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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捕捉的女人被限制人权者(双胞胎母猪)

小说:被限制人权者(双胞胎母猪) 2025-10-27 21:11 5hhhhh 7740 ℃

楔子

小区有位阿姨,大概快50岁。虽然年龄大了,但保养的非常好,微胖匀称,五官精致。还有个很美的名字,阚云。

她总是踩着那双米色凉拖在黄昏出现,圆润的脚趾上涂着哑光黑甲油,像十颗乌玉嵌在羊脂里。白色背心被D罩杯撑出柔软的弧度,走动时能看见蕾丝胸罩肩带在晒成小麦色的后颈时隐时现。

这时候男人们递烟的动作会比平时殷勤三分,眼睛总往她短裙下晃动的脚踝瞟。她接话时眼角会浮出细纹,但饱满的苹果肌仍泛着珍珠光泽——某个瞬间确实像极了银幕上的张静初,如果那影星被岁月酿出这身熟透的蜜桃感的话。

凉鞋系带勒在足弓处的红痕、后颈碎发粘着的汗珠、弯腰取快递时从领口漏出的半弧雪白,这些细节在盛夏的蝉鸣里发酵成整个小区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那辆印着人权办徽标的黑色厢式货车停在小区门口时,桂花正落第三茬。她雪白的背心还晾在阳台上滴水,人却被四个制服男子按在了滚烫的柏油路面。

钢铐咬进腕骨的声响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他们捆人的手法很老练——反剪的双手与后折的小腿用三幅手铐连成弓形,像给即将入库的瓷器打包装。凉鞋早在挣扎时甩脱,涂着黑指甲油的修长脚趾在阳光下徒劳蜷缩。

围观人群默契地退后数步。穿睡衣的中年男人把脸藏在报纸后,平时常向她献殷勤的大学生悄悄调转了方向。只有她上周喂过的那只流浪猫,还在绿化带里竖着尾巴炸毛呲牙。

车厢关门前,有人瞥见她发丝间粘着的桂花碎,金灿灿的,像某种小小的冠冕。

根据《人权管理法》第四章第十二条,每年会有五万个名字从公民数据库里消失。这个数字比全国交通事故死亡人数要少18%,还比后者更不易被察觉——没有监控录像里支离破碎的车架,没有沥青路面上用粉笔勾勒的人形。

人权办的厢式货车通常在清晨或傍晚出动。被抽中者以18-55岁女性为主。抓捕流程已高度标准化:不超过三分钟的肢体控制,不超过三十秒的镣铐安装,不超过三百字的权利义务告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这就是法律,阻碍人权办抓捕的人,会当场遭到泰勒枪的射击,并在事后以妨碍公务罪被判3年以上有期徒刑。出现过这么几百次判例后,大家明白了国家的意志,只能默默地当做没看见,并祈祷这样的事别落在自己家中。

这就像是一场天灾,遇到了,除了自认倒霉,还能如何呢?

另一边,任何有足够收入的成年人都可以通过国家政务APP提交申请,饲养一头“被限制人权者”——有人叫他们“狗”,也有人叫他们“猪”。

可僧多粥少,能申请成功的并不多。

第一封信

亲爱的: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再是法律意义上的"人"了。

此刻我正坐在人权办特殊收容室的水泥地上,用前脚掌夹着铅笔给你写信——他们剪掉了我所有的手指和脚趾,烙铁灼烧的焦糊味似乎还粘在我的鼻腔里。写字的姿势很别扭,脚踝上的脚镣很重,屁股磨得生疼,颈部的金属项圈和颈枷压得我不得不佝偻着背,项圈上的钝钉时不时刺进锁骨。但我必须写,趁记忆还没被疼痛泡烂之前。毕竟他们不知道多久才会开恩,允许我给你写一封信。

记得那天傍晚吗?阳台上我刚洗的白背心在滴水,桂花香得能醉死人。我本来想摘些做糖渍桂花,结果那辆车就停到了小区门口。四个穿制服的男人朝我走来时,我居然还对他们笑了笑——多蠢啊,当时还以为是要查户口。

他们按倒我的手法像在对付一头逃跑的母猪。我的脸贴在滚烫的柏油路上,能闻到自己防晒霜融化的味道。凉鞋飞出去老远。余光里看见老张把头埋进报纸,那个总给我送水果的大学生转身就走。只有小白——我们喂过的那只流浪猫,炸着毛要扑上来,却被他们一脚踢进了绿化带——不知道它有没有受伤。

