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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坠我不是边牧吗怎么被鸟逗着玩

小说:我不是边牧吗怎么被鸟逗着玩 2025-10-27 21:11 5hhhhh 8110 ℃

#ansy已交往前提,有umtk要素

#接上一篇耳羽短摸剧情

  鸟的羽毛能用来干什么呢?

  千早爱音为此苦思了很久,还是没能得出个结果来,也得亏她手里的羽毛够多,前几次先动手后动脑的结果就是损失了好几根漂亮耳羽,全都成了夹在书里的书签。天下第一的Anon Tokyo头回在这种情况下撞了墙,看着漂亮鸟羽材料却只能空叹气,寻不到如何把鸟羽变得随身可携带又能顺应潮流的漂亮东西的踪迹。

  于是老毛病犯了,背着长崎素世偷偷摸摸把椎名立希从家里薅出来,硬是把鼓手拉到Ring的咖啡厅角落里开始聊。苦水大把大把的倒出来差点把半醒的椎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脑子冲走,以至于狼耳朵都被吓得往耳后靠,端出防御姿态,喉咙抑制不住地发出震颤,低吼被椎名抑制住咽了回去。她抬起手喝了口咖啡,好苦,和平时自己喝的咖啡完全不是一个味,是完全不能被味觉接受的苦,是因为咖啡豆吗?

  椎名不信邪,硬顶着千早爱音的诉苦和骚扰,把咖啡端起来闻,是她平时喝的那款咖啡豆。

  好吧这下确定了。

  椎名把注意力抓回来集中在面前的粉毛大狗上。

  是这家伙的苦水倒进我咖啡里了。

  要解决咖啡苦和边牧吵闹的问题现在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把千早爱音提出来的问题解决了。椎名打算认认真真帮千早解决问题,狼耳朵从后转回,耳朵内壁正对千早爱音。

  “你刚刚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

  “rikki!!!”

  边牧气急败坏,要不是名狗有主她真的会一口咬上去给这条莫名其妙掉了链子的靠谱狼见识下猎犬的獠牙有多尖锐。

  “刚刚没听清。”椎名心虚了一瞬,目光没敢和千早对上。

  千早被迫再说多一遍,不过版本变成了前情提要而不是那种添油加醋的诉苦版。事情很简单扼要,就是边牧找不着能够把女朋友掉下来的鸟羽做成能随身携带的装饰品罢了,用椎名的话来说就是没找到方便又好看的宣示主权方式。这时候天气很好,太阳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来,正好落在椎名脸上,她眯了眯眼睛,千早却突然被椎名耳朵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射过来的强光刺了眼。

  一狼一狗同时睁不开眼,直到这阵强光过去才得以重新看见这个世界。千早立刻把目光落到椎名耳朵上——那是一个耳坠,很素,素到千早感觉没什么特色,但是和椎名整个人配合起来,却意外的合适。

  她喜上眉梢,猛的一拍桌,尾巴快要摇出残影:“rikki!你觉得soyorin会喜欢耳羽吊坠吗?会的吧一定会喜欢的吧!”

  哈?椎名想象了下长崎戴着耳羽吊坠的样子,意外相衬。她点了点头,确实挺合适,你打算做这个?

  千早简单把自己想法和椎名总结了下,椎名听完之后思索再三还是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斜挎包从椅背上解放出来,指着上面挂着的塑料小狼头展示给千早看,千早近距离才看清,里面装着一些很干净看起来是硬质地的玄绿色狼毛。

  是海铃的狼毛,你可以参考下,素世应该会喜欢这种形式的礼物,毕竟她已经在宣示主权了,但是你没有在她那边宣示主权吧?

  欸?

  看着有些懵的千早,这下出奇的倒是变成椎名了,她脑子里浮现出个应该不太可能是事实的结论。

  “你不会不知道鸟类赠送自己的羽毛是求偶吧?”

  千早爱音石化在原地,说话都有些结巴。

  “是,是这样么……?我还以为是因为soyorin换毛期才肯让我带走呢……”

  椎名忍无可忍:“千早爱音你能不能在和鸟类兽化者成为伴侣之后恶补一下鸟类知识?”

