来。

“那便让鼎鼎大名的青龙将军,前去救她出这苦海吧。“

此言一出,不止是我,连糜贞与甘夫人都微微一怔,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这位素来清雅寡言的三夫人。只见乔靓端坐椅上,姿容端丽,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实。可我却从她那双清澈如古井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无比复杂的情绪波动,那其中,有追忆,有感伤,更有……一种,不惜一切代价的决绝。

原来,在我提及“寡妇“二字之时,乔靓心中最先浮现的,并非那素未谋面的樊氏,而是她那远在江陵,此刻正为夫君西征之事日夜揪心的亲妹妹——乔婉。数月之前,我曾对她,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预言:江东美周郎,命不久矣!这个预言,如同一根最恶毒的、也最冰冷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每当午夜梦回,她都会被妹妹未来可能面临的、那凄苦无助的孀居生活,给惊出一身冷汗。

如今,听我谈及另一位寡妇的境遇,并表露出明显的意图,乔靓心中竟是猛地一动。她忽然觉得,这仿佛是上天给予的一次预演。若是夫君能将这位樊氏,从那充满了非议与苦闷的泥潭中成功“救“出,那将来,当预言成真,自己再去劝说那性子同样刚强的妹妹之时,岂不是多了一份最有力的佐证?是的,夫君多与寡妇交往,于将来劝说妹妹,定然大有裨益!

这个念头一起,便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烧遍了她的整个心房。而紧接着,一个更为深刻的、足以让她心神巨震的认知,轰然袭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也正是,一个,在世人眼中,“再嫁“了的寡妇吗?

这个认知,是何等的陌生,又是何等的,遥远!她惊讶地发现,自从跟了我离开皖城,来到这公安的短短数月以来,她竟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充满了从未有过的、鲜活的生命力!以至于,她几乎,快要将那,长达八年的、如同古井般死寂的、充满了无边孤寂与苦闷的孀居岁月,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甚至于,连同她与那,早已逝去的江东小霸王孙策之间,那虽然名动天下,却短得,如同一场绚烂春梦般的、仅仅四十日的夫妻情分,都已在记忆之中,变得模糊不清。

八年,整整八年啊!那八年里,她就像一朵被精心供养在水晶罩中的名贵花朵,虽然依旧美丽,却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芬芳与生机。她恪守着世间最严苛的礼教,用那“贞洁“的枷锁,将自己牢牢地,锁死在了那座,名为“回忆“的、冰冷的坟墓之中。

此刻,赵云那番“寡妇再嫁,便失大节“的言论,再一次,在她耳边清晰地回响起来。若是换做过去,换做那个,还被“人伦纲常“这四个大字,给死死束缚着的、庐江乔氏之女,她定然会对此言,深以为然,甚至会为赵将军的“高洁“,而由衷地,感到敬佩。

可现在……

她缓缓地,抬起眼,目光,从身旁那,温柔娴静、早已将一颗心都彻底融化在我身上的甘夫人脸上,滑过;又落到那,媚骨天成、如今更是被我滋润得,愈发活色生香的糜夫人身上;最后,她看向了镜中,那个,面色红润,眼波流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动人的、成熟风韵的……自己!

她们三个,谁,不是“再嫁“之人?

可她们,谁,不比过去,活得更加快活,更加真实,更加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若是,让她们,再回到过去,回到那个,虽然,顶着“夫人“的名号,却,终日,只能在颠沛流离与担惊受怕之中度日的刘备身边,她们,可还愿意?

答案,不言而喻。

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节“,就要,苦了自己一辈子?就要,心甘情愿地,去做一个,根本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男人的、一件,可以,随时被丢弃的……衣服吗?!

不!绝不!

那一瞬间,乔靓心中,所有的犹豫,所有的彷徨,都,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充满了无上决绝的强大力量,所彻底地,冲刷得,一干二净!她那双,本是清冷如水的眼眸之中,瞬间,便燃烧起了,一团,无比明亮的、足以,将世间所有礼教束缚,都彻底焚烧殆尽的……熊熊的烈火!

夫君!只有夫君!才是这天下间,唯一一个,能够,将她,将她的妹妹,从那,吃人的“贞节“牌坊,与兄长孙权那,充满了猜忌与算计的政治牢笼之中,给,彻彻底底地,拯救出来的……盖世英杰!她自己,已经,侥幸,得脱苦海。她,绝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唯一的妹妹,去重蹈,自己那,长达八年的……覆辙!

