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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陷落的前夜,第1小节黄色废料

小说:黄色废料 2025-10-27 21:10 5hhhhh 2210 ℃

瓦莱塔合众国,一座被钢铁与煤烟笼罩的巨兽,其格言“进步,统一,钢铁”掩盖不了它对资源的饥渴。本土矿脉的枯竭让这个国家陷入疯狂,唯有掠夺才能维持其轰鸣的机器。它的军队,由来自贫民窟和农场的青年组成,被“狮心”兴奋剂与劣质烈酒驱动,人性在长期的战壕生活和官方纵容下早已磨损殆尽。生存的压力与药物的刺激,将最原始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放大到极致。

与之相对的,是古老而保守的厄斯布鲁克王国。这里等级森严,女性被视为家族的附属品和生育工具。战争来临,王国毫不犹豫地依据《紧急状态法》将年满14岁的少女送上前线,美其名曰“母性的奉献”,实则是将她们年轻的身体也作为可消耗的资源。这些女孩,大多被编入后勤与守备部队,她们未经世事,肌肤细腻,身体正处在青春饱满的时期,与瓦莱塔女性因环境污染而普遍粗糙的形貌形成鲜明对比。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征服者最强烈的刺激。

核心冲突,表面是铁矿的争夺,内里,则是瓦莱塔士兵被战争扭曲的、亟待宣泄的狂暴欲望,与厄斯布鲁克少女们被迫暴露在狼群前的、鲜嫩肉体的对决。

王国的战况岌岌可危。战略要塞“铁砧”的陷落,撕碎了整个防线。瓦莱塔的钢铁洪流顺势而下,王国的军队在连续的败退中伤亡惨重,士气崩溃。撤退变成了溃逃,而溃逃需要牺牲品来延缓追兵。那些被征召的“下等人”,尤其是女性士兵,成为了最理想的、可以被抛弃的棋子。她们被留在断后的阵地上,用简陋的步枪和年轻的生命,为主力部队的撤离争取微不足道的时间。前线的报告里,不再仅仅是军事失利的数据,更充满了关于女性士兵在阵地陷落后遭遇的、语焉不详却令人不寒而栗的传闻。

十字镐小镇,这座位于要塞后方的矿业小镇,此刻已是一片布满瓦砾和尸体的废墟。所有平民早已逃离,留下的只有厄斯布鲁克第44后勤与守备团的残部——一支由大量少女组成的、装备低劣的部队。

战斗短暂而绝望。瓦莱塔军队一个整编师如同铁钳合拢,轻易粉碎了守军脆弱的抵抗。此刻,王国的主力部队,确实已经在这些“下等人”——那些穿着不合身军服、在炮火中瑟瑟发抖的少女们——用生命换来的掩护下,仓皇撤退至后方。

枪声渐渐稀疏,最终归于一种不祥的寂静。小镇的街道上,散落着破碎的武器和更加破碎的尸体。一些娇小的、穿着深蓝色军装的躯体,以扭曲的姿势倒在断壁残垣之间,军服被撕裂,露出下面白皙却已无生气的肌肤,布满淤青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少女身体的微弱馨香,这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胜利者的鼻腔。

瓦莱塔的士兵们,开始三五成群地涌入小镇。他们眼神浑浊,带着药物残留的亢奋和酒精催化的野蛮。长期压抑的欲望在胜利的刺激下汹涌澎湃。他们踢开挡路的杂物,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废墟,搜索着任何有价值的“战利品”,无论是武器、物资,还是那些可能还活着的、或者刚刚死去的、属于敌国的年轻女性。十字镐小镇,这座陷落的小镇,即将成为一场以肉体为舞台、以欲望为唯一规则的残酷盛宴。胜利的号角,已然吹响了暴行的序曲。

十字镐小镇的陷落,将最后一点秩序与怜悯也碾碎在了瓦莱塔军的铁蹄之下。镇子后方,那座由古老教堂改建的战地医院,如今成了一座被遗忘的孤岛。哥特式的尖顶沉默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彩绘玻璃窗早已被冲击波震碎,只留下空洞的框架,如同挖去眼珠的眼眶,凝视着这片弥漫着血与绝望的土地。