  但是soyorin就是soyorin呀,无论兽化成什么品种的动物,会变成什么样的性格都是她喜欢的soyorin本人。

  千早爱音这么想着,唯唯诺诺的被鼓手一通数落,最后又得到来自著名鸟类学家的社交媒体账号科普后才回了家。她想了想,还是绕路走去尚未关门的神社打算求个符,但思来想去近期的长崎没有什么很需要求神拜佛的方面,比起事业学业符倒不如给她求个平安符护佑她身体健康。平安符到手上的时候她还有点发愣,连放进包里都忘了,就这么一路攥在手心里回了家,套在符外头的塑料套被攥得温热。

  边牧的毛非常好收集,千早爱音洗完澡吹干自己脑袋和尾巴毛就从柜子里拿出梳毛工具顺着被吹得蓬松炸开的尾巴毛,一缕缕粉毛在努力下终于填满了透明的塑料小狗,甚至还多了一缕,鬼使神差的。

  这撮毛被千早爱音塞进了平安符的保护套里。

  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一个平安符许两个愿望有点太贪心了,于是万事如意被粉色狗尾巴毛淹没遮住,符只露出平安顺遂四个大字。

  这样子就不贪心了,因为另一个愿望被我藏起来,是我许的愿望而不是soyorin的愿望啦。

  千早爱音乐呵着跑去做耳羽吊坠了。

  长崎素世连续好几天没被千早爱音像往常那样缠着要亲昵,反倒是安静下来好几天,就剩下最基础的早安晚安,其他多一句都没,除非是某天晚上太困在无意识中睡着,晚安没能准时发送,第二天早上长崎的手机上必定会出现句来自千早的道歉。今日的她莫名不想理会,并不是对固定得像日程,准时得像钟表的早晚安欠下一两次债这件事,反倒更像对边牧的陪伴几乎全缺失的厌恶。

  或许是因为长崎已读不回,千早察觉到了些苗头,解锁手机下意识瞄了眼日期,才知道距离她动手做鸟羽耳坠的头天已经过去一周有余。她脑子转的很快,顷刻间就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放学就抓起自己背包,往月之森狂奔。快赶慢赶终于是在长崎出校门口要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扶墙大喘气站在长崎面前,把生闷气的鸟堵个正着。长崎素世像没看见千早爱音一样,径直从边牧身旁的回家路上走。她依旧维持大小姐贵族学校里浸润出来的礼仪和同行同学说了再见,但就是没理会千早爱音。吉他手自知理亏,抬脚就跟了上去,她暂时还没能得知现在的鸟生气程度究竟到了哪,不敢轻举妄动,连话都少下来。

  一前一后,一鸟一狗。

  长崎保持着出校门时的速度,千早跟着走了段不短的距离,边说着些撒娇似的话边用眼睛观察着漂亮耳羽所在地方,即使被头发盖住了,微小的,因为生气而造出来的颤动完全能够在细致观察下被捕捉到。但根据边牧对自家鸟的了解来看,这种颤动甚至称不上生气,缠着小鸟撒娇不失为个好办法。于是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周来因为制作耳坠而错过及时分享出去的消息,偶尔夹杂着几句好想念soyorin,想摸摸soyorin耳羽的话。

  长崎听见千早说想念自己,终于给出今天第一个反应。

  “原来你还知道想我啊?”

  脚步停顿瞬间,便又继续往前走。

  千早爱音被难得直球次的小鸟砸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地欸出声,整个人被钉在地上差点迈不出下一步去追。她回过神来,抬脚轻易的追了上去,脚步丈量出走在前头的长崎心情其实并没那么想象中那般糟糕,心软到悄悄放慢脚步等边牧追,黏上去撒娇道歉完全没有问题。

  狗尾巴又开始摇。

  千早跟着长崎回了45层,她没在半途就下电车回家,周末同居邀请在一周前由自己发起,长崎并没有明确表达允许与否,只是耳羽微微顶起头发,炸开的乱毛穿过头发露出边边,本能的默许让长崎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都化为沉默中轻微的一声肯定。边牧当场抑制不住兴奋,和刚表白成功被接受时候那股欢喜劲没什么两样,尾巴在身后都快甩出残影,附在表面的浮毛甚至被甩掉。酷热难耐的天气里扑上来个爪子乃至整只都热乎乎的狗,盖住长崎所剩无几的散热通道,给人闷出一身汗。长崎正面是边牧背后是真皮沙发,才到家的她没来得及享受空调倒是先享受了把千早爱音本人炽热到快要烫死人的体温,如果不是夏天的话她会很乐意被千早爱音扑上这么一下,自动发热的被子在寒冷冬天里没有被人拒绝的份。但现在是夏天,被晒一下会掉层皮的酷夏,被真皮沙发和边牧做成夹心饼干,温度上实在是不好受。她忍住了捏捏狗耳朵的冲动,用手轻轻推了下边牧的肩膀。

