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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控弟弟调教体贴姐姐,第1小节对身边美女的攻略,调教,征服!

小说:对身边美女的攻略征服!调教 2025-10-27 21:11 5hhhhh 4540 ℃

下午四点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梓君搅拌咖啡的骨瓷杯沿上,跳跃成一片细碎的金芒。空气中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的焦香和她身上那雪松与白麝香尾调的昂贵香水味。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动作优雅得不带一丝烟火气。银勺与杯壁碰撞,发出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叮…叮…”声,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小禹啊,” 她终于开口,声音温润柔和,像上好的丝绸滑过皮肤,却让坐在对面的陈禹莫名地心头一跳。她抬起眼,那双总是盛着温柔笑意的眼眸,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幽潭,清晰地倒映出他有些怔忡的脸。“你外边儿…‘交往’过的女生,” 她刻意略作停顿,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有没有考虑…带回来给姐姐掌掌眼?”

她放下银勺,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光洁的胡桃木桌面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像一个准备倾听秘密的知心姐姐。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抹不容错辨的、带着审视和某种…近乎玩味的占有欲。

“老话怎么说来着?” 她偏了偏头,一缕乌黑的发丝滑落腮边,带着一股调笑味,“丑婆娘总要见爹娘嘛!虽然爹娘不在家,姐姐我…好歹也算半个家长不是?”

陈禹看着姐姐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喉咙有些发紧。咖啡杯里袅袅的热气模糊了视线,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姐姐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针,一寸寸扫过他的皮肤。他下意识地想避开,却被那眼神牢牢锁住。

“姐!什么丑婆娘…” 他有些狼狈地反驳,声音干涩,端起咖啡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却被烫得舌尖一麻,差点呛出来,“咳咳…行行行,下次…下次带婉儿回来吃饭。”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选择了那个看起来最“乖巧”、最“安全”的女孩,试图平息空气中那股无形的、让他坐立不安的压力。“她…性子比较软,也懂事。”

“婉儿?” 梓君重复着这个名字,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好啊,姐姐最欢迎懂事的女孩儿了。” 她拿起银勺,又轻轻搅动了一下咖啡,金属与骨瓷碰撞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那…就这周末吧?姐姐亲自下厨,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婉儿妹妹。”

周末傍晚,门铃响起。

梓君亲自开的门,脸上是练习过千百遍的、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是婉儿吧?快请进!” 她热情地招呼着,目光却像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将门外的女孩从头到脚“丈量”了一遍。

婉儿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画着淡妆,显得清纯又带着几分拘谨的乖巧。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声音细软:“梓君姐好,打扰了。”

“哎呀,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 梓君接过果篮,亲昵地拉着婉儿的手腕走进来,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小禹在客厅呢,快进来坐。” 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婉儿引向陈禹的方向,身体巧妙地隔开了两人之间可能的直接接触。

晚餐在一种表面和谐、暗流涌动的气氛中进行。

梓君的厨艺无可挑剔,每道菜都精致可口。她像个最完美的女主人,热情地给婉儿夹菜:“婉儿尝尝这个虾,很新鲜的。”“这个汤我炖了好久,很滋补的。” 她的关心体贴入微,眼神也始终带着笑意。然而,每当她将菜夹到婉儿碗里时,那看似随意的指尖,总会若有若无地划过陈禹放在桌边的手背,带来一丝微凉而撩人的触感。

陈禹如坐针毡。姐姐的每一次“无意”触碰,都像带着细微的电流,让他心跳加速。他看着身旁小口吃饭、偶尔羞涩回应姐姐问话的婉儿,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和隐隐的背叛感。这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婉儿似乎完全沉浸在梓君姐营造的“温馨”氛围里,对桌下暗涌的波涛毫无所觉。她甚至因为梓君姐的“平易近人”而放松下来,偶尔还会对陈禹露出甜甜的、依张的笑容。

吃过饭,窗外毫无预兆地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很快就在天地间拉起一道白茫茫的雨幕。