教堂内部,原本摆放长椅的空间被简陋的行军床和担架塞满,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味、脓液的腐臭、消毒水刺鼻的气味,以及几十个无法移动的伤员身上散发出的、带着绝望的汗味。这里是厄斯布鲁克王国“不抛弃任何士兵”谎言的具象化坟墓。留下的几十个伤员,清一色是来自社会底层的“下等人”,他们的军衔和姓氏不足以让他们在撤退的名单上占据一席之地。

在这些残破的躯体中,三道纤细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们是这片男性绝望之海中几朵即将凋零的娇嫩花朵。

莉娜,那个年仅十四岁的传令兵,像一只被轻易折断翅膀的雏鸟,无声无息地躺在靠墙的床上。她那头原本或许灿烂的金色长发,如今枯黄如杂草,散落在污秽的枕头上。军服下摆空荡荡的,两条腿自大腿根部以下已经消失,被厚厚的、不断渗出深红色血渍的纱布包裹着。她呼吸微弱,胸脯只有极其轻微的起伏,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如同初绽花苞般的微小乳房,在粗糙的布料下几乎看不出轮廓。生命正从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一点点流逝。

不远处,奥莉维亚仰面躺着。她曾是一名猎户,拥有着高挑矫健型的身材,即使在伤病中,那对在胸脯上傲然挺立的、堪称碗型的饱满双峰,依旧随着她痛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将单薄的病号服绷紧,勾勒出顶端两颗明显凸起的点。她的短发参差不齐,边缘带着火焰燎过的焦黑痕迹。而最令人心悸的,是她双眼位置缠绕的绷带,此刻正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水,如同血泪,划过她沾着污迹却依旧能看出原本姣好的脸颊,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凄艳的红。她的身体上遍布纱布,隐约可见其下健美腰肢和紧实长腿的轮廓,但这具充满生命力的肉体,却被禁锢在永恒的黑暗与剧痛之中。

三人中状况“最好”的,是卡莎。她有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脸上还带着一丝倔强。她失去了一条手臂,空荡荡的袖管被别在身侧,但剩下的那只手却紧紧握拳。她的身材在纤细稚嫩与高挑矫健之间,军服下,是正在发育中、已初见曲线的身体,胸脯虽不及奥莉维亚饱满,却形状姣好,如同竹笋般挺拔。她是这里唯一还残存着些许精神气的伤员,但那双大眼睛里燃烧的,不是希望,而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火焰。

照顾着这些被遗弃者的,是三名同样被留下的护士。她们都穿着不合身的、沾满血污的白色护士裙,但这简陋的装束无法掩盖王国女性那得天独厚的丽质。

妮娜,三人中最年长的那个,拥有着令人咋舌的丰腴母性身材。护士裙的布料在她胸前被撑得几乎要裂开,沉甸甸的吊钟型双乳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诱人地晃动,顶端的两粒凸起在布料摩擦下清晰可见。她的腰肢相对纤细,但臀部与大腿却异常肥硕丰腴,行走间,柔软的臀肉在裙摆下荡漾出令人心旌摇曳的波浪。她本可以跟随撤退,但她选择了留下,为了她同样被遗弃在此的恋人——一个躺在角落、昏迷不醒的年轻士兵。此刻,她正弯腰试图给莉娜喂水,这个动作使得她本就惊人的腰臀曲线更加夸张,浑圆的臀部如同熟透的蜜桃,紧绷的裙摆勾勒出其下似乎未着寸缕的饱满弧度。

蹲在角落费力分拣所剩无几药品的,是年仅十五岁的艾拉。她是纤细稚嫩的完美体现,身体单薄得如同易碎的瓷娃娃。金色的长发编成两条略显凌乱的辫子,垂在她微微隆起的、如同小丘般的胸前。护士裙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但当她偶尔站直身体,光线透过裙摆,却能隐约勾勒出那双纤细却笔直的双腿的轮廓,以及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稚嫩的三角区域。她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每一次伤员痛苦的呻吟都让她浑身一颤,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也随之轻轻起伏。

