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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篇第四章 空心新娘,第1小节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10-27 21:10 5hhhhh 9500 ℃

半月时光,对拉斐尔而言,仿佛是一段流光溢彩的幻梦,其间的幸福与满足,远胜过往二十余年人生的总和。

以往与拉·加利索尼埃并肩作战,是彼此托付后背的战友,他们熟悉对方的每一个战术习惯,能精准预测对方的下一步行动,那种信任是历经生死淬炼的钢铁纽带。

不过,自那夜在大使馆的房间内,两人冲破了最后那层矜持与顾虑,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拥有了彼此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条冷硬的钢铁纽带被投入了炽热的情欲熔炉,融化重塑,变成了无处不在,温软而坚韧的爱情丝线,将他们从灵魂到肉体都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现在的他们除了是最默契的搭档,也是片刻不愿分离的爱侣。就像原先是两块本就相互吸引的磁铁当中隔了一层纸,即使紧紧相吸,却一直无法真正贴合,而现在拔出这层薄纸后,两颗磁铁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清晨,阳光透过大使馆客房的窗棂,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拉斐尔先醒来,臂弯里是拉·加利索尼埃温香软玉的身子。她睡得正熟,粉色的双马尾已经解开散乱,几缕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汗湿的颈侧,脸颊还带着昨夜欢好后的淡淡红晕,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美梦。

拉斐尔的心瞬间被填满,幸福感充斥胸腔。他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只是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睡颜,从纤长的睫毛到秀气的鼻尖,再到那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他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少女的弹性和温热。

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沉睡中的拉·加利索尼埃便如同被春风唤醒的花朵,无意识地向他怀里钻了钻,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嘤咛,一条腿也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腰腹,细腻的肌肤相亲,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触感。

拉斐尔呼吸一窒,晨间的生理反应来得迅速而直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忍不住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极尽温柔地吮吸舔舐,用舌尖小心翼翼地顶开她的牙关。

“嗯……”拉·加利索尼埃在半梦半醒间回应着他的吻,手臂软软地环上他的脖颈,本能地追逐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热。

一个漫长而湿甜的晨吻,足以激活男人的所有!

当拉斐尔的手覆上她胸前那团饱满软腻的翘乳时,拉·加利索尼埃彻底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粉色的眼眸里氤氲着初醒的迷蒙和情动的水光,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挺起胸膛,更方便他的揉弄,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媚人的笑:“唔…一大早就这么不老实……我的指挥官阁下……”

“因为我的加利索尼埃太诱人了……”拉斐尔的声音沙哑,吻从她的唇滑到下颌,再到颈项,留下湿热的痕迹。他一个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晨光勾勒出她身体诱人的曲线。

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和逐渐升高的体温。他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昨夜残留在少女体内的浓精,硬挺的肉棒温柔地再次进入那片温暖紧致的秘裂。

“啊……”拉·加利索尼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脚背绷直,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微微蜷缩。

“好涨~慢一点……拉斐尔……嗯哈……”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甜蜜的鼓励。

晨间的性爱不像夜晚那般激烈,却别有一番缠绵滋味。男人缓慢而深入的顶弄,每一次都碾磨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绵长而酥骨的快感。拉·加利索尼埃的呻吟声又软又媚,像羽毛般搔刮着拉斐尔的心尖。他细细品尝着她的每一分反应,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嘬吸舔弄,引得她阵阵颤栗。

当最终的高潮来临时,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沉浮在那片温暖的海浪之中。拉斐尔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体内细微的痉挛,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自己同步,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

“真好……”拉·加利索尼埃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金发,声音软糯,“要是每一天都能这样醒来就好了。”

“会的。”拉斐尔吻了吻她的锁骨,“我们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早晨。”

…………

维希教廷调查团办公室的桌面上被各位舰船的数据文件铺满。

抵达碧蓝航线港区已近一周,调查工作逐步展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双方表面上的礼貌合作,暗地里在谨慎试探。

拉斐尔揉了揉眉心,将一份关于碧蓝航线近期物资调配的记录文件推到一边。调查鸿图麾下舰船的归属并非易事,不是查出舰船原本属于哪个阵营那么简单,要真那么简单粗暴的认定,那根本不需要成立调查团,每个舰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完事了。

因为成立了世界联合政府,舰船的轮岗不止在碧蓝航线港区,其他各个大小港区其实都布满了来自各个阵营的舰船,但舰船的轮岗并不是一尘不变时间一到就调换港区的,还涉及到一些具体的任务分配和人事安排,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调查团必须在查出问题的同时妥善安排涉及到调岗舰船新的归属才行。

碧蓝航线提供的资料看似详尽,实则完全隔靴搔痒,关键信息隐藏在浩如烟海的常规数据之下,就是为了拖他们时间消耗他们耐心。

“又白忙活一上午,”他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坐在对面,正咬着笔杆对着另一份文件蹙眉的拉·加利索尼埃,“这些文件不看又不行,全靠我们自己汇总,这证据链得收集到猴年马月?”

