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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辣妹学进阶,第1小节我在大学学驱魔

小说:我在大学学驱魔 2025-10-27 21:10 5hhhhh 6960 ℃

  「先亲亲睾丸吧。」这是柳芭前辈的建议。

  仙波秋水脸颊绯红,犹豫着低下头去,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那饱满的囊袋,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充斥鼻腔,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她的臀部向后退缩,腰肢却在不断前倾。

  「非常棒,但你要记得多用用舌头哦,得用唾液涂满整只睾丸才行。」

  柳芭一边柔声说道,一边跪坐下来,贴到秋水身侧,当场为她做了个示范。她含住了半边的阴囊,粉舌如蛇般缠绕舔舐,品尝出咂咂的脆响,

  两女目光正好对上了,柳芭的眼中满是鼓励的媚意,似乎在说「你也能做到」。那双蓝眸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秋水呆滞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张开小嘴含住另一侧的阴囊,轻吮着那温热的皮肤,舌尖小心地描过每一寸褶皱。

  「呼呼,哈……」

  吕一航的肉棒被她们紧紧握于手中,在炽热气息的包围下愈发坚挺,顶端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即使沾到了秋水的额头上,她仍出神地做着口舌侍奉,浑然没有察觉。没过几分钟,在两个少女的合力吮吸下,整只阴囊都被打磨得锃亮。

  「好极了,接下来跟我一起舔肉棒吧。我舔哪里,你就跟着我舔另一边。」

  柳芭咯咯一笑,引导日本少女一齐舔舐棒身,秋水羞得耳根尽赤,而又不甘落后,延颈靠拢,跪在前辈的正对面。两人粉舌交织,涎水拉丝,裹着粗壮的茎柱,从根部一路向上,掠过嶙峋的青筋,直至龟头处亲吻到一起。

  柳芭的舌头如灵巧的触手,先是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用力顶入马眼,秋水也有样学样,以相同的方式猛加进攻。两张小嘴轮流啜吸男性的最敏感处,爽得吕一航低喘不止。肉棒在双舌的包围下不住跳动,先走汁随之溢出,沾染了她们的唇瓣。

  「抬起头来,和吕一航保持对视。这时候做出可怜的表情,他会很开心的。」

  秋水闻声昂首,强忍着羞耻与吕一航对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中带着委屈的雾气,仿佛在做无声的埋怨。她的心跳好比擂鼓,脑海为雄壮的肉棒所占据,嫩穴竟不由自主地湿透了,仿佛沦陷成一只渴望交配的发春野猫。

  ——身体……好奇怪,胸腔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柳芭观察到白辣妹迷醉的神色,掩嘴偷笑,向后挪了挪膝盖,识趣地让出空间,只留秋水一人正对着一航的胯下。秋水屏息注视着怒龙似的肉棒,龟头亮晶晶的,似镀了一层水光,那是她和柳芭二人的唾液,弥漫着近乎檀木的熏香。

  说老实话,仙波秋水成长于和菓子店的后厨,是个洁癖很重的姑娘,公用和私用物品分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食用别人吃到一半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产生了「要不要用酒精面巾擦一遍」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性欲掩盖过去了。

  ——我都已经放荡到三人同床了,还用管他卫不卫生吗?

  秋水深吸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嘴里,喉中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紧窄的口腔箍得茎柱再度膨大。柳芭笑意盈盈地站起身来,坐到吕一航的身边,捧起自己的乳房,递到他的面前。

  「秋水怕羞呢,别盯着她口交的样子了,当心把她羞死了。」

  「不看就不看。」

  吕一航从善如流,埋首于俄国女仆的乳间谷地,然后悄悄下移,调皮地啜吸她的乳头。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两指伸入她的膣户中,搅和出「吱吱」的响声,另一只手按住日本辣妹的后脑勺,弓起腰杆抽送起来,撞得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这是秋水初次尝试深喉口交,鼻息渐促,秀靥胀红,却又不愿吐出巨物,只得更用力吮吸,似决意将热液尽数榨出。

