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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下,第7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3550 ℃

“咕啾…咕啾…咕啾…”更加浓重、响亮的水声从她的小穴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身体的背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水越来越多,甚至开始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在她脚下的高台上形成了一片闪亮的水洼。

“不…我的身体…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这样…”她在心中痛苦地质问着自己,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诚实。那种被巨物贯穿、顶撞、碾磨的极致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少年的技巧确实远超之前的十个男人。他就像一个最顶级的,也是最残忍的乐师,用她那早已敏感不堪的雌体作为乐器,奏响着最淫荡的乐章。他知道如何控制节奏,知道何时加速何时放缓,知道如何让她在将要攀上顶峰时又猛然跌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反复徘徊。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适应这种巨大的侵入时,他就会突然改变角度或力度,用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她穴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重新陷入极致的震撼与战栗之中。

“呜呜…呜呜…不行了…太大了…我要…我要不行了…”圣路易斯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能感受到高潮的浪潮正在小腹深处疯狂地积聚,而且这一次的强度远远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吞没、撕碎。

那根怪物般的巨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的整个身体为之剧烈震颤。她那对傲人的骚浪肥乳,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不断地、夸张地摇摆着,胸前挂着的那些装满了精液的橡胶套也随之疯狂晃动,不时地、冰冷地拍打着她滚烫的肌肤,带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奇异刺激。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耳边只剩下自己那淫荡的、混合着哭腔的呻吟声,以及那根巨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噗呲”声。

“快要…快要到了…”她在心中绝望地想道,她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毁灭性的热流正在小腹深处汇聚。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感觉更加强烈,更加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早已不属于她的肉体中彻底榨干。

更令她恐惧的是,她能感觉到那层薄如蝉翼的乳胶,在她穴肉疯狂的吮吸和巨根无情的冲撞下,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如同临死前的悲鸣…

时间在这种极限的折磨中慢慢流逝。圣路易斯的身体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痉挛,她感觉自己正在接近某种前所未有的高潮边缘。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最顶点的、那千分之一秒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细微,却如同末日丧钟般的断裂声,在她的体内深处响起!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在这个寂静的剧场内却清晰得如同雷鸣。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圣路易斯自己。

那被撑到极限的、透明的乳胶上,因为剧烈的摩擦而瞬间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紧接着,这道裂痕如同闪电般迅速扩大,整个套子在一次最猛烈的深顶中,被彻底撕裂、卷曲,最终变成几缕破烂的橡胶碎片,无力地、羞耻地挂在了那根巨根的根部!

这个视觉化的破裂过程,与她信仰的崩塌,完全同步。

没有了任何阻隔!没有了任何保护!

"不——!!!不——!!!"

"哈哈…看来连避孕套都站在我这边呢。"少年邪恶地笑着,"现在,让我来给你一个真正的'礼物'吧。"

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疯狂,没有了橡胶套的束缚,他的巨根能够更加深入地侵犯她的身体。圣路易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狰狞的血管纹路在她的内壁上摩擦,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快感的复杂触感。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她用最后的理智哀求着,但少年显然不会停止。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是对这个"幸运女神"最彻底的征服。

随着少年最后几次狂暴的冲刺,圣路易斯终于到达了她的极限。那股积聚已久的快感如山洪般爆发,让她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痉挛。

"啊啊啊——我要…我要…!!"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身体都被高潮的浪潮所吞没。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少年的巨根。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洪流正在她体内汹涌地释放着。那是少年的精液,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种温热而黏稠的感觉让她瞬间意识到,她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她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尖叫,但声音被高潮的呻吟所掩盖。

那一瞬间,对怀孕的、最原始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圣路易斯彻底吞没。她感受到那些活跃的精子正在她体内游动,寻找着她的卵子。"催产针"的药效让她的身体处于极易受孕的状态,这意味着怀孕的可能性接近100%。

她的"幸运"…第一次失效了!