拉·加利索尼埃闻言抬起头,紫粉的双眸眨了眨,随手将笔一丢,那份属于审判庭精锐的敏利被狡黠取代:“哎呀,拉斐,别这么早就下定论嘛。说不定只是我们还没找到关键的那张钥匙呢?”

拉斐尔知道拉·加利索尼埃指的是什么,理论上数据文件都会有一张概括内容的总括文件,不过鸿图必然不可能给他们提供这张文件的,虽然如此,实际上为了文职人员方便整理,成堆的文件内会有只属于内部人员习惯的小汇总文件,这种文件是不可能抽掉的,不然文件还给碧蓝航线他们自己也抓瞎。

她站起身,绕过桌子,很自然地坐到拉斐尔椅子的扶手上,挺翘肉臀因为自身体重被压成勾人的弧度,手臂亲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鬓角一小缕金色的发丝。“而且,盯着这些枯燥的数字太久,脑子会僵掉的。我们需要……换换思路。”

她靠得很近,身上淡淡的、如同夏日浆果般活泼的香气钻入拉斐尔的鼻腔。自从抵达碧蓝航线的那个夜晚之后,她变得更加主动,那种恋人间的亲昵挣脱了束缚,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即使在处理公务时也不掩饰。

拉斐尔感受到她的靠近,很自然地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让她的侧臀更稳地坐在扶手上,几乎半靠在他怀里,他的手伸进粉发少女制服的缝隙,抓住一只美乳随意揉捏,这个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他侧头看着她近在咫尺变得绯红的脸庞,感受着怀中和掌中的软玉,疲惫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哦?我的首席侦察兵有何高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呼……高见就是——”拉·加利索尼埃娇喘一声,拖长了语调,忽然俯下身,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笑起来,“指挥官,我申请进行一次对港区第三仓库区的‘实地侦察’!据说那里新到了一批物资,核对一下理论消耗,说不定会抓到鸿图的小尾巴呢?”她眨眨眼,意有所指。

拉斐尔的心跳因为她突然的偷袭漏了一拍。

嗯?港区仓库……那昏暗,堆满物资的环境……他好像有些领悟了,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批准你的申请,加利索尼埃小姐。”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下流,“看来我们需要深入敌后,仔细探查一番。”

他们迅速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桌面,准备外出调查。

刚走出办公室没多久,就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

加布里埃尔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两人眉头微锁,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只是当马赛曲的目光扫过并肩走来的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时,眼神几不可查地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拉斐尔,加利索尼埃,”加布里埃尔抬起头,打了个招呼,“你们这是要出去?”

“嗯,去仓库区那边看看新到的物资,碰碰运气。”拉斐尔神色自然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他注意到,加布里埃尔的目光在他和拉·加利索尼埃之间快速扫了一个来回,眼中闪过轻微的疑惑。

拉·加利索尼埃倒是非常自然,笑嘻嘻地接话:“是啊是啊,总待在办公室里好无聊啊,骨头都要生锈了!加布,你们呢?有什么发现吗?”她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拉斐尔的胳膊。

加布里埃尔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马赛曲,马赛曲的眼睛也在他和拉斐尔他们之间微妙地流转了一下。

“我们刚和碧蓝航线的一位后勤官员谈过,拿到了能源配给清单,正在分析。”加布里埃尔晃了晃手中的文件,暂时压下了心里的那点异样感,“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拉·加利索尼埃立刻摆手,轻快道,“交给我们俩就行啦!回来之后和你们一起组合对照一下,说不定你们手上那份清单也很关键呢!”她说着,悄悄用手指在背后戳了戳拉斐尔。

两人恋奸情热,拉斐尔当即会意,对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点点头:“那我们先过去了,有发现随时联系。”