  “热。”

  该怎么说呢,边牧不愧是聪明狗狗,长崎分明只是说了一个字,千早非常识相的用手把自己身体撑起来,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低,另外在沙发上找到个离长崎不算远的地方坐下,伸出手把被扑倒的鸟拉起来坐好。长崎这时候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一周前的约定依旧生效,对于缺乏安全感的长崎来说是最好结果,边牧欠下的陪伴债她总有办法在周末里讨回。

  耳羽动静稍大的抖了抖,正在掏书包的边牧停下动作,优先看向发出动静的地方,正好对上长崎用耳羽卡住撩起的头发后放松的眼神,狗眼睛就没挪开过一秒,连带着把平安符和耳坠等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都还是盯着长崎,莫名给长崎一种被猎犬盯上无法逃脱的本能恐惧。细微金属和茶几碰撞发出清脆声音,长崎从本能中挣脱,比边牧更快的把视线移到发出声音的地方,瞳孔骤然缩小。

  “你……”

  很精致的鸟羽耳坠,长条的耳羽被人精心测量后裁剪成最适合的长度,坚韧的钢丝穿过微小孔洞,如绳般系上用于固定在耳垂上的耳夹,等比例缩小的耳羽想必不是低耗材就能做出来的,何况其精美程度超越了长崎素世的想象。她终于把千早爱音消息少的原因找到,手颤抖着伸向那双耳坠,耳坠上的羽毛很滑,柔顺的光泽依旧和长崎耳后未掉的耳羽同样漂亮,显然被千早爱音护理得很好。

  千早爱音见长崎貌似很喜欢,笑了起来,露出虎牙,尖尖的,和她兽化后是边牧也算是十分适配。长崎意外地发现自己想摸摸千早狗耳朵狗尾巴的想法被想摸摸犬牙这想法强势替代,把耳坠放在桌上,转而去打量另外几样东西,项链也是鸟羽做的,比起耳坠上被裁剪的耳羽,看起来像是本体更长的尾羽。长崎不可置信的疑问从嘴里蹦出。

  你哪来这么多我的鸟羽?

  平时soyorin很多时候都会掉羽毛啦。千早爱音吐了吐舌头,我基本上每次和soyorin牵完手或者约会了之后就会在你坐过的地方捡到一根羽毛,就收集起来了。

  所以你这周都没怎么发消息,是因为这个?

  是呀,这个超级难弄的,刚开始我还没想到该给你做什么,我损失了好多羽毛呢……千早爱音的神色有些遗憾,目前手上鸟羽的存货不多了,压根没法撑起她继续试错做更多长崎的鸟羽制品,到头来的出品也就一双耳坠和一条朴素的鸟羽项链。不过狗狗总会有让自己和别人心情极速充能转好的办法,她拿起茶几上长崎还未注意到的另外两个小玩意,不由分说地塞进长崎刚放下耳坠的空荡手心里。

  长崎感受到手中温热,下意识去看,一个普通的平安符和粉色的塑料小狗?不,貌似是从神社求来的开光赐福平安符和装着来自千早爱音粉色狗尾巴毛的塑料小狗挂件,她把平安符翻了个面,赫然塞着一团很柔软的尾巴毛遮住“万事如意”四个字,搞不懂其中心思的长崎疑惑看向千早,眼神明晃晃就是让她解析为什么要往平安符里塞点小狗毛的行为。

  千早爱音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讪笑着说一个人只能实现一个愿望,但是我希望你能有两个,所以放了点我的尾巴尖尖毛进去,代替你许下了第二个愿望。

  至于那个塑料小狗嘛……那天我拉rikki出来,她说我没在你身上宣示主权,而且soyorin好像就很需要这种占有的感觉,所以我就问rikki要了这个小挂件的链接,买来把我梳下来的尾巴毛塞进去送给你啦。我不在的时候,这只塑料小狗会帮我宣示主权的,我是soyorin的小狗喔。

  长崎忽然想做些什么,于是把那双她心目中最漂亮的耳坠子夹在了千早的耳垂上,浅棕色的鸟羽耳坠挂在上面,就像是千早长出了和她一样的耳羽,没忍住摸了把,指尖划过千早的耳垂,耳坠子开始晃动。

  狗尾巴炸开,连带着长崎的耳羽舒展着展露真容。

  “做得好,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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