"啊啊啊——!!"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绝望和高潮的惨叫,身体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双重冲击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少年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在她体内射精。"感觉怎么样?我的精液现在正在你的子宫里呢…说不定九个月后你就能生下我的孩子了…"

这句话如利刃般刺穿了圣路易斯的心脏。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强运"在这个关键时刻背叛了她,让她面临着最恐怖的命运——怀上仇敌的孩子。

“咕啾、咕啾……”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白浊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直接喷射进她温热湿滑的子宫深处。子宫的内壁是如此娇嫩而敏感,比那早已被蹂躏得不堪的骚穴肉壁还要敏感百倍。当那滚烫精浆浇灌、浸泡、涂抹在子宫壁的每一寸黏膜上时,一种源自生命最深处的、几乎要将灵魂都一同融化的极致快感,轰然引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与冲击,子宫仿佛一个贪婪的、饥渴已久的柔软生物,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劲的生命源泉烫得阵阵痉挛,每一丝褶皱都被浓稠的液体细密包裹、抚慰、侵占。子宫颈也被这股力量微微撑开,感受着精液通过的汹涌。这股源源不断的灌注,带来的是一种几乎要将灵魂也一同融化、灌满的极致快感与被彻底占有的臣服感。

圣路易斯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紫红色的瞳孔在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惨白的、布满血丝的眼白。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这股来自生命之源的快感洪流所冲垮,再也无法进行任何思考。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一条晶莹的津液链条从她的嘴角和少年尚在她口中肆虐的肉棒间牵扯出来,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她的舌头,那条刚刚还在熟练地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的灵巧香舌,此刻却不受控制地、软软地垂在嘴外,舌尖微微上翘,无意识地颤抖着,仿佛在回味着某种极致的美味,又像是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细密的、带着情欲气味的香汗从她的额角、鼻尖、脖颈渗出,将她那几缕垂下的蓝紫色发丝都打湿了,黏腻地贴在她那因极乐而扭曲的、绯红的脸颊上。

她的整个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巨浪反复抛起、摔打,弓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那对H杯的骚浪肥乳,因为这剧烈的、近乎濒死的痉挛而疯狂地摇晃着,胸前挂着的那十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也随之狂舞,如同在为这场地狱般的盛宴奏响最后的、淫乱的乐章。而她的小腹,那片曾经平坦紧致的神圣领域,此刻却因为那根怪物巨根的贯穿和子宫内不断积蓄的滚烫精液,而微微地、却又清晰地隆起了一个羞耻的、狰狞的轮廓。那是被侵占的证明,是被播种的铁证,是她所有骄傲与幸运彻底崩塌的墓碑。

但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随着被内射的绝望感和高潮的余韵,圣路易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她那对因为被乳夹夹着而胀痛的乳房传来。

“这是…什么感觉…”她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那种感觉如同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爆发出来,让她的骚浪肥乳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和饱胀。

在全场观众震惊的注视下,两股乳白色的汁液突然从她高耸的乳尖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溅落在高台的冰冷地面上。

“什么——?!”圣路易斯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喷出的乳汁,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她明明没有怀孕,更没有生过孩子,为什么会分泌乳汁?

“哈哈哈!成功了!”幕后黑手高兴地拍手叫好,“看来'催产针'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呢!不仅让你容易怀孕,还直接激活了你的乳腺!”

原来如此…圣路易斯这才明白过来。那支所谓的“催产针”不仅仅是让她容易受孕,还含有刺激乳腺分泌的荷尔蒙。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被人工地调节成了“哺乳期”的状态。

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她的奶头流淌而下,在她胸前形成了两道白色的痕迹。那种被强制泌乳的感觉既羞耻又奇怪,让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少年看到这一幕更加兴奋了。他俯下身,贪婪地含住了她的右侧乳头,用双腮缩紧的方式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唔…不要…那里很敏感…”圣路易斯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

少年的吸吮动作就像一个饥饿的婴儿,他用舌头灵活地刺激着她的奶头,同时用力吸吮着那些温热的乳汁。每一次吸吮都会刺激她的乳腺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形成一个不断循环的过程。