所以,她开口了。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坚定与支持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让我,都为之一振的话语。

那一刻,我从她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之下,读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位姐姐,对妹妹,那深沉如海的爱意与担忧;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挣脱了所有束缚之后,那充满了无上勇气的、对自身幸福的……绝对追求!

我,不由得,对这位,我那充满了艺术气息的、才情卓绝的三夫人,生出了一种,全新的、更深层次的……敬重与欣赏。

我,笑了。那笑容之中,充满了,一种,得遇知己的、无上的快意!

却说那一番关于英雄与无赖的趣谈之后,乔靓那出人意料的言语,已然为我此行南下桂阳,定下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基调。我见三位夫人皆已心领神会,眼中再无半分芥蒂,反而充满了对我此番猎艳之旅的默许与支持,心中不由得豪情万丈。大丈夫生于乱世,当随心所欲,快意恩仇,方不负此生!

临行前的最后一夜,我自是不会厚此薄彼。我与诸位夫人一一深吻作别,将那离别前的嘱托与承诺,都融化在那缱绻的唇齿交缠之间。乔靓似乎对我那几位夫人过去在刘备阵中的经历颇感兴趣,便拉着甘糜二位夫人,细细询问起来。说来也怪,想当初,甘糜二位夫人对我提及那刘玄德,尚且是恨之入骨,不许我多言半句。然则此刻,她们既已彻底地以我的夫人自居,心境竟是淡然开阔了许多。谈及往事,虽对刘备的薄情依旧心有余悸,但对其麾下如关羽张飞,诸葛孔明,乃至赵子龙这般的英雄人物,却仍旧保留着一丝淡淡的怀念与敬意。

我看她们三人围坐一处,正好就着这个话头,喁喁私语,气氛倒也融洽。若总是由我一人讲述那些天下奇闻,未免失了趣味。我便正好将这夜深人静的宝贵时光留给了她们,让她们这些曾分属不同阵营的姐妹,能借此机会,好生交流一番。我则起身,在那两双关切与一双欣赏的目光注视之下,重新披上了那套冰冷的、雕刻着狰狞龙纹的青龙宝甲。

甲胄加身,我便不再是那个在温柔乡中与妻女厮混的寻常男子,而是那个足以让整个荆州都为之侧目的“青龙将军“!我戴上那遮蔽了所有面容的龙首头盔,趁着窗外那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身形一闪,便如同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桂阳城的万籁俱寂之中。

白日里,我早已命仆役,打探清楚了那前任太守赵范府邸的所在。此刻我足尖轻点,于重重屋脊之上几个起落,便已悄然来到了那座占地颇广的府邸上空。此府虽依旧维持着官宦人家的体面,却因主人的失势,而显得有几分萧索。我避开巡夜的家丁,径直循着那后院之中,一处亮着孤灯的精致阁楼而去。那处,定然便是此行目标,樊氏夫人的绣楼了。

却说那樊氏,自近一年前,被赵云当众拒绝之后,其心境便陷入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境地。她本是名门之女,嫁与赵范之兄,可惜夫君早亡,年纪轻轻便守了活寡。她生得国色天香,貌美异常,前来求亲之人,早已踏破了门槛。然她心高气傲,又受礼教束缚,一直未曾动过改嫁的念头。直到那一日,她见到了赵子龙。那白马银枪的将军,不仅仅是相貌英武,其身上那股于千军万马中磨砺出的、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更是如同一道最耀眼的闪电,狠狠地,劈开了她那,早已,被孤寂与苦闷,所彻底笼罩的、黑暗的世界!

她,动心了。可这份,刚刚才,燃起的、名为“希望“的火焰,却又,被那男人,用最冰冷的、也最无情的“礼教“之水,给,彻彻底底地,浇灭了。

自那以后,她那颗心,便彻底地,死了。见过赵子龙那般的真英雄,这世间的凡夫俗子,又哪里,还能入得她的法眼?她愈发地,没了改嫁之意。然则,白日里的清高孤傲,却无法驱散那长夜漫漫之时,侵入骨髓的、真实的……寂寞。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中那依旧美艳动人,眼角眉梢却已然染上了几分化不开的愁绪的容颜,不由得,幽幽一叹。

也就在她这一声叹息,刚刚散去的瞬间。一道,本不该存在于此处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冰冷的男子声音,毫无征兆地,便在她这,寂静的、只剩下她一人心跳声的内室之中,清晰地,响了起来。

