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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妄想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8300 ℃

女人很麻烦,而我老婆尤甚,和她结婚更是一件麻烦透顶的事。

男人一般都怕麻烦,我尤甚,我怕麻烦怕到不想和她结婚。

但男人和女人,我和她,又不能不结婚,因为如果我说我怕麻烦不想结婚,那我就会遇到更大的麻烦,所以我只能结婚。

结婚很麻烦,麻烦到我不愿意想也不愿意管,对此,我老婆很生气,于是我的生活也变得很麻烦。她不做饭,我只好点外卖,她不肯和我做爱,我只好对着色情电影自慰,我的生活因为我厌倦麻烦而变得更加麻烦,这可真是个悖论。

但幸好我还有朋友,我的好朋友可以帮我分担麻烦。他可以帮我订购酒店,给客人发请柬,还可以帮我预约摄影,设计礼服,许多的事情在他的运筹下变得不那么麻烦——至少不再需要我操心了。

当然,最后,最重要的是他分担了我最大的麻烦也就是我老婆。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不计回报的援助,我的朋友如此尽心尽力地为我的婚礼操劳的重要原因之一是我们的友谊,而决定性的原因则是他是我老婆的情夫。

换句话说,在我和我老婆为婚礼而冷战的时间里,我在对着色情电影疯狂自慰的同时,我的老婆正在卧室里和我的朋友盘肠大战,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事实上为了不受干扰我不得不戴上耳机才能在我老婆高亢的叫床声中寻觅到演员的呻吟,因此我常觉得我老婆比大部分AV演员更适合做色情演员,因为她的叫床声既高亢又婉转,很能激起人的性欲。

也是因这个原因,虽然有了朋友的援助,但我老婆还是会时常陷入性饥渴的窘境中,这时就连我的朋友也躲得远远的了。

说回婚礼,由于这场婚礼我没有出多少力气,从头到尾皆是我朋友操持的,因此我老婆娘家的远亲到来时,司仪不得不一遍一遍介绍我才是新郎,而朋友只是伴郎,但是即便这样复述几遍,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因为大部分亲戚来此的目的既不是为了见新郎也不是为了见伴郎,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吃饭,所谓的参与感也不过是在新娘出场时抬头望一眼罢了。

可是这一眼也不白看,我老婆身材极好,胸大屁股也大,兼之我朋友心怀不轨给她挑了一件上遮不住乳头,下挡不住臀瓣的短款婚纱,她动作稍不注意,两点嫣红加一江春水就全让人瞧了去,我在一边瞅着,心想这场婚礼真是对得起现场男宾客们支付的礼金。

我虽然这样想,但是结婚毕竟不是做买卖,用赚和赔来衡量是很没有心胸的,所以我倒也不在意,况且从高中到如今,从十七八到二十七八,十年间占我老婆便宜的男人数不胜数,故此我在新郎官的座位上稳坐钓鱼台,眼瞅着我朋友带着我老婆一桌接着一桌的敬酒。

这当然是很奇怪的,自古以来没听说有伴郎陪着新娘敬酒的规矩,好在我的家人都知道我懒惰成性,大喜的日子他们不会与我计较,只能由着我的性子乱来,而其他亲朋要么根本不识新郎面目,要么心中暗疑但嘴上不会多说,总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接受了敬酒。

敬酒时我老婆必定要先弯腰敬礼,再一仰而尽,如此一来乳头连带乳沟,屁股蛋连带阴阜就一并让人饱览无余。如果视线能变成金币的话,我估计那一天我老婆的乳沟里就能塞满葛朗台一生积累的财富。

敬完酒婚礼的流程就算完成了大半,闹洞房现在是不流行了,尤其在城市里,没有流氓施展身手的环境,就算有想要对老婆动手动脚的不开眼的混蛋,我和朋友也不会允许,这倒不是我小气,而是他们给的礼钱只够过过眼瘾,想要耍花枪至少得像我朋友一样尽心尽力。

婚礼收尾方面的问题就更用不上我了,前前后后有的是干活的人,亲戚的作用在这个时候就显现了出来,大姨小姨帮我联系酒店的工作人员支付账单,大舅小舅负责客客气气地送走亲朋,至于我,只需要带着老婆和朋友直接回家就了事。

