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风卷着沙砾，刮过小镇的木板房，带着几分萧瑟。柠桦赤着脚踩在发烫的地面上，白皙的足弓沾了些尘土，却丝毫不影响她行走间的轻盈。她跟着哥哥柠崎穿过镇子，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本是寻常的旅行，却不知何时已被暗处的眼睛盯上。

那些人是镇上的警察，却套上了强盗的皮囊。毫无征兆地，他们围了上来，口中嚷嚷着“抓小偷”，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硬生生扣在柠桦头上。柠崎皱眉想解释，对方却直接动了手，数十人蜂拥而上，刀光剑影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冷芒。

柠桦没躲，她握紧了手中那柄雕刻着蝙蝠纹样的法杖，眼底闪过一丝属于吸血鬼的冷冽。她足尖点地，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法杖挥动间，暗黑色的能量涌动，打倒一个又一个敌人。可混乱中，镇上的人只看到她“对抗”着那些“维持秩序”的人，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指责，“袭警”的帽子又重重压了下来。

“桦，走！”柠崎击退身边两人，冲她大喊，“不值得和这些人纠缠！”

柠桦回头看了眼哥哥，又扫过那些义愤填膺的镇民和地上呻吟的敌人，摇了摇头。她不能就这么背着污名离开。法杖再次扬起，最后几个站着的敌人也应声倒地。

她走到一个还在挣扎的敌人面前，抬起脚，轻轻踩在对方的头上。尘土在她脚边扬起，那双裸足此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就在这时，脚下的人突然猛地抬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腕！

柠桦一惊，刚想挣脱，对方另一只手里藏着的麻针已狠狠扎进她的小腿。尖锐的刺痛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手中的法杖“哐当”落地，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意识回笼时，柠桦发现自己被粗绳牢牢捆在十字架上，手腕与脚踝的勒痕火辣辣地疼。周遭静得可怕，只有风掠过空荡街巷的呜咽声。

她试着挣扎，想挣开束缚，可身体一动，十字架底部丛生的杂草便顺着动作往脚底钻。那些草叶纤细而尖锐，在光滑的脚底板上来回划动，带着一种猝不及防的痒意。柠桦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那笑意里混着无奈与几分不受控的慌乱。

风似乎被这声笑惊动了，吹得更急了些。杂草借着风势剧烈晃动起来，密密麻麻的草尖像是无数只小手，在她的脚底、脚趾缝里钻来蹭去。痒感瞬间翻涌，从脚底一路窜上后颈，柠桦咬着唇想忍住，可那痒意刁钻又顽固，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身体也因这难耐的感觉扭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一只肥硕的甲虫慢悠悠地爬上她的脚背，又顺着弧线爬到了脚心。它细小的腿爪在皮肤上轻轻刮过，那触感比杂草更清晰、更刁钻。柠桦再也忍不住，笑声冲破喉咙，在空寂的天地间荡开，只是那笑声里，藏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狼狈与无助。残阳的余晖正一点点从天际褪去，给十字架镀上一层冷硬的金红，像凝固的血。风卷着沙粒打在木板房的壁板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谁在暗处窃笑，又像是在为她此刻的境地哀悼。

柠桦被捆在十字架中央，影子被拉得狭长，贴在干裂的地面上，随着最后一点光的消失，那影子也渐渐淡去，仿佛连大地都不愿承接她的狼狈。

脚底的杂草还在风里摇晃，草尖蹭过皮肤的痒意刁钻又固执。她偏过头，能看到远处镇子的轮廓，几盏昏黄的灯火亮了起来，明明灭灭，像极了那些人看她时躲闪又恶意的眼神。他们此刻大概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如何“处置”她这个“邪恶的外来者”吧？

风突然变了向，带着戈壁夜晚的凉意扫过她的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脚底的痒意却因此更清晰了几分。那只甲虫不知何时爬到了脚趾缝里，细小的腿爪刮过，引得她又是一阵不受控的轻颤。

“呵……”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被风撕碎，散在空旷里。连这天地都在帮着他们欺辱她吗？连一株草、一只虫都要来凑热闹。

天边最后一颗星亮了起来，微弱的光落在她脸上，映出眼底翻涌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被这荒凉夜色放大的孤独。但更多的，是被压抑着的、即将破土而出的狠厉。等熬过这阵，等她挣开这束缚，这寂静的夜，这摇曳的草，还有那些藏在灯火后的人，都该尝尝她的厉害。天刚蒙蒙亮，一盆带着晨露寒气的凉水兜头浇下，柠桦猛地睁开眼，浑身一颤。眼皮沉重得像粘了铅，昨夜那些杂草在脚底无休止的撩拨还残留在神经里，几乎一夜未眠的疲惫让她头阵阵发晕。

