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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我不是边牧吗怎么被鸟逗着玩

小说:我不是边牧吗怎么被鸟逗着玩 2025-10-27 21:11 5hhhhh 3250 ℃

#摸点ansy,依旧鸟塑+边牧塑

#嗯,和合集前面的是连续剧 

  千早爱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今天和早就是自己女朋友的长崎素世表白。

  长崎疑惑地举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又不信邪的举起自己手表验证,结果都是完全一样的东京时间2025年9月27号,没有穿越回几年前也没跳到几年后,现在就是现在。

  于是长崎伸出手去捏千早的脸,手感很好,捏开脸颊能隐隐约约看见被藏起来的半颗虎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用力过猛,千早的脸这才得以逃过一劫。长崎始终没有回应千早的表白,疑惑的表情从长崎脸上又走回,决定在千早脸上驻扎。狗耳朵抖了抖,像是在表达什么,尾巴安安分分翘起摇动,忠实履行着主人面前撒欢的本性。

  两个人沉默地对峙,谁都在疑惑。

  还是长崎先开的口,她实在看不下去自家粉毛边牧单膝跪地的样子,自己低着头和千早对视也是麻烦事,倒不如让人起来坐沙发上好好讲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天气刚入秋,地板被西斜晒到能冒着点暖,但总归是入夜了,暖意盖不住寒气。千早本来脂肪层就薄,膝盖这么个跪法,长崎感觉第二天起来自家女朋友就得捂着膝盖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疼,顺势问自己要点可怜费。

  千早从地上起来了,被长崎拎着领子扔到了沙发上。

  怎么回事?表白?

  长崎语气不是很好,脸上倒还是挂着笑,她坐沙发的另一端,和千早保持着隔了个人的距离,耳羽烦躁得不断抖动,连带着尾羽也炸。

  soyorin你接受嘛,接受嘛好不好?我只是觉得上次表白有点太仓促了想重新表白一次嘛。

  粉毛边牧撒着娇试图让暂时还搞不清楚自己心思的鸟答应自己这次表白,借口看起来很假但对于长崎来说这或许是合适的解释,毕竟自己注重形式这点长崎一向知晓。

  长崎眯起眼睛,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那小爱音,我如果接受了这次表白,那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按什么算呢?

  按今天算!边牧兴致勃勃的嚎叫,尾巴收到兴奋指令疯狂摆动,拍得沙发皮面噼啪作响。

  长崎掰着手指数她们已经变成情侣多少天了,算清楚后就默默记在心里,依旧维持着笑容,设下陷阱。

  那我和小爱音的百天纪念日就变成了……今年的圣诞节了喔?

  对对对!今年圣诞节刚好一百天!

  边牧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不难看出她的目的就这里。

  长崎被这狗逗笑了,心里盘算着怎么逗逗这只边牧。千早从兜里掏出饰品盒子,珍重地放到长崎手心里打开,里面是一个样式精巧的戒指,长崎眼尖地看到内圈上刻着Anon Tokyo和Soyo的字样。

  soyorin!这是我的表白礼物,纪念我们在一起!

  长崎合上了盒子,攥进手心,她歪歪头,故作天真。

  既然今天才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那我们之前的日子就要在今天开始一天天扣掉喔。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少天,那么我们从现在开始,不能亲密接触的日子就有多少天。

  长崎笑了笑,耳羽坏心眼的抖。

  毕竟我没有和不是对象的人在一起亲密的爱好喔,小爱音?

  千早爱音如遭雷劈,整个人待在原地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是第二次表白,而不是直接说补上第一次缺失的仪式感和礼物,让虚无缥缈的节日纪念意义取代了和长崎素世实打实的亲密接触,实在是亏得太过分以至于她差点哭出来。