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加布里埃尔忍不住对身边的马赛曲低声道:“马赛曲,你有没有觉得……拉斐尔和加利索尼埃,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马赛曲清澈的目光追随着那对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点了点头,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嗯。他们的距离感消失了。”她的观察总是如此直接而精准。

加布里埃尔若有所思,确实……以前的拉斐尔和加利索尼埃虽然是默契的搭档,但拉斐尔总保持着距离,尤其是在私下相处时,因为拉斐尔说过他不想跟拉·加利索尼埃发展亲密关系,而现在……

不过现在这样他反而为拉·加利索尼埃高兴,她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应,想到这,他牵起了马赛曲的纤手:“走吧,我们先回去研究这份清单。”

另一边,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顺利来到了码头区的仓库。

巨大的仓库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集装箱和战舰备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木材和淡淡的海水味。

刚走进一处堆叠着巨大帆布卷的僻静角落,拉·加利索尼埃就猛地转身,将拉斐尔推靠在一个坚实的木箱上,踮起脚尖吻住了他。这个吻热情而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仿佛要将这一路上憋着的情愫尽数释放。

“唔…等…万一有人…”拉斐尔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唇齿间含糊地提醒,但双手却诚实地搂紧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

“我留意过了…暂时…安全…”拉·加利索尼埃喘息着离开他的唇,紫粉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和大胆的光芒,“拉斐…你的侦察兵…需要奖励…”她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探入了他的军装下摆,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拉斐尔低吼一声,不再犹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旁边一卷厚实的帆布上。昏暗的光线,隐蔽的角落,周围是冰冷的机械和物资,与怀中温软炽热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极大地刺激着感官。他急切地探索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手下颤栗融化。

他脱掉裤子,将拉·加利索尼埃的内裤扯到一边,匆匆忙忙的把下身的硕大塞入进去!

“唔唔~啊……这里……等一下……节奏也太快了……”拉·加利索尼埃压抑着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偷尝禁果般的兴奋和紧张。这种环境下的亲密,比在安全的大使馆里更多了几分冒险的刺激。

“速战速决!”拉斐尔喘息着,动作加快,火力全开,下下深插,引来身下人儿的呜咽和更紧的拥抱。在这冰冷的仓库角落里,热情却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

良久,两人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军装,从仓库角落走出来时,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红晕和满足后的慵懒。

拉·加利索尼埃调皮地冲拉斐尔眨了眨眼:“指挥官,说好的深入敌后,怎么全深入到我身体里了。”

拉斐尔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你负责深入敌后,我负责深入你,就这么简单。”

“咿~~拉斐坏。”

“那加利索尼埃喜欢吗?”

“喜欢~”

当他们回到大使馆时,克莱蒙梭从办公区走出来。她神情是一贯的冷静与威严。那双锐利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逆凤眼,在扫过刚刚回来的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时,迅速捕捉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氛围。

克莱蒙梭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绛唇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些,不过并非笑容,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微妙表情。

“拉斐尔指挥官,拉·加利索尼埃,”她的声音平稳如常,带着惯有的淡定,“听说你们去仓库区调查,有什么发现吗?”

拉斐尔心头微微一凛,立刻收敛心神,恭敬地回答:“回禀陛下,初步查看了新到物资的清单和标识,大多是常规的维护耗材和补给品,至于有没有佐证的价值,还得和其他资料结合才能看出来。”

拉·加利索尼埃也立刻站直了身体,收敛了脸上的嬉笑,补充道:“是的陛下,我们记录了批次号,后续可以交叉比对一下之前的数据。”

克莱蒙梭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再次缓缓扫过,目光并不严厉,片刻后,她才淡淡开口:“嗯。调查需要耐心和细致,但也别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时刻保持警惕。”

“是,陛下!”两人齐声应道。

克莱蒙梭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优雅地离去,高跟鞋在走廊地板上敲击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渐行渐远。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才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险”的意味。

“看来……以后‘实地侦察’得更加小心才行。”拉斐尔压低声音,苦笑道。

拉·加利索尼埃却吐了吐舌头,反而凑近他耳边,用气声狡黠地说:“那不是更刺激吗,指挥官?”