  肉棒在少女湿热的口中肆意进出,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深处,龟头顶撞喉咙柔软的肉壁。少女的食道反复痉挛收缩,这是人体阻挡异物入侵的天性,却又刺激棒身进一步肿胀。涎水混合着先走汁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成一道晶莹的丝线,落在她雪白乳房的上方,看上去分外淫靡。

  仙波秋水的娇躯不住地发抖,鼻腔中发出阵阵闷哼,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欲望在燃烧——明明好恶心,明明好难受,却又如中毒般上瘾。

  当预感到要射精时,吕一航将腰部猛地前顶,肉棒在秋水的口中膨胀到极致,龟头马眼骤然张开,滚烫的阳精直接在深喉处炸膛。

  「咕……呜呜……哈啊啊啊啊!」

  秋水瞪大杏眸,喉头一抽一搐,发出反胃的「咕咕」声。

  吕一航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将最后一滴精华吞咽干净,才缓缓抽出,肉棒上满是她的香涎,「啪」地弹在少女脸颊上,留下一道长条形的湿痕,这才算圆满完成了口交。

  腥涩的热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股诡异的饱腹感,秋水咳嗽着抬起头,瞳孔失去了焦点,吞不下去的热液则从唇角溢出。她将双手合拢于下颔,接住了那摊混着自己津液的灰白汁浆,感到意识有点恍惚。

  这是为奴般屈辱的侍奉,秋水明白自己彻底沦陷了。吕一航的精液,好想多品尝一点……她抛下了一切属于武者的骄傲与矜持,只剩发情性奴的饥渴。

  手上这点也不能浪费,秋水正想送进嘴里吃掉,好巧不巧,柳芭像饿瘪的狗狗般凑到她面前,俯首于她的双手间,把那些液体一舔而净。

  秋水慌乱道:「你干嘛?很,很脏的。」

  柳芭笑靥如花,环住她的脖颈,亲吻她的脸蛋,啄走唇边的精液残渣:「我们是好姐妹,在床上就要互相帮助嘛。」这话像是在开玩笑,可声音中又透着病态的痴迷,她那双湛蓝的明眸中,映着秋水发怔的面容。

  三天之前,在校园论坛上,收到了一名用户发来的「请问能否指导我们驱魔」的校外实践邀请。ID是「柳博芙」,是那个以娇艳外貌、魔鬼身材与温柔性格闻名的白人同学,受到年级里很多同学的追捧,所以名气超大。热心的秋水没起疑心,很快就答应了。

  当时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她们将会跪倒于同一个男人膝下,无药可救地沦为他的禁脔,低声下气地乞求他播撒雨露——如此荒唐的亲密关系,让秋水感到一种扭曲的共鸣感。

  「对,把大白屁股扭起来。谁扭得更骚,我就先肏她。」

  这对竿姐妹美少女并排趴跪在床上,战战栗栗地扭动臀部,臀肉荡起曼妙的波浪,粉嫩的菊蕾与穴口一张一合,分明地暴露在所爱之人的眼皮底下。因为没法看到他的表情,有种强烈的不确定性,心中不免感到紧张。

  但从吕一航的视角来看,两只丰盈浑圆的雪臀摇来晃去,反而像是邀请他深入其内。他的双手分别在两边的臀肉上游走,时不时拍打两下,拍得臀波颤动、淫液飞溅,就是吊着两位少女的胃口,怎么也不肯直接插入。

  当秋水感到心焦时,一只温暖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右手背。当然是柳芭——银发少女眨着湛蓝的明眸,往左侧过头,微笑着问道:「我们现在都是吕一航的女朋友了,关于做爱,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我请教,我会把所有经验教给你。你和一航玩过多少种姿势?你有被后入过吗?」

  「没,没有。」秋水紧张地绷紧肩膀,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被开苞也不过是今天的事,和吕一航独处的时间短得可怜,只尝试过最简单、最普通的体位。至于床上运动的十八般武艺,她完全两眼一抹黑。

  柳芭轻笑一声,握住秋水柔嫩的纤手,五指嵌进她的指缝当中,轻声安慰道:「那只要享受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在如此要紧关头还能保持风度,真有前辈的气势。