“我不比赵子龙将军,是那顶天立地的好汉,区区一登徒子也。嫂嫂可愿嫁吗?“

樊氏闻言,只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猛地回头,只见窗边阴影处,不知何时,竟赫然立着一个,身披青色龙鳞宝甲的、魁梧的身影!那人影周身,散发着一股,仿佛是从尸山血海之中,刚刚才,走出来的、冰冷的凛冽杀气!她吓得魂飞魄散,刚欲开口尖叫,那人影却又,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我听闻嫂嫂再嫁,须得满足三桩事:第一,夫婿须得名誉动荡,人才出众;第二,须得与家兄同姓;第三,须得文武双全,方能匹配。“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在了樊氏那,本已,被巨大的恐惧,所彻底占据的脑袋之中!她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竟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惊恐的、美丽的杏眼,瞬间,便瞪得滚圆!

这……这三桩事,正是当初,赵云,用来,拒绝她的理由!此事,除了她与赵范、赵云三人之外,再无第四人知晓!眼前这个,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他……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正当樊氏心神巨震,意乱情迷之际,那神秘人,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包裹在冰冷臂甲之下的手,将头上那顶,遮蔽了所有面容的、狰狞的龙首头盔,缓缓地,取了下来。

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的烛火,都,为之,黯淡了三分。

那头盔之下,是一张,何等,俊美无双的、年轻的脸庞!剑眉入鬓,凤目生威,鼻梁高挺,唇角,还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充满了无边自信与一丝,邪异魅力的玩味弧度!那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却又,丝毫不显女气,反而,与他那,身经百战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体魄,形成了一种,充满了极致的、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反差!

人如玉,剑如虹!

“我虽不姓赵,但也算有些虚名。“那个俊美得,不像凡人的年轻男子,将那沉重的头盔,随意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那双,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人心的、深邃的凤目,带着一丝,充满了侵略性的、毫不掩饰的欣赏,落在了她那,早已,因震惊而僵硬的、美丽的身体之上。“嫂嫂,可还看得上眼吗?“

樊氏的脑中,“嗡“的一声,瞬间,便变得,一片空白!

来者,还能是谁?!

那身,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独一无二的青色龙鳞宝甲!那,早已,随着无数的流言与传说,传遍了整个荆州的、惊天动地的“曹营救女“、“华容道骂曹“的英雄事迹!那个,被刘备皇叔,亲自下令,严密封锁消息,却依旧,如同燎原之火般,在民间,被无数人,悄悄传颂的……“青龙将军“!

原来……原来,那些,被无数人,都当做是“妖言惑众“的传说,竟然,都是,真的!

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宛如天神般的男人,此刻,竟然,就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却说那樊氏,正因眼前之人乃传说中的青龙将军而心神激荡,魂不守舍之际,又听得我这一番,既是坦诚,又是逼迫,更是充满了无边诱惑的话语,一字一句,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她那,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心防之上。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作响,那颗,本已,因长久孤寂而,变得,古井无波的心,此刻,竟是,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彻底颠覆的……惊涛骇浪!

我见她面色煞白,娇躯轻颤,知我言语已然奏效,便不再停留于窗边,而是缓步上前。那雕刻着龙纹的战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之上,发出沉稳而又充满了压迫感的“哒哒“轻响。每一步,都仿佛是,踏在了樊氏那,早已,乱作一团的心跳节拍之上。我走到她的面前,那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温热的呼吸,与那,身经百战的、冰冷的甲胄所散发出的凛冽杀气,混合成了一种,充满了致命矛盾的、无可抗拒的强大气场,将她那,本就,已是摇摇欲坠的娇小身影,彻底地,笼罩。

“夫人已经为亡夫守节三年有余,又有国色之称,我心生仰慕,故来一睹芳容。今夜观之,真乃国色。“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又,是何等的,清晰!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欣赏目光,如同一双,拥有着实质的、温热的大手,在她那,因震惊与紧张而,变得,无比敏感的、成熟的娇躯之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仿佛,早已被我看穿了所有秘密的、无所遁形的羞耻与战栗!

她听着我的话,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这青龙将军,他……他竟然,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守节三年,国色之称……他,是早已,对自己,图谋不轨了吗?!这个念头一起,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从心底深处,升起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奇异的……虚荣与窃喜!

我还未等她从这份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便又将话锋一转,用一种,充满了自嘲与无赖意味的语气,将自己那“登徒子“的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

“我夜闯嫂嫂闺房,非义士所为,没错,我青龙将军就不是什么英雄啊!我平生最好美色,最宠女人。所娶三房夫人,皆是如花似玉,我骂那曹操,也是为了刘玄德那两房夫人,出一口恶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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