“真甜呢…”少年一边吸吮一边赞叹道,“露西夫人的奶水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

更令圣路易斯绝望的是,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生理反应——每一次乳头被吸吮,都会通过神经反射刺激她的小穴再次收缩。这是哺乳期女性特有的生理机制,原本是为了帮助子宫恢复,但现在却成了折磨她的工具。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小野的精液正在她的子宫里被搅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会让那些精子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大大增加受孕的概率。

少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右乳,她的左乳则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因为刺激而“孤单”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那黏稠香甜的乳汁顺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缓缓流淌,经过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滴落在那片因为内射而微微隆起的、象征着奇耻大辱的区域。他的每一次吮吸,都像是一个无形的开关,启动了她体内最深处的连锁反应。

那是一种混合了刺痛与极致快感的异样感觉,从乳尖的神经末梢直冲脑髓,让她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更可怕的是,她的小穴,那刚刚才被仇敌的精液狠狠灌满的温热肉壶,此刻正在随着少年每一次用力的吮吸而有节奏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将子宫深处那些滚烫的精液向更深处挤压、泵送,如同一个勤劳的播种机,在主动地帮助着敌人完成受孕的最后一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变成一个温暖的、不断蠕动的温床,贪婪地拥抱着那些外来的、充满敌意的种子,将它们送往那片最肥沃的土壤。

“不…不要再吸了…求你了…”她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紫红色的瞳孔中涌出绝望的泪水,但小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就像是在享用最甜美的胜利果实,每一口都喝得津津有味。每一次吸吮,都刺激她的子宫产生收缩,将他留下的精液像水泵一样向更深处“泵”去,进一步增加了受孕的概率。

观众席上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那些复仇者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病态的满足表情。对他们来说,看到这位一直以来战无不胜的“幸运女神”被彻底征服,被迫分泌乳汁供敌人享用,是比任何表演都要刺激的场面。

“看!我们的‘幸运女神’现在真的成了奶牛了!”

“哈哈,这就是她的‘好运’给她带来的礼物!”

“继续吸!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

“怎么会…我的运气…我的强运…怎么会…”

圣路易斯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那些兴奋的观众,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绝望。她的“强运”失效了,她的身体被人工调节成了哺乳期状态,她的骚热子宫里现在装满了仇敌的精液…

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从小野的避孕套破裂的那一刻起,圣路易斯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精液的灌入,更是她人生信念的彻底崩塌。那种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强运”神话在这一瞬间化为泡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置身冰海深渊的绝望和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精液正在她子宫内肆意流淌,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最脆弱的内壁。而那该死的“催产针”,更是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片最肥沃的、等待播种的土壤,让她的身体处于极易受孕的状态。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些活跃的、带着仇恨基因的精子,在她那温热的、不断蠕动的骚热子宫里疯狂游动,争先恐后地冲向她那颗刚刚成熟的、熟透了的卵子。每一个精子都像是在她体内游动的死神,随时可能与她的卵子结合,让她怀上这个恶魔少年的孩子。而现在,她甚至被迫分泌出饱含情欲的、香甜的母乳,仿佛她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即将到来的、不属于她和提督的“新生命”做准备了!

“不…不可能的…”她用颤抖的声音呢喃着,那双漂亮的紫红色眼眸中满含着绝望的泪水,瞳孔涣散,再也聚焦不起一丝光亮,“我的运气…我的强运…怎么会…这一定是噩梦…这一定是…”

但现实是残酷的,甚至比噩梦还要残酷百倍。当那个伪装成少年的恶魔,终于满足地拔出他那根怪物般的巨根时,大量混合着她爱液的、黏稠的精液从她那被撑得红肿外翻的骚穴中缓缓流出,在她身下的高台上形成了一滩屈辱的、白色的水洼。而她的骚浪肥乳,那对雄伟的H杯爆乳,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向外分泌着乳汁,那种被强制泌乳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而是一头只为了满足雄性欲望而存在的、可悲的女体雌畜。

“看起来我们的‘幸运女神’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现实。”幕后黑手的声音再次在扬声器中响起,那虚伪的、带着病态愉悦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刀地凌迟着她早已破碎的心,“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很多的‘游戏’,来帮助她认清自己的新身份。毕竟,一场好戏,总要有足够多的观众,和足够漫长的、精彩的表演,不是吗?”