当他们把《人权限制确认书》推到我面前时,我居然天真地以为只要不签字,他们就拿我没办法。“这是法治社会”,我反复对他们说,"你们不能强迫一个公民签字"。

第一天夜里,他们只是冷笑。第二天开始不让我睡觉,强光灯24小时照着我的脸。我的眼皮肿得像注水的塑料袋,视网膜上全是跳动的光斑。到第三天,我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记忆开始断片,恍惚间看见你端着绿豆汤站在门口——当然那只是幻觉。

第四天,我开始用头撞审讯室的软包墙。于是他们给我戴上特制的头盔,连这点发泄的权利都剥夺了。第五天半昏迷时,我感觉到有人抓着我的手在文件上按了手印。多么讽刺啊,他们最终还是要伪造我的"自愿"。

由于我的不配合,被分配到某种高级拘束,流程持续了很久。

他们先剪手指。从左手小指开始,医用剪的冷光在无影灯下晃得我眼花。没有麻醉,所以我能清楚地听见"咔嚓"声——就像你修剪月季枯枝时的动静。奇怪的是前十指都不怎么疼,大概痛觉神经已经被吓傻了。直到他们开始处理脚趾,那种疼才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我咬烂了嘴里的橡胶口塞,也只能发出不大的呻吟声。

烙铁止血时才叫真地狱。烧红的金属贴上伤口时,我能闻到自己血肉焦糊的香味,居然和你烤牛排时厨房飘出的味道很像。昏迷前最后一刻,我在想:今后谁给你做饭呢?

现在我的手臂被三副重铐固定在背后,手肘几乎要碰在一起。稍微动一下,肩膀和手臂上的肌肉就抽筋似的疼。项圈是给藏獒设计的重型款式,8厘米宽的合金项圈上有四圈向外的钝钉,转头或低头抬头时很容易扎到自己的下巴亦或锁骨,所以我干什么都得小心。

最精巧的是颈部木枷,底部装着三个小巧的万向轮,跪趴时能像狗一样用膝盖和残缺的脚掌爬行。

当然,站起来走路也不是不行,但我没有了脚趾,木枷本身又重达8公斤,身上还有着10公斤的脚镣、5公斤的手铐臂铐和三公斤的项圈。感觉反而是爬行更轻松。

说起镣铐,人权办可真有钱,我脚踝上的金属环是两枚精心打造的银白色合金环,各重三公斤,表面光滑得能映出我扭曲的脸。环外侧等距排列着二十来根钝头钉刺,不长,但足够在我不小心时扎到皮肉。四十厘米的合金链连接着它们,走路时,失去脚趾的脚掌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抓地发力。每一次迈步都像踩在涂了油的玻璃上,前脚掌打滑,身体摇晃,而双脚间的金属链冷酷地限制着我的平衡。

我花了一个星期才学会新的走路方式:脚跟先着地——用后脚跟承担大部分体重,像跳芭蕾的定点旋转,但丑陋百倍。重心要微微后仰,用余光来看路——没了脚趾的支撑,我必须靠上半身来调整平衡,否则容易前扑摔倒。

小步幅拖行——铁链的长度刚好允许我迈出半步,所以我一定要非常小心,摔倒可不是好玩的,颈枷有可能会折断我的脖子。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活下去,想要看到人权管理法的结局。

最痛苦的不是行走,而是停下。

正常人停下时会不自觉地用脚趾调整姿态,而我只能靠惯性向前滑行一小段距离,直到铁链绷直。有时候停得太急,前脚掌会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血痕——没有脚趾分散压力,所有摩擦都集中在那一小块可怜的皮肤上。所以我更喜欢爬行,四足果然比两足稳定。

每天只有一次放风时间,一小时,可以在一个巨大的水泥房间内走走或者爬行,偶尔跟别的“被限制人权者”聊聊天。她们说,我这还不算最顶级的拘束,有个小姑娘被抓时,捅死了人权办的一位小领导,被拘束在一套加厚的皮革套装中,除了鼻孔外,只有膝盖和手肘部分有四个小孔可以流汗和透气。不能说话,不能视物,几乎听不见,也闻不到什么味道,只会受到无止境的折磨和电击,我真不敢想象她如何坚持下来。

在这里,我学会了像狗一样舔食盆里的糊状饲料和清水。排泄是最羞耻的,必须蹲在一个不大的洞上面,靠腰力来保持平衡,还要小心不要尿或者拉在锁链上。当然,作为被限制者,我每天的排泄是定时的,目前是管理员为我擦屁股和洗澡,有时还会帮便秘的我灌肠,好在她也是女人。