“哎呀,这雨下得可真不是时候。” 梓君看着窗外,眉头轻蹙,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这么大的雨,开车太危险了。婉儿,要不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客房都是现成的。” 她的提议合情合理,眼神真诚。

婉儿看了看窗外骇人的雨势,又看了看陈禹,脸上露出犹豫:“这…太麻烦梓君姐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就这么定了!” 梓君一锤定音,笑容温柔得能融化冰雪,“我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和睡衣。” 她转身走向储物间,步履优雅从容。

陈禹看着姐姐的背影,又看看身旁因为留宿而脸颊微红的婉儿,心里那点烦躁感更重了。他总觉得姐姐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他看不透的东西。

夜深人静。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成了唯一的背景音。陈禹躺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隔壁客房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又关,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门口。

门把手被轻轻拧开。穿着丝质睡裙的婉儿像只受惊的小鹿,溜了进来,迅速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微微起伏。

“学长…” 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浓得化不开的渴望,“我…我睡不着…”

没等陈禹回应,她已经像条灵活的鱼,钻进了他的被窝。少女温软馨香的身体带着凉意贴了上来,小手急切地探进他的睡衣里,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婉儿…” 陈禹的声音有些沙哑,想推开她,却被她更紧地缠住。

“学长…给我…我想要…” 婉儿抬起头,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他的唇,带着生涩却热情的力道吻了上去,舌头笨拙地撬开他的齿关。她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早已有了反应的欲望,隔着睡裤布料用力揉捏了一下!

“呃…” 陈禹闷哼一声,理智的弦瞬间绷紧!姐姐就在隔壁!这太危险了!但婉儿那生涩却充满诱惑的撩拨,混合着“在姐姐眼皮底下偷情”的巨大刺激感,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婉儿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开她单薄的睡裙!黑暗中,少女雪白滑腻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低下头,凶狠地吻住她,舌头像侵略者一样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吮吸着她的柔软和津液!大手用力揉搓着她胸前那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却弹性十足的椒乳,力道之大,让婉儿忍不住“啊…痛…”地痛呼出声!

“啪!啪!” 陈禹的手掌带着惩罚和情欲的意味,重重地拍打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骚货…这么晚溜进哥哥房间…想挨操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充满了侵略性。

“嗯…想…学长…操我…” 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渴望,主动分开双腿,挺起腰肢,将早已湿润泥泞的腿心送到他身下!“快…进来…要我…”

陈禹不再犹豫,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睡裤,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在黑暗中弹跳出来,顶端甚至渗出了晶莹的粘液!他一手掐着婉儿的腰,一手扶着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翕张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滚烫的肉棒瞬间撑开紧致娇嫩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狠狠贯穿到底!龟头重重地撞在娇嫩的花芯上!

“呃啊啊啊——!!!” 婉儿发出一声含着极致快感的呻吟!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剧烈地弓起、颤抖!泪水瞬间涌出!“美…好美…学长…不要…慢…慢点…”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但每一个字词都带着无语伦比的情欲。

陈禹低吼,感受着那、紧窒湿热的包裹感带来的巨大征服快感!他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掐着她的腰肢,开始了凶猛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猛烈撞击着婉儿白皙柔软的臀肉,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雨夜里,如同惊雷般刺耳!

“滋…噗…滋…噗…” 湿滑紧致的肉穴被粗大肉棒疯狂抽插、搅动的水声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爱液和点点刺目的落红!

“呃啊…啊…学长…慢…慢点…太…太深了…顶…顶到子宫了…” 婉儿的声音从最初的剧痛哭喊,逐渐变成了带着极致哭腔的、破碎的呻吟和迎合!她的身体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剧烈地痉挛、颤抖,双腿本能地缠上陈禹的腰!脸上的表情在黑暗中扭曲,欢愉、迷离交织在一起,小嘴微张,舌尖无意识地伸出一小截,口水混合着泪水沿着嘴角流下,眼神失焦涣散,已然呈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阿黑颜状态!