“第十二位客人请上台!”

这一次走上高台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俄国男人,他的脸上带着粗鄙的笑容,眼中燃烧着报复的火焰。圣路易斯认出了他——那是她在前天的百家乐游戏中击败的军火商,让他损失了整整八百万美元。

“‘露西夫人’,我们又见面了。"俄国男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这次轮到我来享受你的‘服务’了。”

圣路易斯看着面前这个粗暴的男人,心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她知道自己的“强运”已经失效,但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这只是意外,也许下一次…

她用颤抖的手推动轮盘,那些数字在她眼前快速闪过。但这一次,她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

轮盘缓缓停下,指针稳稳地指向了“2”。

偶数!

“不!不可能!”圣路易斯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这个结果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强运”不仅失效了,似乎还被彻底反转成了“厄运”。那种曾经支撑着她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哈哈哈!看来命运女神真的抛弃你了!”俄国男人兴奋地拍手叫好,“现在轮到我来在你体内留下纪念品了!”

他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同样粗大的阳具。与小野不同,这个俄国男人的肉棒更加粗糙,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味。

“求求你…戴套吧…”圣路易斯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我可以付钱…很多钱…我有几千万美元…”

“不不不,‘露西夫人’。”俄国男人邪恶地摇头,“规则就是规则,露西夫人。偶数意味着我有权在你体内播种。而且,你的钱?哈哈,那些都是从我们这些人手中赢走的!现在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没有更多的废话,俄国男人直接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圣路易斯依然流着精液的小穴入口处。她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的肉棒正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摩擦着,随时准备侵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没有橡胶套的隔离,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每一个细节——粗糙的表面、跳动的血管、炽热的温度。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这一次不会有任何保护,他的精液将直接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不要…拔出来…”她无力地哀求着,但俄国商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他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更令她绝望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正在发生的变化。俄国商人的阳具在她已经被小野精液润滑的甬道内抽插着,那种奇异的触感让她产生了矛盾的反应。

她能够感受到,新进入的这根滚烫肉棒正在她那已经被撑开的子宫颈口处,将小野留下的、已经略微冷却的精液向更深处“搅拌”着、“碾磨”着。子宫——那个本应只属于她和提督的、神圣而温暖的爱巢,此刻变成了一个肮脏的、盛放着两个不同男人体液的容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感——两种不同男人的体液在她最神圣的部位混合着,发酵着。

“咕嘟…咕嘟…”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小腹内部传来的那种不同液体被野蛮搅动混合的恶心声音。那种湿润的摩擦声不仅仅来自她自己的爱液,更来自两个男人精液的混合。

同时,不同男人精液带着各自不同体味的腥臭味道在她温热的骚热子宫内混合着、发酵着,散发出一种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作呕的“鸡尾酒”气味。她能够通过嗅觉分辨出小野那种年轻男性的清淡腥味,以及俄国商人那种更加浓重的、混杂着伏特加和劣质雪茄味的成熟男性气味。她的子宫壁,此刻正被迫同时吸收着两种不同的液体,那种被异物反复涂抹、侵占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正在从内部开始腐烂的错觉。

“感觉怎么样?”俄国商人一边抽插一边恶意地询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里面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的种子,现在我要再加上我的…哈哈哈…你这个该死的赌徒,让你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

圣路易斯听到这些话,恐惧感达到了顶峰。她的子宫——这个象征着母性与忠贞的最神圣场所——现在不再仅仅是被“灌满”,而是变成了一个公开的、被轮流使用的“搅拌杯”和“发酵罐”。