最后是梅,她十八九岁,身材不如妮娜火爆,也不及艾拉娇小,却拥有一双惊人的长腿。这双肌肉腿笔直而紧致,因长久的奔波而线条流畅,在沾了泥污的白色长袜包裹下,依然能感受到其蕴含的青春力量与弹性。她的臀部虽不肥硕,却紧俏上翘,属于“高挑矫健”类型中的蜜桃臀,与纤细的腰肢形成美妙的对比。她正试图为奥莉维亚更换眼部的绷带,动作笨拙而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打湿了她栗色的额发。她胸前的弧度适中,是挺拔的碗型,此刻正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快速起伏。

药品短缺,干净的饮用水和食物也所剩无几。真正的医生早已随主力离开,留下的这三个女孩,仅仅接受过不到一个月的简单培训,她们不懂得如何有效救治,只能进行最基本的清洁和喂食,眼睁睁看着伤员的状况一天天恶化。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王国上层一个漫不经心的、残忍的玩笑,是丢弃给即将到来的野兽前,一点微不足道的、装饰性的怜悯。

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比硝烟和血腥更难驱散。妮娜直起腰,疲惫地用沾着血污的手背擦了擦额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角落那个昏迷的年轻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忧虑。她丰满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教堂外,隐约传来了瓦莱塔士兵粗野的吆喝声和零星的枪声,越来越近。

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长腿下意识地并拢,身体微微绷紧。艾拉则吓得缩紧了肩膀,让那原本就不甚明显的胸部更显平坦。

野兽,已经嗅到了这座孤岛上羔羊们的气息。

王国部队的溃败如同雪崩,主力在丢盔弃甲中向着远方逃遁,只留下断后的残兵和无法带走的绝望。瓦莱塔合众国的大部队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主力毫不犹豫地展开追击,只留下少量士兵在这片刚刚夺取的、名为“十字镐”小镇的废墟上进行“打扫”。这种打扫,不仅仅是搜集武器弹药,更包含着胜利者对这片土地及其遗留物的绝对支配。

小镇的制高点,那座教堂的钟楼,此刻已沉寂。之前如同毒蛇般从射击孔中射出子弹、造成不少麻烦的王国狙击点,已经被瓦莱塔的迫击炮重点照顾过。三名瓦莱塔士兵,背着沉重的行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小心翼翼地踏入钟楼底层。昏暗的光线下,几具尸体横陈,有穿着瓦莱塔灰绿色军服的先锋士兵,也有穿着厄斯布鲁克深蓝色军装的守军,双方在狭窄的楼梯间进行了最后的、徒劳的搏杀,如今都成了冰冷的、开始僵硬的肉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火药残留的涩味。

他们踩着粘稠的血渍和破碎的砖石,沿着螺旋上升的石阶,一路警惕地来到钟楼最高处的狙击位。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小镇,但此刻,吸引他们全部目光的,是蜷缩在射击孔旁的那具纤细身影。

那是一个王国的狙击手。很意外,竟然是个女人,或者说,女孩。看年纪大约不过十八岁,正是青春饱满的年纪。她有着厄斯布鲁克人种典型的金发,即使沾满了灰尘和凝固的血块,依然在从破碎窗口透进的惨淡光线下反射出些许光泽。她的皮肤,尽管因长期风餐露宿、缺乏护理而显得有些粗糙干燥,但底子里那份属于王国女性的白皙与细腻,依旧远胜瓦莱塔国内那些被工业烟尘熏染的女人。她穿着一身不合体的狙击手伪装服,但此刻衣襟已经被爆炸的冲击波或是粗暴的搜查撕扯开,露出其下惊人的肉体。

子弹是从右眼射入的,精准而致命。那个美丽的、本该是碧蓝色的眼窝如今只剩下一个暗红色的、边缘焦黑的空洞,混合着凝固的血液和灰白色的脑组织残留物。子弹巨大的动能从后脑勺掀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红白之物溅满了她身后的墙壁。然而,从正面看去,除了那个触目惊心的弹孔,她的脸庞轮廓依旧秀美,鼻梁高挺,嘴唇虽然失去了血色,却依然保持着一种柔和的、仿佛在索吻般的天然微翘。战前的她,定然是个美人胚子。