  长崎素世看着被自己逗得快要灵魂出窍的边牧笑得开心,驳回了边牧可怜巴巴的祈求后她就走回了自己卧室里关上了门。右手无名指上正套着千早刚送的纪念戒指。

  我没说不接受。

  门并没有被长崎锁上。

  暴雨会在人最疲惫的时候趁虚而入,千早爱音兽化后嗅觉早早进化,雨前湿润的潮湿泥土味透过落地窗钻进犁鼻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大暴雨,即使是刚从水雾环绕的浴室里出来,也能闻到这股子强横闯入鼻腔的腥味。千早洗了头,发梢尾还挂着水,她洗澡用的水温比较高,以至于刚从浴室转到开了二十三度空调的客厅里,甚至能看见身上冒出的热气飘到半空中消散。洗澡会打湿狗尾巴,千早干脆养成了每天都要洗一下自己尾巴的好习惯,犬类兽化后身上会带的那股狗味自然而然就被沐浴露特有的香气取代,融入千早生活的角落里。

  她看了眼长崎的卧室门,门正紧闭着,挑个远点的地方吹头发和尾巴应该不会吵到不熬夜主义的女朋友。千早想过速战速决,但尾巴实在是太蓬松多毛,吸水能力强得可怕,只能老老实实吹干,还自己条崭新出厂的粉色蓬松大尾巴,必要时刻还能拿来哄哄生自己气的女朋友。长崎家的吹风筒买的是很有名的牌子,最大火力输出的热风也不会让千早感觉尾巴要被烫熟了,毛厚厚叠起来的防御力不容小觑,换成长崎或许就要说烫了。

  狗尾巴被吹干,那么剩下的地方要吹干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花费的时间不及吹尾巴的四分之一。吹风筒被完好送回它该待的地方去,没了噪音,千早才察觉到窗外的雨早就从原本密集的细雨进化成狂暴得遮天蔽日的暴雨,雨滴敲在玻璃上都能发出不小的动静,噼里啪啦延绵不断的响声持续灌入耳膜。东京被暴雨吞噬,这里原本能望见半个东京城的繁忙夜景,此刻却只能看见离自己最近,不超过百米的另一栋办公楼,或许这不叫看见,因为千早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轮廓,大雨浇灭了夜景也带走了她对那栋楼的印象,模糊不清。

  千早突然想起来长崎之前说过不喜欢下雨天。

  ……和刚从伦敦回来的自己一样。

  时针刚踏过9点,还没到熬夜的时间,长崎应该没睡,何况还有这场狂暴到近乎要席卷一切的雨输送噪音,浅眠的人势必会被吵醒。千早在长崎这里的胆子向来很大,揣摩透鸟类知识后的狗更是敢想敢做,没有人能逃过本能反应,长崎炸开的鸟羽和灿烂得不掺丁点算计想法的笑是千早验证自己想法的助燃剂。

  她的手搭上门把手,闭上眼深呼口气,没怎么用力就顺利转动,锁貌似是新上了油,顺滑得令千早吃惊,直到长崎房间内微弱的光被眼球精准捕捉,边牧的聪明才智就此把想法难以揣摩的鸟心思猜了个透。

  Fire。

  山火顺利燃起,烧红了半边天。

  千早只是把门开了条缝,自己从缝里灵活地钻进来,轻手轻脚就顺带把门关上,把别的东西都隔绝在外,房间只剩下长崎,自己,和看起来永无休止的雨。

  东京的霓虹灯常亮,但今夜被雨浇灭。

  长崎没睡,她安静坐着,在床沿边上,她的床很软,千早亲身体会过,观察力被曾经的体感加持,边牧甚至能看见长崎坐着的位置床垫微微下陷的画面。房间没开灯,被浇灭的霓虹灯无法一如既往地往这里投放光污染,只能透进来些微弱光线勉强照得亮长崎的轮廓,像被雨吞噬的那栋办公楼。

  你来了?

  长崎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她似乎对千早爱音的到来并不意外,声音倒是有点哑,听起来像是因为太久没喝水的沙漠旅人。千早温和的嗯了声,尾巴准时准点打卡地晃起,力度不大速度也不快,倒像是迎合着现在的氛围摇的。她慢慢走近长崎,随便找了个同样舒服,靠近长崎的床边坐下,陪着耳羽微微下垂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鸟于落地窗前的床上一同听雨。