更可怕的是,她意识到每一次新的侵犯,都是在帮上一个敌人“播种”得更深、更彻底。俄国商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将小野的精液推向更深处,增加她怀孕的可能性。

“我…我在主动帮着仇人使我怀孕…”这种荒谬的认知如闪电般击中了她的大脑。这不仅仅是被侵犯,更是一种逻辑上的精神摧残——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成为敌人播种的工具。

几分钟后,俄国商人也达到了高潮。随着他的阳具在她体内剧烈抽搐,第二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圣路易斯发出绝望的惨叫,感受着两种不同的精液在她体内混合的恶心感觉。那种被不同男人的种子同时占据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随着俄国商人的射精结束,她的骚浪肥乳再次开始分泌乳汁。白色的淫液从她的乳尖喷射而出,在她胸前留下两道淫靡的痕迹。

“第十三位客人!”

这一次上台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意大利男人,圣路易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绝望地看着轮盘再次转动。

指针停在了“8”上。

又是偶数!

她的“厄运”还在继续。

意大利男人的阳具虽然没有前两人那么粗大,但他的技巧更加娴熟。他知道如何刺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在屈辱中体验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一次,圣路易斯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搅拌”过程。意大利男人的阳具就像一根细长的搅拌棒,将前面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完全搅乱。她能够感受到那些黏稠的液体在她的子宫内翻滚着、混合着,发出“咕嘟咕嘟”的恶心声响。

子宫——那个本应只属于她和提督的、神圣而温暖的爱巢,此刻变成了一个肮脏的、盛放着三个不同男人体液的容器。三种不同的精液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想要呕吐的复合气味。那种腥臭的味道从她的下体向上蔓延,几乎要让她窒息。她的子宫壁,此刻正被迫同时吸收着三种不同的液体,那种被异物反复涂抹、侵占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骚热子宫正在从内部开始腐烂的错觉。

“哈…里面真是热闹啊…”意大利男子满意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享受,“感觉就像是在搅拌咖啡一样…不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创造出独特的体验…”

圣路易斯听到这个恶心的比喻,眼泪如雨般滑落。她的子宫确实变成了一个被轮流使用的“搅拌器”,每一个新的侵犯者都在为前面的敌人“服务”。

当他在她体内射精时,第三股精液加入了这个恶心的混合物。圣路易斯能够感受到她的子宫已经被各种精液填得满满当当,那种被异物充满的胀满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因为子宫内积聚了过多的精液而微微地、但确实地隆起了一个小小的、羞耻的弧度。那个弧度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无声地向所有人炫耀着她体内那肮脏而又“丰盛”的战果。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肤,她仿佛能感受到那三种不同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混合、发酵,那种感觉是如此真实而又令人绝望。

“第十四位客人!”

“第十五位客人!”

一次又一次的偶数,一次又一次的中出。每一次被灌满,那份对怀孕的恐惧和身体被侵占的绝望,都会让她的精神更加濒临崩溃。而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对每一次侵犯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那对原本圣洁得如同神圣祭品的H罩杯爆乳,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对为雄性喷射骚奶的淫荡肉具。每当有新的、滚烫的精液射入她那早已被撑得失去知觉的骚热子宫时,她的奶头就会不受控制地、如同坏掉的消防栓般,向外喷涌出乳白色的黏腻汁液。那些温热的、带着浓郁奶香的骚奶从她高耸的乳尖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最终滴落在高台上,与从她下体流出的、混合了数种男人基因的精液,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汇合,形成了一幅抽象而又写实的、充满了绝望与堕落的画卷。

每一次新的内射,都会让她体内的“鸡尾酒”变得更加浓稠、更加恶心。到了第八次时,她的骚热子宫已经被八种不同男人的精液完全填满,那些黏稠的、混合了各种体味和温度的液体甚至开始从她那已经麻木不堪的小穴中缓缓溢出。