但此刻,士兵们的目光更多地是被她敞开的胸脯所吸引。她那对毫无生气的乳房,如同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圆润,脱离了军服的束缚,沉甸甸地摊开在胸口。因为尸僵期已过,又在寒冷的空气中放置了一段时间,它们显得异常苍白,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规模和挺翘的碗形轮廓,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褐色,乳头小巧,如同两颗失去水分的樱桃。寒冷的空气似乎让它们的表面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更添一种冰冷的、任人宰割的诱惑。

士兵编号G-01-18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死者的敬畏,只有赤裸裸的、被欲望烧灼的淫秽。“嘿,234,你看这妞,死了好像也还能用用?这奶子,真他娘的白,真大。”他的声音带着药物残留的沙哑和兴奋。

被称作“G-01-234”的士兵,脸上带着一道疤痕,他咧嘴笑了笑,露出黄黑的牙齿,目光同样在那对白腻的软肉上逡巡。“356,别愣着,搜搜她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士兵编号G-01-356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地走上前,蹲下身,开始粗暴地翻检女狙击手的尸体。他没有任何对待死者的尊重,双手直接撕扯开她身上残存的衣物,在她尚存温凉的皮肤上摸索。他的动作机械而高效,像是在处理一件无主的货物。当他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女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间时,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硬物。他用力一扯,“嗤啦”一声,一个银质的吊坠从双乳间深深的沟壑中被扯了出来。吊坠沾着少女微咸的汗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早已冷却的体香。他打开吊坠,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是这个死去的金发少女,笑得灿烂,紧紧搂着另一个年纪更小、同样金发碧眼的女孩,两人眉眼相似,估计是她的妹妹。56面无表情地合上吊坠,揣进自己兜里,仿佛那只是一块普通的金属。他站起身,踢了踢脚边空了的狙击步枪弹药箱,低沉地说了一句:“我下楼看看。”便头也不回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剩下的8和234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野兽般的笑容。他们对于战友的离开毫不在意,甚至乐得如此。

“猜硬币吧,老规矩,正面我先,反面你先。”8从脏兮兮的军服口袋里摸出一枚磨损严重的硬币。

“啪!”硬币落在铺满灰尘的石地上,旋转几圈后停下。

“哈哈!是我!”234兴奋地低吼一声,舔着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的女狙击手那具已经开始僵冷,但依旧保持着惊人美态的年轻肉体。他看着她那只完好的、如同蓝宝石般却已失去焦距的左眼,看着她秀美的脸庞,最后目光死死锁在那对在寒冷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的、白腻硕大的柔软乳房上。尸僵已过,现在是冬天,寒冷延缓了腐败,他们确实可以……慢慢“玩”。

钟楼顶端,只剩下寒风穿过破窗的呜咽声,以及逐渐响起的、布料被进一步撕裂的“刺啦”声,混合着男人粗重兴奋的喘息。

234 并没有完全被欲望冲昏头脑。他朝 18 使了个眼色,朝着楼梯口努了努嘴。“去,盯着点。别他妈像上一期军报里那个倒霉蛋,玩得正嗨被装死的‘原始人’捅了刀子。” 他口中的“原始人”是对厄斯布鲁克士兵装备低劣的蔑称,带着胜利者十足的傲慢。

18 啐了一口,虽然觉得有些多余——王国的残兵败将逃跑起来比受惊的兔子还快,哪还有胆量回头——但还是拎着枪,骂骂咧咧地走到钟楼平台的边缘,警惕地扫视着下方废墟的动静。寒风卷起地上的尘埃,带着硝烟和隐约的尸臭。