  秋水望着柳芭闲适的面容,打心眼里钦佩那份镇定自若,但是下一秒,柳芭的表情就崩盘了。

  「唔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咦,眨眼间就被插成吐舌头翻白眼的阿黑颜了。

  银发散落的柳芭扭过头,眼眶里泛着泪光,扭动着腰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为,为什么……先插的是我?我明明,放水了……」

  「上一次内射你已经是下午的事了,我馋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吕一航戏谑地笑了一声,扣住柳芭盈盈一握的纤腰,迫使她的翘臀撅得更高。同时,胯下巨龙无情地从后方突入,直捣黄龙地挤向花心。

  柳芭被顶撞得失去重心,双乳前前后后地晃来晃去,脊背的香汗四下飞溅,丹唇微微开合,流泻出母猪般的哀吟:「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粗,顶到子宫了……悠着点来,要死了,你的肉便器女仆要被干死了……」

  吕一航一手揪住柳芭吐在嘴边的粉舌,将它向外拉扯,一手掐住她腰后的腴肉,如打桩机般猛烈抽插,「啪啪啪」的肉体交击声清脆无比,新雪似的臀肉上浮现红艳艳的印痕。

  ——真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身量高挑、风姿绰约、到哪都会有人围观的校园娇花吗?要是男生们知道他们暗恋的柳芭同学被这样侵犯,当场就要疯掉的吧?他们即使是做春梦,也不敢想象这么糟践女神吧?

  仙波秋水在一旁侧首偷看,眼睁睁看着柳芭被后入得淫叫连连,又骚又贱的媚态一览无余。铁杵每一次抽出穴道,都榨出荔枝汁般的稠液,旋即又重重捅入,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秋水不由自主地伸手探向自己的粉穴,久而久之,指肚已被水分渗得发皱,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打断他们做爱,只能咬唇忍耐。

  当柳芭的叫喊变得喑哑无力时,就说明她已至绝顶了,花心喷出暖意融融的淫水,好似地下涌出的温泉,取之无尽用之不竭。吕一航曾在老家书房里的杂书中看到过,有种名器叫做「醴泉眼」,只要稍微逗弄一两下,爱液就会哗哗流出。女仆柳芭当得上这般称谓,她的小穴就是这么方便,就是这么适合做鸡巴套子。

  不等高潮之后的柳芭缓过神,吕一航便将她翻转侧躺,一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肉棒再度对准蜜穴,侧入而进,绵密的穴肉被粗暴撑开,摩擦出湿润滑腻的水声。柳芭的花径剧烈地痉挛起来,淫水丰润的媚肉吮食着棒身,严密地将其包裹镶嵌。

  这一切都发生在秋水的面前。吕一航就像炫耀战利品一般,故意放慢节奏,让秋水看清柳芭穴口被撑得变形的样子,龟头抽出时粉肉外翻,如奄奄一息的活鱼嘴,时而张开时而闭合。

  更吸引目光的是,柳芭每被抽插一次,胸前便晃荡出诱人的波涛,白皙的巨乳互相碰撞,「扑棱扑棱」地乱响。她的乳摇堪称地动山摇,好比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能凭空抖振出风暴。

  「啊啊啊啊,主人……顶到里面了……再这样,要坏掉了,你的飞机杯女仆受不了了……」

  求饶声反而助长了吕一航的侵凌之欲,他腰部猛挺,势不可挡地碾过敏感点,深深嵌入花心,冲击力使得柳芭高潮迭起,爱液顺着臀缝汩汩流下,浸得床单到处都是灰黑的水渍。这还不算完,他绕过柳芭的腋下,咬住住她的一只巨乳,「咂咂」地吮吸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促使柳芭发出更痛快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插到柳芭阴道发麻、知觉迟钝了,吕一航才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花心,直至她的下腹微微鼓起,再「噗嗤」一声拔出肉棒。

  白浊的稠液从难以合上的穴口中喷薄而出,涌成一条壮观的溪流,几乎流到了秋水的小腿边。柳芭瘫软地平躺在床上,痴迷地半闭双眼,喘息道:「主人,你射得够爽吗?我被插得很爽哦,又被主人灌成泡芙了,要怀上主人的宝宝了……」

  在咫尺之遥目睹了如此夸张的AV,秋水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一尘不染的银发天仙,竟然主动逢迎男人的玷污,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初次交到的男友!

