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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萨尔卡的洄游》第三章:羔羊的救赎(群p,羞辱,百合),第4小节鲁萨尔卡的洄游

小说:鲁萨尔卡的洄游 2025-10-27 21:11 5hhhhh 6360 ℃

娇躯不断颤抖,却还本能地主动与萨摩蒂瓦合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冲昏头脑的爱抚宠幸。

紧致的花径像是投降似的主动适应粗暴的闯入者,紧紧地吸吮着肉棒,淫水混着血液被每一次抽插像是泉眼般带出,濡湿的狭窄阴径此刻已是春潮泛滥,仅仅是轻轻剐蹭触电般抽搐的肉壁就疯狂地收缩。

柳德米拉的身体早已不受理智控制,本能的快感像藤蔓般缠紧神经,让她不自觉地顺着萨摩蒂瓦的动作微微挺腰,腰腹的软肉蹭过对方的手掌,连喘息都染上了黏腻的调子。

她的指尖不再是抗拒的蜷缩,反而轻轻勾住了萨摩蒂瓦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浮木 哪怕这是将她拖入深渊的罪魁祸首,此刻也只想借着这股灼热感,驱散身体里那股又空又痒的燥热。

可就在她的意识快要被快感彻底吞噬时,萨摩蒂瓦突然停了下来。

滚烫的坚硬还停留在体内,却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有温热的呼吸依旧洒在她的颈侧。

柳德米拉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寻求更多的宠爱,却被萨摩蒂瓦用手掌按住腰腹,牢牢固定住。

“怎么?”

他的声音里满是戏谑的笑意,指尖轻轻刮过她腰侧的鞭痕,惹得她一阵颤栗,“刚才不是还哭着求饶?现在倒主动了?”

柳德米拉的脸颊烧得通红,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

身体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骤然放大,快感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游走,却没了后续的支撑,只剩下难耐的燥热。

她咬着下唇,手指攥紧了萨摩蒂瓦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她知道对方在等什么,可 “求” 这个字,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喉咙发紧。

“不说?”

萨摩蒂瓦的手指慢慢往上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脸,视线对上他带着恶意的眼睛。

身体里那股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眼神躲闪着,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细碎的喘息从喉咙里漏出来。

萨摩蒂瓦见状,故意往体外退了半分。​

“啊……”

柳德米拉下意识地低呼出声,身体不受控制下贱地往前凑,想留住那股灼热的触感。

空虚感瞬间灌满了身体,让她眼眶泛红,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该死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渴望。

“求…… 求你……”

终于,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地响起,带着浓重的羞耻,

“别停…… 继续……”​

“继续什么?”

萨摩蒂瓦不依不饶,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里的征服欲几乎要溢出来,

“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你…… 继续操我…… 别停下……”

柳德米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把所有尊严都碾碎在心底,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早这样不就好了?”

萨摩蒂瓦满意地笑了,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同时猛地挺腰,将性器彻底送入。

“唔!”

柳德米拉的身体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之前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灼热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让她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住萨摩蒂瓦的腰,指甲轻轻刮过他的后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腰腹的软肉主动一次次蹭过对方的手掌,连呼吸都变得与他的节奏同步。

萨摩蒂瓦的动作越来越快,石桌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响,每一次冲击都让柳德米拉的身体泛起细密的颤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感受到那股灼热越来越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连呜咽都变成了带着快感的呻吟。

左腿外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被更强烈的快感盖过,只剩下偶尔的刺痛提醒她此刻的屈辱。

“快了……”

萨摩蒂瓦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掌用力按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牙齿轻咬着美腻乳房上的两颗敏感的红豆,让欲火也开始渐渐突破小腹的界限,从内蔓延到外,将她的肌肤烧燎的越来越红,

“再忍忍……”

泪水自肉棒捅进阴户后就没停过,将原本清纯的脸庞晕染的无比凄然娇媚,朦胧的眼睛里氤氲出不知是羞耻,还是情欲的迷离之色。

柳德米拉的意识已经彻底沉沦,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嗯…… 快……”

她的小腹不断收缩,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往上涌,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能感受到萨摩蒂瓦的身体也在紧绷,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低咒,知道两人都快要到边缘。

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对最终释放的渴望,让她无意识地迎合着,连声音都变得越发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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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蒂瓦身下的撞击声渐缓,柳德米拉意识还陷在本能的混沌里,喉间不时溢出细碎的喘息,腰侧被按出的红痕在光线下格外刺眼。

囚室另一侧传来水绳绷紧的脆响,艾薇儿指尖泛着淡蓝水光,两条水绳像活物般猛地收紧,死死拴住维拉与哨歌的脖颈,将正处于忘情边缘的两人强行拽开。

“唔…… 别停……”

哨歌的身体还在本能地往维拉方向蹭,腿间的湿意顺着修长的双腿往长靴里流。

圣酒催发的燥热让她浑身泛红,被水绳勒得发紧的脖颈泛起红痕,却还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碰维拉的腰。

维拉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丝袜早被蹭得凌乱,大腿内侧沾着亮晶晶的湿痕,被水绳拉扯时踉跄了两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满是未褪的情欲与被迫停止的不舍,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急什么?”