拉斐尔看着她的笑脸,心中那点小小的担忧瞬间被宠爱取代,只要她在身边,似乎一切都充满了色彩和希望。

然而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半个月后,新闻发布会那令人窒息的气氛像粘稠的沥青,即使离开了会场,依旧沉重地附着在四人身上。克莱蒙梭被鸿图以“商议后续事宜”为由留下,拉斐尔、加布里埃尔、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沉默地回到了维希教廷大使馆。

沉重的大门刚一关上,压抑的静默便被打破。

马赛曲没有看任何人一眼,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那双暮红色的眼眸悲伤至极。她径直走向房间,门被轻轻关上,随即传来一声清晰的落锁声。

拉·加利索尼埃担忧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身边脸色铁青的拉斐尔,最后将目光投向加布里埃尔。他站在那里,和马赛曲精神状态类似,看上去相当萎靡。

“加布…”拉·加利索尼埃刚想开口,却被拉斐尔抬手阻止了。

拉斐尔走到加布里埃尔面前,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愤怒。那双总是闪烁着开朗笑意的眼睛此刻冰冷。

他猛地出手,一把揪住加布里埃尔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极力压抑怒火:“加布里埃尔!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屎吗?!啊?!”

加布里埃尔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一愣,下意识地想挣脱:“拉斐尔!你干什么!放开!”

“我干什么?”拉斐尔几乎是低吼出来,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鸿图是什么人?碧蓝航线指挥官的位置是他用战绩打出来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刚在军校里拿了几个优等评价,打过几场胜仗的所谓新星,就敢去挑战他?!谁给你的勇气?!”

“我…”加布里埃尔试图辩解,但拉斐尔根本不给他机会。

“规则还他妈由他定!”拉斐尔的声音越来越高,“是!以他的自负和地位,大概率不会定出明显离谱偏袒自己的规则!但那又怎么样?只要稍微向他习惯的战法倾斜一点点,对你来说就是致命的差距!你告诉我,你的胜算在哪里?!”

他用力摇晃着加布里埃尔,想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来:“这还不够!你居然…你居然敢把马赛曲也压上去!还有你自己的命!就为了…为了…”

骂到女皇陛下头上貌似不合适,他最终咬牙切齿地说,“就为了女皇陛下的幸福?就跟鸿图说的一样,这关你屁事啊?在我们的任务里,女皇陛下是否联姻,对调查结果的影响根本不大!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自己逼上绝路?!”

拉斐尔的质问一下下砸在加布里埃尔的心上。他无法说出真相——那是他母亲,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克莱蒙梭跳入火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发力挣脱了拉斐尔的手,踉跄后退两步,呼吸急促。

“你懂什么!”加布里埃尔的声音也带上了火气,“鸿图战绩显赫!但他凭什么?凭的不是他个人有多无敌,而是他麾下有无数强大的舰船为他效命!如果我有那么多舰船听我指挥,我的战绩绝不会比他差!没了那些舰船,他鸿图未必就不可战胜!”

这话让暴怒中的拉斐尔一滞,眉头紧紧皱起。

加布里埃尔的话…虽然偏激,但并非全无道理。他稍微回想了一下鸿图早年的战绩记录,在碧蓝航线初期,鸿图麾下舰船数量远不如现在时,他的表现虽然出色,却并非如今日这般近乎传奇,他有胜有败,也有过颇为狼狈的时刻。他的崛起轨迹,似乎与他不断吸纳强大舰船的过程高度重合。

能笼络舰船的人心才是鸿图最可怕的地方。拉斐尔怒火渐渐被理性的分析取代,但……

“即便如此,加布,他的指挥功底和临场应变能力,绝对是顶尖的!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我没否认!”加布里埃尔见拉斐尔态度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只是在不依赖舰船的公平环境下!我不信我没有一战之力!”

拉斐尔看着好友那近乎偏执的态度,又看了看马赛曲紧闭的房门,最终沉重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契约已定,全世界都知道了,如果再反悔,比输了还丢人,他们就成维希教廷的罪人了。

“…你真是个疯子…”拉斐尔揉了揉眉心,“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提高你的胜算。”

“从现在开始,到对决之前,我会用最严苛的方式训练你。听着,加布,你要做的不是在公平条件下打败我,而是要在我模拟鸿图可能制定的,对你不利的规则下,依然能战胜我!明白吗?”