陈禹被婉儿这痛苦中绽放的极致媚态刺激得更加疯狂!他托起她的臀瓣,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狠!滚烫的龟头重重地碾压、撞击着那娇嫩无比的花芯!“骚货…叫大声点!让姐姐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他恶趣味地命令道。

“不…不要…会被姐姐…听到的…呃啊——!” 婉儿惊恐地摇头,但身体深处传来的灭顶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学长…好大…好烫…操死我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她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高亢!

一墙之隔的主卧。

梓君并没有睡。她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但书页已经很久没有翻动。窗外的雨声掩盖了很多,但那些刻意拔高的、属于婉儿的破碎呻吟、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却像最锋利的针,无比清晰地穿透墙壁,钻进她的耳朵里!

但泥泞的穴口与发烫的脸颊却也体现着她的情与欲

她能想象出隔壁正在上演怎样激烈淫靡的画面!她放回家的“小白兔”,此刻正被她最亲爱的弟弟,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贯穿、开垦!婉儿的呻吟,在梓君听来,无异于胜利的宣言和极致的羞辱!

“呃…” 一声压抑的、带着情欲和极度渴望的闷哼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梓君猛地将书扔在一边!她掀开被子,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真丝睡袍的系带,让睡袍滑落,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成熟丰腴的胴体。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带着自虐般的力道,探向自己早已湿滑泥泞的腿心深处!

“滋…咕啾…” 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手指在湿滑穴肉中快速抠挖、搅动的淫靡水声!伴随着她压抑的、急促的喘息!

她的手指疯狂地揉捻着那颗早已充血肿胀、敏感无比的珍珠!“嗯…呃啊…”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同步播放着隔壁那激烈交合的淫靡画面!想象着弟弟那粗壮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婉儿紧窒的嫩穴,想象着弟弟那狂野的撞击和滚烫的喷射!

“呃啊…小禹…呃…” 梓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弓起!她的手指在泥泞的花径里疯狂地抽插、旋转,模仿着那凶猛的侵犯!“操她…用力…操死那个小贱人…呃啊——!” 她压抑着声音低吼,带着一种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兴奋和嫉妒!

隔壁,婉儿那“学长…我不行了…要…要去了…啊——————!!”的极致高潮哭喊清晰地传来!

这声哭喊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

“呃啊啊啊————————!!!”

梓君的身体猛地剧烈地、失控地痉挛!双腿死死夹紧!一股滚烫的、汹涌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地猛烈喷涌而出!浇淋在她疯狂动作的手指上,也浸湿了身下昂贵的丝绸床单!

她翻着白眼,舌头无法控制地微微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在剧烈的高潮余韵中无意识地抽搐!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而破碎的喘息,手指上粘腻的触感,和隔壁那渐渐平息、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属于弟弟的低沉喘息以及婉儿那满足而虚弱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梓君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许久,她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沾满自己爱液的手,凑到唇边。

她伸出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甘露,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病态般的快意,缓慢地、细致地、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了指尖上每一滴粘稠滑腻的液体。

清晨的薄光,小心翼翼地探进厨房,却被空气中浓重的咖啡香和一股无形的低气压撞了个趔趄。咖啡机“咕噜咕噜”地卖力工作,像在努力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梓君背对着门口,纤细的身影裹在柔软的丝质晨袍里。她正低着头,无比专注地……切着一颗无辜的橙子。动作优雅依旧,但那把锋利的陶瓷刀落在砧板上的“哒、哒、哒”声,却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精准而用力的节奏,仿佛切的不是水果,而是某个人的肉。

陈禹走进厨房,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脚步顿了顿,嗓子眼有点发干。昨晚的“交响乐”和姐姐可能的“失眠”,像两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里。

“姐…”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走过去想帮忙,“我来切吧?”

梓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回头。她只是将切好的、形状完美得近乎艺术品的橙片,用刀尖优雅地拨进旁边一个水晶水果碗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不用。” 她的声音传来,平静得像无风的湖面,听不出任何波澜,“坐吧,你的咖啡好了。” 她终于转过身,脸上挂着陈禹无比熟悉的温婉笑容,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但陈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下那两抹用精致遮瑕膏也未能完全掩盖的淡淡青黑,以及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力压制的、如同冰封湖面下暗流涌动的疲惫和…委屈?