“醒了？”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柠桦抬眼，撞进镇长那双浑浊却透着得意的眸子。他站在十字架下，身后跟着几个挎着枪的镇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你这个外来的妖女，光天化日袭击镇警，当真是无法无天！”镇长的声音像敲破锣，“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是他们先伪装强盗动手的！”柠桦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是你们设局陷害我！”

“哦？”镇长冷笑一声，“镇警巡逻时见你形迹可疑上前盘问，反被你用邪术打伤，这可是好多人亲眼所见。你说他们伪装强盗？谁能证明？”

一句句反驳像重锤砸在柠桦心上，她看着镇长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陡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掉进了精心编织的陷阱里。怒火冲上头顶，她厉声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为了栽赃我，竟让手下做这种勾当，简直无耻！”

“还敢辱骂长官！”镇长脸色一沉，“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厉害！罪加一等！”

话音刚落，两个精壮的汉子走到十字架底部，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小姑娘，昨晚那‘杂草按摩’舒服不？”其中一人蹲下身，视线落在她被杂草和虫爬弄得泛着红的脚底，“今儿个给你来点更‘舒服’的。”

“滚开！”柠桦怒目圆睁，骂道，“一群只会耍阴招的废物！”

两人也不恼，伸手从旁边草丛里拔了几根细长的草叶，指尖捏着草尖，轻轻往她脚心里探。草叶划过皮肤，那熟悉的痒意瞬间窜起，柠桦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咙里的笑意，冷笑道：“就这点本事？也配拿来丢人现眼？”

“别急啊小姐，好戏还在后头呢。”另一人说着，不知从哪儿摸出两根雪白的鸡毛，取代了草叶，顺着她的脚趾缝来回扫动。鸡毛的触感更轻更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爬，柠桦再也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却仍梗着脖子骂：“卑鄙……无耻……”

笑声未落，两人干脆丢了鸡毛，直接伸出手指，在她脚底板上快速抓挠起来。这下像是打开了闸门，痒意铺天盖地袭来，柠桦再也撑不住，大笑声冲破喉咙，眼泪都笑了出来，身体在十字架上剧烈扭动，却挣不开丝毫束缚。

“怎么样啊小姐，是不是很舒服？”两人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戏谑地问。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柠桦的话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

见她骂得厉害，其中一人转身拿来一罐润滑油，粗暴地倒在她的脚底，瞬间将那片皮肤弄得滑腻腻的。接着，一人拿着硬毛刷子，一人继续用鸡毛，一软一硬的触感在油滑的皮肤上交织，那痒意刁钻到让她几乎发疯。

“求……求你们……别……别弄了……”柠桦终于崩溃，带着哭腔求饶，可回应她的只有两人变本加厉的动作。

一个小时后，两人像是玩腻了，又牵来两头肥硕的山羊。他们舀了蜂蜜，毫不留情地涂满柠桦的脚底，然后松开了山羊的缰绳。山羊低头，温热的舌头舔舐着脚底的蜂蜜，粗糙的舌面带来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柠桦在绝望中发出又哭又笑的惨嚎，一遍遍求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更让她屈辱的是，不知何时，镇民们聚了过来，在十字架附近摆起了简陋的赌博场地。有人喊着口号，说只要赌博获胜，就能上前去挠她的腋窝、肚子和大腿。很快，就有镇民赢得了“资格”，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腰侧，新一轮的折磨再次开始。

然而，这还不是最遭的。

无意间，一个镇民将柠桦的衣服粗暴的撤下时，发现了柠桦的恶魔角，立刻认出这是吸血鬼。镇民立刻召集众人，向众人公布了这一事实。

镇长站在十字架旁的高台上，手里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浑浊的眼睛扫过聚拢来的镇民，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大伙儿都瞧见了！这妖女根本不是人，是潜伏在咱们镇上的吸血鬼！”

他猛地指向被铁链锁在十字架上的柠桦，阳光透过铜镜反射在她身上，银片灼烧皮肤的“滋滋”声混着她压抑的喘息，成了镇长最好的“证据”。“前阵子铁匠铺丢的铁器，李寡妇家被偷的腊肉，还有西边牧场死的那几头牛羊……你们以为是谁干的？”