  千早坐下后明显感觉到这里空调要比客厅还要冷,长崎穿的是睡裙,她偷偷摸了把,料子很好,但貌似是凉感面料,保温效果简直可以小到忽略不计。坐床上后千早主动说起自己对雨的印象,和现在的倾盆大雨不一样,更多时候是淅淅沥沥的,绵密落下的雨丝不会直挺挺落下激起人的痛感,明晃晃地宣告着自己的到来和离去,它更多是悄无声息的,安静落下又悄悄消融离开,当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很小很小的一滩水迹,用纸巾擦掉后没多久又被同类占领重复这个步骤,就算是到室内不会在被雨淋到,人依旧会时不时抬起那片被雨丝光临过的地方仔细搜寻,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感受到雨落下光临。

  雨就这么扎根进人的心里,擦了又落,落了又融成印,不轻不重地刻进人的心里。

  伦敦的阴雨天啊。长崎声音低低地呢喃着,千早的雨和她的雨并不相同,称得上是反方向的路,扯不上关系。

  她的雨是像现在的暴雨,突然闯进来就开始倾盆而下,雨滴砸在身上生疼,还年轻的她对痛感依旧敏感,敏感到她经历完那场雨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粉身碎骨的状态,但好奇怪,她还可以操控自己身体一点点往光亮的地方走,走到没雨的屋檐下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后遗症带着阵痛正席卷而来。她被痛到无限期的困在那个雨天,痛感只差一步就能剥夺她的呼吸权,让她从此死在那个雨天。

  但她没死,因为抬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被雨淋湿的千早爱音,对着自己伸出手来,问了句你还好吗?

  两个被雨淋湿的人站在那个屋檐下共处。

  灰色给长崎的感觉向来是冷冰冰的,意外的是她在千早爱音的灰色眼睛里像是找到了止痛药,身体比脑子更快的选择用止痛药去给自己泛痛的部位止痛。千早第一次看见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真正泛起湖的波澜,违背主人意愿就开始生产原本被迫藏匿的情绪。

  soyorin,你别哭啦?

  千早爱音适时的抽出纸巾递到自己面前,想要接住湖中落下的阵雨,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呢?完全没有察觉到的鸟疑惑着又释然着落泪,耳羽随着抽噎上下颤栗,尾羽在湖中雨降临的瞬间就被边牧蓬松的尾巴包围,轻轻拍动着安慰,自己不自觉间就打破刚立下没多久不许亲热的禁令,蜷缩进千早爱音的怀抱里。千早的拥抱很温暖,长崎下意识的去辨别她身上的味道,是自己常用的那款沐浴露,令人安心的气味。

  她闭上了眼。

  右手主动找到千早的手,十指相扣,千早察觉到无名指腹正被什么硬质的磕着,她笑了笑,开始绕开话题,杂七杂八的都被她提起,最后还是兜回到能不能消掉今天是她们在一起第一天的提议。长崎依旧窝在温暖的怀抱里,没动作,安安静静的听着千早的撒娇和窗外逐渐减小的雨声,雨势正在变小,她好像感觉不到雨天中独属于她的生长痛了。

  长崎睁开了眼,终于还是答应了千早爱音的提议,今天不再是她们在一起第一天。窗外东京的霓虹灯冲破雨幕重新亮起,雨没有浇灭繁荣的城市光景,落地窗前又可以把东京夜景尽收眼底。她无头无脑的问了千早爱音,你还介意阴雨天吗?

  千早爱音思索了下,笑嘻嘻的抱紧她,想了想不太够,得寸进尺的在长崎耳羽上烙下一个亲吻。

  阴雨天,早就不介意了,介意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往前看。

  是啊,介意有什么意思呢?

  长崎抬起手摸了摸女朋友软软垂下的狗耳朵,主动送上亲吻,落在嘴唇上。

  今天算是我们的听雨纪念日,圣诞节我和你过一百天纪念日。

  边牧眼睛亮了起来,尾巴控制不住的摇,连带着动作都控制不住,脑袋黏糊糊的凑到长崎素世的脖颈处来回剐蹭留下气味表达亲昵,甚至想要咬上几口宣示主权,被长崎察觉后轻轻的推开,两个人就这么拥抱着坐在床沿上等着雨离去。

  长崎素世握住千早爱音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雨飘不进这片小小的屋檐,远方有三个人影正带着伞赶来。

  她们于此刻重获新生。

  山火和暴雨纠缠,最终双双沉寂于这片寂寥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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