她把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陈禹惯坐的位置前,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声响。然后,她拿起旁边已经温好的牛奶,准备倒进另一个杯子。

就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带着迟疑的脚步声。婉儿出现了。

她穿着梓君准备的干净睡裙(尺码意外地合身),长发柔顺地披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整洁得体。但脖颈侧后方,靠近发际线的地方,一枚新鲜的、暗红色的吻痕,却如同雪地上的梅花,刺眼地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无声地宣告着昨夜的疯狂。

婉儿显然也看到了陈禹和梓君,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她眼神躲闪,双手下意识地绞紧了睡裙下摆,声音细若蚊呐:“晓…梓君姐早…学长早…”

梓君倒牛奶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流畅的白色弧线在空中凝固了半秒。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迅速而精准地扫过婉儿脖颈上的吻痕,然后飞快地移开,快得像从未留意。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甚至更加柔和了几分。

“婉儿醒啦?” 她的声音如同清晨的鸟鸣,轻快又温柔,“快过来坐,牛奶刚好温好了。” 她继续倒牛奶的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停顿只是错觉。

然而,就在她将牛奶杯递给婉儿时——

“哎呀!”

一声轻呼。温热的牛奶毫无预兆地从杯口晃了出来,精准地、泼洒了陈禹放在桌面的手背上一大片!

“嘶!” 陈禹被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不烫,但他还是猛地缩回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 梓君立刻惊呼,脸上瞬间布满了“真诚”的歉意和“慌乱”。她迅速放下牛奶杯,一把抓过旁边纸巾,极其“用力”地、带着某种擦洗顽固污渍的力道,在陈禹被烫红的手背上狠狠擦了几下!

“都怪我!手滑了没拿稳!烫着没有?疼不疼?” 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动作却带着一股子泄愤般的狠劲儿,擦得陈禹手背生疼!

陈禹:“……” 他看着姐姐那张写满“我不是故意的”的焦急脸庞,再看看自己手背上那明显的红印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小心”,未免也太精准、太有“力道”了!绝对是故意的!

婉儿也吓了一跳,担忧地看着陈禹的手:“学长…”

“没事没事!” 梓君抢在陈禹开口前,终于“良心发现”般,飞快地再抽出几张干净的厨房纸巾,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帮陈禹擦拭着手背,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点“小怨妇”特有的软糯鼻音:“都红了…看着就疼…让你不小心点…手放那么近干嘛…” 她一边擦,一边小声嘟囔,像是埋怨陈禹,又像是在埋怨自己,眼圈似乎又有点微红(也可能是憋笑憋的?)。

陈禹看着姐姐低垂的睫毛,感受着她指尖那带着点委屈和心疼(?)的轻柔触碰,再看看旁边一脸担忧又尴尬的婉儿,心里那点被烫和被抹布擦的火气,莫名其妙地就散了,只剩下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和一丝隐秘的……被姐姐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取悦到的感觉?他一定是疯了。

“真没事,姐。” 他反手轻轻握了一下梓君微凉的手指,语气带着安抚。

梓君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抽回手,脸上又飞起两朵红云(这次是真的),别开脸,拿起自己的咖啡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快…快吃早餐吧,都要凉了。”

早餐在一种诡异而安静的氛围中进行。

婉儿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几乎不敢抬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叉起一片梓君姐切的橙子,放进嘴里,汁水清甜,但她却感觉味同嚼蜡。

梓君优雅地吃着面前的煎蛋,动作无可挑剔,但眼神却总是状似无意地飘向陈禹,然后在他看过来时,又飞快地、像受惊的小鹿般挪开,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

陈禹则有些食不知味。他看看左边沉默拘谨的婉儿,又看看右边故作镇定的姐姐,感觉自己像个夹心饼干。姐姐那副努力维持“体贴温柔”人设,却又时不时流露出“小怨妇”委屈和“雌小鬼”般故意使坏的样子,像只伸着爪子在你心尖上轻轻挠的猫,让人又无奈又心痒。