  世上还有这么暴戾的性爱方式,秋水有种子宫变沉重的感觉,嫩穴内的空虚感如蚁噬般难耐,希望被粗大的阳物填满。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试图压制那股从小腹之内涌出的热流,但终究是事与愿违。

  吕一航盘腿而坐,懒洋洋地张开双臂:「秋水,给我个抱抱吧。」

  「是!」秋水被他的态度转变吓了一跳,忙不迭应答道,当她投身于吕一航的怀中,屏息听着他心跳时,又疑惑地问道,「……那个,你不打算后入我吗?」

  吕一航笑了笑,他向来因材施教,对付有受虐倾向的女仆,就要用强力征服;对付春心萌动的辣妹,就要甜蜜地腻歪,让她在温柔的陷阱中沉沦。这才是大开后宫的男人该做的。

  「因为我想看着你做。」吕一航絮絮叨叨地说着,温暖的手掌已滑向秋水的臀后,想把她的小穴嵌到自己的肉棒上,「提塔也很喜欢这种体位,如果你也感兴趣的话,可以找机会和她交流一下。哦,对了,柳芭是腺体发达的类型,先插她可以帮忙润滑,这样一来,插你的时候应该也更容易一点……」

  ——哪门子的容易啊?别骗人了!

  吕一航今天已射精了数次,肉棒却依旧狞恶可怖,尺寸毫无缩小的趋势,秋水心里发怵,却轻咳了一声,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指责道:「现在你是轮到和我做,不要聊别人的事情。」

  「好的,咱们不聊别人,就来聊聊仙波秋水吧。」吕一航腰部前顶,肉棒循序渐进地插入秋水的小穴,那刚刚破处的幽径被缓缓撑开,千层万层的褶皱阻拦着异物的侵略。

  秋水娇躯一抖,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一航,救命……慢点,别进来了,不能更深了,呜呜呜啊……」

  但她的求饶不起效果,龟头已然深入到松软的花心,抵住了着敏感的子宫口,似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她条件反射地缠紧双腿,柔荑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长长的美甲扣着他的皮肤,柔韧的娇躯如水蛇般扭动,以此来消除花径撕裂般的痛楚。

  秋水逐渐适应「观音坐莲」的体位,呼吸调节得均匀了,吕一航才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悠悠地继续说:「你之前还说不让我看素颜的,现在被我看光了。」

  「欸——!!」秋水双手捧起脸颊,如梦初醒地惊叫。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从柳芭来到房间后,床头灯就一直亮在那里。

  哪有少女不爱美?而作为网红辣妹,仙波秋水背负着沉甸甸的偶像包袱,分外重视自己的外貌。每次出门之前,她必定会先化好妆,用最明丽的妆容展现自我。除了最亲近的家人以外,外人绝无可能瞧见她的素颜——武士上战场前会披好铠甲,全副武装,想必也是一致的道理。

  然而,秋水最本真的相貌,却被吕一航和柳芭看了个底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秋水慌得声音都抖了,双手捂着脸,像是要把脸藏入手掌心,「刚刚空闲的时候,我应该补一下妆的……我这副鬼样子,太丢人了!」

  吕一航看着她这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施加暗劲拉下来:「不哭不哭。秋水,你为什么要道歉啊?」

  从指缝中露出的,是两颗泫然欲泣的眼眸:「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啊!让你看见我没精神的样子,难道不是我的过错吗?」

  「啥?」

  吕一航笑了,拉下她的手,抹去她眼角挤出来的泪花,「哪有这种事?秋水很擅长化妆,化妆后的相貌很漂亮,我已经领教过了。但你知道吗,就算你什么粉底眉笔都不用,素颜的你也一样好看,也足够让我心动不已。不管是精心打扮的你,还是卸下妆饰的你,我都一样喜欢。」

  没错,这是仙波秋水。清水出芙蓉的素颜有一种清秀的美,五官端正,皮肤嫩滑,是多少人化妆也化不出来的天生丽质。

  这时,秋水被柳芭从后方抱住了,她感受着两只巨乳压着后背的酥软感,顿时愣住了,原本繁乱如麻的心思,都被柔柔软软的暖意吸纳一空。

  ——好,好大啊……一航平时难道在和这么夸张的玩意儿做对手吗?