艾薇儿轻轻踢了两人的膝盖,冷笑着将水绳往柳德米拉方向拽,

“好戏还没看完,先过来‘伺候’你们的‘救命恩人’。”

水绳越收越紧,维拉和哨歌被迫低着头往前走,膝盖蹭过冰冷的石地,留下两道狼狈的痕迹,直到停在柳德米拉身侧。

“跪好。”

艾薇儿的皮鞭尖指了指柳德米拉身侧的地面,

“一只手摸她,另一只给我互相伺候着。敢停一下,就弄死她。 ”

哨歌的指尖先抖着搭上柳德米拉的腰侧,掌心还带着之前蹭出的薄汗,刚触到那片泛着红痕的肌肤,柳德米拉就猛地一颤,下身传来痛苦快感。

闷哼混着萨摩蒂瓦的粗喘,让哨歌的脸瞬间烧起来。

可另一只手已被艾薇儿的水绳推着,不得不探向维拉的裙摆下,指尖刚碰到湿热光洁的阴户肌肤,维拉就像被电击般缩了缩,却被水绳勒得喉咙发紧,只能被迫仰起头,任由哨歌的指尖在腿间轻轻摩挲。

“大力点。”

维拉咬着下唇,颤抖着将手覆上柳德米拉的胸口,指尖用力按在那片滚烫的肌肤上,能清晰感受到皮下心脏的狂跳,柳德米拉的呼吸瞬间急促,眼泪混着汗水砸在她的手背上,半掌手套内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粘腻的触感烫得她指尖发麻。

而她自己的腿间,哨歌的指尖已悄悄加重了力道,圣酒催发的情欲让她忍不住浪叫出声,却又立刻咬住嘴唇,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

哨歌的处境更难堪。她的手一边在柳德米拉的大腿上轻轻滑动,触到左腿外侧渗血的伤口时,柳德米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让她的指尖本能地顿了顿;另一边,维拉的手拨开内裤探进了她的阴户,指尖蹭过腿间的湿痕,让她浑身泛起一阵战栗。

她能感受到柳德米拉大腿的颤抖,也能感受到维拉指尖的冰凉,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越发混乱,既有对柳德米拉的愧疚,又有本能的情欲在体内灼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新奇的刺激。

柳德米拉的意识彻底被撕裂了。

身下是萨摩蒂瓦持续的侵占,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泛起痉挛;腰侧和胸口是哨歌与维拉带着颤抖的抚摸,指尖的温度像烙铁般烫在皮肤上;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能清晰地听到身侧两人互相抚慰时发出的细碎声响,感受到她们因刺激而加重的呼吸。

“别…… 别这样……”

柳德米拉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萨摩蒂瓦的动作还在继续,维拉的指尖已滑到她的小腹,轻轻按在那片因为肉棒抽插而不断形变沾着汗湿的肌肤上;哨歌的手则停在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偶尔蹭过腿间的肌肤,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艾薇儿靠在墙边,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柳德米拉的呜咽和娇喘声渐渐被身侧两人的喘息盖过,身下的撞击声与指尖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最不堪的乐章。

萨摩蒂瓦的动作突然加重,手掌死死扣住柳德米拉的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前按得更紧,石桌被撞得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冲击都让柳德米拉的意识更混沌,下身的痛感早已被汹涌的本能覆盖,只剩下滚烫的快感与难以言喻的酥麻,顺着脊椎往头顶窜。

她的呼吸变得破碎,喉咙里溢出的不再是呜咽,而是不加掩饰的淫荡叫声,指尖无意识地抓住萨摩蒂瓦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却像挠痒般毫无作用。

“要到了?”