确认暂时安全后,234 转过身,目光重新贪婪地锁定了那具年轻的女尸。他将她冰冷、已经开始僵硬的躯体从墙角拖拽过来,平放在之前用作狙击阵地、布满灰尘和干涸污迹的木桌上。桌面上,除了灰尘,还有一片片已经干涸发黄、但仍散发着明显尿臊味的痕迹。这狙击手在此潜伏了不短的时间,为了不暴露位置,只能就地解决生理需求。

“嗤啦——”

他粗暴地将少女下身残存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撕扯下来,扔到一边。裤裆部位同样浸染着深色的尿渍,散发出更加浓烈刺鼻的气味。长期被尿液浸湿的布料包裹,使得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区域也沾染了这股臊味。还好是冬天,低温抑制了气味的发酵,但凑近时,那混合着死亡、硝烟和排泄物的复杂气味依旧令人皱眉。

不过,对 234 来说,这都不重要。及时行乐,发泄掉被战争和药物催化的兽欲,才是此刻唯一的真理。

他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早已勃起的性器,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压了上去。他分开少女那双虽然修长但已失去生命活力、皮肤冰凉的大腿,将自己粗硬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毫无生气的、紧闭的阴户。那里稀疏地覆盖着柔软的金色绒毛,阴唇是苍白的粉褐色,因为死亡和寒冷而紧紧闭合着。

“噗嗤!”

一声沉闷的、带着湿意的撕裂声响起。他腰腹猛地用力,粗暴地挤开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深深刺入了少女体内最深处。入口处传来一阵微弱的抵抗感,那是处女膜的阻碍,但瞬间就被撕裂。内部的感觉是冰凉的,失去了生命活力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他,却没有一丝活人应有的温暖、湿润和蠕动。这种感觉,234 早已习惯,甚至在长期的军旅生涯和官方纵容的暴行中,对此产生了扭曲的偏好。他甚至试过在休假回家时,让自己那活生生的、身体温暖湿润的妻子装成冰冷的尸体来满足他,却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合众国的许多士兵,都在这种系统性纵容的堕落中,变成了只对征服和支配冰冷“战利品”感兴趣的怪物。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噗叽、噗叽”的、肉体碰撞和体液被搅动的黏腻声响。少女冰冷的子宫颈被他坚硬的龟头反复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她那具早已失去生命的躯体也随之在桌面上微微晃动。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抓握着少女胸前那对白腻、硕大、如同倒扣玉碗般的乳房。那对软肉在他粗暴的蹂躏下不断变换形状,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色的指痕。他俯下身,用牙齿啃咬着那已经失去弹性的乳肉,在冰冷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牙印,甚至试图用舌头去舔舐、吸吮那早已不可能有乳汁流出的粉褐色乳头。

“操!真他妈的软!” 他低吼着,变态的欲望进一步膨胀。他空出一只手,沾着少女乳房上被他咬出的细微血丝,将一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少女右眼那个被子弹贯穿的、暗红色粘稠的眼窝之中。

“啵……”

一声轻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他的手指突破了那层薄薄的组织障碍,深入了空洞的颅腔,在里面胡乱地抠挖、搅动起来。冰凉的、粘稠的、带着血腥和脑组织碎块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这变态的亵渎持续了不过十分钟左右。

“呃啊——!”

234 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低吼,腰眼一麻,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少女冰冷死寂的子宫深处。他瘫软在少女身上,喘息着,感受着那体内冰火两重天的诡异触感。

过了一会儿,他提起裤子,朝着楼梯口喊道:“18!该你了!”

18 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急不可耐。然而,当他看到少女大张的双腿间,那苍白无毛的阴户中,正缓缓向外溢出粘稠的、白浊的精液时,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不满地骂道:“操你妈的234!你他妈射里面了?让后面的人怎么办?全是你的骚味!”

234 系着裤带,嬉皮笑脸地指了指少女那同样苍白、紧闭的臀缝:“后面不也可以用嘛?看这雏儿样,估计屁眼也没人玩过,真正的处女屁穴哦,便宜你小子啦!”