  「一起堕落吧。」在竿姐妹的耳边,丰乳肥臀的柳芭呢喃道。

  秋水颤声说:「这种话……我想听一航说。」

  吕一航一笑,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压低嗓音说:「成为我的东西吧。」

  ——难道是……年上的鬼畜系?

  看惯了少女漫画的秋水心头一震,却又生出奇妙的安心感——被这样温柔而有趣的男人占有身体,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是被他中出呢……也心甘情愿。

  内射完秋水的肉穴后,柳芭以乳沟夹住肉棒,如温热的肉套般裹住棒身,绵乎乎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快速清洁了一遍精汁。然后也骑到吕一航的身上,用女上位继续榨精,但这回做得节奏很慢,不急于带给彼此痛快的高潮,只是浅尝辄止地来回研磨——现在算是中场休息的阶段,应该做得舒缓一点恢复体力。

  吕一航和秋水并排靠在垒得很高的枕头上,什么话也没说。吕一航的手臂绕过秋水的肩膀,揉捏着她的侧乳,他们也许在回忆刚才性爱的过程,也许什么都不想,是在享受着夜晚的静谧呢。

  秋水扭过头,唤道:「一航。」

  「嗯?」

  「没什么,就叫叫你。」

  向今天才认识的男生张开双腿,是不是像个婊子?不,不对,与吕一航对练拳术、讨教剑理时,心中油然而生的敬意绝无虚假;与吕一航依偎亲吻、缱绻缠绵之时,盈满身体的充实感也无可替代。

  仙波秋水喜欢吕一航,也喜欢得到了吕一航爱意的自己,这是显而易见、不证自明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过得很充实,她和他一起驱魔、练剑、研讨、拥抱、上床,快乐得不可思议。

  如果说,今后的每一天都能这么度过……

  「我们连约会都没有约过,就当上了恋人,进展太快了吧?」秋水挂着回味无穷的笑容,嘟哝道。

  吕一航微笑,抬了抬她的下巴,以额头磕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才反悔吗,是不是晚了点?」

  「不是反悔啦,我,我哪有这个意思……」秋水脸一红,声音越来越低,碎碎念道,「只是,我们明明有很多事没做,就直接过渡到上床了,嘿嘿,很奇怪吧,如果别人知道了,也会觉得很奇怪的,啊哈哈……嗯,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应该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谁料吕一航表情变得一本正经,重重地点了两下头:「你说得对。秋水,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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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仙波秋水还小的时候,区区一次普通的春游,比如到县内的足利花卉公园,也会让她激动得彻夜难眠。可惜,人总有长大的时候,她成为「青头巾」以后,接受了这样那样的任务,踏足了更多更远的地方,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广阔,那份天真单纯的雀跃也渐渐远离了。

  「哈——」

  秋水从被窝里挣扎着爬起来,抬手压下乱掉的发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7点14分,完美。

  要知道,秋水有在休息日睡懒觉的习惯,手机闹钟响了就关,关了再睡,磨蹭到将近中午再起床,再吃一顿丰盛的早午餐。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大日子,约会的大日子,她破天荒地早醒了,甚至不用闹钟的帮助,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跟男友一起出游,原来是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儿——

  秋水用被子裹起自己的身躯,傻乎乎地咧嘴笑了。

  她脑子里放映起了约会的画面:阳光洒在吕一航的侧脸上,睫毛在光晕里微微颤动,他兴许还会装作不经意地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一勾,便牢牢扣住,再也不放开……

  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粉红色的幻想抖出脑子。

  ——秋水,你可别犯花痴啊,矜持,矜持懂不懂?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别让人以为你是个小家子气的女孩!