加布里埃尔看着拉斐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点头:“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一直待在战术推演室。

拉斐尔不断设置各种苛刻的条件:限制加布里埃尔可用的战舰类型和数量、模拟情报缺失或延迟、甚至故意引入突发状况…他将自己所能想象到的一切鸿图可能利用的“公平的不利条件”都加诸于加布里埃尔身上。

就在这种高压特训进行了几天后,鸿图方面终于公布了对决的具体规则。

规则通过碧蓝航线的官方渠道送达维希大使馆。当四人看到规则内容时,都感到有些意外。

规则异常简洁和公平。

就是寻常的演习模拟,双方均不配备舰船,只使用标准化常规战舰编队,性能参数完全一致。时间定于一星期后。

没有诡计,没有明显的偏袒,公平得几乎让人怀疑鸿图是不是另有所图。

加布里埃尔看完规则,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舞台!剥离了舰船个体能力的绝对差距,完全比拼指挥官的战术布局,临场判断和舰队调度能力!这正是他想要的!

“看到了吗?拉斐尔!”加布里埃尔激动地看向好友,信心前所未有地膨胀,“没有舰船!完全公平!我就知道!他鸿图也不敢在全世界面前耍太明显的花样!”

拉斐尔仔细审视着规则条款,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眉头微蹙,鸿图此举是过度自信?还是有什么更深层的打算?但无论如何,这规则对加布里埃尔来说,确实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情况。

“别高兴得太早,”拉斐尔给他泼了盆冷水,“即使规则公平,鸿图也绝不是易与之辈。他对各种舰船性能的理解、对海战的理解,可能远超你的想象。而且他卑鄙狡诈,之前陛下理论上也占尽优势,但还是输了,接下来几天,我们的特训要更针对性地模拟这种纯常规战舰的对抗了。”

“没问题!”加布里埃尔斗志昂扬。

………………

演习如期到来。

维希教廷使馆内,只剩下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

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对坐在小客厅的雕花木桌前,窗外阳光明媚,精致的茶壶里,上好的红茶早已泡好,散发出微苦的香气,水气袅袅升腾,将两人的身影笼罩的朦朦胧胧。

“不知道……演习进行得怎么样了。”马赛曲无意识地喃喃低语,目光望着桌面上的木纹,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重复这句话。

拉·加利索尼埃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一直无意识摩挲的茶杯,杯底与碟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马赛曲,”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柔和,“这已经是你念叨第十次了。如果真的这么担心,我们当时就该一起去现场看的。”

“胡说,有那么多吗?”马赛曲摇头,银白雪发随之晃动:“不行,我不能去现场……我怕万一……到时候我接受不了。”

“加布他会赢吗?”马赛曲又问道。

“第八次。”

“乱说!”

“我也不知道,拉斐尔之前晚上都在研究鸿图早年的战法,他说他们研究出了针对的办法。理论上来说,会有些优势。”

“是吧……鸿图的作战案例那么多,既然针对了的话……”马赛曲喃喃自语道,“稳扎稳打的话……”

“不过这点,鸿图会想得到的吧,”拉·加利索尼埃手指绕着粉发,“他现在手下舰船那么多,基本没有单纯指挥常规战舰的时候了,现在他的战法和以前有变化也说不定。”

“加布……”

“你要相信他,”拉·加利索尼埃让自己尽量笑的像以前那般阳光,“他之前还跟我们说他回来要娶你呢。”

“啊!他这个都跟你和拉斐说过了?”马赛曲有些脸红。

“嗯,决心很大哦,多相信他一些吧。”

“嗯。”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就这么对坐。

良久,也许是为了找点事做。

“喝点茶吧……”马赛曲轻声说着,握住了茶壶柄,热烫的红茶缓缓注入瓷杯。

也就在这时——

广播通告:今日于碧蓝航线指挥官对抗演习已结束。胜者:碧蓝航线总指挥官,鸿图。

马赛曲的手僵在半空,茶水漫过杯沿,无声地流淌到光洁的桌面上,如同肆意蔓延的鲜血。

滚烫的红茶沿着桌缘滴落,淋在战斗天使的黑色丝袜的腿上,烫红了皮肤,她却毫无察觉。

接下来的新闻发布会,马赛曲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关注了。

重要的是加布里埃尔一直没有回来。

拉斐尔先回来了,他的脸色同样难看,万万没有想到,集合了两人智慧研究出来的战法,在鸿图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演习一结束,加布里埃尔就独自离开了,拉斐尔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三人立刻冲出大使馆,在偌大的碧蓝航线港区焦急地寻找。他们问遍了可能的地方,模拟中心、码头、训练场……却一无所获。加布里埃尔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最终,还是拉斐尔凭着运气,在港区最边缘一处僻静无人的废弃观测台角落,找到了他。