18 骂咧咧地,但还是迅速脱下了裤子。他将少女冰冷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冰冷的桌面上,那对白腻硕大的乳房被压扁在粗糙的木板上,向两侧摊开。他从后面,正好能看到少女后脑勺那个更大的、边缘参差不齐、凝结着红白之物的骇人伤口,这让他觉得有些败兴。

“妈的,看着真晦气。” 他顺手扯过少女那件被撕烂的狙击手伪装服,胡乱盖在了她的头上,遮住了那个血洞和她的脸庞。这样,映入他眼帘的,就只剩下少女线条优美的背部、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那浑圆挺翘、苍白冰冷的臀部。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掌,胡乱抹在自己早已坚硬的肉棒上,然后对准了少女双腿之间那紧闭的、淡褐色的肛门雏菊。

“噗呲!”

相比之前阴道的紧致,失去生命括约肌控制的肛门几乎没有任何阻力,让他轻而易举地一插到底,直抵肠道深处。内部同样是冰凉的、紧窄的,但缺乏弹性。

他双手前伸,从少女腋下穿过,用力抓住那对即便被压扁也依旧分量惊人的柔软乳房,疯狂地揉捏起来,手指深深陷入那冰凉的乳肉之中。他开始猛烈地后入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少女冰冷的臀部泛起一阵苍白的肉浪,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玩到性起,他看到旁边倚着的、属于这少女的狙击步枪,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光芒。他单手抓起那沉重的步枪,将冰冷的枪管横着架在少女尸体的脖颈上,双手握住枪身两端,模拟着从背后勒住脖子的姿势。他借着这个发力点,下半身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猛、深入。

“呃…呃…” 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想象着身下是一个正在被他扼杀、挣扎的鲜活猎物,这扭曲的幻想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兽欲。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少女冰冷内脏都顶出来的冲刺后,他低吼着,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激射进少女早已失去知觉的直肠深处。

他喘着粗气,拔出软化的性器,混合着肠液和精液的浊白液体从那个被撑开的、微微外翻的肛洞中缓缓流出,滴落在肮脏的桌面上。

与此同时,在钟楼底层356 沉默地搜刮着。他从几具瓦莱塔战友和王国士兵的尸体上,翻找出一些还算值钱的小物件、配给牌,甚至是从自己人尸体上找到的少量私藏财物。他面无表情地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塞进自己的行囊,对于楼上正在发生的、或者刚刚结束的暴行,以及脚下这些曾经同伴的遗物,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仿佛这一切,都只是这场战争中最寻常不过的日常。

当钟楼顶端的亵渎在寒风中继续时,小镇另一头,那座由教堂改建的战地医院,也未能幸免。厄斯布鲁克王国守旧而缺乏变化的阵地布置,使得这座标志性建筑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轻易地被瓦莱塔的清扫小队锁定。一行五人,穿着沾满泥泞的灰绿色军服,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以标准的战术队形,小心翼翼地从废墟的阴影中向教堂靠近。他们的眼神警惕,毕竟,战地医院也可能有残存的守卫,或者那些被遗弃的、濒死的士兵,谁也不知道这些“原始人”会不会在最后时刻发疯,拖着敌人同归于尽。

他们贴着斑驳的墙壁,透过破碎的彩绘玻璃窗向内窥视。昏暗的光线下,内部的景象逐渐清晰。没有预想中的抵抗,只有一片绝望的死寂和低声呻吟。三名穿着污浊白色护士裙的年轻女人正在伤员间笨拙地忙碌着,她们的身形在简陋的裙装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地上、担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名伤员,大多是被截肢或奄奄一息的男性,其中一个甚至腹部开裂,灰暗的肠子隐约可见,散发出腐臭。然而,士兵们的目光很快就被伤员中夹杂的几个少女身影吸引,她们残破的军服下,是青春正盛的身体。

“三个妞……加上那几个女的伤兵……妈的,这次可以玩个痛快了。” 一个士兵舔着干裂的嘴唇,喉结滚动,浑浊的眼睛里燃起赤裸的欲望。

确认没有威胁后,士兵们如同饿狼般猛地撞开虚掩的大门,突入了教堂。“都不许动!瓦莱塔合众国!” 粗暴的吼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三名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寻找掩体躲避。伤员们则发出惊恐或绝望的呜咽。士兵们动作迅速,毫不留情地用刺刀和枪托解决了少数几个还有能力挣扎或怒视他们的男性伤员,鲜血瞬间溅满了圣像下的地板。对于那些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断肢者,他们暂时留了下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们需要观众,需要让这些王国的“原始人”亲眼看着他们的女人是如何被征服、被玩弄至死的。