  昨天的破处大战太过激烈,腿心仍在隐隐作痛。越是老练的武者,对身体就有越灵敏的掌控力,能感应到全身各处肌肉的状态,以便合理地做出下一步行动,但她也万万没想到,人在欲火旺盛时,能轻而易举地超越身体极限。虽说没到下不了床的程度,但腰腹也有隐隐的酸痛感。

  秋水打量了一会儿吕一航的睡容,然后伏到他身侧,朝他的耳廓吹气:「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吕一航没有睁开眼,但是皱起了眉头:「嗯,让我再睡会儿……」

  ——有可爱的女朋友在你身边叫你起床,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居然还有胆量赖床!

  秋水有点发恼,起了逗弄吕一航的心思,于是在被窝里一握他的下体,扭腕拧了一拧肉棒,不料只抓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浆,她顿时感到不对劲,拿到鼻前一嗅,还带着股淡淡的腥甜。

  再看看床铺的另一边,被窝里空空如也,那位精灵般高挑的白人少女已经不见踪影。

  秋水抓住被单的边沿,作势要掐住吕一航的脖子,以揶揄的语气拷问道:「今早你是不是跟柳芭同学做过了?」

  「是啊,她出发买菜之前,在卫生间里和她来了两发。」

  吕一航承认了自己的偷情行为,却像说家常琐事一样淡定,没有一丝心虚或忏悔。

  只不过是坐在马桶盖上,让肉棒夹在两团雪白大奶之间,把精液如奶盖般浇灌到乳房顶部,然后把她按在盥洗台前,对着圆臀狂暴轰入,顶得她对着镜子扭腰娇啼……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嗬——」

  秋水斜眼一瞄,抿起了嘴唇:怪不得你这么困,原来一大早就已经翻云覆雨过了。

  虽然她有些吃醋,但也没有为此发脾气,吕一航的性欲有多离谱,他和柳芭的感情有多甜蜜,她心知肚明。与其说心中装的是怒火,不如说是羡意才对,她真羡慕柳芭,能这么自然地和吕一航搅和在一起,就像经年累月的家人一般,不用在意男女交往的边界意识。

  换句话说,这就是老夫老妻的余裕吗?要在一起磨合多少时间,才能培养出这么亲近的情谊呢?

  「快起床洗漱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出去约会吗?别忘记约定啦。」秋水装作成熟地舔了舔手上的淫液,对吕一航送了个秋波,「你起得早一点,我们就可以多玩一会儿~」

  对于仙波秋水来说,这可是人生的第一次约会,怎能不认真对待?兴许是体会到了一种天大的责任感,吕一航边打哈欠边翻了个身:「我这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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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前,柳芭为吕一航处理完晨勃后,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就驱车前往附近的菜市场了。

  每个人的旅行习惯各有不同,有人钟爱湖光山色,有人喜好人文古迹。而柳芭的品味更特别一点,每当涉足陌生的城市时,她总会切身体悟当地居民的生活,不是旅游攻略里那些精心包装的景点,而是带着烟火气的日常——最好的方式,就是去逛逛那里的菜市场。

  为何会把这种地方当成旅行的目的地?现代工业和物流技术使得不同地域的超市千篇一律,哪里都在贩卖跨国企业的无聊商品,但菜市场是活生生的,看看杭州的菜市场吧:一箱又一箱海鲜从舟山渔场运来,卖豆腐和腌菜的摊贩吆喝不停,早餐店的顾客分食油光发亮的生煎包……处处都是新奇,处处都有粗粝、鲜活、毫无掩饰的生命力。

  柳芭拎着色泽鲜艳的塑料袋,踩在满地菜叶和水渍的通道上。她一边踱步一边哼歌,愉悦的心情明摆在脸上。

  「昨天主人和秋水确定了关系,现在可以算是在度蜜月吧?我要把一切杂事都安排妥当,不能败坏了他们的兴致,不能糟蹋了这段美好时光。」

  她的思绪飘向了在上海度过的那个周末,那趟送逼之旅,她和吕一航形影不离,除了在酒店附近逛街,就是在套房中腻在一起。孤独的少女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男主人,并被他按在床上肏,趴在落地窗前肏,被抱在浴缸里肏……