终于,婉儿像是再也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放下刀叉,小声说:“梓君姐,学长,我…我吃好了。谢谢姐姐的招待…我…我先回学校了?” 她几乎是带着祈求地看着陈禹。

梓君闻言,立刻放下刀叉,脸上又挂上了那完美的女主人的笑容:“这就要走啦?雨都停了,路上小心点。以后有空常来玩啊!” 她站起身,姿态热络,甚至亲自送婉儿到玄关。

在婉儿换鞋的时候,梓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婉儿手里,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对了,婉儿妹妹,这个送你。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她凑近婉儿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过来人的“体贴”和“关怀”,“紧急用的,收好。别像某些人似的,光顾着快活,一点儿都不懂得‘可持续发展’!” 她说完,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一脸懵逼的陈禹,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温柔”的、却让陈禹后背发凉的弧度。

婉儿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脸瞬间红得要爆炸!她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又羞又窘,连“谢谢”都忘了说,慌忙把盒子塞进包里,像只受惊的兔子,几乎是夺门而逃。

“砰!” 门关上了。

玄关处只剩下陈禹和梓君。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梓君脸上那完美无瑕的笑容,像退潮一样,缓缓地、一丝丝地褪了下去。她转过身,背对着陈禹,肩膀似乎微微塌了下来,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陈禹看着姐姐纤细的背影,想起她眼下的青黑,想起她泼牛奶时“不小心”的泄愤,想起她塞给婉儿避孕药时那“体贴”话语下的酸溜溜……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

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试探性地,环抱住了姐姐的腰。

梓君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姐…” 陈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心疼和不易察觉的歉意,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昨晚…吵到你了吧?”

怀里的人沉默了几秒。

然后,陈禹清晰地感觉到,梓君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猛地转过身,那张强撑了一早上的、温婉的面具彻底碎裂!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嘴角委屈地向下撇着,像个终于等到大人来安慰的、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抬手,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带着十足怨气地、用力地捶打着陈禹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积压了一晚上的委屈:

“陈禹你个混蛋!王八蛋!大混蛋!”

“你知不知道那破墙有多薄?!啊?”

“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厉害是不是?!”

“我…我一晚上都没睡着!眼睛都睁不开!”

“你赔我美容觉!赔我黑眼圈!赔我精神损失费!”

“呜呜呜…臭弟弟!就知道欺负我…”

她一边捶打,一边语无伦次地控诉,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砸在陈禹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什么优雅,什么温柔,什么姐姐的威严,此刻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一个因为弟弟“偷吃”还“扰民”而委屈炸毛的小怨妇。

陈禹任由她捶打着,不但不觉得疼,反而心里那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收紧手臂,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姐姐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和满满的宠溺:

“好好好,我混蛋,我王八蛋。”

“墙薄,我下次…注意。”

“赔,都赔!美容觉、黑眼圈、精神损失费…把我赔给你都行!”

“别哭了姐…再哭就真成熊猫了…”

梓君在他怀里抽噎着,听到最后一句,气得又捶了他一下,但力道明显轻了许多。她将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闷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谁…谁稀罕要你赔…臭死了…”

“下次…再敢弄那么大声…扰我清梦…”

“我…我就把你的房门焊死!让你俩在里面自生自灭!哼!”

这句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醋意,让陈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梓君身上。他搂紧了怀里这个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小怨妇”本性的姐姐,心中一片柔软。

清晨的阳光终于毫无阻碍地洒满了整个玄关,将相拥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昨晚的狂风骤雨,似乎在这一刻,化作了怀中人委屈的抽噎和彼此贴近的心跳声。

玄关那场带着委屈和撒娇意味的哭闹,像一场宣泄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梓君哭够了,在陈禹怀里抽噎着平复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丢脸。她一把推开陈禹,胡乱抹了把脸,鼻音浓重地嘟囔:“…我去洗把脸。”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溜进了洗手间。

陈禹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心里五味杂陈。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姐姐那卸下伪装后的脆弱和依张,带着泪痕的脸颊和微红的鼻尖,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的心。