就在这混乱与绝望中,那名身材最为火爆、名叫妮娜的年长护士,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勇气,突然从藏身的柱子后面冲了出来,扑到一张靠墙的行军床边,张开双臂,用自己丰腴的身体死死护住床上的一名年轻男性伤员。她背对着入侵的士兵,身体因恐惧和决绝而微微颤抖,那对沉甸甸的“吊钟型”巨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单薄的护士裙。

另外两名护士,艾拉和梅,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她们知道,床上那个失去一条手臂、昏迷不醒的年轻士兵,是妮娜主动留下的唯一理由。她本可以跟随撤退的部队离开,但为了这个同样被遗弃的“下等人”恋人,她选择了留下。上层军官对此无所谓,不过是少了一个在撤退路上供他们发泄的“肉便器”而已。

“砰!”

一声突兀的枪响。一名紧张的新兵,误以为妮娜的举动是某种突袭,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子弹击中了她柔软的侧腹,鲜血立刻涌出,染红了白色的护士裙。

“呃啊!” 妮娜痛呼一声,身体踉跄,但她强忍着剧痛,非但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用力地趴伏在恋人的身上,试图用自己温暖的血肉之躯为他构筑最后一道屏障。她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开始发白。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士兵们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哄笑。看着妮娜那因痛苦而蜷缩、却更显腰肢纤细、臀部肥硕的背影,看着她护士裙下那对即使趴伏也依然分量惊人的晃荡乳球,以及那汩汩流出的、温热的鲜血,一种混合着暴力与性欲的变态兴奋感在他们胸中燃烧。

“在她相好的面前干她!肯定带劲!” 领头的队长,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粗壮男人,咧开嘴,露出了黄黑的牙齿。他眼中的淫欲几乎要溢出来。

士兵们开始像挑选货物一样,扑向各自看中的目标。娇小稚嫩的艾拉被一个士兵轻易地抓住手腕,拖离了角落,她徒劳的挣扎如同蜻蜓撼柱。长腿的梅也被另一个士兵按在了一张满是血污的担架上,她修长的双腿奋力踢蹬,却只能引来更粗暴的压制。

队长则径直走向了趴在恋人身上的妮娜。他完全无视她腹部的枪伤和痛苦的表情,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金发,粗暴地将她的上半身从恋人身上拽了起来。

“嗤啦——!”

他另一只手猛地撕开了妮娜后背的护士裙布料,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扯烂,瞬间,她整个光滑的背部、以及那对失去束缚、沉甸甸地向下坠去的硕大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对乳球是如此饱满圆润,乳晕深褐,因为疼痛和寒冷的刺激而紧缩着,顶端的乳头如同两颗坚硬的石子。

“啪!”

队长粗糙的手掌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抓捏在那柔软的乳肉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操!真他妈的软!真大!” 他兴奋地低吼,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远超合众国女人的极致弹性和细腻触感。仅仅是这手感,就让他无比期待彻底征服王国后,去尝尝那些贵族女人的滋味。

他粗暴地扯下妮娜下半身残存的衣物,露出她丰腴白皙的臀部和大腿根部的隐秘地带。金色的绒毛稀疏柔软,下方的阴唇因为恐惧和失血而显得苍白。他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早已昂扬的凶器,没有任何润滑,就从后面猛地刺入了妮娜干涩紧窄的阴道!

“啊——!!!” 妮娜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因为腹部伤口被牵动和下身被强行闯入的双重剧痛而剧烈痉挛起来。

她的恋人被这声惨叫惊醒,睁开眼就看到这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他发出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咒骂,用剩下的一只手臂徒劳地挥舞着。

“畜生!放开她!冲我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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