  她从未那么庆幸父母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也从未对那双碍事的巨乳感到如此自豪。躺在大床上吹空调看电视时,主人也会把她搂在怀里,手掌盖在蜜瓜似的双乳上。这种「我很有用」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激动啊。

  ——如果能将那个周末的幸福带给主人和秋水,那百分百能成为一份不错的礼物。

  虽然好女仆怀着服侍小情侣的热心,但回到住处后,她的愿望还是落空了。恰巧,吕一航和秋水都已洗漱完毕,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提塔,这两人都有充足的下厨经验。他们无视了柳芭「让我一个人做饭」的声明,硬是挤进厨房,协助她做出一桌丰盛的早餐。

  「你们明明可以多赖会儿床的,等我做完饭再下楼也不迟。」柳芭坐在餐桌边,叉了一口培根煎蛋饼,叹道。

  仙波秋水切了一小块煎鱼,微笑道:「你我都会成为吕一航的新娘,将来也必定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就必须一起分担家务,哪能全包在你身上呢?」

  如此名正言顺的说辞,如此神采奕奕的笑颜,平时谈吐从容的柳芭反而语塞了:「辛,辛苦你了。」

  正在往嘴里灌牛奶的吕一航似乎呛到了:「嗯咳咳咳!」

  秋水斜眼瞟他,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侧肋:「怎么,你还不愿意?」

  吕一航回过气来,摇摇头:「不,我只是感到惊讶,你好像对后宫没什么抵触就接受了,一般来说,谁都会觉得违背常识的吧……」

  「谁的常识?自从我成为『青头巾』,步入『这边的世界』以来,我什么怪事都见识过了,区区一夫多妻算得了什么?」

  秋水放下筷子,用认真的目光望向吕一航,再转向柳芭,接着说,

  「我生在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家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我也同样爱我的亲人,可是,他们对异能的世界一无所知。虽然他们知道我练出了极厉害的刀术,却不清楚妖刀有多危险,更不明白使用妖刀的我如同怪物!每次他们笑眯眯地问我:『最近修行得怎么样?』我总是打马虎眼转移话题。『最近我杀了几只妖怪,爱啃人头骨的那种』,我怎忍心把真相说出口?!我既然已成为一名『青头巾』,倘若再装成普通人回归家庭,只能给彼此增加痛苦。我们异能者是人群中的异类,所以更要抱团取暖,所以我做好了……和你们共度一生的觉悟。」

  秋水担忧气氛变得过于沉重,于是在讲完这番话后,亮出一个清爽的笑容,摆摆手说:「抱歉啊,突然说这些。我是不擅长动脑子的类型,思考的东西无聊又粗浅,刚才说的话只是一时兴起,你们听听就忘掉吧。」

  但迎接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吕一航和柳芭都放下了盘中餐,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她。

  命途多舛的柳芭思忖了一阵,开口道:「我生在通灵师的家族中,亲属们基本都是异能者,吕一航也是一样的情况。对于你的境遇,我们也许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是……」

  吕一航转过头,冲着秋水温和一笑:「但是,我们很乐意成为你的归宿。」

  秋水怔了一瞬,然后扑了过去,整个人几乎撞到他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一呼一吸之间,送上一枚灼热的香吻。

  「别在吃早饭的时候求婚啊~应该换个更浪漫的场合才对。」她笑容昂扬地埋怨道。

  吕一航一脸懵逼:「这难道算求婚吗?」

  「说什么要成为我的归宿,是把我的下半辈子都预定了吧,不算求婚算什么?」

  「那你刚才还说要当我新娘呢,不更像求婚吗?」

  秋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声音尖得荒腔走板:「这不算!」

  吕一航忽然觉得害羞的秋水可爱至极。晨光从她身后的玻璃窗外溢进来,为染成奶棕色的发丝披上纯洁的光晕,与红彤彤的双颊形成奇妙的对比。这或许是刚强的剑士最柔软的一面,是难得一见的宝藏。感受到这种幸运,他便把怀里的她抱得更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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