拉斐尔将加布里埃尔拖回大使馆,马赛曲匆匆赶回。

她看着加布里埃尔,他抱着双膝,头深埋其中,像一只试图退回不存在状态的幼虫。制服皱褶,沾着尘土,整个人好像被彻底抽去了脊梁。

“加布……”马赛曲的声音很轻。

没有回应。

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站在几步之外,同样沉默。

马赛曲缓缓蹲下身,她伸出手,指尖在空中颤抖,却不敢落下:“没关系的……加布……真的……”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

望着那具彻底失去生气的躯壳,马赛曲觉得心里泛起一丝丝凉意。

她吸了一口气,用尽全部力气:“加布!我们走!离开这里!现在就回教廷!远走高飞!你娶我!就现在!”

加布里埃尔的身体一震。头颅仿佛有千钧重般缓慢的抬起。

他的眼眸中映出天使泪痕交错却无比认真的脸。

但也仅仅是一刹那,甚至未能与她的目光真正相接,便急速黯淡,溃散。加布里埃尔猛地低下头,比之前埋得更深。

无声的拒绝,比任何言语都更彻底。

马赛曲伸出的手,最终无力地垂落。

………………

加布里埃尔学会了喝酒,一连三天,他都将自己灌醉到昏睡。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他看向窗外。

’傍晚了吗……‘

“醒了?”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马赛曲微笑着端了一杯醒酒茶和面包走了进来。

“……”见到是马赛曲,加布里埃尔立即将头埋了回去。

马赛曲也不在意,她坐到加布里埃尔的身旁。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傍晚,夕阳也那么美呢。你跟我说‘如果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不是很可惜吗?’,我觉的很对,但我现在有了不同看法。”马赛曲垂下眼帘,低声道,“和谁一起看此番美景我认为要更重要,你说呢?”

“……”加布里埃尔侧过头,正看见马赛曲低头看着他,有灿烂的光彩在少女的眼睛里闪动。他立即别过头去,似乎害怕和少女对视。

“我不喜欢战斗,我也不喜欢夺人性命,不管是塞壬的,还是人类的。我想离开,”马赛曲欢快道,“我不止一次想找个僻壤点的地方,不管维希教廷,不想打打杀杀。”

“那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自己养活自己。”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寂寞,加布,你来陪我好不好?”

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始终流动的时间暂停了一瞬,要给灿烂的少女一个永恒的瞬间。

然而,一瞬终究不是永恒。

现实里只有没有回应的少年,和逐渐啜泣的少女。

………………

又过了三天。

夜晚。

拉斐尔和加布里埃尔一同在酒吧里喝酒。

“明天,就是鸿图和马赛曲的订婚宴了。”拉斐尔端着酒杯斜了加布里埃尔一眼,“你要去么?邀请我们了。”

看着失意自甘堕落的加布里埃尔,拉斐尔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猛地将空杯顿在桌面上发出脆响,引得周围人一阵侧目。

“想不到差距会这么大,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他正面转向加布里埃尔,讥诮道:“啧,说起来鸿图大人真是礼数周全,连败军之将的请柬都镶着金边。”

“……”

“怎么了?忠心耿耿的加布里埃尔阁下,为了陛下,连相处了十年的青梅都被你输给别人了,爱人被别人带上婚戒的场景可不多见呢。”拉斐尔的话像针一样尖锐。

加布里埃尔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捏得发白,却无言以对,只想把自己缩进安全的壳里。

“还是说,”拉斐尔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就打算永远买醉,烂在角落里,像只被轮子碾过的狗,一边舔着根本没人在乎的伤,一边做着不切实际的梦?醒醒吧,加布里埃尔!梦该醒了!是你!是你亲手把她推出去的!”

“闭嘴…”加布里埃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闭嘴?”拉斐尔一拍桌子,酒瓶应声而倒,“我偏要说!你以为你在这里醉生梦死,马赛曲在鸿图的床上就会好过点?别他妈天真了!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把她抢回来的男人,不是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

他凑得更近咆哮:“看看你这副德行!眼泪和酒要是能杀人,鸿图早就死一万次了!有用吗?别说他,我都只感觉你可怜,可笑!可恨!!就该被鸿图踩在脚下!”

加布里埃尔猛地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怒火疯狂交织,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死死瞪着拉斐尔,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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