萨摩蒂瓦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得逞的戏谑,

“刚才不是还哭着求我停?现在倒会抓我了。”

他故意放慢动作,用指腹碾过柳德米拉腰侧鳞片,看着她因刺激而浑身颤抖,才再次加快节奏,柳德米拉的身体瞬间绷紧,小腹剧烈痉挛,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快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汗水砸在石桌上,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屈辱快感的释放让她彻底崩溃。

“不……不要射在,,,,,,哈啊啊.....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深入骨髓的羞耻间反复拉扯,最终还是随着萨摩蒂瓦的动作,彻底沉沦在这不堪的欢愉里。

萨摩蒂瓦感受到她身体的痉挛,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动作再加重几分,无视她卑微的乞求。

攻势不同以往,一波接一波将年轻的纯血不断地推向高峰,坚硬粗壮的肉棒在濡湿花径里高歌猛进,龟头一次次撞击到了子宫颈前,初垦的花径就这样被无情地反复蹂躏。

直到灼热粘稠的精液汹涌地释放喷洒在她体内,柳德米拉全身僵直,美丽的头颅后仰到极限,展露出修长白嫩的脖子,宛如一只垂死的海鸟。潮水般的快感和酸涩从小腹冲击着理智,高潮带来的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出来洒在桌面上。

身侧的维拉和哨歌也已濒临崩溃。

她们被迫抚摸柳德米拉的手还没停下,互相抚慰的指尖也因圣酒的余韵与眼前的刺激,变得越发失控。

维拉的指尖在柳德米拉的胸口胡乱摩挲,能清晰感受到她因释放而放松的肌肉,可自己的腿间还被哨歌的手指反复刺激,快感与 “亵渎救命恩人” 的愧疚在体内疯狂撕扯。

“哈啊.....对不起…… 对不起……”

她看着柳德米拉瘫软在石桌上流着眼泪和涎水的模样,想起之前柳德米拉偷偷给自己喂水时的眼神,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可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加重力道,哨歌的身体也贴得更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腰腹的摩擦越来越快。

哨歌的意识早已模糊,人类的身子可承受不了这么久不间断的剧烈刺激。

她能感受到维拉指尖的冰凉与颤抖,也能感受到柳德米拉大腿传来的温热,三种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圣酒催发的情欲彻底失控。

她的手指在维拉腿间快速动作,另一只手还在柳德米拉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看着柳德米拉因疲惫而微张的唇,听着她微弱的喘息,背德感像针般扎着心脏,可快感却像藤蔓般缠紧神经,让她无法停下。

“唔……”

她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往维拉身上蹭,两人的衣物早已被扯得凌乱,腿间的湿痕混在一起,顺着小腿往靴子内淌。

“别停啊。”

艾薇儿的声音突然响起,从桌面上拿起匕首轻轻敲了敲两人的肩膀,

“你们的恩人都爽完了,你们倒要停了?”

她的话语像催化剂,让维拉和哨歌的动作再次加快,维拉的身体猛地一颤,腿间传来强烈的收缩,快感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愧疚,她把头埋在柳德米拉的肩窝,压抑地哭出声,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这背德的释放让她彻底失控。

哨歌也紧随其后,指尖的动作一顿,身体剧烈痉挛,靠在维拉身上大口喘息,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脸上满是羞耻与茫然,她们竟然在亵渎救命恩人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人无力地瘫坐在地面氤开的淫水中。

囚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人的粗重喘息。

柳德米拉瘫软在石桌上,光洁白皙的肌肤泛着病态般的粉红,粘稠的精液还在从下体不断流出同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酸痛,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维拉和哨歌还跪在她身侧,互相依偎着,指尖还残留着对方与柳德米拉的温度,脸上的潮红未褪,眼神却满是空洞的愧疚。

萨摩蒂瓦从柳德米拉身上起来整理衣物,他随手想拉过维拉的围巾擦拭性器上残留的体液,随后厌恶地丢开,转而在柳德米拉的脸上擦拭干净。

————————————————————————————————

石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米洛和格鲁率先走进来,身上还沾着冰洋的寒气,紧随其后的是大祭司卡桑德拉, 她身披暗蓝色祭袍,银红色长发上还挂着几缕未化的冰晶,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囚室里狼狈的三人时,没有半分波澜。

“祭司大人,冰洋那边出了怪事。”

米洛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难掩的凝重,

“下了场不会冻结的雨,更邪门的是,有些雨点居然从海面往天上飘,长老们请您立刻去议事厅。”

卡桑德拉微微颔首,目光掠过瘫在石桌上的柳德米拉,又扫过互相依偎、满脸愧疚的维拉与哨歌。

“这三个贱种先关着,等处理完冰洋的事再发落。”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是,祭司大人。”

艾薇儿和萨摩蒂瓦立刻站直身体,恭敬地应道,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在大祭司面前,他们也不过是执行命令的工具。

众人转身准备离开,石桌旁的柳德米拉却突然动了。

她原本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听到卡桑德拉的声音时,像被唤醒的幼兽,迷离的眼睛里骤然泛起一丝光亮。

“母亲…… 求求您…… 救救我…… 母亲……”

她撑着发软的身体,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死死抓住卡桑德拉祭袍的衣角,力道大得指节发白,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本能的乞求。