更折磨人的是想你。

他们不允许我保留任何私人物品,就连一片遮蔽阴门的破布都不配拥有。所以我只能反复咀嚼记忆。你煮糊的豆浆,刮胡子时留在洗手台上的泡沫,还有你总也找不到的左边袜子。有时候想到你可能会申请到驯养我,心就疼得像被项圈的钝钉刺穿——我宁愿你永远没有见到编号为S-37429的"母猪"或“母狗”。

最后,请将我的私人物品卖钱或者送人吧,反正我也用不到它们了。

阳台那盆茉莉也送人吧,它是我最喜欢,也养的最好的花。

更要紧的——找个会做糖醋排骨的好姑娘,她必须记住你不吃香菜。

最后的最后,假如…老天开眼,你能申请到驯养S-37429的机会…假如…

永远爱你的阚云

第二封信

亲爱的:

时隔半个多月,终于又有机会给你写信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荒谬,以至于我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如果说“母猪”还配做梦的话。

今天放风时,我正跪爬在活动区的角落,用肩膀蹭着墙上的凸起来止痒。一位管理员牵着一条"狗"走过来,铁链哗啦作响。我本能地低头——在这里,直视管理员腰部以上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却听见一阵铁链的脆响。不是那种路过的声音,而是某种迟疑的、小心翼翼的哗啦声。

偷偷抬眼时,我以为出现了幻觉。

阚霖就爬在三米外,阳光从气窗斜切进来,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金色的河。同样的反铐姿势,同样的项圈与木枷,同样失去手指脚趾的残缺四肢。就连脚镣上钝钉的反光都一模一样,像一对被摔碎的镜子。

"姐..."

我的双胞胎妹妹,此刻眼泪正顺着鼻尖砸在地上。我发现她左眉的疤不见了——人权办的医师连这个都"修复"了。

那时,我几乎窒息——我的妹妹,带着和我几乎完全一样的戒具:十指十趾全被剪除,伤口烙着相同的梅花形焦痕;双臂被三副重铐反剪在背后,手肘几乎相触;同样的8公斤木枷,底部装着同样的合金万向轮,就连项圈和脚镣上钝钉的长度都差不多。

我像狗一样爬着靠近她,木枷的滚轮在水泥地上碾出细碎的声响。

"妹,你也......"我的声音哑得厉害,"你也坚决不签字?人权办说你拒不配合?"

阚霖轻轻摇了摇头,项圈的钝钉在锁骨上刮出红痕。“没有,”她低声说,“我知道没法对抗人权办,被抓的当天就签字了。”

我愣住了。

“我以为......"她的睫毛颤了颤,“我以为只要乖乖配合,就能获得最轻的拘束和较好的待遇…"

阳光照在她残缺的脚掌上,焦黑的伤口结了薄痂,边缘还泛着红肿。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摔碎妈妈的花瓶,也是这副神情——明明按大人的话乖乖认错了,却还是挨了打。

管理员在一旁冷笑:“谁叫你们被发现是同卵双胞胎呢?”她拽了拽铁链,“上头特意吩咐的,要把你们拘束成连体双胞胎母猪,很多人喜欢这种猎奇玩法,你们可是珍贵的国有财产。”

妹妹垂下头,一滴泪砸在我俩之间的地板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妹妹的泪水还在地上晕开,我却感到一股隐秘的暖流从胸腔蔓延开来。多么卑劣啊——我竟然在庆幸她也变成了这样。

就像小时候她出水痘,我表面心疼地给她涂药,背地里却偷偷数着她脸上比我多了两颗的疹子。现在她也被剪去了手指脚趾,也被拘束成了母猪戴枷爬行,也要用残缺的脚掌夹着铅笔写信。我们终于又一样了,从里到外,从伤口到枷锁。

我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假装为她哭泣。

妹妹还在啜泣,她不知道我正盯着她脚镣上反光的钉刺出神。那些钝钉和我的一模一样,连排列的角度都相同。从此以后,我们连呼吸和疼痛都会是同步的。

好了,就写到这吧,明天,他们将用特制的镣铐和枷锁把我们永远拘束在一起。多讽刺啊,小时候我们总穿一样的裙子,现在连枷锁都要成双成对。但我对此还有点小期待呢,嘻嘻。

这大概是最后一封能单独写给你的信了。等我们被锁在一起后,夹笔的姿势估计要重新训练。而且我们写信的内容,将谁都瞒不过谁,所以有些阴暗的想法便不能再写出来了。

哎,人生难两全,虽然有阚霖陪我,但…将不能再跟你说心里话了。

亲爱的

晚安

永远爱你的

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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