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有人低声议论，有人面露恍然。

镇长见状，声音更响了：“就是她！这吸血鬼夜里出来作祟，偷东西、害牲畜，把咱们镇搅得鸡犬不宁！之前她袭击镇警，就是怕身份败露，想杀人灭口！”他顿了顿，故意提高声调，“还有三年前王老五家失火，去年河里淹死的娃……说不定都是这妖女搞的鬼！她就是个灾星，专来祸害咱们镇子的！”

这番话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镇民的情绪。那些积年的疑案、未解的纠纷，甚至是自家不小心造成的损失，此刻都被安在了柠桦头上。有人想起自家丢失的农具，有人念叨着被偷的鸡蛋，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化作对柠桦的齐声咒骂。

于是，更加剧烈的一轮折磨开始了。

先前的两人又走到了柠桦的身前，这回他们拿着几个罐子，在柠桦面前晃了晃，“小姐，这是什么，你认得吗？”柠桦的嘴已被堵住，但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她惊恐地挣扎着，而这一幕也被两人看在眼里。

“看来你认得啊，不过我们要说一句，这可是加强版的哦～”两人将罐子打开，里面分别有白色粉末和粉色液体，两人又找来一个大水缸，放在柠桦的正下方，，扯开柠桦的内裤和内衣，在蘑菇处接上两根导管，在一切准备好后，他们将白色粉末和粉色液体倒进了柠桦的小穴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少女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快感和喷薄而发的白色液体！液体落入水缸，仅仅一会儿就让水缸中的“水”盛满了。而柠桦的牛奶，也顺着导管流向了一个水缸，上面还写着“吸血鬼特产牛奶，请大家自由享用”

与此同时少女的挠痒受难也发生了变化，她的白嫩脚底如今爬满了各种爬虫，蚯蚓，蜈蚣为柠桦带去不一样的按摩手法，她的腋窝被滚轮刷着，肚子上则是由毛笔挑逗。人们又拿出一把硬毛刷子，在柠桦的小穴上疯狂刷着，这无疑为柠桦的生产效率提供了助力。

柠桦的心理防线被攻破，无尽的羞耻感笼罩了内心，她开始后悔没有和哥哥一起离开。但这些情感很快被快感淹没，柠桦的意识在狂笑与痛哭中反复拉扯，身体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只有心底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哥哥，柠崎，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救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她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玩物，任人取乐。直到第四天午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镇民的惊呼，一个熟悉的身影冲破人群，挥剑斩断了捆住她的绳索。

“桦！”柠崎的声音带着急切和心疼。

柠桦虚弱地抬起头，看到哥哥的瞬间，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眼前一黑，栽进了他的怀里。

马蹄踏碎小镇的宁静时，柠崎眼中的红血丝比妹妹眼底的更甚。他护了百年的妹妹，此刻像片被揉皱的残叶，挂在锈迹斑斑的十字架上。

“哥……”柠桦气若游丝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他塞进怀里。柠崎的斗篷裹住她，隔绝了那些淬毒的目光，也遮住了他骤然翻涌的杀意。

“等我。”他只说这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转身时，长剑已饮了第一抹血。那个挠着柠桦的镇民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开了道血口，惊恐的呼喊卡在喉间，成了模糊的嗬嗬声。

镇长举着拐杖尖叫“拦住他”，却被柠崎一脚踹翻在柴堆上。剑刃抵着他布满褶皱的脖子，柠崎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妹妹遭受的哪一样，你敢说自己没沾手？”

镇长哆嗦着求饶，话没说完，就被一剑钉在了高台上。那根象征权力的拐杖滚落在地，与镇民的哭嚎、惨叫混在一起。

柠崎没给任何坏人留活路。那些曾笑着围观折磨、甚至亲手挠过她脚心的汉子，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血色的剑锋。

血顺着木板路的缝隙往下渗，染红了尘土，也浸湿了十字架下那丛曾让柠桦彻夜难眠的杂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盖过了之前的汗味、蜂蜜味，盖过了这个小镇所有虚伪的喧嚣。

一个时辰后，小镇彻底静了。

柠崎回到十字架旁，小心翼翼地抱起还在昏迷的妹妹。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做了噩梦。他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血污，动作轻柔得不像刚结束一场屠杀。

“走了，桦。”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微凉的吻，“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向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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