这时的家其实应该叫婚房,卧室应该叫洞房,洞房里的大床应该叫婚床,婚床上应该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男人,一个应该是女人,男人应该是新郎,女人应该是新娘,男人应该肏女人,新郎应该肏新娘。但是这些都只是应该的事,有应该就有不应该。比方说在大多数人看来,伴郎就不应该跑到婚床上去肏新娘,就算是肏了,也不应该明目张胆地当着新郎的面肏。很多人都喜欢肏新娘,尤其肏别人的新娘,但是他们都偷偷摸摸地肏,悄咪咪地射精,在新娘纯洁的子宫里灌满自己肮脏的精液,叫新郎不明不白地当了王八,养了野种。

但我和我的朋友就不这样,我不做那些应该做的的事情,他偏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他当着我的面把我老婆抱上婚床,撩起她的婚纱,露出她那饱满圆润充满弹性的屁股,他毫不客气地扯去了她为新婚夜特地准备的黑丝内裤,将她已经渗出点点汁水的肥嫩阴阜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朋友又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压抑了整场婚礼的裤裆终于得到了解放,一根硕大的黢黑的肉龙狰狞地崭露头角,肉龙上爬满道道青筋,毫不掩饰其渴望厮杀的野心。而厮杀的战场自然就是我老婆那鲜美多汁的阴阜,和孕育生命的子宫苗床。

朋友一手扶着我老婆的肥臀,一手握住胯间的巨龙,在将要插入前又扭过脸来看我,他的脸色因饮酒过量而显露出一种不自然的艳红,在我看来倒有七八分类似国画里的骁勇的红脸将军。

尽管他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我完全了然,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类似的事情,我按照婚礼前计划的那样,听话地双膝弯曲跪倒在地,像伺候皇帝的太监一样跪行到朋友的脚边,然后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赤裸。

尽管作为多年的挚友,朋友总是对我保持着堪称令我感激涕零的尊重,丝毫不因我猥琐的性癖而轻视我,但在我赤裸地跪在他脚边的时刻,他通红的脸上还是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轻蔑。

但我并不因此怪罪他,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任何男人完整地占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之后都会忍不住对对方升起轻蔑之情。这是雄性较量的必然结果,是胜利者对失败者天然的轻贱。何况在他与我之间还存在着更为明显的胜负的区分,他抖了抖手里粗大的鸡巴,像是武士骄傲地展示名刀,随后又用脚尖轻轻地踹了踹我勃起的鸡巴,轻蔑的笑容更深了。

同样是男人,同样是雄性,和他天生的巨龙相比,我的鸡巴只能称作臭虫。尽管我们是青梅竹马,最好的朋友,我们家境相当,我们学识相似,我们在绝大多数方面都没有差别,但唯独作为雄性,他远胜于我。

我恭顺地扬起头,露出脖颈,以示臣服,这是他要求的动作,他说,这样我才像一个听话乖巧伸长脖子等待主人抚摸的贱王八。

他像逗狗一样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两下,随后便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黑鸡巴捅进了我老婆的屄里。从十七八到二十七八,从处女开苞到少妇嫁人,老婆的屄朋友肏了无数次,彼此早已配合无间,朋友在这边动老婆那边就跟着叫,叫得比朋友给她开苞那晚还响。

朋友吭哧吭哧肏了十多分钟,再次转头看向我,目光像是询问又像是命令。我正夹紧双腿摩擦我的小鸡巴——没有他的允许我不敢撸,看见他的眼神我立刻明白,我跪爬到他身后,脑袋顶住他的屁股,我用自己的头给他推屁股。

于是他又狠狠地撞击我老婆的阴阜,将耻骨向前抵,鸡巴死死卡在子宫口,精囊一紧一缩地抽动着,将大量的精液输送进我老婆的子宫,就像播种机似的在肥沃的土地里种下生命的种子。

这是我老婆这辈子第二次被内射,第一次是十七岁朋友给她开苞的那一次,至于内射则是人生头一回,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我和朋友的交情之好,他肏了我老婆十年,愣是能忍住把内射的机会留在我们的新婚夜,当然,这也是计划好的部分,在新婚夜播种只是头一步,我爬到抽屉旁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结婚证和婚戒,像狗一样叼着放在老婆的屄口下面,一部分子宫吞不下的精液正缓慢地从屄里溢出滴到上面,朋友挺着尚未完全软化的鸡巴搂着我的老婆。

我老婆调笑着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绿帽扣在我脑袋上,仪式才算结束。

第二天在卧室的墙上多了一副相片,上面的画面是我戴着绿帽亲吻老婆正在被朋友内射的屄,地上则是被撕碎的结婚证还有沾满精液的婚戒,在相片的上方印着八个方方正正的大字,绿帽红杏,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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