“咕嘟…咕嘟…咕嘟…”她的小腹内不断传来液体被搅动的、令人作呕的声音,每一次新的抽插都会让那些精液重新混合、发酵。八种不同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恶心和眩晕的复合气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壁已经被那些黏稠的、如同水泥浆般的精液紧紧包裹着,每一寸娇嫩的黏膜都被敌人的种子彻底占据。那沉甸甸的、充满了异物的坠胀感,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即将临盆的错觉之中。更可怕的是,“催产针”的药效让她的身体处于极易受孕的状态,这意味着被这些仇敌中的某一个,甚至是某几个同时搞大肚子的可能性,已经接近100%。

“我…我要怀孕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了她的心脏上,“我要怀上仇敌的孩子了…”

在第九次被内射后,圣路易斯的精神终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骚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从她的奶头喷射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两个不断扩大的、白色的水洼。

“不…不要…我不要怀孕…我不要背叛提督…”她用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重复着这些话,但这些哀求在此时此刻,已经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个被反复充气、即将爆炸的肮脏气球,那些来自九个不同仇敌的种子正在她那温暖湿润的体内活跃地游动着,疯狂地寻找着她那颗因为药物刺激而过早成熟的卵子。而那该死的“催产针”药效,则像一个最忠诚的裁判,确保着这场残酷的“受孕竞赛”一定会分出胜负。

“看看这个淫荡的母牛…”第十九个客人——一个肥胖的石油商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射精一边嘲笑道,“一边被中出一边喷奶…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繁殖工具。”

圣路易斯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在一次又一次的绝望高潮中反复昏迷又被冰冷的电流弄醒。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越来越多的精液填满,那种沉甸甸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的满胀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当第二十个“客人”——最后一个复仇者,完成了他那充满了报复快感的“致贺”后,圣路易斯瘫软在高台上,身上挂着十个早已被遗忘的、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下体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般,不断地流淌着混合了十几种男人体液的精液,那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丰硕爆乳,也依然在如同两座小型喷泉般,向外分泌着骚奶。

她的紫红色眼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所有神采,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一片死寂的空洞。

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已经因为子宫内积聚了过量得无法想象的精液而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怀孕初期的、充满了屈辱的弧度。那种被从内部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感到恶心和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它变成了一个装满仇敌种子的、行走的、会呼吸的肮脏容器。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骚穴在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向外溢出那些白色的、黏稠的浊液。那些混合着十个男人精液的黏稠液体,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的阴唇间缓缓流淌而出,在她身下的大理石高台上汇聚成了一大摊令人作呕的、散发着混合腥臭味的白色水洼。这场持续了数个小时的、地狱般的概率游戏,终于在她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彻底毁灭中,落下了帷幕。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格外“绅士”的身影出现在了高台边缘。这是一个穿着考究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老者,他端着一个精致的银盘,步履缓慢而庄重地走上了高台。他的脸上带着慈祥而悲悯的微笑,仿佛一位即将为受难者施以援手的神父。

银盘上,铺着一块深蓝色的天鹅绒,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由象牙和黄金打造的、形状奇特的塞状物。它的主体是光滑的象牙,被打磨得温润如玉,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而顶端则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切割完美的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血红色光芒。

“哦,我可怜的‘露西夫人’,”老者用一种充满怜悯的、戏剧般的咏叹调说道,“看看您,付出了这么多,接受了这么多来自各位先生们的‘祝福’。但这些珍贵的‘种子’却在不断地流失,这实在是一种浪费,一种对各位先生们诚意的亵渎。”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磁性,仿佛真的在为她感到惋惜。老者慢慢走到圣路易斯的身后,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温柔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分开了她那早已无力并拢的双腿。

她的淫穴,那片曾经只为挚爱开启的、神圣而私密的圣域,此刻因为长时间的、不间断的蹂躏,和那十几股来自不同男人的、黏稠精液的持续流出,而显得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狠狠摧残过的娇嫩花朵。每一次她无意识的肌肉收缩,都会有一股新的、混合着多种恶心气味的白浊液体,从中如同小溪般缓缓涌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新的、屈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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