几天后的客厅,悠扬的爵士乐流淌,灯光暧昧。陈禹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屏幕上是他昨晚随手拍的——姐姐梓君在厨房切水果的侧影,暖黄的灯光打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柔和静谧。他正看着,手机突然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手轻巧地抽走。

“哟~” 张启蒙慵懒的嗓音带着戏谑响起,她晃着陈禹的手机,屏幕上梓君的侧脸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啧啧啧,陈大少这屏保…挺别致啊?” 她凑近一点,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我发现小秘密”的促狭,“这角度抓的…知道的说是你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让咱们陈少魂牵梦萦的小情人儿呢!” 她尾音拖长,眼神瞟向陈禹,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陈禹心头一跳,下意识想抢回手机:“胡说什么!”

张启蒙却敏捷地躲开,把手机抛回给他,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急什么?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 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在陈禹和手机屏幕间扫了个来回,笑容更深,带着点“你懂的”的暗示,“你这‘姐控’的毛病,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瞧你这眼神儿粘的…啧啧,跟狗皮膏药似的!” 她说完,不再看陈禹的反应,转头就和旁边懵懂的刘依婷碰杯,“来来来,小婷,陪姐姐喝一个!”

陈禹握着发烫的手机,屏幕上姐姐的侧颜仿佛也在看着他。张启蒙那几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像几颗小石子投进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姐控”…“眼神粘得像狗皮膏药”…“小情人儿”… 这些词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带着一种尖锐的、令人不适的穿透力。他烦躁地灌了一大口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张启蒙是出了名的嘴毒,但往往一针见血…难道…?

夜风微凉,带着城市夜色的喧嚣和一丝植物的清香。陈禹推开阳台门,看到梓君穿着单薄的睡裙,背对着他,倚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璀璨的灯火。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他无声地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保持着一点距离。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远处车流的模糊声响。

“姐…” 陈禹的声音有些干涩,打破了寂静,“还没睡?”他以为姐姐在今天和他们小酌几杯后会比较早睡。

梓君似乎惊了一下,侧过头看他,月光下她的脸有些模糊,但眼神里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却清晰可见。“嗯…有点闷,透透气。” 她声音轻轻的。

又是一阵沉默。陈禹看着姐姐被夜风吹拂的发丝,张启蒙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姐,你还记得…我高三那年?”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回忆的质感,“我因为压力和你在阳台上谈心吗。”

梓君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微微怔了一下,侧过身面对他,月光照亮了她半边脸颊:“记得…你当时挺...难受?。”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是啊,” 陈禹苦笑了一下,目光落在远处闪烁的霓虹,“当时觉得天都塌了,成绩退步,躲在自己房间不敢出来。” 他顿了顿,仿佛陷入了回忆,“然后…你拉着我在阳台谈了许久。”

阳台的光线昏暗,梓君的表情看不真切,但陈禹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你...没有批评我” 他继续道,声音放得更轻,像在讲述一个秘密,“就和我谈心,还...牵着我的手…然后…” “你...开导了我很久,还给我擦干了眼泪”他的言语逐渐舒缓,但不再犹犹豫豫。

夜风似乎都停滞了一瞬。陈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也仿佛听到了身边人骤然变得细微的呼吸声。

“你当时说…” 陈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有过不去的坎” 他转过头,在朦胧的月光下,努力想看清梓君此刻的表情,“好吧,那段话我已经记不得很清楚了...但是那天晚上的月色,挺美的,和今天晚上的差不多。”

梓君的身体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像被风吹的,又像是别的什么。她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着。黑暗中,陈禹无法看清她眼中的情绪,只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张力在两人之间拉扯。

沉默像浓稠的墨汁,在昏暗的阳台上弥漫。刚才关于夜谈的回忆,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尚未平息,反而在两人之间荡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暧昧和…无声的质问。

陈禹看着姐姐模糊的侧影,刚才回忆里她轻吹伤口时那温热的、带着馨香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记忆的皮肤上。他胸腔里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盖过远处的车鸣。

他动了动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勇气,也带着几分试探的迟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梓君垂在身侧的手伸去。

指尖在微凉的夜风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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