她的声音里满是破碎的脆弱,像迷路的幼崽找到熟悉的气息,连称呼都变回了许久未用的 “母亲”。

鲁萨尔卡的亲情在后代能独立捕食时便已终结,可刻在血脉里的眷恋从未消失,此刻遭受极致屈辱的她,下意识地向自己的母亲伸出了求救的手。

卡桑德拉的脚步顿住了。

她沉默地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衣角的女儿,柳德米拉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沾着干涸的血迹与涎水痕迹,身上的祭司裙褪至腰间,肌肤上满是红痕与污秽,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模样狼狈得让人心碎。

“母亲…… 原谅我……”

柳德米拉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希冀,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反复喃喃着。

可下一秒,卡桑德拉的动作打破了所有希冀。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抬起手,轻轻拍掉柳德米拉的手指,动作干脆得像在拂去灰尘。

“柳德米拉,你是族群的叛徒。”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没有责备,没有惋惜,只有一句冰冷的定性。

柳德米拉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光亮,像被抽走了灵魂。

她看着卡桑德拉转身的背影,祭袍的衣角在她眼前划过,带着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气息,却再也不会为她停留。

喉咙里涌上一阵腥甜,她想再喊一声 “母亲”,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卡桑德拉带着众人走出囚室,石门 “哐当” 一声关上,将她彻底锁在黑暗与屈辱里。

鲁萨尔卡的亲情早就在她第一次捕获猎物时结束了,母亲的怀抱、温柔的安抚,都成了遥远的回忆。

可血脉里的眷恋从未磨灭,哪怕知道母亲不会再护着她,在极致的绝望里,她还是本能地向母亲伸出了手。

囚室里只剩下柳德米拉、维拉和哨歌三人。柳德米拉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石门,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却再也没有力气哭喊。

维拉和哨歌互相依偎着,看着柳德米拉的模样,脸上满是愧疚与茫然, 她们不仅亵渎了救命恩人,还见证了她被亲生母亲抛弃的绝望,尽管这一切都是她们被逼迫的。

两道轻柔的影子挪到柳德米拉身边,维拉先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见她没有抗拒,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揽进怀里。

维拉的怀抱带着刚经历情欲后的余温,却格外柔软,像冬日里难得的暖阳,让柳德米拉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

“哭吧,没事的。”

维拉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教师习惯的柔和语调,手掌轻轻拍着柳德米拉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幼兽。

她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还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压抑太久的悲伤和痛苦终于找到了出口,柳德米拉的肩膀开始剧烈起伏,先是细碎的抽噎,渐渐变成无法抑制的痛哭,眼泪浸透了维拉的衣襟,带着滚烫的温度。

哨歌则跪坐在柳德米拉身侧,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沾了点从石缝里渗出的冷水,轻轻擦拭柳德米拉脸上的泪痕与血污。

“对不起…… “

她的动作格外小心,避开柳德米拉脸颊上被扇出的红肿,指尖蹭过她的皮肤时,能感受到那份属于年轻纯血的细腻,心里的愧疚又重了几分。

柳德米拉没有回应,只是蜷缩得更紧,像抓住浮木般攥着维拉的衣角,哭声里满是被母亲抛弃的绝望与极致屈辱后的脆弱。

囚室里的寒气渐渐渗进骨头,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维拉见状,立刻松开手,转身脱下身上洗得泛软的夹克,先裹住柳德米拉的上身,拉链拉到胸口,挡住那些狰狞的红痕与淤青。

接着她摸向脖颈,犹豫了一瞬,还是解下了母亲亲手给她织的围巾,围在柳德米拉的脖颈上。

她还记得自己那位纯血鲁萨尔卡母亲连续几天熬夜边学斯拉夫纹样,边织这条围巾,就是为了给她的来亚什基之行准备临别礼物。

“谢谢……可以,可以就这样抱我一会吗....”

她的哀求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像个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重新靠回维拉的怀里,将脸埋在她的肩窝。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我们一定会逃走的,别怕,一切都会过去。“

维拉愣了一下,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地说着她自己也不确定的保证。

柳德米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是绝望的哭,而是像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把脸埋得更深,攥着维拉衣角的手也松了点,换成轻轻抓着维拉的袖口,就像小时候想抓住母亲的手那样。

她知道维拉不是母亲,可这带着红围巾暖意的怀抱、这温柔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把对卡桑德拉所有的、未说出口的眷恋,都悄悄移到了维拉身上。

————————————————————————————————————————————

(咕咕咕)

(下一次更新是结局章还是3.1剧情第一章,看哪个先码完)

(欠的那段后面抽空补上)

(祝各位读者节日快乐)

最后,祝愿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能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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